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有人反驳道:“什么暗算啊!安老板那样的泼辣人能去暗算一个书生?让我看啊,是那先生见色起心,趁着前段安老板重病时趁虚而入了。”

“切,”又有人说了,“明明是安老板水性杨花,两个男人争做她腹中孩子的爹!”

各有各的说法,只听得小无悔瞠目结舌,再看那新郎就觉得五味杂陈,只抱着江大人的腿喊着要回去。

人说你在看风景,你也成了风景。

在沿街的茶楼上,带着小无悔的江大人不知道此时的自己也成了别人眼中的风景。

“太子妃,太子这还是第一次穿新郎吉服吧?”

靠在窗边的段瑞芷轻笑,眼神却依然盯着路边的那一大一小的父子:“本宫与太子成亲之时,他居然穿了一身玄衣,别说吉服了,洞房都没入。”她喝了一口酒,微微眯着眼在小无悔的脸上流连不去。那张小脸果然如画像中一般模样,瘦瘦小小的,平日里一定在宫中被人欺负了。想她段瑞芷在西衡宫中横行霸道,谁会想到她的儿子居然会被人欺辱如斯?

与她说话的老嬷嬷适时的端过她手中的酒杯:“别喝了,您早膳也没用,先吃些东西垫一下胃吧。”

段瑞芷懒洋洋的撑着自己下颌:“我高兴嘛。”

老嬷嬷根本不由得她胡闹,夹了一个热乎乎的糕点放在她面前的碟子里:“老身自然知晓太子妃高兴,您都念叨了好些天了,昨夜也翻来覆去的没睡,大清早的就跑来巴巴的等着,何必呢,江大人总是要去拜见您。他的儿子,您相见的话,他自然也不会阻拦。”

段瑞芷苦笑:“那是他的义子,不是他的儿子。”

老嬷嬷道:“胡说,他就是江大人的亲生儿子。公主您就是老身的奶水养大的,您在想什么老身会不知道?快吃些早点,等会回府,别没力气接见江大人。”

这话段瑞芷到底听了进去,被嬷嬷伺候着吃了点东西,看着太子骑着大马逐渐消失在了路的尽头,忍不住问:“嬷嬷,你说,我还有穿着凤冠霞帔等着他来娶我的那一日吗?”

老嬷嬷一震,几乎瞬间就要落下泪来:“会的,会的,公主您要吃好睡好,迟早会等到那一天。”

段瑞芷又斟了一杯酒:“别哄我了,我知道,永远不会有那么一天。我这辈子生是秦子洲的正妃,死了……”

“公主!”

“好了好了,我不说。”段瑞芷喝了酒,又忍不住探头去看路边的人,哪知那熟悉的一大一小人影已经不见。她起身,“他要来了,他要来见我了。嬷嬷,我们回去,快回去!”

“唉,好,回去,公主您慢些。”

段瑞芷已经微醺,有点娇无力的任人搀扶着走出茶楼,喃喃声经久不散:“嬷嬷,你说,我是不是死了才能回去西衡……我想回家……”

终是没人回答了。

三跪九叩,拜天地拜高堂,一场婚事下来,安屛觉得膝盖都直不起来了。

在摇曳红烛中挑起盖头时,她恍惚觉得对面的男子有些面熟,竟然隐隐约约有当年安云起的模样。人声再起,男子又靠近了,温暖的大手附在她的腹部:“孩子还好么?”

安屛猛地眨了眨眼:“他还小,还不到闹腾的时候。”

安先生笑道:“那就好。”

旁人立即哄笑:“新郎官快去敬酒啦,别只顾盯着新娘子花痴了。”

安屛嗤得一笑,忍不住对这些商人太太们道:“他不对着我发痴我还不依呢!”

“哎哟,看这个不害臊的!”

众人闹腾了一番,等到散去,安屛这才觉得腰酸背疼,根本是坐都坐不稳了。茵茵送人去了后院,回来见她这样赶紧替她去了繁重的头冠,又洗了面,换了衣裳:“先吃些东西垫肚子吧?姐夫在敬酒,不知道要喝到什么时辰呢。”

安屛道:“别理他了,你去让厨房给我做几个不要太油腻的菜来,顺道带安安来用饭。”

茵茵犹疑:“这样是不是不大合规矩?”

