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儿自动的补脑了关于不正经的人家范畴,微微一愣,诧异地看着禄生,从他脸上同样也看到了怀疑,“该不是…”宝儿没再说下去,那荒诞的想法冒了出来就觉得太出乎预料了,拿错剧本了吧。

禄生同样沉默,那样的事在他们家的心里还是有些不小的阴影,宝儿摇摇头笑道,“随他呢,反正四叔喜欢就好了,该苦恼的怎么也不会是咱们。”

确实,该苦恼的另有其人。

孙氏难以置信地看着儿子对着那个狐狸精笑,自己儿子多少冷淡的性子她还是清楚的,可如今这是跌破眼镜的场面啊,儿子拉着那狐狸精的手,俩人在那里说着完全自己听不懂的话,什么红颜知己,而老四媳妇更加淡然,坐在餐桌上是默不作声地吃着,眼皮都懒地抬一下去看。

这不科学!

这打自己儿子带着这个狐狸精进门的时候,自己就没缓过来,荣柱一进门就和孙氏说了,这是新纳的妾,名叫梦溪,只见那狐狸精就

是向她行礼的姿势都那么勾人,孙氏拉过郑氏问过了才知道,那女人竟然是儿子从怡春院赎回来的。

瞬间孙氏就木了,怡春院,赎回来!

“你怎么不拦着他,这么糊涂的事他不知道你怎么会不知道,赎一个妓/女回来,这是咱们老沈家干的事么。”孙氏说完郑氏说小红,两个女人都守不住男人的心,真是丢脸丢到家了。

郑氏的反应很无奈,“相公说喜欢,这他愿意赎回来,我也不好说什么,我和小红没有用,不能让相公开心,若是那梦溪小姐能让相公心情好一些,我们也是愿意的。”说完就一副凄凄哀哀地神情看着孙氏,“娘,我们也不想…”

孙氏无法,就去找了儿子,从小到大自己还没对这个宝贝儿怎么粗声过,这回同样也大声不起来,只能拉着儿子劝道,“儿子啊,你这若是喜欢,娘也不拦着你去那院里,可赎回家怎么可以,娶一个青楼女子,这可是要蒙了祖宗啊这。”

荣柱不耐烦地打断了她的话,“娘,梦溪她不是什么青楼女子,她只是家道中落不得已沦落到那里,她的才情书画都毫不逊色于那些大家闺秀,你说她是青楼女子真是太玷污她了。”从怡春院出来的还不算是青楼女子那算是什么,是厨子么,孙氏听着他的话,耳中只嗡嗡作响,就像眼前的根本不是她儿子,而是个着了魔的畜生。

“啪”的一声,孙氏举着不断颤抖地手失望地看着他,“你糊涂啊你,赎一个怡春院出来的女人,你将来还要不要走仕途了,你平日里再怎么样娘都不说你,可这种事情你自己想不清楚么!”孙氏只看见儿子是着了魔障,像是被魔鬼附了体,否则他怎么会做出这种大逆不道的事情来。

沈荣柱已经是二十有四了,从小打到都未曾被孙氏大吼一句过,这一巴掌,直接让他的脾气也燥了起来,荣柱粗着脖子对她吼道,“你有问过我喜欢什么没有,小时候我去念书你也没问我喜不喜欢,成亲你也没问我喜不喜欢,娶妾你也没问我喜不喜欢,我现在自己做生意自己能赚钱了,找一个喜欢的说的来话的人也要问你同不同意是不是。”

孙氏被他这么一吼,彻底的愣了,那么乖巧的一个孩子,怎么如今成了这样了,孙氏的眼中根本见得不是荣柱发脾气的样子,而是一团黑雾罩住了她的儿子,不对,她的宝贝儿子一定是入了魔障了,不然怎么会做出这种事。

孙氏踉跄地从他屋子里出来,回到自己屋里去箱子里翻出了一

袋子的钱,揣着冒着大雪往村里走去,过了没多久,荣柱的屋子里门轻轻地一响,梦溪含着泪站在门口,一脸凄楚地看着荣柱,“相公,是梦溪害你受母亲责骂了,是梦溪的不是。”说着跌跌撞撞地朝着荣柱扑了过来。

荣柱心疼地搂着自己的红颜知己,认识她是在一次生意结束后,张义带着他去了怡春院,荣柱骨子里还怀抱着一些读书人的忌讳,于是他并没有叫什么姑娘,呆了一会是一月一次的表演,每月都会一名新来的姑娘上台卖她的第一个晚上。

梦溪的出场彻底打翻了荣柱对这些卖笑人的印象,一曲凄凉的曲子,莺啼般婉转的声音在他耳中响起,薄纱背后的人若隐若现,那纤长的手指拨弄着琴弦,唱的是沦落红尘的凄楚和不愿,荣柱惊呆了。

