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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已经打了。好了,你们回去继续玩吧,我和施理先回去了。”说着拉起施理便走。

王杨跟他们摆手:“打个车回去,别自己开车,都喝了酒的。”

施理挥挥手:“知道的,师兄再见!”

第53章

出了电梯,施理想要抽出被张堪握着的手:“会有人看见。”

张堪宠溺地笑笑,松开手,刚刚经历过刘胖子的事,确实不能太大意了。他迅速拦了辆的士,报了个地名,施理一听,觉得耳熟,这不是张堪家吗?“去哪儿?”

张堪咧嘴一笑,在黑夜中用气声说:“找个没人的地方谈恋爱。”

施理居然也听清楚了,面上一热,伸手在他的大腿上掐了一把,张堪趁机抓住他的手,紧紧握住不放。两个人的心跳几乎隔着掌心都能感受得到了。施理想拽回自己的手,张堪便由着他的力道,将自己的手也送到了施理的大腿上,并且就赖在那儿不走了。

施理用另一只手将他的手指头掰开,抓起来甩回去,不多久那毛手又悄悄地爬上来了,虽然天气冷,穿着厚裤子,但是也不可能完全隔掉有人在上头画圈圈的酥麻感啊。施理只觉得有一股酥麻从腰脊椎处升上来,全身不由得一颤。扭过头剜了一眼,张堪扯起嘴角一笑,还挑了挑眉。施理一怒,啪的一声拍在他的手背上,车内发出清脆的响声,惊动了专心开车的司机,那司机扭过头来奇怪地看了一眼,施理的脸迅速红了,转头去看窗外。张堪却笑得益发欢快了。

晚上车辆稀少,车子很快便到了滨江大道,快到张堪家门口的时候,张堪让停下了,两人从车上下来,夜晚江边的风一吹,将身上的燥热稍稍吹散了些。

深夜的江边很冷清,晕黄的路灯下,只有树木的影子被拉得长长的,除了他俩,就没有人踪。张堪大大方方地拉起施理的手,慢慢地走着:“好了,总算是没人了。”

施理任由他牵着手,跟随他的脚步,信步走着,听着风从江面呼啸而过的声音,江水轻轻湃击着岸堤,发出哗哗的声音。江面上有零星的渔火,倒映出一些细碎的光片,显出深夜的静谧。

“冷吗?”

施理摇摇头:“不冷。”他的心里突然有些奇异的感受,今天自己居然答应了和这个拉着自己手的人在一起,就好像做梦一样。以后都要和他在一起了吗?无论白天还是黑夜,无论深冬还是盛夏,不论别人异样的眼光,一直从开始走到结束?他走着走着,就不由自主地停下了。

张堪回过头来,温柔地问:“怎么了?”

施理定定地看着他:“我觉得好不真实。”

张堪紧张地抓紧施理的手,他担心施理反悔:“有什么不真实的?要不我让你感受一下真实性?”

在施理一脸的不解中,张堪用手转过他的脑袋,准确无误地吻上了他的唇。残留着酒香的唇舌纠缠着,因为不必担心被人看见,张堪一点都不克制,用力地吸吮着施理的双唇,用手捏着他的下巴,使他的下颌微张,舌头探入他的口腔,在他的上颌上一舔,一股酥麻感猛地传到大脑,使施理几乎要站不稳脚。

张堪伸出左手环住施理,将他托住,深深浅浅地追逐着那条软滑灵活的舌头。施理的鼻翼猛烈地翕动,他觉得自己快要缺氧了,这个张堪,怎么这么爱耍流氓啊。

良久,张堪终于移开了唇舌,两人都急剧地喘息着。张堪笑道:“真实吗?”

施理双唇殷红,眼睛里笼着一片薄薄的水光,喘息急促,听见张堪这么一问,“啊呜”一口咬上了张堪的喉结。

张堪嗷地一声:“小理,小理,松口啊,我错了,我错了还不行吗?”