安屛笑道:“有什么规矩不规矩的?现在可是他入赘,一切都按照我们安家的规矩来算。别为了这些假规矩饿了我这真肚子了。”

茵茵一想也是,正出门,就撞见一位媳妇提着食盒过来:“夫人还没用饭吧?老爷说了,夫人身子重不能饿,让我提前预备了吃食,就等着这会子人都散了才送过来,快请夫人趁热吃了吧。”

安屛在里面听了这话,心里无不慰贴:“他倒是考虑周到。”

那媳妇进门,做了自我介绍,说是姓原,是安老爷老家的家仆,一直跟着照顾老爷起居。

原氏是个手脚麻利的,伺候着安屛用了饭,又去准备沐浴的汤水,亲自扶着安屛去沐浴,将她安置睡下了,自己守在门口,一直等到安老爷喝得醉醺醺的回来。

明亮的红烛下,薄纱床帘中的安屛已经睡着,洗了胭脂,眼下的阴影就显得隆重了些,肌肤反而透着红晕,也不知是被什么给渲染,竟有桃花相映红的娇色。

作者有话要说:放小江出来刷一下时髦值,下一章大家懂得~~PS:谢谢joyye,tiantian和龙猫扔的地雷,一直没去看后台,今天才发现,3个PS2:这篇文没有宫斗部分,只写到女主入宫部分,嗯,没错,女主入宫之前,公主已经那啥了……

PS3:公主与小江绝对是HE,小无悔是两只的儿子没错

56养条龙(19)

秦子洲矗在门口很久,脚步迟疑着不敢迈入一步。

原氏笑着推了推他的背,悄声道:“太子,春宵一刻值千金,您可别错过了。”

秦子洲偏过头,视线依然没有从床榻上那人身上挪开,他含着酒气的呼吸落在热意融融的房间里:“我总觉得这些日子过得迷迷糊糊的,很不真实。嬷嬷,你说,她是真的重新回到我身边了吗?”

原氏顿时一阵心疼:“是,她原本就是太子的人,能够跑到哪里去!逃来逃去总归还是逃不出您的手掌心,别犹豫了,快去吧。”

秦子洲轻笑,眼中的明亮在红烛映照下仿佛燃着火:“是啊,她还不知道我的身份。若是知晓,这一切都是我的谋算,醒来后又不知道怎么折腾了。”

原氏毫不犹豫道:“那就别让她知晓。今晚我就去将那商人身边的棋子拔了,横竖他的任务也已经完成。”

“那样太突兀了,继续留着吧。人啊,总是觉得自己本事非凡,看不起身边的仆从侍卫,殊不知,有时候小人物的一句话就可以改变主人的心思。”

这时候原氏自然不会接话,秦子洲摆了摆手:“人继续留着,让他想法子投去寇老夫人的门下,说不定日后还会有大用。”

说罢,轻轻的关上房门,先去沐浴洗了一身酒气,又漱了口,浑身暖乎乎的才靠去床边,见安屛睡得深沉,也不打扰,自己爬到她的身后,小心翼翼的搂着她的腰肢,将人移到自己的怀抱里,看她下意识的寻找舒适的姿势就忍不住轻笑。

冉冉烛光下,两人头靠着头,相依相偎。

安屛发现自己身处门庭深广的殿中,处处雕梁画栋,就连脚下的地砖都是白玉铺就。她没有着鞋袜,冰凉的玉石贴在脚底,寒气从脚心直接窜到头顶,让人从骨头里面都泛着冷。

她的身后是殿门,殿内幽幽,昏暗得看不见一个人。她脚步不停,继续往殿内走去,心里的疑惑越来越深。

这里是哪里?她怎么停不下来?她要走到哪里去全都不知道。

周围的黑暗越来越浓,忽地,眼前豁然开朗,像是紧闭的门扉被人从外打开,映入眼帘的是一棵百年梨树。白色的梨花在风中飘飘扬扬,如落英,如柳絮。

树下,一袭白衫的少年与她遥遥相望。

“安屛!”那人唤她,伸出手,“快来看,梨花开了。”

