于是某日,穆水清刻意试探,例如这大冬日,她故意穿着单薄通透极具诱-惑力的大红小肚兜侧躺在床上,撅着屁-股,摆了一个自认为极魅-惑的姿势。但是季箫陌没反应,很安静地在看书,抬都没抬头看她一眼。于是她翻身一滚,滚了他怀里,故意造成一点动静让他注意到自己,随后星星眼地望着他。

然而软香在怀,季箫陌竟然!竟然将被子盖在她裸-露的手臂上,温声道:“是不是困了?我不看书了,一起歇息吧。”

歇息?!

房间一暗,穆水清窝在他暖暖的怀里心跳加速,她原以为他故意关灯,趁机想做些什么。例如伸个贼手乱摸几下,例如她身后有个什么东西默默顶着之类。毕竟男人都是用下半身思考,有漂亮的女子在怀里,怎么会没有反应呢,怎么会不起冲动呢!

谁知,他就搂着她…睡了…做好全部准备,心里小鹿乱撞的穆水清傻等了一晚上…

色-诱失败,穆水清为自己的幸福忧心忡忡,而每个晚上,季箫陌都十分君子地搂着她睡,连贼手都不摸几下吃她点豆腐。这实在是太奇怪了!

某一日穆水清实在是心里小虫乱动,实在是心痒难耐,于是在季箫陌关灯前,她忽然使用蛮力将他按倒在了床上,爬到了他身上。

他手中的书掉落在地上,在静谧的房中发出清脆的响声。季箫陌错愕地瞪着水眸望着忽然压着他、坐在他腰间的穆水清。

穆水清第一次化身为狼,待她冲动地推倒季箫陌并且坐在他身上后,她忽然粉红着脸意识到接下去她该怎么办?这方面应该男人主动啊!但等季箫陌这个笨木头主动,她估计这辈子都没有性-福可言了…

唔…先得把衣服脱了吧…她被季箫陌默默看光多次,她却一次都没看过。他每次睡觉都包得那么牢,太不公平了了!男人这方面羞涩什么!

于是想到什么就什么…穆水清笨拙地开始扒季箫陌的衣服。

“唔…”季箫陌一瞬间呆了,面对穆水清的上下乱摸,他睁着他那双湿润透水的双瞳,片刻的失神,显然那往日聪慧的脑子此时彻底停摆了。他不自觉地紧咬着下唇,黑色的长发柔软而凌乱地散落在他俊美的脸上,他的睫毛微颤,白皙的肌肤缓缓显露出来,呈现出一种特殊诱人的风情。

那呆呆傻傻的摸样,那迷离诱人的眼神,那因惊讶而微张的红唇,那高仰的白皙纤细脖颈,那光滑圆润的肩头,那精致细腻的锁…穆水清咽了咽口水,手上的动作却没有缓,反而更积极了。

穆水清奋斗了半柱香,总算扒光了季箫陌的衣服。正所谓穿衣显瘦,脱衣有料。养肥了季箫陌几日后,他那消瘦的身子不在摸上去硬邦邦全是骨头了。他身上的伤正渐渐消退,长出粉嫩的新肉,特别是小腹,那狰狞的伤疤几乎褪去了。

穆水清再使劲蛮力,扒光了季箫陌的裤子,当然给他一条亵裤遮着羞,虽然她最需要观察的就是这个部位,确定他究竟是不是身患隐疾。

他的腰纤细匀称,完全没有赘肉,虽然臀部被他压在身下看不见,但那双腿修长白皙,充满着诱惑。穆水清快喷鼻血了…

天啊…她的腿没他纤细修长,肚子上又因此最近吃太多多了好多游泳圈…身为女人,她为自己感到可耻和自卑!

