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我听说东梁曾经有个煤王爷的人,他跟那老佛爷的恩怨最深,而且他曾是五道岗煤矿的原矿主,我觉得从他身上,说不定能找到针对老佛爷的突破口。”白蔡蔡又道。

“我何尝不知道,只是此人对人极度的不信任,当年他就是被最信任的人出卖的,你大哥几次跟他接触,他都不理会,而且这些年,他也被老佛爷整惨,几乎就是家破人亡啊,如今身边仅剩一个七岁的小孙子,我相信,他恨不得吃了老佛爷肉,但在他认为没有完全的必胜把握的情况下,他不会轻举妄动,因为他再也输不起了。”勒强叹口气道。

也是,白蔡蔡点点头,她明白,那煤王爷如今的心愿定是想办法把这唯一的孙子扶养长大,至于报仇什么的,反而要摆在第二位了。

“好了,不说这些烦心的事了,晚了,休息吧。”勒强轻拍了一下白蔡蔡的额头。

“我去给你弄个房间。”白蔡蔡连忙起身道。

“不用了,这太晚了,别再打搅钟前辈他们,我就睡这里。”勒强很是干脆的道,然后站起来将那沙发的后背放平,变成了一张沙发床。

“这不太好吧。”白蔡蔡这话说的有些慌乱。

“有什么不好?”勒强似笑非笑的看着白蔡蔡,他大晚上跑来,就是想见见这丫头,说起来,他也不是二十出头的小伙子了,可却是第一次觉得心里这么掂记着一个人,每每想起来时,那脸上就不由自主的有了笑意。这回去京里,连自家那个只搞研究,不管事的老爸都看出来了,戏谑着问他看上了哪家姑娘,带回家让他瞧瞧。

“哦。”白蔡蔡下意思应着,那心里却是有些慌乱的,不是她思想不纯啊,这大晚上的男女共处一室的,容易走火呀。

虽然两人确认相处,但一直以来也就牵牵手逛逛街的,或者搂搂腰,却少有这么亲密气氛的时候,可也确实,这么晚了,刚才那一翻动后,瞎眼娘娘和憨子都睡了,再把他们惊动了一不好,纠结了一下,不过看着勒强那一脸的疲倦,却又放开了,自己想多了,这大晚上了,都累了,折腾个啥。

然后自动自发的翻厢捣柜了一下,抱出一床厚棉被,帮着勒强铺床。

然后又翻出两条新毛巾丢给勒强,让他去洗澡休息,这累极了,洗个澡,一会儿能睡得更沉点。

白蔡蔡这忙里忙外的,又是铺床,又是送毛巾,倒跟那普通的小夫妻相处似的,勒强环抱着胳膊,在一边看着蔡蔡快手快脚的忙碌,心里该死的慰贴及了。

不由的一伸手,拉着白蔡蔡的胳膊,将她拉进怀里,白蔡蔡扭动了几下,却哪里撼得过勒强的力量,整个人被困在勒强怀里,脸对脸的,动也动不了。

“亲一口。嗯。”勒强带着一种蛊惑的声音道。

“呃。”白蔡蔡顿住了,看着勒强有些幽暗的眼神,没好气的斜睨了一眼,然后微红着脸抬头踮脚,在他的脸上如晴蜓点水般的亲了一口。

随即便觉腰身被搂的更紧,只听到勒强低低的笑声,那声音听得人心底痒痒的,随后便感觉勒强在她面前放大,那唇先是落在自己的额上,然后是脸颊,鼻尖,最后贴着白蔡蔡的唇,就那么斯磨着。

白蔡蔡只觉有些呼吸不过来,那脑子也是浑浑沌沌的,就在这时,一窜手机铃声响起,白蔡蔡含含糊糊的轻呀了一声,连忙推开勒强。

勒强一脸的郁闷哪,很恼怒的看了一眼白蔡蔡手上的手机,随后又用劲的揉着白蔡蔡的头发,将她本就乱了的头发揉得更乱了:“你先休息。”

