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嗖”一声,银针射出,更让她惊讶的是天音的身体如轻燕般腾起,轻易的躲过她的攻击。

这根本不是人才能有的能力。

耳边再一次传来白熊重重的脚步声,云飘飘惊魂未定的回头,眼见着那白熊已经近在咫尺。

“你去死吧!”

尖锐的嘶叫声从她的身后传来,下一秒云飘飘的后背被人重重一推,云飘飘的身子重心不稳的向两只白熊扑去。

尖锐的爪牙划过云飘飘的背后,和左臂,尖锐的刺痛传遍她的全身,这时迟那时快,云飘飘迅速翻转过身,险险的躲过白能裘向她心口的动作。

“啊…好痛!”她咬牙用手按住受伤的左臂,后背一片冰凉,冷风嗖嗖的吹进她的衣内,冷风刺骨的吹在她背后的伤口上,让她感觉自己的伤口似乎没有那种火辣辣的感觉,只不过那冷风刺得她浑身发颤,好像置身于了冰柜中似的。

好冷!!

一阵冷风袭来,她下意识的躲闪,险险的躲过了一只白熊再一次扑过来的身子。

真是可怕的白熊,云飘飘的心提到了嗓子眼,这两只熊现在是一前一后守着她,现在两只白熊开始作势再一次同时攻击她。

她跟这两只白熊无怨无仇的,它们两个为什么攻击她?不远处的天音虽然覆着一层黑纱,而且现在是晚上,看不清她的长相,只能隐约辩出身形,但她笑得猖狂的声音传进云飘飘的耳膜中,就像是一道道魔音般钻进她的耳膜。

