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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会走的。”

林漠抱紧她,她大约知道自己挣不开,也就不再挣了,只是低着头垂着长长的睫毛,一张脸是苍白的,唇上却沾着血。

他见惯了美人,他也从没觉得程灵徽是漂亮的女人,顶多是清秀可爱,可这一刻,他却好像是被蛊惑了,就那样低着头,直接吻在了她唇上。

他的舌尖探出来,去吮吻她唇上的血渍,灵徽拧了眉,复又开始拼命的挣扎,她的声音里带了哭腔:“林漠你别让我更恨你!”

“那就恨吧。”

他的声音有些暗哑,吻着她的力道却是发了狠,他将她摁在墙上,却又体贴的用手护着她的后脑不让她伤到,他另一只手扣着她细的可怜的腰肢,将她整个人贴向自己。

他加深了那个吻,他的舌撬开了她紧咬的牙关,和她微微带着血腥味的舌尖纠缠在一起。

她的味道真的很美,也是在这一刻,林漠这才发现他竟然有些想念这个味道。

她曼妙的身躯就贴着他的,要他渐渐的有些情动,干脆抱了她转身到床上去。

男人滚烫的身躯压下去那一刻,灵徽的眼泪到底还是掉了下来。

他吻着她,就尝到了那涩涩的味道,他的动作停了下来,微微离开她的唇,他看到她弥漫了一脸的泪痕。

“林漠,求你了,别让我恨你,求你了,你走,好不好?”

她哭了,像是一个无助的小孩子,她在哀求他

每一个女人都哀求他,三少不要走,我爱你,我不想和你分开。

可是只有她说,林漠,求你了,你走好不好。

每一个女人跟着他,或者是为了钱财,或者是为了星途,他知道,她们大约也是真的爱他的,可更爱的,却是他背后的身份和可以给她们带来的更大的利益。

所以,她们不在意他结了婚,有妻子,照旧可以在他的豪宅里做金丝雀。

也许唯有她,真的只是在意他这个人。

所以,忍受不了丁点的瑕疵,忍受不了,他已经结婚娶妻的事实。

林漠感觉自己的心又软了一点,为这个动了真心却被伤害的女孩儿。

他放开了她,抱着她坐起来,她的哭声渐渐低了:“林漠,我不想再和你有关联你知道吗?你结婚了,而我,不能忍受自己和一个有太太的男人在一起。”

“灵徽你不知道,我和梁冰的婚姻和别人不一样,我不爱她…”

“是不是每一个出轨背叛太太的男人都会这样说?”

灵徽怔怔的苦笑:“你不爱她,可她也是你的太太,你不爱她,可是却也娶了她,既然娶了她,就该一心一意的对她好,如果真的不爱,大可以离婚,何必要这样伤害一个无辜的女人?”

“她无辜?”

林漠倏然冷笑起来:“灵徽你什么都不知道,我原本也没打算告诉你这些,可是现在,我想要和你说一说我的婚姻,我和我的这位太太之间的事。”

灵徽知道,也许事实的真相说出来,她会相信,会原谅,可是,她却并不想听。

真相如何,又有什么重要的?

重要的,是他到底是别人的丈夫。

她有自己的底线,有自己的修养,她不能做出这样的事。

“林漠,你不要说了,你和你太太的事,我并不想知道,天色不早了,你走吧,不要再来了。”

她站起身来,漠然的下了逐客令。

“婚姻和名分就这么重要?我什么都可以给你程灵徽!”

灵徽抬起头,对着他浅浅的笑,那笑容却是凄楚哀婉,而又坚韧倔强的:“可是林漠,在我心里,婚姻是最神圣的,名分是一个男人可以给一个女人最好的礼物和安慰,我可以什么都不要,钱,房子,车子,我都不在乎,我想要的,却只是和我心爱的人一生一世一双人,你懂吗?不,你不懂,像你这样有钱有身份呼风唤雨,想要什么都可以召之即来的人,你,大约一辈子都不会懂!”---题外话---灵徽的话,就是我心中所想,所以女孩子们一定要自爱啊,不要相信男人的花言巧语,然后就被骗的付出一切,真的爱你的人,不会让你忐忑不安,不会让你为未来担忧,一纸婚书虽然俗套,但却是最牢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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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1章是啊,我程灵徽算得上是你林漠的什么人?

