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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年的春天来得要晚一些,三月的时候桃花才绽放。黄桃树上一树繁华,远远望去,好似一片红云,张堪每次从外面回来,看见那一树的云霞,便忍不住笑容浮上嘴角,当初就是因为桃花自己才常来苗圃的,没想到后来就遇上了施理,好像一切都是因这桃花而起的。

施理发现张堪时不常对着那棵黄桃傻笑,有一次实在忍不住了,走过去踢他屁股:“张闹闹,你傻笑什么呢?”

张堪笑盈盈地转过脸来看施理:“小蘑菇,我看桃花呢。”

施理白他一眼:“桃子还要好几月才能吃呢,你真是个吃货。”

张堪摇摇头:“我才没想吃桃子呢,我就看桃花,我看见桃花就想起你来了。”

“看见桃花想起我?”施理糊涂了。

张堪嘿嘿笑,不说后话。施理扑上去蹂躏他的脑袋,扯脸蛋拉耳朵:“到底是怎么回事?”

张堪尴尬地笑了两声:“是这儿的桃花旺,把我引来的,没想到真有一个桃花仙在这里等我。”

施理一头雾水:“你说我是桃花仙?”

张堪点点头。施理的脸上飞起桃花似的红云,嗔骂:“胡说八道。”

张堪反手

来搂住背后的施理,转过头在他耳边说:“小蘑菇,我明天过生日了。”

“嗯。”

“你准备送我什么礼物?”

“哪有人问着别人要生日礼物的!”

张堪在他脸上亲一下:“我有特别想要的礼物,你给吗?”

施理问:“是什么?”

张堪咬着他的耳朵说:“就是前天夜里我们看的片子那样的,我们也试试,听说那样更舒服。”

施理的耳朵唰地充上了血,有些不自在地说:“听说特别疼。”

张堪说:“做足前戏,应该不会很疼的。你不觉得那样看起来很爽吗?我们试试吧。算是给我的生日礼物?”

施理咬着唇,一脸很纠结的样子,答应呢,又怕疼,不答应呢,又有点心痒痒的向往,差不多过了一分钟,才终于微微点了下头。

张堪心花怒放,吧唧一口亲在他的脸上。

方晓正好提个桶子过来,跟他们打了个照面:“啊?!我、我什么都没看见!”

施理闹了个大红脸,拉开张堪的手,进屋去了。张堪先是愣了一下,又笑嘻嘻地说:“小方,你什么都看见了对吧?”

方晓是个本分孩子,但是绝对不傻,他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没、没有看见。”

张堪收了笑脸:“行了,看见了就是看见了,我们也没打算一直隐瞒下去。就如你看见的那样的,我跟你小理哥在处对象。”

方晓张圆了嘴,直愣愣地看着张堪,这事情在太超出他的认知了,两个男人也能够谈恋爱?

张堪看他那傻样,噗嗤笑出了声:“知道就行了,看见也就当没看见。不要用异样的眼光看我们,我们除了两个人互相喜欢之外,别的没有任何跟你们不一样。你若是看不惯呢,可以辞工走人,你要是能够适应呢,就继续呆着。”

方晓脑袋里乱得几乎要打结,他摇摇头,又点点头,连连摆手:“啊,我没有看不惯,我不走,你们随意。”

张堪笑了:“行了,去忙你的吧。”

方晓连忙走了,都忘记自己跑回来干嘛的了,要把这事消化下来,还是需要点时间的。

张堪走到屋里,看见施理坐在床上上网,电脑其实都已经呈屏保模式了,可见也是心不在焉。张堪上去吻了一下他的唇:“傻了?没事,我跟方晓都说了,他并没有不能接受,以后咱们也就不用老提防着他们了,反而是件好事。”这是真话,老在一个屋檐下,如果还不能摊牌的话,遮遮掩掩是件大工程。

施理脸上显出松了一口气的神气,呲牙笑了一下。张堪忍不住揉了一把他的脸:“你在做什么呢?写毕业论文?”

