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喔,宜富哥哥,你好处哟,不要摸人家那里嘛。”方凤萍身子一阵颤栗,嗲声嗔道,双手却已经攀上了他的脖子。

她这个动作无异于是在鼓励着康宜富,手穿过茂密的丛林,来到丛林最深处的小溪边,手向里面一探,滑腻腻的,小溪中已是春水汩汩,泛滥成灾了。

“我的小美人儿,你就别再拒绝了,我知道你也是喜欢我的,我来了。”康宜富不再磨蹭,一把打横抱起方凤萍,向那挂着粉色帐子的雕花大床走去。

“宜富哥哥,你真坏。”方凤萍咯咯笑着去扯他的腰带,两座山峰因她的笑声而在上下抖动着。

将她放在床上,康宜富立马欺身压了上去,一下子就含住那还在轻微颤抖的喇叭花,惹得方凤萍大声吟叫起来。

因为她的叫声有些大,康宜富是第一次做这样的事,不禁有些担心的说道:“萍儿,声音轻些,莫要让你家的丫环和婆子们听见,她们会四处乱说话的。”

方凤萍主动弓起身子,脸上现出yin*荡的笑容,软声道:“宜富哥哥,你放心吧,她们不会管这些事儿的,她们正在替咱们把门呐,你就放心吧。有什么本事,你就使出来吧。”

康宜富听她这样一说,也不再有顾虑,迅速将自己身上的衣服除了干净,露出了壮硕的身躯。

方凤萍一眼见到他腹部下方那昂首挺立的尘根,眼睛闪烁着兴奋和激动的光芒,白嫩的手情不自禁抚上那乌黑色,赞道:“宜富哥哥,你真威武,我真嫉妒你家的黄脸婆,她真是好福份,嫁了你。”

康宜富被她抚弄得几乎把持不住了,听她这样的夸奖,更是得意起来。

他俯下身子,在她耳边低语道:“小妖精,你别妒忌她了,我现在不正在你身上嘛。你既然这样喜欢,那我就让你尝尝我的厉害。”

“好人,快来,我受不了。”方凤萍情难自禁,身体中的yu火不自压抑,主动伸出粉舌勾住他的唇瓣吮吸了起来,两条长腿分开,身子向上挺起。

康宜富早就到了忍无可忍的地步,面对她主动的迎合,搂着她的腰,扶着尘柄,狠狠的插进她的小溪口,疯狂的抽动起来。

方凤萍感受着他的疯狂撞击,一阵阵的愉悦从腹部向全身蔓延着,这种感觉是在李广茂身上从未体验过的,让她第一次感觉到了做女人的幸福。

李广茂虽然也是男人,但已经到了五十多岁的年纪,且有多房妻妾,身体早就大不如从前,哪儿能和正是年青力壮的康宜富相比。康宜富年纪轻,且又成了家,又有经验。

方凤萍一声赛过一声的呻吟着,尽情的释放着,毫不遮掩。

看着如花样绽放的方凤萍,康宜富想想在床上如同木头桩一般的林氏,更是觉得方凤萍解风情,有滋味,他动得更加疯狂起来,感觉前面二十多年白活了,第一次知道原来女人的味道是这样的美好。

守在门外的婆子听着方凤萍的**声,脸都情不自禁红了。

正文 第253章 偷*情的下场

第253章 偷*情的下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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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宜富和方凤萍俩人纠缠了许久许久。

康宜富一次又一次的带着她攀上巅峰,让她体会到了飞上云端成仙的感觉。

当他从她身体中出来时,方凤萍还意犹未尽,双手搂住他的脖颈,在他的脸上重重的亲了一口。

赞道:“宜富哥哥,你可真是太厉害了,比我家那个死鬼不知要强几百倍,和他在一起,可真是生不如死。”

康宜富也是第一次被女人夸,男人的自尊心得到了极大的满足,捏了捏她的脸颊,yin*笑道:“真的嘛,你要是喜欢的话,我就常来,好不好?”

