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颜虽对赌不热衷,但在那样的氛围中,也按安洛拉着挑几块石头,头一块就开出一个极品帝王绿来,被炒到一千四百万卖给买汪乔石头的那个港商,那港商从汪乔手中买过石头后就从五十万涨到五百万,关鹏那块亦是在他手中开涨的,赌石界有个不成文的传说,说幸运之神偏爱初赌者,凡初赌者总会开涨的,且夕颜那面相,任谁看了都是旺财旺福旺夫旺子的大旺之相,结果,夕颜这相是好相,但显然那人不是夕颜的夫,亦不是她的子,不在她的旺财之列,那石头擦垮了,一千四百万缩水成三百万。

夕颜负罪心大,后面的那四块石头也不敢当场开了,回青城时路过安爷爷老友的石料厂,顺便在那开了,竟有三块都带翠,虽比不上那极品帝王绿,但也是极难得的种。

安洛做主以三百万的价格将最大的一块卖给了安爷爷的老友,剩下两块则让夕颜带回来收藏,待看过夕颜带回来的石头后,秦锦华勾着她的小腰,抱坐在腿上,毫不吝啬地夸耀道,“我早说过你是旺财旺福旺夫旺子的大旺之相,看看,被老公说中了把,随随便便就赚了个千万家财回来,老婆最厉害。”

“谁是你老婆,”夕颜红着脸啐他。

“谁坐在我怀里谁是我的老婆,”秦锦华笑着亲她,“这么个财神婆,我抓到了可是不会撒手的,”而后,叫一口老婆,亲一口小嘴的,两人闹做一团,差点又擦枪走火,不知因着这几声老婆,还是方才的肌肤之亲,秦锦华总觉得夕颜的心离他更近了,在他面前也放得更开了。

把他美的不行,最后踢着石头说,“这东西老公替你收着,回头当传家宝贝留给咱儿孙们,老婆,你说好不好。”

夕颜对钱财方面当真不甚看重,安洛又只喜欢古玉,早说过这石头由他处置,夕颜想起她外公留给她的那些宝贝,哪件都可以当传家之宝,遂只是红着瞪秦锦华,不许他叫自己老婆,至于石头,便由着他拿去收着。

晚上,送走秦锦华后,安洛挨过来问,“两年了,你跟他…”

“他…”夕颜咬着唇小声说,“他对我挺好的。”

安洛也猜到了,小丫头还是太嫩了啊,不过,瞧着秦锦华那样,也真是将她放在心尖尖上,遂笑着说,“看出来了,他看你的眼神都滴着蜜,看我就淬着冰。”

“姐,你是不是不喜欢他?”

“我干嘛要喜欢他啊,跟她过日子的又不是我,”安洛摸摸夕颜的脸颊,笑的几色情,“我只希望在我跟你同床共枕时,他不要画圈圈诅咒我才好。”

“…”想起秦锦华临走时,再三跟她说,家里有客房,让安洛睡客房的话,还有临走时他依依不舍缠缠绵绵的小眼神,夕颜的脸红个通透。

48

秦锦华今年大概犯太岁,才将继母一族踢出秦家权利中心,他名下的一娱乐场子就出事了,三个初中生被人下_药mijian,青城的场子其实很黑也很乱,甭说mijian少女,就是少女被逼着出来卖的也是常见,这三个女孩也都是有前科的,经常混迹于这种明文规定禁止未成年进入的娱乐场所,这种被轮,其主要原因是她们喝了加入yaotouwan的酒,一时high过头了,也就是说她们被轮,是自找的,这事被爆出来,也是因为闹的太疯,还被人摄了像,但因三个家长都在政府部门工作,且都是能说得上话的任务,这么一来,就有些难办了。

短时间内他都要留在青城处理这事,夕颜大学报到便交由朱清跃代劳,旁人他不放心,奈何汪乔是个不省心的,已进北医校门,便跟脱缰的野马般,撒着欢地奔啊。

夕颜不住校,全身上下只有一个手提包外加一个文件夹,且北医有几个教授是她爹的同学,在在通知书下来时便已经打了招呼,这日不过是走个过场,部落人口实而已,因此也不用再跟前伺候,便让朱清跃陪着汪乔去瞻仰北医校园风貌,自己溜溜达达的去临床医学报名处。

“颜颜,”

“东林哥?”