“是啊,我不懂,因为像我们这样的有钱人,在你们眼里就是没有任何感情的冰冷怪物,程灵徽,我知道因为我的缘故让你受了委屈…”

“我并不委屈林漠,路是我自己走出来的,选择是我自己做的,我没有怨恨任何人,你大可不必因为这些放在心上,还有,我现在过的挺好的,靠自己吃饭穿衣,没什么委屈可言。晨”

灵徽自始至终都不看他,只是垂眸望着地面,淡淡月华淡淡心,大约就是她此刻所有心情的最佳写照。

她喜欢林漠,她承认,现在她依然喜欢他,可是,她却和他这辈子都没有可能了。

“你还是走吧,林漠,不管你和你太太如何,你要记住,你娶了她,她是你的妻子,一个女人,抛弃过去做女儿的养尊处优和娇宠嫁给你,不是要你这样辜负她的情意的。”

“程灵徽你是谁?你又有什么资格评论我的事?你不知道真相,说什么情意说什么辜负?副”

他的声音骤然变的那样冷,初夏的夜里,她整个人仿佛坠入了冰窟之中。

是啊,她是谁?她算他什么人?

她有什么资格管他的事呢?他和她太太怎样,和她这个外人又有什么关系?

她以为她叫个灵徽,就能和他心里的灵慧一样了?

“三少,对不起。”

灵徽自嘲一笑,“我不会说话,惹得三少您生气…”

“程灵徽!”

林漠是真的恼了,一步上前捏住她纤巧下颌,将她整张脸托起来面对自己。

触手一片湿凉,他才察觉到她哭了。

灵徽拼命的扭过脸,不肯要他看见她的眼泪。

“跟我回去!”

他松开手,复又扣住她的手腕,拖着她就向外走。

她不肯,咬了牙坠着身子,但他的力气那么大,一脚踹开挡住了路的小桌子,方便面的残汤就那样泼了一地,汁水淋漓的在地板上悄然弥漫开来。

她无声的哭:“林漠,求你了,你非要把我逼死吗?”

他不说话,干脆回身把她整个人扛起来大步向外走,她使劲的捶打他的后背,抓他的头发,尖利的指甲把他的脖子上抓出几道血淋淋的红痕,他眉毛都没皱一下,只是快步的下楼出了小院。

灵徽到了外面不敢再哭,生怕惊动了附近的人,只得小声哀求他放她下来,林漠哪里会听,直接出了弄堂把她塞在车子里,冷着声音吩咐司机开车。

程磊和司机坐在前面,大气都不敢出,林漠按下车厢里的隔板,灵徽再也忍不住,捂住脸低低哭了出来。

“外面人胡言乱语你不用放在心上,以后有什么事,我自然会解决,程灵徽你就给我记住好了,你根本不是什么狗屁小三!”

林漠强势的将她整个人扣在怀里,拿了纸巾给她擦眼泪,灵徽抬起眼瞳,却是神色茫然:“林漠,你觉得我是这种自欺欺人的性子吗?”

他给她擦泪的手顿了一下,“不管怎样,除非我愿意,不然你就必须待在我的身边。”

“你到底想要怎样?”

“没有怎样,分手的事我没有答应而已。”

灵徽的心一点点的沉了下去,他若是心里有一丁点的在意她,怎么会把她置于这样任人羞辱置喙的地步去?

他若是但凡心里稍稍有她的位置,又怎么会把她逼成这样?

好,她一个普通的无权无势的女孩子,她能怎么样呢?

反抗不得,逃也逃不掉,那么死还不容易吗?

灵徽不再说话,心里那个想法却是逐渐的坚定了下来,只是想到爸妈,灵徽心里重重的一痛——

就当父母,从没有生养过她这个不孝女儿吧。

若她就这样若无其事的继续做林漠的情人,父母怕是才会更加羞愤难当,若她拼死拒绝,想必父母倒能明白她的这片心,就算她死了,他们也会安慰,这个女儿,到底没有白白教养一场。

灵徽心里存了死志,整个人反倒是冷静了下来,林漠做什么,她都不挣扎也不反抗,他说什么,她也只是沉默听着。

车子停住,却并不再是从前那一套公寓,而是一栋较为隐秘的独栋别墅。

灵徽心想,他是为了要她继续躲着他的太太,安心做他的地下情人的吧。

“你先上楼去洗澡,有什么事,我们明天再说。”

灵徽点了点头,林漠看着她上楼去,这才转身出了客厅。

“让人好好看着她,别出什么事。”