“嗯,将这几天的数据整理一下。”

第二天张堪说要单独和施理庆祝生日,吃过饭便回自己家去了,大家都很识趣,让他们去过二人世界去了。这天晚上,张堪凭着自己看教育片的经验,以及自己的悟性,终于在27周岁生日这天,为自己的处生涯画上了圆满的句号。

第二天施理趴在床上起不来,张堪鞍前马后地伺候,狗腿地送上来鸡丝粥:“小理,喝粥。”

施理扭过头去:“不吃!”

“你不饿吗?”张堪关切地问。

“饿死算了,不饿死也被你折腾死了。”施理想到昨天夜里的事,脸上不由得又红了,真是又羞又恼。

张堪笑嘻嘻地说:“我怎么会折腾死你,要死也是我们一起爽死。”

施理啐了一口:“你还要不要脸啊!”

“吃点吧,小理。你先吃,我去帮你买点消炎药。”张堪把碗放在床头柜上,在施理头上摸了一把,下楼去了。

施理哼哼地看着床头热气腾腾的粥,闻起来真香啊,勾得他的馋虫咕咕叫。到底还是没忍住,勉强屈腿坐在腿上,端过碗,吃了一口,味道香浓可口,便毫不客气地吃了个精光。吃完之后,又缩回被窝里趴着,尾巴断了,碰着就疼,不能坐。趴在那儿回想昨天晚上的事,真是羞得要死,自己怎么会发出那种声音呢,就跟以前在教育片里看到的那种声音一样,不由得埋进了枕头里,真是鄙视自己啊,怎么那时候就什么都不管不顾了呢,难道男人真是靠下半身思考的动物?

门开了,张堪推了门进来,施理一动不动,装作睡着了。张堪看了一下床头柜上的碗,已经空了,便笑了起来。坐下来,将手伸进被子里,摸了一下施理的屁股。

施理再也无法装睡,他弹跳起来,压住被子:“你还想干嘛?”

张堪说:“昨晚我有点用力过猛了,有点肿了,我给你上点药。”

“不用了。”施理压着被子不放手,脱了裤子给他看,多尴尬。

张堪一脸坚持:“要的,不然怎么好?到时候上厕所都很痛苦的。”

施理狠狠地剜张堪,你明知道我要受这苦,为什么不收敛点:“那我自己来。”

张堪笑:“你自己怎么看得见,我帮你,反正我也看过了,不用那么害羞。”伸手去扯被子。

施理将脸埋进枕头里,模模糊糊地说:“下次我再也不干了。”

张堪的手顿了一下:“下次我再也不这么莽撞了,你知道的,昨天是第一次,没控制住,所以才弄伤了你。对不起。”说完在施理的腰部轻轻落下一吻。

施理微微一抖,心又软了下去,虽然事后很痛苦,但是当时确实很爽,真是痛并快乐着啊。好吧,下次看大爷我的心情。

第60章

七月,施理的毕业论文答辩顺利完成,获得硕士学位,他的学生生涯圆满结束。为了庆祝施理顺利毕业,张堪提议去云南旅行。施爸施妈都是中学老师,正好又都放了假,张堪便邀施爸施妈同去。他和施理策划,最好是利用此次机会,向父母出柜,张爷爷也被邀一同前去,好做润滑剂。

临出发前,施理在网上聊天时同王杨说了一下行程,段兰平正好在旁边,心念一动,他们的蜜月旅行还一直没去,便说也一起去旅游。于是出行的队伍变成了七人,浩浩荡荡的,几乎都可以组一个团了。施理知道有这么多人同行,心里松了口气,父母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应该不会太为难自己和张堪吧。

算起来,这群人只有张堪的日程最紧促,他在银行上班,时间最不自由,好在工作年限刚好满五年,有一个礼拜的年假,加上双休,前后也有十来天,差不多算是足够了。

一行人从星城坐飞机到昆明,也没怎么停留,直接转机到丽江。计划在丽江待两天,然后在泸沽湖停留两天,余下的时间都在香格里拉打发。这一趟旅行,施理本来最担心爷爷的身体,因为他明年就八十了,上高原来旅游,怎么说都有些冒险,然而他预料错了,老爷子身体好得很,什么心脏病、高血压、呼吸系统疾病都没有,在高原上健步如飞,精神比年轻人都差不多少。

