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话要说:晏知和沈灏谁更B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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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章 卿妹

“玉、玉小姐…”

沈灏僵在原地不敢动,他低头看着怀中嘤嘤哭泣的玉卿意,想推开她又于心不忍,遂吞吞吐吐唤道:“玉小姐,您先放开在下,这里人多口杂,要是别人乱说就不好了。”

玉卿意不肯,狠狠摇了摇头,闷声闷气地说:“不放,我一放开你就会走。三哥,不要走。”

沈灏声音迷惘:“三哥?什么三哥?玉小姐,我是沈灏…”

“你不要再装了,你叫玉琅,是我从小一起长大的三哥。”

玉卿意抬起头,眼眶通红,满颊泪痕,她呜咽道:“三哥你是不是还在气我恼我?我知道错了,我不该不听你的劝…你不要丢下我好不好?我以后不会任性了,我会听话…”

沈灏脸色通红,慌乱否认道:“我真不是你三哥,真的不是。玉小姐你…认错人了。”

“你是,你就是!”

玉卿意斩钉截铁地断定,接着连连逼问:“你说你不是我三哥,那你怎么解释方才你的辨香能力竟在我之上?要知道这天底下,天赋异禀的辨香师少之又少,能胜过我们沉香楼的更是寥寥无几。”

沈灏辩解:“我也是曾在书中看过类似记载,于是随口说出试试,没想到误打正着。”

“哪本书?叫什么名字?”

“…看得太久,不记得了。”

“口说无凭,我不信你。“

玉卿意不依不饶,咄咄逼人:“你跟三哥用一样的绣竹手帕,你和三哥一样喜欢食醋,你还故意找机会送我只跟花果长得一样的猫儿…你连说话的语气神态、性情喜好也全部和他一模一样!你们从没见过面,所以你不可能是模仿,更不可能是巧合。事到如今,你还敢说你不是他?你还不承认!”

沈灏匆忙垂下眸子,却来不及掩饰眼中慌乱:“我…我们长得又不一样。”浅#草#微#露#整#理

“三哥,我知晓这世上有换脸之术。”

玉卿意盈泪哽咽道:“你别再骗我了好不好?我知道是你,是你回来了。这么多年我都好想你,常常梦见你,可是在梦里你从来都不和我说话…你不要丢下我一个人,我不想孤伶伶的,我害怕…”

玉卿意积蓄多年的孤独愧疚一朝喷发,在这种重逢的喜悦和担忧的忐忑交集下,她泣不成声,语无伦次地哀求对方,卑微如尘。

沈灏紧紧抿着唇,不发一言地看着他,眸色晦暗不明,缠绕着纠结。

玉卿意看他还是不肯承认身份,掩面而泣,哭道:“如果你真的不是他,你为什么要来找我?为什么常常跟着我?难道你只是想来折磨我看我的笑话?!一次次看见你,一次次想起过去…其实哪儿用得着你动手报复,这么多年,我早就恨不得死了算了…”

她当街失态大哭,蹲下|身去紧紧抱住双肩,把头埋进手臂,哀嚎不已,全然不顾四周诧异目光。

“起来。”

沈灏弯腰伸手扶起玉卿意,这时他看向她的眼里,骤然添上几分柔情怜惜。

他伸手揩去她脸颊泪痕,表情似喜又悲,嘴唇嗫嚅,终于喑哑说出两个字:“卿妹…”

晏知在一群豪商显贵里游走一圈,随便客套了几句,然后就找机会遛了出来,去约定的地方找玉卿意。

谁知等他到了那里,才发现只有花夔一人在此,口若悬河地跟别人吹牛。

晏知走过去拍他肩膀一下:“卿卿呢?”

花夔正聊得起劲,被打扰了兴致不高兴把双眼一翻,没好气道:“我怎么知道?又不是我家媳妇儿!”

晏知气结:“不是叫你陪着她么?现在人呢!”

