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夕夜脸色难看的看向慕容尊:“你想做什么?没事教唆临文去打小鼠吗!小鼠的脾气你又不是不知道!她如果能打改就不叫白小鼠!”再说刚才小鼠脸色苍白,万一临文伤了小鼠…

慕容尊没有辩解,他把临文放下后出去:“我去看看小鼠。”小鼠的脸色刚才确实不好,不知…

元夕夜立即跟上:“我也去。”

慕容尊、元夕夜过去的时候,太医刚刚出来。

陆太医确定脉搏正常,只是最好不要再活动,免得动了胎气,何况小鼠胎气本就不稳。

吴一剑看着小鼠,心里怎么可能好过,但是放他身上,他又帮不了她:“我给你熬药。”似乎能做的只有这些琐事:“小怨,不可能吵你娘,过来。”

白小鼠听到孩子没事后就不那么在意了,是长孙临文突然打过来,谁料到他会突然动手,这种时候不出手等着被欺负吗!:“你也受伤了去上点药,我先休息一下再喝药。”

吴一剑恩了一声,抱着小怨出去,到门口的时候刚好看到刚进来的慕容尊,吴一剑直接关上门,谢绝了他们的探访吗,脸色称不上好看:“有事吗?”

慕容尊、元夕夜没人想跟吴一剑说话,就像吴一剑偷了本属于他们的幸福一样,对他的行为鄙视大于认同:“我们又不是见你,白国国主可在。”

吴一剑觉得这个两个人是不是出门撞鬼!就算他再不好,也是白国的吴主,他们两位算什么,充其量不过是友邦,这种口气跟自己说话,说白了跟仗着自己有才有貌逼人让位有什么区别,有本事嫁进来!嫁进来算他们有本事!

吴一剑冷着脸开口:“她已经睡了,如果两位有事,明天再来!”摆明把他们拦在门外。

慕容尊觉的吴一剑的怒气没必要,此刻他们既没想侵占一剑的地位也没有想把敢出去,至于防备的如此严实:“我们只是看看她的身体状况,觉得她刚才…”

吴一剑本不想说,现在他没有一定要刺激他们的理由,这么多年过去,吴一剑早已不是幼稚的拿孩子去刺激情敌的年少行为,可是如果有人问起,他也不介意让他们知道:“她刚才只是动了胎气,恭喜你们的大哥如此本事?跟有身孕的人动手,他似乎果然担得起你们的大哥!”吴一剑说完抱着小怨转身。

白怨恨扭头看着呆立在门边的人,稚气的问:“他们是打娘的人吗你?坏人?”

吴一剑摸摸他的头:“他们没有打你娘,是另一个讨厌的叔叔,还有不可以说那个长得吓人的叔叔是坏人!”子不言父过,是古有的家训,吴一剑怕怨恨说多了,天打雷劈!

慕容尊站在门外突然不知道该说什么!小鼠怀孕了?难怪她…慕容尊突然不知该恨该怨,只知道心里憋的难受:“我出去走走。”

元夕夜在门口站了很久也转身走了,看着白国如今居住的庭院,突然觉的一切走的如此之快。那些沉寂在回忆中的人和事,原来已经这么远了,只是她还是她,依然站在那个位置,等着敢于靠近的人,去牵她的手…

白小鼠和长孙临文过招的消息,瞬间在公国传开,长孙临文没赢的消息也被大肆宣扬,白国的君主白小鼠,突然神秘起来,众人都震惊的看向了吴掌杀,此刻十分肯定他为何下嫁太子!

众人开始远离白国的人员,无论是臣子还是侍卫,似乎都成了隐士高手,至少此次不显山不漏水的白小鼠,竟然能独对长孙剑法,此乃何等功力!

吴掌杀的嘲讽直接挂在嘴角,被人如果不理解长孙临文没赢代表什么,那么高位的四个人绝对清楚,长孙临文出手从不留情,他想杀谁已经尽力从不瞻前顾后,敢于挑战他威严的人,他向来直接杀了过瘾,可他这次却没赢不是吗!

