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了新房,陶言真端坐在大红喜床上,段如谨将秤杆拿起,俊眸含着笑走到陶言真面前站住,手中的秤杆向着新娘子头上的红盖头挑去…

作者有话要说:昨晚猫困极了,不到十点就睡了,睡得那叫一个香,香死了啊啊啊,亲们催更猫没看见啊TAT

上一章居然有两条评论五六百字之多,猫看着评论美死啦哈哈,虽然不是一千字长评能挂在长评栏里,那猫看着也很过瘾嘻嘻。

下章是神马亲们应该知道,我看你们的反应哼哼,平时霸王的亲如果还不出来冒个泡猫下章就直接写拉灯盖被第二天早上…

感谢水小云,佟肿肿,晓小驴三位亲扔的地雷票,破费啦,又懒又馋经常懒得码字的猫好感动╭(╯3╰)╮

31洞房花烛夜(上)

陶言真坐在床上一动不敢动,视线透过大红盖头底部看到大红喜袍的男人站立在她面前,心陡然一阵紧张。

眼前倏地一亮,盖头被挑起,只见一名修长挺拔的俊秀男子面含微笑站在身前,望着她的眼神都是温柔的,陶言真在这种目光注视下脸微微泛红,连忙低下头。

新娘子妆容要浓,陶言真虽然争取了,但是依然画了个浓妆,将她原就娇艳的面颊画得极其艳丽,在她自己眼中这样的妆看着像是女妖精,但在在场的人眼中则是各种惊艳,包括新郎官段如谨。

“新娘子真美,与新郎官简直男才女貌,天生一对。”喜娘笑着说吉祥话。

“累不累?”段如谨开口问道。

陶言真知道这是在问她,虽然她累得要死,极其想趴床上睡一觉,但知此时不是说真话的时候,依旧低垂着头微微摇头:“不累。”

“一会儿你先吃些点心,若是累了就躺下先休息。”段如谨很体贴,成过一次亲,他比头一回拜堂的毛头小子有经验多了。

“嗯。”陶言真乖乖地点头,一副很听话的样子。

喜娘没让他们一直说话,让段如谨坐在陶言真身边,往他们身后的床上洒了些花生、枣子、莲子等物,随后便拿着小剪子将两个新人的头发各剪下一小点,两束头发缠在一起郑重放好。

陶言真知道这是结发为夫妻的意思,感觉着身边男子身上散发出来的热度,心头微微有些异样,这个男人已经是自己丈夫了,是世上最亲密的人,只是不知这个最亲密的人以后除了她外还有没有其他“亲密的人”?

虽知大婚之夜就有这想法很煞风景,但陶言真就是忍不住胡思乱想,俗话说得好,越是好看的男人越靠不住,这段如谨何止是长得好看,其它硬件条件都好,所以他应该是最不容易令妻子有安全感的那一个。

段如谨看着小妻子一反常态,开始走斯文腼腆路线,黑眸染笑,接过喜娘端来的两个酒杯,将一杯递给陶言真。

陶言真接过酒杯,深吸一口气,强装镇定地与段如谨交替胳膊喝了交杯酒。

如此算是礼成,喜娘带着丫环们出去了,屋内暂时只有新郎新娘两人。

只剩两人时,陶言真身体蓦地放松,轻呼一口气:“头好沉,请问我可以将戴的东西都摘了吗?”

这样才正常,段如谨眼睛牢牢锁定“原型毕露”的陶言真,点头轻笑:“可以,为夫来帮你摘。”

“为夫”两个字听着感觉相当肉麻,陶言真在心底鄙夷了一下很快便适应新身份的段如谨,抬手要摘头上的首饰时手不小心碰到了一只很大很男性化的手。

下意识想要缩回来,结果对方反应更快,瞬间,柔夷便被泛着温热的大手握住。

“放手。”陶言真抽了抽手没成功,嗔了段如谨一眼。

段如谨攥着陶言真的手把玩了一番,捏了捏她手掌心,随后不舍地放开,转去帮陶言真摘头上的重物。

几乎是刚摘完,外头就传来下人通报声:“爷,外头等您入席呢。”

