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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是不伤妈的心,妈怎么会哭?”

乔荞呜呜的直叫,不依不饶的威胁:

“给我一句话,到底离不离?今天这事,你要是不给我说个清楚,你就不要再叫我妈…”

步步紧逼的节奏,叫他好生难堪。

说真的,他真的真的好想甩头就走,可是能吗?

就如老燕说的,母亲要是有一个三长两短,这辈子,他就再难活得快乐…

“妈,靳家纵然害了父亲,可与我却是有着二十六养育之恩的;靳媛妈妈为了治我的身子,国内外的专家不知为我请了多少个…我能成大器,也多亏了他们…妈,即便功过不能相抵,如今,你们做了这些,也已经扯平了吧…请您疼儿子一回,儿子的婚姻,就遂了我自己的心思吧…”

说得很是婉转。

可乔荞还是厉声叫断:“不可能,不可能…澜家是肯定不会认靳氏的女儿做儿媳妇的,你要是敢忤逆,我…我就撞死在你父亲面前…”

说着,还真往墙头上撞了去…

幸亏燕归城发现的及时,把人给拦住了:

“胡什么闹?”

燕归城气极败坏的直叫起来。

靳长宁的脸色也吓绿了,忙奔上去抱住了母亲:

“妈,您…您这是干什么?”

乔荞怒目相对,一把给甩开了:

“干什么?

“今天,你要是不肯签那份离婚协议,要是不肯答应跟我回台湾,我就死给你看…

“这些年,我活在这世上,早就活腻了…我…早就想随了你父亲去了…

“像我这样的人,活着也是一种受罪…

“阿海啊,你快看看啊…你儿子现在长大了,真是越来越不听话,也罢,那就让我跟着你一起走了吧…”

一把眼泪一把鼻涕,再加上那一番哭天喊地的,一口气没喘上来,竟就晕了过去。

“妈…妈…妈…”

靳长宁见状,那是惊声而叫,眼睁睁看着母亲往自己的怀里瘫倒软了下来。

“李医生,李医生…”

燕归城则往外奔了出去,把随行的医生给叫了来。

那位李医生过来看了看,说:“没事,只是气的,过一会儿就能醒。”

靳长宁听了这才重重松了一口气。

“哥,你是不是要把我们唯一的亲人活活给气死了,你才肯消停了呀?那萧璟欢…”

“闭嘴,出去。”

没等郦洛责怪完,他就寒声喝断。

那份冰冷,倒叫她胆儿一颤。

聿袖见了,冲她摇了摇头,忙将她拉了出去。

“都出去吧…让阿乔休息一会儿。阿宁,你出来一趟。我有话要和你说。”

燕归城在那里沉声吩咐,目光看着靳长宁。

“我想陪着小坐一会儿。”

他没答应。

燕归城也没勉强,招呼着儿子出去。

靳长宁就那样坐在母亲身边守着,纹丝不动的。

房里一下变得无比的安静。

他想了很多很多过去的事,可小时候能记得的总归是有限的,想来想去也就那些一些家庭生活画面,毕竟那时那么小,何况,他因为车祸,有很多已忘了。

倒是他在靳家生活的过往,二十六年时间,那么多年的朝夕相处,喜怒哀乐,填满了他从幼年到成年每一年每一天每一个小时…

唉,生育之恩很重要,养育之恩就不重要了?

功过相抵,难道就这么难吗?

他狠狠的捏着太阳穴叹起气来…

PS:萧璟欢和靳长宁的故事,月底估计会完结…

660.660,单相思200,您想我离婚,那就等于是要逼死我…

靳长宁不知静坐了多久,有人敲门,是郦洛走了进来:

“哥,吃饭了。”

“我不饿,你们去吃吧…我该回去了…撄”

手机又被砸坏了,这么晚不给璟欢去电话,这丫头怕是又要急死了偿。

他看了一下表,站起来,取了自己的外套穿上,要走。

“站住!”

