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点伎俩啊,太没意思了。我在四平镇的时候,那洞房闹得可凶狠了!”容兰无比认真的说道。

看着人们走得一干二净了,容兰上去把门关了又栓紧了,回头笑嘻嘻的对余灿说道:“好啦,完事了,你别不好意思了。”

“谁不好意思啦!”余灿瞪着眼道。

“你呀,你刚才不是不好意思亲我么,你看你,脸都红得跟你身上衣服一个色了!嗯,我刚就是瞧你被众人哄得招架不住,所以挺身而出拔刀相助了!嘿嘿。”

余灿看她嬉皮笑脸的,鼓着气道:“你你你也不害臊,哼!”感觉到嘴上脸上不对劲,下意识的伸手就抹,发现上面油乎乎的时,这脸色就更不对了,“你你你洗洗去,脏死了!”

说完,转身走了。

容兰伸手一看,疑惑道:“哪里脏啦?”

想到什么,又抬头看向正在使劲洗脸的余灿,笑了:嘿,她这官人好像挺好玩的嘛!

洞房花烛好痛啊

余灿把自己浑身上下洗了个干净后从内室走了出来,为了洗去脸上的油污,他都快把脸皮给搓红了,而当他看到容兰坐在桌边又吃起来时,眉头皱起来了——这丫头真能吃!

容兰回头见着他,嘴里边嚼着一块卤汁香干边道:“你要不要吃?”

余灿见她吃得香喷喷的,倒也有些饿了,刚才忙着敬酒他也没捞到吃什么菜,可是看着容兰坐在那,他想想又不饿了——嗯,他心里又想起了容兰浑身是泥的小时候了。

脱了衣裳,爬上床,盖上被子,余灿准备睡觉,想着待会这丫头还要睡过来,就往边上挪了个身子,本来是要往里挪的,一想他一爷们的应该睡外边,所以又往外边挪了挪。可是挪完心里又犯嘀咕了,待会就要跟这丫头睡一个被窝了?

余灿转头瞅了一眼容兰,想了想道:“水还热着,你吃完赶紧洗吧。”

说完顿了顿,又补道:“洗干净点。”

——最好拿个刷子全身上下刷一遍,连指甲盖都不要放过,谁知道哪个旮旯角里是不是藏着泥巴跟油污呢!一想到这,余灿浑身痒了,他就是个死爱干净的,受不得一丁点的脏。

容兰忙着把最后一块香干吃完,听着这话突然脑子有些空白——官人这话是什么意思?想到某一处,脸有些热了。转头瞅了一眼,见余灿正瞪着她看,赶紧回头,然后这脸就由热转烫了。

东西是再吃不下了,容兰把桌上收拾了一下,就拿着换洗衣服去了内室。

水是之前小厮抬来的,还很热,容兰把身上衣裳脱了就钻了进去。看到边上还有花瓣,便抓了一把放进了桶里。而在热水的浸润间,她趴在桶沿开始想起了一个问题——待会…会发生什么事呢?

一般女子出嫁,作为娘亲的总会提点一下,可是容夫人跟容兰有着隔阂,又想着余三少是个玩惯的,所以犹豫了下,也就不说了,以至于现在容兰还是个不知究竟。当然,她想了一会也有了跟容夫人相同的想法,那就是,官人应该知道吧…

那边容兰暗自琢磨着,这边余灿等了半天不见容兰出来,有些不耐烦,在床上又躺了会后,他决定喊个话,而就在他刚要开口时,容兰穿着衣裳走出来了。

余灿一看,眼睛有点热。容兰穿着红色的亵衣亵裤,外面披着个外衣;盘发已经放下来了,又绑了个辫子放在胸前;胸是丰盈的,轮廓分明,就像俩桃子挂着;还有那蛮腰,还有那走动间绷紧了亵裤显露出来的浑圆挺翘的屁股…

看着看着,余灿感觉到自己起了反应,便忙挪开了视线。只是看到容兰脱了鞋子要爬上床时,想起什么又问道:“你洗干净了?”