高原的风景与别处的自然是不一样的,天蓝云白,阳光干净而透明,风也比别处更干爽一些。因为是暑假,来此旅游的多是学生族,所以随处可见年轻靓丽的身影,小情侣们手拉着手,旁若无人地漫步在街头。

傍晚的时候,段兰平和王杨去了酒吧,施理和张堪则陪着长辈们在丽江街头散步,看那些琳琅满目的特色小店,闲适优雅的游人。累了的时候,就坐在街边的条石凳上小憩,看着流水潺潺从脚边流过,那水清得如明玉一般,伸手触摸,沁凉舒适,将七月的暑气全都滤尽了。

施妈妈感叹道:“难怪人们都爱来丽江玩,这儿真是个好地方啊。”

“阿姨您要是喜欢这儿,等我们从香格里拉回来了,您和叔叔回到这儿再多玩几天。”张堪非常有眼色。

施爸爸在一旁摆手:“她啊,就是这样,看到哪儿,都觉得比在家要好。等她去了泸沽湖,指不定又会说要待在那儿不想走了。等她到了香格里拉,估计又会说想在那儿住一辈子了。”

施妈妈笑着拍了一下丈夫的膝盖:“谁说这儿比咱家好了?我就是喜欢这儿的风景,过日子的话,还得在家过啊。别处的风景,看过,记在心里就好了。要是天天看,估计也就不是美景了。你看那些在井边洗衣的当地人,她们肯定不会觉得自己呆在如画的风景里,只会觉得奇怪,我们家这块儿,到底有什么好看的,还不就是这些老房子、老街道的,谁家没有啊,怎么天天都有这么多人来看。”

施妈妈这话说得极是在理,张堪和施理都笑了起来。

张爷爷点头赞道:“说得极有道理。所谓看风景,就是去别处看别人看惯的风景。我们来这里旅游,也有人去我们那儿旅游嘛。”

街边有三三两两的情侣挽手走过,施妈妈看着那些年轻的小情侣,眼里流露出羡慕的神色:“理理,你现在也毕业了,女朋友怎么还不带给我们看呢?你说这次也不带出来一起玩。”

施理为了难,上次随便跟妈那么一说,她就记在心里了,这要去哪里变个女朋友出来啊。他看向张堪,张堪使了个安慰的眼色,对施妈妈说:“阿姨,您别心急嘛,您看我比施理还大呢,也不是没找女朋友?”

施妈妈追问:“理理,你那女朋友是不是已经吹了?”

施理支支吾吾,不知道怎么跟妈妈说:“没啊,只是过了热恋期,没以前那么热情了。”

这时天色已经开始昏暗,路灯还没亮起来,那边过来一对情侣,手拉着手,肩并着肩,头挨着头,亲亲热热地从他们面前走过了。施妈妈看了一眼,又扭头看了一眼,揉揉眼睛又看了一眼,最后惊愕地问施爸爸:“你刚才看到没?”

“什么?”施爸爸莫名其妙。

施妈妈说:“刚刚过去的那两个人,好像是两个男的啊!”

张堪和施理自然是都看见了,那是一对同性情侣,他们互相对视了一眼,什么都没说,心里却紧张得如擂鼓一样。

施爸爸推了推眼镜:“你没有看错吧?”

施妈妈肯定地说:“不会,那两个人一般高,穿一样的衣服,都留短发,那身形、走路的姿势,都是男的。可是两个男的怎么那么亲密,那只有情侣才做的动作啊!”

施爸爸沉吟了一下:“可能是对同性恋人吧。”

施妈妈拍拍胸脯:“哦哟哟,这世界怎么了,还真有这样的人啊。上次在电视新闻里看到说外国的同性恋游行,我还在感慨呢,没想到今天就看到真的了。”施妈妈显然是猎奇的心理比较重。

张爷爷呵呵笑道:“这也没什么,这种事其实一直是存在的,以前社会比较保守,这种事不敢拿到台面上来说,都是遮遮掩掩的。现在社会自由些了,有很多人便不再计较别人的看法了,也就不那么遮遮掩掩了。”

施爸爸是教英语的,思想还算是比较开明的,他点点头:“是这样的。以前我刚参加工作的时候,学校有个男老师和一个高三的男学生就有过这种关系,那时候风气紧,事情暴露之后,那个老师被男学生的家人打得快死了,还被逼得辞了职,那个学生也转了学。”

施理心里一紧,不由自主地问:“后来呢?”