郦洛张开手臂拦了去路,微霁的脸色顿现乌云之色:

“哥,你这是要回哪去?你的家,在这里!靳家可不是你家…你怎么事到如今还没有清醒过来呢?”

她气啊!

满嘴皆是恨铁不成钢的怒气。

“云皎,我的事,不用你来操心。”

靳长宁沉下了脸,将她挤开,开门,大步往外去,只听到郦洛在身后哥哥哥的直叫,在叫他不住之后,忍无可忍就厉喝了一声:

“拦住他,不许他走!”

他不由一惊,下一秒,只看到通道口,有两个保镖拦住了去路:

“对不起,澜先生,不得乔荞女士的允许,你不能离开。”

“怎么,难不成你们想非法拘禁我?”

靳长宁突然意识到了这一点。

试想一下,要是这个时候,他被软禁了,集团方面,那真的真的就得天下大乱了…

“妈都没醒,你这样走心能里能安吗?”

郦洛在身后叫着。

靳长宁哪听得进去。

面对母亲,因为是母亲,她的身子又那么的弱,他是没办法发脾气,别人就不一样了,在这里,谁的账,他都不会卖…

“对不起…”

那两个大汉毫不退缩,就冲他挥起了拳头,一人一手给架住,靳长宁正想反击,身后一道劲风袭来,腰际好像被什么扎了,一阵酸麻之后,人就缓缓往地上滑。

转头看时,只见郦洛手中抓着一根针筒,沉沉的看着他:

“哥,我不会再让你回去的…你必须好好清醒一下了…”

意识渐渐地就模糊了!

他在心里沉沉的叹着,只觉自己被人扶住,后来如何,就记不得了。

适时,燕不悔从楼下跑上来,看到妻子正在指挥保镖把双眼紧闭的长宁往客房送,不由得皱眉叫了一声:

“你都做了什么?”

“我不会再让哥回去那边的。”

郦洛转过头来一脸的坚决。

“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

燕不悔沉下了脸:

“你这是在非法囚禁。”

“好啊,我哥要真狠得下心去告我,那就告吧,总之,我不会放他走的。靳氏集团要是不垮台,难解我心头之恨…”

无论是行为还是语气,这个丫头啊,好像是越来越偏激了,真是要愁死他了。

醒来,天已大亮,有阳光从窗外照射进来。

靳长宁发现自己躺在床上,浑身俱无力。

母亲就守在边上,郦洛陪着,正低低的说话,在对上他眼神时,整个人紧缩了一下。

“妈,哥醒了。”

母亲转过了头瞅了瞅,自然是瞅不到他的,他也不吱声。

“是不是还在生气?”

大约是因为他没声,母亲才会有这么一问的。

“妈,我给哥注射的药物,可以让哥哥没力气说话。”

母亲吁了一口气,又问:

“八点多,快九点!”

“快给你哥去弄点东西来吃吧…不要饿坏了他…昨晚上都没吃东西。”

“哎…我这就去准备早餐。”

郦洛起身往外去,把门给合上了。

靳长宁一声不响,心里一片悲凉,被亲情绑架,那是一件多么无奈的事…

“阿宁,能说话吗?”

母亲在那里轻轻的问,手摸索着过来,抓住了他的手,牢牢的,嘴里轻轻的直叹气:

“不是妈狠心,是你真的真的不能再和萧璟欢在一起了。

“你以为当她知道是你的妈妈叫人揭发了她爷爷的罪行,以及靳氏集团内部的犯罪行为之后,人家还能全心全意的守着你吗?

