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会用自己的行动来告诉她,他的答案。

睡梦中的云飘飘本来正在神游太虚中,意识浅薄,突然耳边传来了黑斯隐温柔缱绻的低沉嗓音。

他的每一个字都清楚的传进了她的耳中,她也一字不落的全听了进去。

他是一个花心大萝卜,他的话能有几分可信的?可是听到他的这些话,她的心底却依然还有一丝陌名的窃喜,那是什么情绪?

她是在意他,喜欢他的吗?怎么可能?她是不可能喜欢上他的,他的心里…只有天音一个。

她的眉头越皱越紧,也不知道黑斯隐有没有发现这一点。

云飘飘在梦中,她是处身于一大片浓雾中,伸手不见五指,她想要冲出浓雾,使劲的挣扎,却依旧冲不出那浓雾。

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突然从耳边传来,惊醒了云飘飘,她腾的睁大了眼睛,瞬间熟悉的事物悉数落进了他的眼中。

全身的疼痛令她刚刚动了一下,那浑身的肌肉就像是刺痛般令她不敢再动一下,她眼尖的发现自己的身上全是黑色的绷带。

该死的熊,该死的伤口,该死的绷带。

突然她的右眼剧烈的跳动了一下,好像有什么事情要发生似的。

她的眼睛向旁边看了一下,映入她眼帘的就是黑斯隐的后脑勺,莫名的狂喜盖过了她身上所有的痛楚,她刚想要开口,突然听到尔优的声音。

“帝主,不好了!”

“本帝还好好的。”

云飘飘张了张嘴,随即又阖上,然后竖起了耳朵仔细的去听尔优要说什么。

“是…在白熊区不远靠近雪山位置地有座水晶宫,刚刚有人发现有一名宫女死在了旁边,而且属下还在水晶宫内发现了这些画像的碎片。”

“音儿!”黑斯隐的音调陡然变了。

握着云飘飘小手的温暖大手突然抽走,她的五指收拢了一些,一股失望在心头浮现。

“帝主,等等属下!”尔优尖叫着连忙追了上去。

一道人影缓缓走了进来。

“他爱的是天音!”温温软软的嗓音坚定而温柔的提醒着云飘飘。

“我知道!”云飘飘下意识的转过头,以为是晓晓,不料,她的眼前像是一团迷雾,她什么也看不清。

对方不是晓晓,晓晓的声音没有这么阴鸷的杀气。

“你不知道!”冰冷的尖锐剑身倏的抵在她的颈间:“你不是想看看他和天音的地方吗?我带你去!”

下一秒,撕裂似的疼痛袭遍她的全身,云飘飘的身体被对方残忍的拉起。

————————

亲们,明天万字更新哦,偶先滚了,抱抱亲们。

谢谢dengminlovetingbyaho的月票和鲜花,ljh310827的月票和咖啡,紫月幻魔的两张月票和紫色小水晶66、蔷昼落、dgtgfv、枫io、ミ飄の淚い的咖啡。

替身——而已!!

雪山脚下,氧气稀薄,再加上极为寒冷,大多数人在那里待不过一个小时,一定会窒息而死。

黑斯隐急步赶至地下水晶宫的入口处,一名西雪域帝国的宫女黑发凌乱的散在地上,身上覆了一层薄薄的雪花,她身上早已没了温度,也没有了呼吸,看起来并不是这三个小时之内死亡的,应是昨晚就已经死去了。肋

黑斯隐的眼睛在看到那名宫女的瞬间,脸倏的黑了起来,他的目光挪到水晶宫入口处已经被打开的入口时,他的脸由黑转绿。

侍卫们在水晶宫入口的十丈外等待,没有人敢上前来,尔优气喘吁吁的跟了过来。

“帝主,这里不安全,您还是…”

“在这里等着,没有本帝的命令,不准下来!”黑斯隐头也不回的冷声命令,随即下了水晶宫的地道通道。

在这里等着?尔优傻了眼,他拼命呼吸着,一张脸垮了下来,希望帝主再一次上来的时候,他还有命守在这里。明明水晶宫时的空气比较清新的说…

突然一阵冷风袭来,尔优下意识的脑袋缩了缩,生怕冷风从他的衣领钻进了他的身上,倏的,他眼尖的发现不远处守着的八名侍卫不知何时已经倒了下去。

“怪了?他们都冻僵了不成?”尔优狐疑的喃喃自语着。镬

“你也要跟他们一样了!”一个阴森森的女声从他的身后传来。

“谁?”

