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上,这个傲娇就不能惯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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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昨天看到平安锁纷纷往霍祯的#儿子#身上猜的是怎么回事!

看多了我还以为我的记忆出现了偏差…

翻了半天前文…确信自己写的确实是女儿!o( ̄ヘ ̄o#)

第122章 两难

十二日后,尚在狱中的霍祯忽然要求见皇帝和妍昭仪。

霍祁准了,又因手头仍有些要紧事务未处理完,便让席兰薇先去、自己随后到。

席兰薇到时,还是夕阳西斜的时候。站在牢门外,她有些说不出地不安,看看霍祯,声音也冷了下去:“何事?”

霍祯正自斟自饮着,闻声抬眼看过去,一笑,问她:“陛下呢?”

“陛下尚有些事,让我先来。”她答得平静,换来他的又一声笑:“皇兄对你还真是放心,该让宫嫔守着的规矩对你都松些。”

就不怕她独自见人,会生什么事。

不安之意在席兰薇心中涌得愈烈,听言,她逼出一声哑笑,带着些许轻蔑掩饰这份不安:“那是陛下没有必要担心,我与你会有什么。”颔了颔首,她冷言冷语地添上一句,“本宫是他的昭仪,殿下。”

换言之,她身为宠妃,岂会和他一个阶下囚有什么“事”?皇帝自然没必要多这个心。

“很好。”霍祯再笑一声,笑意逐渐淡去,隔着牢门睇一睇她,他道,“我想你那天说得是对的。”

席兰薇一怔:“…什么?”

“那些神乎其神的事,我不至该不该信,但有一点,我想你说的全然无错。”他话语一停,睇着她,轻轻缓缓地道,“我得不到的东西,便要毁去,你说得一点都没错。”

她胸中一窒,压着气看一看他,竭力平静:“你若把那些事告诉陛下…”

“当然不会。”他笑音短促,在她说出威胁之语之前,就解了她这份担心。笑看着她,他的目光好像在看只正关在笼子里任人宰割的白兔,那笑意直让她恶心,“用你料到的办法毁了你,多没意思?”语中稍停,他风轻云淡地道,“我要让你知道,不只是我对妻妾有利用——在哪个男人眼里,妻妾也比不得江山。”

“你想如何…”她狠然切齿,定了定神,又道,“我知道你有后手,你想如何!”

“别急嘛,美人儿。”他话语轻佻,悻笑一声,又说,“一起等着陛下来。不然…你若肯先进来陪本王喝一杯,兴许本王就先告诉你了。”

她自然不会犯这个傻。虽是不安、虽是好奇,但也清楚此时便是先一步问出了事情,多半凭她之力也不能扭转,还不如安心等着霍祁来。

走近他们的刹那,霍祁便觉出了气氛的不对。

席兰薇站在牢外,虽是背对着他,他还是能通过她笔直且轻颤的脊背觉出那阵寒意。蹙眉朝里看了一眼,他复又提步行去,暂未理会霍祯如何,手上一揽席兰薇,轻问道:“怎么了?”

霍祯闻言,一声轻笑。

她忽而很像避开,没有原因,就是一阵可怕的直觉让她很想逃走。强定神思,她偏过身,肃穆一福:“陛下安。”顿了一顿,又道,“臣妾没事。”

霍祁轻一点头,看向牢中,笑意清淡:“二弟别来无恙。”

清澈琼浆从壶中倾出,酒香醇厚。霍祯兀自又饮尽一杯,轻笑道:“皇兄不进来一坐?”

霍祁看了眼袁叙,袁叙会意,从狱卒手中接了钥匙,打开牢锁。

他走进去,席兰薇也随进去,一众宫人则识趣地候在外面。

一并落座,霍祁目光划过霍祯手中的酒盅,淡笑一声:“二弟好兴致。”

“皇兄谬赞。”霍祯随意一笑,视线提到席兰薇面上,“本也只是混日子罢了。前阵子皇兄的昭仪来此,倒是让臣弟发觉,还有些趣事可以做。”

霍祁神色一凌,转瞬又恢复若常:“何事?”