白蔡蔡点点头,趁着勒强进卫生间的间歇,几乎是蹦跳间就上了床,然后裹着厚棉被,整个人卷成一个竹筒样,拍了拍自己滚烫的脸颊,然后才把脸埋在被子里看手机短信。

“啊啊啊,好命苦啊,加班到现在,可惜那个刺杀你阿爸的枪手跑了,不过,这次打黑收获还是巨大的,老佛爷暗中弄去五峰山的人马全折损了,哈哈,老佛爷这回是赔了夫人又折兵啊。”是杨华倩的短信。

“辛苦辛苦,杨小姐功劳大大的。”白蔡蔡很狗腿的回道。

“你居然还没睡”那边杨华倩看到白蔡蔡的回复打了好几个叹号。她发短信只是一种发泄,根本没想到这么晚,白蔡蔡还能回。

“呃,睡了,被短信铃声吵醒的。”白蔡蔡很无耻的睁眼说瞎话。然后捧着手机直笑。

“呵呵,这叫有难同当,够姐儿们,行了,你睡吧,我也要睡了,太困了。”杨华倩回道。

“嗯。88。”白蔡蔡回道。

“笑什么。笑的这么傻。”勒强冲好澡出来,看着白蔡蔡捧手机跟偷了腥的猫儿似的傻笑,便好奇的道。

“没什么,杨华倩呢,我睡了。”白蔡蔡说着,就立马放下手机,然后闭着眼睛睡觉了,其实那眼皮子还在骨碌转。

勒强一声轻笑,随后是唏索的声音,过了一会儿,灯就关了。再没一下,就传来勒强睡熟的轻酣声。

得,这家伙心安理得的睡死了去,唯白蔡蔡却是一夜辗转,没一丝儿睡意,翻来覆去的,直到天放亮了才睡着等到醒来,却是已经日上三竿了,沙发已经变回原样,那被子也折叠成整整齐齐的豆腐块。别说,当过兵的人,在这方面确实很自律。看样子,勒强应该已经离开了。

白蔡蔡下了楼,到了一楼厅上,就看到瞎眼娘娘和憨子还有几个小朋友正围在那里,也不知憨子从哪里弄来一幅青石的小石磨子,边上摆了一碗用水泡过的黄豆,一个小朋友正用勺子往那石磨上加豆子。

这是要磨豆浆呢,还且还是原生态的。憨子劲大,握着那柄子,将石磨摇得霍霍直响。

看到白蔡蔡起来,憨子看着白蔡蔡直笑,还贼兮兮的样子。蔡蔡没理他,跟瞎眼娘娘打了声招呼,然后跑到外面的池子边上洗脸刷牙。

正刷着牙的时候,却听憨子粗声粗气的问:“蔡蔡,你们昨天洞房了吧。”

白蔡蔡这会儿正喝水漱口呢,哪受得了这样的刺激,一口水喷了出来,然后一阵猛咳,边咳边道:“憨子,你别胡说。”

“呵呵,别不承认啊,电视上都是这么放的,头天晚上,男女主睡一起,第二天,女主必然晚起,而男主总是很体贴的吩咐别人不去打搅女主。早上,那姓勒的离开的时候就让我们别打搅你的。”憨子那憨憨的脸上却带着一幅你懂的的表情。

白蔡蔡零乱了。磨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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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零一章环保县长

青罗湾公园,虽然名称叫青罗湾,但它并不在青罗湾的边上,而处于东梁老城区的中心,而这里就成了老年人的休闲广场,晨练的在公园的中间空地上,而溜鸟的则整个闲逛在公园的青石巷子里,时间久了,人流多了,又多出了许多小摊小贩,煎鸡蛋饼,卤串串香的,还有卖金鱼卖小乌龟,有时碰的巧还能卖到宁山斗鸟,一边还有卖纪念币或者是邮票的,再就是下棋打牌,整个青罗湾公园倒也显得十分的悠闲。

白蔡蔡吃过早饭,就拿着一张小马扎,一张八卦图,再提上一些长条的青石,拿着雕刻工具,去青罗湾公园练摊。

一路上,白蔡蔡感觉到了东梁人和宁山人最大的区别,宁山人总是很悠闲的,在街边,常看那闲逛的老爷子老太太,有时碰到个人,就站在路边能说上一两个小时,就连街边的摊子,小贩们,那生意做的,都透着一股子的悠闲味道。