林漠吩咐了一句,就上了车子,今晚他还有其他重要的事,梁自庸这段时间一直明里暗里给他下绊子,他纵然不怕,可梁自庸到底在上海根深蒂固,林漠处处小心,却还是折了几个特别得力的下属。

“开车去码头。”

林漠吩咐司机之后,却拿了手机出来,他给灵徽发了一条简讯。

好好睡一觉,乖乖等我回来。

车子一直到在江边码头停住,灵徽都没有回复他的简讯。

林漠面上表情没有什么波动,兀自将手机放回去,拉开车门下了车。

江边风大,将他衬衣吹的鼓起来,远远听到人声鼎沸,依旧是灯火通明的热闹,林氏一批十分重要紧俏的货被扣了,不用想也知道是谁的手笔。

梁自庸在敲打他,可他却并不想做缩头乌龟。

“走吧,我们去会一会那只老狐狸。”

林漠迈步向前,程磊众人立时跟了上去,江风瑟瑟,谁都知道,今晚注定是个不眠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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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徽以为她会失眠的,却没想到洗了澡之后,倒是一夜的好梦。

她还有一些事要处理,欠徐洋的钱,总要还清,还有爸爸给她的银行卡,她查过,里面大约是爸爸一辈子的积蓄了,她若是死了,这些钱至少可以让父母安度晚年,她总要想办法交还给父母。

等到这些事情处理妥当,如果她还是没能让林漠放过她,她想,她大约真的会选择一死了之。

林漠的势力太强大了,她没有幼稚可笑到想着去报警,林漠想要一个留住一个女人,难道会没有办法和手段?

如今她怕是所有行踪都在别人眼中了吧,或许她这边刚有任何举动,林漠就一清二楚了。

她收拾了一下下楼,佣人正在准备早餐。

见到她都十分恭敬的唤一声:“程小姐早。”

灵徽礼貌的点头回应,客厅茶几上放着早报,她走过去拿起报纸随意的翻看。

客厅外忽然传来车子响,灵徽的手一颤,转过身去,入目的先是林漠,他仿佛一夜未睡的样子,整个人有些憔悴,衬衫上也满是皱痕,而紧接着,灵徽看到他身后跟着进来一个十分年轻漂亮的姑娘。

她个子很高,至少在一米七以上,长裙飘飘,随意穿了一双平底鞋,长发一直垂到腰际,没有化妆,但却光彩照人,似乎是瞧到了灵徽在看她,她也好奇却善意的看了过来。

“你是灵徽吧?”桑可榆对着灵徽莞尔一笑,“我叫桑可榆。”

灵徽一怔,转而却是眸子骤地一亮:“你是桑可榆?”

整个上海说没听说过桑可榆的名字?

娱乐圈里的女明星没有一个不是争先恐后日日盼着上头条的,偏生桑可榆一年只拍一部电影,不接广告,不上节目,低调的简直不像是娱乐圈的人,可偏偏的,媒体和观众却都追捧她,不管新人怎么层出不穷,她依旧是超一线的存在。

灵徽自然也知道她,可她关注她喜欢她,却是因为桑可榆超高的审美和天生的设计天赋。

是了,她非但是影后,私底下还经常涉足服装设计界,数次走红毯的礼服都是她亲自设计的,惊艳无比!

莫少谦闲庭漫步一般的走过来,自然而然的圈住了桑可榆细细的腰,桑可榆那好看的眉就皱了一下,却并没有将他推开。---题外话---。

第392章这么多年了,林漠身边一个真正意义上的女人都没有

莫少谦闲庭漫步一般的走过来,自然而然的圈住了桑可榆细细的腰,桑可榆那好看的眉就皱了一下,却并没有将他推开。

林漠松了松领带,随手指了沙发:“你们先坐,我去洗个澡。”

他和莫少谦关系实在是太好了,所以并没有客套,为他们三人彼此介绍了一番之后,他就直接上楼了晨。

桑可榆瞧出了灵徽特别的紧张,不由得笑容更柔了几分:“我听林漠说起过你,对你特别好奇,今儿一见,我就知道你是个好姑娘,咱们以后可以常常一起出去喝茶逛街,好吗?”

