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颢天捂着胸口,只是唤道:“二哥…”

  李颢陵厉声抢白:“我是你二哥没错,可你别忘了,墨殇她不仅是你的妻子,还是我的妹妹。”

  一语双关。

  非欢瞟了他一眼,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感觉。

  ————————————————————

  冰天雪地,万里无垠。

  墨殇浑身上下都被捆得结结实实,只得老实地呆在马背上。身旁的男子面容邪拧,手也极其不安分,时不时便会探入墨殇的前襟。

  反抗过,挣扎过,却是徒劳无功。而且只要一想到李颢天此时正和另外一个女人缠绵着,墨殇便有些自暴自弃,由着那歹人了。

  “小淫.妇,你别心急,等一会儿到了与主公会合的地方,老子今天晚上就让你爽个够!”

  墨殇一声不吭,屈辱的泪水却是控制不住地滚落。

  她不由回想起一个月前。

  墨殇是在冰原上遇到李颢天的。重逢于此,二人都惊异得说不出话来。几年离情积累下来,他们早已思念彼此到发狂。李颢天正是热血方刚的时候,当晚便忍不住要了她。从此二人便愈发柔情蜜意起来,感情好得哪怕下一刻死去也无怨。

  一切都很顺利,直到抵达龙沙的第二日,他们遇到了一个衣衫半褪的女子,傅璇姬。

  那女子仿佛从天而降一般,突然地便冲进了李颢天怀中。墨殇气不过,一把将她拽到一边,却被李颢天斥责了好几句。她只得忍住怒意,听傅璇姬哭诉着身世。

  原来她是石托的一名清倌,被歹人强抢来此,企图对她不轨。

  墨殇一听就觉得不对,从石托到龙沙少说也要一个月的光景,如果那些歹人真的是歹人,干吗还要“企图”对她不轨?这么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不是想怎么蹂躏就怎么蹂躏她了吗?

  所以,真相只有一个:这个傅璇姬根本不是被劫持,她和她口中的歹人分明就是一伙的。她接近他们,一定是为了打探零殇剑的下落!

  奈何李颢天却是对此毫无察觉。他心善,见傅璇姬这般清纯可怜,都顾不上和墨殇商量一下便将傅璇姬带回了济安家中。

  墨殇气极了,打也打过闹也闹过,奈何那傅璇姬伪装得太好,到最后李颢天甚至都不相信墨殇的话了。

  墨殇心里委屈,只得与济安诉苦。济安与墨殇一见如故,自然是帮着她的,便出主意道:“你夫君武功与你相差甚远,你只要趁他不备把那女子丢出去就好了。只不过你要小心,从那个丫头走路的姿势来看,她的武功也不差。”

  墨殇应下后实在是按捺不住,当晚便持剑行动。谁知当她推开冰门的时候,看到的却是傅璇姬依偎在李颢天怀中,莺莺软语。

  她气得咬牙切齿,想也不想便提起剑刺了过去。

  就在那一瞬间,李颢天挡在了傅璇姬身前。她的剑刺透了他的肩,他的鲜血染红了傅璇姬的身子。但绕了一圈,她最终刺痛的却是自己的心。

  墨殇惊得说不出话来。她丢下剑,踉踉跄跄地走出了屋子,好像失了魂一般。谁想她刚一出门便被人从身后偷袭了,那些人不是别人,正是傅璇姬口中的“歹人”。她当时心里难过极了,自然是放松了警惕,否则也不会这样轻易落入人手。

  回忆这几日的变故,墨殇只觉心如刀割,痛苦不堪。

  她开始责怪自己,既然是一个杀手,为何要有情,为何要生爱?说到底,都是自己不该,不该。

  “士之耽兮,犹可说也。女之耽兮,不可说也。”她早就该想清楚的。

  只是…

  心,真的能变成石头吗?尽管这几日身陷凶险,她却时常担心李颢天的伤势。她那一剑是用了内力的,他应该伤得很重吧?

