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景很是委屈,抓过被子裹住光溜溜的自己,一边揉腰一边道:“你答应让我做的啊,那天晚上我帮你舔肚子了。”虽说那时没有动旁的心思,但舌尖儿碰到她细腻肌肤带来的悸动,祁景记得清清楚楚。

“我说的是另外一件事!”许锦又羞又恼,什么人啊,只会记得占她便宜的事!

祁景茫然不解:“另外一件?”

许锦赌气地用枕头砸他,祁景怕动静闹得太大,忙将枕头抢过来,再把人扯到怀里安抚:“到底什么事啊?”

许锦委屈地掉眼泪:“你把我拽到巷子里,说喜欢我,还说要摸我手的!”

祁景恍然大悟,无奈地哄道:“这我当然记得……”

“呸,我都说出来了,你不记得也会说记得的。”许锦认定了祁景不记得,见他还想像哄小孩儿似的骗她,气得抢过被子,自己蒙上,把人推了出去。大流氓,让他脱光光,挨冻也活该。就算是让他舔肚子,他脱裤子做什么?许锦越想越气,死死捂着被子不让他进来。

祁景只好先把脱掉的衣服再穿上,看看炕头扁馒头似的鼓包,再看看柜子上的灯笼,穿鞋下地,将灯笼拎了过来,站在炕前等她。

外面迟迟没有动静,许锦眨眨眼睛,过了会儿,实在太好奇,便探出了脑袋。

“你拿灯笼做什么?”见他提着灯笼站在炕前,许锦裹着被子坐了起来,撇嘴问。

祁景直接将灯笼举到她脸侧,快要贴上她,然后盯着她眼睛问:“阿锦,你怎么脸红了?”

“我哪有……”许锦摸摸脸颊,刚要反驳,忽的记起这话他曾经说过。

她抬头,看向祁景,祁景也在看她,眼神无奈又宠溺。那是他第一次鼓起勇气摸她手,怎么可能不记得?

许锦真的害羞了,重新躲回被子里,等祁景再进来时,她讨好地主动钻到他怀里,搂着他道:“是我错怪你了。”

祁景大手在她背上摩挲:“那你让我摸摸?”

“做梦!”许锦马上推他。

祁景嘿嘿一笑,老老实实搂着人不动了:“睡吧睡吧,我不急,最多再有两个月……”

“少得意,你未必能考中呢!”许锦哼道,想咒他考不中,到底没冲动开口。她要嫁给他的,他越有本事,她越自豪越高兴。

“你等着。”祁景只说了三个字,就闭上了眼睛。

今春京城注定忙碌而热闹,文科武科会试同时进行,二月底会试发榜,紧接着便是三月殿试。

接下来,许府喜报连连,先是报喜差役送来许攸被圣上钦点文状元的消息,次日许家派人看榜的下人又咧着嘴跑回来,说准姑爷中了武状元,圣上赐明日文武一甲前三名同时游街。

街坊们得了信儿纷纷过来贺喜,郑安安更是拉着许锦的手说她是有福之人,文武状元都被她占了,一个是照顾她长大的父亲,一个是即将护她大半辈子的未来相公。

许锦笑的脸皮发僵,心中则有小鹿在撞。

她相信祁景的确会护她大半辈子,可是,他马上就要来欺负她了啊……

☆、第5 8章 明珠

宫中消息一向传得快,祁景殿试后回家不久,他闹出的笑话就传到了许府。

江氏正在招待前来贺喜的街坊,听说后抚额叹息,这臭小子,真不知他是不是故意的。

等送走客人,她领着熙哥儿去了女儿屋里。

许锦坐在炕头犯愁呢,祁景中了状元,今晚不来,这两天肯定也会来的。她该怎么办啊?