方凤萍喜不自胜的猛点头:“嗯,当然好啊,我还担心你不愿意呢。”

“怎么会呢,你这样美,我怎么舍得你啊。”康宜富将头埋在她的胸前,一边啃咬着那两朵喇叭花,一边含糊的应着。

“喔,好人,快来吧。”方凤萍经不起**,加上又尝到了其中的快活滋味,食髓之味,想要再次疯狂。

康宜富喘了口粗气,低声道:“美人儿,再等一会儿。”

他的体力还没有恢复,暂时无法行人道。

方凤萍有点儿失望,不过,康宜富的手并未停,在她的身上四处游走,竭尽所能让她舒服畅快。

这一下午两人极尽缠*绵,做了三次后,也累了的方凤萍这才舍得让康宜富下了她的身体。看着康宜富带着倦意的脸庞,想想他带给自己的无尽的愉悦,还有往后的快活日子,方凤萍不禁有些心疼。

于是她起身吩咐门外的婆子去做些上好的补品,晚上留康宜富在吃饭,好好的替他补了身体。

自从这次疯狂的**之后,俩人一发不可收拾,如同吸食了鸦片上瘾一样,康宜富想着法子找机会来与方凤萍苟合。有时康宜富因为家里有事歇了几日没去找她,她就让婆子或丫环去悄悄找康宜富,让他想办法来私会。

康宜富自从与方凤萍相好之后,对林氏就开始看不顺眼起来,横挑眉毛竖挑鼻子,直到后来的大打出手。

可惜啊,这偷来的就是偷来的,永远见不了光,可总会有见光的那一天。而见光的那一天,就是离死不远了。

康宜富如今是连肠子都悔断了,他早就听方凤萍说过,李广茂每年七八月份来,谁料到他会现在过来。早知这样,就算这儿有金山银山,他也不会来的。

“一派胡言。”李广茂听康宜富说是方凤萍主动勾*引的他,黑着脸拍了下桌子怒道。

李广茂本就窝了一肚子的冲天怒火,见康宜富竟然还在那儿狡辩,将所有责任向方凤萍身上推,更是火上浇油。

虽然一开开始的确是方凤萍主动勾引康宜富,可他不相信,也不愿意去相信这种事。

要是有男人主动去勾*引了方凤萍,她一时不是把持得住,给自己戴了绿帽子,他的心情还好点儿。可要说是方凤萍主动去勾*引了男人,这让他在生气的同时还伤了自尊,说明是他识人不清,纳了个yin*娃荡*妇回来。还有,也说明他魅力不够,不能让小妾死心塌地的跟着自己。

其实,李广茂在当初纳方凤萍时,就该想到会有这一天,想她本就是个粉头,让她一人每年独守空闺八九个月时间,怎么能守得住啊?

“老爷,我说得是实话啊。”康宜富带着哭腔说道,他好想离开这里。

现在到底是谁先勾*引得勾*引谁,对李广茂来说已经不重要的了,重要的是他被康宜富和方凤萍俩人戴了绿帽子,这个仇是一定得报的。

李广茂起身站了起来,慢慢踱到康宜富的身前,居高临下的看着他,眼睛里射出阴森寒冷的光芒。冷冷的开口说道:“康宜富,身为男人,敢做就要敢当。懦弱无能的男人,出了事,竟然将责任向女人向上推,真是丢人。真不知那方氏相中了你什么,中看不中用的东西。”

“老爷,求您就饶了我这次吧,往后不敢了。”康宜富没有去辩解,而是继续求饶着。

李广茂摸了摸左手拇指上那个通体翠绿的玉扳指,悠悠道:“康宜富,你给我带了这样一大顶绿帽子,你总得留点什么下来吧?你说,你是留一条腿,还是一只胳膊,又或是一只眼睛。”

他一边说,有一个家丁提着把明晃晃的短刀在康宜富的四肢和脸上比划着。

而李广茂则一脸的轻松表情,眼角还带着温和的笑容,仿佛在说着一件令人愉悦的好事。

冰凉的刀锋在脸畔轻轻划过,康宜富只觉得四肢百赅生寒,打了个哆嗦,他知道李广茂真会说到做到的。他曾听方凤萍说过,李广茂有一个管家吃里扒外,被他发现了,结果硬生生的让人挖了他的眼珠子。