尔优刚要回头,颈间被人狠狠的击中,黑暗向他袭来,他的身子直直的倒下去,头正好侧在水晶宫的入口,昏过去的那一瞬间他不禁窃喜:还是水晶宫的空气呼吸着比较舒服哪!

“没用的东西!”来人冷冷的开口。

“你放开我,放…开…我!”云飘飘无力的挣扎着,她的话说得非常艰难而无力,她每动一下,每说一个字,她身上的伤口就像是撕裂般的向她抗议。

她的伤口已经裂开了,而那个叫天音的女人仍如影随形的不给她任何逃脱的机会。

重心不稳的云飘飘,在被天音拉扯之下,冷不叮的跌倒,她的掌心摸到了坚硬的东西,她下意识将那东西抓了起来,一个有无数孔眼的坚硬物被她握在手中,眼前迷雾一片,她看不清那到底是什么东西。

“想知道你拿到的是什么吗?”耳边传来阴沉的狂笑声。

“是什么?”

“那是八十年前他身边最信任侍卫的头骨…”

头骨?云飘飘的手指摩挲过那东西的孔眼处,果然像是人的眼、鼻,还有一颗颗坚硬的牙齿,她的手被烫住了般吓得将头骨甩掉。

“你怎么会知道那是他身边侍卫的头骨,难道…”她脑中闪过一个残忍的念头,难道是…肯定是!!

“没错,他就是我杀的,他叫苏连,他是他身边唯一相信的人,也是整个西雪域帝国除他之外,权力最高之人,他是自作孽不可活!”天音鄙夷的吐出了一句话。

“你这么冷血无情,他怎么可能会喜欢上你这种女人?”云飘飘恨得咬牙得死紧,恨不得现在就将天音杀掉。

“是呀,我就是这么冷血无情,可是他还是喜欢我,这有什么办法?”天音傲慢的讥讽,字字如针。

是呀,萝卜青菜,各有所爱,黑斯隐就是喜欢天音这样狠毒的女人,她又有何资格去批判?她根本就是一个局外人。

“你该说的也说完了,你该告诉我,你带我来这里,究竟有什么目的吧?”云飘飘冷冷的问,不给天音继续炫耀的机会。

这里的空气太过稀薄,她被天音那么粗鲁的拉出来,身上只着了件薄薄的裘皮外套,这里冷得她发抖,她的双手和双膝着地,已经快要冻僵了,再在这里待下去,说不定她不一会儿就要被冻死在这里了。

或者是天音本来就是意图将她抓来,给她看那个叫什么苏连侍卫的骨头,难道是想让她跟苏连一样的下场?她的手下意识的缩进衣袖中。

衣袖中空空如也,可恶,她的这身衣裳,银针早已不知道飞哪去了!她只能缩了缩身子警戒的瞪着天音…的方向。

“我要是想杀你,早就已经动手了,何必会等到现在?我现在只是想告诉你,不要痴心妄想,这个世界上,死亡是最懦弱,也是最痛快的逃避现实的办法,但是…不过,我可不会让你死,因为这个世界上还有另外一个词语,叫——生、不、如、死!”阴恻恻的声音,仿若从地底爬出来浴血的撒旦。

那么气势凌人,让人毛骨悚然。

云飘飘惊得瞪大了眼睛,却依旧看不清眼前的情景,突听耳边传来了一阵震耳欲聋的声音:“音儿!”

那嘶哑低沉的嗓音传入云飘飘的耳中,像一根鞭子一样狠狠的抽打在她的心上。

音儿!他的嘴里念着的还是天音。

她的头顶被人狠狠的浇了一盆凉水,冻得她浑身直打哆嗦,她已经不知道是天太冷了,还是那阵嘶吼声让她彻骨寒心。

“你不是想看看他和她的地方吗?下去吧,只要你下去就能看到!”

