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琴音真美妙,让他的脑子越来越清醒,伤也离他越来越远。他听了一上午,他不懂琴,那是富贵人家才会玩乐的东西,他向来不屑,可是,他却听入迷了。

他第一次,觉得好听。

妩音看着他手上的伤,还裹着布,又一次的袭击,他不去查吗?还是,他不想去查。

“对不起。”二个同时说出声。

又沉独有些讶异,又有些好笑,沉闷的气息在流动。

丫头们上来一盘盘地菜,他看着那胆小缩在她旁边的丫头,眼生得很:“你买来的?”听苗管家说,她带了个小丫头回来。

“我,我、、、”小丫头吓得跪在地上。生怕男主人会打她。

满手的青痕还入目,他一怔,原来,她并不娇蛮。他淡淡地说:“你就在裴家住下吧!”

他不管她吗?由她带什么回来,由得她败家。

“你弹的琴声真好听。”

“谢谢。”

他的眼,似乎能看透她一样:“这不是苍国,也不是在外面,你不需要防着谁。”

“你已经伤害过我了,我说过,我恨你。”她是公主,阿蛮公主,不是妩音,所以她要恨。

他叹了口气,很是无奈:“没有办法改变什么?”

就这么一句吗?他是无奈,她知道,一个将军,如果不照命令行事,那么就是违令。

“我会在家里住几天。”他抬起头说完又继续吃饭。

家,她一震,这就是家吗?她要的家吗?如此的诡异,二个八杆子打不到一块的人,不得不住在一起,这样就叫做家了。

没有温暖,没有爱,永远也不会有爱,她不能爱他,而他不会爱她,他有他的幽朵儿。

她默默地扒着碗里饭,这是他们成亲后,在一起吃的饭,显然,他很心不在焉。

苗管家匆匆地进来,瞧了瞧她,脸色有些怪异的说:“三王子的马车要到了。”

他看看她:“你先进去吧!动作还真是快,苗管家,铺上红毯迎接他,我倒是看看,他想要什么?”

三王子能要什么?娶了他的幽朵儿,看着那抹嫣红的色彩,柔美的水袖,有谁谈公事,会带着小妾来的呢?还是个偏房,她知道,三王子要的是什么了?他急急赶回来,不是没有道理的,一个幽朵儿,就足够了,无由来的,心尖一抹痛,她拧起眉,想去了那鸢尾兰之约,今天只怕不行了,明天吧!如果他有诚心的话,她一定会帮他一把的,她答应过的事,她会努力去做好。

至于遭人袭击,哪是他的事,不必让她去费心思。.

[正文:第二十三章:拜访之意]

“裴、、、裴将军。”幽朵儿眼一红想要哭出来,明明可以叫奉飞,却要吞入腹中,叫他裴将军。

腰间的大手,有力的箍制住她的纤纤细腰。裴奉飞手上的纱布让她看了心酸酸,如果,没有写那封信,那么,他不会变成这样的。

“未将参见三王子。”裴奉飞微一施礼,眼里的热意接到三王子的冷意,有些收敛。

他放开幽朵儿,双手扶起他,看到那纱布眼神微一眯,似在深沉地想些什么,很快,又恢复了他的笑意:“裴将军已封王,何必那么客气。”

“君臣之礼不可废。”他淡然地说。“不知道三王子急着召见未将有何事。”他还在平乱。

“怎的不见阿蛮公主呢?”他依旧淡笑,捧起幽朵儿奉上来的茶,轻轻地喝着。

“内子身体不太舒服,未将让她休息去了。”

“不舒服?”他抬起一边的眉毛,依旧打着边缘说话:“作为将军夫人,见不得血腥可不行哪,将军乃国家的栋梁之材,万不可有丝毫的闪失。”

裴奉飞点头:“不知三王五召未将回京有何事?”

“正确来说,不是本王召你回京的,本王管教不严,内室作乱,你说,这是该罚不该罚。”带笑的眼看着裴奉飞,一手却把玩着幽朵儿美丽的发,轻松自得的,你是猫在玩老鼠。

裴奉飞看向幽朵儿楚楚可怜的脸,她的眼里,有着说不出的委屈,他知道,这是三王子唱给他看的戏,那信,也是幽朵儿写的,让他以为她出了什么事,快马加鞭急急地回京城,却着了人的道,让早就埋伏在那里的死士偷袭成功,他抓紧了拳头,三王子,就怎么急欲置他于死地吗?

