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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 46

这一下砸的算是狠了不小的劲, 摄政王自己都听着了“当”的一声响,因为实在太出人意料,谁能想到这才醒过来就抄手打人, 根本没躲过去。

脑袋顶上直接被仙鹤的嘴给啄了个不小的口子, 温热的小细流顺着脑袋顶上流过脸颊边,顺着下颚滴滴答答的落在前襟, 一会前襟就湿了一小片,血还挺旺。

跟着摄政王脑袋一起开闸的是小驸马的暴力模式, 摄政王好歹年轻也是个百夫莫挡的将军, 让小驸马打着这一下, 只能说是心不设防,挨了这一下,剩下凭小驸马再怎么发狠了扔东西, 也打不到摄政王。

小驸马把床上摄政王好容易雕了好久才雕成的仙鹤木雕,平时睡觉不摸都睡不着的几只仙鹤都给顺着腿掰断了,劈头盖脸的往他身上砸。

摄政王捂着脑袋东躲西闪,连句话都没来得及说, 他一屋子心爱的木雕快让亲祖宗砸没了,得亏摄政王眼疾手快,把一个木雕小美人揣怀里, 摄政王张了几次嘴,叫了他家小公子好几次,小公子连夹都没夹他一眼。

说实话,摄政王还是头一回见着他家小公子发火, 他当初刚将人接回府中的时候,小公子排斥任何人的接触,可是长期的遭受虐待压迫,性格已经养成了一种草木皆兵的惊惶,无法接受别人也融入不了别人,好像除了吃饱之外,没有别的需求。

摄政王不是没找大夫给看过,不是没下过苦功夫整日和人泡在一起来接近过,只是收效微乎其微,所以这两年,他恨虐待故人之友的亲戚,更恨这么晚才去接人的自己。

养在府中的一年,摄政王以为小公子一辈子就要那么过了,没想到聘给长公主,却阴差阳错下长公主不光没死,还轻易的就让小驸马肯亲近,摄政王本来又以为这样是最好了,可是前些天他听下人来报,小公子竟然将那个前御前侍卫肖欢给打了。

摄政王听了差点喜极而泣,寻常人可以轻易就拥有的喜怒哀乐,他曾经在小公子的身上找不到任何一样,天生不会哭不会笑,不表达对任何东西的喜爱,对外界对任何人的刺激,都只有带着麻木的惊惶。

可是他竟然听说小公子会发怒了,哪怕是没有李逸的所求,他也是要去看一次人的。

摄政王晃神之间,又被一个大兔子木雕砸了脚,疼的龇牙咧嘴,脸上前襟一片血红的狼藉,反倒是笑了。

看着一地缺胳膊少腿没脑袋,残忍遭到分尸找不出一个全乎的木雕,显然是来自一个小傻瓜的报复,摄政王心情却是欣喜的,果然是会发怒了,为什么发怒,为什么不听他说话,显而易见,因为他家小公子也有在意的人了。

摄政王连问都不问就把人打昏了从在意的人身边带回来,现在他家小公子也听都不听他的解释,把他整日摆弄爱不释手的木雕都毁了,他家小公子终于是有了点正常人该有的情绪了。

摄政王退到门口,看着小公子气鼓鼓的在一地“碎尸”中找漏网之鱼,管家带着宫里来的姑姑找到摄政王到时候,正见摄政王倚着门,糊了半脸的血,前襟更是干涸了好几朵血花,还抱着胳膊一脸老怀大慰的看着自己的屋子被砸。

摄政王看见管家过来,正想和人说说小公子的事,但见了管家身后的姑姑,整个人微不可查的颤了下,这姑姑正是女皇的贴身姑姑,见姑姑的脸色也似乎很焦急,摄政王更是一颗心当时就下了油锅。