魔音般的声音提醒着她。

她鬼使神差的沿着脚尖触到的台阶慢慢的下去,刚走了两个台阶,云飘飘的眼前豁然开朗,回头间,早已不见了天音,茫茫的雪地一片雪白,无一个人影,好像刚刚的一切都是梦一样。

在入口处的旁边还有一个刚刚被扔掉的头骨,那头骨狰狞的五官吓得她直吞口水,这也代表了刚刚她并不是在做梦,而在入口的帝边还躺着一个死人?咦,还活着?

“尔优,尔优,你快起来!”云飘飘焦急的拍了后尔优的脸。

半响尔优无一丝动静。

地下的水晶宫内传来了一阵脚步声,似乎还有人的低喃声。

那声音吸引了云飘飘的注意力,云飘飘的眉头狠狠的皱了起来,忍着身上足以让她痛不欲生的疼痛,她沿着台阶向明亮的水晶宫内缓缓的移下。

她的手捂着胸口,拼命按住欲跳出胸口的心脏,每走一步,她的心就跟着剧烈的抽搐一下,几乎超出了她的心脏负荷。

水晶宫内很明亮,没有灯,却也像露天般的任何一个角落都看得很清楚,这里的每一处都很漂亮,可以看得出来建筑者花了很大的心思来雕筑它。

但是…这个地方,只属于一个人——天音。

她的眼睛怔怔的望着四周,她似乎能想象得到和她长得一模一样的天音,与黑斯隐在这里欢喜、嬉闹时的种种场景。

一定很温馨吧!

谁说黑斯隐无情?他有情,而且用情很深,可惜他的情只用在一个女人的身上,再也容不得其他的女人,而她只是一个替身——而已!!

她在心里这样提醒自己。

不知何时,她已经那么在意他了,可是她一定没有喜欢上他,只是因为看到他失去了自己所爱之人,那么疯狂,所以同情他。

可是为什么她明明知道天音就在他的身边,可是她也没有提醒他?

天音是那么无情的一个女人,她不配他,不配!!既然她自己也不想让他知道她的存在,那她替她保守秘密,也是可以的吧?云飘飘在心底里这样解释着,这是一个连她自己也不能相信的理由。

好吧,说她霸道也好,自私也好,她就是不愿意看到天音回到黑斯隐的身边,看来她也是一个坏女人,见不得别人好,喜欢把自己的快乐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

指尖触在水晶墙上,水晶的光润质感划过她的心底,却也刺痛了她的心,她已经没有勇气再向前走,每抬一步都很沉重,她的身体也因此而更痛了。

“谁让你过来的!”暴怒的吼声从她的身后传来。

云飘飘的浑身一窒,是他的声音,是他生气的声音。

“对不起!”她冷冷一笑,身体终于支撑不住的倒了下去。

“飘儿!!”

绝孕的药物!

黑斯隐气急败坏的接住云飘飘倒下的身体,从她身上的裘衣上已经可以看到她绷带下的身体已经又开始流出了血来,她的身体还没好,是谁让她来到这里的?

黑斯隐心疼的捧着她的小脸。

“飘儿,你醒醒,你醒醒!!”肋

黑斯隐一再的轻唤,云飘飘的眼睛不再给他任何回应的紧闭着。

“该死的!”他低声诅咒着,飞快的将她拦腰抱起。

是谁带她来这里的?她又怎么会来到这里?要是让他知道是谁让她带伤来到这里,他一定要将那人碎尸万断。

宫医殿的御医们刚刚休息了四个多小时,又被人急匆匆的唤来了月华殿。

月华殿外飘花飞舞,这一场雪似乎从前些日子的雪更大了一些,人刚走过,地面上的脚印便迅速被落下的雪花掩藏住,不留下一丝痕迹。

月华殿外白茫茫一片,侍卫们已经被换了一轮,尔优捂着自己的颈子,手轻轻的捏了一下自己的颈项,疼得他直跳脚。

“不知道是哪个女人,居然敢打昏我,要是让我知道是谁,我一定要报仇。”不知道谁在他的颈后狠狠的撞了一下,疼得尔优哇哇直叫:“啊,疼死我了,谁敢打…”

我字还在口中,尔优张了张嘴,看到来人后,硬是将怒言收了回去,换成了谄媚的表情。镬

“怎么是你呀?你怎么过来了?”

