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外面为什么还会那么传你?”她的怒气再一次升腾了起来:“啊,你做什么!”

她的威胁还没有起效,黑斯隐突然伸出了手臂将她从位子上轻易的拉到了他的怀中坐下。

她刚想要怒起,他的左手突然按住了她的小腹,将她的身体用力向下压,让她感觉到他的火热,这一动作吓得云飘飘整个人不能动弹,只能惊恐的瞪大了眼睛,不敢置信的瞪着正前方,不敢回头看他,因为耳后他的气息正危险的喷在她的耳垂下,他身上那股特殊的雪莲花香气将她整个人都笼罩了起来,莫名的她下意识的想要逃走,双手却又使不上力,最后只能无力地捉住他的衣襟。

她羞愤的在心中暗骂黑斯隐是个色.狼,可是当面她却一个字也不敢说,她承认她有一点点害怕他,可是她却不可能因为怕就要待在他身边一辈子。

“如果你还不确定的话,我现在就可以让你再确定一下,我到底…行不行?”贴在她的耳边,黑斯隐低沉的音调重重的咬着最后三个字的音调,似挑.逗,似威胁,又似暧昧的前戏。

“不要!”她冲口而出,。

“那我们就先吃晚膳,膳后,我再好好的向你证明!”轻吻了一下她的耳重,他拉过椅子靠在他的旁边,放她坐下后,他的左手却还是赖皮的放在她的腰间,根本就没有移开的打算。

“你放开我!”在他的怀中,她有一丝丝安全感,见鬼的安全感,怎么可能?他才是她最大的敌人。

“你最好乖乖的用膳,我可不保证我现在会忍得住!”他火热的转过头来盯着她直瞧,红果果的话中含着红果果的威胁,他俯视的目光,从他的高度恰好可见她敞开的领口内的**,那目光因为这一幕,眼中氤氲的颜色似乎更深了连带着放在她腰间的大手的温度也在一点点的爬升。

云飘飘耳根子一红,因为他的话,她的心砰然一跳,想到他的疯狂,她的心底里竟有一丝期待,不得不说,在床.上,他是最尽职的男人,给她最极致的欢.愉,每次都令她沉溺其中,无法自拔。

但是现在她是清醒的,不能受他的诱.惑。

“你不要跟我打马虎眼,我要听实话,为什么会有那个传言?”云飘飘不客气的拿手指指着他的鼻子瞪着他问。

看着她瞪大了眼睛,拿手指指着他的模样,黑斯隐只觉得似曾相识,似乎触动他的心灵深处,整个人似乎有些迷惑,他的大手忍不住将她揽得更紧一些,盯着她三秒钟,突然他低头在她粉嫩的红唇上轻印了一吻。

“因为我曾经爱过一个女人。”他的目光望着桌子上的烛焰一字一顿的说着。

为什么听到他说这句话的时候,她的心会像被什么狠狠的揪了一下呢?原来他也是会爱人的呀?

“是天音吗?”她闷闷的吐出了两个字。

黑斯隐不意外能从她的嘴里能听到天音两个字。

“是我的音儿!”黑斯隐没有反对也没有同意,然后淡淡的吐出了一句话。

果然是天音!云飘飘的心一阵冰凉。

“然后呢?”

“然后我就找一切像音儿的女人,因为…我从来都没有碰过她们,所以才会有这种传!”他心不在焉的拿起了筷子夹起了菜往嘴里送。

云飘飘的嘴角僵硬了一下。

“你为什么要碰我?”她死死的瞪着他,然后问出了一句话。

黑斯隐愣了一下,似乎没想过云飘飘会问这个问题,这个问题,他在自己的心里也从来没有问过,他为什么要碰她,是因为想要完全的将她留在身边吗?

“不知道!”他心虚的吐出了三个字。

不知道?他竟然说不知道。

“那你有没有碰过她?”云飘飘的双手紧握成拳,突然看着他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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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嘿,今天更了一万二哦,嘿嘿…明天再来看哦。

谢谢花小妹大连、上官凌淇、abzxy、yanping7020、ミ飄の淚い、kathy6753的咖啡。

因为你让我疯狂!

黑斯隐似没听到般,修长漂亮的手指拿起筷子夹起了肉片往云飘飘的碗中放去。 。

“你尝尝这个,这是我特地让人为你做的,你最近有些瘦了,吃些会让你的身体尽快恢复。”黑斯隐体贴的温言劝道,头并未抬起。

“你还没有回答我的话!”云飘飘的声音中已含有一丝愠意,两只眼睛紧紧的盯着他,双拳握得更紧。

“你不能喝酒,这茶也是我专门让人调制的,爽口而且甘甜,很好喝,你尝尝!”黑斯隐又为她倒了一杯黑糊糊的茶水。

郎茶香芬芳飘散开来,漫延至云飘飘的鼻尖,引得云飘飘不由自主的深吸了口气。

好香!!!