总之,外人来宁山,第一个感觉是,宁山人真闲,第二个感觉是宁山人真能侃,从金山梅林酒,说到一仙山人墓,再说到五峰山的练丹炉,总之有说不完的话。

游客听着,常常会有一种不虚此行的感觉。

可东梁人似乎不一样,白蔡蔡这一路走来,街边上看到聚的最多的就是三五成群的混混儿,这是大冬天,若是夏天,还能看着他们光着膀子身上的纹身,行人路过,一个个行色匆匆,好象生怕慢了,就招惹上麻烦似的。

难怪现在有人说,闲宁山,恶东梁。勒强这个县长,任重而道远啊。只是想着勒强的大劫,白蔡蔡的心又是沉甸甸的,前世,应该是勒强出事,勒老爷子最后孤注掷的,拼尽力量把老佛爷和钱家拉下马,可如今,白蔡蔡决不希望勒强出事,所以,必然到时她会全力阻止,她记得当年,报纸上是说过了,东梁县的县长是去视察新建的白马桥时,在路上,汽车发生爆炸,被炸死的。

而今白马桥还在建,离竣工还有一段时间。还来得及,会改变的,白蔡蔡紧紧的握着拳头。

白蔡蔡想着,不知不觉的便到了青罗湾公园,在公园广场的边上,找了个位置,将摊子摆了起来,因着没人,挺闲,白蔡蔡又拿出事先准备好的青石条子雕刻起来,这个是用来雕镇纸,镇纸属于文房类,在古代是书房必用的工具之一,只是现代大多数时候只是为了把玩,再配上合适的图案,也是挺有趣味的一种收藏,喜欢镇纸的人不少。

“丫头,雕工不错啊。”这时,边上一个卖邮币卡的大爷探过脸,看着白蔡蔡手上雕着的镇纸,是马上封猴图案。这种镇纸适合当官的把玩,在古代就是封侯拜相,而现代嘛,自然是升官升职啦,也就一口彩。

“呵呵,还行,七八岁学起呢,到现在都玩了十几年了呢。”白蔡蔡道,在石雕方面,她没必要谦虚,两世加起来,玩了有三十年了,如果再没有现在这样子,那真是学到狗肚子身上去了。

“嗯,丫头不错,现在人都偷懒,喜欢走捷径,买个机器,直接用机器雕,省事,可他们又哪里知道,机器的那东西到底是死物,哪里有手工雕的那种活性。”那大爷一脸赞许的看着白蔡蔡。

白蔡蔡呵呵笑着。这老汉话语朴实,却透着一股子的通透,这就是岁月的沉淀。

只是那位大爷又有些疑惑了,指着那八卦图道:“你这是给人看相哪?”

“是啊,也看风水点穴的。”白蔡蔡道。

那大爷看着白蔡蔡的样子,犯嘀咕了,你说这么一个年轻轻的姑娘咋也整这些东西呢,有心说两句,不过,倒底不相熟,他倒也不好说啥的,只是叹了口气,摇摇头。

白蔡蔡看得出这位大爷没啥什么恶意的,可能只是觉得自己一个年轻的女子玩风水,在一般人的眼里,这都是骗子行当,这位大爷估计是有些惋惜。不由的,她就侧脸看了看那大爷的面相,这一看就乐了,冲着那大爷道:“大爷,我要恭喜你了,你家马上就要有添丁之喜了。”白蔡蔡道。

“添丁之喜?嗯,我小儿媳是有孕了,预产期在下个月呢。”那大爷一脸乐滋滋的道,随后才反应过来,瞪着眼看着白蔡蔡:“你,你咋知道我小儿媳有孕了,你认得我小儿媳?”

“呵呵,大爷,我昨天才到的东梁,又怎么会认得你小儿媳,我这不是看相的嘛,我是从你的面相上看出来的。”白蔡蔡笑吟吟的道。

“你是真的不认得我小儿媳?”大爷还兀自不信。

白蔡蔡重重点头:“真的不认识,而且你小儿媳今天就要生了,是儿子,等不到下个月啦,不信,你可以打电话问问。”白蔡蔡道,老人的面相上显示马上就要添丁之相。

“不会吧,医院里的医生说了预产期是在下个月呢。”那大爷怀疑着,就从口袋里拿出一部***,拨了个电话给自家儿子。

“老四,你媳妇儿今天是不是要生啦?”大爷在电话里问。

“爸,你也太急了吧,这不预产期还在下个月嘛。”电话里,大爷的儿子有些好笑的道。

“瞧,没呢,你这丫头看的一点也不准。你定是不知怎么的知道我儿媳有孕了来诈我的。”那大爷冲着白蔡蔡一脸不赞同的道,还晃了晃手中的***。

白蔡蔡却仍是一幅胸有成竹的样子。

大爷脸色不好了,这丫头,死不悔改呀,摇摇头,正准备挂电话,却听电话那边,儿子急慌慌的道:“爸,我不跟你说了,青萍肚子痛了,我马上送她去医院看看。”说着,那边电话就挂断了。