康宜富当时听了这事之后,也很害怕,当心他与方凤萍之间的丑事会被李广茂撞见,可是终究抵挡不了**的诱*惑和侥幸心理,一直没有罢手。

“老爷,求您饶了我吧,我家中上有老下有小啊,他们都还需要我去养活啊。下辈子让我给您做牛做马吧。你大人有大量,发发慈悲,不要跟我这种人计较吧,求您啊。”康宜富除了求饶还是饶。

可是李广茂根本不为所动,也不想再继续和他废话,冲着家丁们使了个眼色,做了个手势。

家丁们领会,点点头,拖着康宜富下去了。

李广茂敛去脸上的笑容,眸子里滑过阴狠之色,敢给老子戴绿帽子,真是活得不耐烦了!

然后他出门,立在门口等了片记得,直到康宜富的惨叫声传了过来,他脸上复又露出了笑容来。

半夜,晓娴睡得正熟,突然听到院门被拍得‘呯呯’响,隐约还有康宜财的呼喊声。

她先以为是在做梦,可细致一听,还真是康宜财喊自己和康宜文,她一个激灵,立马从梦中惊醒了过来,赶紧起床穿衣服。

还没等她开房门,院子里已经传来了康宜文的问话声:“是宜财吗?”

外面清晰传来了康宜财的声音,晓娴也忙将房门打开,然后只见康宜财手里提着灯笼站在院门口,焦急的说道:“三哥三嫂,出大事了,你们赶紧去趟家里吧。”

“宜财,到底出了啥事?”康宜文一边向院门走去,一边也急切的问道。

晓娴跟在后面出了院门,将门落了锁,三人匆匆向康家走去。

“三哥,我也不知道到底是啥事,反正大哥好像被人害了,伤得不轻。”康宜财说着事情的经过,声音有些颤抖,不知道是被吓的,还是夜晚有些凉,衣服穿薄了点儿,被冻得发抖。

不过,眼下正是春暖花开时,天气已经很暖和了,不至于冷得让人发抖。

至于具体的原因,康宜财并不知道。

晓娴和康宜文俩人不约而同想起康宜富偷人一事来,猜测着是不是被人家给发现了。

月亮躲进了厚厚的云层里,四处一片漆黑,阴沉沉的,如同此刻康家人的心情。

三人一路小跑着回了康家,院子里乱哄哄的,有林氏母子四人和秦氏的哭喊声,特别是康宜富一声赛过一声的惨叫声,在这漆黑的夜晚听着令人发惧。

林氏和秦氏坐在东厢房门口的地上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嚎哭着,康宜富的声音是从房间传出来的。

“娘,大嫂,大哥咋样了?到底出了啥事?”康宜文赶紧跑过去问道,晓娴紧随其后。

林氏抹着眼泪说道:“出了啥事,还不都是被那野女人害的,我叫他莫要出门,他不听,偏要出去,这下好了吧。我去告诉爹娘,让他们拦着,可爹娘也不听我的,结果闹出了这样大的事儿来。三弟三弟妹啊,你们说要是你大哥死了,我和三个孩子可怎么办啊,我们娘儿四个怎么活啊。”

她一边,一边哭,哭得很凄惨!想想未来,她的确十分担心。

秦氏见林氏在责怪她和康庆昌,又咒康宜富,更火了,反骂道:“林锡花,你还脸说这些啊,要不是你无用,看不住宜富,他能出这档子事儿吗?

