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爷,二公子说今晚他不过来吃饭了,让你吃完饭之后,就去今昔苑‘服役’。”

我:…

作者有话要说: 最近jj太销魂鸟…我都不好意思求评,求收藏,求鼓励了…唉…大家见谅见谅,要坚信,暴风雨后就是彩虹…握爪!

被奴役的人

离吃晚饭还有一段时间,我用一碗绿豆羹把陶胖骗离了我的身边,思前想后,总是对老三的事不放心,步履蹒跚着来到了神风苑,探头探脑,想要趁着老三没回来进去溜一圈,看看能不能找到一些他出轨的迹象。

期期艾艾好长时间,内心相当之纠结,好不容易鼓起勇气,可刚踏进院门一只脚,老三的声音便从身后传来:

“里面没人,进去吧。”

“…”探入的一只脚仿佛有生命般自己缩了回来,深吸一口气扭头看了一眼双手抱胸,好整以暇倚在一株槐树下的老三,狗腿般的笑容立刻漾出脸面:

“哈哈,里面既然没人,那我进去干什么呢?不进去,不进去了。”

老三一挑俊朗的英眉,似笑非笑的向我走来,高大的身影立刻覆盖了我的渺小,让我瞬间陷入了阴暗之中。

“那侯爷的意思是,若院子里有人,你就想进去?”老三刻意弯下腰,贴近我尴尬的脸,如是说道。

好吧,就算二如侯爷我,也能听出来老三的话里透着浓浓的威胁,好汉不吃眼前亏,‘识相’从来就是我的优点,于是,我火速摇头,正色表态:

“当然不是。我…主要就是想看看你,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哈哈,哈哈…”

老三不置可否的勾起唇角,伸手捏住我的耳垂,轻轻拉扯:“那如今见着了,侯爷想如何呢?”

“…”

我咽了下口水,对于近在眼前的美色处变不惊,暗暗告诫自己色字头上一把刀,何况还是像老三这种青龙偃月刀…看似忠良,杀起人来却绝不手软。

舔了舔干涩的唇,我的目光左右乱转,搜寻着能够令我脱身的一切机会,奈何,侯府的下人们好像说好了般,关键时刻就是没有人现身搭救侯爷我一把。

眼看着老三越来越逼近的帅脸,我狠狠心,咬咬牙,一跺脚,猛地在他近在咫尺的唇瓣上‘啵’了一口,然后,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从老三的笼罩四角——胳膊下面‘跐溜’一声跑了。

我一边没命狂奔,一边后怕着,我,我,我,我算是成功非礼了老三吗?

这个这个这个…这个问题有点严重啊。

回想先前的滋味,可啧么半天我也没想起来老三的唇是个什么滋味…晕,如此囫囵吞枣我不成了二师兄了吗?吃了人参果却不知道是个什么味道…唉,可惜,真可惜啊。

反正都已经冒着生命危险做了,却还没记住滋味,这今后就是死了也会死不瞑目的吧…暴殄天物啊…

当天晚上,我怀着忐忑又心惊的心情坐在饭桌上,老二因为要结算,所以在他的今昔苑里吃饭,没过来,老大候候被扣在宫里编写史书,老五向来神秘,这回不知道又去了哪里。

所以一顿饭也就只有我、陶胖、老四和…老三!

因为下午的‘非礼’事件,我只顾埋头吃饭,直到将碗里的饭吃到见底,也没敢抬头看一眼老三,我怕我一看他,他足以杀人的眼神就当场把我千刀万剐了。

阿弥陀佛,一切皆有因果,侯爷我的此回孽障,却又是什么因,什么果,造孽呀。

幸好,老三的心理素质比我要好很多了,吃饭的时候,还能跟老四搭上两句话,这一点让侯爷我甚感欣慰。

吃完饭后,我是一刻都不敢多留,只是叮嘱已经吃了十几碗饭的陶胖别吃撑了,然后就灰溜溜的从饭厅跑了出去。

走出去的那一瞬间,我听到老四不解的问道:“她这是怎么了?”

