预料中的,男人立马开口乞求道。

“凭什么不要?你有什么资格不要?”若沫手中的剑略沉了一些。

男人的身体颤抖着,他似乎已经能明显的感觉到若沫手中锋利的剑身已经触到了他命根子的皮肤上…划破皮肤了。

“我说,我说,你们问什么我都说!”男人哭丧着一张脸哀求着。

若沫利索的收回了自己手中的剑放回了自己的腰间,粗鲁的一把将男人扯了起来,然后一副轻易的表情望着黑斯隐。

“帝主,搞定!”

“再这样下去,你可就嫁不出去喽!”黑斯隐促狭的眨了眨眼。

“我相信有很多男人愿意要我,帝主还是担心您自个儿!”若沫非常不客气的讥讽了回去。

“担心我什么?”

“帝后根本不买您的帐!!”

“这也被你看出来了,不简单哪!”黑斯隐淡淡的说着,一副“你也知道”的表情。

两人之间的话听似暧昧,两人对彼此没有半丝情愫,只因两个人太知道对方的性子了,若沫根本就不希望有男人牵绊着她,而黑斯隐这一生也只爱一个女人,一个只有他自己才知道的女人。

本来那个庆幸自己被忽略的男人,突然瞥到眼前银光一闪,那刚刚抵在他命根子上的匕首再一次晃到了他的颈间,吓得他屏住了呼吸,大气不敢喘一下,眼睛瞪得大大的看着自己颈前的那只匕首。

“心情不好,请他来逗帝主开心,如何?不知帝主喜欢怎么个虐待法?”若沫的红唇中的吐出了残忍嗜血的话来,一双妩媚的眼睛向黑斯隐眨了眨。

“你把人吓坏了,你还不打算说吗?”调侃够了,黑斯隐的脸倏沉。

男人的身体瑟缩了一下,眼看自己已经逃不掉,看来自己是不说也不行了。

“其…其实是帝主命我至西雪域帝国查探立阳…”犹觉得自己说错话了,男人急忙的改口:“不…是夜帝您的真实身份。”

“白帝在查您的身份了!”若沫挑起了眉梢,扫了一眼黑斯隐,嘴角含着戏谑的弧度。

“本帝怎么感觉你在兴宰乐祝?”

“有吗?”若沫无辜的眨了眨眼。

“把他放了!”黑斯隐淡淡一笑,突然出口命令。

“什么?”若沫脸色顿变。

“本帝说放了他。”

“为什么?”这可是她牺牲了自己的色相才换回来的人,他居然一声令下就要把人给放了?太不划算了。

“本帝想,让他回去通风报信!”黑斯隐耸了耸肩。

“可是,您知不知道,如果他回去通知了白帝这件事,两国可能在不久的将来就会发生战乱,到时候…”若沫焦急的想要劝阻黑斯隐,国家非同儿戏。

“本帝意已决,难道你想抗命不成?”黑斯隐半眯起了眸子,目光如炬,那威慑的气势,早已告诉了他人他的决心,只要是他决计要做的事情,没有人可以阻拦。

“若沫不敢!”若沫恭敬的答应着,一双眼睛却在那男人的身上死盯着,这个曾经占了她一次便宜的人,想这么轻易的就能离开西雪域帝国?没那么容易!

??????

东雪域帝国?华清殿

乐耀白刚下了朝回到华清殿,就听到蓝赤来报,他派去西雪域帝国打探消息的探子已经回来。

乐耀白立即让人将人请到华清殿,只是等了好一会儿也不见人进来,乐耀白的脸色微变。

“人呢?不是人已经回来了吗?”乐耀白沉声瞟向蓝赤。

蓝赤手背抵在唇前,尴尬的咳了一声。

“这个…帝主请稍等,属下这就将人将他抬进来!”

抬进来!

??到底出了什么事?