“洗干净啦!”容兰回道。

余灿不放心,上上下下又看了一眼后,发现容兰此时像及了从清池里出来的花朵毫无半点脏污之嫌时,才犹犹豫豫的作了罢。

容兰爬到了里面,掀开被子钻了进去,然后在被窝里脱掉外衣。其实刚才在内室的时候,她就想着自己该穿着什么出去。现在天气有些热了,她倒是想穿个亵衣亵裤就跑出去的,可一想外边还有个男人睡着,虽然现在是她官人,给他看到也是应该的,但就穿那么一丁点跑出去,多少有些不好意思——她里面的亵衣可是短袖的,所以想了想后,她还是又披了件外衣。

余灿觉察到容兰的小动作后,嘴角动了动,想着这个小丫头还知道不好意思。不过现在他该做什么呢?

余灿看着帐顶,眨了几下眼睛,没了主意。而当他闻到边上传来的女子的淡淡的芳香时,身子绷紧了,下边也竖得老高了。

容兰这会也在紧张,眼睛咕噜噜的转着,却始终不敢乱动,只老老实实的躺着。可是这一紧张就容易热,更何况她刚还把被子拉得紧紧的。手心里冒出了汗,容兰觉得实在闷得慌,便伸出手把胳膊放在了被面上。

而两人都是平躺着,盖的又是薄被,所以脖子上的被子一压,下面被子上有什么动静就一览无遗,于是容兰眼睛一扫,就看到了余灿下边顶起来的帐篷。

然后…

容兰纳闷了…

“咦?那是什么?”说着,容兰就支起身拍去。

余灿变色了…

“嗷…你别乱拍!”绷了半天的东西被猛一拍,余灿整个人都弹起来了。

容兰见状,脑子一转,似乎有些明白了,然后就龇牙了,“对不起…”

余灿恨恨的看了她一眼,然后倒下去继续睡,只不过想到什么又侧过了身子。而这时,他注意到了容兰那两条雪白的胳膊。

于是…

他的脸烧的更厉害了,而等到容兰再次躺下时,他的心跳的更快了。只是…到底该怎么做呢?

余灿见容兰半天没动静,便微微偏着头拿余光瞅她,却见她躺得平平直直的正望着床顶,胸脯还一起一伏的——容兰在紧张,当她反应过来刚才碰到的是什么时,她就紧张的厉害了,然后就再也不敢动了。

而余灿见着她这模样,开始暗下主意了——嗯,压倒,脱裤子,拿棍子戳洞!嗯,应该很简单的!

余灿这么想着,又酝酿了半天后,终于鼓足气行动了!

在一个毫无征兆的时间点上,他翻起身,将容兰压在了身下,然后伸手就去脱她的裤子。

“啊!”而容兰正在忐忑间,冷不丁招到攻击,吓了大跳,失声喊了出来,感觉到他要扒自己的裤子,下意识的就伸手去扯裤腰,并结巴道,“你要干什么!”

余灿扯了半天扯不下她的裤子,皱眉道:“你别乱动了!”

“…”容兰听着这话,愣了半晌,然后抿唇当真不动了,她想,也许是官人要办事了…

没了阻拦,余灿顺利的脱下了她的裤子,然后分开她的腿,挺起自己的腰就要往她下边戳去。

容兰感觉着他那硬硬的东西不停在自己身下乱顶乱戳,手攥紧了被子,大气都不敢喘一个,只让脸火热热的烧着,只让心扑通通的跳着,只让这身子绷得跟个弦似的…而当感觉那硬硬的棍子似乎戳进了自己身体里的时候,她忍不住叫了起来——“好疼啊!”

“你别叫!我也疼啊!”余灿红着脸道。他刚才找了半天的洞,好不容易觉得找着了,可怎么也进不去,那口子太小了,挤得他都疼死了!

容兰见他还在拼命的往里挤,撕裂的痛让她禁受不住掉下眼泪来。

而感觉到她哭了,余灿不敢乱动了,“你别哭呀!”

“疼嘛!”容兰委屈的道。

余灿不忍心了,想着小蔡说入洞的感觉是滋味无穷美妙无比,便琢磨着大概是他骗人的,不过再一想,觉得又不是了,如果真那么疼,小蔡也不会勤着往勾栏院跑。那么…是不是他进错地方了?