张义看出了他的神情,立刻塞了银子去找了妈妈过来,这个姑娘,咱们这位爷今晚包了,妈妈自然乐呵呵地拿着钱,等着那姑娘一曲毕带着荣柱去了房间。

在荣柱眼里,她是误落凡尘的女子,身上还带着那与世俗不合的气质,她根本不适合留在这里,她的每一句话,每一个眼神荣柱都要抓牢,最重要的是,她懂他。

于是荣柱砸了重金将她赎身了出来,有经验的青楼常客会语重心长的告诉他,懂你神马的是她们最基本的特技,卖凄楚装可怜是必备技能,气质神马的是必须培训,至于才艺什么的,开什么玩笑,哪一位姑娘出来不会一点才艺的。

可惜没人告诉他。

听着梦溪的身世,荣柱是觉得他遇到了这一生中最终要的知己,所以他说什么都要力排众难地将她留在身边,郑氏压根已经不想说什么了,夫妻到这个份上,她觉得连灰尘都要没了,荣柱觉得她这么识大体的样子很不错。

带回家过年是必须的,而孙氏能不能接受根本不在荣柱的考虑范围内,娶媳妇的时候你也没问我能不能接受,现在我也不用来征求你的意见。

荣柱将哭的双眼桃红地梦溪搂在怀里,轻轻地许诺,“若是娘不喜欢你,我们就回县城去。”

梦溪纤指触上了他的嘴唇,从她虚弱地那张脸上挤出一抹笑,“别,别为了我和你娘生气,你娘不开心是应当的,我也恨我这个身份。”说着又潸然泪下。

荣柱快要心疼抽了,连声答应,“好,好,你别哭了,哭坏了身子就不好了,我扶你过去休息一会,刚才午饭也没见你怎么吃,我这就去给你拿一

些。”说完就扶着她去了炕床上,自己则去灶间吩咐小红做些吃。

一样是妾氏,显然梦溪混的比小红好太多了。

晚上沈老爹回来知道了这件事,出乎意料地连发火都没有,和荣柱单独谈了一下之后出来什么都没说,吃过了饭就自己回了屋子,儿子的事他已经管不着了,大儿子去世了,老二现在跟死了也没区别,人在哪都不知道,说起来就只有老三家完完整整的,至于这个小儿子,大小和自己也不亲,做的事是也从来都是那个出格,他老了,管不着也无力去管了。

“儿孙自有儿孙福,你又不能看着他一辈子,有一天他自己知道错了,他自然会明白,你说的,他都听不进去。”沈老爹这么安慰孙氏,却没想到有一天,这个儿子真的是到死都不知道自己错了…

作者有话要说:咳咳,更新喽~~~亲们说定亲的快,唔,其实从男主的角度出发,在古代,说亲娶亲这种程序,若是女方同意了,是没有女方插手的事的,就连选日子都是男方送了日子书过来,什么时候嫁就是什么时候,现在的话一般男女方会一起商量着来。

我也说过,从不讨厌到喜欢到相濡以沫有一个过程性,男主不酱油哦~只是咳咳,小康主要写姑娘的奋斗史,女主性比较强,别人的戏份就相对少了~

107小康奋斗史最新章节

新年的第一声钟响敲响之后,喜儿煮了一锅子的饺子也端了上来,宝儿抱着已经昏昏欲睡了的小慎,夹起一个放在嘴边吹了一吹送到他嘴边,闻到了香味之后他微一张口,小嘴啜了一口饺子上沾染的汤汁,眯着眼又开始睡了。

宝儿给他在炕床里测放了垫子又给他盖上了被子,小慎两只小手都抓着大家给的压岁钱,进被窝了还不舍得松手,宝儿吃了几个饺子,端着碗到了院子里,远远地还能听到炮仗的声音,大年三十深夜雪停了,宝儿踩在厚厚的雪地里,顺着帘子门口露出的光亮,照出了一排的脚印。

小栓的个子已经赶上宝儿了,过去那个小短腿的弟弟,此刻也有了瘦长的身形,在去了书院读书之后,人也沉稳了许多,宝儿最初还担心弟弟性子会歪掉,就他那顽皮劲,小时候没少做那打打闹闹的事情,可毕竟还是淳朴的底子,宝儿又不似孙氏那样宠溺地无法无天。

宝儿望着漆黑地天空,又是一年烟花祭,可惜在这她好像是无缘看到了。

小栓跟着出了院子,站在宝儿身旁抬头看了看天空,初一的月牙细的几乎没多少光亮,“姐你看什么呢。”

“我在想,什么时候还有机会能够看到那烟花。”过去每到过年的时候,站在落地窗外看着大厦附近,也有人在楼顶放烟花的,那时候还会嫌声音吵呢,如今想看都没了。

“烟花?是何物?”