那大爷拿着***愣愣的好一会儿,随后却是用劲的一拍腿:“别是叫你这丫头说中了吧,嗯,我也去医院里看看。”那大爷说着,就急急的收着东西离开。

这时,边上几个看棋的也在那里嘀咕着:“这丫头,别真叫她说准了吧?”

“看那梁友那急慌慌的样子,说不定还真说准了。”另一个道。白蔡蔡这才知道,那位大爷叫梁友。东梁县姓梁的太多了,把把抓。

“丫头,帮我看看相。”其中一个五十岁左右的大叔打趣的道。

“大叔,无事不占哪。”白蔡蔡笑着回道。

“还有这讲究,那这样,你给我算算,我还能不能复起。”那大叔突然一本正经的道,白蔡蔡还从他的眼神中看到一点希冀。

“老叶啊,你这个不用问她也知道结果啊,有老佛爷他们把持着宁山政局,除非你向他们低头,否则你辈子就别想复起啦,你可把他们给得罪狠了,说实话,若不是你那亲家是副市长,这会儿,他们哪还会容你在宗教办悠哉闲哉的了,说不定早给你整个头双指双规了,你如今还想着那心思啊。”这时,边上一个人劝道。

“我是不甘心哪,曾经的五道岗,那风景并不比五峰山差多少,可如今,你看看人家五峰山区,再看看咱们的五道岗,惭愧啊,再看看青罗湾,曾经碧山秀水的青罗湾,如今是一池臭水,我搞环保这么多年,就没见过这么恶性污梁事件,这是要断东梁人的根哪,子孙后辈会戳我们脊梁骨的。”那叫老叶的道。

姓叶?白蔡蔡在一边听着两人的话想着,就冲着那老叶道:“这样,把你的出生年月和名字报一下。”

“我叫叶援朝,1952年出生。”那老叶说着,又仔细的报了出生年月。

白蔡蔡便拿出三枚铜钱,起卦,得卦:“明珠土埋日久深,无光无亮到如今,忽然大风吹土去,自然显露有重新。”

“什么意思?”那叶援朝听着卦象问。

“是让你守正待机,大叔,曾经有句话道,冬天已经来了,春天还会远吗?大叔你只要守正本心,耐心等待,必然会有一翻作为的。”白蔡蔡道,叶援朝,这人她前世听说过的,当然,前世,白蔡蔡并不是东梁人,对叶援朝本来应该是不熟的,可这个叶援朝却是前世东梁县后来的县长,他执政东梁后,大力搞环保,对环保要求极严,同时,一气歇停县里几个污染企业,逼得这些企业加大环保投资,而叶援朝被媒体人称为环保县长,那一阵子在网上很红,白蔡蔡当年正是大四,当时系里的教授就以经济发展和环境保护为题让她写一篇毕业论文,而当年,她就是以五峰山区,和东梁做对比阐述的,因此,对东梁后来这位新县长有一定的认识,没想到今天第一天摆摊就遇上了。

只可惜,东梁的环境已经破坏贻尽,这个环保县长干了一届,最终还是黯然退场。接任的县长干脆破罐子破甩,只一味的发展经济,环境的事情就不管了,东梁的环境最终会怎么样可想而知了,当然,前世这些后来的事情白蔡蔡就不知道了,她已重生。

“守正待机,这么说我还有机会。”叶援朝道。

“当然。”白蔡蔡点点头。随后又笑嘻嘻的说了句:“谢谢惠顾,二十块钱。”

那叶援朝听她这么一说,好笑的拍了拍后脑,然后从口袋里拿出二十块钱递给白蔡蔡。

一边那个劝叶援朝的人这会儿嘀咕着,这丫头怎么感觉着就一神棍样儿啊,老叶这是病及乱投医,别上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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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零二章小惩

