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君天让你办的吧。”如有能成辅佐凤君蓝他也能成为一代伟帝,毕竟他心底纯善、武功不弱、只要大方向不错,他的子民照样富足安康,可惜,他的背后站来了一位对皇位虎视眈眈的凤君天,不知这个傻子什么时候能看出来,他并不是木系国的灵魂。

“萧染,你跟我去查案好不好,我最近进步不少。”而且他也在亲自和李家周旋婚事,而他想让萧染见证他的成长:“总有一天我也会变的强大!不跟你说了,我下午有国事!下午再找你!”凤君蓝说完,不像往日般纠缠的快速离开,还真有些为民请命的意思。

萧染摇摇头,他的路还长着呢,至于这个凤君天…一则信息猛然在萧染心里出现,萧染看了啃脚趾头的小黑,笑容越来越大:“总有一些人在戏演的经常的时候想落下帷幕…”萧染拿起笔闲散几笔绘出一株冬日的文竹:“环儿,王爷在哪?”

环儿突然出现在书房里,其神出鬼没的本事在刁钻主子的培养下变的炉火纯青;“回侍人,在云阁陪云夫人下棋。”

哦?最近很有雅兴吗,萧染的嘴角不经意的扬起,手里的文竹在她的笔下一点一点的丰满,她慢慢的观赏着,不说救也不说不救,她的动作依然祥和,画似人般,薄凉的不慎真实,萧染添了几笔终是满意的点点头,有些人终归是守得云开见月明了,其实有些人运气不错,虽然没有了她心底的死守,但是却有绝对宠情的男人,差不多也就行了。

环儿见主子不问了,小心的试探道:“主子,用不用奴婢去云阁说一声,就说您有事找王爷。”

笑看妃乱·国与家之间 095

“哦不用了,你准备一下,一会我亲自去云阁看看。”

环儿一惊:“侍人,这怎么行…?!云阁可是云夫人的地方!外人不能轻易踏足更何况还是跟云夫人关系不和的主子!要是被王爷和云夫人拒之门外,后院的人不定怎么说呢?这几天王爷没有来染香阁,已经有不少人在议论主子失宠,夫人您现在去不是找事吗?”

萧染歪着头,看着笔下的竹叶在朦胧中一点点清晰:“有吗?我有说找事吗?我不过去转转哪有那么多是非,再说我还没去过云阁呢,看看也不错吧…”

环儿不赞同的摇摇头:“侍人,话不能这么说,您不能这个时候让后院的夫人们以为你再向云夫人妥协,虽然…”环儿看了主子一眼,确定她不在乎后道:“虽然您现在失宠了,可是毕竟王爷没有亲自表态,可您要是去了迫于云夫人的压力,您不是真的失宠。”

失宠?有意思的词:“你想多,如果我叫他过来他才不来呢?”去总是保险一些。

环儿不认的皱皱眉;“夫人,您还是好好想想吧,王爷现在正在气头上等他消消气。”

萧染放下笔,吹开画上的墨迹,凤君天的国事虽然繁多可还能给云阁的人留出一些位置,柳云就算心里有疙瘩也知足了,女人啊其实几千年来什么时候平等过,不知如今的云阁是不是如半年前一样----气氛和乐主仆尽欢,萧染左右看了看嘴角慢慢的扬起:“总要找死的…”

环儿看眼笑的慎人的主子,不明所以的揉揉肩:“娘娘,奴婢有句话不知当说不当说?”

“你这句很多余,往常你会直接说。”萧染把字画挂起来,揣测着明天凤君天会把它送给谁。

环儿不在矫情的直视着萧染的背影:“夫人不该仗着王爷宠您就为所欲为!太子始终是太子!”

