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翘楚闻言一怔,好一会,方道:“谢谢殿下,也烦劳殿下让人拿套衣服给翘楚。”

“嗯,是不是觉得孤要比老八好多了,否则,你也不必逃离他”

上官惊灏笑问,声音却略有些沙哑。

“多谢殿下关心,那终究是翘楚与睿王之间的事,不敢劳扰殿下挂心,请殿下将衣服给翘楚”

上官惊灏眸眼深深,不置可否地盯着她看了一会,掀开帷幔下.床,开门出去。

他盏茶功夫折回,将一套华丽暂新的女裙扔到她身上,散落下来的还有肚兜、褒裤等贴身之物。

他高大的身子杵在床.前,将罗帐撑开,目光灼灼的落在她身上,没有走开之意。

翘楚咬了咬牙,从被里伸出手来迅速捞过衣物,将被子盖过头脸,在被里穿戴起来。越是忸怩,他越是高兴了去。

上官惊灏盯着那微微鼓动的被子,里面的情景看不见,却能想像。方才的温软滑腻仿佛还在手中,他眉头一拧,喉里却已生了丝痒意,一团燥热像火在腹下烧将起来。

翘楚刚套上褒裤,正系着肚兜,被子忽而被扯下,上官惊灏俊美的脸出现在她眼前,她才张开嘴,他已吻上她的唇,大掌充满占有的探进被内,握住她的身.体,将她抵上自己的昂藏,她惊慌中,只听得他轻声哑喃道:“那句不强人所难,孤后悔了”

三天后,睿王府。

郎霖铃漠漠盯着桌上的画纸。

这是新画。可三天过去,她还没画完。

她低声笑着,突然扯下画纸揉成一团,狠狠掷到地上。

朝上的消息传得很快。

方镜的事,皇帝很是不悦,孰不知方镜正正是在他们府中。别人不知道方镜是谁便罢,从他要求郎家给方镜新身份之后,她就从他口中知道了。他为了她江山也不想要了吗?

还有翘楚

在他心中,她到底排第几?!

她咬牙想着,却又想,他终究没有杀死香儿。香儿和她多年情份,那晚她苦苦求他,说自己不知翘楚去向,他放了她们。

只是,接下来这些天,她几乎看不到他。翘楚外家的人过了来,遏见皇帝之后,他将他们安顿在其中一座别庄里,带假翘楚过去一见,只说翘楚身.体不适,很快将他们送了回程。其余时间便在书房里喝酒。

他对翘楚竟痴.恋至此!是悬崖下那段日子吗?

她心里一痛,心想她不能让那些女人打败了,又想翘楚到底去了哪里,是自己离开了还是被谁捉走了。

323

她心里烦.躁,看香儿低头捡画,道:“莫捡了,坐下陪我说说话罢。”

香儿点点头,坐了下来。

“你说,一个人没有了记忆那性情可是最真?”

“小姐何出此言?”

虽说是秘密,但香儿是她贴身丫头,性子虽泼,但也是有粗有细,遂道:“爷爷告诉我,爷他失去过记忆。”

香儿愣愣惊在那里,“小姐,爷看去并不像啊。”

来“呵,有什么是他不能装扮的,装成并无失忆不行么?可翘楚逼出了他的心,翘楚不知为何下定决心一定要走。也不知为何那次他容着她,他休了我,放下睿王府。如今又为了方镜,情愿惹怒皇上。”

“休妃一事,你那时对奴.婢说爷应是有什么谋划来不及对你说,原来是他失掉了记忆,那是他真心所为。小姐,这事儿可靠吗?”