转眼就是黄昏,白蔡蔡正准备收摊的时候,这时早上那位大爷梁友笑的一脸灿烂的回来了,手里还端着一大瓷盆的红鸡蛋:“哈哈,生了生了,我小儿媳生了,果然是个儿子,丫头你好本事,算的一丝儿也不差,来吃红鸡蛋。”

“老梁,你小儿媳真的生啦?”这时,在公园里留连的一些好事的人围上来问。

“生了,真生了,一个大胖小子呢。”老梁笑的两眼都眯成一条线儿了。

“哗,那岂不是叫那丫头算准了。”立时的,人群就哗然了起来。

早上算卦的事情大家都知道,本来就还在猜着,这会儿听说真的生了,那一个两个也都惊奇万分。在心里嘀咕着,那丫头说不定还真有门道,那武侠小说上不是说了,能走江湖的女子千万不能小瞧。

“呵呵,谢谢了,这红鸡蛋不能不吃。”白蔡蔡一脸嘻嘻的收下戏鸡蛋,象这类风俗,其实是一种福运的传递,吃了有好处的,这一大盆有不少,带回去给孤儿院的孩子们吃吃,让他们一起乐呵。

而关于梁友这次看相,其实白蔡蔡是有些有意为之的,勒强是想让她通过术法引出那个可能中降头的人,可如今她没有名气,那中了降头的人也找不到她头上来啊。所以,正好碰上梁友这事情,自然就用来刷名气了刷声望了,呵呵。

而明显的,白蔡蔡今天算是开门红。

“丫头,不错啊,有点门道儿。”几个大爷在那里竖着拇指。

晚上,回到孤儿院,一大盆的红鸡蛋,让院里的小朋友一阵子乐呵。

接下来几天,白蔡蔡这个风水小摊子生意相当不错,每天都有百十块钱下口袋,大多都是起名或者选吉日等小事情,就连那老梁头都凑趣把刚出生的小孩子的出生年月日时报给白蔡蔡,让她帮起个吉利的名字。

这些小事情自然难不到白蔡蔡了,顺手拈来了,毫不费力。老梁头得了白蔡蔡起的名字,宝贝似的收好。

第二天又给白蔡蔡弄了几声玉米粉,白蔡蔡拿回孤儿院内,给院里的小朋友做了一餐玉米饼,味道也相当不错。

“哟,这不是鼎鼎大名的煤王爷吗?你如今这过的是哪门子的王爷生活啊,哈哈。”

这天,上午十点多钟的时候,白蔡蔡正在摆摊,太阳正大,晒在人身上暖洋洋的,很舒服,就在这时,一边传来一阵恶意嘲笑。

白蔡蔡望过去,就看到一个头发花白的老人一手提着一个编织袋,一手还拿着一把长长的钳子,正在一边的垃圾筒里翻着,时不时的将一些矿泉水瓶子夹起来放进那编织袋里,而边上一群小混混在那里冷嘲热讽的,对于边上几个混混儿的嘲讽毫不意,如聋子般自顾自的做着自己的事情。

“死老头,这一带是我们照着的,你在这里讨生活,那保护费不能少,五十块钱拿来。”一个溜里溜气的小年青瞪着那捡垃圾的老人道。

那捡垃圾的老人依然爱理不理,只顾专心翻着垃圾。

“听到没有?找死啊?”那小年青被捡垃圾的老人如此无视,只觉得面子丢大了,抬腿就要揣下去,却没想那捡垃圾的老人抬起头,直起了背,什么也没做,就那么静静的盯着那几个混子,为首的小年青叫他这么一盯,那脚居然踹不下去了,就算是死虎尚有余威啊,当年的煤王爷,那在道上也是非同一般的人物,就算是现在,老佛爷见了他还得点头给个笑脸呢。

“三哥,别跟他计较,象他这样捡垃圾,还要给他那个病鬼孙子冶病,哪有钱哪,咱就当日行一善,把这死老头当个屁一样放了。”这时,后面一个扎着小辩子的混混道。

那叫三哥的小年青被那捡垃圾的老头一瞪,正有些心虎,这小辨子这话,正好给他了台阶下,这会儿一摆手:“行,咱今天就不跟他计较了。”说完,便一伙人大摇大摆的进了公园,公园里立时鸡飞狗跳的,白蔡蔡才发现,这些人居然在每个摊子上收保护费,一路过来,稍有反抗的便要讨打,东梁这世道,还真是无法无天了,白蔡蔡摇头。

