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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撕,撕了。”老王悄悄儿地往后挪了几步,答道。

霓姑娘一口银牙几被咬碎,紧紧攥着扇子,道:“他好大的胆子!看来本姑娘是对他太心软了,定要叫他知道我的厉害不可!”

老王一听此话,心中直敲小鼓,这霓姑娘万一不要树生了,那树生还是得和素贞在一起,这样一来自己还是没机会。

想到素贞那柄灵光流转的长剑,让人眼花缭乱的口诀,老王当机立断地朝前迈了一步,劝霓姑娘道:“霓姑娘,虽然我现在听你地话,替你做事,可我还是要站在一个男人的角度劝你几句,你这样子做是不行的,只会让树生越来越疏远你,他一疏远你,就要亲近白素贞,这样你甘

老王此话恰似一柄尖头的小箭,轻轻巧巧就射中了霓姑娘的心,痛得她的脸不经意地扭曲了一下。

他马上乘胜追击,从怀里掏出一本小册子,神神秘秘地凑到她跟前塞给她,小声说:“别人都只晓得我追求女子有一套,其实我对女子如何讨男人欢心也有一些心得。”他拍了拍小册子的封面,“全写在这里头了,你不妨看看再说,别那么早就做决定。再说,那婚书也不是树生撕的,是阎王爷撕的。”

“什么,阎王撕地?你怎么不早说?!”霓姑娘正为刚才地气话懊恼,一听老王这话,立马找到了发泄的洞口,她一手抓着小册子,一手抓起茶杯,直朝老王身上砸了过去。

老王被泼了满头地茶水,捂着脑袋跳出院门,看到那小册子还被霓姑娘紧紧攥在手里,他忍不住一笑,脸也不抹,哼着小调朝贫民窟走去。

“俞老头,快给我想个法子,如何才能叫树生中意霓姑娘。”老王轻车熟路地打开俞老头门上的小结界,一头钻了进去。

“你不是把册子都给她了吗,还愁什么?”俞老头亲热地替掌中的小耗子理着毛,头也不抬地说。

老王有些愣神,佩服道:“这才多大会儿,你连这个都知道了,耳目还真长啊。”

俞老头摸了摸小耗子的脑袋,抓了一把大米丢进笼子,把它放了进去,这才抬起头来,问道:“你什么时候看上姓白的那姑娘的,我怎么不知道?”

老王变出根棍儿逗弄了一会儿小耗子,说:“不都是你说的吗,说那白素贞好一柄长剑,满腹的口诀信手拈来,差不多的神仙怕都不是她的对手。”

“难道你是想找个护卫保护你?”俞老头不屑地看了他一眼,夺过他手里的小棍儿扔得远远的。

老王寻了把椅子往后一靠,眉目间颇有些失落:“老俞你是整天守着北门不晓得情况啊,且不说那些修仙的妖精,就是天上的神仙,有几个是识字的?你能了解那种给她写了情诗她却读不懂的感受吗?”

俞老头紧紧盯了他好一会儿,突然爆出一阵大笑,喉咙处一抖一抖,咕咕咕咕刺耳的声音让老王直捂耳朵。

第一百零八章月老的红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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俞老头把胳膊肘撑在桌子上,抖着下巴笑道:“我说老兄,你不会就是为了多寻几个红颜知己才修仙的吧?”

没想到老王居然扭捏起来,望望天花板,又望望床脚下,细声细气地哼哼:“当然不是,但是,也有这个原因…”

俞老头又大笑起来,站起身替他拉开大门,说:“那你还坐在我家做什么,赶紧寻月老去吧,央他把所有姑娘的红线全都系在你一人身上,那岂不便宜?”

他本意是玩笑,没成想老王就当了真,跳起来弹向门外,回身抓住门框子,把脑袋探到俞老头跟前,认真地询问:“月老他老人家住在哪儿?”