“烟花,烟花就是散在天空中会绽放最美丽的光彩,就像花朵一样的五颜六色十分的漂亮,那是一瞬间的闪烁之后,它们就化为烟尘消失在了黑夜里。”

“有那么漂亮的的么?”小栓喃喃着,想象不到宝儿口中的光彩,宝儿回头戳了一下他的鼻梁,笑道,“进去呗,外面冷着呢。”

带着些许的困意熬到了天亮,宝儿将小慎叫醒了之后,洗了脸吃过了早饭,一家人就去了沈老爹那里百年,才刚出门就遇到了正回来的小姑姑梅子,他们从后半夜就出发赶过来了,路过二叔家的时候又喊了梨花他们,一伙人浩浩荡荡地往沈老爹家出发。

走到沈老爹家的时候,四婶正指挥了俩丫头在院子里扫雪,见着大家都来了,赶忙去了灶间烧了一些热茶出来,沈老爹这会竟起床晚了,他们到的时候才刚刚吃了早饭,桌子都还没扯呢,宝儿就见到了传说中那四叔的红颜知己,梦溪。

宝儿下意识的拉着梨花往后靠了靠,生怕她再想起了不好的事情,心情又差了下去,沈老爹分完了压岁钱之后,坐在炕床上要小慎上来坐坐,也难怪沈老爹这么喜欢这孩子,这是老沈家头一个曾孙子,小慎按照宝儿一路教的,脆脆地喊了他一声太爷爷,只把沈老爹喊的高兴。

孙氏的脸色一直不太好,尤其是看到儿子和那狐狸精的互动,整张脸都快要抽一块了,青楼出来的女子都是喂了绝子汤的,眼前的梦溪也一样,也许很多人是被迫的,可她确实自愿喝下那终身不孕的汤药,所以在孙氏眼中,自己儿子又纳了一个不下蛋的母鸡,在这么下去,岂不是有了养鸡场的趋势了。

孙氏坚决是要杜绝这种现象的,于是她拉起梅子的手去了里屋说话去了。

在青楼这种地方生存,没有一点生存计量是不可能的,不论是拉客还是卖笑,什么都不会的只能沦落到吃不饱的境地,老鸨永远喜欢会赚钱的姑娘,姑娘永远喜欢钱多温柔长得帅不粗暴技术好的男人,宝儿只认为,那不过是各取所需,梦溪想要荣柱身边的安全感,一时的恩客不如找一张长期饭票的好,起码眼前这个比那些粗汉子来的赏心悦目的多。

屋子里没人会提起这个妾侍的由来,只觉得她的待遇十分的高,荣柱是半路发家,并不像大户人家对妻妾分的那么明显,又或者是,郑氏根本不愿意去争取。

宝儿瞥了一旁的四婶,只能用两个字来形容他们了,孽缘。

从沈老爷家出来,上过了坟一家人直接回家睡觉去了,一年到头就熬夜这么一次,宝儿也觉得累坏了,脱了衣服往被窝里一钻很快就睡着了,再醒来的时候天色已经有些暗了,宝儿懒的很,没有跟着大哥大嫂去各家走走,起来的时候大嫂也已经在灶间里忙碌了。

雪停了之后宝儿就将腌渍好的腊肉都拿到了屋檐底下吊着晾着,去仓库里拿了一些土豆过来,切了丝之后和肉沫子炒了一盆子,早前发酵好的面粉已经让喜儿捏了一个一个的白馍馍出来,贴在陶盆壁上架在了灶锅上蒸熟了之后,宝儿将那闷了一上午的坛菜炖肉给拿了出来,这就是小栓一直嚷着要是的馍馍夹肉。

等禄生回来之后,一家人坐在桌子旁,旁边放着一个火盆子,宝儿拿着一个馍馍放在小慎手中让他自己啜着。

除了姥姥家就是同村的亲戚都很近,走了两天就都走遍了,初四一早,宝儿和禄生他们就代表着去了姥姥家,禄生要回书院,初六他们就回来了,宝儿给他准备了不少东西,除了贴身要穿的衣物之外,还另外放了两身比较厚的棉袄,“二哥,京城肯定比这冷,你们这一路上颠簸也多,还是穿暖和些的好。”

塞满了一半的木箱子,宝儿将烤干的盐滚洋芋球放了进去,又放了不少做好的饼子,零零碎碎地吃食物放满了半个箱子之后才罢休。

“二哥,银子什么放箱子里也不安全,我在你这身衣服里头又缝了好几个袋子,里头放的衣服都给你缝过,你这些银子分开放,钱袋子里也要放,大都的放身上安全些。”宝儿拿出两张银票分别塞在他的衣服口袋里,又有一些碎银子,还有两吊的铜钱。

“还有啊,你的这些书我给你放在这了,不行,我得在给你放一双鞋子进去。”宝儿看着那箱子,一拍额头,忘了鞋子了,匆匆跑去了自己屋子,拿了一双新纳好的鞋子放在了箱子里,将盖子盖上,满意地拍了拍,“好了。”