“原是想和皇兄作个交换。”霍祯衔笑沉吟道,“哦…现在也是个交换,只不过,加个条件罢了。”

霍祁睇着他,微微有些不耐:“有话直说。”

“黄金万两,放我们走。”他先说了自己想要的,未见霍祁直接反驳,满意地一点头,“我告诉皇兄何处在闹疫病。”

…疫病?

席兰薇与霍祁俱是一愣,霍祁眉宇一皱:“什么疫病?”

“这事有点巧。”霍祯笑着,满是无所谓的样子,“两军交战时,越辽刚好有些地方闹了疫病,数起来…有两城,外加四五个村子。彼时战事正紧,臣弟也没心思跟皇兄禀一声,就叫人先封了城。”

席兰薇不寒而栗。

“现在算来…有快一个月了吧。”他神色从容,带着些许思量,似是在认真数算日子。静了一静,满意地欣赏着二人泛白的面容,又道,“皇兄刚弭平叛乱,目下越辽还一片混乱呢…若是臣弟不说是何处出事,皇兄自己派人去查,大概颇要费些时间。”

越辽一地数十城池…

霍祁冷气倒抽,看着霍祯的笑意,狠然切齿,根本抑制不住身上的颤抖:“混蛋…”

霍祯仍旧笑得轻松,席兰薇只觉得浑身都被浸在了冰窖里,冷得无边无际:“那是几万条人命…”

“十几万条。”霍祯淡扫她一眼,口气平淡地纠正了她的估算。

听得霍祁又一抽冷气,当即道:“朕答应你。”

笑音清朗,霍祯舒适地靠向椅背,不语。

“朕答应你,黄金万两,送你和许氏、还有你们的女儿离开。只要不回大夏,朕再不为难你们。”他说得郑重无比,字字掷地有声。手拍在案边的宣纸上,沉然道,“告诉朕,是哪儿。”

“我怎么知道你会如约送我们离开…”霍祯笑吟吟道,“又或者…我怎么知道我们能不能平安离开大夏?普天之下,莫非王土啊。”

“你以为陛下和你一样无耻么!”席兰薇脱口而出,脑中乱成了一片,只觉得每和他多费一句话,城里都要多死几个人。

霍祯噙着笑一睇她,又将目光收回,没多理会。

“朕差人把你们送出大夏…”霍祁道。轻喟一声,气力有些不足,“朕知道你还有自己的人马,让他们去等你,确定无恙后,告诉朕是哪里。”

十分诚恳的言辞,绝无使诈的意思。席兰薇更是清楚,他若当着霍祯的面做了承诺,本就不会再背后捅刀子。看向霍祯,二人一并等着他点头。

“听上去不错。”他长缓口气,悠然而笑,“但皇兄记得么…臣弟方才说了,要再加个条件。”

席兰薇想着之前他同她说的话,不禁窒息。

“赐死她。”他说得从容而清晰,目光在二人间一荡,又向霍祁道,“赐死她,我告诉你是哪些地方出了事。”

案桌砸地骤然一响。身上的冷意敌不过眼前突然的变故带来的心惊,席兰薇一声惊呼,却全然来不及伸手阻拦,待得定下神时,霍祁已将霍祯按在了墙上。

从没见他如此发怒过,牢房外的宫人已惊得跪了一地,席兰薇颤颤巍巍地站起身,挪近了两步,却是一个字也说不出。

继而听得霍祯一声低笑。他看看虚弱无力的席兰薇,又向霍祁道:“皇兄息怒,臣弟这要求,并不过分。用她一个人的命换十几万百姓的命,皇兄觉得不值得么?她…本来也不该是皇兄的人。”

“做梦。”霍祁怒极反笑,“若想留你妻儿一命,就赶紧把事情说了,朕没那么好的耐心。”