花夔也郁闷了:“那么大个活人怎么可能丢掉?你当她才三岁啊!去去去,我又不是你家下人,没份儿听你使唤还帮你看老婆!”

“你给我等着!出了事我唯你是问!”

晏知咬牙切齿地扔下一句话,怒气冲冲地一头扎进人潮中,寻找起玉卿意来。

嫣语似水,故事如隐。

玉卿意和沈灏坐在阁楼雅室,眼前一杯滚茶,热气缭绕,白雾氤氲。

她紧紧抓着他的手不肯松开,迫切探知这五年的往事:“三哥,当年你去了哪里?我找了你好久都找不到。你躲起来了吗?是不是脸被烧坏了,所以你才换上了别人的容貌?”

“我…”沈灏似是哽咽难言,他喝了口茶润喉,这才幽幽道来:“那么大的火,我能逃出来已属万幸,受伤是自然的。这脸…”

说着他摸摸脸颊,凄笑道:“这脸也毁了,当时我仅剩一口气在,幸好恰巧碰见一位游医。他收留医治我,从鬼门关把我抢了回来,命是保住了,只是容貌尽毁,耳残鼻缺,成了一个不折不扣的怪物。”

玉卿意鼻子一酸:“三哥…你怎么不回来找我,那种时候,我陪着你也好呀…”

“我那模样是人见了都害怕,我怕吓坏了你,所以不敢回去。”

沈灏拂袖叹息,眼睛盯着双手发呆,“后来…没多久我就听说你要成亲,于是我便打消了回去的念头,跟着那游医四处行走。我原本想永远都不回蒲州的,因为回去也是枉然,毕竟你已经成婚了。”

“那你是怎么成了沈家人的?真正的沈灏呢?”

“说来也是机缘巧合,沈家小公子素来体弱,在舒罗山休养。有次我跟着师傅经过那里,碰巧遇上了他。师傅见他可怜,就帮他诊脉医病,可惜他已经病入膏肓,无药可救。他知晓自己时日无多,并未流露胆怯,而是遗憾愧疚自己生来便拖累了家人,无法尽孝,且家中姊妹多数已经出嫁,他担心死后无人照顾双亲。师傅有感他孝顺,于是提出一个大胆的建议,让我们换脸。反正他也命不久矣,不如赠我一张完好的面容,然后由我代替他活下去,去孝敬父母,继承家业,完成他的遗愿。”

玉卿意听了来龙去脉,接着往下说:“所以最后你就变成了他,然后回到华州。”她感慨万千,伸臂紧紧抱住了沈灏,声音沙涩:“三哥,无论你是什么样子,我都不会害怕嫌弃,你是我三哥,永远都是。你当时应该回来找我的,我们竟然就这样分开了五年,我好后悔…”

沈灏大掌搂住她的后脑,轻抚道:“我不回去,是害怕惊扰到你。当时你已经嫁给了他,我也无谓再去扰乱你的生活。其实只要你过得好,我怎样都是无所谓…只是我没想到后来你又离开了他。这一切大概是冥冥中自有天意罢。这么多年,我终究还是遇到了你。”

以为过去的遗失了,绝望之下蓦地失而复得,这种心情,玉卿意无比珍惜。

她沉湎在沈灏温暖的怀抱中,道:“我很后悔,后悔没听你的劝告,所以才落得今日下场…不过幸好你回来了,幸好我没有真正失去你。三哥,以后你都会陪着我对吗?我们还像以前那样对不对?不要再扔下我不管…”

“我从来都没有想过扔下你。只是…”

沈灏有些无奈:“我现在不是玉琅,是沈灏。我身上担着他的恩情,这情必须还,而且要还一辈子。我不可能再以玉琅的身份回家,我就算死也是沈家的鬼,你懂么?”