康宜文和晓娴俩人抚额,说了半天,还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宜文,你进去瞧瞧。”晓娴对康宜文低声道。

康宜文点头应了一声,匆匆进了康宜富的房间,晓娴则留在了门外,既然林氏和秦氏都在外面,她一个女人不好直接进去。

还未踏进门槛,扑面而来的血腥味让康宜文顿时皱紧了眉头,一颗心更是揪在了一起,冲了进去。

吴郎中正站在床前忙碌着,地上有不少染了血的布块。康庆昌负着手在房间里来回走动着,一脸的阴郁之色,康宜武神情紧张的在一旁帮着郎中,脸色惨白着。

康宜文向床上看去,只见康宜富脸上毫无血色,下巴处贴上了膏药。额头上是豆大的汗珠,随着郎中的每一次动作,他就一声又一声的惨叫着。

“爹,大哥到底怎么了?”康宜文一把拉住康庆昌的胳膊,咬牙问道。

正文 第254章生不如死

第254章生不如死(一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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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庆昌听到康宜文的声音,这才慢慢的住了步子,佝偻的背慢慢挺直,抬头看向他。

康宜文惊讶的发现康庆昌眼睛里竟然噙着浑浊的泪水,满脸的痛楚之色,不亚于躺在床上的康宜富。

正所谓,伤在儿身,痛在父心啊!

康庆昌蹒跚着走近康宜文,阴沉着脸在他耳边低语了几句,然后就抹着眼睛泣不成声。

“啊,什么?怎会这样。”康宜文也被康庆昌的话给击傻了,半天没有缓过神来,呆呆的立在房间中央。

“呜呜…”康庆昌压抑的哭声传入他的耳中,这才让他缓过神来,

康宜文红着眼睛将康庆昌扶坐在凳子上,低声安慰着:“爹,您先别太伤心,您自个儿的身子也非常重要。大哥已经伤成这样,您可不能再有什么闪失,一切自有吴先生在呢。”

康庆昌轻轻颔首,胡乱的抹了抹眼泪,可眼泪刚抹去,很快又有眼泪流出来,怎么也止不住。

康宜文抬头看向屋顶,将快要滚出眼眶的泪水给生生的忍了回去,现在可不是流泪的时候。

“哎!”吴郎中一声轻轻的叹息,然后终于停下了手中的动作,转身走了过来。

康宜文忙问道:“吴先生,我大哥情况怎么样?还…能否…”

康庆昌也止了哭声,用同样急切的眼神看向吴郎中。

吴郎中无奈的摇摇头:“康二伯,宜文,对不住啊,只怨我无回天之术。不要说无那断根,就算有,我也无断根再接之术。哎,我替宜富止了血,伤口处也上了药,暂无性命之忧,但日后可能无法再行人道,这点,你们要明白。”

最后这一句话,他是压低了声音凑到康宜文父子眼前说的,生怕刺激了康宜富。

康宜文父子虽然早有了心理准备,可真的听吴郎中说出来,他们俩人还是一时有些崩溃。无法行人道,这就意味着康宜富下半生就如同太监一样,不会再有子嗣,无法对林氏行使做丈夫应尽的义务。他们同样是男人,知道这对康宜富的打击是致命的,但这也是他咎由自取的。

康庆昌颓丧的垂了头,泪水再次流了出来,他想着康宜富从此就不是个完整人了,想想就悲从心中来。

不过,他并不知康宜富为何会伤成这样。

“多谢吴先生。”康宜文低声道了谢,然后送吴郎中出屋子时,又轻声说道,“吴先生,家兄被人害成这般模样,要是传出去,有些难听,还望您在外人面前多替他遮掩点儿。”

他虽然还不知道事情经过到底是怎么样,但一见到康宜富被伤了那里,百分百肯定了自己先前的猜测。

家丑不可外扬,何况还是被伤了那部位,要是传出去,丢脸的不光是康宜富一人,而是康家所有人都会蒙羞。

康宜文现在对康宜富是既恨又心疼!