“想什么呢?”见女儿愁眉不展的,江氏将熙哥儿抱到炕上,她也坐了上去,笑着问道。

“娘,前面忙完了啊?”许锦忙收起自己的小心思,神色如常。

江氏点点头,盯着女儿瞧了会儿,道:“文武殿试一甲各有三名,都是当场授官的。阿锦你猜猜,祁景今日封了什么官?”文科举封官有定例,武科举因为开设的年头较短,封官有些随意,不过品阶都很高,历届中武探花最低也是六品官,比文状元的从六品还要高一级。

“什么官?”许锦好奇地问。她哪里懂得这种事啊,虽然祁景很有自信,但担心最后白欢喜一场,父母都不曾跟她提起过祁景可能封的官,她则怕给祁景压力,祁景不提,她也就没问。

想到听来的消息,江氏哭笑不得:“名次敲定后,皇上问祁景是想在京谋职还是外放,若是外放,有两处参将补缺,对了,参将是正三品官。若是在京,暂且没有三品给他,皇上想任他为四品御前带刀侍卫,随扈左右。这两个官职,御前侍卫看似低,却是实打实的天子近臣,一旦得了皇上信赖倚重,将来很容易升迁的。”

“那祁景怎么答的?”许锦真是太意外了,祁景才十六岁,竟然一下子就要当那么大的官了,自家父亲才从六品,祁景父亲熬了这么久也才正三品啊。

“祁景啊,那臭小子说他想外放当将军,带兵打仗,但他刚定亲还没娶妻,恳求皇上让他当一年侍卫,明年成亲后再外放。听说皇上被他逗得喷了茶,问清咱们家情况后,就准了,不过说要看看祁景这一年的表现,表现好了明年可能加官,差了连侍卫都做不成。”

许锦张大了嘴,“他,他这是跟皇上讨价还价吗?”怎么有这么傻大胆的人?

江氏睨了女儿一眼,点点她额头,“他那叫有恃无恐,仗着自己本事好,父亲又是皇上身边红人。不成,皇上最多给他定死一个官,成了,他在皇上面前说明年成亲,皇上默认了,这边我跟你爹还能强留你?哼,我看祁景就是故意的,猜到我们打算多留你两年,他等不急了。早知道他这么奸猾,当年就不该答应他!”

祁景的确挺急着娶她的……

许锦红了脸,低头,过了会儿忍不住替祁景说话:“还好他也算懂得分寸,没说今年……”他们这样的人家,十三岁嫁女儿的不多,十四岁还算比较常见的。若祁景真说今年,许锦都要生气了,这不是愿不愿意的问题,太早嫁女儿,特别是她这种高嫁,会显得父母有巴结祁家的意思。

江氏看看乖乖坐在身边的女儿,疼惜地抱住她,叹道:“娘气得不是你得早嫁一年,娘是气祁景自作主张。祁家来提亲时,你祁爷爷祁奶奶都说祁景将来会到兵部任职,你爹问过祁景,问他将来有什么打算,他也说会努力留在京城。现在好了,他张口就说外放,明显是早有打算,可见当初不但骗了咱们,连他祖父祖母都骗了!你说,明年他外放,你是跟他走还是留下来?”她是女人,知道女儿会怎么选择,所以舍不得。

“我……”许锦张了张嘴,竟然不知该如何回答。随祁景去任上,就必须远离父母弟弟,不跟着,岂不是没法跟祁景在一起?

江氏知道女儿为难,拍拍她肩膀:“算了,事到如今……明年再说吧,现在愁也没用。”

“娘……”一想到明年就要离开父母了,许锦突然十分不舍,埋在母亲温暖的怀里不肯松开。

“我也要抱!”熙哥儿见了,飞快跑了过来,推开姐姐想往母亲怀里钻。

有他打岔,母女相视一笑,方才生出愁绪立即散了。

不知不觉,天色暗了下来。

许攸在外面应酬了一日,回来时已有醉意,许锦替母亲照顾了会儿弟弟,然后就回自己院子了。

进屋时,她看看那边墙头,咬唇,吩咐宝珠准备热水。

不管祁景来不来,她都得做好他会来的准备啊!万一真的逃不掉,她,她也要让祁景摸一个……干干净净香喷喷的自己。

这个念头让许锦脸上着了火,沐浴前一个人闷在屋里,根本不敢唤丫鬟进来服侍,怕被她们瞧出异样。待热水兑好了,许锦坐在浴桶中,将浑身上下仔细清洗了一遍,包括他发誓说要看清楚的……那个地方。擦着擦着,无可排解的羞涩紧张变成了赌气,摸就摸,反正现在是晚上,谁也看不见谁,他摸的时候她躺着装死就行了。至于旁的,不管祁景怎么求怎么装可怜,她都不会答应,他敢纠缠她就咬他!