施爸爸说:“后来那个男老师去了深圳发展,那时候机遇好,他现在早就发达了。那个男学生没考上大学,高中毕业之后也去了深圳。听人说他们都没有结婚,好像一直都在一起,不过好像很少回来。”

张爷爷感慨说:“那也挺不容易的,社会对这类人的宽容度实在是太小了。”

施爸爸点头附和:“是啊。我跟那个老师还是同一年分到学校的呢,关系还可以,平时也是个很正派的人,并没有外面传言的说同性恋如何变态恶心,其实也就都是普通人。”

施妈妈一直听着,并没有发言,听完之后,突然转过头来看了两眼施理和张堪,把两人瞧得心里发毛,难道妈妈已经发现什么了?

但是施妈妈并没有说什么。吃过晚饭,她偷偷地将儿子叫到院子里,母子俩坐在秋千上说话。施妈妈压低了声音:“儿子,妈问你个事。”

施理心里紧张死了,强作镇定地问:“妈,什么事?”

“你师兄和他那个朋友,是不是我们今天说的那种关系?”施妈妈神秘兮兮地问。

施理故意装不知道:“什么关系?”

施妈妈捏儿子的手背:“就是情侣关系。”

施理睁大了眼睛看向妈妈:“妈,你看出来了啊?”

施妈妈得意地瞟儿子:“那是,你妈是什么眼神啊,这么多年班主任不是白做的。”

施理想问,那你有没有看出你儿子我和张堪也是啊。

施妈妈问:“你师兄都告诉你们了?”

施理点点头:“我们一直都知道,段兰平也没遮着掩着。”这是事实,段兰平压根儿就没想过掩饰什么。

“那你和小张——”

施理的心提到嗓子眼了,完了,妈妈也发现我们了!

“你们也没觉得很别扭?”施妈妈如是问。

施理松了口气,摇头:“没,我们就还像以前那样呗,有什么好别扭的,师兄依然还是师兄啊,他又没变成个女的。”

“他们家人都不反对?”

施理第一次发现,妈妈虽然年纪大,也还是个女人,脱不了八卦的本色。“好像都知道吧。师兄的爸爸犯行贿罪坐牢,段兰平帮着出了不少力,师兄的妈妈对婚姻也挺失望的,所以也没特别要求什么。听师兄说,段兰平家里是早就知道段兰平的性向的,他自己又那么有能力,家里好像也拿他没办法。”

施妈妈又问:“那他们不要孩子了?两个男人就这么过?”

施理倒是没听过王杨谈起这方面的事:“这个不是很清楚,他们经济那么宽裕,有可能将来会找人代孕生个孩子。”

施妈妈哦了一声,也是,现在科技发达,试管婴儿、代孕都是可能的,想要个自己的孩子并不难。

施理的后背都汗湿了,衣服贴在身上,听见妈妈不再追问下去,大松了一口气。他自己是打算在这次旅途中找到合适的机会把话说出来的,但是并不想现在就说,旅行才开始呢,起码要等快回去的时候再说,不然多影响大家的心情啊。

晚上睡觉,施理和张堪一个房间,关上门,施理就瘫在床上了。因为害怕父母起疑心,两人定的是双床标准间,而不是双人床房。

张堪走过来,在他身边侧身躺下,两人四眼相对:“怎么了?”

“刚我妈问起师兄和段兰平的事了。”

张堪将他额头上汗湿的头发拨开:“你都说了?”

施理点头:“嗯,他俩平时也没怎么掩饰,今天刚好又说开来了,我妈若还没注意到,那就是傻子了。”

张堪的手指轻轻描摹着施理的脸:“那他们没问起我们俩?”