“废话,怎么也成不了天子,给我把手盆拿来,一刻钟后移驾云阁。”

环儿闻言忍不住瞪了她一眼去拿水帮她净手,她是想跟一个强势的主子,只是没料到强势的过了头,从来不需要她从旁指点:“哼,被赶出来也活该。”不过还是怕真被赶出来,她先派人去云阁通知王爷一声,如果王爷不让去,她拖也得把她拖回来…云阁的炉火近日越来越旺,人得宠了气息自然也回来了,丫头们的议论少了伺候的也尽心一点,柳云手执棋子,思索的捻磨着棋面,落在了坐上角的位置:“不信你还能赢我。”

凤君天宠爱的一笑,黑子果决的落在她的后方,在棋艺上凤君天有她的自信。

柳云哀怨的叹口气,白子随着手指思考的抵在下巴上:“王爷,你就不能让妾身一局吗…”

凤君天漫不经心的道:“夫人如此聪明,本王岂能不尽力而为,云儿,你这一子可是关键,慢慢想…”凤君天滑落,见管家匆匆忙忙的走过来在他耳边说了什么。

凤君天表情似乎变了也似乎没变,他对柳云温和的一笑指着棋路轻松地道:“夫人可以试试田中,所谓避其锋芒才是明智之举。”

管家紧张的看着主子!这都什么时候了王爷还有闲情下棋,萧侍人如果来了是请还是不请。

凤君天看着云儿落子的地方,无奈的一笑,云儿总是不听他的话,所以一次比一次输的更惨,因为知道所以都记得,他能说自己不爱云儿吗、可…凤君天想到即将要来的人嘴角不禁露出讽刺的一笑,为什么听到她将要过来时,心里会闪过一丝期待,荒谬!

柳云得意的一笑:“吃你三子,我就知道一定要走这里…王爷,您怎么了?似乎在走神?”

凤君天不在意的落下一子:“让你三资又如何,夫人请继续…”

柳云以为自己多心的又把目光移回棋盘上。

管家着急的擦着汗,想提醒又见云夫人在身边,可是不提醒,一会萧侍人就到了,这是请还是不请,急死人了,管家忍不住咳嗽了一声,目光在房内游弋。

柳云闻声抬头看了他一眼笑道;“管家,你要是累了就休息一会,我和王爷还早呢?”

管家急忙赔礼:“让夫人记挂了,老仆不敢当,老仆见王爷下棋传神所以忍不住想讨教几招。”

“是吗?想不到管家对棋局也有研究,王爷已经是各种高手,管家也不差吧。”

老管家冒冷汗的擦擦鬓角,心想王爷真沉的住气,才安抚了云夫人不会在这个时候引起纷争吧:“夫人谬赞,老仆只是略懂皮毛,老仆的心愿就是伺候好王爷和夫人,让王爷和夫人能舒适的再一起。”说完用眼神瞟了主子一眼,意思是,再不给指使就不舒服了。

凤君天悠扬的落下棋子,心里没管家那么紧张,来又如何?萧染屑于进来吗?以她的性子恐怕看都不会看一转眼就走!她是谁…才不会管别人的死活!凤君天利落的吃下柳云的一片棋子,捡子时又觉的不忍心的为她留了一颗,欠的太多,何必心存怨气。

就走管家不知如何是好时,烟儿突然跑过来道:“王爷、夫人,萧侍人进来了。”

柳云不自觉的抬起头出于对敌人的防范,她几乎第一时间武装起自己,企图捍卫她的主权。

凤君天也愣了一下却快的无法让人捕捉,骄傲如他自然不会把心放在地上任人践踏。 老管家心想----完了,人已经来了,什么也晚了:“王爷…”是不是请她出去!

柳云瞬间看向凤君天,这里是她的云阁,从建立之初就禁止人踏入!她萧染不要欺人太甚!