唉,老四,你就不要哪壶不开提哪壶了。

只见老三一边抚着唇瓣,一边以‘刺骨’的眼神扫向我的后背,唇边勾起轻笑:

“不知道,大概做了什么亏心事吧。”

老三的话,使我如芒刺在背,更加无地自容,却不料老四接着又来了一句:

“她做的事,就没有不亏心的吧。”

“…”

我无语凝咽…老四,亏得侯爷我心底里最疼你,可你说出来的话,却怎么越听越寒心呢?

从饭厅跑了出来,本想直接回我自己的院子里休养生息,好好弥补一下受伤的心灵,可刚坐下没多久,老二今昔苑的铜钱便杀上了门。

“侯爷,二公子都等你好久了,你怎么还有心思在这里磨蹭啊。”

我:…

突然想起来今天晚上还有一趟前程未卜的‘服役’之行,我发出一声悲催的长叹…

侯爷的身子,跑腿的命,什么时候才是个头哇。

老二的院子里灯火通明,我过去的时候他正埋头算账,‘噼里啪啦’的声响每一下都那么有力,冲击着侯爷我骚动的心。

见我过去了,老二便挥手让在房里伺候的几个人下去了,我抵不住内心的强烈腹诽…

“二哥哥,你这是要…”我不禁捂紧了衣领。

老二抬眼扫了下我,然后又继续埋头,清朗的声音如是说道:“物尽其用。”

物尽其用…这话听起来怎么这么暧昧?我下意识的将衣领捂得更紧,咬着下唇,扭捏表态:

“侯爷我,只卖艺,不卖身!”

“…”

因为我的一句‘卖艺不卖身’,老二终于做出了今晚的第一个动作——站起来。

我不禁后退一步,却见老二从书案后搬出几本摊开的账册,对我捂紧衣领的地方不屑一顾的嗤笑一声,然后用娇俏可人的下巴扬了扬书案的方向:

“去把那些也搬过来。”

我看了看书案,那里还有好几叠半人高的账册,原来不是要对我干什么,而是——物尽其用——就是说,既然侯爷我来了,那房里伺候的人就不需要那么多了,全都交给我做就足够了。

唉,老二不愧是商人,侯爷我又怎知他肚子里的弯弯绕绕呢。

“茶。”

将书案上的账册全都搬到了花厅中的圆桌上,刚把团扇扇出了凉爽的风,便听老二头也不抬的对我说道。

我四周看了看,放下团扇,走过去倒了一杯热茶,端过来送到老二手上,可老二一只手接过茶水,杯盖都没揭开,甚至连看都没看一眼,就说道:

“烫。”

然后就又把水递还给我。

“…”我盯着被退回的茶水,不知道怎么办,却听老二一边打算盘,一边又说了一个字:“吹。”

“…”

当我将混合了我不知道多少口水的茶再次递给老二时,他全然不介意的喝了一口,我刚要坐下休息会儿,却又见他指了指自己的肩窝处,一字真言道:

“捏。”

“…”

我认命的站到老二身后,在他指定的地方揉捏起来,口气不善的抱怨道:“金老大,你敢不敢跟我多说一个字?”

虽然我只是个‘物’,但毕竟是个有生命的物,用不着每次都一个字一个字的说话吧。

老二抬眼看了看我,终于如我所愿,说道:

“太重。”

好吧…我心满意足的笑了…

当我不厌其烦的伺候老二看完了所有账本,三更天的梆子已然敲过,我顶着乌黑黑的眼圈,打着超级打哈欠,一边敲背一边揉肩的想要回自己院子,却又被老二叫住了。

只见他啥也不说,只是站在那里,大大的张开双手…这又是要闹哪样?

“帮我宽衣。”

困极的我拖着沉重的双腿走了过去,经历了老二一个晚上的‘历练’,我已经能够听话的执行命令。

走过去在老二腰间找了一圈,发现他的金丝外袍的腰带扣在后面,正想绕过老二去到他的身后,却不想原本张开双臂的老二忽然放下了双手,自顾自的开始解起他袖子上的暗扣,见我迟迟不动,他不禁催促道:

“手脚快些,侯爷这样怎么伺候人?”