夕颜没想到自己会在北医遇到庞东林,他们有很久没见了,两年吧,感觉时间过了好久,明明他们以前是最熟悉的师兄妹,而今却觉得那么陌生,还是那一张清俊写意的脸,眉眼清冽如碧波泉水,通身自有一种清贵风流的气度,这样的男人只是静静地站在那儿,便足以让人忘却周边景象吗,眼里只有他一人。

夕颜愣在当场,不知道用怎样语言去打破这份陌生,就见庞东林走过来。揉揉她的额际,轻笑道,“我的丫头长大了,”

只一句话就让夕颜算了鼻子,“东林哥,你什么时候回国的,”

“上周,”庞东林接过她手中的文件袋,很是熟络地牵着她的手向报名处走去,一如他们还在夕家药房一般,他是她最信赖的兄长,她是他最疼爱的小妹,一瞬间,那陌生的情绪淡去了,夕颜任他牵着,脸上的笑容也自然起来,“是专程回来庆祝我考上大学的么?”

“是专程回来跟你再续前缘的,”庞东林说。

“前缘?师兄妹的前缘?”

庞东林侧头看着她,“关系不能更近些么?”

夕颜一脸迷茫,庞东林笑了起来,如沐春风,夕颜心里纳闷,由着他带自己去办理入学手续,“要住校么?教职工宿舍,一人一间的那种。”

“不了,我在外面。

房子是夕怡谨两年前给买的那套,她跟洛洛住一套,另外一套租了出去,昨日就将行李运了进去。

庞东林点头,问了下具体地址,笑着说,“真巧,跟我一个小区,以后可以经常去窜门喽,”

“你不回美国了?”夕颜诧异。

庞东林止了笑,目光柔柔地看着她,说:“不回了,留在这儿陪你好不好?”夕颜愕然,说不出好还是不好,"不回去了?那你未婚妻呢?"

"她呀,还没长大呢?”

夕颜又是一愣,她还记得庞东林是跟人定过亲的,两年前,他和那女孩一起去美国留学,他攻读医学博士,那个女孩是学音乐的,听说出身音乐世家,是个在音乐造诣上相当有灵气的女孩,长的也漂亮,两人还很般配,年岁也相当,今年都是二十五六了吧!

这还叫没长大?这个年龄无论是在青城或是江城,孩子都能打酱油,不过A市是国际大城市,大家都以事业为主,尤其那些学艺术的,最不爱早早地被家庭束缚,到底是人家的私事,她没必要追问个没完,便止了这个话题,捡了他在国外留学的经历聊了起来。

庞东林是博学的,本是枯燥的留学生活和医学研究在他的润色下也让人听得津津有味,夕颜没去过美国,没走过美国的街头,没见过美国的雕塑和建筑,但庞东林就是那么厉害,明明是学医的,却能运用语言描绘出他所看到所经历的一切,让人有种身临其境的意境。

下午从班主任那得到必修课和选修课的科目表时,她在自己一门必修课的科目列表讲师一栏上看到了庞东林的名字,他竟然是自己这门大课的讲师。

她拿着科目表去找庞东林,“你说的关系更近一步就是从我的师兄变成我的导师?

“是啊,一日为师,终身为夫,”

夕颜的脸颊轰的一下变得发烫,庞东林温柔的看着她,目光如水,伸出食指,轻轻掠过她的鼻尖儿,“傻丫头,”语气很是亲昵和宠爱。

夕颜的心跳的飞快,她有些闹不清他最后那字发的是第一声,还是第四声。

大年初四,一高校长请孙杨及夕颜等十多位同学回母校向这届高三心声讲述备考及学习经验,被好问的学生拉着问了好些问题,下午同学聚会时便迟到了,两人一进门就被班里素有小喇叭之称的周同学说,“我早就说这两人是一对,你们还不信,现在金童玉女相携而来,你们还不信么?”