季箫陌俊美的脸上已经布满了密密麻麻细小的汗珠,修长的手指死死地抓着床单,长腿无意识地屈起,胸口剧烈地起伏着,不断地隐忍着什么。

过了半响,见穆水清停下动作,捶胸顿足,他揉了揉太阳穴,猛吸一口气,才稳住那逐渐上涌的奇怪感觉:“水清,你是要给我上药吗…?”

穆水清恍然回过神来,想起自己该干的正事,她连忙俯下-身,紧紧贴着季箫陌裸-露的胸口,抬起他的下颚,对着他柔软的红唇便吻了下去。

作者有话要说:正餐下章…让大家久等了,为了对得起文名,水清推之!王爷真他妈诱人啊!鼻血ING

66、推倒是件技术活

穆水清只是浅浅一吻,随后抬起头瞄了一眼季箫陌的亵裤。平平的,完全没有反应。

她欲哭无泪:王爷是真的…真的不举!

“唔…”被穆水清这样赤-裸-裸的热情目光盯着,季箫陌怎么可能会没有反应。他只觉得一股热流从穆水清盯着的部位不但窜升,流至到身体各处,抑制不住的轻吟冲出口。燥-热的感受令他全身一软,连推开穆水清的力气都没了,只是被穆水清压倒在身下轻轻地喘着气,努力压制着内心的欲·望。

他被脱得光光的,两人的身子亲密接触,几乎是肌肤碰触着肌肤,这种灼·热的难熬令季箫陌十分心慌,想要伸手摸上穆水清的身子解解热气,又觉得太过唐突。在穆水清一脸悲戚的摸样时,他眼睛都红了。

穆水清眨了眨眼睛,她不确定自己刚才是否幻听了。她怎么感觉季箫陌轻吟了一声?

她认真地望着季箫陌,见他那双温润如玉的墨眸变得恍惚而且泛着柔媚的水光,往日苍白的脸上浮现着点点红晕,思索着自己的吻还是起了点作用,只不过,剂量下得太小,所以未能让季箫陌举起来。

她瞧着那被她压在身下惑人风情的七王爷,他胸口的两抹红豆怎么可怜兮兮的像等待着被爱抚呢?她只觉得喉咙干涩,狼血沸腾,心里的鬼点子一个接着一个冒了出来。

穆水清忽然在他嫩·白脖颈上吮·舔着,季箫陌不由微仰起满是潮·红的脸,极其满足地轻哼了一声。只不过轻哼完,他望着在他胸口辛勤耕耘的穆水清石化了。

咦?水清这是…嗯?呜…

在季箫陌石化之际,穆水清的唇忽然滑下他的胸口,她的手轻轻地抚在季箫陌的身上,温柔地摸了一把,而舌头舔·着他高高挺·立的茱萸,舌尖轻轻地围绕着转着圈。玩过后,她歪着头柔声问道:“箫陌,你有感觉吗?”

“…”季箫陌的呼吸一滞,有什么东西在他的胸口闷闷地膨胀着。

“竟然没反应!”穆水清自觉地自己外貌不错,她都这么放下·身段去诱·惑了,应该不会让男人起不了反应吧。她哭丧着道:“季箫陌,你难道真的性冷淡?!”

季箫陌不懂性冷淡是什么,穆水清柔软的舌尖舔着他胸口的感觉令他的脑子一片空白,那张羞红的脸如今水润润的,一脸迷茫无措。

见季箫陌不答,以为他是羞于默认。穆水清委婉小声问:“箫陌,我之前踢了你一脚,是不是害你不举了啊…要不要吃点壮阳的药补补身?我知道一些小秘方的…”她总不能问你之前是不是就不举了…

此时,季箫陌只觉得自己被滚滚天雷击中,伤得体无完肤。

他哑着声,颤音道:“你说什么?”

