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飘飘好奇的看着黑斯隐将纸展开,纸上四个大字瞬间映入云飘飘的眼中,落款的两个字,像针一样刺眼云飘飘的眼中。

我回来了

天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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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喜欢做的1

我回来了,天音!

这几个字像一根根鞭子般抽打在云飘飘的心头,她看着黑斯隐的脸色倏变,早忘了房间里的她,疯了一般的转身冲了出去。 。

云飘飘没有唤住他,她的梦成为了现实,那个叫天音的人竟然是真的已经回来了。

天音回来了,天音回来了,云飘飘双手痛苦的捂着自己酸痛发涨的额头,这个消息疯狂的轰炸着她,她听到这个消息,为什么会有一种即将来临的恐惧感觉?

郎为什么?

不行,她也要去看看。

来不及叫宫女,云飘飘只披了件皮裘便下榻穿鞋匆忙的奔子出去,跑得太快,刚下了殿前的台阶,一个没注意,“扑通”一声,她摔得整个人跌趴在地上,好在地上有着厚厚的雪,她不至于摔伤,但是身上沾上雪的她更显狼狈。

韵“呀,帝后,您的衣服没穿好呢!”宫女一见云飘飘衣衫不整、发丝凌乱的跑的了出去,急得在她的身后焦急的唤着。

四名宫女对视了一眼,商量之下,只得赶紧沿着云飘飘跑离的方向追上去。

殿内余下了晓晓一人,看着外面渐行渐远的四人,晓晓本来收拾东西的手缓缓的停住,她的眼睛直勾勾的盯着那四人,小手轻拂自己凹凸不平的脸颊,黑亮的眼睛流露出自嘲的神色。

“你是因为这张脸才会喜欢上她的?是的?”面纱下冷不叮的响起了温软的女声,轻柔得似开河期拂面的软风,温柔的吹在人的脸上。

曾经…他那么的宠爱她,现在他却将心思全花在了另一个女人的身上,她不甘心,她不会让这种事情发生的。

黑斯隐,他是为她而存在的,所以他的心里也只能有她一个人,只能是她一个,不能有其他的女人。

??????

思音阁前一个人也没有,云飘飘心里暗忖,是不是所有人都已经进去了?带着这个疑惑,她不再思虑其他,毫不犹豫的抬脚走了进去。

这是一个两室一厅的大殿,前面是前厅,前厅很大,正**的长桌上摆放着香炉和石雕,长桌两旁是两个门,都是紧闭着的,另外厅内便只余下正**的欧式黑色圆桌和两个华丽的流苏椅,圆桌光洁如新,桌子上摆着宫廷茶壶和两只玉耳杯。