“信,我们太信了,”周围同学起哄,夕颜心想解释几句,我们不是,奈何没人听她说话,只一声高过一声地闹着孙杨请场,说夕颜使我们高三三班的美人,我们全班四十七人都是她的娘家人,你这小子没经过娘家人的同意,就将美人拐走了,哪那么美的事情,请场必须请场,孙杨也不否认,只笑着说,你们也是我娘家人,我请场是应该,择日不如撞日,就今个了。大家好吃好喝,回头我请续场。

请场定下后,班长又带头起哄说迟到要罚酒,周围同学符合,送上六杯啤酒,便是齐岳和关鹏有心帮衬两句,也不敌其他四十位的同学嗓门大,汪乔的姥姥犯了病进了医院,她今个没来,遂夕颜也没个帮衬的女友。

孙杨倒是爽快,一气儿喝了三杯,并帮着夕颜喝了两杯,同学起哄较好,最后一杯时,被班长拦住,非得让夕颜自己喝掉,说什么小子你也忒急了吧,这家长还没见呢,就开始护上媳妇了,以后有你护的时候,今儿个不行,今个这就还非得让她自己喝,同学一场,聚会一次也不容易,下次再聚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今个啊,都给我敞开了喝,不醉不归!

夕颜素来就是个面皮钱的,被大家这么一起哄,脸早就红了,再加上齐岳和关鹏在一旁看着,也不好叫孙杨这么明目张胆的护着,只能自己喝下啤酒,这有一就有二,请成人惯会劝酒,不喝水=倒也罢了,既开了口,断没有轻饶的,一下午,夕颜也不知自己到底被灌了几杯,只是脸越来越很红,头越来越晕,话越来越少,关鹏是齐岳曾听汪乔说起她醉酒会出现第二人格的事,眼看差不多,就给秦锦华打了电话,让来接人。

准备续摊时,秦锦华“正好”从楼上下来,“顺便”将因醉酒而有些意识不清的夕颜带回了家,没回南苑,而是回他在青城的公寓,周末时,秦锦华喜欢将夕颜带到他的公寓,只有他们两人,他给她做饭,然后看着她帮自己收拾房子,有种两口子过日子的感觉。

来到熟悉的环境,看到熟悉的人,夕颜也开始娇了起来,“我难受,”

“不会喝酒,还学人家感情深,一口闷,难受死你活该。”

秦锦华没好气的在她脑门上弹了一下,关鹏告状,说办理同学将她和孙杨凑成一对,又想起朱清越说,庞东林回来了。且还是夕颜一大课的讲师,庞东林旁人不知,他是知道的,夕颜有一本日记本里就画着他的画像,瞧着那样,还是暗恋人家的,而今庞东林的归来更是表明了他的态度,如今还未挑明,若有一天,

他不敢想,还有那个许姻,他亦跳级高考,考的还是北大法学院,出来不是做法官,就是进检察院,人家里有人。

秦锦华不明白这个世上怎么会有那么多叫天才的非人类,还都被他遇上了,不知道自己是太幸运还是太倒霉,这真真是前有狼后有虎,中间还有只狐狸虎视眈眈,他守着这么个宝贝,提心吊胆的,一声叹息,低头在她小嘴处,狠狠地咬了一口。

“疼。”

“疼死你算了。”

夕颜嘟嘟嘴,哼唧哼唧往沙发上一躺,头闷在沙发上,使小性子不理他,要说秦锦华也该知足了,人家喝醉哪个不是吐的死去活来,活来死去,只他的夕宝贝醉了不过是换了人格,秦锦华也没急着去哄她,而是进厨房到了杯蜂蜜水出来,就这一会功夫,他家那活宝贝就能从沙发上滚下来,爬了半天也没爬上沙发,呼哧呼哧的,见他来,一脸可怜巴巴几委屈几委屈的样。

“怎么了这是,”

“你不要我了,”说着那小泪儿就吧嗒吧嗒地落了下来,“我什么时候说过不要你的话。”

“刚刚,你说疼死我算了,然后就走了,也不管我,我这里难受,”摸着心窝口,眼泪依旧吧嗒吧嗒地落个不停,“我头还疼,”

秦锦华心说,疼死我算了!