长孙正功看着吴掌杀的脸就来气:“想说什么?临文现在还没醒。”如果吹嘘他儿媳妇省了!

吴掌杀不管临文醒没醒,就算他不醒这片大地多长一株草他也肯定知道:“提醒你儿子一句,小鼠有身李快三个月了,你儿子本事呀打一个孕妇都没赢,我看他不醒来是不是已经知道了!”吴掌杀得意的看着长孙正功,分明就是挑衅。

元释低着头没有开口,都是曾经阻扰过儿子的人,虽然他现在也很满意白小鼠这个儿媳妇,可是下嫁不符合元国的情况,至少祖宗的基业不能毁在他手里。

慕容关天也很惊讶小鼠的进步,白国的蓬勃发展虽然有它的弊端但白国这两年的基业各大国家看在眼里,要不然也不会让白国跃入第五,可是,如果让他儿子下嫁,抱歉,做不到!不是谁能力好他儿子不嫁就亏了!人活的是气节!

吴掌杀与他们追求的东西不同,看实物的标准也就不同,吴掌杀认为该抛弃,在慕容关天眼里也许是血可流头可断发型不能乱的准则,看似愚昧,可历史因为他们丰盈。

长孙临文醒了,直接找上白小鼠。

白小鼠半躺在床上看书,未施妆容的脸色非常滋润,皮肤呈现健康的色泽,诱而不魅、雅而不俗,可在小鼠看来不过是一副皮囊,有则喜之无也不恼:“有事。”

长孙临文是个半瞎子,白小鼠从他半眯的眼缝中看过去就是扁的,可这不影响他打了一个孕妇还没赢的事实,长孙临文看不出什么表情,脸上还有他睡觉时压出的痕迹:“你曾三次把我挖出来?”

白小鼠看着书,对他突然出现并不惊讶,可能太少发生令她惊讶的事,早已没有任何感觉:“举手之劳。”各取所需而已:“需要我付出场费吗?”

长孙临文首次正视这个女人,比尊者还小的年纪,却踩着尊者和夕夜有她今日的成就:“没事了。”长孙临文说完突然消失,如他出现时一样,走的也莫名其妙!

慕容尊听说长孙临文醒了,急忙赶过来,长孙临文做事没有逻辑,说不定他能做什么:“大哥,你…”

长孙临文没有让尊者说完,收拾了收拾行李道:“我嫁给她,当道歉!我这就跟我爹说去!”

慕容尊差点没被吓晕,甚至有些惊恐,任凭哪个男人也不乐见这样的一幕:“大哥,你这是做什么!”你说嫁小鼠就会娶吗!你当自己是谁:“大哥,大不了让她建光路,你何必!”

长孙临文觉得不妥,国事怎么能拿来当赌注自己到是可以,何况他打怀有身孕的女人,不好,十分不好:“你别拦我,一会睡着了就不好了。”

慕容尊觉得现在就不好!如果是吴一剑他还有点想一下的余地,临文跟着凑什么热闹:“大哥,我不喜欢你拿这件事开玩笑,我喜欢她。”开什么玩笑,怎么能让临文嫁过去!

长孙临文看向慕容尊,眼睛已经快睁不开了:“恩,你也要一起吗?其实我很不高兴让她这样羞辱一下,但…”对孕妇出手是自己不对,丢一下人平衡一下。

慕容尊突然怒了,为他不在乎的口气,白小鼠是他爱国的人,他不允许长孙临文如此闲散的当着自己的面谈下嫁:“大哥,说句难听的,你以为你是谁!你说嫁她就要娶吗?”

长孙临文一想也是,看起来白小鼠不像对他抛橄榄枝的人,却丝毫不想尊者的口气:“莫非要我把一剑杀了去给她续弦?不太好,她看起来不想吴一剑死,你说怎么办!要不然我娶她,让她修我一次?”