“不可能了,孩子…

“我听云皎说过的,那小姑娘,本来就不爱你,她在读大学的时候就和别人好过。这些年从来就没忘记过那个人,都是你一厢情愿的喜欢人家…这样的婚姻,注定是长久不了的…

“听话好不好,跟妈妈回台湾去吧…从今往后,我们母子就守在一起,再也不分开了…

“妈妈啊,这辈子另有一个心愿就是要亲眼看着我的儿子娶妻生子,那杯媳妇茶,我要是不吃到,就算是死,我也死不瞑目的…”

靳长宁不觉轻轻一笑,心头却是痛楚一片,听罢,终于发出了一记轻如猫叫的呼唤:

“妈,您要是逼着我和璟欢分开,死不瞑目的会是我…”

“这是什么混账话,妈和你好好说话,你是不是非要把气氛闹僵才满意啊…”

母亲再度被激怒,厉叫了一声。

“靳家到底给了你什么好处,竟能把你迷得忘了自己姓什么?枉你爸打小那么疼你…”

“妈…与我,璟欢不是仇人,她是我的妻子,是我的爱人,妈,我不求您能接受,但您也不能左右我的选择…”

靳长宁想和母亲讲道理,可惜她不听。

“休想,只要我在一天,我就不会承认她是你的妻子…”

母亲气得浑身发颤,站起来,摸索着往外去。

时聿袖走了进来,连忙扶住了她,又冲靳长宁瞟了一眼,神情也颇为无奈。

这种无奈,他自是懂的。

他们共有的这位母亲啊,根本就是那种说话说重了,都怕她碎了的瓷娃娃,谁敢和她硬着来啊?

靳长宁急啊,这浑身软成一瘫泥的,要怎么做,才能脱困呢?

一宿未归的,欢欢那边怕是要急死了…

就这样,靳长宁一困被困了数天,期间,他被载着离开了上海,看着行驶的方向,是往苏州去的。

他一直只能躺着,特别是离开上海那会儿,他们怕他在路上闹腾,下的药,比平常重,整个行程,他一句话也说不了,后来,他干脆就什么都不说了,心头被一团莫大的悲哀所笼罩,心情沉沉的。

他不敢想像,酒店那边如今乱成什么样了,也没法想像,欢欢心里得急成什么样了,更无法想象,往后头,这条坎坷的人生路该如何往下走。

就这样,又一天过去了,天黑了下来…

今天的他没吃什么东西——这几天的餐点,全是聿袖来喂的。

郦洛想喂,他不理,聿袖来劝,他倒是听了几分。

“大哥,我只想劝你一句:养着自己一点。相信用不了几天,妈就会放了你的。我知道这样关着你不对,可我不能气坏了妈,妈真要出点什么事的话,我们无论是谁,都得悔青肠子的。在这件事上,你只能忍一忍了…”

门很准时的开了,母亲很准时的又出现在他床头边上。

是聿袖扶进来的。

他看了一眼,闭上,心难受的慌。

母亲坐下,聿袖就悄悄出去了。

一声叹息在房内散开。

“阿宁啊,你还是不想和妈妈说话是不是?

“孩子啊,母子哪来的隔夜仇?

“妈妈这辈子,来日没多少了,此生唯盼就是和我的孩子好好的守在一起。

“阿宁,妈不是一个不讲道理的人,可是我真的真的没办法忍受自己的儿媳妇,是靳名的外孙女儿。你爸那么疼你,要是他知道你这么的不孝,阿宁,你想想他得多伤心?

“阿宁…”

母亲擦着眼泪,在那里哽咽着低述着。

靳长宁有点不忍观之,母亲的哀伤,他可以感受到,可他的哀伤呢,母亲可有感触。

“妈,人生一辈子,难道该在追悔和仇恨当中度过吗?

“您这一生,已经不完整了,已经够不幸了,难道您还想亲手制造另一份不幸吗?

