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终于忍不住地爆笑出来,听着他不停地在那“啊哦呃咦唔吁”,我真得好想问他是不是有学过汉语拼音声母和韵母,发音相当的标准。

他捋着胡须一直望着我微笑,过了很久,在将军狗嘴的拉扯下,我才强忍着止了笑声。

“小兄弟何以来此处?”他笑问。

“寻爱。”我正道。

“爱在何处?”他问。

“你身后。”我道。

“哈哈哈!”他捋了捋胡须,怪笑道:“你可知我身后的不远处,里面住着的可全都是豺狼虎豹?”

“呃?豺狼虎豹?大不了我当回猎人咯。”我轻松应道。

“哈哈哈,年轻人好大的口气啊!”他朗声道。

我抬眼瞟了瞟那天,太阳西下,已是黄昏了,我竟然陪这老头“玩”了这么长时间。我都走了近一天了,还未到,白天里被折腾了三次,早已筋疲力尽,若是等真的天黑了,我还未到那蝶宫,只怕要倒在深谷里了。

我整了整衣着,双手抱拳,诚恳地对那老头道:“前辈,晚辈是个纯粹又心直的人,想必前辈不用问也早已知晚辈为何而来。晚辈虽不知道前辈身份,就算再愚笨也知前辈是位高人,之前有所得罪,还请前辈海涵,晚辈恳请前辈放晚辈一马。”

我低着头,心中期待着他会看在我可怜的份上,大发慈悲之心,放我一条活路,岂料他走进我,在我周身绕了好几圈,一会挠头,一会捋须,一会吸气,一会吐气,弄得我真是莫明其妙。

我紧张地锁着眉,结袄:“前辈……有何指教?”

他终于不绕了,止了脚步,立于我面前,道:“什么前辈晚辈的,说了一大通,我有那么老么?”

“呃?不不不,这位兄台,你很年轻,正如这满地的鲜一样,正值青年华,就好比那是那天地间最璀璨的星光,是那树梢上是最晶莹的露滴,是那山涧里最清澈的清泉,如此的光彩照人。”我条件反射地应道,这老头会这样说,说不准是个无敌帅哥也有可能,总之嘴巴甜点不会有错。

“哈哈哈,你真是个滑头,不过我喜欢,哈哈哈。”他滑稽地笑起来,轻咳了两声,道:“小兄弟,好眼力,说说看,破绽。”

我愣了一下,他这句话不就是向我挑明了前面的两位也是他扮的么?呃?这这这易容术也太强悍了吧,男老少高矮他包办?

“追蝶。”我轻吐三个字。

只见他想了半天,从怀里掏出之前“媚娘”所用的丝帕闻了闻,随即皱了皱眉头,骂了一声:“臭丫头。”

我愕然,他是在骂我,还是在骂什么人?

他叽歪一声,露了个不怀好意的笑,问我:“你要找的人是不是一头银头发,身长……比我高一些,哦,这里是不是有只银的蝴蝶?”他还比划了一下自己的身高,又指了指自己那满是鱼尾纹的右眼角处。

“正是,正是。这位帅气又气度非凡的大哥,依您的意思,您是愿意放锡去?”感谢法法无边的如来佛祖,感谢大慈大悲的观世音菩萨,感谢圣母玛莉亚奶奶,耶蘇大叔……

“帅气?”他挑了挑眉,有些疑惑,一笑而后,又叹了口气,道:“唉,不是我不放你过去,今晚是他的洞房烛,你说……”

他的话未说完,我就一把揪住了他,吼道:“你说什么?他的洞房烛?和谁?和那个三八?不会的!不可能的!那个死三八……”

一听到寻要和人家洞房,我气得恨不得马上冲到他面前,劈了他。为什么?为什么短短的时日他就要琵琶别抱?难道他们蝶宫的人为了救他又将他的记忆给封印了?不要,我不要他忘了我,我不要他和别的人成亲,更不要他抱着别的人上……