慕容尊看着长孙临文,这个男人绝对是故意的,他一定很不爽白小鼠有孕还跟他动手,所以他要整治白小鼠,以慕容尊对长孙临文的了解,这种事他才是他的目的:“大哥,看在我的面上算了!”何况是你找凑!慕容尊没敢说!

长孙临文想开口,可张了张嘴突然闭上眼睛睡了。

慕容尊看着他觉得很烦,他没想到长孙临文竟然想出这么个损主意!脑子睡傻了!慕容尊绝不允许长孙临文如此错,如果万一…那么他岂不是永远没有机会了。

慕容尊直接去找吴一剑,首次觉得他那张惹人厌的样子这次十分和善:“赶紧带小鼠走,别问为什么!如果你想抱住你的地位就赶紧离开!”

吴一剑没动,看了眼跑出去的小怨转向慕容尊者:“我为什么要听你的。”小鼠现在不能长途跋涉,他当胎气是那么好保的吗!还是堂堂的慕容少主也想生一个试试!

慕容尊脸色微微一变:“现在不是跟我对抗的时候,总之你带着小鼠走的越远越好!”

吴一剑嘴角轻抬:“再远能出了白国,是不是长孙临文想杀人泄愤!想不到堂堂长孙国太子也不过如此!”

慕容尊看着吴一剑,心想他就那么肯定公国不可能有另一个脑子有问题的人下嫁给白小鼠吗?还是他觉得他自己的地位相当稳固:“如果长孙临文对白小鼠有兴趣!你是不是该滚了!”

吴一剑这回却相当的平静,甚至超过了以往被威胁的时候,表情一点都不在意:“这样不是更好吗?你们觉得我配不上小鼠,天天想着赶我下台,现在换上个配的小鼠的你们该高兴才是!你们跟愿意看着我倒台不是?长孙临文刚好符合你们的要求,要家事有家事、要能力有能力、不好吗!

是不是换成你不敢挑衅的怕了!”吴一剑突然嘲讽的一笑:“有本事等你大哥下嫁了!你还当着临文的面向小鼠说爱她!有本事到那个时候还想给你儿子安排教习宫女!有本事那时候你和元夕夜还站在白国皇城门外,让外界看尽我的笑话!你继续呀!不是自吹自己什么都行!斗你大哥试试!本王到要看看你还有没有胆量跟你大哥叫器!”

吴一剑吼完直接追着儿子走了!他忍这些话很久了!这些自以为是的人们!

他们不是都以为自己才是小鼠最正确的选择,天天摆出一副他们最无辜的嘴脸,博取所有人的同情,让全公国都以为小鼠眼瞎看中自己,竟然这样,他们斗长孙临文去!看看这两位天子骄子敢不敢像践踏吴国的尊严一样如此目无法纪!

如果长孙临文嫁,来吧!小鼠不要他也能劝着收了,总比对着两张不嫁还吼他们最爱的来的现实!他这被子宁愿忍受长孙临文也绝不像尊者和夕夜妥协!此恨不共戴天!

慕容尊看着摔的摇晃的房门,恨不得破口大骂!可碍于身份他忍了,现在是跟自己和夕夜赌气的时候吗!他以为他斗得过长孙临文,长孙临文就是十年在睡觉也有本事拉着他爱的女人跟他进棺材!到时候吴一剑被长孙气死,什么都省了!

慕容尊努力控制住自己脾气,心里想着也许小鼠已经知道了,说不定她能采取什么措施。

吴一剑带着小怨出来,脸上的表情并没有他说的那么轻松,他也想骂长孙临文不睡死醒来做什么!万一慕容尊说的成真,他不会真打算…

白怨恨举着小铲子走到皱着眉的吴一剑身边,小声的问:“刚才的坏人,惹爹爹生气?”

吴一剑欣慰的点点他的鼻子:“跟你说过很多次了,不可以说他坏人。”充其量不是好人。

白怨恨天真的抬起头,与母亲酷似的外贸让人讨厌不起来:“为什么?”