等一道手谕宣读完,摄政王只来得及用布巾沾了水,把脸上的血随便抹了一把,扯了侍卫身上的披风一裹,一边往马厩冲,一边吼着管家过会等小公子砸完了就把人送回去。

李逸这个忙他帮不了了,实在不行就吃点苦头吧,他家小公子好容易表现出点正常人的情绪,他是万万不能给人从中作梗的。

再说手谕称他那朵小娇花身体不适,看了太医喝了药还干呕不止,他一连称病窝在家里这么久,只关心小不点有没有见他安排的小公子,没注意到那小不点身体不舒服。

摄政王打马向皇宫的方向狂奔,衣裳都没来得及换,只弄了个黑披风把血迹裹住,只恨不得长一对翅膀,几下飞去皇宫,马上见着他的小不点是不是安好,才能将油锅里炸的酥脆的心揣回肚子里。

管家把摄政王早些年猎到的一头熊做的熊皮披风给小公子披上,命人备了马车送小公子回长公主府,天色已经快黑了,管家和自家小公子一道坐在马车里,见小公子瘫着脸坐的笔直,黑熊皮披风衬得一张小脸越发的白里透红,少年的伦廓在身边的人不觉得,可管家已经好久没见着人,这一细看,才发现他家小公子似乎是长了不少。

坐在马车里个子看不出,但是伦廓退去不少少年的青涩,脸部线条也锋利了些,不再像先前那么男女莫辨,肃穆端坐的样子,反倒是多了几分成年男子的英气。

管家想起摄政王当年刚把小公子接回来的时候,小小的身条形销骨立,那一副东躲西藏的小可怜样子,不仅摇头晃脑感叹,怨不得摄政王不愿强行留人,这长公主真真是把他们小公子养的好啊。

不知道自己终于被摄政王认同了一回的杨春风,此刻正一个人对灯独酌,她一向不喜欢任何刺激的东西,但是现在她觉得已经没什么能比刚刚从窗户跑掉那老家伙的话更刺激人了。

她需要找点别的东西来盖过这种刺激,好让她被猝不及防扒了皮,正淋淋滴血的心脏,能有片刻的麻木。

这酒是香姑弄来的,一开始香姑还弄点果子酒来糊弄她,笑话,她是想喝醉又不是想灌大肚子,后来威胁香姑要是不给她拿烈酒,她就要上街去喝,香姑这才给她弄了这坛子,问了半天也不告诉她叫什么名字。

不过口感是挺刺激的,入口呛辣,就是不怎么上头,她都喝了块一小坛了,才只是有点晕乎乎的。

杨春风又倒了一杯,一口干了辣的龇牙咧嘴,顺理成章的辣出一串眼泪,伸手胡乱的抹了接着喝下一口,她想赶紧喝醉,但是肚子都灌大了还只是晕乎乎,思路更他妈的清晰了,也更糟心了。

杨春风抽了抽鼻子,闭着眼长长的叹了一口气,直接对着壶口灌了一大口,辛辣的口感,让她瞬间飙泪,在旁边的一打子布斤里扯了一块,捂眼睛上,可这次眼泪却怎么也擦不干了。

“我可能爱上了一个傻子。”杨春风布巾捂着哗哗流泪的眼睛,抽抽噎噎的对着一桌子冷菜冷饭哭唧唧的自言自语。

“不,”杨春风恍惚道:“我,我不能爱上一个傻子。”

“大胡子说的对,痴儿的心永远也不可能得到……”杨春风头顶在桌子上哽咽出声。

“妈~~~”杨春风哽的自己的上气不接下气,“我可能,爱上了一个傻子……”

“不”杨春风用布斤狠狠擦了鼻涕扔地上,“我不可能爱上一个傻子。”

“我绝对不可能爱上一个傻子!”