擦拭时许锦想的挺好的,钻进被窝后,一颗心又急促地跳了起来。

天暖了,被子薄了,睡衣也薄了。许锦小手探进睡衣,摸摸肚子再摸摸大腿,想到今晚祁景将肆无忌惮地摸她,许锦羞得快哭了。以前祁景再胡闹,也只是亲亲她隔着裤子撞撞她,从来没有碰过她身上,有几次他似乎想摸她胸口,被她警惕地撞开了。可今晚,他不但要摸,还要把她脱.光光……

许锦宁可再被祁景撞一次啊……

翻来覆去睡不着觉,听到大白起身的动静,许锦受惊般坐了起来,紧张地望向窗户。

这个家伙,果然来了,一晚都不想耽搁!

许锦咬牙,穿好衣服后走到窗前,右手抬起碰到窗扇,竟不受控制地打颤。

她迟迟不开,外面那人大概等得不耐烦了,也可能是猜到她不想开,便走了过来,很轻很轻地敲了一下窗,“阿锦,开窗,我知道你在后面。”

许锦犹豫不决。

“阿锦……”

许锦被他叫得心慌意乱,视死如归地迅速开窗,转身就想走,可走了两步,她就没了主意。现在去炕上,祁景会不会觉得她是迫不及待给他摸?不去炕上,地上摆着桌椅屏风,一会儿他肯定要抱她的,不小心撞到什么东西发出声响怎么办?

身后传来他落地关窗声,许锦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情急之下蹲了下去。祁景来扶她时,她扑到他怀里,羞得哭:“祁景,祁景,我求你了,不摸行不行?咱们换一个奖励,我,我再给你撞一次,你别那样欺负我行吗?”

行吗?

祁景没有回答,径自将人抱了起来放到炕沿上,他则站在炕前紧紧夹着她腿,双手捧住她不肯正对他的脸,然后俯身贴上她额头,喃喃道:“阿锦,今晚你什么都不用说,因为我只想摸你,你说什么我都不会听,都不会跟你换。阿锦,我考了状元,你高兴吗?我很高兴,我当官了,今年先当侍卫,明年成亲后就去外地赴任,带你一起去,到时候家里就只有咱们两个,做什么都没人管。”

他好像喝酒了,呼吸里有淡淡的酒气,但他说得低沉又清晰,字字都传递了他的满足和欢喜。

许锦的紧张变成了甜蜜,可没等她细品他描绘的属于他们的将来,腰带突然被人扯住了。

“别脱……”甜蜜瞬间变成更强烈的紧张,许锦急急攥住他手,不让他继续。

“阿锦听话,这是你答应我的。”祁景亲亲她额头,松了她腰带,却在她稍微放松时将她双手掰到背后用左手攥住,右手再次拉起她腰带,轻声对呼吸急促的小姑娘道:“别怕,我就摸摸。阿锦,你都不知道我盼这一天盼了多久,刚见到你的时候,我就好奇你里面长什么样了……阿锦,你这么好看,衣服里面肯定也很好看……”

许锦紧张地快要无法呼吸了。

他抱着她,在她耳边不停地说着话,每个字都像一团火,烧得她全身发烫。许锦不想给祁景脱,可她没有他力气大,腿被他夹着,双手被他扣着,求他又没用,便只能感受他抽走她腰带的动作,然后又来褪她外衫。这次他终于松开了她的手,却是为了顺利把衫子脱下来,许锦趁机狠狠推他一把抽腿往炕里面爬,才爬两步就被人拉住腿。她急得踢他,被祁景紧紧按住小腿,许锦想翻身,他突然压了上来,那么重,害她一下子扑在了炕上。许锦刚要挣,下一刻不敢动了。