安屛根本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只能一步步靠近那人,对方先抓住了她的手,稍稍用力,安屛就不由自主的扑到了他的怀中。

少年笑意盈盈,指着头顶:“你最喜欢的梨花,我等它开花等了很久。”

安屛抬头望去,只觉兜头兜脑的白雪之色,风一起,两人的衣摆随着梨花狂舞,少年的心跳就跃入了她的耳廓,沉稳有力,可他的手却是冰冷,搂着她的肩胛,那股子冰寒穿过衣裳紧紧的贴在肌肤上,她忍不住打个哆嗦。

只是这小小的动作,少年陡然变色,温暖的笑,柔和的眼仿佛一瞬间就被春风刮得一干二净。再一眨眼,他们不知何时就合坐在了一处高台上,身下是雕着龙首的黄金座椅,脚下连绵的长梯一直延续到了殿内,除了他们和龙椅,殿中再无一人一物。

她的下颌被那只冰冷的手给撑起,少年不知何时居然变成了青年的模样,眼神更利,原本略有些婴儿肥的脸庞也有了轮廓,褪去了那唯一的青涩。青年的气息呼在她的唇边:“你逃不了了!”

安屛惊喘一声,想要发出反抗的声音,可嘴唇张了几次,依然吐不出一个字。

青年搂着她,坐在高高在上的龙椅上,他指着殿下原本应该是臣上朝的地面上:“看,日后你就要在这里陪我度过一生。高兴么,我的皇后?”

不是!安屛想要反驳,青年却固执的困着她,自言自语道:“你定然是高兴的,成了皇后你可就是全南厉最有权势的女人,你要的荣华富贵不用你去争取就有人亲手奉上,你说过你人生最大的愿望就是坐拥金山银山,如今,朕替你圆了,你要如何感谢我?”

放我下来!安屛想要大叫,想要挣脱他的怀抱。

这里这么冷,她如何愿意陪着他!金山银山再多,那也不是靠她自己的双手挣来,他高兴的时候能给,不高兴的时候自然也可以收回去,他当她是什么?他的宠妃吗?

她不需要他的宠爱!

青年无视了她眼中的怒火,那双冰冷的手直接钻入了她的衣襟内,仿若冰棍的指尖摩擦在肌肤上,冻得她冒出无数的鸡皮疙瘩。

青年笑道:“你在勾引我吗?”

安屛:“……”骚年,这是你的春·梦吗?

青年抽出她的腰带,大敞的衣襟内居然连内衫都没有,安屛脸色一红,她居然真空梦游?

青年果然大笑了起来:“原来我们真的心有灵犀,居然都想着在这龙椅上颠鸾倒凤一回。嗯,这样才不符合你我的身份。”说着,就含住了她的唇舌。

他的身子很冷,呼吸却反常的炙·热,勾着她的舌尖,那股子热气只差把舌头都给烫熟了。安屛无法动作,只感觉他不停的啃·咬着她的唇瓣,贝齿全部都被他的舌头给舔·舐了一遍,吞咽不下的口涎顺着唇角流下,平白的增加了·气息。

只是一个吻,安屛就觉得自己热了起来。

青年的大手顺着衣襟滑在她的肌肤之上,一遍遍的游走,所到之处先是刺骨的冷,转瞬就变成了滚烫的热。锁骨、心口、腰腹、腿侧,连脚尖都开始冒出热气,安屛觉得自己肯定红成了大龙虾。

青年一边揉·捏她的身子,一边在她的身上留下一个个青红的印记,温柔的舔·吻和用力的扯·咬,让她又痛又麻。

她鼻尖冒出热气,想要说住手!

青年根本听不到她的心声,将她剥得干干净净置于龙椅上,金色的椅背,白·腻的佳人,还有高高在上的帝王,构成一副绯·迷的画卷。

只要朝外望去,仿佛就能够听到朝臣们对持的争论声音,可以听到殿外侍卫们兵器摩擦发出的铮铮声,还有晴空下翱翔的鸟雀叽喳声。这些无不提醒着安屛,他们实在皇宫之内,在天下最至尊的宝座上,他们在……

“身子真紧,放松些。”青年说到,将她抱在身上,面对着朦朦胧胧的宫殿大门。

男人的手从她身下进进出出,不多时就笑着伸到她的面前,给她看那指尖若有似无的水渍:“看,你很兴奋。”

色狼!