忙过去将人捞起来,“哪里说不要你了。哪里舍得不要你啊,这不是怕你渴着,去给你倒水了么?”从口袋里掏出手绢细细德帮她擦着眼泪,完后由狠狠地亲了两口,这才问,?渴不渴?“

”渴,“夕颜砸吧着小嘴说,

”喂你好不好?“秦锦华轻抚着小嘴诱哄倒。

”好,“

这乖样,秦锦华很是满意的在小嘴上啄了一口,端起水杯喝了一杯水,夕颜急了,”我要喝。我要喝。“

秦锦华捏着下巴,低头俯身渡给她,“直接喝,热,这么喂,我可以帮你试试水温,免得烫着我家小宝贝。”

夕颜迷迷糊糊地点点头,她头还晕着呢?酒劲上头,越发的晕乎,只觉得一口不够,含含糊糊地说,“还要喝,”

秦锦华又体贴地喂了好几口,丫头一直都挺配合,乖乖的张着嘴儿咽下他渡给的水,那摸样儿太勾人了,秦锦华开始把持不住,喂变成了吻,而后慢慢加深,吸吮,啃咬,很不能将喂进去的水都吸出来,太饥渴了,吻一点点的向下,加深,房间的温度上来了,两人都感觉到了热,然后羽绒服被脱掉了,继而毛衣,内衬,胸罩,待两只小兔子俏生生的立在那里,秦锦华的眼睛红了,白嫩,真真的白嫩,好似拿精粉调着鲜奶,桃汁做成的桃子,白嫩中透着粉色,下手去抓,却是软中带着韧劲,真好抓,桃子散着甜香,桃尖粉嫩,俏丽,虽说素了两年,但曾经他也是在女人身上驰骋的汉子,成熟的,青涩的,娇嫩的他都是见过的,不是个没见识的毛头小子,可这会儿,却还是眯了眼,乱了心,低头,一口咬住,入口的绵软,入鼻的馨香,秦锦华觉得全身的血液都涌上了一个地方,涨,涨的要命。

素了两年的人,一招闻香,饥渴难耐,便如狗见了骨头般,是不会撒口的,这番连咬带啃,连吮带吸的,就是块骨头也知道疼了,更何况还是块温软的香肉,夕颜惊呼出声,“疼——”

“哪里疼,头还是心口,”秦老大倒是想起她还是醉酒。

第49章

素了两年半的狼,一朝啃肉,骨头都能生嚼碎了,虽然秦锦华口口声声地说着对不起,但还是将人里里外外地吃了好几遍,他经验老道、技术娴熟,虽然夕颜是初经人事,但在他过硬的技术下还是尝到了欢愉,一场欢愉两人从下午三点一直弄到晚上七点,从沙发到床上,直把人做的哭晕过去,又爽晕过去,再累晕过去方才罢手。

“颜颜在你那,”朱清越打来电话直接问道,上午他陪汪乔去医院看望老太太了,回来听关鹏说夕颜喝醉了酒被老大带走了,没带回南苑,那就带回了公寓。

孤男寡女,再加上一个酒后…他是男人,自然知晓心爱的女人在醉酒后的媚态,尤其夕颜还是那样一种情况。

“嗯,”秦锦华一边回话,一边拿脸摩挲着窝在他怀里睡得憨香的夕宝贝,丫头皮肤太过白嫩,一场性事下来,小脸绯红绯红的,上面还飘着潮热的甜香之气,就跟那新出炉的草莓蛋糕般,勾的人食欲大动,他亲了又亲,舔了又舔,怎么都不够。

“你不会把人给办了吧,”朱清越压低声音问道。

“恩,她喝醉了,然后乱了我,”