“可是臣弟很有耐心。”霍祯干笑一声,“现在,说或不说,全是臣弟做主,皇兄你若杀了她们…就等着被万民唾骂吧。”停了一停,他忽而想起什么一般,补充说,“从今天算来还有十一天,皇兄若不应,你置百姓于不顾的事将会传遍越辽,然后…整个大夏都会知道。”

这才是真正的后手,不仅是拿准了他必定在意百姓性命,还加上皇位稳固当筹码。

“赐死她吧,皇兄。”霍祯笑劝着,循循善诱,“不仅她本就不该是皇兄的人,皇兄想想看…在没有她的时候,皇兄你不是也过得好好的?哦…六宫嫔妃兴许都生得不如她美,但也没有差太多么。再者,皇兄很快就还有采选,天下的美女,总有比她强的。”

席兰薇脱力得险些跌倒,好在袁叙眼疾手快,抢上一步扶住了她。她抬起头,看向霍祯,目光里透着连前世时都不曾有过的恨意:“无耻…”

霍祯仍旧没有理她,继续对霍祁说:“皇兄看着办。其实…并不需要这么为难,赐死而已,鸩酒一杯喝下去,没有什么痛苦。”

仿若神思都被抽空了,霍祁脑中空白一片,瞪着眼前之人,若不是最后半分清醒还在心头萦绕着,他大概会直接掐死他。

手上陡然一松,他松开霍祯,推开两步,双目无神地一声苦笑:“真是毒计…论阴谋,朕自愧不如。”

“承让承让。”霍祯一拱手,轻笑如旧,“所以…皇兄想如何?”

霍祁一时没有开口,这回换作他露了不耐烦,皱眉又道:“皇兄坐拥天下,总不能因小失大。”他理了一理衣衫,看一看席兰薇,饶有兴味地又道,“再者说了,臣弟又没说不许皇兄追封她。赐她一死,追谥个夫人位甚至后位,皇兄也算是对得起她了。”

席兰薇看向他,从他的笑容中分明觉出了复仇的快意,他也恰好看过来,与她目光一触,他颔首说:“皇兄是为天下苍生着想,想来昭仪娘娘能够体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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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终于写了一个让我自己都恨得牙痒痒的角色##一边码字一边想跳进屏幕里打人#

第123章 遗言

如此设计,实在丧心病狂——非指这局完美,只是感叹人心恶毒罢了。

席兰薇深吸了口气,看向霍祁,又看看霍祯:“你真以为陛下找不到么?”

“普天之下莫非王土,他自然找得到。”霍祯冷笑涔涔,“自便吧,多费一日,便是很多条人命。”

瞧了眼外面守着的狱卒,他指了一指,又向席兰薇道:“他们身上带着刀呢。都说席家最忠心,身为席家的女儿,您不想尽个忠么,昭仪娘娘?”

逼她自尽。

席兰薇轻一抿唇,平静地道了句“宫嫔无旨不得自尽”,便看向霍祁,等着他的意思。

安静中,霍祁的手在袖中紧握成拳。察觉到她投来的目光,他却没有看她,沉了须臾,逼出一声怒笑:“很好…”

他终于看向了她。

他走近了两步,席兰薇轻颔了首,足下未动。

“兰薇。”他唤了一声,静了一静,又道,“朕必须救那些百姓。”

“臣妾知道。”她点一点头,无甚恐惧,目光在门口狱卒的佩刀上一划,“有一事要告诉陛下…”

“但是有你在身边的这些日子,朕十分开心。”他截断了她的话,说得她一怔,继而一声苦笑:“臣妾知道…”

霍祁思了一思,忖度着又说:“所以并不想听你的遗言…”

“…”席兰薇眨了眨眼,一时不明白他什么意思,只听他又改口说,“或者…过几十年再听吧。”

霍祁沉了口气,看向霍祯,踱步走近了他,眼中轻蔑分明:“你也就玩玩阴谋了,二弟。”