那两个流苏椅,刺伤了云飘飘的眼,还有那两只玉耳杯。

两只椅子是对面摆放,她似乎看到了两个人就坐在那里相对而坐,四目相对间,眉目传情,静谧的空气流敞着平静的气息,世界好像都因此安静了下来,只余下了他们两个人。

女人长得与她一模一样,那眼中流露出的温柔目光,却与恰好相反,那是她从来不可能拥有的安静。

黑斯隐喜欢的也应该是那样安静的女孩,不是像她这样整日与他作对。

不想再让自己想象,云飘飘用力的闭上眼睛,将那些画面全部抛去,再睁开眼,眼前的所有景象都已经消失。

她深吸了一口气,眼睛直盯着长桌左边的那道门,那个房间似乎有种魔力般吸引着她的目光,她的双脚不由自主的向那个房门走去。

每走一步,似乎都在她的心中重重的敲打了一下。

白嫩的小手轻轻的在门外推了一下。

门随着她的力道“吱呀”一声打开。

眼前豁然开朗,出现在她眼前的是一个宽大的书房,书房内摆设着两个书架,一个书桌和一把太师椅,书桌上一只通体晶莹的红色玉如意压着一张纸。

书房的书桌对面是一个两米宽三米高的大宽户,窗上的白色窗纸将外面的光亮透了进来,非常的明亮。

雪域帝国的窗纸全是清一色的白色,透气不透风,看似纸却刀划不破,真正的纳米技术,这是最令云飘飘惊讶的地方。

她的心紧绷着,大气不敢喘一下,小心翼翼的抬脚踏上了屋内的黑色木地板。

每走一步她都很小心,生怕惊动了这屋子的主人,虽然她知道这屋子的主人早已经不在这里,但是她总有种感觉,好像这四周有一双眼睛在看着她似的,让她的脊背一阵发麻。

她的小手拂上太师椅的椅背,一股电流蓦地从椅子上发上,惊得她赶紧将手缩了回去。

椅子明明是木头做的,怎么会有电流通过呢?

她探头向桌子上纸上的字迹瞥去,在那张纸上密密麻麻的写满了两个字。

思音!!

云飘飘咬紧了下唇,情不自禁的抬手在纸上轻轻拂过。

上面的笔迹早已干涸,字也清清楚楚的印在了纸上,看得云飘飘一阵扎眼。

那笔迹明显是这一段时间留下来的,跟她在一起的这一段时间,他从来没有停止过思音。

两道犀利的目光,穿透她的胸口,引得她浑身一激灵,促使她猛然回头。

回头的瞬间,她对上了一双愠怒的蓝眸。

“你答应过我什么?”黑斯隐死死的盯着云飘飘那张苍白的脸,阴厉的质问,他的手中还握着之前收到的那张字条。

这里是属于他音儿的地方,他不允许任何人踏进他的音我的房间半步。

“你刚才没有在这里?!”云飘飘的脸色灰白一片,下意识躲闪过他的目光,嘴角浮起一抹冷笑。

黑斯隐的双手紧握成拳,将纸握得死紧,从唇中阴厉的吐出了命令:“出去!”

“天音真的跟我长得很像,对吗?”云飘飘无动于衷般静静的对上他的眼轻问了句。

“是,但是,你不是她!”他危险的眯起了蓝眸,嘴角扯起轻蔑的弧度。

“如果我不是有着一张像她的脸,你还会娶我吗?”

答应当然是不会,黑斯隐从云飘飘淡漠的眼中看到了绝决两个字,他的心头不由得一阵恐慌,但是一想到她闯进了属于音儿的地方,他就忍不住怒上心头。

“出去!!”他别过头去不看她,无情的再一次吐出无情的字眼。

云飘飘自嘲一笑,弄不懂自己心底里酸楚的感觉到底是什么,她的双脚好像不是她的了般缓缓的向门外挪动,在经过黑斯隐的身侧时,云飘飘突然停住了身子,她的嘴角上扬,黑眸中有着落寞的神色。

“既然她回来了,我祝你和她白头到老!”云飘飘一字一顿的轻声道,然后头也不回的向门外走去。

黑斯隐怔怔的盯着云飘飘落寂的背影,他从她坚定的脚步中读出了绝决两个字,他的心一沉,抬脚来到厅外向外面唤了一声。

“尔优。”

尔优刚刚给云飘飘行礼,云飘飘恍若未闻般的走开,让尔优错锷了一下,听得黑斯隐的传唤他立马回神向黑斯隐行礼。

“帝主!”

“派人盯着飘儿,若是她不见了,你的项上人头不保!”

什么?尔优瞪大了眼睛,眼见黑斯隐阴沉的神色,他战战兢兢的恭敬答:“是!”

这可是个什么差事呀。

看到尔优离开,黑斯隐一颗悬着的心却再也不能平静了,低头展开手中的字条,那熟悉的笔迹再一次映入他的眼帘。

天音…你回来了,但是你在哪里?为什么只留下一张字条却不见人影?

??????

