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将信看完,手抖了一下,手上的纸随风飘起,黑斯隐觉得自己的身子冷得可怕。

云飘飘…云飘飘…

上午走的…

他是中午的时候到的,难道他中午的时候看到的那辆兽车真的就是她的?

“我们走!”黑斯隐来不及跟乐耀白打招呼,即已转身离去,一定是那个方向,如果去那里的话,一定能找到他的飘儿。

若沫莫名其妙的摸了摸额头,追着黑斯隐的脚步赶紧跟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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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面还有更。

再见黑斯隐3[VIP]

经是零晨一点钟,黑斯隐与若沫二人走在街头,兽车跟在他们地身后,晚上极冷,即使不那么冷,这个时候百姓们也早已入睡,只有寂寞的月光照映着寂寞的人影,路上根本见不到几个人。

不一会儿,他们已经来到了东雪域帝国王宫城外的一个小镇子上,一名男子刚刚好从一酒庄里面走了出来,摇摇晃晃的几欲跌倒,嘴里还哼着曲儿,似乎很得意般。肋

“你们是什么人?为什么要挡住我的路?”那个男人来到黑斯隐和若沫的面前,手指微颤的指着他们二人,嘴里哼哼叽叽,突然那男人看到了黑斯隐和若沫身后的车夫。

车夫的身上有着浓烈的酒味,刺鼻的味道,令黑斯隐不悦的皱起了眉头。

夜空下,他的手臂蓦然拉长,然后破口大骂:“不就是白天拦我的那个人吗?你下来,老子跟你单挑。”

那男人似乎终于发现了一丝不对劲。

“咦?你们三个人怎么都穿的是黑色的衣服?”

黑斯隐身后的车夫恼怒的看着那男人。

黑斯隐随之也认了出来,眼前的男人就是白天载着可能是云飘飘兽车的那名车夫。

“白天,你将车里的人送到哪里去了?”黑斯隐突地出声问。镬

男人回头瞟了一眼黑斯隐,眼中含着讥讽的光芒。

“你算是什么东西?我为什么要告诉你?”

若沫脸色微变,一手捉住他的衣领,另一只手握拳直接朝男人的鼻子狠狠的揍了一拳。

鼻血像两条小蛇般从他的鼻孔中爬了出来,疼得那男人捂着自己的鼻子嗷嗷叫。

“你们这几个坏蛋,你们是不是想打劫,我身上什么都没有!”男人倏觉害怕的,赶紧用手捂住了自己胸口的口袋。

黑斯隐给若沫使了一个眼色,若沫了然的点了点头,然后伸手向男人的口袋上掏去,果然掏出了几粒上好的红色珍珠。

“这是我的,这是我的!”被拎住衣领的男人,吐着狂烈的酒气,伸高了颤抖的双手便要去抢。

“你说这是你的,那你就要老老实实的回答问题,如果回答得错的话,这东西,可就永远都不是你的了。”黑斯隐接过红珍珠,淡淡的道,嘴角露出阴鸷的弧度。

“你问你问,只要是我知道的,我一定说。”男人连连点头,两只眼睛紧紧的盯着黑斯隐手中的红色珍珠,巴不得马上就能将珍珠拿在手中。

“你今天中午驾车,是不是载了一个女人?”黑斯隐直接问。

男人连半分迟疑也没有便点了点头:“是的,是一个女人!”

“那个女人是从哪里来的,你可知晓?”