施理将手放在张堪手上:“没有。不知道是我妈装傻还是真迟钝,也许她压根儿就没想过她儿子会走这条路吧,所以根本就没往这方面想。张堪,我害怕。”他的手心里都是汗。

张堪说:“怕让他们失望?”

施理点点头。

“别怕。我觉得情况可能会比我们预计的好,有了今天的事做铺垫,你爸妈应该能比较容易接受一点。”张堪安慰他。

施理嘟囔说:“希望如此。”

张堪在他唇上印下一吻:“好了,别担心,去洗澡吧,早点睡觉,明天还要早起去泸沽湖呢。”

施理站起来,径直去了浴室,张堪也随即起来,给他拿内裤和睡衣,跟施理在一起之后,他才发现他有多迷糊,比如洗澡经常不拿毛巾、睡衣和内裤。

他走过去敲了敲门:“小理,给你衣服。”

施理拉开门,接过衣服,又顺手拉了一把张堪:“一起洗。”

张堪受宠若惊,施理从来不和他一起洗澡的,他也不顾自己已经洗了,就那么钻了进去。喷头里温热的水哗哗流下来,施理脱得赤条条的,站在喷头下。张堪吞了口口水,三两下将自己的衣服除掉了。走过去,抱着施理,吻住他的脖子,施理伸手紧紧回搂住他,吻上他的肩膀:“张堪,我们做吧。”

张堪深深地吻住他,退开来:“不做全套,明天还要出去玩呢。我用嘴帮你解决。”

施理抱住他,回吻他,将自己的下身贴向张堪,用自己的火热去磨蹭张堪的。张堪兴奋得喉咙里发出低吼声,他知道这一刻的施理是主动热情的,他真想将人狠狠压倒,贯穿他,做个天翻地覆,哪怕这几天不出门,只做爱都成。但是这明显不成,因为这次他们不是自己出来,还有一大群人等着他们呢。下次,一定要和他单独出来,哪怕就是在宾馆里做爱不出门都行。

张堪狠狠吻施理,施理攀着他的肩,仰着头承受着,回应着,他心里有把火,叫嚣着想要发泄出来。张堪的唇舌从他的嘴流连往下,吻住他的喉结,轻轻地咬,但是不敢用力,怕留下痕迹,最后落在胸前的红点上,这儿没人能看到了,他用力地吸吮,用牙齿去刮擦,用手指头去揉捏。施理被刺激得发出低叫:“唔…轻点…”

张堪不理会,他知道他正快乐着呢。他将施理推压在墙壁上,半跪下去,牙齿刮擦着胸前的红樱,直到变成殷红色,直直挺立起来。才放开它们,继续往下,吻他的小腹,双手也不闲着,用力挤压他的臀部,刺激他的会阴处。他感觉到小施理直立起来,顶在自己的肩窝处。

施理仰着头,将他的脑袋压向自己的私处,想要进入那个温暖的地方。张堪用脸蹭着他的火热,伸出舌头在那个漂亮的东西上舔了舔。施理发出哀求:“快点!”

张堪闷声一笑,吸吮了一下顶部,施理将他的头压住,用力一冲,想要进去。张堪偏开脑袋:“别着急,夜还长着呢,我们慢慢来。”伸出舌头,细细地描摹那个小东西,用手指去刺激下面的囊袋。

水哗哗地流着,为两个人的情事鼓掌呐喊一样。最终施理在张堪的嘴里释放出来,施理微微失神过后,将张堪一把拉起来,用力地吻他,两个人都吃下了不少他的体液。施理睁开微微发红的眼睛:“我来帮你。”说完便蹲身下去,捧住张堪的大家伙,卖力地去舔、吸、吞…

两人都发泄过后,抱在一起靠着墙大口喘息。张堪扯过毛巾,粗粗为施理擦洗一遍,然后关掉水龙头,半拥半抱着他回到床上。两人赤裸相拥,挤在一张单人床上,十指紧扣,皮肤贴着皮肤,呼吸缠着呼吸,冲动的感觉又上来了,施理拉着张堪的手去碰下面。张堪吻他,轻笑:“宝贝,悠着点,明天还得出行呢,别到时候起不来床。”

施理哼哼,咬他的肩:“可是又想要了怎么办?”