月似流水,月华殿内灯光亮如白昼,云飘飘在殿内来回踱步,她每走一步,身后的宫女便随着她走一步,根本不给她任何自由的时间。

更可怕的是她**洗澡上厕所她们都不放过她,硬是跟着她,惹得她真想要大呼救命。

从思音阁中回来之后,月华殿外的守卫突然变多了,然后她身边的四名宫女全部尔优招去,她们回来后便像现在这样如跟屁虫般跟着她不放。

她当然知道她们为什么这样看着她、守着她。

原因只有一个,黑斯隐不放她。

已经一天一夜了,她都没有见到黑斯隐了,

已至深夜,云飘飘了无睡意,黑斯隐好像刻意在躲着她,恐怕是去找天音了?

“你们去告诉帝主,我想见他,让他马上过来,我有事找她谈。”今天她见不到他,绝对的睡不着。

“这个,恐怕不行…”宫女们为难的看着她。

难道黑斯隐想躲她一辈子?一辈子不见她就让她就这么在这里待死吗?

突然云飘飘转过身狠狠的将桌子上的黑瓷碗摔碎,毫不犹豫的发捡起了一片碎片割向自己的手腕。

“去叫他过来,否则我就死给你们看!”云飘飘握着碎片的手指因为太过用力,划过她娇嫩的肌肤,一滴血珠从她的手中滴落,她谨慎的后退了一步,她就打赌,赌她们承受不住她就这样死在她们眼皮子底下的罪名。

她们以为将屋内所有的利器全部都收起来了,她就没有办法了吗?

“帝后,您别冲动,我们这就去找人去唤帝主!”宫女们慌了,一边安慰着她一边跑出去唤人。

做喜欢做的2

不出云飘飘所料,半个小时之内,黑斯隐的脚步声便在门外响起,云飘飘的手中仍握着杯子的碎片与面前的四名宫女对峙,她不愿退让,宫女们更怕她会伤了自己,结果遭殃的还是她们。 。

宫女们见黑斯隐来了,识趣的连忙向他行礼然后退了出去,一直置身事外的晓晓,见到黑斯隐来,不发一言的也低头随着众人走了出去,将屋内的空间全留给了云飘飘和黑斯隐。

两人之间的关系似乎变得很微妙,云飘飘看着黑斯隐一脸的憔悴,他的手中还拿着昨天的那张字条,她便忍不住低头冷笑。

有那么一瞬间,她为他担心,在后一秒便又自嘲了起来。

郎他的心思仍在那张字条上,他是因为担心着某人所以才会精神不振。

“你让唤我来有何事?”黑斯隐沙哑着声音淡淡的看着云飘飘问,语气中含着浓浓的疏离感。

昨天之前,黑斯隐像粘皮糖一样缠着她不放,现在他们两个之间却好像已经是陌生人了一样。

韵“帝主就这样不想见到我的?”云飘飘冷热嘲讽的问黑斯隐,心莫名的一阵刺痛,或许,他们之间本来就是这种关系,介于替身的关系。

“你唤我来有何事吗?”黑斯隐蹙眉没有回答云飘飘的话,又重复的问道。

“难道没事就不能找您了?夜帝陛下?”云飘飘挑起了眉梢,一字一顿的尽显恭敬。

这完全不像云飘飘的性子,她性格开朗,嘴边总是挂着笑容,她不喜尊卑,对待自己身边的宫女也没有摆过主人的架子,更没有盛气凌人,她最不喜别人对她尊称。

而她最大的特点是,如果她愿意跟你好,从来不会考虑两人之间的尊卑关系,如果她开始厌恶某个人的时候,便会将两人之间的关系划得一清二楚。

“你想说什么?”浓眉狠狠的皱了起来,如海般深邃的蓝眸直勾勾的盯着她,不放过她脸上丝毫的表情变化。

“我想说什么,夜帝陛下,应该很明白才对!”云飘飘眯了眯黑眸笑吟吟的道,毫不避讳的迎视黑斯隐,眼中没有一丝畏惧,反而多了几分自信。

“如果你说的是想离开,我不会同意!”黑斯隐皱眉阴沉的道,平静的语气中隐含着即将涌起的怒火。

“她已经回来了,你为什么还不放过我?”平静被打破,云飘飘冲口怒问,双眼瞠大,整个人因为发怒激动得浑身颤抖。

“就算她已经回来了,我也不会放你离开!”