蓝赤刚出去没一会儿,就见蓝赤再一次出现,他的头低低的,双肩剧烈的上下耸动着,那神情好似看到了什么惊讶的事似的。

在他好奇的目光中,被派去西雪域帝国的人缓缓被抬了进来,在看到对方的那一瞬间,乐耀白的脸上的表情突然变得十分古怪,似乎不相信自己的眼睛般紧紧的又向台下被人用担架抬进来的男人的脸看去。

那男人一脸懊恼的低着头,不想让人看到他的脸。

“抬起脸来!”乐耀白沉声命令。

男人缓缓的抬起了头,只见“我是色.狼”四个字,赫然印在男人的额头上,而且是用针加上了黑色的颜料一针针刺上去的,根本就洗不掉,除非额头上的肉全部不要了。

乐耀白的嘴角抽动了两下,连他都忍俊不禁,也难怪蓝赤刚刚会有那种表情了。

“你怎么会弄成这副样子?你的手筋和脚筋是被谁挑断的?”乐耀白却笑不出来,他派去人居然这么轻易就被发现了。

“回帝主,夜帝座下侍卫若沫的武功相当了得,属下不察,所以招了算计,还好属下不辱使命,已经查出了立阳的真实身份!”男人骄傲的扬起了自己的下巴,开始自吹自擂了起来。

“哦?查出了什么?”乐耀白低头看着自己面前的低,淡淡的出声问道。

“立阳其实就是夜帝黑斯隐!”男人大声的回答。

预料之中。

乐耀白冷冷一笑。

“就知道是这样,下去!”

“谢帝主!”男人欣喜的领了命即要让人抬他下去。

“等一等!”青红的眼睛一直盯着那名侍卫,她的嘴角扬起不屑的弧度。

“你刚刚说,你是被夜帝座下的若沫伤到的,对吗?”

“对,她还挑了我的手脚筋,我还能看得不清楚吗?”男人皱眉,似乎不觉得自己的话中有什么错误。

“那我问你,如果她挑了你的手脚筋,你又是怎么逃脱的?你还能被西雪域帝国王宫外的人发现,又被救,这一切,你觉得说给谁,谁会信呢?”青红冷冷的低头质问那名侍卫。

“这个…”男人的脸色一片惨白,心也跟着慌了。

“还是你根本就已经被俘,现在只是被人家放回来给帝主报信的?”青红一字一顿的逼问。

男人害怕的瞪大了眼睛,忍不住倒抽了一口气跌坐在担架上。

“是…是他们放我回来的!”男人心知瞒不过去,只得灰心丧气的如实禀报。

“原来如此,你刚刚还那么大言不惭,不知帝主如何处置他?”青红转头问向乐耀白。

乐耀白一手按住酸涩发涨的太阳穴,脑中轰轰作响,这几日他的脑袋里像是一团浆糊,这么简单的问题,他居然都没有看出来。

他随手挥了挥。

“你带下去依法处置。”

“是。”青红大声答道,抬手命令刚刚抬担架的两名侍卫将男人架了起来,双脚拖地的抬了出去。

蓝赤忍不住摇了摇头,以青红的手段,刚刚的那个男人,肯定已经活不成了。

果然是最毒妇人心。

“帝主,下一步该怎么办?”蓝赤抬手恭敬的面向乐耀白低声又问。

“他已经知道我在调查他,他一定会有所防备,你马上传令下去,严密坚守边界的各处,只要东雪域帝国一有行动,马上通知本帝。”黑斯隐,立阳…不管他是谁,他都不能再坐以待毙了,云飘飘是上天送给他的礼物,他黑斯隐想这么轻易的将她带走?他不允许。

“是。”

乐耀白从蓝赤的眼中似乎看到了疑惑两个字。

“对本帝的决定,你是不是有什么话要说?”

蓝赤受宠若惊的错锷了一下,连忙抬起右手放在左胸前恭敬的垂下头去。

“蓝赤没有,只要是帝主您的决定,蓝赤不会有任何异议。”

“你没有觉得跟西雪域帝国一战,本帝有私心?说实话!”乐耀白微眯了眯银眸沉声又问。

蓝赤思忖了片刻。

“帝主很爱云姑娘?”