禄生在一旁不敢打扰,这自己妹妹收拾东西的时候,自己绝对只能看不能说,终于见她收拾妥当了,和禄德一起将箱子抬到了牛车上,此去一番来回路途遥远,该在的东西一样都不能少,宝儿这还记得呢,当初看倩女幽魂的时候,最爱的国荣哥哥后背那道具,可是过去很多书生求学之路的必备用品。

“二哥,我送你到县城吧。”一想到二哥即将距离自己十万八千里又小半年见不到面,宝儿就不舍得,干脆一块坐上了牛车去了县城,拦都拦不住。

路上的雪化了一部分,靠山的一侧还积累着不少,山路过去风呼呼地像刀割一样,宝儿拉着大围巾将自己裹的严严实实,靠在禄生边上摇摇晃晃地到了县城。

书院里此刻安静的很,除了和禄生一样要同去京城的学生之外,其余的都还在家里过年,书院开学要等元宵之后,宝儿给他收拾了一下许多天没住的屋子,外面响起了敲门声。

禄生打开了门,发现徐庚寅站在外面,“你怎么来了?”

“我来送送你,你不是说过了初七要回来么。”徐庚寅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开玩笑地说道,“这次你可是肩负了我的期望,去了京城可别让人小看了。”

那语气还是有些落寞,对于徐庚寅来说,明明就是只有离那功名只有一点点的距离,虽不说一定能中,但是至少能中的几率十分的大,但是他硬生生地扯断了那几率,宁愿割断绳子让自己落下去,至少那样还有机会跟着宝儿一块往上爬,而不是站在高点看着她努力。

他不舍。

“瞎说,三年之后你也必能进京。”禄生抿着笑凑近了他的耳朵,轻轻地说道,“未来妹夫。”这一声喊地徐庚寅瞬间红了脸,难得禄生调侃人调侃地这么顺溜,他学着刚才徐庚寅拍他的肩膀,也跟着拍了一下,语重心长的说道,“我可是期待的很呐。”

宝儿端着水盆子进来的时候,发现自己二哥一脸的促笑,而徐庚寅确实满脸的通红,还以为他是发了烧了,宝儿下意识地拿着手去贴了一下他的额头,不料跳脚的却成了他,徐庚寅接触到她冰冷的手就急了,碍于禄生在场,只能闷闷地问她,“我给你的暖炉呢。”

“在家啊。”宝儿拿着手贴了贴脸,确实冰冷的厉害,刚才不过是在院子里抓了些没化的雪拿去烧了嘛,宝儿无辜地看着他。

“手这么冷你怎么不带在身上,万一生了冻疮怎么办!”徐庚寅看着她微微发红的指关节,喊了阿达过来,阿达效率非凡,很快就弄了个新的暖炉过来,徐庚寅把那暖炉往她怀里一方,这才满意,家里有仆人生了冻疮那疼的样子,水都沾不得。

宝儿哭笑不得地抱着一个暖炉,有人还揣着这东西打扫卫生的呢,烘了一会就还给了他,“我等会再问你要,先给我哥收拾下屋子,很快就好了。”

禄生站在那不说话,噙着笑意看着徐少爷在宝儿面前那不为人知的一面,心情真的是很不错挖。

收拾的差不多了,禄生的屋子走进来一个姑娘,穿着白色的绒边袄子,下摆的裙子上绣着几朵冬梅,怀里抱着一件厚厚地棉衣,笑起来露出两个小虎牙,十分的可爱。

雅静将那棉衣放在了桌子上,笑地有些青涩,“这是爹让我带过来的棉衣,是娘亲手做的,说是京城冷的厉害,你穿着以防冻着。”末了才轻声添了一句,“领子是我缝上去的。”

宝儿一下就看出了一些端倪,本来站在一旁的二哥见到她进来就窘促了一些,本想坏心眼的多呆一会,不过宝儿还是拉着徐庚寅出了屋子,还十分贴心的带上了门,望着大晴朗的天一脸的笑意,看来家里再添一位嫂子的时间也不算长喽。

初十这日,宝儿起了一大早站在院子里,因为没能去送别禄生,她站在院子门口心里默默的祈祷他们一路顺风,徐庚寅亲自去城门口送别了他们,看着他们上了马车出了县城才慢慢地往回家的方向走去,清早的路上并没有多少人,阿达跟在自家少爷身后走的也尤为的慢,他知道少爷此刻心情有些差,若是沈小姐在这,一定知道怎么安慰他。

作者有话要说:凉子好困好困,连续上了七天班了,单位放假了还要继续加班,木有人性,已经不知道肿么破了呜呜呜

在这里凉子要说一下,V文只要购买过一次,字数只能越修改越多,但是亲们是不需要重复购买或者买多出来的字数的,所以防盗章节字数没多大关系,一般我放的防盗章节字数都是3000多些,正文肯定比这个多的~~喵呜