我:…

不得动弹的我不禁抬头看了看神色如常的老二,大哥你突然放下手臂,自己解袖口的暗扣,这是好事…但能不能先让我出去,你这样把我禁锢在怀里,我怎么帮你解腰带?

“怎么?还要我教你吗?”

随着老二这句话说出,我便感觉双手被强势的拉到了他的背后,前胸贴着前胸的姿势让我感到很不好意思,但老二却好像没什么感觉,大概平日里被大波丫鬟伺候惯了吧…

我在脑中无限意淫。

双手在老二身后摸索了会儿,好不容易找到了腰带扣子,又拉拉扯扯奋战了良久,才算解开了一条腰带,其间老二也不催促,只是乖巧的站着,耐性极好的等着我。

笨拙的将腰带解下,放到一边,我拉开了老二腰侧的衣带,将之身上的外衣除下,只剩下贴身儿着的中衣…不知是我有心,还是老二无心,总觉得他今日这中衣有些透,透得出丝光般,内里仿佛一览无遗。

我曾经说过,老二的身材爆好,如果不做商号掌柜,完全可以去卖身,满足寂寞空虚冷的怨妇的同时,自己又能爽到,何乐而不为?

老二见我双颊绯红,欲罢不能的盯着他,也不介意,随手撩开耳旁的一缕发丝,风情万种的对我说道:

“侯爷在看什么?”

“…”

自然是看你…宽肩细腰,这副身子若在床上,不知又该是怎样的销魂蚀骨…当然啦,这些画面我也只敢在脑子里意淫一下,现实里,别说是付诸行动了,就是说也不敢说出来的。

也许是看出了我蠢动的淫|欲,老二忽的在我耳旁吹出一口热气,令我虎躯一震,浑身起满鸡皮疙瘩的感觉顷刻便将我拉回了现实。

耳旁火热一片,只听老二吐气如兰的诱惑道:

“如果我说,侯爷今晚可以留下…”

作者有话要说: 求表扬,求鼓励…打滚…

抓奸的代价

“如果我说,侯爷今晚可以留下…”

耳旁火热一片,老二吐气如兰说出一句对我来说非常有杀伤力的魅惑之言,虽然理智告诉我这不可能是真的,但这句话听在耳中,却依旧能让侯爷我热血沸腾,意淫无限。

“呃…”

我僵硬着头颅,抬头看了看笑如妖孽般的老二,竭尽全力揣摩着他九拐十八弯的心思。

其实,他是想说,侯爷今晚可以留下,帮我洗脚铺床?又或者是,侯爷今晚可以留下,帮我守账本?不管是哪种原因,但我有自信,绝对不会是,侯爷今晚可以留下,咱们红鸾帐中翻云雨,鸳鸯被中交颈眠…

相处了这么久,我对老二的人品还是有所了解的,当年我带兵入城,抢了他的商号,掠夺过他万金之数,但这厮当时并没有表示反抗,竟然还主动提出给我们西北武家军供应粮草,不要钱!

这种高尚的,不计得失的行为,当即就让我对这位英俊潇洒的少年美富商产生了无限好感,每每见到人后,都会对他的德行进行一番夸赞。

而就在老二说出那话的第二天,果不其然,五十辆马车装载了满满的粮草送到我们营帐,一下子就把空虚的仓库填满,营里的兄弟们都是跟着武家打天下的穷苦孩子,哪里有见过这么大的手笔…就是见多识广的侯爷我也没有见过,兄弟们欢天喜地开坛祭酒,感谢上苍,让他们遇到了这样一个识趣的好人,我当时虽然年少轻狂,但也甚感欣慰,当即便打消了再去他们商号扫荡一番的念头。

可是,就在老二送来粮草的第五,第六天吧,兄弟们开始觉得头晕乏力,一个个萎靡不振,形容枯槁,我查了好几天都没有发现病源,还是后来,我们伙房的二傻用剩下的饭菜去喂猪,猪吃了之后也是上吐下泻,当场就给我撂蹶子,倒地不起了。

原来饭菜就是兄弟们每日拉肚的原因…而饭菜都是由善心的老二送来的…

如此深沉的心计,让我从那之后再也不敢小觑老二,这回只是送来掺着泻药的粮草,下回会不会直接掺鹤顶红?