施理松口嘴,得意地笑起来,张堪咝咝吸气,施理哼一声:“少给我装,我能咬多重,顶多明天肿一圈呗。”

张堪又涎笑:“别人问起来,我就说是我媳妇儿在我身上盖的章。”

施理呲牙:“我再给你盖一个?”

“一会儿等回家去,我脱光了让你盖成不?”张堪有些猥琐地笑。

施理给了他一肘子:“有种你就来给我试试,看我嘴下留情不!”

张堪摸摸喉结,咳,娶了个别扭傲娇媳妇,以后房事可要怎么才能和谐啊。他拉着施理走到一条长椅边,施理想坐下来,张堪拉住了:“别,冰冷的。”自己先坐下来,拍拍大腿,“坐这儿。”

施理踌躇一会儿,坐下了。张堪从身后将他抱在怀里,前胸紧贴着施理的后背,然后将下巴搁在施理的肩上,“嗯,这样刚刚好。”

施理微微一转脸,便和张堪的脸贴上了,这种和人贴近的亲昵感自他离开童年之后就没有了,他脸上一热,将脸转开了。张堪知道他不好意思,也不点破,只是在他耳边絮絮地说话,说的也没什么具体内容,就是想说话,想听对方说话,想知道对方的想法,了解对方的一切。

施理听他问一句,自己便答一句,想起来什么,也问一句,无非都是聊的是自己不知道的对方的过去。

有一条汽轮从江面上驶过,鸣起一声汽笛,在寂静的夜空中形成一圈无形有声的波浪,惊醒了施理和张堪的卿卿细语。“轮船常常这么鸣笛吗?”

“嗯,附近有码头,这大概是轮船进港了。”张堪说。

“你怎么知道?”施理脑袋动一下,蹭了一下施理的头,短发刺刺的感觉,很舒服。

张堪说:“汽笛一声长鸣是船进港或者

出港,一长一短是掉头或者右转弯,一长两短是掉头或左转弯,三声长鸣是有人落水了。我从小在江边看轮船,看多了,就知道了。”

“不会觉得很吵吗?”施理问。

张堪在他脸颊上吻了一下:“我已经习惯了。你会觉得很吵吗?其实近年江面上的轮船少了很多了,高速公路和航空物流迅速发展,这种小吨位的江轮慢慢就被淘汰掉了。”张堪担心以后施理搬到这里来住之后,会不习惯这样的喧嚷。

“还好,只是骤然听到觉得响动挺大的,还以为睡梦中都会被惊醒呢。”施理承认刚刚那声汽笛的声音吓到他了。

“呵呵,没事,时间长了就习惯了。再说在屋里也没这么清晰的。”

施理打了个大大的哈欠,张堪很快便发现了:“困了吗?走,我们回去睡觉去。”

施理的眼睛有些倦涩之意:“你送我回去吗?”

张堪说:“这么晚了,还回去啊,会吵到叔叔阿姨的,还是在我家住一晚吧。”

“可是我爸妈难得来一次,我就要在外头住,总觉得不太好,说不定他们会等我的。”施理犹豫了一下。

张堪说:“我已经给叔叔阿姨打电话了,说你今晚可能不回去了。”

“什么时候的事?”施理睁大了眼睛。

张堪笑:“就是我在夏宫去洗手的时候。”

施理翻了个白眼:“你这是早有预谋吧。”

张堪嘿嘿笑:“好了,小理。走吧,回去睡觉去。”说着推着施理站起来,拉着他往家走去。施理虽然有些不太情愿,但是这儿根本没法打车,只能跟着这张堪流氓回他家去。

两个人跟做贼似的,轻手轻脚地进了家门,没办法,爷爷年纪大了,睡眠本来就浅,动静稍微大点就吵醒了。蹑手蹑脚上了楼,门一关,才敢大声喘气。

张堪看着跟他一样长吁了一口气的施理,不由得大笑起来,猛地抱住施理狠狠亲了一口,真美,媳妇儿终于进家门了。施理来不及推他,张堪便已经跳开了,哼小曲儿赶紧给媳妇放水洗澡去了。