吴一剑和气的笑笑耐心的解释:“因为我们要有同情心,那个叔叔因为长的丑所以很自卑,如果你再说他坏,他岂不是没有一点可取之处,所以我们不能落井下石知道吗?”

白怨恨似懂非懂的点点头:“小怨以后叫他怪叔叔…铲子…铲土。”小怨拉着一剑向花园走去。…

长孙临文或许只是说说,他醒来后就没再提这件事,只是让人找来白国的姿态,半睡半醒的翻阅,没翻过一章都先睡几分钟再看下一章,等他看完十页,夕阳已经染红了半变天。

小太监跑进来,小心翼翼的请示;“太子,晚膳好了,现在要开席吗?”明天还有聚首会,主上吩咐不能让太子熬夜。

长孙临文没有理他,直接挥挥手叫出身后的人:“把诸葛安邦子解决了,顺便司徒什么雪也不用留着。”说完后倒了很多提神露,在额头上擦呀擦,似乎有晚上不想睡的嫌疑。

小太监为难的看眼少主:“少主,皇上让太子明日保持最佳状态驳斥白国的光路。”

长孙临文恍然想起,光路?基本已经无法完工,有什么可说的,不高兴了直接杀,杀不成了再废话,貌似白小鼠是该废话的人,长孙临文脸色微变,白小鼠,他倒要看看谁厉害!

翌日。

皇启怎么会放弃如此好的羞辱长孙临文的机会,就算小鼠是女人的事一直没有公开谈,他今天也要不顾一切的掀开,他倒要看看此时的长孙临文如何嚣张。

众位贵族和元首一一到场,除了看长孙临文人们似乎更像看看平时不怎么主意的白小鼠。

可满堂宾客看过去,怎么不见白国的身影,就连大臣也没出现一个。

慕容尊有些担心的看过去。

元夕夜也在白国的位置多停留了几秒。

吴掌杀莫名的看看周围,心想吴一剑和小鼠做什么,怎么如此晚。

皇启坐等人齐后皆开所有人的面目,看似和谐的长孙、元国婚事,虚空的像是镜中水月,一项眼高于顶的慕容尊喜欢的不过是一个有夫之妇;就算是长孙临文也会对怀有身孕的人出收。

皇启本没计划说,以为用这些家事诋毁一个人的政绩的确不光明,可要怪就怪他们欺人太甚。

人群中突然一阵骚动,人们的目光瞬间望了过去。

白小鼠一身女装,宝蓝色的宴服彰显着白国独有的彩绘神韵,上等的天蚕丝晶莹剔透,裙底的蓝色宝石拉中了衣裙摇曳身姿的流光,挽起的秀发贵气十足,未施粉戴的脸上柔韧刚毅,目光带着点轻蔑,还有一丝微微的不懈,只是不懈是给皇启的!

吴一剑跟在小鼠一身,一身同色系的莲花盘纹衫庄严肃穆与小鼠站在一起丝毫不显逊色!

他小心的扶着小鼠做好,然后坐在下手的位置,丝毫不理会周围看傻的目光。

慕容尊捏着杯子,真气瞬间流转压制澎湃而出的怒火。

广袤无垠196背后

元夕夜险些被桌脚伴倒,诧异的看着白小鼠赶紧回神,她在想什么为什么…

凤君蓝急急忙的跑过来,气喘吁吁的坐后面,十分后悔接替一剑去哄白怨恨!

三个人坐定,瞬间让周围的人黯然失色,白小鼠的女装加上后面举足轻重的男人,众人瞬间傻了,不知道该骂白小鼠是女人有碍国容,还是诋毁吴一剑不够男人。

但不管是哪一种,众国度没人敢出声,因为白国国主昨天刚跟长孙少主过招,胜负玄妙难测。

皇启脸色发白的拿起杯子又脸色发白的放下,心里的不快只有他自己清楚o

长孙临文抬抬眼皮,半掀的眼睑在小鼠身上停了一下,然后不紧不慢的开口:“很美。”