俞老头伸手摸了摸他的额头,奇怪道:“不烧啊。”

老王温柔地按住他的手,柔声再问了一遍,俞老头浑身乱抖了一阵,慌忙甩掉他的手,骂道:“作死的老王,对老朽使这种招数!”

老王有些懊恼地搓了搓手,从怀里掏出一锭银子抛了过去,说:“我怎地就忘了,只有这个在你这里好使。”

俞老头眉开眼笑地接起银子,朝西南边儿指了指,说:“往南走再往南走,再往西边拐个弯,门口有棵月桂树的就是他家。”

老王道了谢,拔腿就往南边儿赶。

他思素贞心切。竟来不及看道边地风景。一口气奔到了南边。刚往西边拐了个弯。一股浓郁地香气就扑面而来。

老王深深吸了一口气。顺着香气一路寻去。发现一处小院地院墙内。探出半支开满黄色小花地枝桠来。

这小院子和平常人家无异。奇地却是并无院门。周遭也感受不到任何结界地气息。院子四周全是天庭地标志性白雾。茫茫一片不见其他地邻居。

老王看了看那小屋子地屋顶。屋角两头隐隐约约现出个字来。他笑了笑:“想必就是这里了。”

因这院子没有门。他反而小心起来。翻了翻身上。寻了件护身地法宝捏在手中。这才走了进去。

此处果然是月老地居所。院中地月桂树上挂满了红线。顺着红线细细寻去。每根红线地两头都连着两片月桂树地叶子。

老王奇道:“这红线就这般无遮无拦地挂在这里,也不使个人看守,难道就不怕别人错搭红线,乱点鸳鸯谱?”

“谁要乱点鸳鸯谱啊?”一个洪亮的声音从屋内传来,木门吱呀了一声。从里走出个白须垂地,满面红光的老头来。

老王恭恭敬敬地行了个礼,赞道:“同样是老头。您可比俞老头精神多了。”

“俞老头?可是看守北门的俞先生?”月老摸了摸胡子,关切地问道。

老王看了看满树地红线,说:“怎么,您认识他?莫非他也到您这里求您改系过红线?”

月老变出一套桌椅来,招呼老王坐下,又望天叹了口气。说:“他要是愿意这样就好罗,也算少了我老儿一桩心病。”

老王听出些门道,心想,看来这月老儿欠俞老头什么人情,要是我哄一哄他,叫他把这人情还在我身上,那可就妙了。

他心中打起小算盘,脸上却是一副认真倾听的模样,加上他长了副年轻天真的皮相。又是俞老头的朋友。那月老儿还真个儿就把他当作优秀听众起来。

“当年我初进天庭时还是个名不见经传的毛头小子,一无功勋二无钱财。哪里有人把我看在眼里,那些长了一对势利眼的看门天将,根本就不给我开南天门,是北门的俞先生见我可怜,悄悄放我进来的。后来我做了替人牵红线这事儿,天上地下总有人来求我,日子渐渐就好过了,我动过无数念头要给俞先生牵门好亲事,他却总说不着急不着急,唉,我这想报恩都报不了哇!”

月桂树仿佛感应到月老的心情,摇晃着树枝沙沙直响。老王心想,原来俞老头还有不收人钱财就帮忙的时候,倒真真是难得。

他掏出前些日俞老头赌钱输给他地一块玉佩,双手递给月老,说:“其实这次就是老俞叫我来的,您看,这是他与我的贴身玉佩,叫我带来给您瞧瞧,做个信物。”

月老真个儿接过去看了看,喜道:“果真是俞先生地贴身之物,以前我在他腰间见到过!不知你这次前来,可是俞先生有什么话托付?”

老王指了指那株月桂树,说:“不瞒您说,就是为了这红线而来。”

月老摸着胡子踱到月桂树下,看着满树的红线,颔首道:“我也真是老糊涂了,来寻我月老儿,不都是那么几件事?不过你既然是俞先生的朋友,又有他贴身的玉佩,只要我能帮,一定尽力。只不知你看中的,是哪家的姑娘?”