“本王也是昨晚才知道的事。”皇甫天华冷冷地说着。“让裴将军见笑了,扰乱了裴将军,也是罪该当死,不是吗?”狠狠地一抓幽朵儿的发,痛得她直拧眉。

“王爷多虑。”他的心在痛,幽朵儿,那么美丽的一朵花,他最心爱的女子,却让他们把玩。

“本王没有多虑,给你写信的,就是你的旧情人,也是本王的妃子,幽朵儿,裴将军,你说,本王该如何处罚呢?状着三王府下命令你回来,是本王管教不严,还让将军你受伤了。”他将幽朵儿推了出去,几乎就要摔在地上,让裴奉飞扶住。

他冷淡地说:“这是王爷的家事,未将赶回来,是因为内子病虚,有违圣命,未将会亲自向皇上请罪。”为何要拿幽朵儿出气。

皇甫天华拍拍手:“即是如此,本王也就不介怀了,本王的幽妃精通药理,裴将军是天朝必不可少的人才,一定得好好治疗,让幽妃将裴将军的伤都治好,至于父皇那里,由本王去说即可,置于天龙山的逆贼,再派将攻打便是,裴将军好好疗养。”

让幽妃帮她治伤,怎么说也是不适合的,他打的什么算盘他也清楚,让幽朵儿来堵上他的嘴,堵上他的心,他低头,看到幽朵儿祈求的眼光,摇了摇头说:“王子,这并不妥当,内子是个醋坛子,幽妃是三王的妃子,也不妥当。”

“听说阿蛮公主国色天香,就不知和本王的幽妃比起来,不知哪个更甚?”他略略放下心来。也许,他和阿蛮公主会更勾通得来,毕竟,裴奉飞不能收为已用,就只能废了他,而阿蛮公主的心中,也必是有恨,有相同的目的。

“下次必和内子上三王府拜见。”他技巧地推辞。

已是一团乱的事了,不必再牵扯上阿蛮公主,听苗管家说,其实她性子挺好,很享受现在平静的生活,也让他微微放下心来。

又闲聊了一些,直到他拉着不想走的幽朵儿上了马车才告终,如大战过后一般,他倦坐在腃椅上,和人勾心斗角之事,真的是很累。

他坐在哪里喘息,却不见阿蛮出来:“夫人呢?”

苗管家扶起他:“夫人正在后园。”

“哦,你们去做事吗?我还没有那么虚弱。”他想看看,美丽高雅的阿蛮,不知为什么?在她的身上,就是能寻到宁静安逸,三王子的目的,还是不要去想太多。

她正洗好了发,那如丝缎一般的黑发,长长的,她轻轻地梳理着,发的香味,幽幽如丝,清淡宜人,微干的发上,什么也没有,风一吹,就扬了起来,像是黑纱一般。

她轻轻地梳着,优雅而又好看,他从来没有静下心来看一个女人这样梳发,他觉得很美,不如三王子身上的那充满了阴谋的味道,她比较适合于居家,让他满满疲惫的心,有些暖意。

妩音一回头,看见了他,不紧不慢的将发用丝帕绑好,正欲进去,让他叫住:“阿蛮。”

“有事吗?”淡淡地问。

他一手拉开她的丝帕,让发在阳光下飞舞起来,有些陶醉于那股子清香:“发没有吹干,会头痛的。”

“谢谢。”

“别走。”他依掉抓住了她的衣袖,你是孩子一般地垂下了眼眸:“陪我聊聊。”

看得出,他心情不好,妩音走到廊边的小椅,倒了杯自泡的花茶给他:“裴将军有什么吩咐吗?”

他坐下,接过那花茶浅喝,入口的淡淡香味很好闻,他叹了一口气:“也许我无法让你过上公主一般的生活了。”

她没有说话,灵动的眼却看着他,不用多费心,她也知道为什么?只是,她在他府中,过的可不是公主一般的生活,用得最多的还是买丝线的五十两,对了,明天一定要去看看,她不能答应了人家,又不去。

“阿蛮公主,我真怀疑你不是公主。”他的眉皱了起来,看到杯中,仍有些小小的白花浮沉。

她失笑:“裴将军是怪阿蛮没有败家吗?没关系,明天,我会将京城最大的酒楼包下来,让百姓免费吃上一天。”想不败,都难,是啊,她一点也不像公主,她不喜摆架子,也不喜排场。只因为她不是真的公主,她只是宫女妩音。

“不是这个意思。”

“那你是什么意思?”分明就是这个。

“总之,谢谢你,你是一个很好的公主,如果你愿意,我现在可以放你走,你可以回苍国。”他垂下眼睑,不想连累了她。

妩音轻笑:“现在放我回去,谣言不是更会害死我吗?”