108小康奋斗史最新章节

在数着禄生进京的日子,宝儿林子里茄子已经抽了芽,用稻草覆盖的土层上已经抽出了不少嫩芽,一旁宝儿还让禄德搭了个比她身子再高一些的架子,大舅舅拿来的种子有许多宝儿不认识,除了其中几样她熟识的,其余的宝儿都打算挑暖和的日子种着试试。

将包裹的纸小心的打开,那里面是一颗颗小小的番茄种子,宝儿挖了坑将它们都撒了下去,留下一小部分藏着,盖上了土之后用稻草当保温的薄膜,七八天之后,那宝儿洒下种子的地上就抽了幼苗出来,选了比较壮实的,宝儿将它们移种到一旁的田块中,分距离种植下来。

春天一到脱了里面厚厚的棉裤,小慎就走的欢腾多了,经常跟在宝儿身后在林子里晃悠,和村里很多小孩子一样,他也喜欢趴在鸡舍外面看着里头走来走去的鸡群想要跟着一块进去玩耍,宝儿帮他将衣服理了一下,带着他走回了屋子。

一点会跑了的孩子都不要大人抱了,小慎一个人在屋子里走来走去,口中偶尔吐两句话,也玩的很开心,就在前两天,喜儿身子有些不舒服,大夫诊断已是怀孕两月,这几天正是孕吐的厉害,宝儿就带着小慎不让他往喜儿身上趴,为了以防他对未出生的孩子产生敌意,宝儿就特地缝制了一个娃娃,告诉他这是弟弟,要保护小弟弟。

于是小慎玩了一会就会去炕床上看一下弟弟还在不在,然后一把抓起了娃娃的腿,直接拖着在地上走了一圈之后,宝儿一脸黑线地看着那沾满灰尘的娃娃头部,表示压力非常的大。

等教会了弟弟不是用来拖着走的时候,小慎还十分不乐意地看着宝儿,因为家里疼的人多,小慎对这个暂时抢走了自己大部分母爱的小弟弟没什么敌意。

时入四月,禄生已经走了两个多月了,宝儿估摸着应经是春闱的时间了,心中也添了几分紧张,听说过穷秀才可还没听说过穷举人的,中了举就可以领取国家俸禄了,简称吃皇粮,宝儿只希望二哥此番能够顺顺利利的,若是这学官的名号也能由京城分派,俸禄应该会更好看一些。

林子中的茄子已经长高了许多,就连那番茄的枝桠都十分的旺盛,一旁搭起来的竹架子下已经盖上了厚厚的稻草层,宝儿将发好芽的苦瓜种子都种了下去,若是这林子都能赶早种上其它地方没有的蔬菜种子,就能够在县城开一家铺子专门用来卖新鲜蔬菜了,就像是蔬果超市一般,价格比一般菜场的要贵上一些,胜在蔬菜处理的都很干净,购物环境好。

r>宝儿细心地给茄子除了草,将后院那粪池中的肥料拿了一些用清水冲开了添加了草木灰进去,搅匀了之后用长勺子捞着在茄子根部浇了一些,番茄根部也施肥了之后,宝儿又挖了一些松土覆盖在上面,等着开花的时候再施肥一次,也不至于咸死了这些作物。

刚从林子里出来,院子外就传来了王二婶的喊叫声,王二叔和王二婶站在外面,二叔挑着担子,里头放的是一对一对的馒头,馒头上还敲了囍字的红印,宝儿接过王二婶拿来的两对馒头,“二婶啊,是小山哥要成亲啦?”

“是啊,本来日子是去年,后来换成了下月,说是到那孩子及笄了比较好,这些天忙,知道你大嫂又有了,煮了些红鸡蛋过来,到今天才得空拿来。”王二婶又拿出一个小篮子,里头放着一些红鸡蛋,宝儿笑盈盈地都收下了,二婶和二叔脸上都挂着笑意,小山年纪也不小了,这个年纪成亲已经是晚了许多,这些年跟着宝儿这边养鸡,王二叔家也算是在村里头发家致富了。

小山不愿上学,奶奶肖氏就建议他们去县城开个铺子,嫁过来的那家也不是在农村长大的,重新翻新过了屋子之后算上那不算少的聘金,王二叔家也没剩余多少银子,去年宝儿将那三成给他拿了过去,比起要在县城开铺子还是差上不少,王二婶其实对这个婆婆做主的媳妇不甚满意,住不惯农村岂不是要她家供着。

但是不肯将小儿子过继过去,当初答应了肖氏这件事,如今婚事都已经成了,再多的不耐也没法子。

“那我就替大嫂谢谢二婶了。”宝儿拎着那篮子的鸡蛋回了屋子,剥开来都是煮熟的,宝将蛋黄挖了出来碾碎了之后放在一旁,蛋白都切成了丝混入小慎吃的稠粥中,将碾碎的蛋黄掺入了一些水搅匀了之后倒入了面粉和成了浓稠状,在灶锅子中浇下一些猪油,倒了面粉下去摊了一些油饼子。