穆水清以为他问的是壮阳的小秘方,甚是忧心忡忡道:“要不,从今天起,我们就做做这方面的康复训练吧,以后药膳方面我也改进改进。箫陌放心,咱们一步一步来。这种隐疾一定能治好的。你不用自卑…”

不碰女人才不是什么洁癖吧,恐怕是为了隐瞒自己不举的隐疾。他们俩坦诚确定关系的这一段时间,他不碰她的重要原因!他一定不想在她这个妻子的面前自卑吧,不举啊,秒·泄啊,的确挺伤男人自尊的。恐怕当年树枝刺穿脚腕划伤到膝盖,也划伤到那个关键部位了吧…她的王爷怎么能那么可怜…

这时,纵然季箫陌做足了心理准备,也因穆水清怜悯的目光打击得惊傻在床上。

男人可以开任何玩笑,但独独这个方面,可是开不起玩笑的!

该死,她竟然还以为他不举!

他的王妃这下子可是踩到他心中的痛!

季箫陌沉默了一会,那紧抓着被子的修长手指一松,忽然将穆水清紧紧地抱在,将她的温暖的身子紧贴着自己。软软的触感,细腻的皮肤,下·腹立刻涌上一阵酥酥麻麻的感觉。他搂住穆水清后,不由地解开了她的发带,细细地抚摸着她的青丝,来缓解自己的欲·望。

她的墨发擦过他的面颊,那长长浓密的睫毛,在离他咫尺的地方,微微颤抖着。

“干嘛?”穆水清一脸迷糊,只不过她一抬头,便望进了季箫陌那双被水雾荡漾得深情款款的黑瞳,忽的被怔住了。

季箫陌十分无语地叹道:“你的小脑瓜子怎么总想些乱七八糟的事呢…谁告诉你我不举了?!”

“难道你能举?”

穆水清怀疑的目光刺得季箫陌幽怨无比,他愤恨地对着她粉·嫩柔软的红唇狠狠咬了一口。

穆水清错愕地望着季箫陌,被吻的时候眼睛瞪得大大的,原本乱乱的思维瞬间混乱了起来,只是浑身无力地趴在季箫陌的身上,羞红的色调渐渐爬满了她的整张脸。

离上次表白那个主动的吻,可是隔了…很久呢…

季箫陌的吻技果然还是一如既往的烂,几下就吻得她呼吸呼不过来,难道不知道要给她点喘息时间吗?!还咬得那么用力!又不是吃东西!

季箫陌见穆水清脸颊憋得通红,恋恋不舍地松开了嘴。他瞧着那柔软的唇瓣在自己的吸·允下显得通红诱人,颇有自豪感。忽然心中痒·痒·难·耐,想将他怀中的人儿好好压在身下疼惜一番。

季箫陌手指的温度烫人的很,他平日温润的眼眸更是闪现着火光,似乎浮现上了几丝情·欲,但更多的是柔情。

但穆水清却捂着唇,脱口而出道:“季箫陌,你吻得真烂,只顾着咬我嘴唇干什么,都咬破了,疼…”

穆水清那揉嘴唇嫌弃的摸样更加刺激季箫陌了,额头青筋微起,他抽着嘴角皮笑肉不笑道:“我吻的烂?你还被别人亲过?!”

“那当然…”她的唇再次被人堵上,在她嘴唇微张的空隙,那条灵敏的舌头瞬间探入,舌头摩擦着纠·缠在一起,那强烈的攻势让穆水清的下颚泛着阵阵酸痛。

她此时才知道,被她压在身下的男人并非软软可欺的小绵羊,而是披着羊皮的狼!如今,那件羊皮被他丢到一旁,他瞬间化身为狼将她反压在身下。

“嗯…唔…”穆水清好不容易获得点空气,心神恍惚地喘着气,只见季箫陌在她嘴角落下几个轻吻,颇为醋意道:“我的吻技比皇兄烂么?我吻你的时候竟然还发着呆!”

“他可没吻过我!”以前的穆水清怎么样她记不清晰,可她来到古代后,她的初吻,二吻,三吻,四吻,以及这个第五吻满满都是他啊!他吃醋,她还没吃醋,谁知道他有没有以前偷亲过别人呢!