杨春风双眼在一天嚎好几场的频率下,红肿成一条细缝,每次勉强收住没一会,又开始嘤嘤呜呜嘤嘤,终于又开始控住不住的打嗝。

听的香姑在门外一颗老心碎一地,婢女也个个眼眶通红一脸担忧,一开始香姑还咬牙切齿的以为是那个小白脸惹得她家公主心伤,但是进去倒了三回酒,才听清她家公主一边哭一边喊傻子傻子的,才心道这是想驸马想的不行。

她家公主可喜欢这驸马喜欢的紧,虽然这驸马有些心智不全,但是俩人见天的沾一块,贵为公主,连驸马的起居都亲力亲为,她活了这么大岁数,就没见过世间有这么恩爱的夫妻,婢女们私下里哪个不偷偷羡慕,这摄政王怎的就这么狠心,连个照面不打,就把驸马带走了,惹得她家公主想驸马哭了一下午了,这样下去要哭出病的啊!

香姑在门口心疼的老泪纵横,婢女们在门边红着眼眶咬手绢,杨春风在屋里鬼哭狼嚎,正哭到她纠结小驸马是个傻子自己永远也得不到回应,思绪不知怎么就转到小驸马这都入夜了,肯定是要住在摄政王府,那洗漱肯定是要给人占了便宜,心疼的更加无法呼吸。

“完了嗝,”杨春风哭唧唧的嘟囔,“完了完了嗝完了,呜呜嗝完了……”

“呜呜呜呜嗝……怎么办这才一天我好想他啊……呜呜呜呜嗝……”杨春风手攥拳头狠狠垂着自己的胸口,“嗝呜呜嗝……我的小智障怎么还不回来嗝……”

杨春风嚎的眼泪都不出来了,最后蹲在凳子上,抱着自己的膝盖一边打嗝,一边智障一样念叨她的小智障怎么还不回来。

眼看人都要疯魔了,门口突然被猛的撞开,杨春风肿着一双蜜桃眼,寻声看去,只模糊的看到一团巨大的黑影向她飞速的冲过来,还没等她看清是个什么玩意儿,她就被从凳子上拽下来,捞进一个凉气四溢的怀中,腰被有力的手臂紧紧箍住,她整个人都陷进了来人的怀里。

杨春风不受控制的打了一个抖,耳边炸响的“阿姐~”让她怔愣了一瞬,而后干涸的眼泪再次决堤,游离的感官回归,晕眩的醉酒在瞬间清醒,周身的血液在这一刻自四肢咆哮着飞速向心脏涌去。

第48章 智障有什么不好

俩人使劲的往一块贴, 杨春风没几下就被小驸马贴墙上去了,分开仅仅大半天活像是几个世纪没见到一样,香姑抹了老泪, 悄悄的把门给关上, 这才带着门外的婢女们转到耳房,打发人该吃饭吃饭, 该休息休息。

杨春风和小驸马两人只要在一起,除了用膳, 是从来不用婢女伺候的, 也从不让婢女守夜, 要是有什么吩咐,就会扯嗓子喊,耳房也能听得见。

小驸马鼻尖嘴唇在杨春风的发间脖颈连拱带啃, 杨春风心脏被沸腾的血液鼓胀的就要爆炸,委屈的抽噎了几声,两个手臂也顺着小驸马的披风下紧紧将人搂住,手指使劲的绞在一起, 生怕她的小智障会一错眼就不见了一样。

杨春风整个人都钻进了小驸马的披风里,后背抵着墙,头顶着小驸马的肩膀, 完全笼罩在小驸马的气息下。

就像是瘾君子终于吸着了那口要人命的粉儿,杨春风一晚上怎么也控制不住几近崩溃的情绪,终于在小驸马的连拱带贴里,渐渐平复, 嗝估计是被惊没了,眼睛哭的酸疼,头发被拱的鸡窝一样,脸颊和侧颈都湿漉漉的,小驸马埋在她的侧颈,温热的呼吸喷在她的耳侧,烫的她双腿两根面条一样软,此刻还能够站立着全靠背后的墙壁,和小驸马箍在她腰间的手臂支撑。

“你啥时候窜这么高了,”杨春风闷在小驸马的肩膀,嗅着人身上说不出是什么,但是莫名的让人上瘾的味道,嗡嗡的说,“我记着我到你耳根来着,现在怎么就到肩膀了,这才几个月,你长太快腿要疼的……”