  这时候的墨殇还抱着一丝祈愿。她单纯地希冀着,如果她回去,他们还能和好如初。

  但是破镜怎能重圆?就算是重新在一起了,他们也终究回不到过去。傅璇姬就是隔在他们中间的那道疤痕,即使她死,也再也抹不掉了。

  十几个大汉在一处洞口前停下。墨殇来时并未经过这里,此时只是茫然地看着那冰洞,心里隐隐担忧着究竟是谁将她掠夺了来。

  从里面走出来的是个一身火红裘衣的女子,面带珠帘,柳眉弯弯,眉目柔和。

  墨殇心里仿佛支了一架大鼓一般,咚咚直响,捶的她生疼。

  那女子踏雪而来,傲视着她道:“你就是冥兮楼殇阁阁主,林墨殇?”

  墨殇咬着牙不说话。

  蒙面女子冷笑一声,伸手捏住墨殇的下巴,泠泠开口:“不自量力的东西,我看你还能傲气多久!”她环视了十几个就差流出口水的男人一圈,悠悠地道:“你可要想好了,我只问你一次哦。零殇剑究竟在哪里?!”

  墨殇抬眸鄙夷地看着她,冷哼了一声方道:“司徒沅意的妹妹,竟然只有这点本事?”

  “你…!”司徒沅湘猛地加大了力气,尖声逼问:“你是怎么认出我来的?”李颢陵心思敏捷,并不轻易许诺,而是先拱手道:“还不知晓前辈大名?”

  老头淡淡道:“原来的姓名已经记不得了,几十年前混江湖的时候,师父给我起名济安。”

  非欢情不自禁地念道:“济…安…?”

  至此,她已经可以完全确定眼前的这个人并不是程宗奇了。她犹豫半晌,还是暂且压下了心中疑惑,没有冒冒失失地问济安认不认识程宗奇。

  济安看了非欢一眼,含笑点了点头:“你们还没答应我呢?其实也不是什么难事,是这样,我前些日子交了一位小友,年纪也不过就十七八岁。她和丈夫在这里住了几日,谁想突然莫名其妙地就失踪了。老夫本来还以为她是不告而别,可东西都落在这里呢。昨天她的夫君突然回来了,说是也没找到她。我这老头子年纪不小了,一个人也找不过来,你们俩能不能也帮着找找?”

  非欢越听越激动,这济安口中的女子八成就是墨殇!她点了点头,急忙道:“实不相瞒,我觉得前辈口中的人和我的妹妹很像!现在能不能带我们去见她的夫君呢?”

  济安叹了口气,摇头道:“若是她夫君像个样,老夫也就不必托你们一起找人了。”他指了指一边的屋子,恨恨道:“你们自己过去看看吧!本来我打算今天就赶人的,如果你们认识就说几句话吧,但我明天一定要把他们赶出去!”

  非欢和李颢陵对视一眼,随济安进了院子。他们先把自己的行李放下后,方到对面的屋子去敲门。

  冰门很厚,李颢陵只得扬声喊道:“是颢天吗?”

  里面传来一阵纷乱之声,好一阵工夫冰门才从里面打开。探出身来的李颢天已不是当年那个冲动的少年,不仅稚气已脱,战场上的历练也使他显得愈发英挺。

  李颢天见了李颢陵先是面露喜色,刚要说话却是看到了一边的非欢,竟然情不自禁地低下头去。

  非欢心里忽然冒出一种不祥的预感,她盯着李颢天开口便问:“阿殇人呢?”

  正当这时,一个娇滴滴的女声忽然从李颢天身后传出:“殿下,是谁来了?”随后,一个肤色白皙的粉衣美人探身而出,对着非欢二人盈盈施礼。

  非欢冷眼打量着,这女子看起来和墨殇差不多大,长相清纯,目光楚楚动人。

  长得虽然和善,人却不一定如此吧?