吴郎中与康家交情还不错,他也没问康宜富到底是怎么伤的,但行医多年的经验告诉他,定是康宜富惹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他明白康宜文的顾虑,忙点头应了:“宜文,你放心,这点儿分寸我还是有的。这种事我会烂在肚子里,谁都不会告诉的。我明天晚上会再来替宜富换药,你们好生照顾着,像他这样,不能动怒,也不能沾水,要静养。”

康宜文一一应了,亲自送吴郎中出了院子,然后让康宜武和康宜财送他回家,天太晚了。

回到东厢房,秦氏和林氏俩人已经进了屋子,独留晓娴一人在外面。她还不清楚康宜富到底怎么了,但见林氏和秦氏俩人的模样,也猜到可能是什么见不得光的地方受了伤,一时之间倒不好进去。

“宜文,大哥怎么样?被人伤着哪儿了?”晓娴低声问康宜文。

康宜文轻叹一口气,摸了摸眉毛道:“大哥暂时无事,这样吧,我先送你回去睡觉吧。对了,要不铺子明儿还歇一天吧。”

出了这样的事,康宜富毕竟是他大哥,血浓于水的亲情,他哪儿还有心思去开铺子。

晓娴见康宜文不愿意正面回答,隐约猜到了什么,眉蹙了蹙。

“我一人回去就成了,你留下来吧,要是需要我帮忙的话,就喊我啊。铺子的事,你就甭操心了。”晓娴低声应了,能体谅他的心情,也没去和他计较其他的得失。

康宜文点点头,但还是执意将晓娴送了回家,天太晚,他不放心的。而后依然回了康家,康宜武和康宜财俩人也小跑着回来了。

秦氏将方秀萍姐弟三人送去了康宜英的屋子里,让她带着睡一宿,然后一家人齐齐聚在了康宜富的房间里。

虽然伤口止了血上了药,但康宜富依然痛得直哼哼,脸色白得泛着乌青色,那汗水像下雨一样泛滥着。秦氏坐在床边,替他不停的拭着脸上的汗水,她自己也在哀声的哭着。

而林氏除了流眼泪,眼睛根本瞧都没瞧床上的康宜富一眼,她的眸子里充满了怨恨。

她想着要是当时康庆昌和秦氏稍微去阻止一下,康宜富今晚也就不会这种大事,他出了事,自己下辈子该怎么办啊,是继续跟着他后面守活寡,还是离开他另寻生路?是啊,要离开就趁早离开,自己还年轻,应该还能找到合适的人家。只是那三个孩子怎么办?孩子可不能带着啊,有了孩子做拖油瓶,自己可就不好嫁人了。

林氏现在没有想着如何照顾康宜富,而是开始替自己考虑起后路来了。其实这也怨不得她的,怪只怪康宜富先前做得太过份,为了方凤萍,对林氏的毒打和辱骂,根本就没有顾忌一点儿夫妻的情份。

康宜富躺在床上,受着如火煎炭烤般的痛苦,虽然没听见吴郎中的话,他也知道自己是被废了,好恨方凤萍。

他从送他回家的几个家丁闲聊中得知,李广茂查到方凤萍与他之间的奸情后,就要打方凤萍。方凤萍为了自保,主动说可以帮李广茂将他约过来。

李广茂正苦于无证据,想着怎样捉奸在床,让康宜富俯首认罪呢,现在有了她的帮忙,一切问题都不是问题了。可怜康宜富还蒙在鼓里,傻乎乎的将头伸进了陷阱的套子中。

将他的下巴处咬穿,并非是李广茂指使,那只是方凤萍为了泄心中之气才如此作为的。而李广茂也没让家丁打他,只是让人将他那五寸尘根割了一大半,让他以后有欲*望却不能行人道,要活活的折磨他,让他生不如死。

而至于方凤萍最后的下场是怎么样,他并不知道。他恨方凤萍不该将自己出卖,要是个好的,应该想办法给自己通风报信,好躲过这一场灾难,而并非是落井下石,设圈套让自己钻,以至于让自己落得现在这样悲惨的下场。

该下十八层地狱的*子!

康宜富现在好后悔,后悔当初怎么没看出来方凤萍是个心狠的,是个薄情寡义的,到了关键时刻就自己给出卖了。只是,这后悔来得晚了点儿!

这就是报应,活该他要受到此等惩罚!