长孙正功立即后怕的看向儿子,不会吧,慕容关天和元释已经很头疼了,他不想跟着凑热闹,但是想想自家儿子的性情,长孙正功放心的擦擦冷汗。

众人见长孙太子赞了,统统咽回了想说的话,只能无奈的举起酒杯等于认同了白小鼠是女人的观点,心里却在骂她心思迂回,知道引诱心境纯良的长孙临文。

众人想到这里统统偷看眼慕容尊和元夕夜,曾经这两位和白国国主走的很近,如今见白小鼠是女人也没有惊讶,那么他们当初帮助白国的动机是什么,不会是…

众人赶紧打住想法,妄揣圣意会有杀身之祸,就算有他们也当不知道,稀里糊涂才能活的久。

皇启宰了白小鼠的心都有,此刻他要说的事还有什么意义,他说出来反而显得自己有问题,根本不会收到他想要的效果!

皇启紧紧的握着左手,看向他们的目光阴狠冷冽,他决不能他们一而再再而三的嚣张!

长孙临文突然看向皇启,惋惜的开口:“年纪轻轻少点火气,你是不是也觉的小鼠很漂亮,当初没有嫁给她后悔了!没事,现在知道也不晚,你嫁不,本王帮你说说。”

长孙正功立即踢儿子一脚,指责的看了临文一眼却也不敢训斥儿子,毕竟在长孙正功心里,儿子想说什么就说什么!谁敢不听直接砍了,反正这会没出席宴会的司徒雪月肯定凶多吉少,只是可怜了那么妖艳的女人…

皇启恨不得把手里的杯子砸长孙临文头上,但是他还是忍了,表情淡然平静:“怎么会?本皇家有美眷不至于饥不择食。”暗语是说,看中白小鼠的都是饥不择食!

吴一剑、凤君蓝立即看了过去!皇启想引起国战吗!还是他觉的他真是皇者!找死!

白小鼠的表情没有变化,她现在不适合动手,相对于收拾外人当然是肚子比较重要。

慕容尊脸色也很难看,他放下茶杯接口:“君子求偶,责美悦之,不悦反讽,当之为嫉!”

元夕夜淡淡的看向皇启:“也就是说皇兄在嫉妒吴兄了,呵呵,何必如此小气,你的景妃也是万中挑一,没少为你出力,当真是贤内助!”暗语是,一个靠女人起家的男人,有什么资格评判别人饥不择食,就孙饥不择食也轮不到皇启开口!

长孙临文觉得吴一剑、凤君蓝就像傻子,这时候看什么看直接打了再说!长孙临文惋惜的摇摇头,白小鼠怎么就看上他们了。

长孙临文挪动一下让自己精神一点:“皇弟胃口不好吃不下太多,你们多虑了。”,

众人顿时冷汗,这句往深了想意思众多呀!且每一个都令人难以启齿,有的忍不住瞥皇启,似乎他真的“吃,不下,或者他根本不能吃、再或者一个不对美色动心的男人,问题多了!

长孙临文吸口提神剂,继续道:“本王很饿,不知白国国主请不请大家喝一杯本王与你的喜酒。”

吴一剑身体顿僵,没料到这个神经病能在如此场合说这种话!

慕容尊险些被茶水呛死,不得不失态的接过下人递上的丝巾撤席片刻,趁离开的空隙,慕容尊警告了看了长孙临文一眼!

元夕夜看不出什么表情,只是静静的看着长孙临文,似乎认识又似乎不认识,似乎羡慕又似乎怨恨,元夕夜最终也放下手里的杯子,出去透透气。

众人也瞬间傻了,统统怀疑自己听错了,那可是长孙临文,这些话从谁嘴里说出来似乎都不该从他嘴里说出来,但又不是很不欠当,毕竟长孙临文从小神经不好,要不然也不会闹腾!