新郎官新婚当日是要陪客人吃酒的,段如谨闻言看了身侧陶言真一眼,轻轻揽住佳人垂首在她桃腮上留下一吻再次嘱咐道:“我先出去,一会儿你先吃点东西,若晚了我还没回来你就先睡。”

“好的,你少喝点酒。”陶言真摸了摸被亲的地方不太自在地嘱咐。

段如谨看着明显害羞了的小妻子,促狭一笑,贴近陶言真耳边轻声道:“放心,为夫有分寸,定不会误了娘子你的洞房花烛夜。”

陶言真杏目圆睁,嗔怒:“胡说什么呢?不正经的,还不赶紧出去!”

“哈哈。”段如谨心情大好地笑着出了房门。

段如谨出去后,丫环们都进喜房伺候陶言真。

脸上粉太多,段如谨还真亲得下去,陶言真擦了擦发烫的脸吩咐道:“我先洗把脸。”

不一会儿功夫,温水端上来,青山伺候着陶言真洗濑完毕。

这次陪嫁过来的大丫环就青山和绿水,二等三等丫环也有好几个,都在院子里伺候,能自由进出陶言真房间的只这两个大丫环。

洗完脸觉得舒服多了,将虽很华丽漂亮的喜服也脱了下来小心叠放,陶言真肚子早饿了,迫不及待地坐下快速吃起房内早准备好的饭食来。

饭食准备得很精致清淡,味道相当好,莲子粥,红枣糕,还有饺子,几样清爽可口的小菜,陶言真吃得很开心。

用完饭天刚擦黑,段如谨回来肯定会很晚,陶言真不打算难为自己,让下人将饭菜端下去后便脱了鞋子躺上已经将枣子等物清理干净的柔软大床上。

大红的喜被喜褥床单等均是大红色,连床账都特地换上个红色的应景。

喜房很宽敞,墙上贴着大大的红喜字,有张新打造出来的梳妆台,这个是甄家给她陪送的,喜房中的摆设有些是她的陪嫁的东西,除了梳妆台,还有古董字画等物,这样很好,看到熟悉的东西她心情放松,更有利于她适应新环境,甚至是新家庭。

原本打算眯一会儿的陶言真因起太早,又坐了大半日轿子,又累又乏,躺进舒服的床铺不一会儿便睡着了,睡得相当沉,连段如谨回来了都不知道。

段如谨回来得不算太晚,他有两个弟弟,让他们帮着挡酒,自己喝了些酒后便装醉被下人扶了回来。

回了喜房见陶言真睡得正香,段如谨让丫环打了水来后轻手轻脚地洗漱好便让她们下去了。

脱去喜袍,将里面的衣服也脱掉,只差一件中衣上了床,今日他也很累,只是因正年轻又有练武底子,是以不会像陶言真这样累得蒙头大睡。

“新娘子,你夫君回来了。”段如谨躺在陶言真身侧,用手刮了下她的鼻子轻声道。

陶言真没有醒,鼻子被骚扰了,梦中的她皱了下眉头果断翻身背对着段如谨继续睡。

段如谨见状轻笑,见她又困成这样他不忍心此时叫醒她,只是今晚是洞房花烛夜,若什么也不干就这样睡过去太不像话,何况他并不想错过这辈子的新婚之夜,尤其看着小妻子睡得香甜粉嫩嫩的脸蛋,他就更忍不住想做点会吵醒她的事。

睡梦中最烦的就是有人打扰,沉浸在美梦中不可自拔的陶言真感觉总有人骚扰她,在她身上摸来摸去的,最终在后背被一只大掌托起时忍无可忍的她闭着眼一巴掌向前扇了过去。

“啪”的一声响,在安静的喜房中显得那么清晰。

感觉不对,陶言真登时便将酸沉的眼睛睁开,视线对上给她脱衣服脱到一半正呆愣地看着自己的男人,所有困意立时飞走。

天啊,她刚刚是不是打了他一下?回想了一下前一刻的手感,好像是打到了他的嘴上?

