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全然的收缩在一起!她紧张得无法呼吸,或者说宁可下一秒立即死掉!

被纳兰润以外的男人染指,那么死亡决然成为最后的归宿!

雁无殇的手在她面颊上爱抚的滑过,她听不到可能想象得出来,这个男人现在是有多得意。

也许他会说,你逃不出我的手掌心。

也许他会嘲笑,原来你心里还是想着那个男人的嘛。

可惜,一切为时晚矣…

她被他推到在床上,然后男人的重量压在她身上,避无可避的吻肆意在她面颊,绝对有力的手开始撕扯精致火红的嫁衣,最后长舌轻易撬开她的唇,入侵…

夏伊妃从不在外人面前流泪的。

可是此刻,她却哭了。

无声,窒息,宛如死寂。

雁无殇忽然停下来,支起身体,半响没有任何动作。

她还可以感觉到他的呼吸,急促,炙热,好像还夹带着什么让她不明的因素。

她看不到,不能在承受更多。

如果现在能给她一把刀,她肯定会毫不犹豫的剜进自己心里,深深的!

忽然肩下两侧被什么重重的点了两下,夏伊妃猛的咳出来,连带大口的呼吸,紧闭着混杂眼泪星子的双眼。

她…可以动了?

“别碰我!”

第一反应,是立刻用双手死命推开压住自己的男人!

她本来想骂,想如以往那样以女王的强势的回击,可是这一刻,夏伊妃却只能发出最软弱的本能。

她带着颤动得不可抑制的嗓音对他说,“求求你,别碰我…你要玉玺我可以给你,放我走,放我…”

峰回路转,危险重重(一)

男人不给她再说完,一把将她狠狠抱进怀中,连他们之间的空气都在瞬间被挤压得干净。

夏伊妃一怔!

来不及再推开他,就听到纳兰润浑厚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是我!”

是我…

是…纳兰润?

“润?”听着男人一下一下强劲的心跳,夏伊妃这才睁开朦胧的泪眼,把男人推离自己一点点,然后抬起头向那张面容探究而去。

看到的,是她朝思暮想,思念成疾的纳兰润!

“真的是你?!”她又惊又喜,眼泪不但没有收住,反而崩塌得更加厉害,“我以为…我以为…”

她以为她堕入地狱,死定了。

没想到她爱的男人就这样出现在自己面前,那么刚才的一切?

“没事了。”见夏伊妃如此,纳兰润把她抱紧,心也跟着揪起。

亦是到了沙镇,玄才告诉他在幻月教根本就没安插什么人。

而能将消息带给夏伊妃的,只有玄唯一的徒弟——关凌月。

他吓坏了,早在两日前听到雁无殇要娶漠国郡主关若惜的时候,就差点狂暴,乱了方寸。

谁料玄却要他先进客栈的这间房,说一切早就安排就绪,是他爱徒的意思。

所以当纳兰润看到一身嫁衣的丫头坐在床沿,心中是无比惊喜的。

没想到关凌月竟然送了份如此深得他心意的礼物。

太久没有见到丫头,他自己都觉得恍如梦境。

走过去揭了盖头,发现夏伊妃却是闭着眼,他以为她在与自己怄气。

还把娶凉国公主这一消息的事简单的解释了下,可是丫头却没反映。

他有点气了,抱起人就亲起来,意乱情迷间,半响才发现她是被人点了穴道,封住感官。

替她解了穴,听到的却是求饶的话语…

夏伊妃…什么时候用这样的语气说过话过?

才见面,她就哭得梨花带雨,惹人怜惜,纳兰润被弄得手足无措间,忽然嘶哑嗓子闷笑起来。

栽了的感觉,很久没感觉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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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能说最近病得很严重,严重对于我来说就是,从小到现在没有这样病过,本来不想解释那么多,断了很久我自己也比较惭愧,所以从医院回家以后有时间就闷头写一写,但是一个烧了将近一个礼拜的脑子无论在哪方面转得都是比较慢速的。这样大病一场留下诸多后遗症,连吃饭都只剩下苦味,把我自己都吓到了。这个文大约在下周完结,速度大概就是这样了,也是病了才发现,腾讯的更新太疯狂了,居然绝大多数是重量不重质的,别的站每天4000字读者都高高兴兴的感谢你,我不需要你们感谢我,因为我确实挤不出那么多口水话来,我只会鞭策自己把这个文写完,然后无限期放长假,在腾讯写文让我感到异常痛苦。

峰回路转,危险重重(二)

“你笑什么?”夏伊妃还没哭够本,就听到纳兰润在笑。

有什么好笑的?