说着杨春风的手顺着小驸马的腰上出溜到人的腿上摸了两把。手感真是让人流连忘返。

这种长串的复杂的话,小驸马根本就听不懂。只弓着脊背把头贴在杨春风的侧脸,轻轻吮着杨春风的脖子,阿姐阿姐的叫个没完。

“你怎么回来了?”杨春风甩了甩脑袋,也没指望小驸马能解释下为什么摄政王要接他回王府住几天,却这么快就放人回来了。

头越来越晕,她的小智障一回来,好像把她喝的那一坛子的酒劲一并带了回来,揪着小驸马的耳朵,“……抱我进里屋,我有点晕。”

杨春风伸手刚要去勾小驸马的脖子,冷不丁天旋地转,她屁股冲天,大头朝下,又被扛了起来。

这姿势极其不舒服,特别是对于一个喝多了的人来说,直想吐,但是她连挣扎的劲都没有,软绵绵的挂小驸马身上,两手跟头发一起啪嗒啪嗒打在小驸马的屁股上。

被放倒床上,束的难受的外衣被扯掉,隔了一会有温热的布斤擦在脸上,脖子上,前胸后背,屁股后腰,连脚趾头都一个没落下,她闭着眼心安理得的享受,最后连头发都梳理的顺溜溜,杨春风晕乎着翻了个身,心道果然是她看上的爷们,关键的时候就是靠谱,不管是生病还是喝醉都会把她伺候的妥帖,不枉费她平时伺候祖宗一样伺候人。

智障又怎么样,智障有什么不好,智障不用担心变心啊,不爱她……也没关系,反正已经是她的驸马,一辈子也只有她一个,早晚变成她的……

想到这里,杨春风又诈尸一样闭着眼从被窝拱出来,四处划拉,最后在床沿边上划拉到人,勾着脖子一把就给按倒,扯着人腿往里头一拽,跨过人的腰,就骑上去。

杨春风坐着小驸马的腰,揉了半天,把眼睛勉强挣开,又酸又疼还重影,见小驸马手里还攥着打成死结的红豆眼,杨春风一把抢过来,照着红豆眼的红豆上使劲啵唧一口,差点把红豆给吸下来,这才撑开布袋子给扔里。

小驸马听见啪叽的一声,知道红豆眼掉地上了,刚想起身,被杨春风按住肩膀,捏着下巴就啃了上来。

“啊~”杨春风贴着小驸马的唇由衷的感叹了一声,辗转吮吸了一会,舔了舔唇,好容易把眼睛对焦,见小驸马正一瞬不瞬的看着她,那双眼里,一如既往的清澈见底,昏黄的烛光里,映出她此刻衣衫半解,满脸淫.邪。

“罪孽啊……”杨春风眯眼感叹,拍了拍小驸马的脸蛋,“不过阿姐今天,确实要干点罪孽的事。”杨春风俯下身,盯着小驸马的眼,在他唇上贴了贴。

“把你变成阿姐的,反正你早晚都是我的……”杨春风说着半俯身,伸一只手轻轻按住小驸马的眼睛,一手毫不迟疑的摸到人的腰带,这腰带每天都是她亲手系上去,什么结她最清楚不过,没费一丁点的劲,就熟练的扯下来。

杨春风想了想,扯过了被子围在两人身上,把刚刚拽下来的腰带系在了小驸马的眼睛上,干坏事的时候,这双眼她是不敢看的。

杨春风勾着人的脖子把人拽起来,两人面对面的坐着,小驸马不明所以,虽然老老实实的让杨春风摆弄,但是被蒙了眼睛也很不习惯伸手要去扯,被杨春风一把按住。

“别动。”杨春说。

“阿姐~~”