他叹了一口气说:“留在这里,只怕也会不安全,如今,潼州的军队,也让接收了,天龙山的军队,也有人去了,养伤,可能是一辈子的事,只有个虚名。你不懂这些,事情不会那么简单的,我不想你跟着我吃苦。”

掠掠飞在脸颊上的发,妩音第一次发觉,他也是那么的无可奈何,明知道回来不会那么的简单,还是回来了,男人的信任如此的重,可以顶天立地,这一点她很欣赏,慧黠的眼里有着笑意:“裴将军,阿蛮即是你裴家的夫人,跟你吃苦那也是少不了的事,你即然知道了,还是回来,那么,你就有你的能力来保护你的家人,有时候,权利是一件不简单的事,你放下了,未必就是输。”他是输,输在人家的手里。她在后园洗发,那里的声音,她都能听到。

他太光明磊落了,这一次死里逃生,而且还让三王子这么轻松就夺去了兵权,她竟然有些心疼于他,又倒了杯茶给他:“不是吗?裴将军。”

他一笑:“聪明的阿蛮公主,明儿个,带你回老家养伤吧!京城太多的事非,暂时的离开,能保全裴府。”

他笑起来,还挺好看的,他也,挺聪明的,急流勇退,这是一件好事。

“明天下午吧!上午,还有些事没做完。”接了五公子的鸢尾兰先。.

[正文:第二十四章:相见]

一出裴府,皇甫天华如鹰的眼就看着幽朵儿,看得她害怕,他却没有打她,而是,把她抓了过来,用力地咬吻着她的耳垂,感到她单薄的身子在颤抖,他满意地笑了:“幽朵儿,你说,本王要不要谢谢你的弄拙成巧呢?有错亦有功,本王是不是该谢谢你呢?”

“我,我不懂,对不起,王爷。”她很害怕,怕他会打她,他教训起下人来,可是绝不手软。他越是这样,就越是发怒的前兆,她想逃,可是,她逃不了。

“还不懂吗?你写的信,本王替你换过了,因为,本王想要接收他的所有兵力,你为本王做到了,可是,却让他怀疑上了本王,你说,本王能不怀疑你吗?”阴诡的目光让幽朵儿颤抖着。

早就让他利用了,只是,他的惩罚,她不敢负但,她怯声地说:“我,我没有让人伏击他。”

“当然,你们是儿女情长吗?你是本王的女人,就该乖乖地听本王的话。”他笑着。

幽朵儿大口地呼着气:“他现在,一无所有了,你还不肯放过他吗?”

手轻轻地拍着她的如白玉般的脸,如情人般的浅语:“你错了,养虎,必为患。”

“我尊你意也嫁给你了,也尊你的命,写了信,还想怎么样呢?”幽朵儿痛心地哭了,一步错,步步错,满盘皆输,她看错人了,他不是那么容易满足的,他像契丹的狼,永远都满足不了,贪无止境,总是不断地利用着她们,达到他的目的。

一串串如珍珠般的泪,滑落了下去,幽朵儿咬着红艳艳的唇,一脸都是悔恨的痛:“你还要,折磨我到什么时候呢?你什么时候,才会放过裴奉飞。”

他轻吻着她的脸,呢喃着:“我最美的妃子,别哭啊,你知不知道,你的眼泪让男人有着冲动的野性,如果你不想在马车上脱衣服叫,你最好收住你的泪,本王还要收服蔚凌玉,过几天我会请他入三王府,由你去招待。”

明明是温存的吻,明明是他的妃子,幽朵儿一咬牙:“我宁愿去死。”

他轻笑:“你不会的,幽朵儿,你该明白你的身份,我将你娶进府,你根本就不是女儿身,如果裴奉飞知道,你就是死,也无地自容。”

他放开她,眼神在得意地笑着,也不管她的眼光多恨,多痛,亦自让人扶她下马车,一调马头,又往宫里而去,一个幽朵儿,真是好用,兵权收得差不多了,他也无惧于另外二个兄弟,做大事者,就要知道什么是心狠手辣,哪怕是利用女人,又如何呢?目的达成之后就好了,情,那是什么狗屁东西,一切,都是为他的帝位辅垫而上。