“是!”乐耀白勾唇微笑,似乎有一抹甜意窜入心底。

“所以蓝赤理解帝主的决心!”因为爱一个人会让人疯狂,做出的事情也另人匪夷所思,就像他自己一样!可对方是否又会像自己对她一样回应呢?

付出的那一方,总是最痛苦的。

爱情就像罂粟,有毒,沾之即上瘾,却又挥之不去。

疯狂的渴求

西雪域帝国?南朝殿

云飘飘整整忙了两天,终于将南朝殿整好了,南朝殿分为一个正厅和一个偏室,偏室像是一个小卧室,也是一个小书房,一个大约两米长一米宽的黑木长桌,上面放着笔墨纸砚等物,又拿来了一个兽皮椅垫放在上面,面前就是一个大大的窗户,可惜现在太冷,窗户不能开,只让外面的阳光从白色的窗纸外透进来,足以取光之用。 。

外面的大殿,足足有一百平米左右,云飘飘命人在靠墙的位置全放满了木架,架子的隔层板之间大约有六十公分的距离,足以在上面放东西之用。

第二天下午,云飘飘已经从王宫的医殿内搜刮来了无数药草,并且又从沉思殿内搬了几十本医书进来,自从将医书搬来,云飘飘整个人就陷入了疯狂的渴求状态。

郎她什么都好,就是一沾到医书、药草,她就会入迷,入迷之后,什么事都不想理,什么事也不想管。

整整两天两夜,云飘飘没有回月华殿了,她一心扎进了书堆中,一页一页津津有味的看着,她的面前放着水和点心,饿的时候就伸手拿来放在口中,晓晓和其他四名宫女只是源源不断的为她送食物。

两天两夜没有合眼,云飘飘的眼睛上已经爬上了两只黑眼圈,旁边的宫女和晓晓早已困倦的或倚在一旁,或是坐在她的旁边打着盹,看起来她们都太困了。

韵云飘飘好笑的看着她们,抬手准备想要喝水,却发现杯中的水已经喝光了,渴得难耐,她忍不住站起身准备去寻水。

她刚起身,猛地发现自己的脚边不知道什么时候落下了一幅画像。

云飘飘蹙了蹙眉,忍不住低头弯腰将那幅画像捡了起来。

画像看起来有些年份了,系着的带子上面有些积灰,好奇心促使她吹了吹画上的尘土,然后解开了画上黑色的系带。

画缓缓铺开,一张人物画像顿时出现在她的眼前,为了可以看得清楚,她将桌子上的书本先收起来,再次画像铺在桌子上。画像大约两米长,六十厘米宽。

顿时一张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脸瞬间出现在她的眼前。

这不是…

她惊骇的捂住了自己的鼻巴,眼前的那张脸与她简直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如果说那人是她的双胞胎姐妹,她绝对不会怀疑,世界上怎么会有那么相似的两张脸。

画像中的女人恬静,眼睛很清澈,身着正宗的西雪域帝国服装,她嘴角微微勾起,那面上的笑容很甜蜜,眼中流露出深情的目光看着作画之人,看起来作画之人就是她的最爱。

画的落尾是…黑斯隐!

黑斯隐,作画之人果然是他。

“音之如之,心中思之!”云飘飘在心中默念着那画上的提字,心中不禁一阵轰然。

音之如之,心中思之,其中暗藏了思音两个字,思音思音,连见了面,也会思音,可见当时的天音与黑斯隐两人是多么的相爱。

她的心不由得一酸,握在画上的手忍不住捏紧,她的手指刚沾上画,那幅画却在瞬间由她的指尖划过之处,瞬间裂开…裂成了两半。

云飘飘的眼睛惊恐的瞠大,她的双手像摸到了火般烫得她倏的缩了回来,她的眼睛死死的盯着已经裂成两半的画像,她发誓,她并没有毁掉这幅画的意思,可是这幅画却莫名其妙的裂成了两半。