  在江湖与宫廷漂泊了这么久,她也算是看透了。长相凶猛的不一定就是坏人,温柔和气地不见得就是好人。知人知面不知心,以貌取人是万万不可的。

  李颢天低声介绍:“这位是祺贵妃娘娘…这是我二哥,恒郡王。”

  女子听闻二人显赫的身份却并不慌张,只是又补了一礼,闻声软语:“小女子傅氏璇姬,见过祺贵妃娘娘,见过恒郡王。”

  李颢陵不吭声,非欢也不扶她,只是冷冷道:“我不仅是贵妃,还是墨殇的亲姐姐!”

  傅璇姬似乎是吃了一惊,随后便一脸单纯地说:“这可怎么办?贵妃娘娘是殇姐姐的姐姐,可娘娘是父皇的妃子…”

  非欢心中一惊,目光如刀子一般射向李颢天:“怎么,连墨殇都还没正式过门,你就已经先纳了侧室?”

  傅璇姬听她语气严厉,连忙缩成了一团躲在李颢天身后。

  李颢天自然是不敢正视着非欢,只躲躲闪闪地答道:“此事是颢天不对,可是人的感情是难以控制的…”

  非欢不依不饶:“你爱这个女人?”

  李颢天侧首看了傅璇姬一眼,点了点头。

  非欢冷笑一声,一字一顿地问:“那你可还爱阿殇?”

  李颢天竟再次点了头。

  非欢简直不该再说什么好。她清晰地李泽轩对她说过一句话:“一个人的心只有一个拳头那么大,一下子装不了那么多的人。”

  为什么李颢天就装得下?

  如果不是碍于李颢陵的面子,非欢真想上前就给李颢天一巴掌。

  那个一看到墨殇就会笑得很阳光的少年哪里去了?那些海誓山盟都因遇到另一个人而轻易地消散了吗?

  出手的人是李颢陵。他一拳打在李颢天胸口上,毫不留情。非欢有些吃惊地看着他,只听李颢陵沉声道:“颢天,你可真不是个东西!阿殇为了你远赴千里,你竟然在这个时候有了别人?你有什么资格口口声声地说爱她?”

  李颢天捂着胸口,只是唤道:“二哥…”

  李颢陵厉声抢白:“我是你二哥没错,可你别忘了,墨殇她不仅是你的妻子,还是我的妹妹。”

  一语双关。

  非欢瞟了他一眼,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感觉。

  ————————————————————

  冰天雪地,万里无垠。

  墨殇浑身上下都被捆得结结实实,只得老实地呆在马背上。身旁的男子面容邪拧,手也极其不安分,时不时便会探入墨殇的前襟。

  反抗过,挣扎过,却是徒劳无功。而且只要一想到李颢天此时正和另外一个女人缠绵着,墨殇便有些自暴自弃,由着那歹人了。

  “小淫.妇,你别心急,等一会儿到了与主公会合的地方,老子今天晚上就让你爽个够!”

  墨殇一声不吭,屈辱的泪水却是控制不住地滚落。

  她不由回想起一个月前。

  墨殇是在冰原上遇到李颢天的。重逢于此,二人都惊异得说不出话来。几年离情积累下来,他们早已思念彼此到发狂。李颢天正是热血方刚的时候,当晚便忍不住要了她。从此二人便愈发柔情蜜意起来,感情好得哪怕下一刻死去也无怨。

  一切都很顺利,直到抵达龙沙的第二日,他们遇到了一个衣衫半褪的女子,傅璇姬。

  那女子仿佛从天而降一般,突然地便冲进了李颢天怀中。墨殇气不过,一把将她拽到一边,却被李颢天斥责了好几句。她只得忍住怒意,听傅璇姬哭诉着身世。

  原来她是石托的一名清倌,被歹人强抢来此,企图对她不轨。

  墨殇一听就觉得不对,从石托到龙沙少说也要一个月的光景,如果那些歹人真的是歹人,干吗还要“企图”对她不轨?这么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不是想怎么蹂躏就怎么蹂躏她了吗?