霍祯一冷。

“朕是不是忘了提醒你一句,朕身边有位佳人,冰雪聪明。”目光有意无意地从席兰薇面上划过,见她双颊蓦地蹿红,满意地继续夸了下去,“帮了朕不少忙,许多布置都是经她提醒而做的。她提醒朕的上一件事是…”他思忖了一瞬,“是觉得你留了后手,让朕多个防备。”

席兰薇忽地安了些心,衔笑看向他,等着下文。

“朕不知道是什么后手,不过,也适当地做了些安排。”他又笑一声,自顾自地扶起了案桌,又重新坐了下来,“其中一样,是让出征越辽的军队再驻扎一阵子…虽则做此安排本是为防再有兵变,但二弟你觉得…若朕让他们全都去找那几个已封的城和村子,要费多少工夫?”

霍祯面上的神采忽然被抽净,面色苍白地跌坐下来:“你…”

“就是没有这些布置,朕也不能拿她的命换你开口。”他正了正色,看向还站在一旁的席兰薇,抬手一拉她的手,“坐。”

席兰薇敛裙坐下,继而被他一伸手强揽过,无法挣扎地倚到他肩头上,一壁觉得如此不合适,一壁又心安理得地听着他嘲讽霍祯:“朕不知道你和那位许氏究竟感情如何,朕和兰薇么…”他笑而摇头,“朕可以动用全军去救人,但不会拿她换。皇位之争的事,非要牵扯上她一个女子,你不嫌丢人?”

“…”席兰薇被他用力揽着,身上挣不开,如若将头强行离开他的肩头,坐姿又实在诡异。见他始终不松劲,只能可怜巴巴地望着他,满眼不满。

觉得她太不老实,霍祁手在她腰上一掐算是警告,对霍祯说出的话倒还是风轻云淡:“朕刚才显得很惊恐,是不是?”

霍祯木讷点头。

“那是想看看你究竟还有没有点良心。”他说着轻笑,“看来是朕奢求太多了。那就…不能怪朕半点不顾兄弟之情了。”

霍祁琢磨着,想了想千里之外的灾民们,眉头一皱:“凌迟之刑,还没对宗亲用过,这次是你逼的。朕不用你说是哪里受灾了,找到之后,会着人逐个去数死了多少人,死多少个就割你多少刀,若你不够么…”他冷笑一声,“只好拿你的妻女来顶了。”

话语平静,但席兰薇也看得出,他这是恨极了。

兄弟争权无妨,霍祯竟不惜搭上十几万人的性命,就为报复他们,但凡是个明君,都会恨他如此的。

“你不配做个藩王,你的妻女也不配做王妃、翁主,朕原想留那孩子个封位,现在看来,还是算了。”霍祁眉头轻挑,压抑着胸中怒火,顿了须臾,又道,“你就庆幸朕早有防备吧。若不然…当真逼死了兰薇,朕就算已将你们送走,也必定追回来,千刀万剐以算旧账。”

兰薇在他怀里一哆嗦,腰间便被他又掐了一把。酸痛得双眼盈泪,她委屈地呢喃:“没想挣…”

“…哦。”他侧过头应了一句,面无表情,“抱歉。”

毫无道歉的诚意。

从牢中出来,席兰薇觉得夕阳的光芒格外漂亮。手在腰间一扶,先把他随时可能掐她的手抓住了,她才可算挣了出来。瞥他一眼,她轻哼一声走快了些,端的是要把他甩开的样子。

“嗤…”霍祁一笑,也走得快了,三两步便追上了她,倒是没再碰她,只跟在她侧后半步的地方问道,“生气了?”

“…吓死了!”席兰薇睨他一眼,足下未停,话语气鼓鼓的,“陛下那紧张害怕的样子也作得忒像,臣妾都信了!”

还以为他势必要做出抉择,赐死她或者放弃那十几万人——那死的必然是她。

“可若不作得像些,你倒是不怕了,也骗不过二弟啊…”他辩解得理直气壮,迈了一大步拦到她面前,上上下下地打量着她,轻一蹙眉,“怎么,你就这么信不过朕,一出事就觉得朕必定不管你了?”