她不能再这么拖延下去了,危险再一次逼近,云飘飘吃力的射出一根银针,那枚银针飞快的射入其中一只白熊的胸前。

“呜…”高亢的嘶鸣声突然响起,两只前脚突然腾空站了起来,夜幕下,白熊胸前出现了一抹刺眼的鲜红,云飘飘看得很真切。

云飘飘心里暗暗窃喜,她准备如法炮制的将银针射向身后的人,突地…她的手腕一紧,一只白绒绒的熊爪已经更快一步的击中她的手腕,银针随之而落地。

那只白熊的爪子更快的扫过云飘飘的胸口。

嘶拉!!一声,云飘飘的胸口和右臂同时遭殃,冰寒的风刺骨的从她暴露的肌肤传遍她的四肢百骸。

云飘飘疼得弯下腰去,血液从她胸前的衣襟上掉落在她身前的雪地上,一滴…又一滴…

她随身带着的玉佩,突然从她的衣袖中滑落掉落在地上,一只白熊眼尖的看到,突然低头张口将玉佩刁走。

“还给我!”云飘飘顿时清醒了过来,飞快的扑到白熊的颈间,一只手臂抱着白熊的颈子不让自己从白熊的身上落下,另一只手拼命扯向白熊镣牙上的链子。

“还给我,还给我…”她吃力的扯着链子,偏偏白熊的牙齿咬得死命,根本没有一丝放口的打算。

突地飘飘的眼中闪过一抹精光。

好吧,这是你逼我的。

她挥起手中的银针,狠狠的向白熊颈间喉咙刺去,另一只手拼命的扯着链子。

银针刚落,白熊突然仰首发出一声嘶吼,它的头剧烈摇晃,狠狠的将云飘飘从它的背上甩下。

扑通!!一声,云飘飘被白熊重重的摔落在地。

项链被救下了。

云飘飘欣喜的将玉佩在掌心中紧紧的握着,幸亏是雪地,她摔得下也没有觉得太痛,只因突然落地,大脑中瞬间空白。

冷不叮的那白熊的爪子再一次攻击。

该死的它还没有死心。

云飘飘心蓦地一颤,用力翻动受伤的手臂向旁边滚去。

该死的白熊!她吃力的爬起来,险险的又躲过白熊的一爪。

她只顾着身前的白熊,没有发现她身后的白熊已然清醒,那只白熊恼火的瞪着云飘飘的后背,在云飘飘刚要靠近它时,突的那只白熊飞快的跃向起向云飘飘扑去。

云飘飘刚躲过身前的白熊,突然后背被狠狠的撞击,她的身子被白熊的头顶起甩了出去。

黑斯隐刚到立即发现这一惊险的一幕,他来不及思考,立即足尖点地,将被白熊抛出的云飘飘在她落地之前稳稳的拉住她。

鲜红的血在他的掌心中迅速漫延。

是他…他来救她了。

“玉佩,我抢到了!”她惨白一笑,扬起左手中的玉佩吃力的想要递给他看,眼前突的一黑,她的手蓦地垂下,手中的玉佩随之落在雪地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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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错了,八点多才起的,晚了十来分钟,抱抱亲们,后天还加更哦…亲亲,捏捏,揉揉

没有我的命令,你不许死3

被熊爪划破的衣衫,被风吹得沙沙作响,她的手臂直垂向地面,他抱着她,弯腰将玉佩轻轻的捡起,那块他曾经要送给她的面便出现在他的眼中,还能明显的看到裂痕。

她的脸愈显憔悴,惨白的怵目惊心。

倏的…他发现她落在雪地上的手,那鲜红的血液正沿着她的手指滴进雪地上。

他的心一颤,眼尖的发现,她不止后背,连手臂和胸前上便是被白熊的爪牙撕扯出的伤口,那些伤口全已经鲜红的露出了里面的肉。

囤看到这惊怵的一幕,黑斯隐的心似被刀片狠狠的划了千万刀。

“飘儿?飘儿?”他紧张的抱着她捧着她的小脸轻颤。

她的睫毛紧紧的贴伏在眼睑上,樱唇紧抿,那张平日里红润的小脸,此时此刻却没有一丝血气,甚至连呼吸都十分微弱。

亨他害怕了。

“飘儿,你不要吓我。”他的声音在颤抖,嘶哑的嗓音透出他的惊惶无助,颤抖的拂过她的脸颊,他整个人陷入了无边的恐惧中。

那两只熊再一次扑了过来,黑斯隐厉目扫过那两只熊,腾起的怒火在他的眼中充斥。

“你们两个,都该死!”

话音刚落,黑斯隐抱起云飘飘倏的腾起,在那两只熊错锷的目光中,黑斯隐的身影暴厉的落下,一只一个,两只熊的脑袋立即被踢得脑浆横流,它们重重的倒下,血液在它们的头边洒了一大片。

黑色的披风在夜幕下扬起了飘逸的弧度,那么俊美如斯。

天音在看到黑斯隐的瞬间,整个人站在那里不动,一瞬不眨的望着黑斯隐抱起云飘飘沏洒的落地,那一幕,看起来那么和谐,好像他们两人就是天生一对。

还有黑斯隐眼中焦灼的目光,和他温柔和动作,那原本都该是属于她的,是云飘飘抢去了属于她所有的一切。

两道犀利的目光倏的射了过来。

天音的浑身随着那犀利的目光瑟缩了两下,抬头间冷不叮的对上了黑斯隐无情残忍的目光。

“你是什么人?”黑斯隐冷冷的开口,眼中氤氲着噬人的杀气。

对方一身黑衣,在雪山脚下依旧行动自如,她就站在不远处,那姿态好像在欣赏一场惊心动掀的表演,她只是观众。

好在云飘飘身上的伤并没有伤到要害,不过云飘飘怎么会知道这个地方?她怎么会跑到这里来?如果没有人指引,她不可能跑过来的。

她是什么人?天音悲凉的勾起冷笑。

“你没有资格问!”天音冷冷的斥责。

“是吗?”狂傲的杀气陡然升起,黑斯隐倏的伸出了手指,暴厉的向天音袭去。

天音飞快的足尖点地躲过黑斯隐的手指,并以手向他怀中的云飘飘攻去。

她的目标果然是云飘飘。

“伤害飘儿的,唯有死!”黑斯隐残忍的声音响起,身形更快的扫向天音,密密的手势像一张网一般密不透风。

天音原来的攻势变为防守,越来越吃力,而黑斯隐的攻势却越来越凌厉。

黑斯隐诧异的发现,一名女子竟有如此的身手,她到底是什么人?