三个人齐齐的看浅笑的王爷,都在等他做出一个决定,去与留关系到云阁的名誉。

试问凤君天会说让萧染离开吗?他想说,出于前几日在她那里受的委屈他想百倍的讨回来让她知道她那一晚如何作弄了他的心,可是他舍得吗?她忍心让她难堪吗?如果他把萧染赶走了,他还能再见到萧染吗?至少那样心里会安宁些,会暗喜的觉的前几日都是黄粱一梦。

柳云忍不住站起来,看了不说话的凤君天一眼,生气的转身回了卧房。烟儿急忙追上:“夫人,夫人…”

管家见云夫人走了,再看眼不痛不痒的主子,还是建议的道:“王爷,这云阁毕竟是云夫人清净的地方,还是让萧侍人走了吧,难免落下隔阂。”

走了?确实该走,可是为什么心里犯贱的不想赶她!恨不得她出现在自己眼前哪怕一句废话或者看着她看书也是一种静态的享受,可越是这样凤君天越排斥!越有一些不甘。

“王爷!您可要想清楚了,万一萧侍人踏进云阁内漏,您和云夫人好不容易缓和的关系…”

凤君天突然站起来:“走,本人亲自会会她。”既然舍不得赶,他就和她一起走。

萧染走到一半,见他出来了随即微微一笑,几日不见,此人更有君王之风了,怪不得林严派人要杀他,如果是自己也会把他剁了喂狗,此等敌人留着合用。

凤君天脚步轻缓的走出来,见到萧染时似乎错愕了一下,随即平静的道:“你怎么来了?”

萧染摇头一笑,小黑随时观察者他的举动她当然知道他是不是装的:“这里景色不错,过来走走,虽然和门卫发生了不愉快的口绞但是看看这里的美景也值了。”

凤君天移开目光,不着痕迹的道:“难得你能看上眼,可惜是私人场所,这里的主人禁止外观赏,请吧,转移别处说话。”凤君天率先在前面带路却担心萧染不会跟上。

萧染当然会跟,她就是来找他的:“无所谓,我对小巧精致的布置兴趣不大。”

环儿见状,彻底的松了一口气,这就好,她还怕主子被赶出云阁,既然遇到了王爷,终究幸运至少外人不会胡乱揣测,或者他还可以说是主子从云阁请出了王爷,环儿嘴角暗笑了一下,目光不自觉的望向云阁主管的楼窗,谁胜谁负还难说着呢。

烟儿从窗户里看着渐渐走远的一行人,气的甩上了窗帘:“什么人!以为自己有几分姿色就能为所欲为!这云阁不是她能撒野的地方!”

柳云坐在床沿,原本心里的怒气竟然慢慢的淡了,毕竟没有进来不是吗,如果进来了自己以后也没脸面在云阁呆了,只是凤君天你是在为妾身解围,还是再为那抹不知道会不会有未来的女人求情,柳云已经不可能再奢求的坐在床沿:“烟儿,你下去吧,我想静一静。”

烟儿想说点什么,可见主子真的累死,便慢慢的退了出去…凤君天走在前面,他没有回头看萧染,只是装过真的路过般,不打算说一句话。

萧染也不跟上他的慢慢走在后面,这条路既能去书房又能去染香阁,谁也不能说谁跟着谁,谁也不能说凤君天放慢的脚步是在等她。

可路总有走到尽头的时候,凤君天看着前方的岔道口,拿不定注意的想问萧染去云阁的原因,可是又不想跟她说话!她那天的惹他的火气还没有消下去,不想轻易原谅她。

笑看妃乱·国与家之间 096一般

但凤君天还是不自觉的放慢了脚下的速度,他不敢赌萧染会转弯还是跟着他?所以他只能放慢速度增加这条路上的相处时间,心里有那么一丝期待她能跟自己说句话。

萧染自然没功夫理他,如果君蓝在,她根本不会跟出来,让君蓝护着他就行,可话虽这么说,君蓝不见得是来人的对手,萧染叹口气,算了,都出来了,但是萧染猛然一想,她跟着干嘛!等着林七来杀吗?!萧染的眼神猛然一变,嘴角的笑容又扩大了几分:“环儿。”

环儿立即上前:“侍人。”

“你带着人回去,我有事要办,如果君蓝来了告诉他我去办事让他不用等今晚不回来。”

环儿赶紧抬起头,又走?主子才在家安静几天就闲不住了,不过环儿只能哀怨道:“是。”

萧染打发走环儿,算了下林七的方位,心里已经打好腹稿,她刚要转身,凤君天先一步叫住她,虽然脸色僵硬心有不甘但确实叫了:“小染…”

萧染转身,齐膝的长发在空中划出洒逸的长度,女装的脸柔和的不剩风雪:“有事?”