“你可真色。”

呸!

“我要进去了,在这龙椅上,进入你的身体。”

别说了。虽然极力面无表情,安屛好像能够感觉到自己面上一定通红一片,男人比她想象中还要直白。她身子已经软成了面条,就感到体内进驻了极热的烙铁。软与硬,温热与滚热,那么的明显。

青年几乎是一·冲·到底,安屛不由自主的被顶·得悬空了身子,对方的双手扣着她的腰往下再一压,安屛闷哼,觉得自己整个人都被他给捅·穿了。

你早就不是处·男了,懂不懂怜香惜玉啊!安屛大骂,可惜对方听不见。

青年狂猛的动作,在龙椅上,在上朝的宫殿里,深深的进·入安屛的身子,不停的在她耳边喃喃:“怎么样?这可是皇后才有的殊荣。”

呸!哪个皇帝会在梦里跟自己的皇后在龙椅上做这种事情啊?有点廉耻好么!

“我肖想这一刻想了好久。你这人最是胆大妄为,居然敢在上朝的殿内勾·引我,是不是你也想在这里与我合·欢一场?我如了你的意对不对?我说对了,你夹·得真紧。看,地板上那是什么,亮亮的,是你身子里的东西,当然,也有我的……”

安屛木着脸,她突然觉得古人太没下限了,什么话都敢说,比她这个现代人都开放,都肆无忌惮。

可哪怕她再无动于衷,身子却诚实的印证了男人的话,她在发热,她在颤抖,她在逐渐的沉迷。

“天快亮了。”青年说。

什么,这不是在梦中么?

“我们得快些。”青年加快了动作,安屛觉得对方肯定安了马达,上上下下几乎让她的身子不堪重负。

“听到声音了吗?臣子们开始上朝了。”

咦?!

“内侍要开宫门了。”

不,停下!

“他们会看见我们,看见你双·腿·大·敞,与我在龙椅上交·合的样子。”

混·蛋,停下来!

“他们会说什么?嗯,皇后真·?”

秦子洲,你个畜·生!

青年猛地吸气,他每说一句话,身上女人的身子就紧一分,他怕再多说几句,女人就会将他给夹·出来,可他依然不停歇。动作越猛,说的话越是放肆,安屛已经被他恐吓得花容失色,眼中蓄满了泪水,唇大开大合,好像在喝骂他?

他喜欢她这个样子。

她越是紧张,越是依赖。

“看,”男人说,气息顿在她的颊边,“殿门要开了。”

安屛在发抖,她好像真的听到了宫门那沉重的摩擦声,小太监在低声的说笑着什么。心口在嘭嘭的跳,她咬紧了唇瓣,几乎要哭出声来。

男人的喘·声越来越快,扣着她的腰肢越来越紧,身子里面太痛了,痛到了极致就觉得有成千上万只蚂蚁在啃·噬。

她疯狂的摇着头,眼角看着黑雾雾的殿内逐渐出现一丝亮光,亮光越来越宽,一只鞋踏了进来……

“不!”安屛大叫,汹涌的眼泪疯狂的喷洒出来。

“怎么了?”身边有人惊醒,立即抚着她的背脊,喊她的名字。

安屛惊魂未定,哪里还有什么宫殿,身下更没有那冰冷的黄金龙椅,她惶惶的眨了眨眼:“先生?”

秦子洲笑道:“这时候你该唤我夫君了。”

作者有话要说:咳,一写H就控制不住字数,泪流满面,结果写完了一章现实中还是没有洞房,下章写好了嗯,大家低调,淡定~~

PS:求备孕人士得了扁桃体炎发作能够吃的药物QAQ,把社区的所有药房都跑遍了,都说没有

57养条龙(20)

安屛有一瞬间的呆滞,秦子洲捏着她的下颌,哄道:“唤我一声夫君听听。”

“夫……”安屛猛地眨眼,一脚踹向他,“才成亲不到一天呢,就敢调戏老娘,不要命了?”