“乖,听话,”杨春风把小驸马的脑袋按到自己的肩膀,同时一手顺着松散的裤腰向下。

小驸马一开始没什么反应,杨春风平时给他洗漱的时候,也免不了经常摆弄,但是等小旗子升起来,杨春风的手上还没停的意思,小驸马明显受不住这种陌生的刺激。

“阿姐……”小驸马的声音沉沉的,呼吸也乱了,一把按住了杨春风的手。

“乖,别动,不怕,听阿姐的。”杨春风勾着小驸马的脖子,亲上人的唇,舌尖轻轻的抵开小驸马的齿缝,勾着人和她纠缠。同时手上带着小驸马的手,慢慢的动作着。

杨春风虽然有过观摩战场经验,但是没有过任何的实战经验,何况她还不具备模拟战场的枪炮,什么技术节奏,哪里该怎么使劲,她完全两眼一抹黑,不过仗着酒劲,和小驸马毫不掩饰爽快,一声声炸在耳边的哼声,让她才没坏事干一半就怂逼的缩回去。

可能是频率和方位始终没掌握好,她听着小驸马哼哼的动静里头忽高忽低,有的好像不是舒坦而是疼,急的杨春风自己一脑袋汗,但是她心知这一关必须过去,她喜欢的人是个小傻瓜,但是据她观察身体发育没有问题,这关不过去,难道她要一辈子哄孩子,搞精神上的恋爱吗?还特么是单恋,总要找点俩人都能参与的亲密互动。

等杨春风手臂都酸的要抬不起来,人反倒不哼哼了,抿着唇,也一头的汗,乖乖的把脑袋搭在杨春风的肩膀,明显是在忍疼。

杨春风别提心里的感觉多复杂了,慢慢的停了,亲了亲人汗津津的额头,小声的哄着,“乖。”

伸手把人推倒,被子捂上来,自己钻进被子里。

果然就是特么的技术问题,她才给人口了几下,小驸马就高声的哼一声,抓她的肩膀,腿绷的笔直。

隔了小会儿,杨春风悉悉索索的钻出来,潮红着一张脸,紧闭着嘴,一下床就摔地上了,爬起来晃晃悠悠的去漱口了。

回来的时候她捏这个温热的布巾,掀开被子给人仔细清理好,退一半的裤子给拽下来,这才把布巾送回去,又钻进被窝。

这通流氓耍完,杨春风钻被子里支着胳膊把人眼睛上的腰带解开,小驸马一动不动,手还紧紧揪着一个被角,杨春风凑近了一看,眼神都是散的。

深深的罪恶感涌上来,杨春风摸了摸人嫣红的眼尾,现在是真不知道她干的事是对还是错,从她的角度,这一步肯定是要走,谁还不想有个他,白天么么哒,晚上啊啊啊,虽然智力不够,但也不是天阉,没道理要一辈子不开荤。

但是杨春风躺床上还是愧疚的要死,小驸马显然是被她刺激的大发了,杨春风抓着人的手轻轻的捏着,闭着眼唉声叹气,老半天了小驸马还是一动不动,好似一个被土匪强制完事怀疑人生的小姑娘,这让她怎么安心的睡觉啊,她头晕死了,眼皮打架,完全睁不开。

杨春风还是没敢睡,强撑着眼皮手搂着人的腰轻轻的摩挲着人安慰,凑到小驸马的耳边,叼着人软趴趴的耳朵,嘟囔,“不喜欢吗?啊……可能是阿姐一技术太渣了,啧……”

“后面那几下不爽吗?我应该一开始就上嘴的,但是怕把你刺激的太狠。”杨春风无奈到:“你是不是被刺激的太狠了啊……”

“要不,阿姐再等你两年……”