画已经被撕裂成了两半,如果黑斯隐知道的话,不知道他会怎么想。

身后莫名的传来了两道锐利的光芒,她下意识的回头,冷不叮的对上了一双冰寒至极的眼睛,那双蓝眸迸射出寒厉的光芒瞪向云飘飘,嘴角还残留着一丝笑意,他的手中端着一只盘子,上面放着她最爱的糕点。

“你在做什么?”他平静的问着,语气中没有任何情绪。

但是他气息中暗藏的暗涌已经将整个卧室全部冻成了冰块,甚至只要呼吸一下,气息都会变成冰块,冷得云飘飘浑身一阵瑟缩。

两天两夜没有见到她,知道她在忙,不忍打扰她,又听说她连续两餐未吃,他先吩咐了宫厨殿准备了膳食,自己则先端了一盘点心过来,刚来到门外,便看到屋内的宫女们困倦的躺得东一个西一个的,卧室内的云飘飘站在书桌前。

他悄悄的将云飘飘的鞋子丢给了尔优,让尔优将鞋子拿走,免得云飘飘趁机又溜了。

他本想给她一个惊喜,而他的视线在接触到桌子上的画像时,他的眼睛便顿住了。

怒火像火山喷发前的岩浆般在他的胸口凝聚。

云飘飘看到意外出现的人,更是紧张万分,她像做错事的孩子般垂下了小脑袋,双手在身前打结,大脑中一片空白。

“对…对不起!”她小声的从口中吐出了三个字。

“你又去思音阁了?”他的目光锐利的与她的眼睛对视。

“没有!”

“那你这画是从哪里来的?”她骗了他,如果她没有进思音阁,这幅画怎么会突然出现在这里?

他一直以为她是一个善良的女孩子,没想到她竟然做出这种事,这是他当初珍藏的一幅画像,现在被她给毁了,毁了…

“这画是我从地上捡的!”她蹙眉解释,是她做的,她不会不承认,但是不是她做的,她绝对不会去背黑锅。

“你学会撒谎了!”他冷笑,蓝眸中写满了悔意,大手抬起,捏住了她柔嫩的下巴,嘴角噙着讥讽的弧度:“云飘飘,我真是看错你了。”

“我没有撒谎,我说的是事实!”她骄傲的扬起了下巴争辩着,她没有做错,何必要跟他解释?

说完,她低头小心翼翼的将画像卷起来收好。

屋内的宫女们还有晓晓已经醒来,看到这一幕,吓得都不敢吭声,尔优向五人使了个眼色,然后所有人都退了下去,只余下云飘飘和黑斯隐二人在屋内。

“既然这是你的东西,我就还给你。”云飘飘冷冷的将画像塞回黑斯隐的手中。

“你以为这样就可以赎清你的罪过了吗?”黑斯隐的声音如冰块般没有一丝温度和感情。

“那你想怎样?”云飘飘倔强的仰起了小脸,心中委屈极了,她却不让自己懦弱的一面占上心头,双手暗暗握紧,她的身体有着连她自己都未发觉的颤抖。

该死的黑斯隐,不分青红皂白就来冤枉她。

她不服。

“你不是想看音儿吗?我带你去见她。”