“我确曾那么认为。是我表哥贤王暗中告诉爷爷的,他不知从那里得到这消息,爷爷后来写信告诉我。可笑我自己夫君的事情,还要从表哥那里得知。他如今已恢复记忆,不然不会到郎府接我,只是他亦是容不得我逾越他底线的。那天,我不过说了句赌气的话,他竟将当初我装莲丹给他的锦囊还给我。”

“所以,爷说左翼子什么的,相爷面上没说什么,似乎已坦然接受了爷的话,可这打心里”

“嗯,心里已有重新扶拥表哥之意。虽然表哥失去君心,要扶持千难万难,但总比拥护一个可视郎家如敝屐的人为好。他失忆的事,表哥竟也查了出来,表哥如今似与往日不同了,越发聪睿许多。我一直想为他向爷爷说句好话,但他如今这样,我又该怎么帮他说?可我心里偏偏放不下他”

“不,小姐,奴.婢还是不懂,若爷即便当真认为那天相爷已谅解了他,将为何这些天不好好待你,你那天不是已追他回来了吗,他便当真不怕你不高兴,而失却郎家的支持么?”

“因为这些天我总是和翘楚的事相抵,我甚至帮翘楚逃走。他为了翘楚又有什么不能做的?”

“他当真如此爱那翘主子?”

“是啊,我从没想过,他会为一个女人做到如此。为方镜,为翘楚。甚至,宫宴那天为了翘楚拒绝了彩宁长公主的美意,我本已做好那位公主入门的准备,他那天看了翘楚好几回,我看的清清楚楚,他知道我在看他,但他并没有避讳,他虽不知道翘楚那时已做好逃离的计划,但他看她的眼神,就好似她随时会消失似的。”

“小姐,”香儿不安,哽咽道:“那我们现在怎么办好?小姐你受太多委屈了”

“我不知道。往日,我总希望他爱我,他能成就大业,我能成为他的皇后,郎家能一直光耀,如今方知,他不应当真爱上一个女人,他爱上翘楚,就像走上一条渐渐毁灭的路,帝王吧,本就不该有爱情。我现在希望翘楚死,又不想她死。”

“为什么?”

香儿听郎霖铃语气幽幽,不禁诧异起来。

“即便我再劝爷爷,爷爷也未必听我说的了,上官惊鸿这个男人我从来看不透,他也许始终会成就大业,那时郎家方镜,不,该说沈清苓,不会放过我的。香儿,你懂吗,我虽不惧她,敢和她斗,但在上官惊鸿心中,爱她多于我,所以无论如何,我已经先输了。翘楚不同,往日我虽与她争,她似乎终是没存相报之意,若她此次没死,若她终有一天回来,或许,她能救下郎家。只有她才能制衡沈清苓。当然,上官惊鸿也许就此毁掉,谁知道呢?”

三天了。

这里是太子府的地底。

上官惊灏不愧是上官惊鸿的亲兄弟,同样在自家地下建了一个地宫,这地方只比睿王府的地牢大和豪华,数个院落,将她和四大美人分隔开来。

上官惊灏说,翘楚,我不会拿你来要挟上官惊鸿,我便不能胜过他么。我要你,但你得暂时受些委屈,我登基之前你必须住在这里。我会广派人手出去找名医替你治病,以后我也会给你荣华富贵。你当日负我,处处与我作对,坏我之事,我却甚是喜欢你。你本来亦是喜欢我的,不过当日恼我用你,如今,我们重新开始。别以死威胁我,我会先杀了你的两个丫头。

喜欢?那是她不曾想到的。

那晚,她死死反抗,他终是放了她,没有对她如何,只搂着她睡。

后来几天,他竟晚晚来找她,他放了七、八把琴在房里,他要她弹琴,和她共眠。

她很少和他说话,他不做过份的事,她也不去反抗他,她的呕吐情况日益严重,胎息不稳,她不敢拿身.体较劲,人在一些情况下会学会妥协。

甚至没有以死相协,上官惊灏终究不是上官惊鸿。上官惊鸿宁愿千里用毒,亦始终不动她两个丫头。

哪怕其实只要杀死其中一个,就自然有效果。

这些天,她突然想通了些东西,上官惊鸿其实也没她想的那么坏,至少对她。

上官惊灏却不是。

也许因为这样,她是不可能逃开这里了。

她该怎么办?怎么才能离开?