最后杨春风的歉意和罪恶感,还是没敌过酒劲和困意,安慰人安慰人,把自己给安慰睡着了。

做了个梦,梦见小驸马不和她好了,说她咬人,和摄政王回家了,还把她辛辛苦苦攒的一大堆钱都卷跑了,她在后面哭的肝肠寸断,小驸马拧着大屁股走的头也不回。

她也被摄政王从府邸赶回了出去,无家可归的在街上要饭,跟守宫门的侍卫说她是长公主没人相信,几个人还围着她打,专门用剑鞘打她脑袋,这个疼……

杨春风是被硬疼醒的,脑袋特别的疼,感觉嗓子也冒烟一样,但她还是强撑着睁眼就往身边看,梦里她都要被吓死了,见着小驸马在身边,这才把吊着的心放下。

外头天色还没有大亮,屋里的光线也有些昏暗,杨春风放下心,想起身去给自己倒点水喝,刚坐起来,就被搂住了腰。

杨春风侧头看人,小驸马懒洋洋的眯着眼,头搁在她的肩膀,脸贴着她的侧脸,搂着她的腰把她往后一拽,杨春风就直接坐在人的腿上。

“阿姐~~”小驸马的声音一如既往的好听,带着晨起的暗哑,更听的人后背发酥。

杨春风转过身,从小驸马的腿上下来,看着小驸马不像昨天那一副被糟蹋后失魂落魄的德行,才总算把昨晚就开始提着的那一口长气呼出去,到现在她也才敢正视自己的内心,太没有安全感,得不到喜欢人的回应和承诺,就妄想用这个让人离不开她,还是她太着急了。

没关系,反正她们还有一辈子,她再等人大两年……“嗯?”

小驸马抓着杨春风的手,放在了自己晨起昂扬的小旗子上,还学着杨春风昨天的样子,在她的唇上笨拙的咬了咬,又拿过自己的腰带,胡乱把自己的眼睛给缠上了。

杨春风:“……”

“阿姐~”小驸马没等到杨春风动作,有点急切的叫了杨春风一声,还往前凑了凑。

杨春风看着小驸马这副样子,差点一激动昏过去,自己先蹦地上,头太疼载歪了下,捂着脑袋,拽着小驸马的脚腕猛的一使劲——没拽动。

焦急道,“过来,到床边上来。”

小驸马听话的蹭到床边,两条长腿垂在床下,杨春风一把伸手拽下小驸马眼睛上的腰带,盯着小驸马一双清澈纯净的眼睛,把人膝盖推向两边,慢慢向着人低下头去。

她怎么忘了,小驸马的眼睛既然能映出她的身影,就说明正在看着她,装着她。

第49章 无牵无挂

忍着头疼把小祖宗伺候好, 洗漱的时候,就变成了小驸马伺候她,两人洗漱后, 正常早膳的时间还没到, 杨春风喝过香姑送过来的醒酒汤,躺在床边枕着小驸马的大腿, 享受小驸马仿若带电的手指,在她发间穿梭。

杨春风仰着脸, 自下往上的角度看着小驸马, 正常来说这个角度看人, 女神也能看成猪八戒,不知道是不是她现在看小驸马的眼睛都自带桃心滤镜,反正是怎么看怎么顺眼, 嘴唇抿都抿不上,枕在小驸马腿上的后脑勺都麻酥酥。

杨春风手不老实的顺着小驸马的衣裳下摆,钻进去摸人的侧腰,小驸马垂着头, 按照她教的仔细给她按摩头部,昨晚上她是辛酸不安叠加一起,冲动之下就把人给撸了, 以为把她小爷们给吓着了,连做个梦都是噩梦,但是今早上看驸马爷反应,应当是十分喜欢的。

永远也得不到回应的感情, 想不通是挺扎心,但是一旦想通了,也并没什么,左不过是一辈子听不见人说声爱她,比起小驸马被接走时候,她心中的空茫,杨春风真的觉得,人能在她身边就好,她从不喜欢刺激,不喜欢跌宕起伏。

她昨夜醉酒的时候,就仔仔细细的把往后两人作为真正的夫妻生活在一起,会有什么样的变化,都想过了,得到的结论是没什么变化,她和小驸马同吃同住,两人之间的相处模式,老早开始,就跟两夫妻没什么区别。