  所以,真相只有一个:这个傅璇姬根本不是被劫持,她和她口中的歹人分明就是一伙的。她接近他们,一定是为了打探零殇剑的下落!

  奈何李颢天却是对此毫无察觉。他心善,见傅璇姬这般清纯可怜,都顾不上和墨殇商量一下便将傅璇姬带回了济安家中。

  墨殇气极了,打也打过闹也闹过,奈何那傅璇姬伪装得太好,到最后李颢天甚至都不相信墨殇的话了。

  墨殇心里委屈,只得与济安诉苦。济安与墨殇一见如故,自然是帮着她的,便出主意道:“你夫君武功与你相差甚远,你只要趁他不备把那女子丢出去就好了。只不过你要小心,从那个丫头走路的姿势来看,她的武功也不差。”

  墨殇应下后实在是按捺不住,当晚便持剑行动。谁知当她推开冰门的时候,看到的却是傅璇姬依偎在李颢天怀中,莺莺软语。

  她气得咬牙切齿,想也不想便提起剑刺了过去。

  就在那一瞬间,李颢天挡在了傅璇姬身前。她的剑刺透了他的肩,他的鲜血染红了傅璇姬的身子。但绕了一圈,她最终刺痛的却是自己的心。

  墨殇惊得说不出话来。她丢下剑,踉踉跄跄地走出了屋子,好像失了魂一般。谁想她刚一出门便被人从身后偷袭了,那些人不是别人,正是傅璇姬口中的“歹人”。她当时心里难过极了,自然是放松了警惕,否则也不会这样轻易落入人手。

  回忆这几日的变故,墨殇只觉心如刀割,痛苦不堪。

  她开始责怪自己,既然是一个杀手,为何要有情,为何要生爱?说到底,都是自己不该,不该。

  “士之耽兮,犹可说也。女之耽兮,不可说也。”她早就该想清楚的。

  只是…

  心,真的能变成石头吗?尽管这几日身陷凶险,她却时常担心李颢天的伤势。她那一剑是用了内力的,他应该伤得很重吧?

  这时候的墨殇还抱着一丝祈愿。她单纯地希冀着,如果她回去,他们还能和好如初。

  但是破镜怎能重圆?就算是重新在一起了,他们也终究回不到过去。傅璇姬就是隔在他们中间的那道疤痕,即使她死,也再也抹不掉了。

  十几个大汉在一处洞口前停下。墨殇来时并未经过这里,此时只是茫然地看着那冰洞,心里隐隐担忧着究竟是谁将她掠夺了来。

  从里面走出来的是个一身火红裘衣的女子,面带珠帘,柳眉弯弯,眉目柔和。

  墨殇心里仿佛支了一架大鼓一般,咚咚直响,捶的她生疼。

  那女子踏雪而来,傲视着她道:“你就是冥兮楼殇阁阁主,林墨殇?”

  墨殇咬着牙不说话。

  蒙面女子冷笑一声,伸手捏住墨殇的下巴,泠泠开口:“不自量力的东西,我看你还能傲气多久!”她环视了十几个就差流出口水的男人一圈,悠悠地道:“你可要想好了,我只问你一次哦。零殇剑究竟在哪里?!”

  墨殇抬眸鄙夷地看着她,冷哼了一声方道:“司徒沅意的妹妹,竟然只有这点本事?”

  “你…!”司徒沅湘猛地加大了力气,尖声逼问:“你是怎么认出我来的?”

  第三十八回(一)

  墨殇自顾笑道:“不对不对,我现在是不是应该称呼你一声懿妃娘娘?我可是听你的这些好手下念叨了一路呢!怎么,父皇封你做妃子了,你心满意足了?有什么可得意的呵,回到后宫,你还不是要听我姐姐的话!”

  十几个大男人听到这话竟然吓得脸都绿了,唯恐因为自己的多嘴而被司徒沅湘处罚。于是说他们一个个不是愠怒地瞪着墨殇,便是担心地瞥着司徒沅湘的脸色。

  司徒沅湘闻言猛的甩手给了墨殇一个响亮的巴掌,恨恨地道:“你又有什么可得意?你姐姐现在也落入我的手中了,你也好她也罢,如果不乖乖听话,谁也别想再回到中原!”