他说的一本正经,那头朱清越吐出一句国骂,“老大,你好歹也把这个年过完吧,”过完年三月三就是夕颜十八岁生日,不至于落个奸.污未成年少女的罪名。

“今个是意外,”

秦锦华也不想的,他对夕颜是动了真感情的,他甚至觉得如何夕颜不愿意这么早跟他发生关系,他可以等到她满二十二岁两人拿了结婚证后婚内合法性做.爱,可计划赶不上变化快,他也没想到这丫头喝了酒后会这么惑人,让人一点理智都没有,虽然她不喝酒时也够惑人的,两人之前也经常性的擦枪走火,但关键时候她总能及时制止,被迫用另一种方式满足他。

哎,现在说什么都晚的,他得想法对付过去,夕颜这样,今晚肯定是不能回家的,夜宿不归,就是夕怡谨不急,关景山也会紧张个半死的,自打夕颜考上北医后,打着他家肥水的人家都快踏破他家门槛了,也是丫头苗太正,老的,小的都稀罕,一路走来的老流氓对新一代的小流氓提防的很,轻易不让人单独出门,出门见同学会朋友都要有人跟着,汪乔不在,就关鹏、齐岳、朱清越、朱威威轮流,便是有了私情,也是肥水不流外人田。

至于夜不归宿,那是坚决不许的,“越子,你得帮我,”

“怎么帮

?”朱清越这会也没撤,关景山夫妇今个去镇上走老亲,临走时将夕颜交托给他,要是被他们知道夕颜被他照看到秦老大的床上,老关家加老朱家几十口子还不把他生嚼了,他是有了汪乔,可他们老朱家还有的是人稀罕夕颜,他这样的行为就是在挖社会主义墙角,胳膊肘儿往外拐!

“你拉几个牌场子,叫上鹏子、威子他们做通宵麻将,乔乔也要叫上…”

到底是一起混大的基友,他一开头,朱清越就知道他打的什么主意,“老大,不是兄弟排你,你这主意可真不妙,且不说颜颜是公认的乖孩子,就她那生物钟,也不是能挨得住通宵麻将的人,就算能挨的住,我老舅一回来,也要来找的,”

有那么点幸灾乐祸的意思,家长那关还没过,就把人姑娘睡了,等着被揍吧!

“关叔那,我自会想法拖住,你将那几个给我留住了就成,”这找媳妇就跟打通关游戏一样,过一关是一关,慢慢来!

“好吧,”

挂了朱清越的电话,秦锦华又打了几个电话,方才抱着软绵绵糊哒哒的夕颜去洗鸳鸯浴,好生地吃了一番嫩豆腐,出来后,叫的外卖也到了,青城最大酒楼做的百合白果牛肉汤和鸡汁粥,流了这么多血,得好好补补。

洗完澡也没给人穿衣服,屋里空调打的足足的,人用棉毯裹着抱在怀里,醉酒加一下午的性事,夕颜又困又乏,眼睛都睁不开,皱着眉头哼哼唧唧地往他怀里拱,又烦又懒的样,跟猫儿似的,爱死个人,秦锦华那小心儿软的一塌糊涂,低头叭叭地亲了好几口,也不叫了,拿着勺子一口一口地喂,跟妈妈喂小宝宝般,下巴处垫个毛巾,旁边还备个擦嘴的,喂一勺,哄一句,夕颜也是饿了,虽没睁过眼睛,但喂的饭都乖乖吃下了,吃了大半碗粥,喝了大半碗汤,炖的烂烂的牛肉也吃了好几块(酒楼里汤都是事先放在炉子上煲好的),小嘴一张一合,一蠕一嚼的小乖样又取悦了秦锦华,这么乖的姑娘,哪个当爸的见着都稀罕,省心啊!