他陡然转变了手法,快狠准的击中对方的胸口。

“唔!”天音倒退了一丈,捂着胸口吃痛的痛吟出声。

痛意在心口处向身体的各处漫延开去,痛的不是她的伤处,而是她的心,抬头望着黑斯隐眼中的杀气,天音用力的闭上了眼睛,手捂着伤口转身飞快的离开。

黑斯隐欲追上去,怀中的云飘飘的身子突然开始了抽搐,让黑斯隐的脚步立即停了下来。

“飘儿,飘儿?”他害怕的轻轻摇晃她,手指上粘稠的液体顺着他的指关节落在地上,地上的鲜红一片刺伤了他的眼。

“帝主,您怎么样了?是不是有刺客?”尔优由远及近的赶来,来不及看什么情况他就紧张的东张西望。

尔优的话音刚落,只感觉到眼前黑光一闪,冷风吹过他的耳边,带来了嗖嗖的冷风。

白熊区的雪地上白芒芒一片,白色的雪花依旧轻飘飘的从天上落下来,静谧无声。

刚刚他看到的是什么?难道是鬼吗?

尔优浑身的汗毛瞬间全竖了起来,脸狰狞得像是见到极为恐怖的事情,双脚像抹了油一般的飞快的转身沿着原路奔回。

“有鬼啊!!”他一路跑一路喊着。

刚刚不是帝主抱着帝后离开的吗?哪里有什么鬼?跟来的众侍卫面面相觑。

“果真是无可救药!”不知道是哪个人看着尔优的背影咕哝了一句。

其他人随声附和。

“怪不得若沫侍卫会看不上他。”

“对对对!”

······

已经是深夜,月华殿内灯火通明,四周的侍卫不敢松懈的坚守自己的岗位,他们的脸上没有一丝疲惫。

“治不好帝后的伤,宫医殿内所有的御医全部处死。”

黑斯隐的一道令下,宫医殿内所有的御医全部心惊胆颤的守在月华殿内为云飘飘治伤。

卧室的门紧闭,月华殿内的四名宫女来回不停的从里面端出浸了血的鲜红血水。

黑斯隐站在卧室外,他急得来回踱步,脸不时的向卧室内看去,半个小时、一个小时、两个小时、三个小时…

整整三个小时过去了,御医还没有从里面出来,他当初只看到她的胸前伤口不深,只是没有发现她的后背上伤得这么重。

没能将伤她的人杀死,他的眼中腾起浓浓的杀意。

晓晓从里面端出了一盆血水,刚路过黑斯隐的身边时,突然她的脚一软,差点就跌倒下去,黑斯隐下意识的将她扶住,有那么一瞬间黑斯隐感觉到晓晓身上似乎有反弹的内力,他不经意的触到她的脉搏,只感觉她的脉搏异常得紧。

“没事吗?”他皱眉淡淡的问,并没有太过在意,他现在在意的却是另一件事。

晓晓低垂着头没有回答,飞快的离开黑斯隐的手臂,然后浑身颤抖了一下,慌张的端着血水盆低头离去,中间不敢有一丝停滞。

黑斯隐诧异了一下,似乎感觉好像不大对劲,还来不及多想,一名宫女慌张的从里面跑了出来。

“帝主,绷带在哪里?”

绷带?

“怎么回事?飘儿怎么样了?”黑斯隐的瞳孔倏的缩紧。

“帝后身上的伤口太多,暂时绷带不够用了,来不及再去宫医殿去拿,帝后平时有用过绷带,所以奴婢想问帝主是否知道帝后将绷带放在哪里的?”

“本帝去拿!”