翘楚想着,打开房门走出去,仰望满天星辰,房间院外护卫婢女很多,唯独没有自由。

突然,腰上一紧,整个人被人搂进怀里,潮热的气息轻扫过她的耳窝,“你的身子也养的差不多了,肚里的孽种今晚拿掉吧。”

324

是夜,朝歌大街。

一名少女从摊档老板手里接过找续,正要转身之际,却见摊主变了脸色。

来她有些奇怪,返身只见铁面男子淡淡看着她。

“爷?”少女讶道:“你怎么出来了?”

“你呢,你出来做什么?”

少女脸色也变了,勉力一笑,“给小姐买点桂花糖。”

“香儿,既然你家小姐爱吃这个,那便将人带回府专程给她做好了。”铁面逸出一丝轻笑。

香儿心头一震,才一侧头,却见老板已被老铁用匕首架住脖子。

她眸中光芒疾闪,袖下一亮,已持小刀向男人胸.膛刺去,男人袖手在后,目光如霜。她心笑,手上动作加急,另一只手悄然从袖中扣出只烟球。刀尖去到男人胸.口寸处竟一动不能动,却是男突然伸手横在刀前,掌风裹住刀刃,刀子寸分不能前。她一惊,将烟球往地上掷去,却见斜地一只乌靴猛地将球踢起

“爷。”

“景清,将她带回去。”

睿王府,温泉畔。

两个人被缚在两棵树上,两人都被竹片撑在上下颚之间,唾液直流,模样恐慌又狼狈。这样连碎毒咬舌自裁也不得。

两人面前,战着睿王府一干人,宁王夫妇,宗璞和冬凝。

“老八,你怎么知道这奸细是香儿?”

宁王紧握从地摊摊主身上搜来的信,又惊又喜。

殿下,郎家已存异心,睿王寻翘楚未果。

那是信笺的内容。

上官惊鸿眸光暗沉,却无众人一丝欣喜,“也许该说,这人早已不是香儿。”

众人一惊,冬凝已飞快上前,往香儿脸上一摸,随即“嘶”的一声,一张人面应声而下。

众人又是一惊。那是一名矮小无须的男子,伪装之好,竟无人能看出半丝端倪。冬凝颤声道:“缩骨缩骨功?这人是易容高手。”

方明仍是满目不敢置信,“我素日里和奴.仆婢女交道打的不少,自问也不是粗莽之人这人维妙维俏肖,确实看不出一点破绽。”

“爷,你怎么知道他不是香儿?”

景清性.急,在众人震惊之下,齐看向上官惊鸿之际,已忍不住嚷了出来。

上官惊鸿眸光微凝,仍盯着宁王手中的信,闻言,轻声道:“那天,我在郎妃房里看到他收拾砚笔。香儿为人虽粗.鄙,但到底跟在郎妃身边多年,即便学不会才学,却连收个砚台也不会?再急,这多年的习惯下来,也断不可能将两个砚台叠放在一起,这样会将好砚刮坏。”

“当然,那时我还不肯定。”

看众人一瞬恍悟,却又仍疑惑,冬凝尤甚,宗璞一笑,接口道:“那天,八爷不是说,他发现了一件有趣的事吗,便是这件事。”

景清搔头道:“可爷当时没说,只吩咐宗大人你替他向夏大人又传一个口讯。”

“嗯,”宗璞颔首,“继清儿的事之后,八爷那晚又让我找义父询问一事,那便是宫宴当晚,除清儿之外,是不是还有人戴着人面。”

“义父果然说,郎妃的丫头易了容。”

“原来是这样。”

众人大悟,冬凝又连连看了缚在树桩的男人数眼,“这么精妙的易容,喉结,缩骨,变音”

“爷却是为何今晚才将他揭出来?”