“…”她被问得一懵,略一思量,支支吾吾地解释,“也…也不是,就是…那是十几万人…”

她一点也不相信、且不想他为了她一个不管那十几万人,他舍得名声肯当这昏君,她都不敢背这么多血债。

“唉…”他长叹了一声,摇着头继续往前走,这回换他是一副不想理她的样子。

“袁叙。”他举步往前走着,一边走着一边吩咐,“速传急令,着齐衡率军搜查,搜到那几处地方立即回禀;各处调集医者、药材运往越辽,待得查明立刻送往施救,各军亦需有备在先,以防疫情扩至军中。”

他说着,想了一想,又道:“让沈宁带人去越辽守着,若发现暨山神医行踪,让他先安心救治灾民,而后带回长阳来。”

席兰薇陡然回神,上前一拽他衣袖,他回过头去,对她突然的举动有点好奇。

“臣妾…”她思量了一下措辞,抿笑道,“方才臣妾有话想说,陛下没让臣妾说。”

“…什么时候?”他一愣,不记得自己什么时候堵了她的话。思了一瞬,待得想明白这“时候”,恍悟间不解更甚,“你是说…那‘遗言’么?”

“…”她闷了闷,点头,“是…”

他满是不解地笑了起来,只觉得这很有意思,打趣道:“没见过这么急着说遗言的…什么意思?急着让朕赐你一死么?”

“不是!”她狠一咬嘴唇,略有愠意。他轻咳一声,终于添了些许严肃:“说吧,洗耳恭听。”

夕阳下,她负着手,慢悠悠地踱着步子,一声哀叹大显忧伤:“没劲…本来是想扫霍祯的兴的,这下扫不成了。”

什么?

他想了一想,猜测着她可能想说的话:“敢问娘子又寻到什么蛛丝马迹了?”

她摇一摇头,在珠钗相碰惹起的轻响停下后,微笑道:“臣妾原是想说,闹疫病的是易州、河宛、戊扬,几个村子也都在这三城之间,陛下根本不用费太多力气找,他想得太美了。”

霍祁错愕。看她神色不似说玩笑话,直教他不得不信的样子。怔了一怔,他犹豫着问道:“你…怎么知道的?”

自是因为上一次她历过一次,所幸那时年月尚早,她还有个王妃的样子,对越辽各样事务也知道一些。记得那时越辽一众官员为此很是焦头烂额了一阵子,连带着她这个王妃思及灾民也寝食难安。

那是件大事,算是越辽这么些年来最大的一次天灾。以致于过了这许多年,她虽是差不多忘了此事,但听得霍祯一提…还是立刻想起了那几个地方。

方才一片紧张,她想得也很是简单,将这几处地方直接告诉他便是,解了这道难题才是要紧的,至于他若先开口说要赐她一死…

那也无所谓,太在情理之中了。反正待得她说出这几处后,他便不会再杀她,她也决计不会为此记仇,因为他的权衡,是大局。

倒是有些惊喜,他一边顾好了大局,一边半点没动拿她去换的心思。甚至…照他的话,便是没有那些事先的布置,他也不会拿她去换。

沉下口气,席兰薇浅抿着笑意走近了两步,思忖着问他:“若臣妾不说原因,陛下肯信臣妾这回么?”

他疑惑未语。

“有些事…臣妾尚还不知该如何开口。”她低了低头,“但…总有一天会告诉陛下的。”

她的神色为难极了,霍祁看在眼里,蹙着眉安寂半晌,终于眉头舒展:“罢了。”

听得一声笑,她抬头望向他,夕阳的暖光下他笑颜轻松,毫无逼问之意地告诉她:“那就先不说了,等你想好再说…”他一哂,又添上一句嘱咐,“别忘了就是。”

作者有话要说:霍祯:Σ(っ °Д °;)っ你刚才明明很慌!

霍祁:→_→装的…为了试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