若沫斜了他一眼,眼中鄙夷之色更浓,嘴角含着轻蔑的弧度。

“我是刚刚听到有人被人打昏了,所以过来看看什么情况,顺便再瞧瞧帝主这边是不是要换个人把守?”若沫温柔的说着,媚眼如丝的划过一汪秋水。

娇滴滴的声音,男人听了后,骨头都酥了,当然了,这也包括尔优在内。

“没事的,我没事,帝主当然也没事,如果你想跟我一起把守月华殿,我也愿意!”尔优垂涎欲滴的看着若沫,身子马上又要粘过去,看到她火.辣辣的身材,他只差把自己的手也粘上去了。

“滚!”一声怒斥,美目圆睁,吓得某男马上弹了回去,不敢再向她靠近半步。

“你…你也太吓人了!”某男擦了一把额头上的汗水,再也不敢接近她,她的声音太过温柔、魅惑,总是让他忘了她的本性而想要一亲芳泽。

“你别想浑水摸鱼,说,今天到底出了什么事?”若沫并不打算放过他,今天的事情,她也听说了,有那么一个强劲的杀手就潜藏在王宫内,她竟然一点也不知晓,而尔优还是一副无所事事的样子,让她恨不得马上拿刀杀了他。

“今天…那个…”尔优的左脚悄悄的后退了一些,以免若沫的长手臂一下子能够到他。

“今天什么?”若沫的表情明显有一丝不悦。

“是帝后今天被人引出了月华殿,幸亏我不在,否则当时我也被人打昏了!”尔优拍了拍胸脯庆幸的道,虽然最后他还是被人打昏了,而且还是被黑斯隐给救的,不过他怎么说也比月华殿四周那些侍卫莫名其妙什么都不知道就被人打昏了的,要好多了吧?

“当时你在做什么?”若沫的嘴角勾起魅惑的弧度,含着醉人的笑意,两汪秋波向尔优直勾勾的放着电。

尔优轻轻的咳了一声,原本紧张的心放松了解些。

“那个…我当时刚刚好因为喝了太多的水,所以肚子不舒服,去了…”尔优刚刚说完,立即发现了不对劲,因为若沫的笑容实在太诡异,有一股不好的预感在他的脑中形成。

“你…你想做什么?”尔优害怕的紧张的结结巴巴的问。

“你说我想做什么?”这次的笑容更好看了。

纤长的细指勾了勾耳后的波浪卷,露出姣好的脸颊,细如白瓷的皮肤,伴随着雪花的飘落,落在她的肩头,犹如天女下凡般的美好。

尔优看得呆了,顿时失了警惕,只是死死的盯着若沫。

突然若沫的脸色倏变,脸部的线条瞬间变得狰狞,没有一丝前奏。

在尔优还没有一丝防备之际,若沫一拳挥过去,正中尔优的鼻梁骨。

“砰”!一声,四周的侍卫皆替尔优捏了一把汗,顺便再同情的看他一眼。

尔优捂着流鼻血的鼻子,最后仰头望天哀叹一声,身子重重的躺到地上,双眼一闭,昏了过去。

“没用的男人!”若沫鄙夷的瞪了地上的他一眼,听着殿内突然传来黑斯隐的吼声。

“她若是有事,你们全部都不要活了!”

这阵嘶吼,有的是残忍和暴戾,更有着深切的害怕和担忧。

黑斯隐!!在你的心里,云飘飘是占有着什么样的份量?一个已经可以取代的替代品吗?