施理看屋子,地上好像多了一层地毯,大概是天冷了才铺上的,他脱了拖鞋踩上去,软绵绵的,真舒服。这个张堪真是会享受!但是施理心里完全没有想过,这个房子将来会成为自己的家,他还没有那种什么事都和张堪联系起来的自觉。

张堪放好水出来:“小理,洗澡了。”

施理看他出来,打了个哈欠,伸了个懒腰:“哦,谢谢啊,困死我了,好想睡觉。”

张堪看见施理只穿

着袜子踩在地上,明显是很喜欢这地毯,不由得觉得很得意,看来铺地毯是对的。

施理洗完澡出来,张堪已经将空调开上了,屋子里开始有了热气,施理穿着张堪拿给他的睡衣,花纹居然是QQ表情里的小蘑菇点点。施理看着自己的衣服,满头黑线:“张堪,你居然买这么幼稚的衣服!”

张堪掩嘴笑:“怎么了?我觉得挺好玩的啊。”他当然不会告诉施理,这是他特地为施理准备的,“好了,你吹吹头发先睡吧,我去洗澡。”

施理看床上的被子被拍得蓬松松的,极其诱惑人,飞身一扑,趴上了软绵绵的床。顺手拿过床头的吹风机,胡乱吹了两下,觉得眼睛都睁不开了,拱了拱,钻进被窝,睡去了。

张堪心里火急火燎的,三两下就将自己冲洗了一遍,套上睡衣,在洗手台上看了一遍,拿了一管护手霜出来。看见施理已经钻在被窝里睡了,他将护手霜放在床头柜上,小心地拉开被子的一角,钻了进去。

施理依旧是趴着的姿势,张堪将他抱着,将身体翻向自己,然后抱在怀里,深深地吸着施理的味道,满足了。

施理挣扎了一下:“干嘛啊,别闹。”

张堪不理他,将头埋在施理的颈间,细细地吻,手也伸进了睡衣里,从腰腹处慢慢摸索向上。施理这下彻底被摸醒了,抓住张堪的手:“要干嘛?”

张堪顿了一下,刚鼓起的勇气又消了点,他将头埋在施理耳边:“小理,今天是元旦,新年第一天。”

施理莫名其妙,“嗯”了一声。

“今天是我们确定关系的日子。”

施理再“嗯”了一声。

“所以,我想做点什么来纪念一下。”

施理:“你想做什么?”

“你有没有试过让别人给你打手枪?”张堪嘿嘿笑。

施理翻个白眼:“废话!”

“据说感觉非常不一样,要不我们试试吧?”张堪涎着脸笑。

施理本来觉得这事挺隐私的,谁拿出来放台面上说啊,但是被张堪这么一说,又有点被鼓动了,模糊地应一声:“真的?”

张堪知道这话一说,那就是答应了,喜不自禁:“试试就知道了。”然后啊呜一口亲了上去。

张堪对这事的经验绝对不会比施理多多少,但是他看的教育片绝对是足够多的,而且都是男人,自然是知道如何让对方兴奋。他一边亲吻,一边解开了施理的睡衣扣子,他记得上回给施理擦药油的时候,他的胸前两点是极敏感的。便将右手停留在那儿反复摩挲,施理果然敏感得微躬起了腰。张堪知道得了法,便褪去施理的上衣,唇沿着颈脖滑下来,开始啃那两点。

施理有些不得章法,这种刺激已经远远超出了他的预想,他不知道自己被别人碰着的时候会那么兴奋敏感。他胡乱伸手,抓住张堪的肩膀,张堪不知何时已经将他自己的睡衣也褪掉了。张堪的双手不闲着,从施理的背脊上流连往下,拉下了施理的睡裤,顺带连内裤都褪下了。

施理一慌,想伸手去拉裤子,张堪在他胸前稍稍使了点力道啃下去,施理只觉得一股痛感涌上来,但是隐隐又夹杂着一些快乐,他模模糊糊想起一句话“痛并快乐着”,手上的动作便停了。张堪将手伸进他的腿间,先并不碰他的敏感部位,只是在大腿根处揉捏,引得施理心头一阵猛烈的震荡。忍不住夹紧了双腿。