吃过饭,还给擦了嘴,漱了口,自己就着她吃剩的对付了几口,就开始想床了,见床上一片狼藉,将人裹在被子里放到沙发上,年前他姑的小女儿结婚,他姑给表姐置办嫁妆时想起今年是她大侄子的本命年,便买了几条红内裤和红袜子送了过来,来时手上拎着给表姐买的床上六件套,大红色的,秦锦华看到觉得喜庆,想着夕颜皮肤白,躺在大红色的床单上,一定比他摸样中等肤色偏暗的表姐好看,遂

买了两套放家里备用,表姐结婚在腊月,办的是古礼,穿的是大红色旗袍夹袄,拜堂时,他瞧着那大红色的龙凤喜烛挺好看的,回来时去了婚庆喜铺买了两根回来,这会儿换上大红色六件套,点上婴儿手臂粗的龙凤喜烛,翻出一大红喜字贴床头,这便有了那么点新婚之夜的意思,也全了夕颜要将处子留在新婚之夜的守旧思想。

布置好一切,遂美滋滋地将人抱上床,去了棉毯,肉贴肉地抱在怀里,一口一口地亲个没完,朱清越打来电话,“我老舅的车胎爆了,今晚就宿在镇上小舅公家了,”

秦锦华‘嗯’了声,朱清越又问,“那胎是你让人戳破的?”

“关叔那车胎早该换新的了,”

“就算你过得了今晚,明天呢?就这么被你吃了,颜颜不跟你闹才怪,”朱清越阴阳怪气地说,大过年的存心不让好基友过好年。

“这个就不用你挂心了,”又想这桥还没过呢,这塔桥人还是不好太得罪,遂说,“以后乔乔那,有兄弟能帮上忙的,尽管吩咐,”

朱清越哼哼两声,说了句,丫头第一次,你也悠着点,便挂了电话。

累了一下午,秦锦华怜惜夕颜,虽有些食髓知味,但考虑她初次承欢,不能累着她影响自己日后性福,遂只是抱着她纯睡觉,半夜时,夕颜迷迷糊糊叫口渴,秦锦华喂了些水,然后就喂出火来了,到底还是没守住,抹了些大宝做润滑,还是挤进了那个销魂窟,又啃又拱地闹了半宿,机不可失,依着夕颜那拧巴的性子,醒来非跟他闹上一段时间不可,他还是先饱个胃吧,下次吃肉不知何时。

************

夕颜昏昏沉沉不知睡了多久,一着醒来,就感觉自己身上压了座大山,头昏沉沉的,还以为自己是在做梦,闭着眼定了下神,挪了挪身子,才发觉自己身上压的不是山,而是个人,皱着眉头,拿手去推他,哪知一动之下才发现身体绵软无力,浑身酸痛不堪,仿佛每根骨头被拆开了又重组一般,难受极了,脑仁炸疼炸疼的,她吟哦一声,将手按在太阳穴处按了几下,眼眸转动间,发现自己身处的地方陌生而熟悉,陌生是因为房间里点着大红蜡烛,身上盖的被子是新婚之夜才有的大红喜被,床头愕然是一个大大的红喜字!

一脸惊惶,她这是被结婚了?还是灵魂出窍上了人家新娘的身?

一声惊呼,就大力地推开身边的人想要坐起来,去镜

子前看看自己的摸样。

然后,她身边的…人也醒了,含含糊糊地叫了声,“颜颜,”

夕颜听出了这是属于秦锦华的声音,“你怎么在这?”沙哑的声音将自己吓了一跳,她这是怎么了?

“头还疼么?”秦锦华将她扒拉进怀中,腿压上她的,手覆上她的头,以拇指按揉太阳穴处,夕颜这会儿也有十分清醒,然后发现自己竟是光着身子被秦锦华抱在怀中的,他亦是什么都没穿,这副景象,就算她再无知,也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一脸惊惶,“昨晚,我们…”

“还记得昨个喝醉酒的事么?”