我觉察到自己有点冲动,连忙松了手。

“小兄弟,你的四朵情。”他笑眯眯地将四朵玫瑰交到我手中。

这老头明知我是人还称我为小兄弟,想来他是比我高明了多。

忍,就算妒,我也要在心里妒。

瞅着手中的四朵情,似乎有点少了,于是我微笑着对那老头道:“老伯,麻烦你给我四十朵吧,谢谢!”哼,要是寻真的敢和那死三八成亲,待会我就用这一大把砸死他,反正我这个妒当了也不是一两天的事了。

“哎,小兄弟,这会就算你到蝶宫啦,他们也要入洞房了,那个洞房在西北角,别走错啦。银发,身长,蝴蝶印记,小兄弟你可千万别搞错了啦。”那老头貌似很好心地一直在提醒着我。

“放心吧,老伯,闹洞房嘛,一定不会找错门的。”我神泰然地道。

抱着那一大束玫瑰,一步一个脚印,以坚定而缓慢地步调往蝶宫的方向走去,只听身后人与狗的声音间隔传来:

“小兄弟,你走错啦,往左走,不是往右啦!”

“汪――汪汪汪――”

死男人,竟然给我搞劈腿,不想活了。

“汪――汪汪汪――-”

“你这只狗儿……还不跟你主人走……天黑了……小心回不了家……”

当将军跟着我屁股后面,一路杀进了蝶宫。相当华丽相当特别相当拉风的大门啊,不愧是叫蝶宫啊,连这大门都给造成蝴蝶状,想必这蝶宫创始人不是只蝶精变的就是个养蝴蝶的,对蝴蝶的迷恋已达到了痴的地步。

望见那大门左右两边各吊着的两盏大红灯笼,还有门上还一边贴着一个喜字,嗤,成个亲人手不够连守门的人都给撤了,我咬着牙一脚踹开那掩着的朱漆包金大门。

这蝶宫真得邪门的很,一路上大红灯笼高高挂,将幕下的事物照得个清清楚楚明明白白,除了隐约听到不远处有宾客大声嘻闹的声音,几乎见不着一个人影。

为了防止我和将军的目标过大,万一惊动了那些可恶的家伙,我想我在没见着寻之前就会给扔出去,他们这些家伙的卑鄙手段我是见识过了,我将将军安顿在这大门附近,独自一人继续前行。

洞房在西北角,死男人要是敢真得给我劈腿,我一定拆了这个该死负心汉的。

那老头没骗我,数十步之遥,那间通火辉荒屋子应该就是洞房了。

与其遮遮掩掩,不如光明正大,若碰上问我是谁,我就告诉他我是廊喜酒闹洞房的,我就不信我运气那么背正好碰见那几个见过的。

正想着,眼前就碰上这么一位梳着两髻俏丽的小姑娘,她微笑着道:“这位公子,您是来闹洞房的么?”

我很自然地应道:“是的,洞房是在那个方位么?”

她答道:“回公子,是的。公子,今日酒菜可吃好了?”

呃?她不问还好,她一提,我顿觉真的好饿。糟了,不知那两个小东西有没饿着,这会不知在什么地方?该死的,等解决了眼前的事,我一定找出那几个浑蛋,不整死他们,我洛字倒过来写,改姓上。

我左手抱着那一大束玫瑰,右手搭上她的肩,佯装喝多了,道:“人,是在关心哥哥么?酒菜当然好,不过尚比不上眼前人。”

“公子,请自重。”果然这一调戏,小丫头羞地低下了头,很有技巧地错开了身,怯怯地道:“这会新人们正在喝合卺酒,公子若是想提早闹洞房,可得稍许等会。”

喝合卺酒?