凤君天握紧手!暗恼自己为什么要叫她!但脸上无波的道:“你去哪里?”

好笑,去哪里用跟他说吗:“出去一下,有什么不妥吗?”他不去研究他的救国大计,干嘛。

凤君天看着她,恼恨她无心的一举一动牵扯出不该有的心悸,淡粉色裙装她很少装,却出奇的高洁,有别于她性情的冷淡,为性格上的不足添了一点掩不住的光彩,可天知道她嘴里永远吐不出想听的话来,凤君天不禁又恨自己为什么叫住她,于是自己生闷气的道:“不送。”

本来就不用送,莫名其妙,萧染转身带着她自己都不懂的洒脱的消失在想留她的人身边…两个黑色的身影相对飞跃快速越过堆积的白雪,脚尖飞速的从房屋上掠过。

萧染突然停在一棵树上,黑色的衣衫在风中迎风随摆,白小鼠点点脚下的雪,轻松的活动下脖子,这里是林家到王府的必经之地,人烟稀少景色优美,如果是初春或者秋游人会很多,可惜现在是冬季,显的凋零不少,白小鼠靠在树干上,头上的小黑报告着来人的距离。

白小鼠伸展下手腕,心里隐隐的有些兴奋如果不出差错这是她第一次与外人交手,而且还是十大世家的高手,白小鼠不禁心想,自己赢他需要几百招,皇甫家的《步飞决》她才练到第三式,林七已经隐隐有跨入第四层,对付林七自然绰绰有余:“小黑,一会你躲远点,没打过,手生。”

小鼠挠挠胡须,可爱的小嘴上叼着一颗磨牙的松果--吱--林七是高手,至少在木系国的他是一等一的高手,小一辈的家主不会降低身份与他对峙,自认是内卫的他也不会自跌身价,杀一个凤君天对他来说只是一个小的微不足道的任务,可是一个小小的任务也可能让他就此再也回不到公园,当他的身影出现在万株林时,黑色的威压如潮水般直击他的天灵!

林七瞬间停住,全身戒备的盯住周围的动静,整个人站在树梢静立如松:“是谁!出来!”

“让你身后的人先出来吧,蹩脚的杀手你被跟踪了。”白小鼠跃过一颗颗白住静静的停在林七百米之外,黑色的外衫随着风声肆意的舒展:“后面的人出来吧,偷跟有什么意思。”

林七脸色顿然变了,快速放出意识感知周围的生命气息,可勘察了一圈除了眼前的人他什么都没察觉到!林七不敢回头,因为他还清楚的知道前面的人也是危险的!

萧染跃过林七的肩头看向他的身后,表情闲适的道:“你怎么跟出来了,难道是不放心?”

林七眼睛不眨的盯着白小鼠,身经百战的他更相信他的能力!他并没觉的背后有人!

萧染靠在竹稍上,神情散漫的像是在欣赏风景:“其实你跟来结果也是一样,不过帮他收尸。”

林七一刻也不敢放松,黑色的压力并没有消退,反而加速了能量的侵蚀,他不认为来人没有准备,或者该说来人根本是在分散他的注意力!林七直直的盯着白小鼠企图一击占上风!

可声音突然从后面传来,柔和中透着三分孩气:“如果我不来岂会知道小鼠的功力是高是低!”

林七的神经突然出现破绽!气场的内力瞬间被大破!整个人以最高的速度后闪!

白小鼠速度更快的出手!等的就是这一刻小鼠岂会罢手!万千金丝骤然出,直取林七要害!

林飞楚急速跟上!软剑迅速扫出!为林七挡第一波攻击:“少欺人太甚!”绝色的容颜散发着妖异的气息,少年行云流水的剑舞荡漾着四海霸气:“步飞决二式----平步青云----!”千丈光芒陡然而起!白色的极光与黑色的劲气在空中直接相撞!爆出震天之响!