老王也走到树下,拉起一根红线轻轻弹了弹,将心中地疑惑讲了出来:“月老,我有一事不明,您这一树的红线可关系重大,却又没有院门,又没有看守的人,甚至连个结界都没有,您就不怕出事情?对了,您不是有那红线童子么,怎么也不见他出来看树?”

月老哈哈大笑,说:“看红线可不是红线童子的职责,他那娃娃精得很,哪里会做份外的事,又没有多余的工钱给他。”他小心地拉起一片叶子,示意老王仔细瞧瞧,说:“你看这叶子,可瞧出什么来?”

老王上前仔细看了看,又伸出手去摸了摸,道:“月老,这叶子上为何没写名字?”

“这就对罗!”月老小心地把叶子放回原处,说:“你也是来求姻缘的人,我这树就在你面前,你敢不敢自己去牵一牵红线?”

老王恍然大悟,连拍了两下巴掌,赞道:“难为您怎么想得出来,这不写名字,谁敢去牵,万一牵错了,娶了个不想娶的娘子,那这辈子可就毁了,哈哈哈哈!”

月老也捋着白胡子笑了起来,亲自抓了把糖塞给老王,说:“来尝尝,这都是喜结良缘的小两口送与我地。”

老王丢了一颗在嘴里,口中马上甜丝丝地,他的心突突地跳了起来,满怀希翼地看着月桂树对月老说:“月老,不知白素贞地名字在哪片叶子上?”

月老从袖子里取出一本红色镶金边的硬皮大册子翻了翻,又合上册子到树上找了一番,指着其中的一片对老王说:“就是这片了。不过,这叶子上本有红线,若是贸然改牵给你,怕是不妥。”

老王心中冒上一股酸意,撑着上前一瞧,却发现那叶子上居然系着两根红线,他奇怪地问月老:“这是怎么回事,怎么有两根?”

月老看了一眼,说:“这很正常,很多人的叶子上都不止一根红线,不过她这两根还是有些意思的。”

老王一想,的确有道理,恐怕自己的叶子上红线比她这还多,他释然问道:“有何不同?”

月老伸出一根指头顺着其中一根红线往下滑去,说:“你看这根红线,竟是叫另一根生生截断的,这截断它的红线,真是了得,看来是使了什么手段,将这白素贞抢了去的。”

老王心中又惊又喜,暗想:难道那根长的红线就是我,被截断的那根是树生?他竟忘了自己还未曾动过手,就做起白日梦来,没料到月老忽然说了一句:“这许仙也是命苦,千年前修下的姻缘姻缘竟就这样被人截断了,可叹,可叹。”

老王猛地一抬头,问:“什么许仙?”

那根断了一截的红线软绵绵地搭在树枝上,月老指着它另一头的叶子说:“你看这不是许仙?”

老王伸过头去一看,那叶子上果真浮现出“许仙,字汉文”几个字来,他颤着嗓子问道:“那,那那根红线是谁?”

月老手一指,一片叶子上就现出“李树生”三个字来,老王只看了一眼,就觉得眼前发黑,他踉踉跄跄走到椅子旁跌了下去,慌得月老丢了册子来扶他,问道:“你可还好?莫要惊慌,这样的情形虽然少见,但若我要插手,那也是极容易的事,要不我现在就给你改过来?”

老王脸色发白,连连摆手,道:“不忙,不忙,容我再想想!”

第一百零九章地府戒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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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庭贫民窟寒酸的街道上依旧很冷清,大多数神仙为了谋生,都选择了去玉皇大帝的皇宫打工,或者去人间谋生路。屋檐下挂着的蒜头辣椒白是白,红是红煞是好看,引了不少肚饿的小孩子含着指头站在屋前不肯离去。

老王有些恍惚地推开俞老头家的木门,哐地一声带翻了门边台子上隔的小碗,吓得小耗子飞一般逃进床底。

俞老头很是不满地捡着撒了一台子一地的米粒,问老王道:“怎么,打着我的名号去讨人情,还顺利吧?赶紧把银子奉上来,别一副丢了魂似的模样!”