有熟悉的硬东西抵在她腿间,是无声的威胁。

“祁景,你说只摸摸的……”许锦捂着脸哭,此时此刻,面对被他用那个东西撞的危险,她又宁可被他摸了。

“放心,只要你乖乖听话,我绝不做旁的。”祁景亲亲她耳朵,起身跨坐在她腰上。

许锦看不见,但她能听见,他脱衣服的声音,衣服落在炕上的声音,一声比一声清晰。许锦紧张地听着,后知后觉才察觉到不对,扭头惊问:“你脱衣服做什么?”

祁景贴在她背上,一边脱裤子一边道:“太热了,再说我不能白白占你便宜,阿锦,一会儿如果你也想摸我,不用问尽管摸,摸多少次摸什么地方我都给你。”

他全身重量都压在她身上,许锦快要喘不上气,“你下去……”话未说完便顿住了,目光落在祁景甩在那边的袍子上,“你,你袍子里有什么,怎么那么亮?”

脱完裤子,祁景改成单手撑炕,听她问,他转过去,随即好像突然记起来般,一边把袍子扯过来一边道:“皇上赏了我很多东西,其中有颗夜明珠,我觉得你一定喜欢,就带来了。阿锦你看,好看吗?”扯掉珠子外面已经松开的黑纱,祁景将散发着幽幽亮光的珠子送到许锦面前。

许锦长这么大第一次见到这等宝贝,当然喜欢,可就在她扭头想问祁景是否真的要送她时,她看到了他俊朗的脸庞,还有那双黑眸里的笑意。

她眨了眨眼睛,终于明白过来了,伸手就去抢。

祁景挪开手,不给她。

“你不是说要送我吗?”许锦恨得牙根痒痒。

祁景将夜明珠塞到旁边的被窝里,外面顿时又黑了。他将她翻过来,趴在她身上道:“是送你,不过今晚我要先用用。”

☆、第59章 骨头

黑灯瞎火的,祁景用夜明珠做什么,那还用问吗?

“祁景,你,你快把珠子给我,否则我不喜欢你了!”许锦使劲儿往被窝那边歪,想把东西拿出来裹上。

“我知道你说的是气话。”祁景扒掉她松松垮垮的睡衣,在她耳边小声道,唇碰到她耳垂,再往下,轻轻亲她露出来的肩头。细细滑滑如珠似宝,更有珠玉没有的暖热。

微痒的碰触立即将许锦的注意力从夜明珠上拉了回来,双手费力绕过他脑袋交叠抱住肩头,“你干什么亲我肩膀,你说只摸摸的……”

亲不到肩膀,祁景就亲她手背,“阿锦你不听话,你不听话我也不听话。”挪开她手准备继续。

“别,我听,我听还不行吗!”许锦气得七窍快冒烟,力气不如人,她认了,闭上眼睛乖乖躺好,开始装死:“你,你脱吧,快点的,不许再亲。”

她这样乖,祁景无声地笑,将她两条胳膊从睡衣衣袖里掏出来,轻轻一扯,她上面就只剩那件奇怪的小衣了,只能遮住前面,腰侧背后都露着。祁景摩挲她肩头,手指有意无意碰着她脖子上的绸带,认真请教:“阿锦,这件衣服是做什么用的?”