但是她还是没有忘掉刚刚她要问的话,黑斯隐这是在心虚,所以顾左右言其他来分散她的注意力吗?

韵“黑斯隐!!”她的声音倏的提高了几个分贝。

“我是夜帝,虽然你是我的帝后,如果你不想叫夫君、老公…”他邪邪一笑,故意将俊脸凑近了她,冲着她的耳朵暧昧的吐着气:

“我不介意你唤我斯隐!”

斯隐?让她帮着他思音吗?

本来被他突然靠近的脸吓得脑中一片空白的云飘飘,顿时反应了过来,她的脸色微变。

“你到底跟她有没有发生过关系!”她再一次指着他的鼻子问,这件事关系大了,她必须要问清楚。

黑斯隐脸上的邪肆的表情收敛了一些,然后后退回自己原来的位置,似心不在焉的盯着云飘飘问:“你很在意?”

“你到底说还是不说!”她恼怒的看着他,别想又转移话题。

“如果我说没有,你会信吗?”黑斯隐目光倏的深邃的紧盯着她。

“不信!”她脱口反对。

黑斯隐的眼中闪过一丝别人看不懂的神彩,只见他慢悠悠的拿起了手中的茶杯,指腹在杯子上轻轻的摩挲着。

“既然你不信,为何又要问?”黑斯隐淡淡一笑,然后端起了茶杯,将茶杯里面黑色的液体一口饮尽。

问是一回事,听他回答又是另一个回事,看他的表情,就那是“有”了,花心大萝卜。

云飘飘的脸色微白了些,指甲狠狠的掐着自己掌民中的肉。

“既然你碰了她,为何又要碰我?”

她浑身不舒服了起来,一想到黑斯隐碰过除她以外的女人,而且是跟她长得一模一样的女人,她就觉得自己的身体好像有千万只蚂蚁在爬一样,十分的不舒服。

“因为你是我的女人!”他紧紧的盯着她,一字一顿的宣告,那坚毅的下巴扬起傲慢的弧度。

自大的男人。

云飘飘心底里莫名的气愤,放下了手中的筷子,连看也懒得看黑斯隐一眼,起身就要转身离开桌边,一只大手更快的将她扯了回来。

她拼命挣扎,抬手抓住他的手臂,低头在他的手臂上狠狠的咬了下去。

黑斯隐任她在自己的手臂上咬着,疼也不哼一声。

“除了你,我没碰过任何人!”直到云飘飘的舌尖触到了鲜血的腥腻味道,突然她听到了黑斯隐的呢喃声,令她的动作嘎然而止。

“你说什么?”她错锷的抬头,唇瓣上还残留着他鲜红的血液。

他抬手以指腹轻拂过她的唇瓣,将她唇上的血液擦去。

“除了你,我没碰过任何人!”他看着她可爱的小脸邪笑着重复道,看到她吃醋的样子,他的心情大好。

“你骗人!”她咬紧了下唇,双手拼命想扯开腰间的大手。

黑斯隐邪恶的低头将埋在她的颈间,牙齿惩罚性的咬住了她的耳垂,然后可怜兮兮的在她的耳边轻喃:

“我没有骗过你,你以为我不行的事情是怎么传出去的?”

“呃?怎么可能?”云飘飘愣愣的对上他如海般深不见底的蓝眸,这一次是被惊吓住了,看到他眼中的忧伤,她的心该死的又软了。

“你随便找一个女人都可以问得到!”

“不可能,你的后宫里那么多女人!”她的眼睛圆睁,不客气指着他的鼻子的指责。

他的大手趁机窜入她的衣服下摆,眼中闪动着邪肆的光芒。

“我从没碰过她们,一个都没有!”

“如果你一个都没有碰过,你的技术怎么会那么好?”她脱口大声的反驳,刚说完她就愣住了,血液瞬间全数冲向她的头部,她恨不得马上找个地洞钻进去。

G,老天爷告诉她,她刚刚说了什么。

“因为你让我疯狂!”他也跟着愕然了一下,随即抬头哈哈大笑,毫不避讳的说着另云飘飘娇羞的话来。

看到她羞嗒嗒的模样,他的身体莫名的再一次悸动。

双手将她拦腰抱起,急急的往卧室里奔去。

“喂,我还没有吃晚餐!”她惊慌失措的赶紧搂住他的颈项,以免自己掉下去。

“你先喂饱我再说!”