老王摸着黑找到一把椅子坐了下来,说:“我说你怎么好心不要银子就卖了月老一个人情,原来是留着宰我呢?”

“少废话!”俞老头的眼睛在黑暗里照样雪亮雪亮,没有任何阻碍地把手伸到老王面前,“给钱!别告诉我说你没让月老给你改红线。”

小耗子从床底下伸了个脑袋出来吱吱地叫着,漆黑中高高的柜子上头,有尊观音像在幽幽地发着冷光,靠着墙竖着竹子编的大箱笼,藏着俞老头四处做“生意”敲诈来的值钱货。老王缓缓地转着眼睛看了一圈,掏出一锭小小的银元宝丢到俞老头手里。

俞老头掂了掂,说:“这也太不像话了。”

老王重重地叹了口气,说:“你就将就吧,若我娶了素贞还能活下命来,你要金山也给你搬一座来。”

俞老头有些明了他是怕了树生,却闭口不提,只问道:“怎么。红线改的不顺利?”

老王瞥了他一眼。敲了敲桌子。俞老头横了他一眼。是隔空抓来一壶凉茶。又不知从哪里摸出个竹节杯子。给他倒了一杯。

老王端起杯子一饮而尽。又朝四周看了看。说:“我看了那红线地情形。又听月老讲了讲树生地事。那小子别看年纪轻。做起事来还真是心狠手辣。而且害人还不叫人抓着错。”

俞老头抓着茶壶慢慢地倒着茶。说:“那又如何。改红线也不是他做地了主地。”

“万一。万一被他知晓。那我还有活路吗?”老王猛地抓住俞老头枯树枝一般地手。说。“听说他硬生截断了那许仙与素贞地红线。还听说法海被压雷峰塔。就是他捣地鬼!”

观音像上地幽光忽闪忽闪。衬得俞老头地脸有些看不真切。“许仙地事没那么简单。你别听旁人胡说。虽说成事在天。可命数都能改。姻缘又有何难?凭着自己地本事叫红线自己改了道地。古往今来各朝各代都有。他树生也不是第一个。”

“话是如此。可…”

“可什么,事情你都做了,你只需提防着不要走漏消息就是了,不然就算树生找上门来,那也是月老糊涂犯的错,和你有什么关系?”

老王缩了缩脑袋,说:“你还真是淡漠,那月老还时时想着要报你的恩情呢。”

“老朽只认银子。”俞老头吹了声口哨,小耗子应声而来。“乖小子。去瞧瞧地府现在什么情形,小心别让人盯上了。”

小耗子麻利从窗户窜了出去。老王指着窗格子叫道:“原来帮你打探消息地就是它!”

俞老头没有理他,走到墙角收拾起东西来,说:“红线也改了,你不去寻素贞,到我这里赖着算什么?”

这一提醒,老王的笑容马上浮了上来,他朝着墙角作了个深揖,道:“改日来请你吃喜酒,我就先去了。”

说完,他推开木门大步跑了出去,没有留意到老王握着手里的金锭子望着柜顶的观音像看了许久…

老王离了天庭,直奔地府大门,没想到,今日的地府居然查起通行证来。“我们阎王爷说了,这几天地府严查,没有特批的通行证,一律不得入内!”看门的小鬼挺着胸脯,一双眼睛盯着天。

老王笑了笑,照例从袖子里拿出早就备好的银子递了上去,迈着步子就朝里头走。

不想小鬼长叉一横,喝道:“不许进!”

老王诧异地看了一眼他鼓鼓囊囊囊的腰间,问:“银子你不是都收了吗,怎么还不让进?”

小鬼比他更为诧异,手中长叉分毫不动,说:“收你银子和放你进去有必然联系吗?”