蔚凌玉,似乎不太心甘情愿为他做事,没关系,英雄难过美人关,幽朵儿那么美,哪个男人看了不动心,就连铁汉子裴奉飞,他的兵权,不是来得很易吗?是个人才,不过也是个祸害,不能留着,至于他如何受袭击,只怕是他府中也出了奸细,得好好查一查。没有人知道裴奉飞会回来的,他相信,幽朵儿还不至于会杀自已最爱的心上人。

情啊,呵,他就是用情困住他们,让他们听命于他,登上了帝位那就看看,死的第一批人,必然会有皇甫玉华和皇甫少华,他不介意宫里会多个嫩玉妃子,毕竟,她很漂亮。

有些刺眼的阳光照射在他干净的素衣上,公公恭敬地倾身:“三王子进宫了。”

他脸上,有着虔诚而又让人不防备的真实笑容,淡淡的,让人从不怀疑,他的野心究竟有多重。

阳光如芒,耀射着万丈的金芒,似乎要向众人宣召着它的热情。

干净,而又高雅的茶楼上,一个白衣男子伏在桌,正在着迷地看着一盆鸢尾兰,亭亭玉立,叶子青翠碧红,而那抽出的白花,更是馨香扑鼻,只是,整个二楼是空荡荡的,不似一楼那般车水马龙,他不似在看花,而是在看人一般。

“五公子。”小二打断了他的沉思:“有个小姐要见五公子。”

他激动起来:“快请她上来。”不知为什么?他有些紧张,他拢拢散落的发,深深呼了口气,看着扶手处,是她,真的是她,她终于来了。

他昨天等了她足足一天,她没有来,说不出的失落在他的心中,但是,他相信她会来的,今天一大早,他又提着鸢尾兰来了。

还是那般的洁净如兰,那般的气质高雅,必是好教养的大户人家小姐,他站起身,朝她一笑。

妩音淡淡地一笑,也朝他点点头,走了过去,轻淡地说:“对不起,昨天府里有些事,没有过来。”她让桌上放着的花吸引了,真美啊,细细白白的小花,兰花姿婀娜,花色高雅,花梗由叶腋中抽出,稍弯曲,长短不一,开花数朵,形如蝴蝶,萼片长椭圆形,唇瓣先端三裂。那碧绿光丽的叶子,长长的,似带着些傲然一般,更是衬得这鸢尾兰高雅秀丽。

“真美。”她忍不住开口,她喜欢这样的花,淡淡的,别丽的,不同于牡丹的艳,不同于芍药的妖,它就是这般的高雅淡丽。这就是鸢尾兰,她喜欢。

看得出她的喜爱,这个女子真是特别,就连嫩玉也不会多看几眼,在京里并不多,因为欣赏的人,比较少,京城的人,都喜好牡丹的艳丽和国色天香,这类花,不是爱花之人,极少有人会当宝贝。他的唇解有抹笑意:“小姐,你还不知你的名字,失礼了。”

“哦。”她不舍地收回神:“我叫妩音。”

妩音,妩音,他心里默念着:“真好听的名字,妩音小姐,你很喜欢这鸢尾兰,我府中还有几盆,这盆妩音小姐不嫌弃的话,就送与妩音小姐。”红粉赠佳人,好花赠知音。

妩音不舍地摸着叶子:“这个,无功不受禄,我不能要,而且,昨天我食言了。”怎好收他的礼物,再说了,那个救下弄笑的五百两银子,还是他出的。

“何必跟我客气,我府中,的确还有这样的兰花,妩音小姐要是不相信,尽可以到我府中一看,就知道我是不是骗人的。”他诚恳的说着,眼里,没有平日的算计,只为了要她收下这盆兰花,她眼中的喜欢,是骗不了人的。

妩音为他的话轻轻一笑,那有人这样的,怎么会不相信呢?他优雅又不浮奈,和那些王公贵族完全的不同,诚坦坦地看着她。

“我相信你,可是我不能收,就如,你也不会白要我的绣品一样,倒不如,描下了,我回去绣,到时再让人送到凤庄,时日可能会久些,五公子介意吗?”