“我懂。”玉卿意含泪点头,祈求的口气道:“这件事我不会告诉别人。你放心做沈灏,只要我心里知道你是我三哥,这就行了。”

沈灏微微一笑,抚着她脸道:“卿妹乖。”

玉卿意神情犹如无辜稚鹿,很怕被他再次遗弃,闻言遂拼命点头:“我会乖的。三哥,我以后都会听你的话,我们再也不要分开了。”

“那以后不要叫我三哥了,叫我景然。不然万一哪天露出破绽就麻烦了。”

“好…景然。”

“呵呵,卿妹。”

等到两人诉尽衷肠,玉卿意也平复了心绪,二人才走出这间茶楼雅室。

楼梯之上,他们正巧看见晏知站在楼下大厅,拉住店掌柜问话。

“掌柜,请问您见没见过一位娘子,约莫二十来岁,长得很漂亮,穿碧色衣裳,右手手背纹绣了一枝红莲。”

掌柜不耐烦敷衍道:“没有没有。今儿个往来的姑娘小姐这么多,我哪儿能都记住!”

晏知有些失望,可还是不甘放弃,摸了银子塞给掌柜:“您这里位置当街,对过往行人看得很清楚。您再想想。”

玉卿意见到这一幕,下意识就回过头去看沈灏,正巧沈灏也看着她。

四目相对,她顿时语噎,如哑掉般难吐只言片语。

五年前她为了晏知和家人决裂,间接导致了那场看似意外的大火。如今她受够了教训,也承认自己当年错了,可依旧和晏知纠缠不清。

三哥当年就是为此事负气而走,如今会不会又为此再次怒然离去?

果然,沈灏眸中划过不悦失望的神色,道:“我以为你们和离便断了关系,所以才借着甄顾两家的婚事回去找你。可是没想到…你好像还是跟他在一起,甚至这次过来也一路同行。”

“我…”玉卿意垂眸,避开那锐利的目光,诺诺地说道:“我和他以后不会在一起了,再也不会。”

这是场纠葛的苦戏,她早已唱得筋疲力尽。既然明知道再无重来的希望,为何迟迟不肯谢幕?终是贪恋这一场风光旖旎,其实她心知肚明,她和他,终究是要散的。

“三…景然,是真的,我这次只是和他一起来华州而已。我们已经彻底了断,以后都再无瓜葛。”

听了玉卿意的辩解,沈灏却不信。他道:“你嘴上这样说,心里可也是这样想?我知道他依然还在纠缠于你,而你也尚留几分旧情,是故总不忍狠心回绝他。卿妹,我希望你过得好活得开心,可是你如今这般样子算什么?你知不知道我看了有多难受?有时候我恨不得自己不曾回来见你,这样心里还好过一些…”

玉卿意抓着他袖子,恳切说道:“你相信我,我都和他说清楚了,他也答应我放手。你不要为这些事难过,不值得的…我以后再也不会理他…我说真的…”

“卿妹,如果你真是这么想,那就答应我一件事。”

沈灏语气柔软下来,他牵起玉卿意的手,执掌在胸,聚情于眸,道:“我们成亲罢。摒弃过往从头开始,也算是还我一个夙愿,可好?”

作者有话要说:大家好,我是会卖萌的存稿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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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一章 软禁

“莫忘当日谁倚楼独立,许我永世相守不离。等那流烟浮云皆过尽,惟有孤唱清歌一曲…”

楼下卖唱女依依呀呀唱着曲子,断断续续飘进玉卿意的耳朵,扰得她心神恍惚。

他的脾气秉性好到无可挑剔,他总是以她为先,他对她的好无人可及。她信任他又依赖他,她无时无刻不希望他回到身边…

可是,她想要的是回到从前,她没想过要改变兄妹关系,转做夫妻。

沈灏见她不语,又道:“卿妹,你是知晓我心意的。为什么这么多年我都没有娶妻?因为我早已心有所属,再也容不下别人分毫。如今我历尽千辛万苦才回来和你相认,难道你就没有一丝动容?还是你刚才的话都是骗我,你根本就不想和我在一起…”