她抽泣着,用眼神指控他的不道德。

都不知道她这些日子过得多么的哀怨,多么的悲催。

什么叫做舍生取义,她差点就被雁无殇那只恶心的贼狼给睡了!

胸中长舒出口气,纳兰润感叹,“果然女人还是放在自己身边比较好。”

谁知道夏伊妃被带回大漠后,他睡过几个安稳觉?

穿着一身艳红,她用袖子胡乱在脸上擦了把眼泪,左右四下的张望。

昏黄的灯光下,还是能看清这是一间陌生的厢房,她绝对是第一次来,与之前进入沙镇落脚的客栈是完全不同的。

关凌月居然把她带来这里…

不用说都知道,自己是被亲二哥狠狠整蛊了一把啊。

最后视线哀怨的放到纳兰润那张久违俊脸上。

他们两个人像傻子一样对坐在床上。

男人轻轻一扬眉,像是在问她,你有什么想说的?

委屈,诉苦,告状,什么都可以。

你的要求王爷通通都可以满足。

她眉头一拧,伸出双手肆无忌惮的在他脸上乱揉,“我敢娶凉国公主,回去你就娶给我看看,我倒要看看,你能娶成个什么样子。”

她果然是气这件事情的,即便心知,其实她也是凉国公主。

“好了,别闹了。”没有冷脸,纳兰润何尝不是因为这个女人而磨皮了棱角,化身好好先生。

脾气,在她面前哪里还有什么脾气。

把丫头揽入怀,刚才她被封住感官没有听到的话他又说了一遍。

“当时大哥身体情况反复,你又不得不被关凌月带去大漠,炎羽知道你我之间的感情,迫不得已,我才主动派使者到凉国…不过你放心好了,凉王很清楚形式。”

“凉王清楚,凉怡清楚吗?”

“傻!”他斥责的口气里都是溺爱的音色,“你不就是凉国公主吗?凉怡很怕你会威胁她将来的王位,现在对我已经是避之不及了。”

(接上文的话题我没有责怪任何读者的意思,而且也没这个资格。我这个人只喜欢和自己较劲,我在生自己的气,一则是因为我觉得可以把故事写得更好,但是我没有达到我自己的要求,二则是腾讯的更新速度真的…我不知道别人一天20章是怎么写出来的,我做不到,甚至一天八更我都把自己的故事写烂了,让我异常苦恼。这次生病不想解释,只想闷头写,是因为拖了那么久,我觉得再多解释也是借口,不如只管写吧,然后下一个故事。。。到时候再说吧。。。我越来越龟毛了。。。还有就是,我想我真的需要时间自省一下)

峰回路转,危机重重(三)

瞧咱们王爷那失落的口气,不对!现在应该叫皇上…

酸酸的,敢情还是那个觉得全世界女人对他献身都很正常的纳兰润啊!

“所有女人都对你避之不及才好呢!”软绵绵的窝在他怀里,夏伊妃咬牙切齿的。

心里,早就在转动,要怎么样才能让纳兰润放弃皇位,她不要他做皇帝,三宫六院…

“大哥…怎么样了?”

半响,她想想才问出一直担心的问题。

“已经没事了。”纳兰润声音沉沉的。

抱紧她,什么也没想。

留得片刻静好。

夏伊妃却有很多话要跟他说,“玉玺被关凌月拿走了,还有雁无殇就在沙镇上。”

纳兰润不会不知道的吧?

现在他们在这里岂不是很危险?

瞄了她一眼,男人还沉浸在至宝重归怀抱的好心情。

低头望了她小会,夏伊妃似在等他发话说些什么。

没想到等来的是他的质疑。

“你居然和雁无殇拜堂了?”口气里浓浓的醋意。

“那个…是权宜之计。”有人心里暗叫不妙,这个偏执狂如果存心较劲,她只会吃不了兜着走。

“你这颗脑袋装的到底是什么?只要拖延时间等着我来不就好了吗?”