张堪知道他开始有反应了,松开手,扯掉了自己的裤子,俯身上去,下体相贴,用自己最私密的部位蹭着施理的。快感一阵阵冲上大脑皮层,施理张开口,大口大口地喘息着,这真他妈刺激,太刺激了。他紧紧地攀住张堪的肩,像落水者攀住浮木一样无助。

张堪伸出手,将两人的小东西握在一起,从上到下摩擦、抚摸着,又去抚弄阳根下面的囊袋,刺激得施理嘴里忍不住发出动人的呻吟。张堪低头去吻施理的额、眼睛、鼻梁,最终落在嘴唇上,呼吸纠缠,唇舌不分,深深地吻他,将舌头舔入他的舌根处,用力吮吸,像是要将他整个人吞到自己肚子里去一样。施理双目失神,嘴无意识地张着,口涎从嘴角溢出,那画面说不出的淫靡。

张堪耸动着下体,去撞击施理的,两个人都早已刺激得如钢铁一般硬挺了。张堪伸出手指,在施理的顶端轻轻刮擦,施理浑身一颤,再也没把持住,尽数喷在张堪的下体上,张堪被烫得一抖,自己也没守住精关,热液一下子也喷洒了出来,一股接一股,持续了好一会儿。射过之后,张堪浑身一软,瘫在了施理身上。

两人陷入晕眩状态好一会儿,才缓过神来。施理用力推压在身上的张堪:“赶紧给我下去。”

张堪吻着施理的唇:“小理,宝贝,是不是觉得特别爽?”

施理红了脸:“下去吧,沉死了。”

张堪不理会:“还想来吗?我知道有更刺激的方法。”

施理伸手一拍,啪地落在张堪的肩上:“张堪你个淫棍,你今天精虫冲脑了吧。赶紧给我起开,睡觉!”施理已经尝到了做这种事的甜头,担心自己沉迷于其中,以后就真的全无退路了,他觉得自己还需要时间好好考虑一下。

张堪翻身下去,伸手到床头柜上拿了纸卷,看到那管护手霜,笑了一下,看来目前还是用不着啊,也好,下次先准备好润滑剂再说。帮两个人都清理了一下,然后就那么光着身子,抱着施理睡了。

第54章

第二天,施理在一种被藤萝缠绕的感觉中醒来,睁开眼,发现自己还是动不了,一个人正像八爪鱼一样将自己捆得牢牢的,眨巴一下眼睛,想起了昨夜的旖旎,不由得又羞又窘。“张堪,给我松手!”

施理一声怒喝,将张堪惊醒了,他嘿嘿笑着,在施理脸上吧唧亲了一口:“小理,早。”

施理掰他的胳膊:“你这是干嘛呢,八爪鱼一样,我动都动不了。”

张堪哦了一声,松开胳膊和双腿,活动了一下:“你睡到后半夜,就开始乱动手脚,没办法,我只好将你抱住了。”

施理鼓鼓腮帮子:“什么时候了,赶紧起来吧,我得回去陪我爸妈了。”

外头天色已经大亮,看情形起码有八九点了。施理连忙掀开被子起来,一掀,马上又盖上,他才想起来自己赤条条的,一丝不挂。不由得臊得耳朵根都红了,在被子里踹了一脚张堪:“赶紧起来,给我拿衣服去。”

张堪嘿嘿笑着,慢条斯理地披上睡衣,又拿睡袍裹着,给媳妇儿找衣服穿去了。

张堪拿了内衣,又拿外衣,施理连忙制止:“别,外面的衣服就算了,我还是穿我昨天的,省得我妈追问我。”施理还是很忌惮父母的。

张堪帮他找了昨天的衣服过来:“吃了早饭再回去吧。”

施理想起来一件事:“对了,你爷爷不知道我来了吧。等见到他,别在他面前表示出异样啊,在我爸妈面前也一样。”

张堪想说,其实我爷爷早就知道我在追求你了,告诉爷爷还能多个盟友呢。至于施理的父母,不着急,以后慢慢潜移默化他们,总有一天他们会答应的,但前提条件是,施理自己也愿意出柜才行。

两人下了楼,发现老爷子正和几个老人客厅里围着电暖炉扯跑胡子。张堪一一打招呼:“爷爷,李爷爷,李奶奶,饶三爷,你们都这么早啊。吃早饭了没?”