“呃,我、我做梦梦到了打蚊子…”陶言真尴尬不已地小声道。

段如谨目光凉凉地盯了陶言真一会儿,然后眯起眸手上动作加快,瞬间便将陶言真脱得只剩下一件肚兜和一件亵裤。

陶言真傻了,这男人脱衣服要不要这么迅速啊!

“你、你…”陶言真低头看向布片遮不住多少肉的自己,惊呼地双手护胸,身体往后缩。

“娘子大人既然这般精神,给为夫这么大的‘惊喜’,那么不礼尚往来一下岂不是显得为夫太不懂礼术了?”段如谨笑得很英俊潇洒,好看极了,但看在陶言真眼中却感觉各种阴森恐怖。

“我真不是故意打你的,我道歉好不?”陶言真平时不见得会怕段如谨,但此时是在床上,尤其自己基本等于脱得光光的情况下,底气早跑得没影了。

“不用道歉,让为夫‘打’回来就是了。”段如谨说完长臂一伸,将躲得远远的陶言真拉到胸前紧紧抱住。

身体猛然贴在一个强健有力、身上散发着清新男人体息的怀抱里,陶言真吓得一动不敢动,哭丧着脸:“你是说笑的吧?堂堂段世子是不可能打女人的吧?”

“谁说的?我打的就是女人!”段如谨温香软玉抱满怀,体内立时传来骚动,垂眸看着小妻子红润的嘴唇,眼神一暗立刻便吻了上去。

“呜。”嘴巴被堵住,陶言真下意识地就想躲,但后脑勺被男人的大掌固定住,腰也被他另一只手拖住,根本动弹不得,嘴唇被咬了一口,刚要张嘴呼痛,对方滑腻霸道的舌以不可抵挡之势强行遛进嘴中。

段如谨原只是想小小教训一下陶言真,只是谁想抱着半X裸美人又尝到她唇间滋味后便一发不可收拾,闭上眼用唇舌细细品尝着她口中甜美的汁液,将她口中每一寸都吮过后便一扫先前的试探,吻便像狂风暴雨般铺天盖地袭来。

陶言真晕乎了,她前世不是没被男人吻过,更亲密的事都做过,只是此时被段如谨强势的偷袭害得气都喘不过来,他唇舌的火热令她招架不住。

吻了很久,感觉到怀中人呼吸困难,小粉拳正急得下捶他腰,段如谨理智回笼一些后恋恋不舍地松开陶言真的唇。

大口大口地喘气,陶言真身子都软了,毫无力气地趴在段如谨怀中,小脸因激情喾着诱人的红晕,红唇微肿,透着被爱抚过的暧昧水润光泽,诱惑力十足。

“娘子,我们歇下吧。”段如谨火热的黑眸片刻都舍不得自陶言真此时娇丽非常的脸蛋上移开,慢慢地将怀中身体软得一塌糊涂的女人平放在床上,然后拉下床幔,身体覆了上去。

想到将会发生的事,陶言真心跳愈发快了,不知是紧张还是因刚刚的吻,感觉口干舌燥的,僵着身子不敢乱动。

“放轻松,我又不会吃了你。”段如谨大掌在身上僵硬的娇躯上来回移动,试图以按摩来令她放松,嘴巴也没闲着,顺着陶言真的脑门、鼻子、唇一路往下吻,最终停留在她优美的锁骨上吮吻起来。

不得不说段如谨的技术很好,陶言真很快便化成一汪春水,身体下意识地向段如谨贴过去,水眸雾蒙蒙的,理智飞走了不少,不知怎的突然想起穿越前看过的狗血小说,声音软软甜腻地问出个超级雷人的话:“你不是该说句‘娘子你好美’吗?”