他像是一只饿狼一样,飞快的将他的猎物扒光,然后将猎物的全身上下全部吻遍,试着该从哪里下口。

他不只是一只饿狼,而且还是一只色.狼。

黑斯隐的话在她平静的心湖中似投下了一颗石子,再也不能平静,他只碰过她一个女人,怎么可能?

“因为只有你的身体才让我有想要你的决心,这每一寸肌肤,都让我疯狂!”他在她的肌肤上啃噬着、呢喃着,誓要将她的理智全部抛开。

“唔…”轻吟声从她咬紧的齿关中发出,她握紧的双手渐渐松开,忍不住紧紧的攀着他的后背,在他的后背上留下她一个个的小爪印。

直到天明时分,云飘飘方清醒了过来。

看着身旁熟睡的俊容,她懊恼的揪紧了身上的裘被,忍不住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是因为她的血吗?因为她的血有治愈伤口的功能,或许是他的身体真的不行,因为她的血,所以才会突然对女人的身体感了兴趣?

由始至终,他需要的只是她的身体而已?

如果只是因为这个,她就觉得太荒唐了,如果真的因为这个原因,她要赔上自己一辈子的幸福,那就太不划算了。

她可是神医的传人哪,就这样窝在这里,岂不是太窝囊了?

咦?神医传人?

云飘飘的眸子一亮,一个绝妙的主意在脑中倏的形成。

倘若她治好了黑斯隐的病,她不就可以脱身了,到时候也许黑斯隐还会因此感激她,亲自替她找到回去的路?

主意已经打定,云飘飘像是吃了一颗定心丸。

说做就做!!

顾不得还酸疼的身子,云飘飘呻.吟了一声刚**起身,一只光溜溜的长臂冷不叮的将她揽了回去,那该死的唇再一次缠上她细嫩的颈子,在她的颈间吮吻着。

“你要去哪里?”他的声音含着一丝低嘎的魅惑。

云飘飘回头看了一眼黑斯隐,蓦地看到赤.裸的上身,被子划在他的腰腹以下,只要稍稍再移开一些,她就会看到那不该看到的东西。

如果她把被子移开的话,那就…

她忍不住用力吞了下口水,脑中的思绪早就不知道飞到哪里去了,她赶紧拉回自己的思绪,稳了稳情绪,强迫自己转移开自己的视线,眼睛的余光却仍情不自禁的向裘被的边缘看去。

“我只是想出去走走。”

“想离开?”他突然问,他的唇在她的颈间吹着冰冷的气息,吹得她颈间的汗毛全竖了起来。

“不是!”她缩了缩脖子,眉头皱了起来,下意识的推开颈间他的脑袋。

“我陪你!”说着黑斯隐便要起来。

“不用,我自己去就行了,反正这整个王宫到处都是你的手下,我想逃也逃不出去!”云飘飘斜了他一眼,深吸了口气,干脆掰开腰间他的大手,起身将自己的衣裳穿好。

黑斯隐毫不避讳的躺在榻上,双手撑在脑后,大刺刺的观看云飘飘穿衣裳,直看得云飘飘双手颤抖,最后一颗钮扣扣好,已经是半刻钟之后的事情了。

“色.狼!”云飘飘愤愤的瞪了他一眼,急急的逃出了他的视线之内。

他的视线太过狂野,她招架不住。

刚走出房门,晓晓就已经在门外守候了,她的双手中捧着一杯茶。

云飘飘赶紧将茶喝了,另外有两名宫女服侍云飘飘洗漱。

刚洗漱完毕,黑斯隐也已经穿戴好走了出来。

“我想要一个单独的房间。”云飘飘仰起了小脸认真的道。

“什么?”黑斯隐的脸色微变。

“我本来就是医学专业的,研究医学是我的兴趣,跟药草打交道是我的爱好!”

黑斯隐的脸色恢复成了刚刚的颜色。

“尔优!”黑斯隐冷不叮的朝门外唤了一声。

伴随着一阵冷气的进入,门外的尔优慌慌张张的走了进来。

“帝主!”