意识到自己被反压回去,穆水清抬起头,湿润的唇吻上季箫陌白皙的脖颈,舔·吸着他喉结的部位。她明显地感觉到他的身在轻颤,白齿轻咬了一口,给他强烈的一道刺激,试图将他反压回去。

“嗯啊…啊…”心痒难耐的爱抚让季箫陌呼吸越来越乱,他的手撑在穆水清的头旁,喘着呼吸,红着眼道:“爱妃可要亲自尝试一番,本王究竟举不举?究竟是不是身患不耻的隐疾?!”

季箫陌如此气势汹汹的宣言让穆水清一阵,她恍惚时,季箫陌开始游刃有余地脱着她的衣服。

带子被他熟练解开,微凉的空气让她一怔,穆水清瞪他:“你做什么?”

“只许官州放火,不许百姓点灯?”季箫陌无辜道,“刚才你脱我衣服脱得可欢呢,如今我已光光,爱妃是否也要一起光光?”

这样羞人的话语让穆水清耳尖一红。即使她做足了心理准备,但真枪实战时她忽然产生了胆怯的心里。听说那第一次可痛了…季箫陌就算不是不举,恐怕也是秒·泄,万一她还没舒服他就泄了,她一辈子都要有阴影了…

“夜深了…咱们还是…睡吧…啊…嗯…”在穆水清说话间,季箫陌温柔而细致地吻上她的胸·膛,修长的手指不慌不忙地将她的抹·胸缓缓推上,随后绕过脖颈抽离。他的手轻轻地抚上她白皙的身子,不轻不重地揉着,顺着腰抚上了穆水清的胸。

“没良心的东西!挑·逗完我竟然就想溜,你得负责泻·火啊…”季箫陌低声咕哝着,在穆水清还没反应过来,他柔软又强硬的薄唇重重落在她微挺的樱桃上,舌尖还坏心眼地学着穆水清刚才的样调皮地转了一圈。

该死的混蛋,学习能力竟然那么强…

“呜!”这般刺激令穆水清浑身一颤,她猛力推他,但他的胳膊却似铁铸一样纹丝不动。

穆水清的呼吸越来越乱,开始的挣扎也在季箫陌热切的纠缠中消耗殆尽。她被挑·逗的全身无力,所有的反抗全部消失。她的双手甚至伸出搂紧季箫陌的脖颈,轻抚着他柔顺的墨发,指引着他往自己的敏感地方碰去。

此时,穆水清的脑海满是因这火热的挑·逗而产生的陌生情·欲,季箫陌的吻,他的爱抚充斥着她所有的思维,那酥·酥·麻·麻的感觉占据了她所有的理智,让她整个人都沉浸了进去。

穆水清极其舒适地仰起头,季箫陌的唇滑过她的纤细白皙的脖颈,落下一个个粉红色的吻·痕,他的专属印迹。

天啊,这是季箫陌吗?他的吻技怎么忽然这般熟练?

季箫陌顺着脖颈一路细·吻·轻·咬,搂着穆水清腰部的手缓缓往下探去。见穆水清未有拒绝,他的手更加放肆地向下探去,绕进穆水清的亵裤里,轻抚着她的柔软花蕊。

那般轻柔酥·麻的触感令穆水清忍不住轻颤起来,轻吟了一声。

“嗯啊…啊…” 穆水清的轻吟如同最好的催·情·剂,此时她的双颊迅速染上一层诱人的瑰色,她轻轻的喘息声以及未露的沉醉迷离的神态令季箫陌更加心动,忍不住又在她的脖颈落下几吻。

“嗯…啊…”穆水清睁着一双湿润透水的双瞳,紧咬着下唇,拼命想压制,但还是从喉咙里发出羞人的轻吟声。无论是季箫陌的轻抚还是他此时亲吻的部分,都是她格外敏感的地带。而季箫陌灼·热手掌的碰触更是带来强烈的刺激感,她忍不住轻颤着,身子一软,眼里浮现出片刻的失神,只感觉那里都湿了。

等那刺激褪去后,穆水清猛然从欲·望中清醒过来,望着手里湿湿黏黏一脸迷茫望着她呆呆的季箫陌和她不知何时被脱了亵裤…她的脸红得发烫!