“为什么?”

为什么?他也不知道为什么,他只知道,他不会放她离开。

“因为你是我的女人!”他霸道的凝视她一字一顿的提醒她。

又是这个理由,云飘飘的怒火彻底被激起。

“黑斯隐,如果说是因为你占.有了我的身体,就想让我必须要守在这个冰冷的地方,我不稀罕,还有,受到伤害的是我,我不会让你负任何责任。”她怒不可遏的指责他的语病。

“可是你要对我负责!”黑斯隐看着她,突然诡异一笑平静的吐出了一句话。

“鬼才要对你负责。”

“你的第一次,也是我的第一次!”性感的薄唇扬起,吐出的话,像石子般在平静的水面激起了层层浪。

云飘飘抚着自己的额头,她已经不知道该怎么跟黑斯隐解释,她不知道他为什么不想放开她,可是她知道他们两个人再这样相处下去,到时候就不会像现在这样简单了,天音回来了,帝后的位置早晚是天音的,到时候她又处于何种境地?

到时候最尴尬的还是她自己,所以现在必须当机立断,黑斯隐想要享齐人之福,她不会让他得逞的,即使他们两个人不相爱,她要的夫妻关系也只是一对一。

如果让她看着自己的丈夫,跟别的女人天天亲亲我我的在一起,她一定不能忍受。

当机立断,要断不断,最易伤人。

“黑斯隐,我只想说一句:我要离开!”云飘飘硬着头皮盯着他,一字一顿的坚定道。

黑斯隐的笑容倏的敛起,这次云飘飘是打定了主意,往常的方法已经无用。

“如果我说不行呢?”黑斯隐半眯起蓝眸不动声色的打量着云飘飘。

云飘飘轻笑着的扬起了小下巴。

“除非你想留下的只是一具没有灵魂的尸体!”云飘飘毫不犹豫的吐出了绝决的话。

黑斯隐铁青的脸覆上了一层白色。

“我不准!”

“你不准?我们命在我自己的手上,只要我想离开,没有人可以威胁到我!”

“你不怕我将这殿内的所有宫女会部处死?”他阴狠的盯着她威胁道。

云飘飘摇了摇头,一副毫不在意的表情。

“人早晚会有一死,现在死对他们来说也许是一种解脱,如果你真的觉得他们能威胁得到我,那你就真的大错特错了。”

黑斯隐的眼中闪过慌张的光亮。

云飘飘淡定的表情还有她平静的语调,都让他看不透,这么久了,他发现自己好像真的太不了解她了,一个人怎么可能会没有任何七情六**,还是她把所有的东西都看得很开?

她到底最在意什么?

为什么他觉得现在已经摸不到她了。

“我不会放你离开的!”他咬牙,从齿缝中重复着这句话,突然他像是决定了般的突然向她靠近。

云飘飘蓦然怔了一下,下意识的后退,不料黑斯隐快一步的把她搂在怀中,大手火热的压住她的后背。

他的力道压得她浑身不舒服,似乎快要喘不过气了似的,她的眉头皱得很紧。

“你要做什么?”她皱眉,因为决定了要离开,不管他怎么挽留她,她都不可能心软的。

“做什么?当然是做我们喜欢做的!”他的气息火热的吐在她的颈间,目光灼灼的盯着她,他的目的很明显。

他是想要…

他的一只大手暧昧的抚过她的腰间,强有力的手臂紧紧的抱着她。

“我们从来没有避过孕,你应该知道我想要说什么!”黑斯隐在她的耳边低嘎着道,声音中含着情.**的沙哑,不许她拒绝的他,挺身将她压在身下。

“不要!”她恐惧的惊呼,没有避过孕?该死的,他是想让她怀有他的孩子吗?无名的恐惧将她拢罩了起来,她剧烈挣扎着**推开他,小脑袋晃得如波浪鼓似的,双腿刚挣扎了两下,“撕拉”一声,他的大手毫不留情的撕开了她的亵裤。

“不行,我们不能这样,天音已经回来了,我们两个不能再这样了!”身下一凉,她的脸色一片煞白,她焦急的想要阻止他,难道他就不顾虑天音的感受吗?