黑斯隐一把握住云飘飘纤细的手腕,用力将她往门外扯。

重心不稳的云飘飘差一点跌倒,黑斯隐的力道令她的手腕一阵吃痛,她痛得蹙起了眉头。

“你放开我,黑斯隐,你弄疼我了!”云飘飘疼得直叫唤,另一只手狠狠的捶着他的手。

她的挣扎只是令黑斯隐握得更紧。

她的那些表象都是假的,假的!一个虚伪的女人,让他如何软得下心来?云飘飘是一个聪明之人,也只有她能这么神不知鬼不觉的将画像从思音阁中拿出来。

“休想!”黑斯隐无情的吼了回去,怒火燃烧了他的理智,一只手拿着画像,另一只手拉着云飘飘向思音阁的方向走去,他要让她跪在音儿的画像前对她忏悔。

云飘飘一眼没发现自己的鞋子,人已经被黑斯隐拉了出去。

只着了袜子的云飘飘脚刚沾到雪地,脚掌心的冰冷顿时由她的神经上传至大脑,导致她的牙齿冷得直打颤。

因为雪地太冷了,她只能拼命的咬紧了牙关去忍住那冰冷的感觉,没有办法再去呼痛。

她跌跌撞撞的被黑斯隐往前拉着,手腕早已通红,他的动作太过粗鲁,她咬紧只能一路小跑着才能跑上她的脚步,好几次因为他的步子太快,她都差点跌倒。

看着他发怒的背影,云飘飘在心底里将黑斯隐骂了一万遍。

两顿没用膳,再加上她两天两夜没有合眼,她的头一阵发昏,这也是她没有再叫喊让他放手的主要原因。

脚太冰了,冰到她几乎快要承受不住了,她快走不动了。

在她终于快要支撑不下去的时候,黑斯隐终于停住了脚步,云飘飘吃力的站直了身体,抬眼望着“思音阁”三个字。

这个曾经她一度想要来的地方,此刻,她却一点也不想进去。

思音阁是属于天音的地方,不是属于她的地方,她不要进去。

“你放开我!”嘴唇发紫的云飘飘颤声要求,手象征性的甩了甩自己的手腕。

“你不是已经来过了,现在倒知道害怕了?”黑斯隐侧头冷笑着的看着云飘飘,看到她发紫的唇,他的心头不由得浮起了怜惜之意,看到她摇摇**坠的身体,他的心忍不住一阵悸动,酸楚在心底里油然而生。

这个时候,她也能装吗?她用这个表情,到底欺骗了多少人?

“谁害怕了?我只是不想进去,进这个让人厌恶的地方!”云飘飘厌恶的看了黑斯隐一眼,转头就要离开,却被黑斯隐一把又扯了回来,她的身体被迫又贴上了他的胸膛。

她被撞得眼冒金花。

“你刚刚说什么?”他阴森恐怖的嗓音含着浓浓的危险气息。

“我没有偷过那幅画,到底我要说多少次,你才相信?”云飘飘双手无力的抓着他的手臂抬头冲着他怒吼道。

“你以为我会相信你吗?”他冷笑。

她的嘴角因他的话而抽搐着,他不相信她。

“既然你不相信我,你为什么还要娶我?混蛋,放开我!”

“你休想让我放开你,你是我的女人,这辈子你都别想离开!”

他的手紧紧的攥着她的手腕,阴鸷的嗓音吐出残酷的誓言。

又是这句话,她的心在颤抖,她的神经在痉挛,她的身体在抽搐,她不做替身。

“你关得住我的人,可是你关不住我的心!”她仰头惨白一笑,身体终于支撑不住的晃了晃往他的怀中靠去。

“云姑娘!”飞快赶来的尔优看到这一幕,忍不住惊呼,他的手中还拿着云飘飘的鞋子。

看到尔优手中云飘飘的鞋子,黑斯隐的脸色微变,视线挪向云飘飘早已冻僵的身体,黑斯隐的双手剧烈的颤抖。

“帝主,刚刚属下问过宫女们,这两日…她们一直守着云姑娘,云姑娘根本一步没有离开过南朝殿!据宫女们说,那画像是突然掉下来的,云飘飘只是从地上捡起来的。”

又一个暴炸性的消息,黑斯隐整个人颤抖了起来。

怀中的云飘飘早已昏厥了过去,她的身体冷得像冰块,连着气息似乎都微弱了起来。

他的双手用力将她的身体搂紧。

这一刻,他知道,他犯了一个严重的错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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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们哪,别那么沉没嘛,至少让偶知道乃们在看文,噗…今天又更了一万二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