这个夕颜有点印象,昨天高中同学聚会,她被大家起哄着喝了不少酒下去,她知道自己酒量浅,该是醉了的,“是鹏子打电话让我去接你的,你醉成那样我不敢将你带回家,便带家来了,”

说到这,夕颜脑中爆出四个大字,酒后乱性,然后怒了,她是喝醉了,可他没有吧,“你无耻,”她咬牙切齿地骂道。

“颜颜,在你心里我就那般卑鄙下流、趁人之危么?是,我承认自己想要你,我从来都没有掩饰过对你的欲.望,可是你该知道,我若是想对你用强的,我有一千种的办法一万个机会能在你清醒时要了你,我没那么做,因为我爱你,我想你心甘情愿地做我的女人,这两年,我对你怎样,你该知道,颜颜,我是想跟你长长久久在一起的,我要的从来都不只是你的身子,还有你的心,昨晚,昨晚,我没想要你,我没想就这么要了你,可昨晚,昨晚你…”

秦锦华深呼一口气,而后一鼓作气道,“原本我是要你睡床上,我是睡沙发来着,可你说啥也不愿自己一个人睡,非闹着要我抱着睡,你那个娇样子,我没法拒绝,可你睡着睡着非说穿着衣服睡难受,然后哭着闹着把衣服脱个精光,我按着要留个小内,你死活不愿留,非说luo睡睡的香,怎么劝都不听,脱完自己的,还嫌我的衣服扎你的皮肤,又将我脱个精光,连条内裤都不给我留,后来又跟小飞飞似的,缠着让我抱着睡,颜颜,我是个男人,正常的男人,被你那么一搞,自然有反应,那儿硬的要死,起初你嫌顶着你了,就拿手去拍,我咬着牙忍着避开,你又哭着说我不要你了,非缠着让我抱,然后就发现我那儿的异常,然后好奇的要命,非说我那肿了,我生病了,要给我治病,一摸、二闻、三撸的,你知道我素来是个不经勾的,你那样那样…我哪里能自持,”

轻咳一声,“就这么擦抢走了火,颜颜,我是想等你长大,再大一点…可你不知道你醉酒的时候有多缠人,”

夕颜听着,脸煞白煞白的,秦锦华说的那般多,其潜台词就是,是你勾引我的!

话里还有些委屈地说,好吧,秦老大再次刷新他的无下限人品。

哪怕夕颜对自己昨晚酒醉有一点点印象,也会大骂秦锦华一声,你无耻。

可是她没有,除了记得自己参加同学聚会,被灌了很多酒,其他再无一点印象,只能傻愣愣地看着明明占了她便宜,却一脸委屈到不行的秦锦华。

“你抱着我,一口一个哥哥,一口一个秦锦华地叫着,那么娇,那么软,我就是神仙也受不了那样的诱惑,更何况,我只是个俗人,且还是对你有着欲.念的俗人,你知道我对你,我对你是没有自控力的,”

旁人也许不信这番说辞,但夕颜有些信了,因为秦锦华对她的欲.望从来不加掩饰,但关键时刻能刹住车也是真事,且那个一千种办法一万个机会也是事实,夕颜是不知自己酒醉后的样子,但上次聚会汪乔帮她挡酒时曾说,颜颜,你可不能沾酒,沾了酒姐妹就真没撤了。

醉酒之人丑态百出,也许,也许她真如秦锦华所讲那般,一时间她不知该说什么,只能保持沉默。

“颜颜,我知道你是个守礼的乖女孩,觉得女孩的第一次必须留在新婚之夜,虽然你年龄不到,可你该知道这辈子你要嫁的能嫁的男人只能是我秦锦华一人,结婚证我没办法提早拿到,但在心里你已经是我的老婆,我要守护一辈子的女人,别怪自己好不好,你看龙凤红烛、大红喜字,这亦是我们的新婚之夜,虽简单了些,但都是我亲手准备的,就是不想委屈你,颜颜,事情已经这样了,不要自责好不好,”

夕颜不说话,就这么愣愣地看着天花板,秦锦华俯身过来,轻轻含着唇,点点亲吻,柔柔吮吸,“颜颜,颜颜,我会对你好的,一辈子对你好的,”而后是抑制不住的用力吮咬,到最后是长舌直入攻城掠地。