而季箫陌那部分…咳咳…果真举起来了…

穆水清真羞得要死时,季箫陌却用手绢擦了擦手后,拉起被子盖住了穆水清,随后将她拥在了怀里。

穆水清的心怦怦直跳,心想着今晚再怎么样,这个反应迟钝的王爷就算再笨也该知道怎么抱女人吧…

谁知,他竟然熄灯,随后…靠在她肩上又开始睡了…

睡睡睡有什么好睡的!美女在怀还睡!

穆水清忍无可忍,无需再忍,她红着眼对着他搂着她腰的手就是一掌,怒道:“王爷,你不是要让我看着你并非不举么,怎么还没开始又结束了!”挑起她情·欲,哑然而止算什么意思!

季箫陌闷声道:“嗯?还要干什么?”

“当然是为生娃娃做准备啊!小孩粉雕玉琢多可爱啊!趁年轻时应该多生几个!”

季箫陌委屈:“我有努力啊…”他紧了紧抱着穆水清的手,身子又贴近了一分。

穆水清正要发飙时,忽然发现屁·屁被身后的小木棍默默地戳了几下…

她忽然想到了什么,无语道:“王爷,你不会以为生娃娃就是脱·光衣服后亲几下再抱在一起睡上一觉吧?”

“…”

“你真认为?”穆水清狠狠地倒吸了一口气,“你也太纯情了…”害她都不好意思糟·蹋了…

季箫陌在成年前就摔伤了腿,那时病情严重,不易做些偷·欢之事,所以年少时,在兄长们暖床丫鬟都一堆时,他却并未有过这方面的教育。而且他以前讨厌碰女人,所以对于性·事真的是一片空白。

反正关了灯,穆水清完全不怕什么。她转了身,整个脸贴在季箫陌赤·裸的胸·膛上,随后贼手顺着他滑腻的腰间一路下滑,摸上了他下腹鼓鼓的东西,灵活的手指一拉,将他的亵裤拔了下来。

“水清,别…”

季箫陌倒吸了一口气,那个部位忽然被一双柔软的手上下抚摸着,那轻柔的手劲和温暖的手掌简直将他带到了天端。他的身子轻轻战栗,身体深处传来一种奇异的麻·痒感觉。那种灼·热的感觉越积越深,即将喷涌而出时,那双巧手却停了下来。

季箫陌满头大汗,声音都颤了:“水清,怎么停下来…快…我好难受…”

穆水清感觉季箫陌的下·身硬硬的,小木棍整装待发,是时候了。而她又怕季箫陌第一次太早·泄了一会就疲软了,所以就停了下来,将主导权交给他。她将身体贴近他,羞答答地握着他的坚·挺指了指她的羞处,示意他过去。

他将滚烫的身子紧紧地贴着穆水清,随着一次次摩·擦,他胯·间硬·挺的灼·热轻轻地磨·蹭着穆水清的羞处,两人的温度逐渐攀高。

但那个小木棍戳了半天都没戳到准确的位置。季箫陌憋得满脸通红,额头青筋都爆了出来。可见他难受之下状态有些欠佳,方位感十分之差。穆水清急得团团转,无奈只好自己一屁股坐了上去。

那一瞬间,穆水清疼得轻叫了起来,慌张地退了出去,眼里泪花不停地闪着,多了一丝惊慌。

季箫陌刚舒适地轻哼了一声,那柔弱的地方,那令人销·魂的紧·窒忽得抽离了起来,一切快得他没有反应过来。他迷离着眼神望着穆水清,见她哭了,而她的身下有斑斑血迹。他哪顾得上自己舒适,焦急道:“水清,哪里疼?要不要上药?”