他微笑,怕是唐突了她:“不介意,很多时间,妩音小姐尽管慢慢地绣,只是真是苦恼,本公子不喜欢欠人情,你又不肯收我的花。”

“你不是已付过了吗?买下的小丫头,就是。”

这世间,还有这么不想占便宜的女子,就连嫩玉,他都会给她最想要的东西,她倒是,什么也不想要,让小二取来笔墨,他也来了兴致:“妩音小姐,我们各从不同的方向画,也好看看那个方向的更美一些。”

以画会友,倒是好,她轻轻一笑:“有何不可。”

二副绝顶的鸢尾兰画放在桌上,让人啧啧有声,一副秀致而又巧丽,将兰的柔美细腻画个清清楚楚。而另一副,是清朗又笔峰深刻,将兰的叶子,画得入骨三分。

“你画得真美,这是本公子在京城中,看到第一个女子那么能画的。”

妩音不好意思地垂下头:“五公子过奖了。”

“敢问小姐师出何人?”必定是不凡之人。

师承何人?能说吗?她在苍国的时候,跟的都是宫延的画师,凝起的脸,有些沉重,她吹干画,轻淡地说:“五公子莫问了,这些都是妩音的事,妩音答应过五公子的事,就一定会做到。”

“对不起。”他诚挚地道歉:“我冒犯了。”

垂下眼睑,她将画卷起:“没什么的,五公子的画也不错,几乎是妩音见过最好的。”

“真的吗?”他眼一亮,得到她的夸奖,很是兴奋。小心翼翼地说:“妩音小姐喜画,那必然也会琴,焚香抚琴品茗可是人生一大快事。”

聪慧的眼,看出他眼中的兴意,她知道,不能深交下去,她是一个有夫之妇,最重要的是,她是阿蛮公主,人人闻之色变的阿蛮公主。而她,不想让自已伤心,她要保护自已,越少人知道自已的身份越好。她站起身优雅地告辞:“五公子,妩音有事在身,恕不奉陪了。”

他也站了起来:“那我就不久留妩音小姐了,哦,对了,妩音小姐绣这兰花,有好几种丝线,是否让人送到府上去?”那就能知道她的地址了。

聪明的妩音怎么会听不出来:“不用了,我会到凤庄去看看。”

“正好,我与你同路。”他笑着。他想,他真的是愈来愈欣赏这个妩音,很美,很淡雅,很有才华。淡淡地谈不上几句,可是,她进退得宜,他很喜欢她身上的气息,他不摭掩自已的欣赏,只是,这妩音也是有教养的小姐,不是三言二语可以打动她的。

他有点喜欢她,他甚至不惜放下身份,等她,顺着她说话。

淡淡的喜欢,会转化成浓浓的喜欢,就如那水,慢慢地,终会穿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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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第二十五章:停更三天]

最近比较忙,倾城只能选择一篇来更新,晚香玉的亲亲们,倾城要停更三天,十九号会恢复更新,至少后续,是妩音跟着裴奉飞回他的老家,沿路都有皇甫天华的追杀,然后,呵呵,就会产生信任,产生爱,最后的太子位是属于。。。。沉默中,呵呵。

在这段时间,欢迎大家去看看倾城的另一部轻松搞笑后宫作:贱妃。

倾城谢谢新老读者的支持。撒花,呵呵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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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第二十五章:杀机乍现]

何来的同路,他明明有很多事要做,可是不知为什么?他喜欢和她一起,淡淡的如流水一般,他想,他会抓住这们的奇妙,毕竟,太少女子能让他如此,也不是嫩玉可以给他这种感觉的。很舒服,很干净,很放心。

依旧是人潮若水,他有意无意地为她隔开那些人潮。小小的动作,也让妩音能感觉到他的诚意。

是一个不错的公子,可是,和她不是有缘人。

凤庄的掌拒招呼热情,将妩音请到高雅的房里,茶点侍候,还亲自端来了凤诗最好的丝线,这都是托了凤庄老板五公子的福。

妩音挑了几款合意的,掌柜便殷勤地包起来,并且让人取了最上等的白布。

而五公子,还拿着几样东西,妩音认真一看,竟然是那天她挑出来又放回去的丝线,这人的心思真不是一般的缜密,这些事,也记在心头。这样的男子,真是好少见,不浮夸,有礼,而且能看人观色,说实话,她很欣赏这样的男子。

妩音一笑:“谢谢。”

笑起如,淡淡的,如透碎的阳光,皇甫玉华心里一震:“不用,妩音小姐帮我绣鸢尾兰,是我要谢谢小姐才是。”

“你出过钱了,而且。”她晃晃手中的东西:“我打赌,你无论如何也不会收我的钱,对不对。”

“对。”他坚定地说着。

她轻笑:“你倒是不怕我拿了你这些贵重的东西,一去不回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