意识到这个,余灿有些郁闷。然后干脆把被子一掀,仔细找了起来。

而这么一来,容兰吓住了。刚才余灿脱了她的裤子在她下面乱顶乱撞,那也是在被窝里的,见不着的,现在掀了被子,那里面什么都曝光了。想着自己下边是赤条条的,那最羞人的地方被看了个干净,她就赶忙抿紧了双腿,坐起身。

然后…她就被眼前的景象给吓住了。

只见余灿光着下-身跪在她身下,上身红绸衣的遮掩下,一根白中带着粉的又长又粗的东西正直挺挺的翘着。容兰一看那物什,脸色就变了。

“你你你拿这么大的东西戳,怎么戳的进来啊!”

余灿此时脸色也正不好看呢,刚才掀开被子的刹那,他就看到了容兰的小花园,白白的,粉粉嫩嫩的,却是那么小一点…这样的,怎么戳的进去!

是自己太大了?还是她的太小了?还是两者皆有之?余灿糊涂了,不过很快他就又有了动作,不管怎么样,洞房还得洞成的,要是不成,明天准被人笑死!

这么想着,余灿便又拉下容兰的身子道:“你再忍忍。”

容兰一看还来,哭了,“我不!”

余灿看她不合作,皱起了眉头,“我轻点还不成么!”

容兰抬头看着他,心里不乐意,可一想她也逃不掉,便瘪着嘴不说话了。可是余灿看着她委屈的样子,心里毛毛的了,恍然间想起小蔡说过棍子戳洞时还得亲嘴,便琢磨着大概是自己漏了步骤。

可是…余灿看着容兰的嘴,就想起揭开盖头时那上面满是油的场景了,于是这心里就有了些退缩。

“你漱口了么?”想了想,他问道。

容兰不知道余灿怎么突然问起这个,疑惑着答道:“漱啦!”

“哦。”听到回答,余灿犹豫了下,然后凑身亲上了她的唇。

这下,容兰睁大眼睛呆住了。

余灿见容兰不反抗了,便分开她的腿再次顶去。刚才摸着了路,现在就更顺畅了,只是顶了几下,还是不得进入。察觉到容兰疼的又要挣扎了,余灿便加重了亲吻的力道,然后下边更加用力。

长痛不如短痛,一鼓作气解决完了拉倒!

擦枪走火好吓人

余灿心里这么想着,腰部更加使劲,而在用力之下,他那棍子似终于挤进去了头,可是还想继续往里时,又动不了了。

容兰早就疼得泪流不止,挣扎着要躲闪。而在这一上一下间,棍子被磨蹭到,余灿又疼又兴奋,脸色开始变红,情到时,也不再是单纯的嘴贴嘴,而是将舌头滑进了容兰的嘴里。容兰呜呜的喊不出话来,只能将手推着他的肩。

余灿觉得身体越来越热,也越来越不想被容兰推开,所以手搂起她的腰,棍子情不自禁的剧烈抽动起来。

容兰疼急了,指甲深深的嵌在了余灿的背上,划出了几道痕印,感觉到体内有什么东西撕开时,再一次哭喊了出来——“好疼啊!”

而随着容兰这一声,余灿只觉身体的浪掀至到了一个顶点,然后再架不住,轰隆隆的喷射出来。

滚烫的白液有力的喷射在容兰的花房,激得她一个战栗,感觉到身上的人这一刻只抱紧了她不再动的时候,容兰心生疑惑,便睁开眼看去,却见自家官人正趴在自己肩上,轻蹙眉头,面色绯红,似乎微微还喘着气。

容兰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见他许久都不动了,便喃喃道:“是不是好了啊?”

余灿正被方才那致命的快感袭的晕眩,听得耳边容兰这一问,猛然回神,见自己趴在她的身上,两个人都是衣衫不整近乎赤-裸,想起刚才发生的一切,脸更红了,然后赶紧坐起身离开她。而这一动,他那棍子便抽出了容兰的花房,琼浆玉液就溢了出来。

感觉到下面湿漉漉的,容兰坐起身,然后下边针扎的疼便汹涌的袭上心头。

“疼。”她哭着嗓子道。

余灿见状,手足无措,想了想,道:“那你早点睡吧,睡一觉就不疼了。”

“可是这脏兮兮的怎么睡?”容兰看着下边的浊物,皱着脸道。

余灿一听,不干了,“哪里脏了!”