施理也只好跟着打招呼:“爷爷奶奶好。”

张爷爷有些意外地发现施理居然在自己家里:“哎呀,你们昨晚还回来了啊,施理也过来了。吃早饭了没?没有让闹闹去买。”

张堪连忙说:“我马上就去做。”

李奶奶笑道:“闹闹居然在家,我还以为你外头玩没回来呢。难得没给你爷爷做早饭,我说今天一早怎么看见老张头在米粉店吃早饭呢。”

张堪挠挠头,不好意思地说:“昨晚和朋友玩得高兴,回得晚了,早上就没爬起来。你们继续玩啊,我去做早饭。”

张爷爷眼睛多精明啊,一眼就看出施理微微不自然的表情了,笑着说:“施理,过来坐,帮爷爷摸两把牌。闹闹去做早饭,很快就好了,吃了早饭再回去吧。今天有没有打算陪你爸妈去哪儿玩?”

施理总觉得被老爷子

看穿了一样,想跟着张堪去厨房,但是又被叫住了,只好一面答话一面硬着头皮坐到张爷爷身边。

施理对跑胡子这东西其实并不怎么懂,斗个地主还行,跑胡子复杂了点,他没花心思学过,还真不会玩。“张爷爷,我不会玩这个。”

老爷子笑眯眯的:“没事,不会玩看我玩,帮我抓牌就好了。”

施理伸手摸了一张牌,是个大贰,只听得张爷爷哈哈大笑,牌一放:“自摸,贰柒拾,共二十七胡,老东西们,拿钱来。施理是刨花子,手气就是好,今天我要让你们这几个老东西输得没裤子穿。”

李奶奶骂道:“死老不正经的东西,一会儿我们几个合手非赢了你的裤子给扔到江里头去不可。”

张爷爷不示弱:“老婆子,那就试试看吧,看谁没裤子穿。老李头,一会儿你可别帮你家老婆子啊,输了别耍赖。”

老人们说的是方言,施理在星城呆的时间长了,早就听得顺畅无比了。早就听说星城本地人性格强悍,说话粗俗,今儿一见,果然如此,于是低了头一个劲地偷乐。

张爷爷看见施理在那抖动肩膀,想到这孩子将来就是孙媳妇,在晚辈面前要端着架子,便咳嗽了一声:“我就让你老婆子三把吧,不跟你女流之辈计较。”

李奶奶的嗓门也不小:“老张头,你别把牛皮吹破了,看到时候谁输得脱裤子。”

施理听着几个老人的斗嘴声,觉得这生活真是无比美好。

吃完早饭,施理跟张爷爷打招呼:“爷爷,我回苗圃去了。”

张爷爷抬头说:“好咧,路上小心啊。有空常过来耍,就把这里当自己家,爷爷喜欢你过来玩。”

“好。”施理心想,老爷子绝对是知道什么了。他刚出了门,听见李奶奶的大嗓门问:“老张头,你怎么不催着闹闹结婚啊,过了年他就27了,也该结婚了。你年纪大了,早点结婚,早点抱曾孙啊。”

张爷爷哈哈笑:“我操他那个心做什么。我操心我儿子有没有给我添孙子就够了,还操心孙子有没有给我添曾孙。我顾不过来呢。要找个孝顺的孙媳妇还好,要是不孝顺,最后几年还来磨我这个老头子,那我真是活够了。随他自己去,爱结婚不结婚。”

施理看了一眼张堪,看来张爷爷还真是不管他了呢。张堪悄悄捏了一下他的手:“放心好了,我爷爷不会管我们的事的。”

施理默然了,难道自己也要和父母说这事?