穆水清颤着音道:“没…没事…你来,你慢点…”

“疼得话,我们下次吧…”季箫陌惶恐弄疼她,柔声细语哄她睡觉。

“你那么磨叽干什么!要你来你就快点!疼得又不是你!”穆水清好不容易下得决心,不破季箫陌的处·男身,不跟季箫陌迅速整出个包子,她誓不罢休。

这次,季箫陌灵活地找到目标并缓缓地进入。他见穆水清脸色发白,额头满是虚汗,又慌张地想要退出。但穆水清握着他的手不让他走,她的双手紧紧地抓住季箫陌的手臂,头使劲向后仰着,缓缓动着腰来缓解自己的疼痛。

这么麻麻的一动,季箫陌轻哼了一声,本能地抽·送了起来。修长的双手抚上穆水清的胸·膛,轻轻地揉·按着。原本还是随着穆水清的动作轻轻动着。由于那感觉舒适得有些忘乎所以,一瞬间,他忘记穆水清怕疼,在无法忍耐之下,腰有力地一挺,速度渐渐加快了起来。

“啊啊…”穆水清轻吟了起来,闪电似的快·感,让她不由挺·起身体,双手紧紧攀住季箫陌的手臂。

“疼吗?”季箫陌轻轻询问,速度又放缓了一些,但穆水清迷·离情·欲的目光,简直让他最后一丝理智崩溃。他喉间一紧,靠在穆水清耳边,轻轻·舔·咬着她敏感的耳朵,想借此缓解她的疼痛。随后,他低下头,将穆水清挺·起身子时亲自动送上门的艳红果实亲咬了几口。

“舒服吗?”这般刺激令穆水清颤抖得更厉害了,羞处酥·酥·麻·麻的,但季箫陌却不动,令她十分难耐地扭动着身子。

这般乱动令季箫陌体内的欲·望更加迅速膨胀,他双手紧紧扣住穆水清的腰肢,在她的花·蕊处轻轻地磨·擦着,引得穆水清阵阵颤·栗。她忍不住哽咽道:“唔…快…快点…啊啊…”

忽然的挺·进和猛烈的冲·刺令穆水清轻叫了起来。过了片刻,她疼得闷哼一声,只觉得身子一麻,花·蕊处缓缓涌出湿·润的液体。在逐渐湿·润后,疼痛慢慢减轻,相反,一股强烈的快·感和灼·热的感觉迅速攀升,舒服得令她忍不住轻吟了起来。随着季箫陌大起大落的冲刺,她的身子似是有意识般迎合着,随着他激烈的冲撞来回摇摆着。

“嗯…啊…箫陌…慢点…”

两人的第一次,就在黑暗中摸索和试探中缓慢开始,陌生的快·感令他们的身子轻轻战栗着。后来,季箫陌的速度越来越快,那忽然的疾风骤雨让穆水清整个人都沉浸其中。她无法形容那是什么感觉,她只是呆呆地抬着眼,满心满眼皆是季箫陌…

两人共同达到顶端后,穆水清看着眼前喘息的男人,他温柔地扬起嘴角,怎么笑都十分的好看。她不由伸出手轻轻地环住季箫陌的腰,滚·烫的脸紧贴着他起伏灼·热的胸膛,他的心跳近在耳边,十分快速的跳动着。

从今以后,我们从身到心,再无距离。

第二日,待太阳高高挂起,暖暖的阳光透过窗棂洒在被子上时。弥漫在房内空气里的,是一片融融的春*意。

那露出香一艳胳膊的人儿才微微动了一下,从被子里钻出了头。一头青丝凌乱地散落在枕上,白皙的脖颈皆是羞人的吻一痕,特别是那嘴,高高撅起诱人亲吻,望着她熟睡的男人忍不住偷吻了几下。