话一说完陶言真想死的心都有了,脸爆红,两手瞬间便将脸捂上了。

狗血小说害死人,都怪他将她弄得魂飞了七七八八,问出这等糗死人的话,恼羞成怒娇斥:“你滚开!”

“呵呵。”段如谨闷笑声在陶言真脖颈处传来,伸手将她捂脸的手拉下来,抬头拿鼻子轻轻碰了她小巧精致的鼻头,眉眼含笑戏谑,“娘子你好美,令为夫着迷若狂。如此,娘子满意否?”

陶言真大怒,抬手就要打过去,结果手臂被对方擒住,随后细细碎碎的吻自她手腕处一点点往下吻,麻麻痒痒的感觉袭遍全身,忍不住嘤咛出声。

女子第一次会痛,段如谨不想陶言真新婚夜受太多委屈,即便此时他忍得很难受依然要将前戏做足。

一只手自肚兜底伸进去罩住了绵软挺俏的美好,手感出奇好,段如谨另一只手也伸了进去,嘴唇再次封住陶言真的唇进行第二轮疯狂肆虐。

两人的唇分开时,陶言真北都找不着了,媚眼如丝地看着段如谨,轻喘不已。

段如谨两手过足了瘾,忍着即将暴走的欲望一把将陶言真的肚兜解开扔到地上,瞬间两团形状美好的挺俏映入眼帘。

美人的肌肤有如上等的羊脂白玉,在他的注视下,两颗红玫仿佛有了自己意识般颤微微地逐渐挺起,强烈的视线冲击令他呼吸一滞…

作者有话要说:真不是故意断在这,原本想一章搞定的,结果我发现如果将船都写完的话不知道得多少字了,鉴于太爱睡觉的猫此时又犯困了,于是就决定写两章哇哈哈,两章更那什么什么下,你们懂的…

感觉奉剑亲投的地雷票,乖乖啦,么么。

32洞房花烛夜(下)

陶言真随了小李氏的相貌,是个标准的美人胚子,脸上属白里透红的健康漂亮肤色,而身上则是白皙光滑,触手如上等丝绸般令人爱不释手。

虽说这副身体才十六岁出头,但发育得很不错,该有肉的地方有肉,该细的地方绝对细,胸型又漂亮,此时因为动情胸前的挺起更是如花瓣般绽放,长发散落在大红床铺,黑如墨的发丝衬着白玉般的肌肤,强烈的视觉冲击令见者晕眩,此时的陶言真美得惊心动魄。

作为天下间唯一有权利能看又能摸的段如谨,只觉此时无论是视觉还是触觉都得到了无比的享受,小妻子身上散发的淡淡体香也满足了他的嗅觉。

“你真美!”不同于前一刻的调侃,这次的段如谨是自心底发出的感叹,这般美如妖精的妻子在新婚夜给了他极大的惊喜。

理智所剩无几,段如谨不再折磨自己,埋首进诱人的双峰间细细品尝啃、咬起来。

“啊…”陶言真感觉一股电流自某尖端迅速流窜全身,双手难耐地揪住段如谨的头发,两手忙乱地不知是要压着他的头令他的吻更深些还是要推开他,两只纤巧白玉般的脚指因兴奋蜷缩起来。

段如谨品尝完这边就移到另外一边,每一边都能给他带来不同的体验,手也没闲着,一手轻揉被他的唇舌滋润过的一边柔软,另一只手将她的亵裤脱下,沿着细滑的腿摸向隐藏在丛中的神秘地带。

陶言真迷乱中隐约感觉到有“异物”入侵,下意识地夹起腿,谁料对方过于强势狡猾,那“异物”在她敏感娇嫩的大腿里侧一捏,她一哆嗦,那东西便趁机侵入最为私密敏感地带。

“坏、坏蛋!”感觉出那是男人的手,陶言真眉眼含春,声音仿佛软得跟棉花般嗔怪道。

“更坏的事为夫还没做呢。”段如谨眸色更浓,眸里隐含的压抑快要爆发开来,一把抓在自己头发上肆虐的纤细小手,引导其握住自己身上正叫嚣的火热上。

又烫又大的还在跳动的东西,陶言真眼睛瞬间瞪大,脸更红了,看着一副眼中流露得逞模样的段如谨,想到自己一直被他“欺负”,不服气之下咬了咬牙,另一只手也握过去,用力地在热烫之物的顶端一捏。