果然,云飘飘刚提到了天音两个字,黑斯隐的身子猛然一个激灵,突然停住了所有的动作不再继续。

“我知道…你不会拒绝我的!”他低沉的嗓音在她耳边诱.惑的开口,紧接着,滚烫的唇便落在她的颈间,不轻不重的吮吻着,好像许久没有碰她了,刚触到她的肌肤,他体内的饥渴像火山一样爆发。

“不要,你无赖!”她挣扎着,刚推开颈间他的脑袋,下一秒,他的唇又开始向她的锁骨进攻,不管她怎么躲避,他的唇总是如影随行的跟着她,在她的肌肤上烙下一个个属于他的印记。

“我知道你的枕头底下有银针,我更知道你的手法很准,如果你不想让我继续,你可以使用银针!”他轻舔着她的耳垂,暧昧的说着,大手寻着她的衣领,已经将她的上衣脱掉。

银针!!他的话倒提醒了她。

他的唇邪恶的继续向下,不在意她从枕下掏出银针的手,继续低头吻遍身下每寸令他疯狂的肌肤。

云飘飘颤抖着小手捏着银针,迟迟不下手,身体一阵颤抖,她咬紧的下唇忍不住轻吟出声。

黑斯隐的大手拂过她的小腹,目光深沉的望着身下她茫然的黑眸,眸中一抹精光闪过。

“不要离开我,我要你生下我的孩子!”

“不…”

她刚出口一个字立即被他覆唇堵住,他倏的沉下身,毫不犹豫的贯穿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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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他治“病”1

手中的针不知道什么时候落地,云飘飘终被情潮淹没了理智,小手紧紧的抓住身下的皮裘褥子,随着他一起攀上情潮的颠峰。 。

??????

黑斯隐打定了主意不准云飘飘离开那日过后,月华殿外又多了一倍的守卫,月华殿三面环水,雪域帝国本来到处都是雪地,但月华殿内供暖比所有的大殿都要多,所以月华殿三面的水终年不结冰。

每走一步都有人跟着,黑斯隐似乎也很闲了般的,整日待在月华殿内,美其名曰:造人计划。

篮好在几日后,她的月信如期而至,让她松了好大一口气,她明显看到黑斯隐的脸色阴沉了下来。

云飘飘了解了现状后,却更坚定了自己想要离开的决心。

“我要去南朝殿!”几日后的上午,云飘飘开口要求。

裴她的月信已走,想到黑斯隐又要开始对她实行造人计划,她必须要先下手为强,不能一直处于挨打的局面。

黑斯隐以为云飘飘想开了,当下命人陪着云飘飘去南朝殿,自己则去了沉思殿审批奏章,积了这几日的奏章,不知道要批到多晚。

好几日没来南朝殿,南朝殿内的桌子和地面已经积了一层灰,宫女便开始清理南朝殿,便让云飘飘在殿外守着。

云飘飘站在殿外,远远的望着耸入云际的雪山,雪山顶部,云雾缭绕,奇怪的是,雪山顶部总有一圈空白,阳光从云层中间穿过,照在雪山之上,那光圈,就好像神话故事里神仙背后的光环一样。

看到如此美景,云飘飘不由得看得呆了。

好美呀!

那雪山看不到顶,云飘飘可不记得当初地球上有这么一座高耸入云端的雪山。

由南朝殿的门外向左边望去,不远处正好可以看到沉思殿的后窗,沉思殿的后窗竟大开着,由窗子往内望去,冷不叮的,云飘飘的目光对上了黑斯隐的蓝眸,黑斯隐的身前站着两个人,似乎正在唤着黑斯隐有什么事,黑斯隐恍若未闻般,直勾勾的盯着她瞧。

云飘飘脸上的笑容倏的敛起,黑眸微眯了眯,她恨恨的瞪了他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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