  墨殇心里虽虚,嘴上却硬:“就凭你,我姐姐也会落入你的手中?不要糊弄人了!听话,听谁的话?你一个小小的懿妃?我是朝廷册封的皇子正妃,是正一品命妇,你又是个什么东西?!”

  司徒沅湘怒不可遏地瞪着墨殇,面前珠帘摇晃得厉害。“你这个皇子正妃是不是当得太没出息了些?都还没大婚呢,别的女人就已经爬上你丈夫的床了!”

  “你…”别的都好说,只是提及此事,墨殇实在是心如刀绞,不知该如何反驳。

  司徒沅湘见墨殇不还嘴,只当她是服软,一脸不屑地道:“我劝你还是早日说出零殇剑的下落,或许我会留你一条小命回去和你夫君团圆。”

  “我不知道。”

  “呸!如果你不知道,你们冥兮楼的人会一个个傻乎乎地往龙沙跑吗?你们到底把零殇剑藏在谁身上了?”

  “我不知道!”

  司徒沅湘怒极反笑,拍手笑道:“好一个不知道!”说罢她回首看了那些手下一眼,扬眉道:“给你们玩了,留一口气就好。”

  厚厚的棉絮被早已迫不及待的男子毫不费力地撕开。一直扛着墨殇的那男人是个小头目,按照规矩便由他先来。他觊觎墨殇身体已久,只是碍于司徒沅湘的命令才迟迟没有动手。

  他贪婪地揉弄着墨殇胸前的柔嫩,粗鄙地笑道:“早先被傅璇姬那丫头拨弄得火急火燎的,老子早就憋不住了,幸好老天把你这个小美人送给我啊…哈哈,真他妈的软!”

  墨殇忍着恶心看向压在自己身上的男人,年约三四十岁,虽然样貌还过得去,但一眼就能看出是个好色之人。

  她被司徒沅湘封住了内力,喂下了软筋散,此刻她可以说是一丝还击之力都没有。

  男子身下的硬挺在她腿间来回摩擦。当他扒开她的亵裤之时,墨殇知道自己今日已经是在劫难逃。

  她终于放弃了徒劳的挣扎,任凭那男子如何在她身上驰骋,她也不作出一丝反应。

  男人急了,突然狠狠地刺穿她的身子,骂道:“贱人,你倒是出个声啊?老子是在奸尸吗?!”

  见墨殇还是不理他,男人怒急,便将门口探头探脑的几个手下叫了过来。他们把她抓了起来,四个人将她围成一圈支撑着她的身子。

  男人们的手不规矩地在她身上游走着。她的胸前被捏得红肿。这些大汉一个个虎背熊腰,身下**也是大得可怕。

  她被他们折磨了整整一夜,天亮了都还没有停息。

  但司徒沅湘只给了他们一晚的时间,还有几个人虽然没玩够,却是不得不恋恋不舍地系上了裤子。

  司徒沅湘捏着鼻子走进洞穴,柳眉微皱:“你可真够风骚的,瞧瞧这味儿哎!”

  见墨殇不理她,司徒沅意不满地踢了踢她的身子,娇声道:“你要是再不乖乖配合,我现在就派人把你送到李颢天身边去,让他看看自己的正妃是个什么德行!”

  墨殇的眼皮忽的一动。

  司徒沅湘满意地笑了笑,威胁道:“还有…如果你现在不老实交待,我会给你的好姐姐也安排一场昨晚的盛宴。”

  墨殇倒吸一口凉气,无力地骂道:“贱人…”

  司徒沅湘又踢了墨殇一脚,厌恶地道:“你和我究竟谁更贱?看看你这样子,我要是李颢天,我也不会选你!废话少说,零殇剑究竟在哪里?”

  墨殇似是考虑许久,方低声道:“你答应我一个条件,我就告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