“可是你有说你会来吗?你只叫我拿玉玺而已,我哪里知道你会来?”

夏伊妃委屈了,她若是知道纳兰润会来,根本就没有那么焦心,刚才怕得要死的想保住清白。

再说纳兰润根本就无心告诉她,他的行踪透露给她的话,她只会放大心的露出破绽。

所有都会前功尽弃。

因为看破了这道玄机,她说完便用充满怒意的眼神看他,看到他内心发虚!

“我…”他竟然会语塞。

“你要惩罚我已经做到足够了,我每天都很自责。”吸了吸哭得红红的小鼻子,夏伊妃不自觉的颤了颤,“我不想做成为你绊脚石的女人,但是从今往后,你不可以瞒我任何事。”

峰回路转,危机重重(四)

纳兰润呆愣,夏伊妃本来就不笨,他应该是知道的,她能看得那么透。

可是他还是为了以策万全,将丫头…利用了一回。

他僵了许久,看着自己用情至深的那张娇俏的面容愣是说不出话来。

沉默…

各种繁复的情绪夹杂其中。

“好。”

最终,以似是承诺的单字为完结。

一夜。

小别胜新婚。

何况这一别,充满了危机。

夏伊妃已经好久没有安心的睡觉睡到自然醒了。

睁眼,枕边人不在。

有点疑惑,不过抬起左手望去,无名指上在昨夜某个意乱情迷的时刻,又重新被套牢。

回到甜蜜的禁锢中去。

纵然醒来纳兰润不在,心里也舒坦得无以复加。

慵懒的翻了个身,顿时被一阵酸楚感牵扯…

夏伊妃整张脸都变出个凄惨的哭相来,那个禽兽!

昨天晚上好像要把近一个月欠他的全部要回来似的。

她无法拒绝,只能展开双臂无条件的给与,对于这个男人,毫无保留。

任务完成,如此可以心安理得的将剩下的所有交托给纳兰润,静待战事平复,然后只单单为自己迎来安宁。

殊不知,此刻在这家客栈的一楼,两方人马在对持着。

虽然,纳兰润从来没把雁无殇这等角色放入眼吧。

昨夜沙镇只有两家客栈被人阔气的包了下来,所以夏伊妃连带关凌月不见了,雁无殇的人很快查到两兄妹是来到这里。

未想到,再会面,他的新婚太子妃不曾见到,倒是见到了北络的新皇。

两个男人面对面坐着,一方泰然,一方焦灼。

雁无殇不是没有见过纳兰润的。

当时他还是北络的七王爷,一个生意人,在雁国连开三十家银号,朝夕之间取代了整个国家的命脉。

雁国,巴掌大的地方,如此被这个男人玩弄于鼓掌之间。

他身为一国尊贵无比的皇太子,怎么甘心。

峰回路转,危机重重(五)

若不是雁国这些年从根本的经济上受制于纳兰润,雁无殇又怎么会负气到在战乱的敏感时刻,去大漠寻求安慰?

说得彻底些,谁让你纳兰润心高气傲?

总让人有想要教训他一番的冲动。

只不过在有这个想法以前,你雁无殇又掂量过自己的轻重了吗?

事实是他没有。

所以当他悄悄与炎羽达成联姻的协议,娶了纳兰润的女人后,终于在此刻与之‘不期而遇’。

面对面的坐着,心中竟然只剩下恐慌。

静默…

夏伊妃曾经默默在心底告诫过自己,纳兰润是会天生给人压迫感的男人。

天生站在至高点上的王者。

就算没有把柄受制于他,你都会屈于那种压迫感下,只要他不表态,你就会生生的被逼得半句话无法说出来。

也许此刻她在这里的话,说不定能完好的和雁无殇交换下关于‘纳兰润压迫感’的心得。

她绝对是某男人此生压迫得最多的悲催受害者…

雁无殇双手自然的放在腿上,掩藏在桌子下的手却是双拳紧握。

额角上不知什么时候冒出来的冷汗,早就将他出卖。

而他眼睛时刻紧盯的纳兰润,正悠闲的喝着茶。

关凌月与另一个蒙着面的青衣男子就端立在他身后,不用说,都知道那是绝顶的高手。

来时的气势尽数消散。

他本就没有硬骨头,何必逞强?

现在,雁无殇已经在心里反复纠结好几个版本的结案陈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