夕颜感觉着贝齿被舔噬,软舌被纠缠,一瞬忘了呼吸,掉入了他铺天盖地的亲吻中,本来秦锦华只是想用吻来安抚她的情绪,只是当嘴唇触碰到光滑柔嫩的肌肤时,这力道就失了准头,情.欲失了控制,摩挲,吮咬,缠绕,让夕颜有种要被他拆入腹中的错觉,他的手掌滚烫,带着灼人的温度游移在她的身体上,一直覆上了她的胸部,

揉搓挤捏,有点痒有点胀还有点疼。

夕颜脑子里一片混乱,隐隐地觉得这样下去肯定会出事,她开始不适地扭转身体,妄想推开秦锦华,只是她的嘴被封了,手脚被锁住,她显然不了解男人的身体反应,越是挣扎越是撩人,秦锦华双手双脚轻易地将她压成大字,完全摊开任他采撷。

亲吻变得激烈起来,从唇慢慢下移到她被迫仰起的白皙脖颈上,然后慢慢向下,她身上昨晚的印迹还很清晰,白色的肌理,紫红色的点点和紫青色的掐印,惑的人连最后一点理智都没有了,秦锦华经过昨晚,已经将她的敏感点掌握的一清二楚,无论是手和唇都直点她的敏感处,夕颜到底太嫩,迷迷糊糊之际,就感觉一处硬物慢慢挤入自己的身体,涨的不行,还有点点疼,“秦锦华,你出去,出去,”

“颜颜,我爱你,你试着接受我,其实没那么难,真的,你试试,”秦锦华亲吻着她的唇,贴着唇瓣,柔声诱哄着,进都进来了,让他出去,那是一百个不可能,且能在清醒时跟夕颜做上一场,比在迷糊时做上一夜还让他兴奋,为了给夕颜留个好印象,越发地使劲浑身解数,花样百出,甜蜜的情话儿也是贴着耳边跟不要钱似的往外倒,渐渐地夕颜也开始沉溺其中,清醒的感官是第一次,但身体已经接受这种亲昵和进入,欲.望在厮磨中开始契合。

第50章

那日之后,夕颜开始躲着秦锦华,她将自己关在房间里,说是要看医生,谁也不见,夕怡谨只当她不耐烦应酬家里来来去去的客人和亲友,也乐意她偷个闲,得个清净。

她的性子这两年秦锦华也算是摸个差不多,但凡乐意智商高的人大多喜欢思量,这思量多了就容易较劲,就跟结论证题般,想深了就容易将自己绕进怪圈中,而后纠结,烦恼,俗称拧巴。

他知道夕颜是个在传统教育下长大的女孩,若不是遇到他,即使再喜欢对方,也会发乎情止乎礼,而后媒妁之言,三书六礼,方才洞房花烛,守了十几年的东西一招被他打乱,能坦然面对才怪呢!

他愿意给她时间让她理顺心情,却不愿让她拧巴的时间太长,太长容易将自己绕进怪圈中走不出,如此等了两日,到了第三日,便带着双胞胎去叫门,自然,夕颜是不会给他开的,他意料之中,拿出一个遥控小汽车,对双胞胎说,姐姐在屋里看了两天书了,肯定很累了,谁能将姐姐叫出来,这个就归谁。

双胞胎正是粘夕颜的时候,即使没有车,也是要叫夕颜出来陪他们玩的,更何况这遥控汽车对他们的诱惑力还是很大的,于是一个个扯着嗓子死命的拍打着门叫姐姐,到底是自己的亲弟弟,里面的夕颜坐不住了,这要是在平日,她早出去了,可她知道秦锦华就在门外守株待兔呢,所以有些不甘心。

挣扎的功夫,就听见两包子在门外撕心裂肺地喊,“姐,姐,你出来啊,哥说你不要飞飞了,哥坏,姐要飞飞,姐”

这就哭上了。夕颜是真的坐不住了,这会不光是心疼两包子,还是怕包子的哭声将妈妈引上来,看见秦锦华守在门边,到时候就真的说不清了,气呼呼的起身去开门,将两个包子抱进屋,轻声哄着,对一旁跟进来,笑的一脸得意的秦锦华咬牙切齿地说,“你这人怎么这么坏”简直是为达目的不择手段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