黑斯隐说着,一溜烟的向卧室内奔去,那名宫女紧跟在其身后。

黑斯隐在一个柜子里拿出了他曾经放进去的医药箱,从里面拿出了一卷黑色的绷带出来,本来这里是没有医药箱的,只因云飘飘在东雪域帝国的王宫也有一个医药箱,想着她总有一天会用到,所以便也备了一个同样的。

没想到今天还真的用上了。

他拿着绷带刚送到御医的手中,冷不叮的扫了一眼榻上的云飘飘,却发现云飘飘被两名宫女扶着坐了起来,只因她身上的伤口实在太多,所以那些宫女只能扶好她,以免上药的时候云飘飘吃痛,会碰到伤口,再让伤口裂开。

那两名宫女看起来已经昏昏欲睡,云飘飘的双眼紧闭,头发被用发簪挽起,露出了雪白的颈项,颈项以下的位置全被绷带绑住,她身上的伤口看得人怵目惊心,连那三名御医都不忍去碰她的伤口。

她胸前和背后的伤口已经全部包扎后,只剩下了右边的手臂还没有包扎好。

雪白的手臂上,四道爪痕在她的皮肤上早已红肿,鲜红的血与皮肉粘在一起。

“她怎么样?”他的手中握着绷带,沙哑着嗓音看着榻上的云飘飘小声的问,生怕吵醒了她。

“帝后的伤口太深,恐怕…”其中一名御医心惊胆颤的回答。

不会的,她不会死的!!

他一步步的走上前,大手握紧她早已冰凉的小手,看着奄奄一息的她,心不由得一颤,没有温度的小手,好像在说明她在一点点的离他而去。

“没有我的命令,你不许死,你听到了没有?”

撕裂的惩罚(修正)

昏迷中的云飘飘似乎听到了他的声音般,被他握住的小手的食指反射性的动了动。

黑斯隐惊喜的看着她依旧紧闭的双眼,心情再一次沉了下去。

“你们还不快来治伤?”眼看着那三名御医全部呆愣的站在一旁,黑斯隐阴沉着脸无情的命令。

“可是帝主,您要把绷带交给臣下吧!”一名御医胆大的瞅着黑斯隐手中的绷带要求。

囤“给你们,若是她救不回来,你们还有你们的全族全要为本帝的飘儿陪葬!”

太残忍了。

那些御医如捣蒜般的连忙点头,然后接过黑斯隐手的中绷带,继续紧张的为云飘飘处理伤口。

亨其中一名御医用工具仔细的将云飘飘手臂上的腐肉刮除清理伤口,黑斯隐看着那动作,忍于忍不住了。

“你们到底会不会治伤,那样她会疼的!”

那名御医手中的工具猝然落地,与地面的撞击发出了尖锐的声音。

御医几乎是哭求的面向黑斯隐。

“帝主,您能不能出去?这样臣下就不能安心为帝后治伤了。”

“本帝出去,你就能还本帝一个健康的飘儿?”

“是是是!”

黑斯隐心疼的看着云飘飘手臂上狰狞的伤口,心疼得欲滴出血来,他想要她马上好起来,也想在她昏迷的时候陪在她身边,让她醒来第一眼就看到他。

只不过为了她能醒过来…

“希望你们说到做到,否则…”黑斯隐握紧了双拳威胁道,转身一步一沉重的走了出去。

众御医硬着头皮点了点头,然后心惊胆颤的继续刚才的动作。

“刀!”

······

时间一点点的过去,黑斯隐守在外面的心也随之焦虑了起来。

晓晓一直站在门外,她的浑身发抖着。

黑斯隐,现在你守在其他人的门外,你有没有想过天音?白熊区离地下水晶宫也只不过十丈的距离,他也没有拐去看看水晶宫里的东西。

在他的心里,到底有没有喜欢过天音…有没有喜欢过她?