景平看向上官惊鸿,却见上官惊鸿眸色越发沉峻,他有些心惊,众人亦然,倒是宁王这时想到什么,脱口道:“老八,你早已怀疑是假香儿将翘楚逃走的信息带去给他背后的人,但你不知道指使他的是谁,你怕是死士,宁死不供或诬陷他人,那晚你从郎家别庄回来,去找郎妃,胁迫郎妃说出翘楚下落,并扬言杀香儿,都是假的!你要郎妃对你生恨,假香儿有信可传,只有那样,你才能可以无误揪出他背后的人到底是谁。”

他突然又想起什么,心里一沉,当即住了口。

宗璞也想到了,看冬凝疑惑,低声续道:“小幺,还不明白吗?香儿既是郎妃的丫头,必定参与进郎妃协助你翘姐姐逃走的事情中去。”

冬凝仔细一想,终是明白了,失声道:“也就是说假香儿本是太子派来打探消息的人,翘姐姐要逃走的事,他自然报告了给他主子知道,所以,所以”

众人黯然,一时,谁也不知也不敢说什么。

所以,翘楚在太子手上。

宁王咬了咬牙,终究说出口,“老八,按咱们以前看的,上官惊灏对翘楚似乎存了些心思,若发生了什么事,你”

他说到这里,佩兰一把拉住他,哑道:“好了,你莫要再说了”

她心头一颤,也蓦然住了口。

“我不管她发生了什么事,只要她没死就成。”

众人怔然,只听得沙哑一声,青袍一闪,上官惊鸿已向铁门走去。

“老八,你要去哪里?”

“点兵,去将她要回来。这么多天,她必定是很害怕了。”

“你疯了,你这一闯太子府,若搜不出翘楚,父皇必定大怒,你这些年来辛辛苦苦等待建立的东西就毁于一旦。从你知道香儿是奸细开始到现在,你既能忍下这么多天,为何不能再忍这一晚,咱们从长计议!”

“不,五哥,那时是无法,错一步都不行,我只能忍,像这些年一样死都要忍着,如今,毁就毁吧!”

太子府,地宫。

一个大夫模样的中年女子指挥着两名婢女擎药碗走进,上官惊灏倚在门口,如野兽一般毫无感情的盯着她,眸光阴沉,“翘楚,乖,将它喝了。”

翘楚浑身颤抖,拼命摇头,急急往后退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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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5

“上官惊灏,我求求你。”

背后便是床.帐,已经退无可退,翘楚闭眼阖掉泪花,朝上官惊灏缓缓跪下。回看前半生都是磕碰,这一生若说唯一属于她的,就只有肚子里这个孩子了。

“不好。”

“若你一定要拿掉这孩子,我也不会活下去。”

“翘楚,别尝试威胁孤,你会活下去的,否则,你两个丫头便给你陪葬好了。”

虽然明知不可为,她还是迅速站起来,立时朝被.褥下摸去。现在能延得一时便是一时这几天她借口做针线,让婢女拿了工具过来,悄悄在床下藏了一把剪子。

来上官惊灏脸色一变,身影一掠,已先大夫和婢女到了她身旁,电光火石之间,一股鲜血溅到她脸颈。上官惊灏横手抵在她颈间,拦下她引颈自伤威胁,伤了手也夺过剪子。

这几天两人相处尚算和睦,香儿潜隐在睿王府打探郎家和上官惊鸿的关系,她和上官惊鸿之事极密,香儿虽没能将二人为什么而决裂的消息传回,但他想她对上官惊鸿早已灰心,否则不会如此受宠仍逃走。

没想到她此时像疯了一般,他手上痛,又怕她伤了自己,劈手便给了她一巴掌,“孤还以为你是个识时务的聪明女人,原来也这么愚不可及。记住,孤可以给你宠爱,但绝不容许你挑衅。”

翘楚吃痛反笑,“殿下该去买个人偶相伴,必定听话,即便是翘眉等人,也是听你话的,你又何必执着在一个丑陋女人身上。”

“你是不是还爱着上官惊鸿?”

上官惊灏冷冷一笑,伸手点住她的穴道,将她软滑下的身子抱进怀里。

“若我爱他,我何必要逃?我这些天想了想,我的行踪被泄,是因为郎小姐身边有殿下的眼线吧?难道他没能告诉殿下我和睿王的事?”