我的牙咬得估计可以切肉了,我的右拳紧握得可哟练沙包了。慢慢地我松开了手,笑眼盈盈地对那道:“没关系,哥哥我可以在洞房外等他们喝完,人儿,你要不要陪哥哥去,哥哥送你情。走,陪哥哥我去闹洞房,或者我们换个地方闹闹也行。”

我又佯装去牵她的小手,只见她过于惊吓,欠了欠身,道:“公子,您请自便,儿还有事要先行了。”说完,她便迅速地跑开了。

障碍顺利地扫除了,我便快步往那洞房的方向冲去,见屋门虚掩着,我便大力地推开屋门,迈了进去。

下卷 乌龙洞房记

作者有话要说:某只马桶以马桶盖遮脸小声道:今天整理出来了半章,先更半章哈,你们不要怪我!未完,慎入!后半章会在两三天内整理修改好更上!再次申明,偶不是骗分,骗点击,是偶太懒了……

表扬某些大大们,你们的眼睛太毒了,但是像寻这样特征的,全蝶宫也只有两个人,所以概率还是很的,不能怪洛。

偶再废话一句,那个我买的彩票连五块钱都没中……损失了偶十块钱……

偶再废话第二句,那个……你们看完这半章,一定会PI我的,所以我马桶盖挡好了……里屋,传来一位类似喜娘的贺喜声:“礼成!恭祝新郎新娘百年琴瑟,早生贵子!”

我暗咒,狗屁百年琴瑟!

我大步走近里屋,便瞧见一位身穿大红喜服的银发男人背对着我,而他的身形正好挡住了那位新娘,一旁的几位喜娘正喜滋滋地抓着那两个酒盅。

“寻欢,你这个脚踩两条船的心大萝卜,竟然敢给我劈腿爬墙……”我不顾一切地冲上去抓住他的胳膊劈头怒吼,没料到,待抬眼瞅清他的容月貎后,我便结巴了起来:“你……你你……你你你……”

身高,体形,银长发,右眼角下的那个银蝴蝶……没错!这几个特征标志是相当的没错,但是那张脸,既不是寻的脸,也不是寻欢的脸,而是另一张完完全全陌生的年轻帅哥脸。他是谁?噢买嘎地!我竟乌龙地拉错人了……

一旁的喜娘尖叫了起来:“天啊,这这这……闹洞房的时辰还未到啊。”

小帅哥一个眼神示意,就让那几个喜娘闭上了嘴,乖乖地退了出去。

坐在新上,娇无比的新娘虽着了点点胭脂,但脸在我看来却是苍白柔弱的。她虽不是那三八,但怎么有点面熟。

小帅哥深锁着眉头,宛如X光线一般的犀利目光将我从上到下逐行扫描了一番,当帅哥的目光酌热地扫射到我正拉扯着他大红喜服衣袖的右手时,我羞窘地收回了我的魔爪。

“董…对不起,我认错人了,对不起啊,我不是故意要闯新房的,你们继续,你们继续,颈我是空气不存在,无视我,无视我。”我心虚地抱着情一步步往后退去,就希望那小帅哥和他的新娘真得可以无视我。

岂料,背后不长眼,我被某个不明物体一绊,很没形象得四脚朝天地往后跌去,手中的情自然是很“优”的和我Sy拜拜,每一枝都在半空中“优雅”地跳起了舞。

原以为我会很不幸的与大地零距离的亲密接触,再岂料,又上演了一出电视剧中百分之百出现的主意外摔倒,一定会被男一或男二或男三或男N接住的戏码。那位小帅哥很懂得怜惜玉的及时接住了我,竟还朝我微微一笑,那一笑真是一笑倾城,再笑倾国。

与此同时,若干甲乙丙丁,喝醉的没喝醉的,闹洞房的大部队人马已然杀进了洞房内。按常理来说,这大部队人马在摇旗呐喊嘶吼震天地冲进来之后,应该继续保持那作风才叮事情本应如此,但若见到以下非常理的情形,就另当别论了。

镜头回放:一位衣衫虽有点皱,但相貌俊,气度非凡,身姿俊朗的帅哥,以一高难度的华尔滋向后倾到姿势,倒在身着大红喜服的另一位帅哥怀里,而这位帅哥还是今日的重头角新郎倌。两人的身上亦或是身旁的地上,皆散满了象征在互相爱慕的情,一旁的新娘正双手绞着大红喜服,一脸苍白的瞪着水旺旺地大眼睛哀怨地望着这暧昧的一幕……

众人终于在忍受不了这非礼眼球的一幕,而群体揭竿而起:

“他是谁?”