他声色戚戚,玉卿意听了心头又是一阵酸涩,马上否认道:“没有,我没有骗你。可是…”她垂下双眸,哽咽道:“我嫁过人了,我以前有多荒唐你也知道…我配不上你。”

“怎么会?别这样说。”沈灏柔情款款,“你说过无论我是什么样,在你心里我依然是你三哥。同样,无论你过去有些什么,对我而言你依旧是我的卿妹,并未有丝毫不同。我们成亲以后便是新的开始,以前的不愉快都会忘掉,再不记起。”

玉卿意还是犹豫不决,推脱道:“可是沈家人会答应么?你如今是堂堂沈氏嫡子,又是皇亲,娶一个失婚妇人,终是不妥的。”

沈灏摸摸她的头:“别担心,这些事我会解决。你别想那么多,安安心心准备当我的新娘子就好。”

沈灏此言说得玉卿意无法反驳,她低低埋首看着足尖,手绞衣袖踟蹰不定。

理智告诉她不应该答应沈灏,可情感告诉她不能拒绝。

她已经拒绝过他一次,那次的后果是她失去了他五年。如今往事重现,难道她还要把他推离自己?如果这次三哥走了,他们又要隔多少个五年才能相见?

有些辜负,来不起第二回。

深吸一口气,玉卿意紧捏秀拳下定决心:“我…”

“卿卿!”

果然是有钱能使鬼推磨,掌柜收了晏知的钱,突然一拍脑门想起方才有位符合描述的美貌夫人去了二楼,而且是同另一位年轻公子在一起。晏知一听赶紧迈步上楼,正好在楼梯上碰见两人。

晏知一来就嗔怪道:“怎么到处乱跑?害得我好找。”话音一落他瞄见旁边的沈灏,脸色陡然一变,冷冷问道:“你怎么也在这里?”

阴魂不散又居心叵测的人,彷如鬼魅,只要一不注意他就会黏上玉卿意,他到底想要干什么?!

沈灏恢复一贯朗若清风的温和模样,道:“我同玉小姐正巧遇上,于是过来喝了杯茶。”

“如今看来应该是喝完了?沈公子好走,不送。”

晏知不客气地赶人,他覆掌过去抓住玉卿意的手,颇有些保护自己所有物的架势。玉卿意却别扭地拧了拧,把手挣脱出来,藏进袖中。

沈灏的脾气就如一团软棉,怎么捶打也不恼怒生气。他礼貌一笑,道:“在下正要回家。那告辞了,晏公子、卿意。”

“诶…景然!”玉卿意下意识就走上前一步叫住人,碍于晏知在场她不好明言,只得含糊问道:“如果我有事找你…”

沈灏很善解人意地说:“你给宅子里的管事说一声就是了,他自会安排。方才我说的事你考虑考虑,想好了再给我答复,只是希望最后的结果不会令我失望。”

卿意?景然?晏知听到这称呼脸色黑了许多,二人多久变得如此相熟了?他们刚才到底说了些什么?!

一不留神,沈灏已经走出了门去,玉卿意紧随其后。晏知快步追上拦住她,脸色铁青地问:“你们刚才一直在一起?”

他声音沉得像是从胸腔里发出,带着一股压抑的暴怒气息。

玉卿意眼睛盯着沈灏背影,心不在焉回道:“嗯。”

晏知的不悦又重了几分:“雅室无人,你们说了些什么?做了些什么?他有没有不规矩?!”

他的连番质问终于惹得玉卿意转过脸来看他。她眉头紧皱,眼里流露出几许厌恶,满不在乎地说:“不关你的事。”

“不关我的事?哈!”晏知嗤了一声,似是讥笑,笑容逝去后表情被狰狞取而代之,恶狠狠地说道:“你是我的女人,你跟别的男人孤男寡女共处一室,相互叫得亲热…还说不关我的事?那什么才关我的事!”