“不知晓,只知道是王宫里的一个叫青红的侍卫将她送出来,让小的将她送到指定位置的。”男人脱口便道,声音中似有几分迷惑:“不过…”

“不过什么?”黑斯隐的声音陡然拔了个尖,眼睛微微眯起危险的看向男人。

男人下意识的缩了缩脑袋,害怕的看着黑斯隐。

“因为…王宫里的人那么多车夫不用,为什么非要从外面找车夫!”男人小心翼翼颤声说出了自己的疑惑。

“帝主,您怀疑那里面是云姑娘?”若沫疑惑的转过头来看向黑斯隐。

黑斯隐点了点头。

“如果是青红的话,那被送出来的,就是飘儿无疑了。”

“对对对,我听青红侍卫,是叫那个女人叫云姑娘,她是姓云!”男人忍不住插了一句话。

黑斯隐的脸色倏变,一把从若沫的手中接过男人的衣领,把男人像拎小鸡一样的拎高,然后低俯下脸微低靠近他的眼前。

黑斯隐浑身腾起的杀气令那男人吓得浑身发抖,而在那一瞬间,黑斯隐听到了一阵滴水声,他皱起了眉头将视线向下移。

果然,在他预料之中的,刚刚被他拎起的男人已经吓得尿了裤子,那双眼睛却仍贪婪的望着黑斯隐手中的红色珍珠。

死到临头了,还想着钱财呢。

“我问你,你将她送到哪里去了?”黑斯隐无视他的害怕,冷冷的继续追问。

“不…不知道!”男人挣扎着,痛苦的回答了三个字。

“不知道?你送的,你会不知道?难道你就不怕死吗?”黑斯隐阴森森的露出了两排洁白的牙齿,白色的牙齿在月光下折射出森冷的寒光。

“我确实不知道呀,因为她半路的时候就给了我这些珍珠,然后她自己驾车跑了!”男人哀鸣着的答,这一切都不怪他呀,那个女人自己要走的,他也没有办法,再说了,她送给他的四颗珍珠,买几辆车兽车都够了,所以他何必跟珍珠过不去呢?

“在哪里下车的,带我们过去!”黑斯隐阴狠的命令。

“可是…现在天这么黑了,怎么过去?”

“那你是想现在就死掉呢,还是想带我们过去后,我再将珍珠全还给你呢?”黑斯隐危险的眯起了眼睛冷冷的问,森寒的声音中透露出浓浓的杀气,危险逼近男人喉咙的冰凉指尖,吓得男人再一次害怕了起来。

“不要…不要杀我,我带你们去,我带你们去!”男人连连说着,再也不敢有更多的要求。

黑斯隐松了口气,眼中随即升起了一丝期待,已经将近一年没有看到她了,不知道她现在怎么样了,这一年来,她的心底里,有没有一点点想他呢?

······

当天下午,云飘飘驾着车来到了不远处一个村落就已经停了下来,因为她的身体实在是太过虚弱,不适合长期的颠簸,她在一个住店里住了一个晚上,第二天一大早,她就已经起身,她用了青红给她的路费付了费用。青红还送了她一百颗红色的珍珠,以备不时之需,这也算是遣散费了吧!

她拿着这些东西,总觉得不是长久之计,她必须要找一个地方先落脚下来。

早上她刚刚起身,吃了些东西,便驾车准备离去,在她路过一个医店门口时,她驾车的手突然勒紧了四不像兽,然后跳下了兽车。

在那医馆的门口挂了一个牌子,上面写着:卖店。

云飘飘抬手摘入了牌子拿在手中,直接走了进去,刚走进去,一阵刺鼻的气息扑鼻而来,是浓浓的药味,闻到这些药味,云飘飘忍不住深深的皱起了眉头。

里面两名中年男女正在将跌了满地的药捡起。

“你们两个是店主吗?”云飘飘淡淡一笑的问。

中年妇女头戴灰色的头巾站了起来,抬起满是雀斑的脸上下打量了云飘飘。

“你是病了想要看病的吗?你的脸色看起来很苍白呢。”

“不用,我不是想看大夫!”云飘飘微勾起唇角。

“那你是想做什么?我们这里除了药材,没有其他的东西了!”那名中年妇女满脸愁容,脸上覆上了一层阴郁之色,眼神黯淡无光,这里看起来好像出了什么大事。

云飘飘抬眼打量了一下四周。

整个药铺的大厅大概在八十个平方左右,有两只大的药柜,药柜的中间是一道小门,似乎是直通向里面的。

“后面是什么?”云飘飘淡淡的问。

“里面是两间病房!”中年妇女下意识的回答。

“如果我说,我想盘下这家店,但是还是由你们两个来看店,而且我付你们工钱,这样如何?”