“将西临殿清理一下,日后给帝后使用。”

“西临殿?是不是最西边的那个?那个太远了,就静殿旁边的南朝殿,那个离静殿比较近,我想去看书也方便!”云飘飘连忙制止黑斯隐的话另外重新要求道。

“南朝殿?”黑斯隐蹙眉低头沉思着,脸上的表情似乎有些有犹豫。

“南朝殿不行吗?”云飘飘挑了挑眉,南朝殿靠近静殿,而且南朝殿看起来也比较精致,不知道是放置什么东西的。

黑斯隐的眼睛莫测高深的看了云飘飘一眼,似乎在思考着什么,眉头皱得死紧,他的心里似乎在进行着强烈的心理斗争。

“到底行不行,说句话!”等得不耐烦的云飘飘低声斥责,莫名的却因此而生气。

黑斯隐对她要求时的态度,更让她确定了自己的想法是正确的,黑斯隐果然并不在乎她。

“南朝殿是天音姑娘以前的书房!”一旁的尔优小声的咕哝开口道。

什么?云飘飘脑中一阵嗡嗡作响。

天音的书房?怪不得黑斯隐会犹豫。

黑斯隐瞪了尔优一眼,责怪他的插嘴,眼见云飘飘的脸色似乎不大好,黑斯隐戏谑的道:

“你想要就给你,里面的东西也该收拾掉了,你想要怎么做,直接告诉尔优。”

云飘飘的嘴角抽搐着,她明显能感觉到黑斯隐说这句话的中同时,似乎有一些勉强。

又是天音,天音天音,这个名字,像是一道大山挡在她与黑斯隐的中间。

“我要把里面所有的东西,全部换掉!!”云飘飘扬起了下巴一字一顿的道。

“这…”尔优错锷的抬头,暗自擦了一把冷汗求助的看向黑斯隐。

“照做!”

“是。”主子发令,他不敢不从。

待尔优心惊胆颤的带着云飘飘离开,若沫从外面走了进来。

“帝主。”若沫低声恭敬的唤了一声。

“东雪域帝国的人抓到了吗?”望着云飘飘的背影,黑斯隐似心不在焉的问了一句。

“回帝主,抓到了!”

“好,本帝亲自审问。”

“是。”

色.狼

黑暗的密牢,除了灯火之外,那十几平的石室地面、墙面,以及灯座、灯油、灯芯,全部都是清一色的黑色。 。

密牢的墙壁上两个铁圈套住了一个男人手腕,男人外面的黑衣被撕开,露出了里面纯白色的衣襟,男人三十岁上下,衣衫不整,发丝凌乱的披在肩膀的两旁,脸上的脏污已经看不出他原本的肤色,他的眼睛死死的盯着由密牢门外进来的黑斯隐和一头波浪卷的清丽佳人。

该死的,就是那个女人,看似清纯、美丽,似乎很好骗的样子,结果没想到他却栽了一个大跟头,反被那女人瞧出了他的目的,结果就被抓了起来。

他真是倒霉透了。

郎不过那黑斯隐的脸,越看越觉得熟悉。

“你…你是立阳!”男子似见了鬼般的瞅着黑斯隐尖叫。

“大胆,见了我西雪域帝国的帝主,竟然敢出言不敬!”若沫清亮的嗓音透露出阴鸷的杀气,下一秒,她反手亮出一把雪亮的尺长短剑抵在男人的颈间。

韵男人颈间的皮肤触到了冰凉的剑身,浑身不由自主的瑟缩了一下,双眼惊恐的看向黑斯隐。

“你…你们想做什么?”男人低头瞅着颈间的短剑,整个人因为惊吓微微颤抖。

“你是白帝派来的?”黑斯隐轻笑着开口,手指轻抚自己的手背,指尖在皮肤上轻划过,就像是刀片在肌肤上划过一样。

这个动作再一次引起男人浑身的颤抖。

“是!”

“目的是什么?”

“这个不能说!”那男人咬了咬牙,倔强的扬起了下巴。

好气迫。

黑斯隐稍稍抬起头,眼中闪过一丝戏谑的光亮,然后回头笑眯眯的看着若沫。

“知道怎么做吗?”黑斯隐轻声调侃的挑了挑眉。

“知道!”若沫一副得令的表情,那表情似乎很得意,还夹杂着一丝窃喜。

只见若沫手中的匕首,飞快的向男人的四脚飞去,男人只觉得自己的手腕和脚腕处一阵冰凉划过,却未感觉到一丝痛楚,但是他的双脚和双手却好似不听使唤了似的,全部软趴趴的…

他的筋被挑断了!

男人惊恐的瞠大了双眼,可怕珠发现若沫手中的匕首已经来到了男人的小腹之下,剑尖直指他的命根子。

男人害怕了,惊恐了。

“如果你再不说,下一剑割的就是…”若沫温柔的笑道,嘴角噙着轻蔑的神情,她很不屑懦弱的男人。

“不要,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