“嗯。”段如谨僵着身子闷哼一声,大滴的汗自额头上滑落,哑着嗓子在陶言真胸前掐了一把,“娘子你轻点捏,捏坏了你这辈子就没‘性福’可言了。”

陶言真被调、戏得面红耳赤,但做也是做了,再装矜持就矫情了,于是轻哼一声两只手放松力道安抚“受了伤”的某物,待段如谨眉头松开后适当加重力道去套玩,只是在感觉手中的东西越来越烫且越来越粗后动作不由得慢下来,她害怕了,自己这副身子还未成年啊,受得了吗?

感觉到对方在打退堂鼓,段如谨自然不给她这个机会,果断将两条长健的腿挤进陶言真腿间,将两条细滑触感极好的腿圈在自己腰上,手指探了探见小妻子那处已经湿润,于是不再犹豫,将自己忍了许多已经忍不下去的硬挺对准花谷入口向里戳。

一阵痛意传来,陶言真下意识地手底着段如谨的胸膛往外推:“疼。”

“过会儿就不疼了,乖。”段如谨继续在窄小的入口探路,手在她纤腰处揉按着企图令她放松身体。

陶言真知道这种疼痛是躲得了初一躲不了十五,见段如谨没有鲁莽地不顾她意愿强行进入,而是小心翼翼地帮她适应,感激他的体贴,于是一咬牙闭上眼豁出去道:“早死早拖生,来吧!”

只听…

“嗯。”

“啊。”

两人同时传来一享受一痛苦的声音,每人还带有微微的细喘。

“疼了吧?”段如谨略带心疼地在陶言真敏感地带揉抚,埋身在她体内暂时不敢动,无奈地舔了舔她挤出来的眼泪。

膜都破了,能不疼吗?陶言真掉了两滴泪,感觉没有她想象的疼便没有再掉金豆子,轻轻呼出一口气,早死早拖生,这下最难的一步迈出了,后面该好多了。

她该庆幸段如谨经验丰富前戏做足,令她关键时刻没有那么疼吗?

“你太冲动了,交给我来就好,偏自己逞能。”段如谨眉眼带笑数落人,想到刚刚她握住他的硬处挺腰的刺激画面,心惊之下又隐隐发热。

陶言真没力气再折腾了,感觉体内痛意略减空虚感渐强时,便揽住段如谨脖子,双腿环住他劲瘦的腰开始吻他的脸。

看这表现便知她适应了,段如谨心中一喜,再不强忍着,开始一点点动起来,起初还体贴地注意着陶言真的表情,到后来波涛汹涌的欲望将他淹没,再顾不得去注意身下人的感觉,加大力道与速度律X动起来…

不知过了多久,一阵绚烂之后陶言真感觉自己从云端回到了地面。

浑身无力、香汗漓淋地躺在床上,身体还沉浸在前一刻的激X情之中微微颤抖,双眼迷离。

餍足的段如谨侧身躺在陶言真身侧,一手支着下巴欣赏着陶言真□之后散发迷人光晕的脸蛋,一手在她的身上游移着。

好一会儿,陶言真缓和了,转头看到段如谨亮中带笑的黑眸,脸一红,嗔怒:“看什么?还不去准备热水,身上难受死了。”

段如谨手指在她嘴唇上捏了捏,带有磁性的声音含笑道:“娘子火热主动的一幕将为夫迷得魂都丢了大半,以后再亲热时还由你主动如何?”

轰的一下,陶言真恼羞成怒,反击:“还不是因为你磨磨蹭蹭,早做早完事。”

“…”好吧,为她着想反到被嫌弃了,段如谨大度地叹了口气安抚,“娘子莫气,为夫以后定速度‘入巷’,不让娘子等急了可好?”