另外的那名中年男子随即诧异的站起来,一男一女对视了一眼,似乎不相信会有这种好事从天而降。

云飘飘看着眼前这两名老实的夫妻,心底里已经有了盘算。

怕他们不相信似的,云飘飘掏出了十颗红珍珠放在二人的手中。

“这十颗红珍珠,应该够了吧?”

何止是够了,两夫妻惊喜听望着那红珍珠,半晌说不出话来,然后颤手将红珍珠接过手中。

“可是…您为什么要这么做?”中年妇女忍不住疑惑的问。

“我需要一个地方落脚,而且我现在的身体不适宜再走动,你们这里有两个房间,我准备用其中的一间当作我的卧室,另一间做病房,而且…医馆就是为了救人,我可以治你们不能治好的病!”云飘飘非常自信的扬起了自己的下巴。

一阵尖叫声突然传到了门口。

“这就是我送那位姑娘的兽车。”

再见黑斯隐4[VIP]

云飘飘地眼睛倏的瞠大,这声音怎么听起来…这么的耳熟呢?

对了,她想起来了,这个声音好像是昨天送她的那名车夫的声音,那车夫怎么会突然回来了呢?

心底里带着疑惑的云飘飘,下意识的抬眼往门外瞥了一眼,这一看不要紧,差点把心脏也吓了出来,肋

不知何时,黑斯隐和若沫二人已经来到了门外,黑斯隐一手拎着的那名车夫,正是刚刚说话的那人,车夫的脸上露出现惊喜的表情,而在黑斯隐的旁边则站着若沫,在他们的身后更跟着黑斯隐他们的车夫。

该死的,他们两个怎么追到这里来了?黑斯隐发现什么了吗?

“你们两个过会儿就说,那兽车是你们从路上捡回来的,不管用什么方法,都不能让他们进来搜,知道吗?”云飘飘抓紧了身后的两名中年夫妻,小心翼翼的吩咐道。

“他是什么人?”中年妇女敏感得看得出来,黑斯隐跟云飘飘之间似乎关系非比寻常。

云飘飘眉头狠狠的皱了起来,这个时候了,他们居然还问她跟他之间的关系,看来如果不说些什么,这两个老实夫妻是不可能会帮她的了。

“我刚刚生了他的孩子,可是他却把我的孩子拿去卖掉了,现在他要抓我回去,可是我…”云飘飘可怜兮兮的打了抹眼,声音沙哑得似要哭出来了似的。镬

“呃…”两夫妻对视了一眼,首先是那名中年妇女立即怒气冲天,飞快的冲了出去,中年男子看自己的妻子出去了,也赶紧跟了出去。

云飘飘的脸上带着一丝愧疚的看着二人,然后赶紧回身往小房间里面躲去。

黑斯隐硕长的身形来到兽车前,大手刚撩开了车帘,一根棍子冷不叮的狠狠的敲上了他的手背,反射性的黑斯隐欲回身伸手置对方于死地,然在看到对方只是一名柔弱的中年妇女时,他的手便又缩了因去。

飘儿最不爱看他残暴,如果她看到的话,一定不会让他找到她的吧。

“你是什么人?”黑斯隐冷冷的质问。

“我是什么人?我要问你们是什么你才对吧?你为什么对着我家的兽车这么感兴趣?小心我告你们抢劫,待过会儿人多了,你们就是想走也走不了了。”

走不了了?黑斯隐在心底里暗暗讥讽,不过在他人眼中,他现在也只是一个普通人而已。

旁边的若沫心有不甘的欲上前来,黑斯隐却伸出了一只手将若沫的攻势挡了回去。

“若沫,不得无礼!”黑斯隐带着磁性的嗓音淡淡的道。

“可是她…”若沫微愠的看着那中年妇女嚣张的模样。

“能不能请问,这辆兽车,你是从哪里来的?是什么人的?”黑斯隐若有所思的目光瞟向医馆内。

两夫妻对视了一眼,还是由妇人开口:“这是一位姑娘送给我们的!”