一屋子人都沉默着,所有人都想知道到底是谁将康宜富害成这样的,可康宜富嘴也受了伤,郎中吩咐暂时不要说话,大家也只好接捺住性子。

不过,林氏在想完自己的下半生后,开始看向床上的康宜富骂了起来:“康宜富,你这畜生,晚上不让你出门,不听我的话偏要去,现在惹出了这样大的祸事来,晓得我没害你吧。”

然后又看向康庆昌和秦氏,继续数落着,“爹,娘,还有你们,现在晓得哭了,现在哭有屁用啊。我拦不住他,去告诉你们,你们也将我说的话当作放屁,反过来还将我狠狠骂了一顿。当时要是你们能去将你儿子追回来,现在会有这些事儿吗?你们现在看看他这样子,人不像不人鬼不像鬼的,你们满意了吗?满意了吧。”

林氏近乎咆哮着责问着康庆昌和秦氏,俩人虽然不满意她的态度,却也无言以对,只是默默的流着泪。

康宜文知道爹娘心中已经十分难受,看不过去,忙对林氏说道:“大嫂,你冷静点儿,大哥出这样的事儿,我们谁都不愿意看到。现在不是指责的时候,咱们先要想办法将大哥的伤治好,其他的往后再说也不迟。”

林氏立马冲康宜文嚷道:“三弟,你这是站着说话不腰疼啊,你要是变成了这般模样,你看看三弟妹会怎样,她铁定会将爹娘的屋子给拆了。”

康宜文的眸子滑过不快,但也能体会林氏此刻的心情,没有和她计较,干脆闭了口,没有再说话,而是看向床上的康宜富。

康宜富眼神空洞,心里是万念俱灰,对林氏的吵闹置若罔闻,接下来如同废人一样的日子该怎么熬啊!

一家人谁都没有睡意,就这样默默的熬到了天亮。

康庆昌抬起头来,看着外面的天色,哑着声音对康宜文说道:“宜文,咱们去报官吧。”

康宜文看向康庆昌,瞪大了眼睛,无比惊讶的发现才过一夜而已,康庆昌仿佛苍老了十岁,神情颓废,两鬓的白发又多了起来。

“爹,咱们暂时不能报官。”康宜文红着眼睛低声说道。

“为何?”康庆昌和秦氏同时追问道。

正文 第255章 与秦氏算账

第255章 与秦氏算账(二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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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快到三更时,康家人正睡得熟。

只有林氏一人揪着心,在床上辗转反侧睡不着,注意听着院子里的动静,想看看康宜富到底何时回来。

就在她将康宜富咒得稀巴烂时,突然传来了沉重的敲门声,她一个激灵的起床,知道是康宜富回来了。

她虽然生气,可还是赶紧起床提着灯笼去开了院门。

院门一打开,她并没有见到康宜富站在她眼前,正在疑惑之时,突然听到了他痛苦的哼唧声:“锡花,救我。”

林氏吓了一大跳,赶紧将灯笼向地上照了照,看着身上染满了鲜血的康宜富,吓得顿时对着院子里大声嚷嚷了起来。

应声而起的康庆昌和秦氏等人赶紧都起了床,秦氏原本还想骂林氏几句的,当她看见地上的康宜富时,顿时捶胸顿足的哭了出来,康庆昌和康宜武等人赶紧将康宜富给抬了回去。

在屋里的灯光下,他们发现康宜富不但脸上和上身的衣服上染了许多鲜血,下身的档部处血更是多,一家人顿时吓得够呛。

回过神之后,康庆昌让康宜武去请郎中,康宜财去喊康宜文夫妇。

在郎中来之前,康庆昌也尝试着问康宜富是何原因,不知是因的确太痛苦,有话说不出来。还是因为他做了亏心事,出了这档子事后无脸说,反正他只是嘟哝说了几句,康庆昌等人根本不知道是咋回事,要是再追问时,康宜富就大声嚷嚷着痛。

康庆昌他们只得作罢,等郎中来一瞧,所有人倒抽一口冷气,康宜富的那管不住的跨间之物被人割去了一大半。伤害他的人看样子也不想他死,伤口处竟然也涂了止血的药膏,防止他失血过多死去。