“你看啊,都流了一屁股了怎么不脏…呀,怎么还有血啊!”看到那白里隐隐还冒着点血丝,容兰变了脸色,“你把我戳伤了啊!”

余灿看着容兰惊慌的样子,皱着眉头解释道:“你别瞎说!你们女人第一次都会这样的!”嘴上这么说着,心里却也疑惑,难道就这样给她破了瓜了?

容兰看他笃定的样子,相信了,想到什么,又道:“可我要去洗洗,黏在屁股上脏死了!”说着便要起床,可是下边太痛了,她脚一落地就疼得直吸气。

余灿正在为容兰左一句“脏死了”右一句“脏死了”心生不满呢,回头见着容兰痛得呜咽,又有些不忍了,“真的很疼啊?”

容兰回头瞪眼道:“要不你试试!”

余灿脸绿了,“我怎么试啊!”

容兰不管,道:“你扶我过去,我走不了了!”

听着容兰指使的口气,余灿皱眉了,“我为什么要扶你过去!”

“你不扶我过去谁扶我过去!”容兰回道。

余灿听着她理直气壮的这一句,没话了,正琢磨着该怎么回应时,容兰已经将手搭在了他的胳膊上。看着那雪白跟藕搬水嫩的胳膊,余灿眨了下眼睛,脑子一热,然后乖乖的下床扶着她去内间。

只是走了几步发现容兰慢吞吞的还一直吸着气,他不耐烦了,“你能不能走快点啊,别跟个老太太似的!”

“疼嘛!”容兰痛得都懒得理他了。

余灿低头见她脸色都发白了,撇了下嘴,而后开始内心作剧烈挣扎,半晌后,他心一定,拦腰将她抱起。

容兰正在感受着下面的疼,冷不防被抱起吓了一跳,抬头见余灿目光闪烁却又绷着个脸办正经,忍不住抿唇笑了。

余灿余光瞥见她的笑意,瞪眼道:“你笑什么!你看你都重死了!”

“我哪里重了!”恨重心理女子皆有,容兰听着这话,咬牙了。

余灿目光闪了闪,哼了一声后不说话了——他刚才也就随口说了这句,容兰抱在怀里,还真是一点都不重。

进了内间,容兰探了下桶里的水,道:“呀,都冷了。”

“那就让他们再烧些呗。”余灿毫不在意的说道。

容兰瞅了他一眼,道:“都什么时候了,多麻烦人啊!”

“那有什么麻烦的。”余灿不置可否,以前不管多晚回来,这热水总是说要就要的。

容兰见他这态度,道:“你呀,都不知道体谅人。”

“我哪有不体谅了!”我要不体谅你,刚才能扶你抱你!余灿气哼哼的道。

容兰一想他就是个娇生惯养的公子哥,也就不再说了,只道:“算了,我就用这温水擦一下吧。”说着,拿起边上干净的帕子便去浸水,过了半晌,回头又道:“你还在这干什么?”

余灿一听,傻眼了,想到她擦的是什么地方时,脸一热,扭头走了。

哼!过河拆桥!

当然,他也没走远,只在外边等着。他抱着人进来,待会还得抱着人出去呢。真是麻烦!

而当容兰擦洗完后将她抱回到床上,余灿想了想,也回到了内室,然后拿着帕子擦起了自己的棍子——上面还有些血迹呢。

等到两人再次上了床,四周安静下来时,气氛又变得古怪。

容兰觉得疼,也就不再动,只平躺着,可是她是个择席的,所以虽然觉得有些累了,也闭了半天眼睛了,可还是睡不着。

而余灿呢,感觉着近在咫尺的温香软玉,心里又开始活动了起来,而下面那棍子也再次精神起来——嗯,刚才虽然一开始痛了些,可最后那感觉,真的好舒服,看来小蔡说的不假啊!

余灿生出了再来一次的念头,可想着刚才容兰痛不欲生的模样,又有些不敢下手,可是不下手,又有些心痒痒——小蔡不是说女人做那事也会快活似神仙的么,难道她就一点都没感觉?

余灿想着,斜了一眼边上的容兰,然后心里又开始剧烈斗争——要不要再扑上去?