“送给你们的?”黑斯隐的气息蓦地不稳了起,他骤然靠近了妇人,一只大手紧张的握着妇人的手腕,力道大得令妇人疼得直咧嘴。

“放开我,你放开我。”妇人挣扎着尖叫道。

妇人的丈夫看自己的妻子被欺负,抡起了拳头便向黑斯隐挥去。

黑斯隐飞快的闪开,手中却仍牢牢的抓着妇人,不管现在他们要对他做什么,他只想尽快得知她的下落。

“放开她!”中年男人黑着一张脸,眼中冒着怒火,双手握紧成拳,随时有攻上来的可能性。

“我会放了她,可是不是现在,我只想知道,这送给你们马车的人,去了哪里?”黑斯隐一字一顿的逼问。

“你是那位姑娘的什么人?我怎么知道你到底是不是坏人呢?找她到底有什么事?”妇人不相信的又问。

“你可以不相信我,可是我确实是那位姑娘的丈夫!”黑斯隐压下了怒火,好脾气的解释。

“丈夫?”妇人听了后,脸上露出了可笑的表情,鼻中冷冷的哼了一声。

“我只想尽快找到我的妻子,麻烦请你立即告诉我!”黑斯隐好脾气的低声命令,那双异常冷厉的蓝眸中却透露出他的不耐心和怒气。

妇人心底里有一些害怕,所以不敢与黑斯隐的眼睛对视,只是随便指了指左边的路便道。

“就是在那边村头,她把兽车交给了我们,然后她一直沿着前面的路走了。”妇人心虚的小声道。

“可是帝主…我们刚刚就是从那边过来的,根本就没有看到云姑娘呀!”若沫忍不住插嘴说道。

黑斯隐面色沉重的望向妇人指的方向,一抹失落再一次滑落心底。

她放下兽车,自行离开,就是为了想要躲他,怕他终有一天会找到她吧?

云飘飘,你真残忍。

“我们走!”黑斯隐终于缓和了自己的情绪,然后回头毅然决定的下令。

“是。”若沫无法,只得跟在黑斯隐的身后。

妇人望着黑斯隐的背影好久,然后两人缓缓的回到了医馆内。

云飘飘已经从小房间里走了出来,那双乌亮灵活的大眼骨碌碌直转,在听到那阵兽车的声音和对话声已经渐远时,云飘飘方在门边露出了半边小脸,双眼直勾勾的盯着黑斯隐他们离开的方向,灵动的大眼中,有一丝水汽闪过。

是不舍,也是心痛。

妇人看着云飘飘现在的表情,心下似乎有些明白,女人最明白女人。

“你刚刚是骗我们的吧?”妇人肯定的问,看着云飘飘孱弱的身体,妇人连忙心疼的将她扶在旁边刚刚收拾好的一张椅子上坐下。

云飘飘诧异了一下。

“原来被你发现了,不过我刚刚生过孩子,确实没错。”云飘飘淡淡一笑,并没有刻意去隐瞒。

“刚刚那个人说,他是你的丈夫,既然你们是夫妻,有什么事不能直接当面说呢?非要这样分离?”妇人忍不住规劝,夫妻之间闹别扭,她跟她的丈夫已经是过来人了,冲动时候说的话、做的事,都是冲动的,事后后悔都来不及了。

分离?

云飘飘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去,心底里瞬间被刺痛,脸上浮现出惨淡的表情,她无耐的摇了摇头,然后回头看着妇人满脸的关心和担忧,瞬间所有的情绪全数浮上心头。

“我们已经分离将近一年了,一年没有见过了!”云飘飘忍不住淡淡的道。

“一年的时间?”妇人倒抽了一口气,两只眼睛惊讶的瞪大。

云飘飘重重的点了点头。

“我们之间已经没有任何交集了!”