长孙正功险些没脑中风,急忙出来打圆场:“临文,越来越喜欢说笑,知道你称赞白国主,可这种玩笑不能乱开,来人!上菜,众位慢慢吃,慢慢吃。”

白小鼠看了长孙临文一眼,他想做什么!觉得这样说很有意思吗!还是以为白国的后宫可以任由他进出!白小鼠的目光在他身上停留了两秒又闲散的分开。

长孙临文也移开了目光,看了周围一圈觉的太无聊,闲闲的闭上眼睡了。

长孙正功彻底松口气,赶紧命人把儿子带走,谨防他醒了说些把人气死的话!

吴掌杀却有些担心,长孙临文不是傻子,如果慕容尊能喜欢上白小鼠,没道理长孙临文不会,何况长孙临文做事从不与人商量,出口的话大多已成定局,他走着走着路突然想杀谁已经走到了那个人家的门口,而长孙家的剑

此刻绝对比小黑的情报快,难保小鼠会想挑衅,真娶了长孙临文!

吴掌杀看眼儿子,一剑的脸色在他的预料之中,看来这回谁也帮不了他!

慕容关天和元释很想幸灾乐祸的看看吴掌杀,可是自家儿子都不见了,他们也没脸去嘲笑别人!

长孙正功更没闲情看下面人的笑话,他自己的儿子自己清楚,出口的话十有八九不假,他可千万被不正常的真想娶白小鼠,如此丢人的事,长孙国不干,可是仔细想想,如果把吴一剑杀了,白小鼠下嫁到长孙国也不是不能接受。

可!长孙正功又纠结了,白小鼠的孩子怎么办都杀了吗!白小鼠还不跟儿子拼命!长孙正功现在很想重新挖个坑把儿子埋了,他继续睡也比乱来好!

宴会之外,元夕夜向慕容尊走去,心里没了主意,本以为等有朝一日他可以向吴一剑妥协,请吴一剑给他一个安身之处,至于二哥,或许他永远有他放不下的东西,可如今…

慕容尊收起丝巾看向元夕夜,似乎不在意的开口:“大哥,说的突兀有些意外而已。”可心里却很担心他真那么做,就如吴一剑所说,那个时候他还敢不敢站在白国宫外向长孙临文挑衅。

元夕夜则在想他们的可笑之处:“如果大哥真嫁了,你我的坚持岂不是显得如此可笑,其实…”元夕夜扶在栏杆上看着眼前大片的荷塘:“我担心大哥会不会伤害到小鼠。”,

慕容尊眉头微皱,小鼠现在有身孕和长孙交手没有胜算,如果他想杀吴一剑,似乎是情理之中,到时候万一和小鼠起了冲突,以小鼠的脾气恐怕会想弄死长孙,但长孙其实她说想死就死的,最在意的是,她会不会因此…心有怨恨…

元夕夜收回目光,远处的景色固然美丽却不如脚下的踏实:“走吧,回去看看。”她今天很漂亮…似乎和几年前没什么变化,可是都已经心历苍凉。

翌日,司徒雪月在驿馆被杀案,引起各国恐慌!

长孙国内的刑部官员第一时间破获此案,凶手直指他们太子,于是没人查了,悄悄的拉出个死刑犯说是他坐的,杀了安抚司徒国。

司徒心殇哭了很久,身为弱国是没有提出抗议的权利,面对长孙国草草结案的行为,年小的司徒心殇只是哭了很久后,带着母亲的灵柩走了。母皇和长孙正功之间的事也让这件案子注定是这个结局。

司徒心殇懂,因为懂所以更加镇定,面对未来依附的国度,司徒心殇没有任何怨言的走了。

这件事你落幕没引起任何人的惊讶,司徒雪月的所做作为早已引起她男人的不满,不管是长孙老爷子想杀了她结束荒谬的传闻;还是她的仇家想让她死在长孙国给长孙抹黑。

司徒雪月作为一代女帝就这样走了,留下年幼的幼主和已经上位的新一代女帝一-白国!