“妈,我活了这么些年,求的事,真不多。

“第一件事,就是想查找当年车祸的真正原因;第二件事,就是有朝一日,可以娶璟欢。

“您完全不知道当初和欢欢登记结婚时,我有多开心。哪怕她不爱我。

“从那个时候起,我就暗暗对自己说,这辈子,她会是我唯一的女人。除非她不要我,否则,我绝对绝对不会放走她。

“所以,妈,您想我离婚,那就等于是要逼死我啊…”

这几句话,让乔荞脸色一下变得死白死白。

正这个时候,外头传来郦洛的一阵惊呼:

“你们干什么?拦住她们…啊…”

伴着一阵惨叫,有人闯了进来。

一声脆叫响起,一道倩影逼近。

来的不是别人,正是数日不见的萧璟欢。

661.661,单相思201,她不卖账:想要来左右我的婚姻,门都没有

刚刚,萧璟欢跟着徐队他们走进来时,和邝美云落在最后。

进得门,那个女孩子轻轻叫住了她:

“你是萧小姐是吗?撄”

萧璟欢转头看她,总觉得这姑娘玉质纤纤的,想让人忽视都难偿。

“是,你是谁?”

“我叫聿袖,是澜宁哥生母的养女。澜宁哥在楼上,请跟我来。”

她说的很小声,引着她就往楼梯那边去了。

萧璟欢和邝美云对视了一眼,尾随了过去。

在接近那房间时,郦洛蹿了出来,看到聿袖竟把人引了上来,不由得勃然大怒,叫来两个保镖拦了去路。

“你们干什么?挡住他们!”

萧璟欢冷冷睇了一眼,令邝美云截住那两个男人,自己则推开了郦洛,冲进了那间房间,却看到靳长宁躺在一张真皮床具上,身上穿着睡衣,盖着被子,而床沿上则坐着一个银发丑妇,不由得就叫出了声:

人随声到。

同一时间,那银发丑妇转头瞪了过来:

萧璟欢根本就没理会,注意力全落在靳长宁身上,见他一动不动的,眼神流露着从未见过的悲伤,就那么热烈而又痛苦的望着自己:

“长宁,你怎么了?”

这光景有点不太对劲。

她伸手去抚他的脸,体温是正常的,再一把将被子给揭了,却见他的躺姿非常古怪。

“我…被注射了药物,动不了。”

他的喉结滚了滚,吐出来的话,犹如蚊呐,且沙哑之极。

萧璟欢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冷气。

适时,身后的丑妇又在那里厉喝了一声:

她不得不转身瞪以一目:

“关你什么事?邝姐,老彭,你们快过来,长宁出事了,徐队,许队,你们全都快过来…”

这时郦洛已追进了房间,嘴里怒斥着:

“萧璟欢,不许你靠近我哥…”

她一脸怒容的冲过来就想推开她。

萧璟欢可不是好惹的主,她遵循的是:你敬我一尺,我敬你一丈,你敢欺我三分,我必加倍奉还。

这小女人可是练过的,寻常时候她就已经是一只母老虎,现如今,又怀了身孕,谁敢近她身威胁到她,她一定不假以颜色。

见郦洛冲过来想发威,她立即松开手靳长宁的手,一个耳光就甩了过去,啪,生生就在郦洛脸上掴了一巴掌,继而借力使力的将人推了出去:

“郦洛,不要以为你是长宁的妹妹,我就不敢拿你怎么样,谁敢欺上门来,就算是天皇老子,我萧璟欢也照样敢把你打一个满地找牙…”

郦洛踉跄两步往后倒时,正好被邝美云给扶住。

可她犹未知,只觉脸上一阵毒辣辣的生了疼。

下一刻,她推开身后的人,气疯了的正欲再度上前闹:

“萧璟欢,你敢打我,你竟敢打我…”

却被邝美云给扣了回去:“燕太太,我只看到我家萧萧在作正当的自卫。你才是那个想攻击别人的人…”

她把人往边上推,转而蹿过去护到了萧璟欢身前,冷冷瞪着。

彭柏然和徐队许队已闻声而至,前者喝问了一声,后者许队的目光则落到了靳长宁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