白小鼠毫不退缩,丝线骤然凝聚,黑气陡然高涨,步飞决三式----平步四海----万丈劲力瞬间击出!直接冲破林飞楚的反击撞上飞楚和林七的内力!两人顿时嘴角涌出血丝!林七更惨的撞到白竹石上吐出一口鲜血!眼神震惊的盯着白小鼠和少主!

林飞楚也震惊的盯着他,嘴角的血绽放在他的绝世震天的脸上,如血洗的江山般诱人心脾。

林七捂着胸口眼神阴冷的嗜血:“少主!杀了他!他用的是…”噗!血顺着嘴角流出,粘稠的液体刺目的血腥:“他的是步飞决…杀了他…”

白小鼠迅速收回金丝,华丽的万丈光彩如万颗流星耀眼的炫丽多彩!“杀我!” 白小鼠笑了…林飞楚盯着她!眼神陡寒的如刀如钜:“你到底是谁!混入我林家有何企图!”

白小鼠淡淡的笑了,她的任务已经完成自然没必要回答林飞楚的问题:“好好养伤,再…”

“等一下!”林飞楚突然叫住他,脸上的表情复杂多变,摸不清是欣赏还是忌惮:“你跟我林家可有关系!…”林飞楚急切的盯着白小鼠!想听到他的答案!

“没有!我是受人之托忠人之事!何况好戏才刚刚上演你不觉的现在杀人就没意思了,吗!”

林飞楚漂浮在空中,首次冷眼看着他,眼里突然了探究:“你到底想干什么!保他对你有什么好处!要给小小的木系国有什么意思!有本事你去公国见识那里的繁荣浮华!”

白小鼠不在意的笑了,手里的金线一点点地收紧:“没兴趣,本人志向渺小!没什么追求在一个小地方就能窝着等死,还是请林少主回去警告你爷爷,人老了该歇歇了。”

林飞楚似哀怨的看着他,又轻蔑的道:“凤家给了你什么好处我就能给你!无论什么都行!

白小鼠看着慢慢爬起来的林七笑容一点点的扩大:“这你可给不起,凤君天可是许诺我江山美人,或者只要我开口,他凤家两兄弟一样能为我赴汤蹈火!这可不是你能给的起的!”

林飞楚的目光慢慢的消散,眼里的犀利渐渐的退去,落出一点茫然和差异:“小鼠…”

“恩。”白小鼠的目光却盯着飞楚背后的林七,随时注意他反咬人一口!

林飞楚敏感才察觉出小鼠的反应,挥挥手让林七下去:“近日的任务取消,去刑堂领罚。”

白小鼠确定林七消失后,目光才回到林飞楚身上,虽然不知道他为什么跟不出不过察觉他在时确实吃了一惊,因为小黑并没有报林飞楚再跟:“你的人火候不够。”

林飞楚却看着他问出一个无关紧要的问题:“你为什么不当我的夫子?”白小鼠也回了句无关痛痒的答案;“你需要夫子吗?”或者他只需要个人解闷:“飞叶更合适。”

“如果我请你,用我的地位和身价请你,是不是来我林家,跟我去公国。”

白小鼠伸伸懒腰,看着他过于惊叹的脸,欣赏之余却没有非得到不可的魅力:“不喜欢旅行!”

“为什么!?”公国不是更适合他吗?最顶尖的高手,最繁荣的城镇,哪里更是十大世家汇集的场所,如果小鼠没有入家,完全能寻一个好靠山!

“不为什么?不怎么喜欢麻烦,我也不认为人生一定要有意义或者轰轰烈烈,没事活着就行何必非有目标,难道跟着你、助你坐在家主的位置,我就是实现自己的价值吗!?你别逗了,至少那不是我的目标,我也不认为被欺负要报复回来,也不觉的自己需要站在最高处,也许我没有要保护的人所以不太努力,飞楚,人很难说的,至少我对权势并不热衷,至于帅哥美女…也提不起兴趣,木系国没什么不好,凑合能过就行了,偶然玩玩也没有很强的对手,你们这些高人也不屑于这片领土,自己玩的很开心,有什么不好吗?何况我觉的我现在不痛不痒的很好啊?为什么要找罪受!”