陶言真磨牙,鄙夷道:“平时瞧着你文质彬彬很君子的模样,怎的一上了床就无赖成这样?活脱脱一个臭流氓!”

“对自己媳妇儿流氓天经地义,好了,看你有力气骂人是缓过来了,我去吩咐丫环备水。”段如谨起身去穿衣服。

陶言真之前因睡得迷糊,后又被他挑逗得意乱情迷,于是都没仔细看过他的身材,此时他一起身穿衣,从他背对她的角度看去发现他到是有个好身材,宽背窄腰,标准的倒三角标准身材,看着瘦实则动作间隐有肌肉浮现,两条硕长强健的腿,待他转过身后两腿间…

“娘子看为夫的裸身看得口干舌燥了?”段如谨披好外袍好笑地看着正盯着自己身材咽口水的陶言真调侃道。

陶言真连忙移开眼,稳下跳动有些快的心跳,哼道:“一身的毛,有什么好看,还不如看我自己养眼。”

瞧着锦被下隐约露出的白色肌肤,段如谨喉咙滚动了下,强行别开眼没有反驳她的话,她的身材确实很有酱令男人疯狂。

没再斗嘴,段如谨出去对在外面守夜的婆子吩咐了声便回了房间。

不一会儿功夫,丫环们便目不斜视地陆续进来往屋内屏风后的浴桶里注入热水,随后又快速退了下去。

“我们洗澡去。”段如谨掀开锦被,将赤条条的陶言真抱起,两眼欣赏地在她身上扫了一圈后好心情地去了屏风后。

欢爱过后身上很不自在,此时一泡进温热的水中陶言真舒服得眯起眼,对脱掉外衣走过来的男人道:“我先洗,你出去等会儿。”

“春宵一刻值千金,我们一起洗省时省力。”段如谨厚脸皮地在陶言真不满的瞪视下跨进有限的浴桶中打算洗鸳鸯浴。

拍开某只袭胸的狼爪,陶言真双手环住胸斥道:“我身上不舒服,夫君大人你就老实洗澡可好?”

段如谨是个体贴的男人,听陶言真这么说便歇了来第二回的念头,遗憾地道:“既然如此,那我们明日再战,为夫帮你擦洗,保证不会做进一步的事如何?”

没等陶言真同意,段如谨手臂一伸拉过躲闪的陶言真,大手在她周身按揉,看似是猛吃豆腐,实则是在她可能酸痛的地方有规律地按摩,这本事是前世自某位高人处学来的,能令房事后疲惫酸痛的女子解乏。

段如谨的手法很好,陶言真没被捏几下就变得贼老实,然后再几下子就迷迷糊糊睡着了,就在浴桶里靠在段如谨怀中沉沉睡去。

小妻子睡着了,段如谨轻手轻脚给自己和她洗干净后抱着她出浴桶,身上水渍擦干净了就回了床上,一整日两人都累坏了,搂着香香软软的新婚妻子闭上眼一同睡去。

一夜无梦,再睁眼时天已经大亮。

陶言真睡了个香香的觉精神头很好,醒来后见天亮了立刻坐起身要穿衣服。

段如谨也醒了,看着手忙脚乱穿衣服的陶言真道:“别急,天色还早。”

“不早了,公婆都已经在上房等着我们了吧。”新婚第一日要给公婆敬茶,作为进门刚一天的新媳妇,敬茶可是大事。

“爹娘都是开明之人,知道我们昨晚洞房花烛夜,太早会起不来。”段如谨也慢悠悠地起了床,没有叫丫环进来服侍,与陶言真一起自己穿衣服。

衣服穿好了,陶言真便将丫环们叫起来伺候洗漱,原以为下地时自己会两腿酸软走路别扭,谁想下了地后发现自己与平时没多大差别,只腿间有一点点酸疼,两腿并无异样,别说走路,就是让她做套广播体操或小步跑几下都没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