杨春风越想越甜,眼看着要顺着嘴角往下淌蜜,赶紧勾下小驸马的脖子,贴上人的嘴唇,杨春风贴上之后就不动了,只是眼带笑意的看着近在迟尺的小驸马,小驸马顿了顿,见杨春风没动作了,伸出舌头在杨春风的嘴唇飞快的舔了下,然后马上直起身子退开了。看着杨春风的眼神有点躲闪。

杨春风楞了下,马上就笑出声,她想起以前曾经很严肃很郑重的跟小驸马说过,不让人亲她的嘴,小驸马答应后,亲她就一直特别乖的避开嘴唇。

心软成一汪水,杨春风坐起来,玩心大起,床沿边上垂着腿,紧紧贴着小驸马坐着,小驸马眨了眨眼,没动作。

杨春风嘟着嘴唇,慢慢的靠近人,先是脸蛋,额头,鼻子,最后停在小驸马的唇边,小驸马睫毛飞快的抖了几下,近距离一双眼无辜的看着杨春风。

两人呼吸交错,杨春风舔了舔自己的嘴唇,严肃郑重的说,“以后,你都可以亲阿姐的嘴唇。”

杨春风说着抓住小驸马的手,放在自己的胸前揉了揉,盯着小驸马的眼睛,又说,“你还可以摸……”又带着小驸马的手放到自己的唇边亲了亲,接着转身一垮,就坐上小驸马的大腿,手臂环着人的脖子,“以后,你想对阿姐做什么……”杨春风叼着小驸马的耳朵,“阿姐都让。”

小驸马手捧着杨春风的后腰,脚尖在地上欢快的点着,眼睛亮晶晶的,对于阿姐亲近,显得特别的高兴。

杨春风撩骚撩的贼来劲,小驸马越是不懂她反倒是越敢放飞自我,腿盘着小驸马的腰,手从小驸马的衣领伸进小驸马的衣裳里,摩挲人光滑的脊背,刻意喘息着在小驸马的耳边暧昧道,“高兴么?阿姐今早上弄的你舒服么?还想不想要?嗯?”

杨春风纯粹是仗着小驸马傻,根本弄不懂她的暧昧和发.骚,搂着人连蹭带啃,嫩豆腐吃了个饱,这才意犹未尽的下来,支着一口小白牙,整理好小驸马被她弄乱的衣裳。

早膳的时候,伺候婢女们的眼睛要瞎了,杨春风本来一向是和小驸马坐对面,但是俩人关系如今有了质的飞跃,杨春风整个人现在是糖心的,面对面瞅着她的小智障,怎么看怎么招人稀罕,凳子在地上蹭来蹭去就蹭到小驸马的身边,小驸马吃的两腮鼓囔囔,侧头不明所以的看着杨春风,杨春风端着碗紧紧贴着小驸马坐,抢人咬一半的吃的,腿还搭一只在小驸马的身上晃,夹口什么都是甜的。

她以前没把小驸马作为一个男人,特别是她的男人来看待过,定位一直都是弟弟和孩子,可是如今开了窍,视角一转变,再看小驸马,那发,那眼、那唇、那腰、那腿、那屁股、那啥,简直逆天了有没有。

杨春风一整天都是粘在她家驸马爷身上的,凳子不坐了直接坐人大腿,小驸马尿尿她站在旁边给扶鸟,睡午觉更是背后灵一样,摸着人大屁股,趴人身上睡的,小白牙从早上到晚上就没消失过,小驸马本来就粘杨春风,现在是俩人互相粘,程度直逼连体婴儿,好在小驸马比杨春风整整高了一个头,还一身怪力,随随便便抡她这小体格5253B完全没问题,杨春风就是真把自己当个挂件挂小驸马身上,小驸马也能行动自如。

所以杨春风一整天都粘着他,他反倒是高兴坏了,眼睛一整天都亮晶晶的,下午的时候,还试探着杨春风的态度亲了下杨春风的嘴唇,杨春风见人小心翼翼的样子,直接搂住人来了个湿乎乎的法式。