笑看妃乱·国与家之间 097一般

林飞楚急切的道:“可你是白小鼠!你怎么能这么想,你不该埋没你的才华!你应该站在更高的舞台!让你能最大限度的挖掘自己的潜力!然后让你的名字写入史册!这有什么不对!”

白小鼠诡异的一笑:“有什么不对,你信不信!我现在就能让你爷爷的名字先写入史册,木系国四百二十三年,当朝丞相林大人派人暗杀勇定王无果!畏罪自杀!你说刺不刺激!”

林飞楚傻了的看着他,无聊的道:“不用想了,想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就像你想让飞叶娶安姑娘,何必还要派人威胁安老爷子呢,飞楚你办事还真谨慎!”

“你--”林飞楚难以置信的看着他!这件事至于他自己知道!而他用的还不是自己的身份!

林飞楚的表情无疑取悦了白小鼠,浅笑挂上她的嘴角,顿时让她找回了当初摆弄那些富豪贪官的激情:“别你了!跟着你的属下走吧,说不定走半路他就回不去了,还得劳顿你这个少主扶他一把,拜拜。”白小鼠足尖轻点快速消失在茫茫竹海中,留下生冷的空气。

林飞楚看着他离开,紧绷的气氛瞬间缓和,整个人放松下来后才察觉的口疼的难受,林飞楚不禁再次看到他消失的方向,隐隐觉的此人绝不是木系国那么简单,或许他真不该跟来…小黑荡着秋千,光亮的毛发在空中闪着醉人的光芒,小黑在飞禽的帮助乘坐‘飞机‘跟上主子的脚步--吱!吱吱?--老鹰俯身下冲,小黑一跃落在主子的肩上--吱吱!--白小鼠摸摸它的小脑袋,速度丝毫不减:“试了,觉的没问题,三大家族的功法对付一放还不小意思,林家的《步飞决》侧重轻功,吴家的《千里诀》侧重内力,相比而言元家的招式则很经典,如果我还输了岂不是一无是处!今天高兴!想去哪里?”

小黑落入她的臂口内,迎着风啃咬手里的坚果--你要不要去看看慕容尊,他病了---“病了?感冒?”冬天感冒也正常:“我没必要去看一个感冒的人吧?”白小鼠几个起落双脚停在东林河岸:“这里的风景确实不错,怪不得他总喜欢在这里钓鱼,想吃什么,我请你。”小鼠走过冻结的河堤,心情不错的绕过连接的桥梁。

小黑探出头,小爪子放在主人的脖子里取暖--你还是去看看他吧,不是感冒--白小鼠好笑的抽抽他:“你这表情好像说,他快死翘翘了让我去看他吧,玩笑不好笑的,何况他的事,我去也不太好,不知道以为我对他又什么企图,吃什么好呢?蒸饺怎么样?”

--不是,他昨天就有点不对劲,似乎碰到了什么东西割破了他的手指,流出的血是白色的,很恐怖,他已经一天没有吃东西了,也不让人进去--“这样啊?”白小鼠摸摸下巴:“他家就他和老伯?”都是孩子,背井离乡的也不容易:“是挺可怜的,爹不疼娘不爱的,没死已经对的起命运了,给他带点吃的看看他去吧。”

小黑点点头,细细的胡须微微的耸拉,微眯的眼睛里落出一丝不解,它是觉的奇怪所有才让主子去看慕容尊,本来它开始也没在意,可是回来的消息说,感觉不对,动物的对自然界的反应最精准,何况它也隐隐觉得有问题--“快说吃什么?水晶饺?”白小鼠闻闻水果的香气,却要了一份红枣,她这人就是怪,最初要的也许不是需要,最终买的也许是不要的:“要不要吃桃酥?”