这自然是李广茂让家丁们所为的,他要让康宜富受尽生不如死的折磨,割了那龌龊之物后,他让家丁们抬着康宜富送回了康家。

林氏当时一听郎中这话,差点儿晕死过去,秦氏和康庆昌也是伤心欲绝,如遭雷击。

康庆昌等人先前是忙着救康宜富,加上天色已晚,就没有去报官。眼下天亮了,他们自然不想康宜富就这样伤得不明不白的,想去报官,替康宜富讨回个公道来。

面对康庆昌等人的疑问,康宜文抿了抿嘴说道:“你们先出去一下,我私下问大哥几个问题。”

“三弟,你是不是知道你大哥什么事,一直瞒着我们。有话为何不能当着大伙儿的面说,非要私下里鬼鬼祟祟的。”林氏立马跳出来反对着。

康宜文闭眸咬了咬牙齿,还真是很后悔,当初要是将康宜富有相好一事告诉爹娘就好了,有他们在一旁劝着,也许大哥会收敛,就不会惹出今天这样的祸事来。

当初他之所以不说,一则是因为他自己并没有亲眼所见,且晓娴也只是见到康宜富与一个陌生女人在一起逛街,并没有做出什么出格的事儿来。他也担心会不会是误解了,这种事可不好乱说。

二则他私下里劝了康宜富后,他的确收敛了不少,秉着家和万事兴的原则,他就没有将事情捅出来,省得林氏闹得家宅不宁,谁知道康宜富并没有真心的悔过。

可世上无后悔药,事情如今已成了这样的结果,无法再挽回什么。

“大嫂,有些事,当初我不说,也是有我的苦衷的。”康宜文轻叹一口气,低声说道。

康庆昌向秦氏使了眼色,秦氏硬将林氏拉出了房间。

康宜文将房门关上,走到康宜富的床边,看着狼狈不堪的他,可谓是既心疼又恼火。

“大哥,我知道你嘴痛,说话不方便,我问你什么,你点头或摇头就成。希望你能如实告诉我,否则我也帮不了你的。”康宜文沉声说道。

康宜富将脸微偏了偏,眼珠子动了动,看向康宜文,轻轻颔首。

康宜文直接说道:“大哥,你昨晚是不是去那野女人家中了?”

康宜富眼中闪过恨色,稍做犹豫后,点点头。

“那是不是被野女人的丈夫或其他人发现了,是他们将你伤成这样?”康宜文继续问道,脸上的肌肉抽搐着,这人下手可真够毒啊。

康宜富眼睛里有讶色闪过,可能是惊讶康宜文怎会知道得这样清楚,但还是点点头,这种事想瞒也不瞒不了。

康宜文真想一拳砸在他的脸上,狠狠的将他痛揍一顿,怎么这样糊涂,做出偷*情这种lun理道德都不容的事情来。被伤成这样,在任何人的眼中,他都是咎由自取,活该啊!

现在的康宜富可谓是打落门牙肚里吞,有冤无处申啊。

不过,康宜文究是忍住了,紧紧握了下拳头,然后出了房间。

“宜文,你刚刚说不能报官,到底是怎么回事?”康庆昌声音黯哑,好像也猜到了些什么。

到了此时,有了康宜富亲口承认,他也不再隐瞒,将康宜富有野女人一事说了下。

康庆昌和秦氏一下子就泄了气,他们知道康宜富这算是犯了通奸罪,要是闹到官府的话,是要被判浸猪笼的,死路一条啊。不要说被人家丈夫给伤成这样,就算是打死了,闹去官府也是无用的,人家大老爷反过来会说一句康宜富活该。

林氏一听,顿时如同打了鸡血一样激动起来,从凳子上蹦了起来,如死鱼般的眼睛里**着怒火,食指点着康庆昌夫妇叫道:“爹,娘,看看你们教出了什么好东西出来,我以前说他有野女人,你们不相信,还偏向着他说话,说我无理取闹,你们要是早听了我的话,怎会有今天这样的事儿发生啊。往后我们娘儿几个日子可怎么过啊,我的命怎么这样苦啊…”

她说着说着,又开始坐在地上哭唱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