“这小子究竟是哪个门派的?”

“他什么时候进来的?”

“怎么会有人抢先闹洞房的?”

“……”

被小帅哥的倾城之笑迷得早已分不清东南西北的我,粹尴尬的氛围中顿时“清醒”过来,立即跳离了那小帅哥的怀抱,以手遮脸,对着那群甲乙丙丁轻嚷着“借过借过”,打算混出这里。岂料,这些人都不是什么吃素的,硬是挡着阳关大道不让我“借过”。

犯难之际,一个让我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声音响起:“,真的是你?”

我拿下遮着脸的手,惊愕地望着眼前已作人装扮的,竟是笑笑。

“笑笑!”我劈过人群奔了过去,激动地抱着她又叫又跳,道:“笑笑,真的是你,太好了。咦?你怎么在这?你什么时候学会闹洞房了?”

众人的惊呼声又再响起。

“不是的,我见着了开心,是开心说你在这……所以我是来……找你的,然后……”笑笑眼睛已经瞟向了我身后某个方向,不用说了,是那位小帅哥的所站之处。

“呃?这个……那个……”我支支唔唔地不知该要怎么解释。

蓦地,又一个熟悉的声音响起:“老木,是她,是那个人,她是怎么混进来的?”

我偏头耽了眼声音的方向,是白天碰到的那三人,还有上次在竹林碰到的另外两人,而刚才说话的那个正是白天想单桃我,叽叽歪歪说了一堆,被人叫做“老土”的那个胖子。

俨然,这洞房并不适宜叙旧。

“走!”我拉着笑笑犹如夺命一般地想冲出洞房。

一边拉着笑笑,一边思纣如何杀出重围,却见那些人主动的让出了一条道。心中大喜,这边眼睛不看路,一路往外冲,秘撞上了一堵结实的肉墙。

揉了揉要撞塌的鼻梁,抬头要看清来者是何人,还没搞清状态,就被这堵肉墙的主人像阵风一样地给卷走了。

下卷 茅塞顿开

良久,我秘一惊,大声叫道:“糟糕,开心和追忆,被你们蝶宫两个莫明其妙的家伙给掳走了,还有将军,它还守在蝶宫的大门那呢,要是见不着我,它会发狂的。我……我只顾自己,把他们给忘了。还有笑笑,笑笑怎么会来这里?”

寻拉住急躁的我,哭笑不得道:“洛,不用担心,两个小东西早已安排妥当,这会应该是睡下了,将军更不用说了。笑笑是随仙剑山庄的现任庄主管焰城来的,如今她是神剑山庄庄主夫人,他们今晚都会留宿蝶宫,明日才会离开。”

听了寻的话,我不惊诧反问:“你说什么?笑笑现在是神剑山庄现任庄主管焰城的夫人?”

“嗯?你不是一直想撮合他们俩么?这会怎么倒显得奇怪了?”寻道。

“哦,好像是哦。”我应道。

在寻的解说下,我获悉了很多事。

神剑山庄的原任庄主陆青候死了,据说是被他的第某任给干掉的,没想到这一代武林盟主居然是死在人的手上,真是字头上一把刀,死有余辜。陆青侯一死,平日里受众人爱戴帅气又能干的大师兄管焰城顺理成章的成了新任庄主。而今日会来蝶宫,是牢加蝶宫现任宫主衡成与其师陆依依的婚事。