过了一会禄德从地里回来了,翠儿带着小慎坐到了桌子旁,宝儿将摊好的饼子装在盆子里拿了上来,太粗口的粮食小慎还不能吃,宝儿就拿着那碗煮好的稠粥,里面还飘着些蛋白丝和葱花,散发了一阵猪油的香气,宝儿喂着对禄德说道,“大哥,王二叔家小山哥要成亲了,刚才二婶拿了两对馒头过来,你看咱家包个多少数量差不多。”

禄德掰了一点饼塞到小慎口中,“你和你嫂子商量下,俩家也算客气的,多送一些也没事。”宝儿点点头,吃过了午饭就包了两个红包往王二叔家走去。

二叔家的亲戚不多,自己大哥那头的还都是远亲,肖氏和大儿媳妇也早早的过来了,宝儿刚走进他家院子,就看到小山微沉着连从屋里走了出来,身后又肖氏不满的声音,宝儿没来得及喊,小山就和她擦身而过出了院子。

宝儿走进屋子将红包给了在场的王二婶,“二婶,这是我们家的一些小意思您收着,最近家里事也多,大嫂那又撒不开手,就不过来帮忙了。”

“这是啥意思,俩家人都这么熟了你还弄这些,快拿回去,不然二婶可得生气了。”王二婶将红包塞给了她,拍拍她的手,“来吃酒就好了!”

“人家给你的你就收了,回了算个什么意思,多少也算个心意。”肖氏气还没消呢,一见自己的傻儿媳妇这么说,出言打断了她们的话,礼金什么的,是必须收的挖。

“大娘说的对,二婶你就收下吧,不然我们这拖家带口的,可得占了你们一桌子呢。”宝儿不动声色地将红包又塞了回去,“那你们忙着,我先回去了。”

“慢着。”

宝儿回头看着肖氏,“大娘你还有什么事?”

“当然有事,我听说我老二家和你家一块养鸡着,到了年底统一卖的,老二家分三成?”

“是有这么回事。”

“那以前我们亏的也不去算了,如今这生意咱们也合不下去了,将咱们入伙的银子还给咱们,自己养自己的。”

宝儿好笑地看着她,“大娘,一起养鸡是没错,你从何得知是两家人一块合伙养的,这养鸡的林子全是我们自己家出的银子包的,要分开没事,我可以找别人家孵小鸡,不过二婶家得把我拿过来的饲料都还给我,今后那就各管各的。”

“你…”肖氏看了自己儿媳妇一眼,只见她点了点头,这才肯相信所谓的合伙不过是沈家让他们搭了几份子而已,压根没有参银子进去,这样说来,每年还能拿三成的卖鸡钱已经算是赚的了。

但是说出去的话就是泼出去的水,肖氏看宝儿似笑非笑的样子就拉不下这个脸说不,“分开就分开,把我们家的鸡给我们,老二家的,把饲料还给她。”

宝儿拿过王二婶递过来的饲料,那是之前余留下的,宝儿本不打算拿回来,给二婶家自己养鸡吃吃下蛋也不错,如今看来,好心当成驴肝肺的事竟然也发生在自己身上了,“哦对了大娘,忘了和你说,这我家养的鸡也全是自己的,没有你

们家的。”宝儿略微咬重那你们二字,对着王二婶一笑,“二婶,那你们忙,我就先走了。”

天下无不散的宴席,这种毫无合约性质的邻里合作更别期待能多长久,宝儿本就是看着当初自己家不好的时候王二叔王二婶帮了不少的忙,钱是要大家一起赚才好,宝儿也不介意分了几成出来,不过既然他家有不满的,宝儿何故被人说还得送钱给他们呢。

拎着那一小袋子的饲料宝儿回家去了,早前王二叔家修整房子,那些养在自己家院子里的鸡也都迁到了宝儿家的林子里,如今大不了按照市价将那几十只的钱还给他们,宝儿说到做到,回家就算了那几十只鸡的钱去了王二婶家将银子给了她,两清了最好。

肖氏因为自己说错了话直接在屋子里不出来了,王二婶还想劝两句,这本来就是自己儿子和宝儿商量好的,只是她也考虑到小山要娶亲了,还是得要避嫌,毕竟宝儿也是订了亲的人,若是俩家这样让人说了闲话,谁都不好受,只是那每年三成的红利…

“二婶,你也别难过,这就算不和小山哥合着一块养鸡,咱两家也还在走动的不是。”王二婶心里也泛着一些酸,自从生了这小儿子,家里就不如以前的安生,婆婆一直没断过要将小的带去的意思,如今又要小山娶了她说的人,然后去县城开铺子,她就是不想自己的儿子一直在这村子里,可在王二婶看来,在墨家村有什么不好,她家老一辈都是这样过来的,为何非要学着别人。