张堪似乎了解他的想法一样:“别着急,你爸妈那儿我们先瞒着吧,慢慢来,罗马不是一天建成的,咱们出柜也不是一天就能成功的。”

施理转开脑袋,有些不自在地说:“谁说我要出柜了?”

张堪愣了一下,立马又嬉皮笑脸的说:“哎呀

呀,你昨晚非礼了人家,就想翻脸不认账了吗?”

施理一脚踢在他的小腿上:“张闹闹,你颠倒黑白的本事不错嘛。”

张堪跳起来,笑道:“好吧,好吧,我承认,是我主动的,我负责,老婆,真的!”

施理一下子炸毛了:“谁是老婆呢?”

张堪笑:“那我是老婆也行啊。”反正我不信你床上能够压得过我。

张堪打车去夏宫,将自己的车开了回来,然后陪着施爸施妈两个人去爬西山,主要是施爸爸一直想去。西山其实也没什么好玩的,但是胜在名气大,外地来的人多半都要去造访一下。

张堪全程作陪,施爸施妈本来想让自己儿子陪着就算了,怎么能让他的老板一直陪着呢。张堪便说,自己也很久没出去运动了,经常在单位呆着,容易犯职业病。

施妈妈很好奇:“小张你还上着班啊?”

张堪答:“是啊,我也不是很懂花木种植,都靠施理帮忙呢。我自己在银行上班。”

施妈妈两眼放光,在长辈们眼中,在银行工作是个极其体面的职业,这小伙子条件多好啊,要长相又长相,要身高有身高,要工作有工作,要资产有资产,谁家的姑娘要是嫁给他,那就真是掉福窝里了。不由得感叹:“小张的条件真好,你有女朋友了没?”

张堪摇头:“没呢。”

施妈妈说:“你条件这么好,肯定不担心找女朋友,肯定是在慢慢挑。要是我家理理的条件有你一样好,那我就不担心他将来找媳妇了。听说星城这儿的房子极不便宜,也要五六千一平方呢。照他这样,什么时候才能买得起房子啊。”

张堪真想说:“阿姨,您把儿子托付给我算了吧,就不用他买房子了,还能住三层楼的小私房呢。”但是这话他肯定不敢胡说,只是安慰说:“阿姨您放心,施理是个很有能力的人,他各方面条件也很不错啊,将来会赚大钱的,房子、车子、媳妇都会有的。”我委屈一下,做一下媳妇吧。

施理陪着他爸走在前头,一路给他爸指点风景,假装没听到他妈说的话,但是张堪说这话的时候,他还是回头来看了张堪一眼,正好张堪也看向他,两人视线相交,张堪眨了一下左眼,使了个眼色。施理转过头去,装作没看见,心里还是偷偷甜蜜了一下。

接下来几天,施爸施妈的一切游乐包括回去买土特产、火车票等事情全都是张堪一手包办的,照他自己的话说,他是地头熟,做起来方便。施理爱吃蘑菇,自然不是没有来历的,施妈妈也是个极爱吃蘑菇的。为了讨丈母娘欢心,张堪当着施妈妈和施理的面,又动手炸了一回菌子油,施妈妈一边看一边学,说以后也要回去学着做。施理看张堪好像完全忘记了秘而不授的说法,而是非常热情地告诉施妈妈各种细节。

在背着施爸施妈的时候,施理拧着张堪的手背:“上次说什么秘而不授,不许外传,其实是蒙我呢?”

张堪哎哟哎哟叫唤:“小理,饶命啊,你还需要自己动手做么?只要你勾勾手指头,我就愿意给你做一辈子菌子油啊。”

施理怔怔地松开手,脸上微红,原来当初是这个意思呢,不由得又觉得有些甜蜜。张堪吧唧一口亲在脸上,顺带还舔了一下他的耳垂:“老公我是不是特贴心?”

施理在他腰上掐一把:“是谁说要给我做老婆来的?”

张堪心里那个乐啊,施理总算在心里把他当做自己人了。

第55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