若沫深吸了口气,然后无耐的摇了摇头,看着地上躺着男人,再看着月华殿,若沫不由自主的深叹。

每个男人,都不一定是好男人,她的身边要么是像尔优那种胆小又懦弱的男孩子,要么就像是黑斯隐那种心里装着其他女人,只把女人当玩物,把女人当作替代品的男人,她注定是不会喜欢上任何一个男人。

“你们严加戒备,从现在开始,你们的视线不能只朝外看,每隔一个人的眼睛人向月华殿内看去,以防万一!”

“是!”

众侍卫答应着。

若沫的双手环胸站在月华殿的台阶之下,目光深邃的看着整栋月华殿。

一夕之间,可以将所有的侍卫全部打昏的人,整个西雪域帝国除了黑斯隐之外,根本就没有其他人,而且黑斯隐不可能在众人没有任何反应的时候就已经一股作气完毕,而且那些人昏倒的时候没有一丝惊骇的表情,说明他们是在不知情的情况下已经被人得手。

这个人不简单。

如果对方是从月华殿侍卫包围圈外动手的话,这些侍卫不可能一点反应都没有。

有可能的话,对方就是从月华殿内走出来的。

对方能在月华殿内潜伏这么久,着实不简单,看来这次真的遇上强敌了。

······

月华殿内,纷乱一片。

黑斯隐站在卧室之外不停的踱步,这一次云飘飘的情况比昨天晚上还要严重,他慌了、乱了,根本就没有了平日里该有的气势,眼里只能看到卧室内榻上躺着的娇小人儿的那张苍白的小脸。

早知道她会醒,他就不该去水晶宫的,早知道她的伤口会崩裂得这么严重,他路上就该好好的护着她,这样她的伤可能会更好一些。

早知道早知道,那么多的早知道,早知道他就该将水晶宫给毁掉,否则就不该有这么多的麻烦。

因为疼痛,榻上的云飘飘突然张口喊痛,但她双眼仍是紧闭,并没有醒来,似是在呓语。

黑斯隐的手抓着门框,看着宫女来来回回,再看到那些御医将沾着皮肉的绷带一点点的用酒精沾着撕下来,他就不敢再往里面进了,这个时候的他们不能有任何一丝的打扰,他只能忍着不进去安抚她。

此时此刻,突然他想到了当初他们刚认识的时候,他的后背也是同样的血肉模糊,也是她为他清理了伤口。

那个时候她的认识就彻底的吸引了他。

他以为她只是一个平凡的女孩子,没想到她也有她的固执、喜好,更有着连他也无法打动的恒心。

这样的她,让人无法从她的身上移开眼睛。

飘儿!!他在心里喃喃的念着。

······

就在黑斯隐想着以后如何规划他们的生活时,一名御医面色沉重的从卧室内走了出来。

“帝主,刚刚臣下为帝后把脉时发现了一个问题!”

“什么问题?”黑斯隐微眯起眸子。

“帝主最近似乎一直在服用某种…绝孕的药物!”

御医的话音刚落,一声木盆撞地声倏的响起,水顿时洒了一地。

——————

今天还一更,正在生产中,估计十二点四十左右可以发布。

事情的真相(修正)

黑斯隐似乎还没有从刚刚的震惊中清醒过来,他甚至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

原本只是说她服用九蕊,九蕊只是净身而已,并不会绝孕。

她难道就那么残忍的不想要他们之间的孩子吗?肋

他不相信,绝不相信。

“什么?”小希惊恐的瞪大了眼睛,双手紧张的握着御医的手臂。

御医被小希的手捏得生疼,那御医当着黑斯隐的面前不好发作,只得压低了声音狠狠的低斥小希:“帝主在前,你也敢放肆?”

小希吓得连忙收回了自己的双手。

路过的晓晓将自己手中的盆放在一旁,然后将小希刚刚落下的盆捡起来,一脸平静的将盆递回小希的手中。

“谢谢!”小希感激的看着晓晓。

晓晓抬了抬头,那张只露出一双眼睛的头轻轻点了点,平静的眼中无一丝波痕,看到那张令人作呕的脸,御医不由自主的后退了两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