许锦脸上着火,扭头道:“不用你管。”

祁景现在也不怎么想知道,扯了扯那根带子,“那这个东西怎么脱?我看不见,你教我。”

“你……会脱就脱,不会脱算了!”许锦怎么可能帮他,懒得听他说话,扯过被子盖住脑袋。

小姑娘不配合,祁景只好自己“琢磨”。其实以前他趁她睡熟仔细研究过,知道怎么脱,但怕脱得太熟练了惹她怀疑,这才聪明地装傻。故意往上掀肚.兜衣摆,掀到一半被勒住了,祁景发出一声疑惑的鼻音,放下衣摆,往她腰侧摸,手掌贴着她腰侧肌肤,拇指压在肚兜上,“阿锦,原来不脱这件也能摸到里面。”说着,祁景双手从腰侧探了进去,准确地握住那两团小果子,惹来她一声轻叫和全身颤抖。

虽然做好了准备,可第一次被人碰这么羞的地方,许锦忍不住去拽他手。祁景捧着他的果子不动,任她徒劳挣扎,他只感受手心的滑腻柔软。比之去年,果子长大了不少,虽说依然不能塞满他一只手,却也圆了鼓了,软软嫩嫩的,让他心神荡漾,“阿锦,这里摸起来真舒服。”

他在那儿荡漾,许锦受不了了,几乎是羞愤欲死,“已经摸完了,你快拿开……”

祁景笑,听话地移开手,左手托起她脖子,脸贴着她的脸跟她说话:“没有摸完,你没说我只能摸多少下,所以今晚我要摸到够为止。阿锦,我好像知道怎么脱了,是不是这两根带子?嗯,果然能解开。”右手从她脖颈往下移,来到她背部,熟练地把那里也解开,起身时,连着肚.兜一起摘了下来。

现在才三月,晚上还有点凉,上面最后一件遮羞的小衣没了,许锦身上立即起了一层小疙瘩。祁景一走,她便飞快将刚刚被祁景扯开的被子再次拉下来,连肚子也盖住,为接下来即将发生的事情紧张不安。祁景变坏了,越来越坏了,她该怎么办啊……

正想着,裤腰突然被他拽住,许锦大吃一惊,忙紧紧并拢双腿连带着使劲儿往下压屁.股,企图阻止祁景。可她的武状元明显没把她那点小力气看在眼里,大手用力一扯,她的睡裤亵裤便全都被拽了下去,被他直接拉到脚踝,然后彻底甩开。

快得根本不给她做好准备的功夫!

她现在全身都光着啊,许锦疯了,逃命般钻到被窝里攒成一团,将被子四角紧紧压在身下。但没等她镇定下来准备御敌,被子就被一股她完全不能抵挡的大力扯开了,差点没把她也提起来。她捂着嘴不让自己叫出声,还想逃,祁景翻身就将她压在了下面,扯过被子遮住两人,也遮住夜明珠发出的皎皎光辉。

于许锦而言,他进来的太突然太急切太霸道,她一时头脑昏眩,没法作出任何反应。

于祁景而言,他盼这一日盼了那么久,如今终于把人剥光了终于可以看清她里面了,他需要时间平复心中激动。

所以两人谁也没有说话,被窝里只有交缠在一起的急促呼吸。

许锦最先回神,她没说话,这个时候,她知道她说什么也没用,只用枕巾蒙住脸,哭着求他:“你,你下去,别让,别让那,那里碰到我……”两人谁都没穿衣服,他那根东西虎虎生威搭在她大腿上,说话时又抵在了她腿间,没有裤子的阻隔,许锦真切地感受到了他的形状热度,她真的怕。

“这……”祁景呼吸粗重,想了想,好像不管他在她上面还是身后,那里都不可能不碰到她,便亲亲她脖子道:“别哭,碰到你也没关系,我不会胡来的。阿锦,你忍忍,我要开始摸你了。”许锦了解祁景,祁景何尝不了解她,知道她越清醒就越会拒绝,等他摸得她浑身发软迷迷糊糊任他为所欲为了,她就乖了。

不再耽误时间,祁景跨坐在她腰上,左手拿过明珠照着,眼睛一眨不眨地瞧着,右手随着视线在她身上移动。她抬手遮住,他挪开,她再遮住,祁景再挪开,如此几次,她放弃了,祁景终于得偿所愿。