小黑耸拉下脑袋,小爪抱怨的挠着她--你都不担心吗,他怎么说也是你朋友--白小鼠继续向前走,人总算是多是起来,即便是冬日,街上的火气也旺盛了不少:“不是不关心,你不是说了吗,他已经病了两天了,我就是去了就能保证他没事吗?何况如果要出事前几天就发生了,不知道你在担心什么,有那时间不如想想你自己的裘被选什么毛皮。”

--说的也是--小黑松了口气的窝在臂袖上--可就是心里吧安稳也许是想得太多--白小鼠好笑的道:“你本来就想的多,也不担心胡子被你想白了。”白小鼠买了点午餐,没有停留的向慕容家走去,小鼠虽然嘴上说着不急,可是小黑的状态还是影响了她,小黑不是疑神疑鬼的鼠,很多事它比自己冷静,竟然触动了小黑的神经,就算没事也值得去看看。

…慕容家的寒酸门颤巍巍的在寒风中静立,白小鼠想如果自己用力一踹,它说不定就报废了,可台阶上的积雪清扫的干干净净,积雪的表面没有一丝垃圾,至少证明这里的主人是个很讲究的贤人,门边的对联没有横批,却有苍劲的慕容府三个字,虽为府却已年代久远,可是依然你能看出初成时一定满怀信念:“哎,进去吧。”

白小鼠进来时赵伯真在打扫院子,看到外人不免惊讶,可还是慈爱有加:“请问您…”小鼠看眼院子里凄凉的残缺,隐约觉的慕容尊住的未免太过寒酸,最不济也是曾经的霸主,只能说人心不古:“我叫白小鼠,这是我养的宠物小黑,我们有事找慕容尊,可以吗?”

小黑站在主子的肩上,小眼严肃的盯着紧闭的窗口,不安的感觉在慢慢的扩大。

白小鼠安抚的把它放在手里,轻轻捋顺它的绒毛,因为它表现出的不安加重了心理的疑虑:“要不然我们自己进去?你不用理我了,你忙。”小鼠说着就要往里面走。

赵伯不动声色的突然出现在她身前,脸上依然挂着慈祥的笑意:“请稍等,容在下禀报。”

白小鼠盯着老人家的背影,与小黑对视了一眼,高手?这人绝对是目前木系国唯一的高手!

赵伯其实也在担心少主子,少主子从昨天晚上开始把自己关在房间里,无论怎么说也没有出来,饭菜也是让他放在门口无用进去,赵伯正担心这孩子出什么事:“少爷?您有客人?”

慕容尊脸色苍白的咬紧牙关,他现在脑子一片空白,昏昏噩噩的闪过很多血腥的画面啃食的他骨血发疼,昨天因机关术失败,他并没在意手上的伤口,想不到第二天已经这个样子,看着发白的雪从指缝中流出他怎么敢把管家叫进来,如果管家知道一定会想办法通知爹娘,可他现在绝不能回去,绝不能让爹娘难做!刺骨的疼痛让他忍着折磨浑身发颤:“谁?”

赵伯没有听出不妥,以为少爷在研究什么所以一直也没在意:“是白公子。”

怎么是她?但慕容天还是笑了,也许是她更好,以她的个性就是让她声张她也不会张口乱说,于是慕容天忍住疼痛,口气尽量不泄露情绪的说:“让她进来?”

“是。”赵伯彻底的松了口气,会让人进去至少证明少爷是真的在忙看来是他多心了。

白小鼠捏着瑟瑟发抖的小黑,看了一眼门的造型,从外面小心触碰下房门的铜环。

低矮的木门应声而开,木质的香气迎面扑来,似乎所有的器皿和摆设都是木质材料,满室陈列着数不尽的木材种类,房门自动关上,屋里的碳物质储存异常丰富。

小黑窝在主人的身上,敏感的察觉的房间里的各种变化--血腥中的香气--白小鼠向卧房走去,血腥很正常,一个流了一天血的人没味道才不正常,可是当白小鼠看到脸色苍白的慕容尊时,还是忍不住惊了一下,他整个人不正常着的缩卷着似乎承载的大量的痛苦,冷汗从他的额头滑落,他的眼神出于高度涣散之中,无法集中焦距凝视。