眼看要黑天,又可以困觉觉搂抱抱了,两人弄了点小零食,一壶漱口水一壶白开水,搁在里屋床头小柜子上,打算晚上躺被窝里吃。

红豆眼从昨晚被杨春风“啪叽”扔地上之后,一直一动不动的盘在火龙上,小驸马给它装回布袋子里,它又自己爬出来再盘上去,怕它给烤糊了杨春风中午忍不住给它翻了个面,万一要熟了,也好均匀些。

俩人吃过晚膳,搂脖抱腰的在院子里溜达了两圈算是消食,回屋上床甜蜜蜜,杨春风盯着小驸马脱衣裳,直到人光溜溜的钻进被窝,才满脸淫.笑动手解自己的衣带,一边解一边“呃呵呵呵呵,小美人,乖乖等着,姐姐马上就来疼你……”

“啪嗒啪嗒啪嗒!”

杨春风正要脱衣服的手一顿。

“啪嗒啪嗒啪嗒!”

杨春风猛回头看着窗扇。

“啪嗒啪嗒啪嗒!”

杨春风马上把要脱的衣裳用手一拢,正要扯嗓子叫人,窗外人敲打窗扇的“啪嗒”声停了。

“是老夫,你别喊人,”李逸蹲窗根底下,晚上风凉,等了半天,冻的直抽鼻涕。“老夫明天要走了,有几句话不说实在走不安心,老夫说完就走,你别叫人。”

杨春风拢着衣裳,站在床边没动,小驸马从床里边悉悉索索的坐起来,对着杨春风张开手臂,杨春风坐到床边上,小驸马马上用被子把杨春风给搂住,贴着杨春风的脸,俩人一起看着窗户。

“那天老夫说的话,”李逸吭哧了半天,硬着头皮道,“确实有违师门医德。”

“痴儿……细说起来,也没什么不好,”

杨春风早不气李逸说的那番话了,不破不立,要不是她朦胧的情愫一下子被彻底打碎,照她这个性格,不知道何年何月才敢真正确立自己的心思,不知道要多久才会将两人的未来想的透彻。

李逸却是过意不去,小丫头那日哭的撕心裂肺犹在耳边,他一辈子济世救人,为了传承头回干缺德事,不把话说开,他肯定是走不安心的。

但是要他一把年纪和杨春风个小丫头道歉,他还是拉不下来脸,李逸想了半晌说,“昨晚老夫扔给你的是连心蛊,你要是实在喜欢那个痴儿,你就服下大的那颗,那颗是母蛊,再给那个痴儿服下小的那颗子蛊,他自然能与你成了好事。”

杨春风想了想,她喝醉以后,小瓶子就被她给扔哪去不知道,“不用了,”杨春风侧头亲了亲小驸马的嘴唇,“我和他不需要那玩意。”

“……那也好,”李逸顿了顿,“上次清余毒的时候,老夫诊你脉象……”李逸叹了口气,“你饮剧毒伤了根本,怕是此生难以成孕了。”

杨春风正摩挲这小驸马的手一僵。

“况且那痴儿是天生的,若是有了孩子也难免……唉,如此说来,你难以成孕,也算不得是坏事。”李逸从胸口又掏出个小瓶子,搁在了窗沿上。

“我给你配了几粒药,搁在了床沿,一月一粒,能调理下你因剧毒伤到的根本。”李逸说完起身要走,杨春风才终于开口,“小李……神医,谢谢你。”杨春风说,“一路顺风。”

其实按照杨春风的操行,她要是早早地遇见李逸,李逸那么多条件里,随便丢出一个,她异世而来,无牵无挂,早就头也不回的和他走天涯去了。

只是她无知觉的被个小智障缠住了身心,再想迈步,却是割肉剔骨挖心掏肺,动也不敢动了。

李逸身形一顿,无声的摇了摇头,心中叹气,叹自己不知道猴年马月才能再遇见青峰认定的传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