老王上次来地府是阎王爷特意下帖子请来的贵客,这次来就被小鬼如此刁难,这要是传到素贞地耳朵里,他面子往哪里搁?

想到这里,一向好脾气的老王变了脸色,大声说:“你既然不能放我进去,还收我银子作甚?”

小鬼咂了咂缺了嘴唇的嘴,用奇怪地眼神长长下下把他打量了一番,说:“那银子又不是我找你要的,你自己递给我,我不接着那不是傻吗?”

说完,他高声朝身后招呼:“伙计们,快来看哪,这里有个神经病,自己给我银子,还问我为什么要接!”

老王正要喝止他,却低估了小鬼们的行动速度,还没等他反应过来,已被一群看热闹的小鬼里三层外三层裹了起来。

他一时间又羞又急,念了句口诀就想溜,一不小心却被那小鬼听见,笑得更加起劲:“听见没,他说他要回天庭,难道咱们地府的禁咒是吃素的吗,告诉你吧,这几天凭你什么神仙地法术,在咱地府,都不好使!”

他同着一群奇形怪状的小鬼正笑得欢畅,看门的小队长突然从后猛地拍了拍他的肩膀,呵斥道:“就知道看热闹,这人明摆着是天上的神仙,说不准就是下来探消息的,你们还不绑了他去!”

此令一下,一帮小鬼一拥而上,根本不由老王分辩,将他捆了个结结实实,抬到了阎王爷办公的大殿前。

阎王贴身老鬼正在殿前打着瞌睡,长着俩尖角的脑袋一点一点,很是有趣,引得背后站着的小鬼们纷纷捂嘴偷笑。

在门口收过老王银子地小鬼不顾他们地暗地提醒,走上前去大声报道:“报,抓到一个天庭来的探子!”

被打断与周公相会地老鬼十分恼火,朝台阶下瞟了一眼,又把脑袋低了下去,骂道:“不长眼的小鬼们,不知道阎王爷此时在午睡么,都是找骂来的!”

小鬼愣了愣,刚想问“阎王爷何时有了午睡的习惯”,就被机灵些的同伴拉了下去,悄声附在他耳边说:“何必为了这样的小事得罪他老人家,咱们去寻树生大人是一样的。”

小鬼这才醒悟过来,同众小鬼一道,抬着绑成粽子的老王来到了树生光耀夺目的院子前。

“咦,这是树生大人的家吗,怎么全变了模样?”一群小鬼盯着那开放式的庭院有些摸不着头脑。

只见那院子以前高高的围墙全被拆去,如今只用矮矮的灌木丛围了一圈,站在竹子编成的院门前往里一瞧,金色的大门上的狮子门环都看得清清楚楚。

“这是后院吧,怎地挪到前面来了?”

“哪有达官贵人住这样的房子的?”

“就是,没钱人家才有这样的布局吧?”

小鬼们看着院中的鸟语花香议论纷纷,倒把老王丢到了一边,直到身后传来树生带着些慵懒的声音:“这是谁家的猪,怎地丢到本大人的门前?”

小鬼们忙一字排开,陪笑道:“大人,不是小的们无理,实在是我们以为找错了地方呢。”

树生瞧了瞧自家没有院墙的院子,颇有些尴尬,心中把素贞好生抱怨了一番。

他定了定神,推开院门,让小鬼把老王抬进去,说:“怎么,没见过如此别致的院子么,真是没有见识,如今的贵人们都流行这样开放式的房子,前些日子阎王老爷央本大人给他也设计一个,我还没答应呢。”

小鬼们被他唬得一愣一愣,随后恭维之声不暇于耳,树生带着笑意挥了挥手,小鬼们整齐划一地转身走到院子中,却不推门出去,而在原地转来转去。

树生站在门口骂道:“小兔崽子们,找什么呢,还不赶紧滚。”

一个胆大的小鬼小声说道:“大人,平日里您体恤我们,总要打赏我们一番,我们也都晓得自己去门房领赏钱,可如今您这府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