“这帮子什么人哪,居然也没人管?”白蔡蔡不由的问。那嘴却又冲着正站在广场中间晒太阳的几个警察。

“哼,一丘之貉。”那老梁头摇摇头。却不在多说。东梁人都知道,好警察都被排挤走了,剩下的,穿上制服是警察,脱了制服全是混子。

就在这时,之前那几个混混儿在公园里兜了一圈又出来了,这会儿却是大摇大摆的直朝着白蔡蔡的摊子上过来。

“大姐,捞过界的,咱这儿是东梁,可不是外人能来骗钱的地方,这样吧,看在你是女人的份上,把这几天骗的钱吐出来,再付个几千块钱买路,然后哪来的回哪儿去。”那叫三哥的小年青道。

“这位大哥说笑了,你怎么知道我骗钱了,我可是实实在在的靠本事赚的钱,不信你可以问问呀。”白蔡蔡道。

“是啊,黑三,人家一个女孩子,赚点钱不容易,不要做的太过火了。”一边几个摆摊的人也劝道。然后又把这几天白蔡蔡算过的事情说了说,都说是极准的,不是骗人,尤其是那梁老头,更是挺身而出,护着白蔡蔡。

“这耳听为虚,眼见为实,谁知道你们是不是窜通好的。”那黑三却是丝毫不放松。

“那你说怎么办吧?”白蔡蔡冲着他道,然后又笑着拉开老梁头:“梁老伯,谢谢你,我没事的。”

“怎么办?那我想想啊?”那黑三敲着额头,一幅思索的样子。

白蔡蔡这时不等他接着说话,却是先一步笑mimi的开口了:“这样吧,我给你们每人算上一卦,等我算完了,你们再说准不准,如果真不准,那我认罚,多少钱你们说了算。”白蔡蔡说着,一抬头,正好看到马路对面,勒强沉着一张脸正要过来,连忙冲着他暗暗的摇了摇头,让他别急着露面。

“行,就让你算算。”那黑三一听白蔡蔡的话,乐了,这准不准还不是由自己说了算,自己说不准,那准也是不准。

“唉,你这丫头…要吃亏的。”一边的老梁头跺脚,边上几个摆摊的人也摇着头叹气,这外地人不知道东梁的凶险,多少外地人,都是这样上了当,然后黯然离开东梁的,这回,这丫头怕是要吃大亏了。

可他们都是在地面上讨点生活,也不敢得罪这帮混子,得罪了他们,天天闹起来,家里的日子就没法过了。

“那请你们写下你们的出生年月日时辰等。”白蔡蔡按着规矩,每人发了一张纸,让他们写。

这几个混子便笑嘻嘻的写了下来,交给白蔡蔡,还口花花的道:“嗯,好好算算,看看我们啥时候走桃花运,能天天搂着风骚的女人睡觉。”那黑三咧着嘴道。

一边的混混儿自然起哄起来。

白蔡蔡看着那纸上的生辰八字,嘴角也翘起来了,小子们,今天咱也教你们一个乖,让这帮小子们以后记住,千万别把生辰八字随便的告诉一个术士,那是要吃亏的。

白蔡蔡暗暗笑着,然后算出他们的八字五行,最后用刻刀直接在纸上刻下五行玉符的暗纹,然后又分别的将那写了生辰八字的纸还给了那些个混混。

“你这鬼画符的些什么?看都看不懂,糊弄大爷我啊。”那黑三看着那纸上的图案,瞪着白蔡蔡道。

只是他话刚说完,突然的后脑勺一痛,却是被人锤了一拳,不由的哎哟一声,转过脸回头一看,却发现打人的人居然是跟着他混的小弟。

不由的恼火的吼道:“小弟,你失心疯了不成,居然打起三爷来了。”