玉卿意不屑:“和离书上白纸黑字清清楚楚,我和你晏知再无一点关系。我和什么人见面和什么人说话都轮不到你管。”

“一张破纸算个屁!”晏知暴怒下风度全失,“我告诉你,只要你是我的女人一天,一辈子都是!想离了我跟着别的男人?休想!我就算死,也要拉你殉葬!”

这个男人总是有着反复无常的脾气和近乎偏执的占有欲。她还以为他收敛了脾性,以后两人都能相安无事,终归是她肖想了。

“疯子,懒得和你说。”

玉卿意不予理睬,冷他一眼转身便走。

晏知多日来刻意压下的脾气瞬间爆发,扯住她手腕就拖着人走,只是他没有回到沈家别院,而是进到附近一间客栈。

“找个清静的地方!快点!”

晏知满脸煞气骇人,进门便扔给掌柜一张百两银票。掌柜看来人出手阔绰又衣着富贵,心想近日城中达官显贵颇多,自己区区小民得罪不起。遂点头哈腰地迎道:“是是,客官里边请,后院有处小阁楼,环境极为清雅。阿达,还不过来领客官去上房!”

玉卿意见势不妙挣扎起来:“你想干什么?!松手,放开我!”

“给我老实点!”晏知一把捏住她的下颔,威胁道:“你要是不怕难堪就尽管闹!这里这么多人,我保证有办法让你玉卿意在华州城名声大噪!”

说罢他弯腰扛起玉卿意放在肩头,冲着店伙计命令道:“带路!”

玉卿意慑于他这种豁出去不要脸的做法,乖乖噤了声,被他一路扛着到了客栈后院的阁楼。肚子顶在**的肩头上,硌得她直想吐。

进门后她被放下,脑中还天旋地转的,就听到“砰”一声关门的声音。

尚未等玉卿意缓一缓,晏知已经如狂怒的雄狮般扑了上来,按倒她在桌上,铺天盖地一通狂啃。

玉卿意双手被擒动弹不得,只能用脚乱踢乱踹,拼命挣扎。只是她的反抗没有使得眼前凶残的猛兽退怯,反而让对方变本加厉,不仅撬开她的牙关探舌进去掠夺,还伸手握住她胸前丰盈猛力捏揉。

终于在她都快窒息的时候,晏知直起身子,凤眸火光熊熊:“这只是小惩大诫。你若还敢跟别的男人暧昧不清,我不介意让他亲眼看看我们在床上有多疯狂,再亲耳听听你的叫声是何等**,还有哭着求我再多要你一些…”

“够了!龌龊!”

玉卿意不堪淫词浪语,勃然大怒,扬手就甩晏知一个响亮耳光。

晏知被打反而笑得愈发夸张,脸颊顶着五指红印继续出言刺激她:“龌龊?我说的难道不是实话?怎么,你恼羞成怒?也是,别人都看你高高在上,以为你冰清玉洁,谁知却是夜夜被我压在身下,为所欲为…”

听到他说的话越来越难以入耳,玉卿意索性闭上眼转过脸去不理他,保持缄默。

晏知这人就是把两边开刃的锋利尖刀,总是横冲直撞地伤害他人,如果跟他直接对上,只能让冲突更加激烈。所以最好的办法就是置之不理,等他径自胡戳乱砍,最终他一定会伤到自己。

“你以为闭上眼睛就能听不到我说话了?别自欺欺人了,就算你把耳朵堵住,我也能有办法让你知道我说的一切。”

晏知自言自语的同时,手上已经开始扯玉卿意的衣裳裙子。

玉卿意先是觉得肩膀冰凉,然后腰上一轻,罗裙也被褪下。裸|露肌肤接触到泛着湿意的空气,她禁不住打了个冷颤,睫羽微微抖动,却依旧没有睁眼。

这副任人鱼肉的模样果然给晏知心里添堵,他讥讽道:“你怎么不敢睁眼?你是不是怕一见到我,就会把持不住自己?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