小黑跳下主子的庇护,四只脚,慢慢的向前面靠近,小鼻子嗅着可疑的香气。

慕容尊知道她进来了,也如想象中没有尖叫没有问怎么了,慕容尊不禁苦笑,为猜中的悲凉。

白小鼠不是不惊讶,只是她表现惊讶的方式不是尖叫也不是冲上去摇晃他过的好不好,白小鼠只是坐过去,沾了一些粉白色的液体在拇指和食指上捻磨,血的质地丝滑,味道和手感与正常的人没有什么区别,只是温度略微高了一点点了但是总体上没有不同。

慕容尊转头看她一眼,恨不得看不见她眼底的笑意,这个没心没肺的女人,估计自己死在这里她也只是说句可惜,慕容尊苦涩一笑,笑自己竟然还有时间想这些小事。

白小鼠执起他的手,伤口的位置没有愈合的征兆,血还在一点一点的挤出来,白小鼠猜他肯定察觉到了不对,要不然不会一个人在这里忍着:“赶紧怎么样?疼吗?我指手指。”

慕容尊冷汗直流的摇摇头:“骨血里面疼…血…”慕容尊紧紧的攥住被单:“痒…”

小黑抬起小脑袋,在地上流连了一圈后回来,目光落在他的腰上。

笑看妃乱·国与家之间 098一般

白小鼠顺着小黑的目光看过去,他的腰上别着一把精致的匕首,尖部发着淡淡的白光,接近尖端的血液已经全部变白,散发着淡淡的木香,白小鼠看眼小黑疑惑的道:“认识吗?”

小黑眼珠微微转了一下,然后摇摇小脑袋--极寒之物,锋利,慕容家专属--其他不知。

不知吗?看起来很古朴,上面的花纹应该是慕容家的图腾,白小鼠伸出手打算拔出来。

慕容尊难受按住他,骨子里的疼痛扯住了他的神经险些让他昏过去:“不…”

白小鼠收回手:“我不碰,但好像问题出在它身上,我记得你昨晚说刻花纹时划上了你?”

慕容尊骤然睁大眼睛看向她!苍白的脸上却诡异精神熠熠:“你怎么…”

白小鼠也不看他,很自然的坐到他床边,伸出手搭上他的脉搏,黑色的内力陡然而出随着经络贯穿他的体内,一股白光擦然而过在黑雾中徘徊了一下,又悄然散开,白小鼠突然收回手,纳闷的看向小黑,用英文道:“他体内应该因为昨晚的伤形成了一束微弱的气流,虽然不如我的强盛,但可以改变他的体质,问题是,白光的我兼容性很强,似乎不排斥我的内力。”

小黑跳上床榻,弱小的身体在慕容尊身边嗅着--按说不应该,你之所以能兼容四大家的内力是魂魄经过空间的挤压造成的内气滞流,但是他又不可能,也许问题出在这把刀上--白小鼠深思的打开中餐,用筷子夹开了枚蒸饺去了一半放近慕容尊嘴里,却皱着眉用英文道:“对他来说算是好事,毕竟他不是慕容家的主子,不继承慕容家的武神就没有特殊的能力,这样他或许能养出弱气,或许说不定也能兼容。

小黑舔了一口粉色的血,走过的床上印上它经过的小爪印--试了才知道!不过很有可能,如果避开了你体内的黑气,就说明本质阴和,要不然你拿刀割别人一下试试--白小鼠看慕容尊一眼,突然笑了:“你怎么不吃,没毒,你两天没吃东西了,也许吃点能恢复体力,放心我不会害你…”白小鼠看着还是不动的慕容尊,无奈的道;“我刚才没背着你说什么,只是问小黑肚子饿不饿,你吃不吃,不吃我端久了手疼。”

慕容尊皱着眉,眼神有些躲闪了吃了她筷子上的食物,不知是不是知道她是女子的关系,总觉的她身上以前洒逸的感觉变的飘逸和灵动,慕容尊吃东西很慢,咀嚼也会刺痛神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