她的睫毛轻轻颤着,脑袋慵懒地蹭了蹭身侧男人的胸一膛,那柔软舒适的感觉以及熟悉安心的气息令她贪恋地倒头又睡。

“今日怎么那么赖床,都午时了。”那轻柔的嗓音带着笑意缓缓在她耳边暧昧的吹拂着,那热一烫的呼吸让穆水清想装睡都不行,她不开心地睁开了眼,撅了撅嘴。

穆水清起床穿衣时,那被子随着她的动作滑落至腰间,露出了满是斑斑吻一痕的上身。季箫陌呼吸一顿,目不转睛地盯了两眼后,咽了咽口水。

“昨日把你累坏了?”

听到季箫陌默默吞口水的声音,穆水清忍不住偷笑。“累?怎么可能?!你累了么?”

她故意朝着季箫陌靠去,修长的手指暧昧地抚上他的身子,沿着他的腰线缓缓下移。感受到他紧绷的身子,却故意跳过他胯一间的灼一热,无辜地扬起笑容,道:“别在床上磨蹭了。都午时了,一起吃饭吧。”

那不上不下的感觉让季箫陌默默流泪…他现在想吃的可不是饭啊…

吃饭的时候,穆水清想到昨晚的欢*愉就一阵脸红心跳着,她偷偷瞧着慢条细理吃饭又怔怔发呆的季箫陌,想着他并非不举而是一只披着羊皮的狼,根本没秒*泄,还打着持久战折腾了她一个晚上。累死她了,现在浑身还酸痛呢…

但一想到昨晚是自己竟然主动勾一引他,羞红又爬满了脸。

吃完午饭,穆水清懒懒地躺在软榻上晒着太阳,手指轻抚着平坦的小腹,想着有朝一日这里将会孕育出一个粉嫩雕琢的小娃娃,或许是一群…脸上又荡开了甜蜜而幸福的笑容。

时间过得贼快,几日后便过年了。穆水清又开始发挥自己贪财的本色,年底的时候开了家火锅店,正式推出了冬日温馨火锅套餐。古代是有火锅的,不过不怎么流行,叫做“暖锅”,只是寻常人家吃吃玩玩的。然而穆水清一推出,火锅一瞬间尤为盛行,当然最令人津津乐道的是穆水清独特的调味料。

在元旦那日,穆水清在院子里放个生炭的火炉,炉上架个汤锅,还是鸳鸯锅底。季箫陌口味清淡,适合清汤。而她是重口味的人,特别喜欢麻辣锅。旁边放着切成薄片的猪羊牛兔等,另一边是用酒、酱、椒、桂等做成调味汁。

等汤开了,穆水清夹着几片羊肉在汤中涮着,沸水“咕咚”“咕咚”地发出声音。待肉片唰熟,穆水清蘸了点调味汁,放进季箫陌的碗里,星星眼道:“快尝尝。”

季箫陌夹起肉片极其斯文的尝了一口,他的喉头随着他的动作缓缓滑动,看着穆水清一阵流口水。唔…肚子饿了。

但她在汤里捞了半天,却发现她刚才放下的肉全部没了!没了!

穆水清扭头一眼,她的身侧不知何时坐了沈墨,他手里拿着筷子,竟一脸坦荡荡地挑着生肉扔进汤里,甚至舌头满足地舔了舔嘴角。

沈墨闻香而来,瞧见穆水清看他,高兴道:“王妃真是好兴致,竟然在院里吃火锅也不叫在下一声。火锅就要大家一起吃才热闹嘛!我去叫青竹和白夜!”

虽然寒风凛冽,但和心爱之人腻在一起吃火锅赏烟火赏月,真是冬天最美的一桩事。如果旁边没有电灯泡的话…那该是多么圆满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