秦子洲抓着她的脚腕子:“命要,命根子更要!”说着,就将她的脚心摁在自己的双·腿·之·间,还特意的摩·擦两下。安屛脸颊一红,明显的就感觉脚心处开始热了起来,原本还是软绵的东西,只是这么磨·蹭几下就有了硬·度。安屛想要抽·回,挣扎了几次都没挣脱,越是窘迫。

“色狼,放手!”

秦子洲许久没有听到她这称谓,忍不住凑到她的面前,张口就咬住了她的唇瓣,不由分说的钻进她的口中宣布主权。

安屛闷哼,推他都推不动,踢也踢不开。这人还得寸进尺,干脆将这个人都压了上来。一个前进,一个后退,不多时就呈了上下之势。秦子洲直到此时,才觉得这么多年的忍耐终于走到尽头,吻得越发狂野深入,只让安屛气都喘不过来,生生有了即将灭顶的错觉。

秦子洲忍耐得太久,此时一旦放开,就如同燎原之火,迅速的烧向了安屛的全身。不知道何时,安屛的衣襟大开,连裙摆都被对方给掀了起来,秦子洲在里面摸了两下,突然顿住,笑睨着伸出手来:“这么快就·湿·了?”

安屛呼吸一滞,脑中自然而然的想起方才梦中的情景,似乎,梦里面的某人也有过类似的动作和问话?

她还没来得及回答,秦子洲又笑道:“湿·了更加好,这样不会伤了你和肚子里的孩子。”

安屛嘴硬道:“孩子才三个月,不能行·房!”

秦子洲早知道她会找无数不肯洞房的理由,老神在在的回道:“我早就问过大夫了,他们说三个月胎儿已经稳当,适当的行·房有助于以后顺产。”

“你什么时候问的?”

秦子洲想了想:“在你说有了身孕之时就问过了。”

安屛干脆一脚就踹上了他的胸口:“你从那时就盯上我了?”

原本裙子就被撩开,她这么一踹,双腿打开更甚,烛火摇曳中,裙内的春·色若隐若现。安屛没等到对方的回答,抬头一瞧,才发现秦子洲定定的望着她那密·处,目不转睛的,真心比那色狼还色狼,哪里还有平日里一本正经的教书先生模样,只看得安屛又羞涩又紧张,更多的是揣揣。

她垂下眼,干涩道:“我提前跟你说,我并不是处·子。”

秦子洲恍若未闻,只是慢慢的矮□子,扶着她的两腿一点点的打开,埋下头去。

安屛闷哼一声,只觉有温热的软·肉·舔·了·舔她那密·处,一次是试探,第二次就是舔·吻,第三次直接啃·咬。安屛倒吸一口冷气,只听到自己的心脏嘭嘭的跳得剧烈,随着他的气息深入浅出,她的呼吸也就时快时慢,不到多时双·腿就忍不住发·颤,咽喉中更是掩饰不住的有了呻·吟。

秦子洲先是皇子,被皇后冷藏,被宫女们忽视,从小就觉得女人善变冷血,故而长成少年时,皇后不提替他说亲,他也丝毫不以为意。之后成了睿王,想要投靠他和想要算计他的人都比比皆是,那时候,美女就成了披着人皮的狼,随时随地会至他于死地,所以,哪怕温长莺再如何倾慕,他都是冷眼旁观,狠心利用。失忆后,安屛是母亲,是姐姐,是女人,最后才是他想要纳入羽翼的娘子。她是他第一个放在心上的女人,哪怕是之前亲密多次,身为太子,他也没有想过自己会为了安屛做到这一步。

可在这洞房花烛夜,安屛无意识的打情骂俏中,他的一举一动早就在不知不觉中没有了顾虑,全然凭着本·能去做。他想要她愉悦,想要她放开心怀,想要她无所顾忌。

男人从最初毫无章法的舔·弄,到无师自通的寻·幽·探·秘,将自己的舌尖化成了武器,在那桃·花·源·处不停的戳刺描画。安屛情·动的呻·吟和发·颤的身子都再告诉他,她是如何的激动和沉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