原来在洞房内接住我的小帅哥就是那颇为争议的现任宫主衡成,不是说我见着男竟戈相向,的确他仪表堂堂,还挺有气势的说,只不过年纪稍轻了些。

还有那佳人就是曾经劫持汪书呆逃婚逃到我龙门客栈的陆大,难怪我说怎么有点眼熟。搞了半天,让我收留汪书呆,害我差点家破人亡的罪魁首,绕了个大圈子,还是嫁了不想嫁的人。笑笑嫁给管焰城已成定局,两人的婚礼也是我们在外时所举行的。

寻得知客栈遭遇变故一事,是先前霍飞鸽传书告知他的。

当我再次和他提及汪书呆和那两个高手大闹客栈的事,他若有所思,表情凝重。

半晌,只听他幽幽地叹了口气,道:“其实我早已便知他会武功,但然知他是何门何派,他将自己的内力隐藏极好。他似乎有什没得已的苦衷,一直在竭力地隐瞒着什么,确切地说他是在逃,或许你说的那两个人就是一直在逃避的人。”

“哼,他有苦衷,难道笑笑和客栈都要倒霉的么?”若不是现在见着笑笑安然无恙,我这良心怎能好过。

寻朗声一笑,道:“唔,人平安就好。还是和你说些开心的事吧。”

何谓开心之事?在我听来根本就是要抓狂。

张木木是寻的师,而她的名字为何这么怪异,和寻现在的殷木岑这个名字,原来都是有说法的。白骨精曾经有过一个深爱的人,叫做殷木。请原谅鄙人自幼生长在一个前鼻音和后鼻音无法区分的地方,所以咋听之下,我的第一反应就是赤木晴子弱弱地呼唤一声樱木道的名字。可惜后阑知何因,白骨精的相好死了。

寻是在山里给捡回的,所以就叫殷木岑。白骨精本名叫张悬雨,所以寻的师就叫张木木。

没想到这个白骨精还挺多情的呢。张悬雨?殷木?这两名字貌似很熟悉。对了,五六年前,寻以为我易容,有提到过这两个人,说是什么是天下间易容术最高超的两位高人。原来白骨精和他的相好殷木就是那两位高人啊。

蝶宫的人早已知晓我要来这里,一个个蠢蠢动。本来我这一行,根本就是毫无胜算。而我和寻的事让那个成天无所事事,四处瞎逛,N年见不着人影的白骨精现身了。

寻那日被带回蝶宫后,昏睡了些日子,在蝶宫的人马急召回白骨精后,细心的调理下方才醒来。尔后寻出谷找我,但被白骨精给拦住了,换句话说就是白骨精要亲自会会我。

而寻迫于白骨精的“威”之下,乖乖地待在了蝶宫静养,且每日犹如热锅上的蚂蚁,只能通过和霍飞鸽传书,来了解我的情况。

若不是白骨精放话出来,他要亲自出马,其他人不得动我,就算是霍私自领我到蝶宫的入口,我依然进不了蝶宫。难怪霍自接了一封飞鸽传书后,一路上奸笑着死蘑菇,将时间算得死死的,卡在今天入谷,原来都是早已预谋好的,等着看我笑话。

而吹箫的和老土那三人是不信邪地硬要找我麻烦,张木木是被白骨精踢来解救我的,这张木木也真是算准了时间,早一分钟现身来搭救我,对她来说都是浪费金钱。

之后在白骨精的一锣视下,另找了两个倒霉鬼,将疲惫不堪的开心和追忆带走。我说怎么就不能把我也一起给掳走,话说我也很累。

可不,他不就是为了想玩么?若不是将军是白骨精没算到的异数,我还不知道被他整成什么样。这下子我更不可能放过霍这只狐了,竟然敢知情不报。

正当我气得头顶冒烟时,寻的声调柔浅如风,轻轻唤道:“洛,分离的这些日子,你是不是很想我?”

这男人是故意的,问的全都是废话。明明想说自己很想我,却偏要换个问法,说是我想他。

我没有回答他,只是轻轻地依偎在他的怀里,微笑着眯着眼,聆听他的心跳声,这样的感觉是最幸福最甜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