上官惊灏微微皱眉,看她眸带慌惫,泪痕染腮,脸颊被他打的高高肿起,却仍撑着和他款款谈辩,心里不由得生了些怜惜,却又随之恍到什么,心下蓦然一沉,将她哑穴也点住,将她放到床.上。

“翘楚,你和孤说这些不着边际的,是想拖延时间?到这时你还想拖延时间?没有用的。谁会来救你?上官惊鸿吗,他甚至什么都不知道!”

他说着肆意却又有些烦.躁的看着泪水从她眼角缓缓跌出来,她此时一动也不能动,眸光却有着强烈的乞求,她处处与他为敌,这是他第一次看到她求他。

他冷冷摇头,她的眸色也一点一点变成灰白。

“你是民间有名的医女,孤信你医术。给她灌药,好好料理,那孽种流出之后使人唤孤。一切务必小心,若伤她一毫,孤要你们的命。”

“是,殿下。”

中年女子连同两名婢女悚然跪下。

他不想看她那眉眼,袖袍一拂,出了门。

书房。

曹昭南和王莽看到上官惊灏进来,都微微吃了一惊,两人心知肚明,他方才去了哪里,要做些什么。

王莽见他脸色阴鸷,忙道:“殿下,虽尚未接到眼线来信,但王莽估计,必是好消息,郎家和睿王之间的嫌隙是越发大了。”

“嗯。”上官惊灏点点头,脸上方露了点笑意。

曹昭南笑道:“倒不枉御史大人之前易容成‘方镜’再去游说了贤王一把,睿王失忆一事乍看无甚,却是一个转唳点。郎家知道从贤王口里睿王失忆,知道休掉郎妃一事,并非睿王来不及向他们解释的计策,而是睿王真心所为。”

“假车驾图是‘方镜’给贤王的,狭道上,贤王的刺客莫说行刺殿下,连殿下的影儿也没见着,贤王早已不信任‘方镜’,但此次‘方镜’带上碧水佐证,且说的事对他有利,他自是听之,再转告郎家。”

王莽颔首,“都说红颜祸水,睿王行事是越发颓败去了。要派人装成混进睿王府不难,但装扮的若非睿王近身之人,容易教他发现;若是寻常奴.仆,根本不可能打探到消息。”

“若非他远遣碧水,教我们埋在睿王府四周的探子得知,路上悄无声息杀掉押解的人,消息报不回去睿王府,我们根本不可能从碧水口中知道他失忆之事;若非他休掉郎妃,郎妃回郎府,我们亦不可能让郎府里的眼线观察模仿香儿,最后将香儿换过来。还将翘”

他说到这里,很快住了口,这事关太子秘事,自是不宜多说。

上官惊灏眸光果暗了暗,王莽正有些忐忑,却听得他淡淡吩咐道:“让那假香儿行事小心些,孤这八弟不简单,莫教他发现了。”

“是。”

“只是,即便将来教他发现了也不要紧,他再怎么做再难买郎家人心,左翼子?若孤是他,倒不如不做。”

上官惊灏嘴角微扬,突然袖手将案上一块铜镜推倒。

“哐啷”一声,顿时镜碎景裂。

王莽一惊,曹昭南是宫中老人了,立时明白,“破镜难圆,再圆亦是有痕。”

三人笑。

突然,门口传来急遽的敲门声。

王莽开门。

一名小厮一脸恐慌,跪到上官惊灏面前,颤声道:“殿下,药全灌下去了,医女说,胎息已寂。但那胎死是死了,却不知为何就是流不出来,医女说,须得再用药让死胎流出来,可夫人身子出了不少血,殿下,这到底该不该再用药?”

上官惊灏脸色大变,即刻起身,这时,又有一名小厮在门外高报,“殿下,睿王来访。”

326

是夜,夏王府。

“你这女人倒是大胆,还没成婚,却天天来我王府。”

“我可学不得你们东陵女人扭捏,我喜欢你,自是时时刻刻盼望见到你这离吉日也还有十多天了的,到时,我可是天天在这里。”

“你既如此大胆,爷今晚就办了你。”

“啊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