张堪说:“我去对面床上睡吧。等事情解决了,我们找个没人的地方,关上门做上三天三夜。保准让你心满意足。”

施理笑起来,啐他:“到时候你别精尽人亡就好了。”

张堪深深吻他:“要死我们也一起死。宝贝,晚安。”然后爬起来,果真到另一张床上去了。

施理不满地瞪着他,皱了皱鼻子。

张堪飞吻一个:“亲爱的,晚安,睡吧。”

施理撅着嘴,在空气中亲了一下。熄了灯,拥住被子,想象是张堪拥抱着自己,也睡去了。

第61章

他们本来打算到了香格里拉后,找个机会跟父母摊牌的,但是计划赶不上变化,在泸沽湖留宿的那天晚上,事情就暴露了。

只怪那天晚上月色太好,原本深蓝色的湖面上被镀上一层银光,仿佛梦境一样,波涛轻吻着湖岸,夜虫在低鸣,青蛙在湖中呱呱叫成一片,空气中弥漫着各种草木的清香气息。大家在篝火晚会散场之后,各自散去,王杨和段兰平不知道钻到哪儿约会去了。施理看见爸妈和爷爷都回房去了,便拉着张堪去湖边约会。

湖边泊着许多小船,这些船是当地人的出行工具,也是白天用来招揽游客游湖的工具,此刻都整整齐齐地停靠在水边。张堪和施理坐在沙滩上,感受着沙砾的余温,将脚伸进水中,让波浪轻轻地吻着双脚。虽然是夏天,泸沽湖的早晚还是很凉爽的,施理只着了一件短袖T恤,夜风吹得裸露的肌肤起了鸡皮疙瘩。

张堪穿了件长袖衬衫,他将施理抱在自己身前,用宽阔的胸膛贴着他的背,将他抱在身前,为他挡风取暖。施理靠着他,与他耳鬓厮磨,说着悄悄话。张堪宠溺地任由他在自己怀里蹭来蹭去,明明那么好的月色,仿佛纤尘无染的天堂,却忍不住想要亵渎神灵,做点什么来取悦对方。

张堪扶过施理的头,深深地吻他。施理仰着头,一手反转,扣住张堪的头,与他深情相吻。两人甚至都动了念头,要在这天堂一般美丽纯洁的地方,留下一点什么,以不让自己留下遗憾。情动,体内的火慢慢蒸腾起来,渐渐便浑然忘我了。直到一声惊诧的声音响起来:“施理?”

施理和张堪一下子被惊醒了,两个人迅速分开。“爸!”施理惊慌出声,连忙想站起来,但是脚下拌蒜,只听得噗通一声,摔在了水和沙相接的地方,身上立刻湿了大半。

张堪听见那声施理的时候,已经石化了,直到看见施理摔倒,才赶紧爬起来,将施理扶起来,这才敢面对施爸爸:“叔叔。”

施爸爸本来是想找儿子说话的,结果发现儿子不在房间,便出来找找看,没想到居然会遇上这一幕。夜色很重,但月光是皎洁的,他一路上遇上好几对约会的情侣,走了一会儿没找到儿子,以为是划船出湖玩去了,正想往回走,没想到正好在湖边看见了张堪的格子衬衫,他正和一个人在亲热。他心里突然一凉,不确定张堪是不是和施理在一起,便试着叫了一声施理的名字,没想到真是施理。那份震惊真是难以言喻的,他嘴巴动了动:“你们,你们刚才在做什么?”其实刚才两人的动作,已被他看了个七八分,但他希望两个人能够给他一个否定的答案。

夜风一吹,施理打了个寒战,不仅是身上冷,心也正处于瑟瑟寒风中。张堪搂紧了他,将他推到身前,为他挡风。“叔叔,施理身上都湿了,我们回去换了衣服再说好吗?”

施爸爸不知道用什么心情来面对他们,他非常不愿意承认,自己的儿子和张堪,并非是普通的朋友关系,也非是雇佣关系,而是一对同性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