长孙老爹没看住儿子,长孙临文跑了出去再次出现在吴一剑的寝宫,忽闪着永远睁不开的眼睛,努力找吴一剑在哪儿角落,他今天没睡够,看什么都模糊一片,刚才来的路上撞到墙上两次,犯错门子一次,所幸皇天不负他长眼,终于到了。

吴一剑警惕的看着他,手里握着腰间的软剑,这次不能惊动小鼠,或许他不该反抗,这样死了小鼠就保他,也就不会动了胎气,吴一剑想到这里突然放开了腰间的手:“你想干什么!”

长孙临文艰难的爬上床,好累躺一下,长孙临文把白怨恨拨到一边,身体贴到了床上,舒服的闭上眼静。

白怨恨哇哇的哭了,任谁被吵醒也不会开心,小怨恨不依不饶的哭,小手闹腾的拍打!

吴一剑赶紧把他抱起来,哄了一会怨恨才安静下来。

白怨恨揉着红红的眼睛,看着突然侵占他地盘的人,不高兴的抱住一剑的脖子,嘟着嘴生气。

长孙临文转过头看先他们,忍着困倦勉强开口:“行个方便,给你两条路,第一:上书你娘子纳我为后,你退到妃的位置上去;第二,你抱着这个孩子去死。选好了告诉我,我睡一会。”

长孙临文说完忍不住睡了,没睡醒的他走动的时间过长,能坚持说话已经不错了。

吴一剑脸色顿时变的难看,首次被人堂而皇之的这么说,除了想杀人没什么值得高兴的!

吴一剑抱起小怨,直接去了隔壁房间,气呼呼的坐在椅子上看着吃药的小鼠。

白小鼠笑了一下,精神比昨天好了很多:“他还在睡?”不知这个时候捕他一刀能醒吗!

吴一剑不知道该说什么,长孙临文摆明说的没有转圈的余地,而他也有不转圈的能力:“突然不知道该怎么办,你怎么说。”

白小鼠也没料到他来真的,以慕容尊和元夕夜的性格,她以为长孙临文品性上怎么也该跟他们相近,没想到他如此有雅兴:“他想做什么?”测试自己的威胁力,还是想瓦解白国,还是说他更想杀了自己,白小鼠到是觉的他不是不对孕妇动手的男人,相反,或许他丝毫不介意占自己有孕的便宜。

吴一剑也在想他的目的,白国有什么值得睡了这么多年的人在意的?“你想怎么做。”

白小鼠想弄死他,让他老实一点,可是现在动手确实不方便:“再说吧。”总有办法。

吴一剑看了小鼠一眼,见她色还是不好,放下小怨去倒水,小鼠现在怎么说也是怀的他的孩子,这个时候确实不该小鼠着急,何况长孙临文没有喜欢小鼠的意思,说不定他可以…

吴一剑妥协了,到不是他怕死,而是想让小鼠这几天平静一点,这里是长孙国的地方,在这里和长孙太子起冲突很不明智。

傍晚十分,吴一剑确定小鼠睡了,回房帮小怨盖盖被子,顺便看了眼还在睡的长孙临文,他一天中只要不说话都是在睡觉,如果以后他也睡上五六年对自己有什么威胁呢?

吴一剑回到书案前,执起笔写退位文书,只是忍不住苦笑,他以为他提笔的时候会因为慕容尊想不到却是长孙临文,如果说心里没有一点快意是假的,至少不是他慕容尊!可吴一剑的伤感多余对慕容尊的嘲弄,他至少不会承担自己此刻的苦楚,焉知这份文书写来的无奈。

长孙临文睡醒后,枕头旁工整的放着他要的东西,他立即高兴的去像他爹炫耀,瞬间消失在驿馆之内,顷刻间出现在长孙国皇宫,功力因为充足的睡眠,明显精进不少:“父皇!我成功了!”说完后软绵绵的把他爹挤下龙椅,又困了的倒在软榻上。

长孙正功顿时觉得他上辈子作孽太多!这…这…长孙正功颤抖的甩龙案上,没胆扔儿子头上:“你是想气死我呀!”竟然是下嫁!他长孙家族引以为傲的儿子竟然是——胡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