灵徽自然是点头,眸子亮闪闪的:“桑小姐,我特别喜欢你,尤其你自己设计的那些礼服,真的太漂亮了!副”

“别叫我桑小姐,你就随着林漠叫我可榆就行。”

“那怎么行…”

“那怎么不行?”桑可榆俏皮的说着,惹得灵徽也抿嘴笑了起来。

莫少谦看她们投契,不觉扬眉,他从林漠口中知道了程灵徽的事情之后,就对她改观了一些印象,却还是存着疑,只以为她或者真的心思纯澈,或者就是城府极深,但今日一见,他一眼就看得出来,这根本是个如一张白纸一般简单的女孩儿,倒是将所有的偏见都放下了。

他们这种人,自小就练就了火眼金睛,哪个女孩子存的什么心思,几乎一眼就看得穿,所以什么灰姑娘苦肉计攀附豪门的事儿,压根现实里都不会发生。

有钱人之所以能成为有钱人,首先头脑就在那里摆着。

“你就叫她可榆就行了。”

莫少谦插了一句,桑可榆抬起头看了他一眼,莫少谦桀骜的一抬眉,声音里故作不耐烦的样子:“不就是个名字嘛!”

“是啊,莫大公子说的没错,不就是名字?所以我叫你灵徽,你就叫我可榆吧。”

两个女孩子有着共同的爱好,没一会儿就挨在一起说的热闹,莫少谦在一边听着她们议论衣服,也不觉得无聊,目光只是定在桑可榆容光焕发的一张脸上,他还真是很少看到她笑的这样开怀的样子。

灵徽察觉到这些,不由得看了莫少谦一眼,悄悄对桑可榆说:“可榆,我是不是做电灯泡了?”

桑可榆看也不看莫少谦:“理他做什么,他才是电灯泡。”

“说什么呢?什么电灯泡?家里电灯坏了?”

林漠正下楼来,听得这一句,不由得接了一句,倒是让楼下三个人都笑了。

灵徽也没忍住笑了一下,可那笑容,很快就消逝无踪,林漠下楼后,灵徽再也没有开口说话,桑可榆瞧出了什么,不由得拉住灵徽:“走,我们过去说说话。”

灵徽知道她想说什么,无非是林漠。

她不想去,却又不愿让可榆难堪,只得随着她出去到园子里。

“灵徽,虽然我们是初次相见,但我真的挺喜欢你的,所以,我以朋友的身份说几句话,你愿意听吗?”

灵徽只得点点头。

桑可榆挽了她的手在椅子上坐下来,晨起的凉风习习,却让人觉得格外的舒服,桑可榆说话的声调很好听,极为的动人,灵徽听着听着也被吸引了。

“…所以,我虽然和林漠交情并不算深,但莫少谦和他却是特别的要好,比亲兄弟还亲,他的事,我多少也知道一些,这么些年,他真的过的太苦了,我听莫少谦说过,他和梁冰结婚九年,但是从新婚就在分居,林漠不是没有提过离婚,但是梁冰死活不肯。”

灵徽低着头,她知道他定然有苦衷,可是知道了又如何?世人都只会说林漠已有妻子,她程灵徽就是个第三者。

“可榆,我知道,他或许会有苦衷,可是,不管怎样,我都没有办法,没有办法和他在一起…”

桑可榆看着她微白的小脸,心里轻叹,若程灵徽无所顾忌的和林漠在一起,她大约根本不会和她交好,可这个小姑娘年纪小,三观却这么端正,品性高洁,她真的没有办法不喜欢。

“我知道这样很委屈你,但是,你越是这样,林漠就越是对你放不下,这么多年了,莫少谦和我说过,他一直洁身自好,身边其实没有一个真正意义上的女人。”

桑可榆这话一出,灵徽却是愣住了:“怎么会…”

“是啊,怎么会?林漠这样的人,不知道多少女人想和他好,他也传过很多绯闻,可全是逢场作戏,他从没和任何女人有过那种关系,而这样私密的事,也只有少谦知道。”

灵徽又低了头:“可榆,我说一句不好听的话,如果莫公子也有太太,你还愿意和他好吗?”

桑可榆一怔,莫少谦会有妻子…

这样的事,她真的从没有想过,可是,莫少谦和她,早在三年前就离婚了,他有妻子,那也是顺理成章的事,她又心里别扭个什么劲儿呢。

“可榆你也不会的吧?”灵徽轻轻一笑:“我承认,我喜欢他,我心里还有他,可是,我没有办法和他在一起。”

桑可榆叹了一声,远远看着两个男人走过来,也就不再多说,拉了灵徽起来:“算了,我们今日初次见面,不说这些扫兴的话了。”

“说什么悄悄话呢这么久。”

莫少谦语气里带了一点抱怨,桑可榆睨了他一眼,轻轻一笑直接从莫少谦身边走了过去:“灵徽问我莫大公子要是也有太太,我还会不会和你走这么近。”

“怎么可能!”