皓颈修长,锁骨精致,肌肤如玉……

祁景吞咽着挪到她身侧,将她全身上下每处都照亮,只觉得她是他捡到的最大的宝贝,若是在他原来的那个地方,有了她,无论旁人用多少食物多少地盘换,他都不会换。

看完前面,他将小姑娘翻了个身,接着看后面。后面更好看,长发如瀑铺散在背上,他一缕一缕地拨到一侧,露出她光滑脊背,双手可握的小腰,还有……

所有地方都看完了摸完了,只剩一处,但她无论如何都不给他看不给他摸,他想强来她就哭,真的哭。祁景心疼,将夜明珠丢到一旁,将细声啜泣的小姑娘搂进怀里,亲她泪水。

“摸完了,我要穿衣服。”被他像鉴赏瓷器真伪那般检查了个遍,许锦又羞又委屈。

“阿锦,你真好看,比什么花都好看。”好看到他想吃了她。

低沉沙哑的笨拙夸赞让许锦的委屈多少散了些,她撇撇嘴,“快点放开我,我要穿衣服了。”

“等等,我才刚摸一遍,还没摸够。阿锦,这次我不看了,我就摸。”祁景保持侧躺的姿势,一手搂着她脖子,一手在她背上摩挲,然后闭上眼睛埋在她胸口,亲她脖子,亲她锁骨。

“不许你亲……”许锦扭着躲他,身体上异样的感觉让她哭了出来,却是哭都不敢大声哭,只能默默掉泪,只能说悄悄话那般求他,“不许你……啊……”喉头终于发出一声清晰的叫,许锦慌忙捂住嘴,伸手抓他背,“拿开,拿……”果尖儿被他用力嘬了一口,许锦顿时没了力气,手只能像熙哥儿小时候那般无力地拍他。

“阿锦,别叫,别叫,我亲完这一次就给你穿衣服。”祁景喘息着将她放平,说完不给她开口阻拦的机会,继续含住他的果子,随心所欲恣意的又吮又咬,时轻时重,却将许锦弄得头目森森,唯一还能做的就是咬住枕巾,不让自己叫出来,连鼻音都不能发。太响了,太羞人了,她不想听。

什么声音都发不出,身体里面又难受,许锦只能做些动作来排解。双手已经没有力气抱他,只好紧紧抓着褥单,可抓都没有力气,随着他又亲又咬,偶尔似乎夹带着舔的胡闹,她的手抓紧又松开,浑身发软。被他弄得无法忍受时,她扭着身子躲他,却被他长了茧子的大手死死扣住,只有扭腰他才不会阻拦,因为那样他便能趁机在她腿间磨来磨去……

当他终于松开她胸口,许锦拿开口中早已被她咬湿的枕巾,大口大口喘气,觉得这折磨总算结束了,却没想他突然钻到她两腿中间,下一刻,便分开她腿凑了上来……

“别……”

许锦死死捂住嘴,挺胸仰头,踢打双腿想踢开他。可他像大白舔粥那样一下一下又舔又吸,她的力气好像都被他吸走了……

某一瞬,许锦觉得自己快要死了,被他折磨的难受的要死了。

但她没有死,难受到尽头是一种她从来没有体会过的舒服,下面好像流了什么,被他一口一口全部吃掉,害她又流了一次。眼看他还要吃,许锦真的受不住了,紧紧夹住他脑袋:“祁景,祁景,别弄了,好难受……”

祁景恋恋不舍地舔了最后一下,爬上去躺到她身边,将柔弱无骨的她搂到怀里,将坚硬似铁的自己塞到她腿间,在她耳边一声一声求她:“阿锦,我给你穿衣服,你给我撞一次,就一次。”

许锦又累又困,不想说话。

祁景以为她不同意,含住她耳垂:“阿锦,你下面真好吃,我还想吃。”

“不许……”许锦迷迷糊糊摇头。

“那你给我撞一次?”祁景小声道。

“……你快点,我要睡觉了。”许锦现在什么都不想,只想睡觉。

祁景欢喜极了,爬到被窝外面找她里裤,替她穿好后,便伏在她身上,熟练地动了起来。

许锦就在他漫长的动作里,摇摇晃晃地睡了过去。

☆、第060章 朝晴

“姑娘醒了吗?该起来了。”