“看你不顺眼,就打你。”那小弟却是一幅打你活该的样子,把那黑三气的哇哇叫。

“我也看你不顺眼,我打你。”这时,先前为煤王爷说过话的那小辨子却又打了那小弟一拳道。

而这时那黑三,虽然气小弟打他,可怪事了,他并不想打小弟,反而觉得小辨子越看越讨嫌,不由的一拳砸在小辨子的头上。于是一帮子混混突然的窝里乱斗了起来,你打我,我打他的,打了个不亦乐乎。

“这,这是咋回事啊?”连上老梁头和一帮子摆摊的都面面相觑,白蔡蔡很无辜的摊了摊手。

其实,她是用了五行相克之理,如金克木,木克土,土克水,水克金,等,而每个人身上都有一个最强的属性,而她通过玉符,激发这个属性的克性。

在相克之下,相克属性的人自然会看不顺眼了。

“黑三,怎么回事啊?”这时,一直站在边上的几个警察急冲冲的过来。

“那,那丫头会邪术。”那黑三叫那几个警察一喝,有些回过神来,便指着白蔡蔡冲着那几个警察道。

“走,跟我们去派出所协助调查。”那几个警察一听黑三这么说,却不容白蔡蔡有任何解释,一上前,就扯着白蔡蔡要带她走。

白蔡蔡脸上不由的泛起寒霜,这几个警察,之前一直在广场上晒太阳,可却对黑三等人的恶行却视而不见,如今却因为黑三一句话,要带自己去派出所协助调查,哼哼,果然是一丘之貉。

“呵呵,今天我算是开了眼界了,你们就是这么办案,这么保护居民的,你们配穿身上这张皮吗?”这在这时,一声冷哼传来,白蔡蔡抬眼微笑着,是勒强过来了,他边上还跟着于昭南。这于昭南应该就是来查三年前他堂哥意外死亡案的。

勒强这话说的可是一点面子也没留,那几个警察脸色十分的难看:“朋友,饭可以多吃,话不可乱说。”

勒强没有说话,只是冷哼一声,然后拿出手机拨了一个电话:“梁希声,你马上带几个人来青罗湾公园一趟。”说完,就直接挂断了电话。

那几个警察面面相觑,梁希声,那可是东梁公安局的局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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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零三章寻宝队

不一会儿,一辆警车过来了,大腹便便的梁希声从车上下来。看到勒强,便上前道:“勒县长,什么事情?”

梁希声问是问,那眼却盯着黑三那一群人,一个个乌青着眼的,不用说,肯定是这帮小子惹事了。

梁希声跟姚成忠一样,是老佛爷的铁杆,这些年,为老佛爷扫清了不少的障碍,只是这一次,以他在公安口子混了三十多年的经验,他感到了一种危险,东梁的局势,让他有一种风雨欲来的感觉。

最近,老佛爷的运道也不好,在五峰山区是偷鸡不成反赊把米,损失了好些人,更重要的是,这些人身上都有案底的,拔出萝卜带出泥啊,谁知道哪个地方一出错,说不定就要引火烧身了。

所以,最近一定要低调,一定要和谐。一想到这里,那梁希声就狠狠的瞪了黑三等人一眼,这些个家伙尽给他惹事,这回,使不得要让他们吃吃苦头。

“让他们说吧。”扫了梁希声一眼,勒强指着边上的黑三他们道。随后又指了指那几个警察:“至于这几个警察,你也要好好查查吧,一帮子混混在他们眼皮底下收保护费,不但不管,还帮着混混儿打压普通群众,这事情很恶劣呀。”勒强道。

此时,那几个警察听梁希声的话,那脸不由的变色,没想到这个人居然是新任的勒县长,虽然人人都说勒县是来混资历的,但再混也不是他们这种小警察能招惹的,何况,他刚刚还出言威胁。

于是一个两个喃喃的,想道歉,却总不成句,平时横惯了,这一时半会儿的,舍不下脸面哪。

“我检讨,是我队伍没带好,这事情,我一定好好调查。”梁希声晕会儿很光棍的道,其实他肚子里那个窝火呀,他在东梁,那也是说一不二的人物,何曾被人这般的指责过,丢脸丢大发了。

可如今是非常时期,他也收起一惯倨傲,端正态度,嘴上吃点亏,至于公安局里的事物,还得自己说了算,你县长再厉害也不能插手我公安局内部的工作,这里面的东西还不是由他想怎么样就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