莫少谦脸色蓦地沉了下来,转身追着桑可榆:“结婚?我还没疯,坟墓钻一次就够了,谁他吗有病还要再钻进去一次!”

可榆的步子顿了一下,莫少谦看到她脸上顿失的血色,当下恨不得将自己舌头都给咬断,他这说的什么鬼话…

“是么。”桑可榆看他一眼,笑容淡的快要融化了一般:“那我就祝莫公子这一辈子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吧!”

“灵徽。”

桑可榆直接转身对灵徽说道:“我还有点事,改天约你出去喝茶。”

复又对林漠道别,然后看也不看莫少谦一眼,转身就往车库走。

“我送你…”

“哪里能劳动莫公子您的大驾。”桑可榆声音冷的彻骨,莫少谦被她当众没脸,到底性子高傲,也实在忍不住,脸色就难看了下来。

可榆冷笑一声,抬脚就走了,莫少谦他这辈子也改不了这个臭毛病,只是可惜,她桑可榆再也不是当年那个傻乎乎的小姑娘了。

莫少谦这样的男人,算她高攀不起吧,她也再不想高攀任何人了。

“我也先上楼了。”

灵徽看一眼追着桑可榆离开的莫少谦,到底还是心生艳羡,多好啊,莫少谦这个公子哥儿,谁都瞧得出来,他有多在意可榆。

“不急。”

林漠捉了她的手,正待要开口,灵徽的手机却响了起来。

她挣开林漠的手,拿出手机一看,是老家姑父打来的电话,赶紧接了起来。

刚一接通,就听得姑父急促慌张的声音在听筒那边响起:“灵徽你爸爸出事了,你现在在哪?赶紧回来,再晚就见不到你爸爸最后一面了…”

灵徽只觉得眼前的一切都变成了大片的黑暗,手机从她的掌心里滑落下来,摔的屏幕都裂开了,她耳边不停的传来金戈铁马的嗡鸣,然后,她整个人像是被人抽去了脊骨一般,软软的往地上倒去。

“灵徽,灵徽!”

林漠吓了一大跳,赶紧抱住她,灵徽闭着眼,只是大颗大颗的眼泪不停的往下掉,她似乎是失去了全部的意识,只是口中不停的呢喃着:“林漠我要回家,我爸爸快死了我要去见他,林漠你让我回家吧,你放了我吧…”

“好,我现在就送你回家,灵徽发生了什么事你告诉我…”

灵徽却忽然睁开眼,她目佌欲裂的望着林漠,一伸手却是一巴掌甩在了林漠的脸上:“林漠!我爸爸要是有什么事我这辈子都饶不了你!”---题外话---28号了,5555555还有三天。。。

第393章私生子(第一更)

灵徽却忽然睁开眼,她目佌欲裂的望着林漠,一伸手却是一巴掌甩在了林漠的脸上:“林漠!我爸爸要是死了我这辈子都饶不了你!”

林漠从小到大,没有挨过一根手指头,灵徽这一耳光打下来,他整个人也愣住了。

灵徽反手把他推开,整个人像是疯了一样跌跌撞撞的就向外跑,可她第一次来这里,哪里知道路,无头苍蝇一般,半天了还没找到别墅的出口晨。

“三少…副”

程磊听到这边动静,不远处低声唤了一句。

“她想去哪里,你送他。”

林漠抬起手,被她打了一巴掌的那半边脸,火辣辣的疼,他眸色沉静无波,却是在转身那一刻,手指攥住面前探过来的青翠枝条,‘咔’的一声掰断,直接丢在了地上。

程磊送灵徽去机场,去的路上,他已经安排人订好了飞回灵徽老家最近的一班机票。

后视镜里,隐约能看到她靠在车窗上,苍白着一张脸默默落泪的样子,程磊想要说句安慰的话,却到底还是什么都没有说。

林漠吩咐林叔:“派人去程小姐老家好生查一查,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如果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帮一把。”

林叔站着没有动,面上神色却带了微微的不虞:“三少,不是我倚老卖老…”

“林叔有什么话大可以直接说。”

“您到底心里是什么打算?如果只是抱着玩一玩的心态,没必要这样煞费苦心,如果您是动真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