“可是他又来找你了,不是吗?就算你们当初有什么误会,现在误会解释清楚了不就好了吗?”妇人还是觉得,夫妻之间,贵在坦诚,既然所有的事情都开诚布公,两人之间还会有什么矛盾吗?

平静的心湖,再起波澜,是这样的吗?是呀,最让她预料不到的是…他真的还会来找她,他是因为去过了王宫了,所以才会知道她的存在了的吧?

因为知道她又回来了,所以他才会来找她?

她将这一切,全部都归纳为巧合。

黑斯隐更是一个极爱面子的人,既然他知晓了她的存在,更不可能让她再一次逍遥法外,这是他做事的原则,事情要做到底,斩草要除根。

“可是…他已经走了,不是吗?”云飘飘勾起唇角,强装笑容的松了口气道。

“如果你们两个真的有缘份,他就一定还会再回来的,老天爷,一定会安排你们再见面。”妇人若有所思的答了一句。

“也许吧,不过我们两个这辈子可能都不会再见面了!”她不由得一阵心慌,说这句话的时候,心底里似乎有什么东西正在呼唤着她往门外走去。

门外再一次传来了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和惊呼声。

“帝主,您怎么样了,我们回到医馆了,大夫,大夫,快来帮他看看怎么回事?”

是若沫的声音,而若沫急促的声音所指的人不就是…

黑斯隐出事了?

“快把他扶进来!”不等吩咐妇人,云飘飘已经飞快的奔了出去,她在看到黑斯隐昏迷不醒的被若沫拖着走时的惨白面容,她的心瞬间沉入谷底,说话时的声音都是颤抖的。

“云姑娘,真的是你!!!”若沫惊讶的瞠大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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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飘飘地心里只念着黑斯隐的身体,刚刚她远远的看去,就看得出来,他得了很重的病似的,脸色那么苍白,举手投足之间,让人感觉他好像没有一丝生气,就像…快要死了的人似的。

云飘飘微颤的小手轻触他苍白的容颜,抬头紧张的看着若沫。肋

“先不要说那么多了,先把他抬进来再说!”云飘飘着急的吩咐。

“噢,好!”若沫点了点头,与云飘飘一起将黑斯隐扶进了左边的病房,好不容易才将他扶好躺平。

若沫从头到尾,视线几乎没有离开过云飘飘的脸上半分。

她看起来明明很担心黑斯隐的,黑斯隐对她更是情根深种,她为何回来了又不见他?而且明明几乎要见面了,还要躲着他呢?

“我知道你有很多事情要问我,我会回答你的问题,可是…不是现在!”云飘飘斜了若沫一眼,淡淡的开口。

“那若沫很期待了!”若沫微笑的看着她,她倒想知道原因。

······

半个小时之后,云飘飘将黑斯隐身上十个穴位的银针一根根的全收回,而黑斯隐的脸色也看起来似乎也好多了,至少比刚才要好很多了。

不过在若沫的眼里,云飘飘的情况似乎比黑斯隐更糟,云飘飘收回最后一根银针的时候,身子重心不稳的剧烈摇晃了一下,幸亏若沫在她的身后,若沫及时扶住了她削瘦的肩膀,然后又拉过了一张破旧的椅子让她坐下。镬

“你看起来好像很不舒服,出了什么事?”若沫上下打量着云飘飘,云飘飘瘦了很多,脸色苍白、憔悴,唇色发白,刚刚她扶她坐下的时候,不经意的碰到她的手,她的掌心居然在微颤、发冷汗。

生怕若沫会看出些什么,云飘飘赶紧抽回了自己的小手。

“我能有什么事!”她心虚的转过头,不敢直视若沫的眼睛。

“那现在云姑娘可以说一下,到底出了什么事了吗?你可知道,帝主一直在找您,已经找了将近一年,这一年里,您到底去了哪里?”若沫直勾勾的盯着她,希望她可以说出实话。

云飘飘抬头微笑的看着若沫。

“你真的想知道?”

“云姑娘会不会告诉若沫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