而就在他看着容兰想入非非时,冷不丁的发现容兰转过头来也盯着他了。对上那明亮的大眼睛时,余灿心一颤,一时间竟有了些做贼心虚的感觉,然后赶忙别过头。

容兰纳闷道:“你看我干嘛?”

“谁看你了!”余灿否认道。

容兰撇撇嘴,觉得有些热,又把胳膊放到了被子外,然后叹道:“我睡不着。”

余灿瞥了一眼她的膀子,翕动了下嘴巴,终于把心里的疑问问了出来,“你这胳膊上的疤是怎么回事?”

刚才扶她去内室时他就看到了,一指长的疤,横在胳膊内侧,看着怪突兀的,就跟白玉上的瑕疵一样。

容兰抬起胳膊看了看,回道:“唔,那是跟我二姐打架弄的。”

“…”余灿看她把跟人打架这回事说得轻飘飘的,面色变了——他差点忘了,这丫头可是个野的!

“那你怎么跟你二姐打架了啊!”半晌后,余灿忍不住好奇又问道。

“她骂我呢!”

“…”骂你就要跟人打架…还真是…

容兰却不高兴再继续说这个话题离开,因为容梅那句骂人的话太伤人了,所以她吸了口气后,放下胳膊,道:“我们不要说这个了。”

说着,目光随意往余灿那这么一瞥…

咦?

啊!

“啊啊啊啊!你怎么又来了啊!”容兰惊慌,赶紧转个身扯过被子退到墙角,“你刚才不是变小了么!”

她又看到了余灿竖起来的帐篷了…

“…”余灿彻底不知道该怎么解释了,不过察觉到容兰避之不及的态度,便回道,“谁要再来!”——好像一定要碰你似的!

当心里冒出这想法时,余灿怔了下,是哦,这丫头又凶悍又蛮横又不爱干净,他干嘛一次次的想要跟她…哼!

于是,余灿看着容兰的眼神又变得不屑,见身上的被子都被她扯过去了,手一拉,扯了过来。往身上一盖后,他背转过身又道:“快点睡觉!”

“那咱说好啦,你可不许再来了啊…”容兰小声道。

“…哼!”

容兰观望了半天,见他真没再来的意思,琢磨了下后,便掀开被角也钻了进去。

“唉,把被子给我点,都被你卷走了!”容兰拉扯道。

余灿不搭理她,只是过了一会后,身子动了动,把被子松了过去。

这丫头,真烦人!

野丫头可有规矩

第二日一早,余灿正在睡梦中,却被一阵悉悉索索声吵醒了,睁开惺忪睡眼一看,却见容兰正在床边穿衣裳。

看到这么一个女人站在自己面前,余灿先是一愣,想着这是自己昨天刚过门的娘子时,不满道:“你起这么早干嘛!”

看天色,还很早呢!

容兰听着这话,疑惑道:“早么?不早了啊,我在四平镇的时候可比现在起的早多了,我刚才看你睡得那么香就没敢起床,怕吵醒你。可见你一直睡一直睡老不醒,我躺不住了就起来了。你也快点起来吧。”

余灿本来还想再睡,可是容兰噼里啪啦一通下来,剩下的一点睡意又被扫干净了,而再想起昨天夜里的事,就开始郁闷起来了。

昨天夜里,这丫头一个劲抢他被子,他只要一醒来,就能发现身上的被子没有了!来来回回被冻醒好多次!最后他实在忍不住了,把背角压在身子底下,让她怎么扯也扯不走!可是这么一来,这丫头冷了,就一个劲往自己身上拱,烦死人了!真是抢被子不是,不抢被子也不是!结果闹腾到后半夜,他实在受不住了,才随便她怎么靠过来了,只一个人铺天盖地的睡过去!

可困死他了!

现在她居然还好意思怪他一早上睡得熟!

余灿郁闷,很郁闷,然后也不理她,蒙上被子继续去睡。

可是这时,外边传来小香的喊声:“三少爷,三少奶奶,今早你们还要去请安的。”

新媳妇过门第二天,例行请安,这是规矩。可是等了半天里面不见动静,小香忍不住了提醒起来了。

容兰听着这话,回了个知道了,然后赶紧推余灿,“快起来啦快起来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