谁知道呢?

也许是看出了我的纠结,先前还只是在我耳旁吹热气,搞暧昧的老二,现在竟然真的伸出温热的灵舌,在我耳廓上轻柔舔抵,弄得我浑身一阵酥麻。

我被他弄得节节败退,脸红脖子红的捂着耳朵心惊胆颤,终于,我退无可退,被老二逼到了墙边,只见妖孽般的老二一手撑着墙壁,一手勾起侯爷我娇嫩的下巴,似笑非笑的说:

“侯爷难道不想留下吗?”

我困难的咽了下口水,眨巴着双眼,对老二正色问道:

“二哥哥,你是不是到发情期了?”

没想到我会问的这般直白的老二愣了下,但老二是什么人,见过世面的他立刻就恢复过来,将魅惑的笑容勾的更深:

“是又如何?侯爷打算怎么帮我?”

我咬着下唇,眼珠子四处乱转,就在老二等的不耐烦,将手伸向我时,我的脑袋终于开窍了,双掌一击:

“我知道了。”

老二饶有兴味的看着我,我在一起确定好逃跑路线之后,果断对老二说道:

“飘香院我有熟人,你去报侯爷我的名字,要什么样的,都有!”

“…”

说完,我趁着老二还没反应过来,便‘跐溜’一下,从他的腋下一穿而过,仿佛身后有恶鬼追赶般,马不停蹄的开门就跑。

“武夏纤——”

一场劳心劳力的‘服役’终于在老二的怒吼中宣告结束,我拖着疲惫的身子,一下子便扑进柔软床铺,抱着被子缠绵入梦。

侯爷我就是这样的,有一种无论捅了多大的篓子,都相信明天会更好…债多不愁嘛!

第二日,我如愿睡到了天荒地老,海枯石烂,打着满足的哈欠去到饭厅的时候,阿福已经把中午饭都收拾干净了。

我捂着肚子,揪了揪阿福的袖子,可怜巴巴又略带讨好的问他还有没有吃的,阿福却对我斜眼以对,人情冷漠的说:

“大公子吩咐了,过午不候!”

“…”好吧,这个府里,唯有大公子的王权才是真正的王道,侯爷我纵然有心反抗起义,却苦于没有兵马粮草,更关键在于,大公子以德服人,侯爷我品行不端…起义的胜率几乎为零…

呃,不,也许还有一个。

我感激涕零的看着陶胖递给我的一只白面馒头,忽然觉得鼻头酸楚,人间自有真情在啊。

“二胖,还有没有了?”

陶胖遗憾的摇了摇头:“没有了,就这个还是我突然要去茅房,藏在胸口忘记吃的。”

“…”

我无声的吐出了咬了两口的馒头,递还给了善良的陶胖,又不忍心打击他的好意,只得强颜欢笑道:

“其实…侯爷我还不饿。”

伴随着我这声‘不饿’,饥肠辘辘的声音从内腔传来,让我尴尬不已。

我武夏纤忍得打,忍得骂,忍得撒泼与牵挂…就是忍不得饥寒渴热,肚子里空空的,让我觉得脑子里也空空的,随手抓住了从我身旁经过的大牛,强行问他‘借’了一两银子,带着陶胖上街去了。

我和陶胖从天香楼…隔壁的面摊走出来,我看着掌心里仅剩的三文钱,暗自庆幸自己的正确选择。

一两银子,够我一个人在天香楼里吃顿肉,但是,那只是够我一个人,如今陶胖在侧,我纵然身怀百两纹银也是不敢进去的,于是,转战面摊,以我一碗,陶胖八碗的成绩圆满填饱了肚子…

走在人流如织的街道上,我斜眼看了看无论怎么吃,身材都不变形的陶胖,又用手感觉了下明显凸出来的胃部…我只不过就吃了一碗而已啊…可陶胖不仅吃了丰盛的午餐,没半个时辰,又跟我出来吃了八碗面,可肚子那边依旧瘪瘪的,这一点让我十分之纠结,就是以减肥为名劝他少吃点的机会都没有哇。

“二胖,有没有人说过,食物在你肚子里体现不出它的价值?”我比较委婉的对陶胖如是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