门后传来宝珠的声音,许锦头往里缩,过了会儿,又冒了出来。

她仰头看向外面,天果然亮了。

“知,知道了,马上就起。”喉咙有些干,许锦吞咽了两下,这才能正常说话。得了她应声,宝珠转身去准备洗漱的东西,许锦呆呆地平躺着,脑子慢慢清晰起来。掀开被子,里面睡衣穿的好好的,许锦撇撇嘴,红着脸提起衣领,果然瞧见一片被嘬出来的红痕,这一抹那一抹,胸口最多,无声地提醒她昨晚发生了什么。

许锦恨恨地咬牙,钻出被窝跑到镜子前,撩开肩头长发检查脖子,确定上面没有祁景留下来的痕迹,轻轻舒了口气。看来他也记得那次她的抱怨,知道不能让人瞧见。

她转身想走,不知怎得,朝镜子里看了一眼。

里面是个不大不小的姑娘,长发披落在白底绣玉兰花的睡衣上,有点乱,透露着刚刚睡醒的慵懒。目光上移,对上熟悉的脸庞,白里透红。眼睛有点肿,是昨晚哭的,眼里仿佛还含着泪儿,委屈可怜,

“阿锦,你真好看,比什么花都好看……”

少年低哑的夸赞忽然响在耳畔,许锦捂住脸,快步回了炕上,躲到被子里又羞又喜。她知道她跟祁景做的这些事不被世俗允许,传出去肯定会声名扫地,可祁景再三保证不会让人发现,他又是她喜欢的人,所以不管夜里她如何羞如何不肯,事后想起来,甜蜜竟然多过羞恼。反正,反正她明年就要嫁给他了,又不是跟不相干的人私会,应该不算太坏吧?

不过这事还是不能纵容他多做的,太羞人了。

她在被子里胡思乱想,脚下忽的碰到一颗圆圆的珠子。许锦忙把珠子弄了上来,外面是亮的,被窝里还很暗,夜明珠则像小小的月亮,皎洁美丽,是他送她的礼物,也是他欺负她的帮凶。许锦将夜明珠放到一旁,小手盖住它,挪开,再盖上……

就是这个珠子,被他拿来照亮她全身,最后也照了她下面。许锦想躲来着,奈何那时她被他弄得根本没有力气阻拦,稍微一躲他就再次堵上来吃她,害她捂着脸被他拨来弄去,看了个彻彻底底。

他怎么就那么坏呢,有什么好看的……

许锦羞于再想,起身穿衣,将夜明珠藏在自己最宝贝的柜子里,连同这两年祁景陆陆续续送她的珠钗玉坠一起锁好,暗暗决定成亲之前,不再拿出来。

收拾好了,她开门到外间洗漱,准备去前院跟家人用饭。

祁家此时也在用饭。

宽敞的偏厅里摆了两张黄梨木八仙桌,左边祁老爷子为首,跟祁俨并长孙次孙坐一桌,右边祁老太太跟儿媳妇还有龙凤胎兄妹坐一桌。家里人口少,祁老太太又喜欢热闹,所以吃饭时并不要求食不言,她会跟孙子孙女们说话,祁老爷子偶尔也会提点教训晚辈几句。

但今早两张桌子上异常沉默,祁薇看看三哥祁宁,两人再一起偷看对面脸色极为难看的祖父。

祁老爷子脸色当然不会好看。

自从祁景发奋练武并展现出惊人天分后,祁老爷子便想着等祁景考中武进士,靠祁俨的关系安排他到兵部任职,做个京官。祁景年少,即便最开始官职不高,一步一步总能熬上去。他从未打算让祁景上战场,当初祁景扬言要当将军,被他一口否决。将军将军,听起来威风,但那是战场厮杀拼命拼出来的,一不小心便沦为刀下鬼,他宁可长孙一事无成,也不愿……最初祁景不同意,后来他威胁祁景说许攸不会把女儿嫁给一个要去战场的人,祁景才改了主意,谁料臭小子竟然口是心非,在皇上面前摆了他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