“乖孩子,你也是订了亲的人了,二婶没空教你做秀活,不过你嫂子的秀活在村里也是说的上名的,你要好好学这些,看看,一转眼都是要出嫁的姑娘了。”王二婶摸着宝儿的感慨着。

“嗯。”宝儿轻轻应着,看着王二婶走进了屋子这才转身往回走,到她消失在了那个围墙边上,小山才从一旁的墙沿走了出来,望着她远去的背影,脸上看不出什么表情…

四月至底,因着农忙,梅子被孙氏叫了回来一起帮忙,两个孩子也一块给带了回来,南儿不过五岁,已经有了小大人的模样,梅子来不及照顾他们,就让孙氏帮忙照顾着一些。

孙氏看着带着弟弟在院子里玩耍的南儿,仿佛看到了小时候地梅子,就连梅子的小儿子思墨也有几分像她,孙氏看得出神,想起了荣柱小时候的样子,还没念书的时候也是那么可爱,喜欢在院子里跑来跑去,带着刚会走路的妹妹梅子。

孙氏招手让魏思墨过来,将他搂在怀里,细细地端详着那神似的样子,想起郑氏之前的提议,倘若是过继自己女儿的孩子,那也不是不可以。

作者有话要说:凉子要加班加班加班,做财务的亲们一定都知道,月末年末真的是个悲催的存在,泪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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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氏招手让魏思墨过来,将他搂在怀里,细细地端详着那神似的样子,想起郑氏之前的提议,倘若是过继自己女儿的孩子,那也不是不可以。

于是她柔声地问道,“孩子,你喜不喜欢你四舅舅啊。”思墨手中捏着南儿塞给他的小洋芋仰起头想了一下,摇了摇头,“四舅舅是谁?”

一个两岁的孩子一共就见过荣柱几面,根本记不得他是谁,孙氏脸色微变,继续笑着问,“四舅舅啊就是给思墨带好吃的舅舅啊。”说着从一旁的桌子上拿了一块酥糖给他,“喜欢么?”

魏思墨将酥糖抓在了手中,还是记不得四舅舅是谁,可是外婆的表情看起来好恐怖,他下意识地看向姐姐那里,南儿走了过来,将他手中的酥糖剥开了塞到他嘴里,“还不下来,老是坐在外婆身上累。”

魏思墨最听姐姐的话,挣扎着要从孙氏怀里下来,孙氏包不住把他放到了地上,看着他扭动着小屁股拉着南儿出去到院子里,陷入了沉思...

晚上梅子回来了,意外的发现孙氏已经做好了饭菜,两个孩子也早早坐在那里,菜色十分的不错,孙氏还宰了一只鸡煲汤,特别捞了些好的放在思墨面前,“快吃吧,瞧你把孩子养的,这脸瘦的都没几两肉了。”

梅子擦了擦手给沈老爹盛了饭也坐了下来,看儿子吃的开心的模样,心里也有些愧疚,本来南边的日子还好一些,如今一回来什么都得重头开始,县城里吃的是差了些,梅子也觉得委屈了两个孩子,拿起勺子给南儿也盛了一些,轻声问道,“今天做了什么呀。”

南儿将鸡汤里的肉块都夹到了梅子碗里,“娘你吃,我和弟弟今天就呆在家里哪里也没去,我们什么时候回去啊娘,弟弟都想爹了。”桌子底下南儿轻轻地拿脚踢了一下一旁的弟弟,思墨立刻抬起头附和道,“思墨想爹了。”

“等外婆家这边忙完了,娘就带你们回去,很快的乖。”梅子摸摸她的头,女儿的心思她怎么会不明白,小小年纪懂事的很,也许是跟着她和铁树流离着,早早的对人情世故都有了一定的认知,更不愿意长住在沈老爹家。

孙氏听着俩姐弟都说想爹,就有些不快,这还是养不熟的白眼狼,白给吃这么好的东西了,还想那个穷鬼爹,“忙完了你们走,思墨留下来陪着我吧,反正也还小,你一个人也带不过来。”

梅子听孙氏这么说,心里还高兴了一阵,她一直担心娘不喜欢这两个孩子,如

今开口要留下一个陪着,这已经是难得的事了,“墨儿,你愿不愿意留在墨家村陪外婆一些日子啊?”