她不忍再看黑斯隐那焦灼的望着卧室时的表情,她转身走了出去。

刚走出了月华殿,一个主意突然在她的脑中形成,既然他不去找她,她就让他来找她。

黑斯隐,我一定要知道,在你的心里,到底谁的分量更重一些。

······

在月华殿附近的一个拐角处,一名宫女缓缓的走过来,毫无防备的她刚要拐过弯,一只手突然伸出,紧紧的捂住了那名宫女的手,那名宫女的双手和双脚用力挣扎,因为嘴巴被人的手捂着,只能发出沉闷的唔唔声,唔唔声过去不久,那名宫女的双臂和双腿停止了挣扎,身子沿着光沿的地板滑落在地板上,再也没有一丝反应。

黑暗中,一名通体黑衣的人影走了出来,双脚落在那名宫女的脑后。

“你要怪只怪你的运气不好,偏偏你走在了这里。”冰冷的女声在冰寒的夜晚显得十分突兀。

······

天明时分,黑斯隐仍然守在卧室门外一刻也不敢离开,只怕云飘飘醒来后找不到她,他的掌心中依旧握着他找到她时,她欲递给他的玉佩。

“帝主,您要不要去休息?”

他的眼中已经布满了血丝,这几日他因为乐耀白的事情,睡得并不好,再加上一晚的担心,他的脸上已经满是疲惫,但是他依旧强撑着,不让自己倒下去。

“不用!”他沙哑着嗓音答,两只眼睛仍眼巴巴的望着卧室的门。

三名御医缓缓的从卧室内走了出来,三人动作一致的抬手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脸上露着疲惫的微笑。

“帝主,帝后已经过了危险期,不过现在还很虚弱,请帝主不要挪动帝后的身体!”其中一名年老者的御医提醒着黑斯隐。

“知道了!”黑斯隐的眼中突地一亮,萎靡的精神被鼓舞了起来,他飞快的答应着溜了进去。

三名御医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动作一致的摇了摇头表示无耐,只希望黑斯隐真的能做到。

两名宫女正小小翼翼的将云飘飘放在榻上,交依照御医的指示在她的腰间和颈后各放了一颗枕头,这样正好可以不碰到她的伤口,也能让她躺着。

看着云飘飘身上那密密麻麻的绷带,他心瞬间沉入谷底,双眼死死的盯着她苍白的容颜,她的呼吸微弱。

但是有呼吸至少代表她还活着。

两名宫女识趣的向他行了一礼然后退了出去,黑斯隐迫不及待的赶到榻前,小心翼翼的握着放在裘被下的小手,他将她冰凉的小手纳入掌心中,轻轻的握着。

他蹲在榻前,眼中和心里在这一瞬间只容得下她一个人,感受着她跳动的脉搏,他的嘴角忍不住勾起一弯孩子般的笑容。

“飘儿,飘儿?”他蹲榻边冲着榻上她的耳朵小声的唤着。

无数次的呼唤后,榻上的人儿依旧无一丝反应。

黑斯隐苦涩一笑。

“你是在惩罚我吧,惩罚我这两日日没有来看你?”他握着她的手喃喃的自言自语,也不管榻上的她是否能听到。

“本来我是想将玉佩送给你的,但是在看到你的手中有他的玉佩后,我一时急火攻心,所以才说了那些伤害你的话,我也后悔过,可是我说这些话你却都已人听不到了。”

“我以为你的心里根本没有在意过我,只有乐耀白,但是在看到你握着我摔碎的玉佩时,我才发现,原来我们都是傻瓜!飘儿,等你醒来,我不会再像以前那样对你了,我会让你成为这个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你说好不好?”他温柔的倾诉,大手轻轻的拂过她娇嫩的脸颊,将她脸上调眸子落在她额头的发丝勾至耳后。

他的双眼贪婪的望着她美丽的小脸,似乎永远也看不够似的。

黑斯隐的话蕴含着浓浓的深情,不管是任何一个女人,只要听到了这些话,都会被之感动。

不过,他心里还想到一点,以云飘飘的性子,听到他说这句话的时候,她一定会以为他在跟她开玩笑,因为她根本不相信他会有真情,也许会问他:这句话,你到底跟几个女人说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