思墨抬头看了一眼鸡汤,又看了一眼梅子,接着才转头看向旁边的姐姐,几秒过后,十分坚决的摇摇头,“不要,我要和娘和姐姐一块回去。”说罢泪眼汪汪地看着她们,“娘不要思墨了么。”干脆汤了不喝揪着南儿的手就不松了。

“好好好,那你不愿意留下就不留下,娘不丢下你。”梅子见儿子都快哭了,只能抱歉地看了孙氏一眼,“娘,这孩子还小,离不开我,等他大一些懂事了再来陪陪你吧。”

“他一个孩子懂什么,这种事你还不能做主,干脆就让他住在这好了,反正你们两个孩子也带地不容易。”孙氏看他一啜一啜地样子更有几分当年荣柱的样子,心下的想法就更坚决了。

梅子听出了她话里的不对劲,什么是长住这里,南儿放下了筷子直接看着孙氏稚声道,“外婆,弟弟不懂事,离不开娘,那南儿留下来陪着外婆你好了,随便多久都可以。”

“两个孩子才这么点大你养什么养,等农忙过了就让梅子回去了,这自己媳妇的离了家让铁树一个人在县城就这么过啊。”沈老爹打断了她要说的话,“吃饭吧,吃完早点休息,你要是喜欢孩子,老三家不都还不会走路么,你去帮着带带吧。”三婶的第三个孩子已经有七八个月了,正是要人看着的时候,孙氏一听才不乐意,刚想循序渐进地,被他们一打岔,一下又回到解放前了。

回了屋子之后,南儿先是教育了一通弟弟,“外婆给你些好吃的你就高兴成那样了,一点出息都没有,你没听外婆说呢,老是问你喜不喜欢四舅舅。”

思墨无辜地看着姐姐,“我不知道四舅舅是哪个。”

“她就是想把你给四舅舅当儿子,这才问你的!”思墨被她这么一吓,蹭蹭跑到梅子身后抱住了她的大腿嘟囔道,“我才不要给四舅舅当儿子,我不要。”

“南儿你胡说什么呢,快过来洗手,谁说要你给四舅舅当儿子了,别怕哈。”南儿又瞪了他一眼,抬头看着梅子,“娘,今天外婆就一直问弟弟喜不喜欢四舅舅,你不记得当时我们在南边的时候邻居家的那个大娘就一直问她女儿的孩子说喜不喜欢舅舅,喜不喜欢舅舅,然后没过几天,那个弟弟就成了那大娘儿子的孩子了。”

梅子听她这么一说倒是也想起了当时在南边的时候,隔壁一户人家因为大

梅子抱着两个孩子点头,思绪里有些乱,一是因为孙氏这可能性极高的做法,而是因为四哥不孕这件事...

第二天还没出门,孙氏就找了梅子直接说明了来意,拉着她的手神情有些不忍,“梅子啊,你四哥这么多年了都一直没有孩子,娘都看着心疼地厉害,我看思墨也乖巧的很,不如。”

“娘,就算是再难养活孩子,我也不会将他送了人了的。”梅子直接打断了她的话,不过隔了一个晚上而已。

“你说的轻巧,你看这两个孩子带地,你四哥家环境好,思墨过去了怎么会吃苦,你四嫂和那妾侍都不能生,还有那新纳的狐狸精,更是从宜春院出来的,难道你忍心让你四哥今后孤独终老!”

梅子失望地看着孙氏,“娘,那你就忍心让我们骨肉分离?”一样是孩子,为什么他们都像是捡来的,只有四哥才是娘亲生的,从小到大梅子不会因为四哥得了娘的宠爱而嫉妒过什么,可如今牵扯到自己孩子的事情,在柔弱的母亲也会比狼还要凶狠。

“这怎么算是骨肉分离,你四哥又不是带着孩子走了,只不过过继给他,你若是想看,还是可以过去看他的啊。”孙氏继续想着动之以情晓之以理,梅子的性子她最清楚不过了,耳根子软,多求着一些就心软答应了,可她忽略了自己女儿离开六年过的是怎么样的生活,怎么可能还对她言听计从。

“娘,你不必再说了,南儿和思墨都是我和铁树的孩子,我不会让他过继给四哥,还要他反着过来叫我姑姑的。”梅子的口气很坚决,将手从孙氏怀里抽了出来,“要是没别的说,我就去帮爹的忙了。”

“死丫头,白养你了,你就这么看着你四哥家这么过下去了,这点忙都不帮,你又不是不能生了,要孩子你和铁树再去生不就得了!”孙氏气地直跺脚,把自己女儿拐跑了不说还唆使成这样,那魏家的果真每一个好东西!

“娘,有些话我也不得不说,我看四嫂和小红的身子不差,我在南方也见过不少是男人不能生的,我看你还是带四哥去瞧瞧吧。”说完直接出了院子,往陇坡走去。

屋子里传来东西摔碎的声音,南儿抱着吓坏了的弟弟躲在屋子后头,轻轻地拍着他的背安慰道,“没事,很快咱们就能回去了,谁也不能分开咱们。”...

这就是一场典型的闹剧,到了沈老爹知道后,狠狠的骂了她一顿,一样是孩子,怎么就这么差别待遇,一点都没想过自己女儿若是失了一个骨肉是什么心情,于是在五月初,让梅子带着两个孩子赶紧回县城去了,孙氏很不开心,感觉到嘴的鸭子都飞了。

宝儿跟着梅子她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