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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让长歌气愤的是:永夜第一个微笑是冲着傅离的;如果她与傅离在一起,永夜一定把头扭向傅离;傅离在房间,永夜的眼睛就会跟着傅离转…

长歌郁闷得不得了,唯一让长歌满意的是永夜一满月立刻变得白净又漂亮,还完全是傅离的翻版,连傅离后脖颈上长颗痣,永夜也跟着长了一颗,位置、形状都一模一样,把傅离得意得天天都在笑,每日都爱不释手,一会说永夜生得好,脸上一粒痣也没有,左脚板侧面倒长了两粒,长歌直急,只想抢过来自己看个清楚,然后加上江婶等几个侍候的下人,长歌几乎没沾手的机会,这让长歌说不出来的郁闷。

长歌爬在榻上成日都扳着手指在算什么时候可以满月,好在傅离为着培养情趣,每日给她讲讲荤笑话,还给她出些个奇怪又好玩的题目,什么“吃苹果时吃下几条虫子最可怕”“小黄看见地上有一锭黄金,为什么要骨头不要黄金”…;永夜时不时的哭闹笑;江婶讲带孩子的新鲜事搀杂着…长歌才算把这三十天打发过去了,一算日子到了光着脚冲下榻就直奔汤池房。

傅离摇了摇头,但知道一个月不洗澡,对于爱洁净的长歌是何种折磨,走进去时,长歌站在浴池边有些犹豫地看着池子,人家有钱人池子里放的都是各种各样的花,傅离这个有钱人的汤池里却是棕黑的,上面还飘些奇怪的树枝、枯草,因为热气腾腾的,整个池子发出一股浓浓的药味。

傅离走过去,抱着长歌就下去了,长歌连忙挣扎一下道:“这是什么东西,那么难闻?”

傅离便道:“这是为夫让江盈配的一剂祛风除湿的汤浴,按江盈的**,你刚生完永夜就见了风,才会总叫腰痛,以前下雨,也有手臂、腿又痛,这些最好在月子里调治,本来为夫是不相信这些的,但知道药医有缘人这道理,泡泡放点祛风湿药物的汤浴,也不会有什么不妥。”

“我不要这个黑黑的东西,我要有花的。”长歌没想到自己三十天不洗澡,盼星星盼月亮盼来了这么一池水,委曲得眼泪又要流下来了,傅离捏了长歌的鼻子一下道,“你个臭丫头,这不是为你好,况且为夫还陪着一起洗,要想洗放花的,以后有的是机会。”说完搂过长歌,伸手给长歌和自己那件浸湿的寝衣都脱了又道,“臭丫头,知道这一池子水花了为夫多少银子吗,光是雪莲一项就花了为夫六千两银子,有什么花浴比这雪莲花泡着值钱?”

长歌是个财迷,一听那么多银子的水立刻把头都沉进去了,好一会才伸出头道:“我要把这六千两银子洗回来。”

傅离见了认为对长歌**、物诱都不太全适,唯独这银子才好使。

长歌在水里折腾了一番终于累了,便爬到傅离怀里休息,长歌生了永夜,又被大补了三十天,身子比傅离在山崖见着时丰盈许多,那该突的突,该凹的凹,十分地诱人,又因为池子里的水是棕黑色,就越发显得白净,人一白净,那嘴唇在热气中就更见红艳,再加上她眼睛本来就水汪汪的,雾气中就更加迷朦了,两人本不着寸缕,长歌又在傅离身上不安分地扭过来动过去,这对傅离实在算得上一种考验了,不一会连气也有些喘不均匀了。

长歌忽转过身看着傅离,看了好一会才道:“长歌想要大世子!”

傅离听了心上人这句话如果还能有定力,他想自己一定是内侍,正不知如何回答长歌的话时,长歌忽然将那张红艳的小口覆了过来,傅离本还想开玩笑道:又**我,不会又要做什么惊天动地的大事吧。

但傅离的玩笑话没出得了口,长歌的小丁香就学着他惯用的样子,迫不及待地往他口里探,傅离只得张开口迎接长歌的进入,仅管自己把长歌带得有那么一点点**了,但不得不承认长歌的吻技实在过于生涩,傅离没有主动带动长歌,安静地享受着长歌的生涩,享受着长歌心甘情愿贴紧自己的感觉,傅离忽感到长歌要将他的**迎入体内的时候,忙伸手托住长歌的小**道:“歌儿,可以接吻,可以抚摸,但不可以来实的。”

长歌没想到傅离不乐意,小脸一下臊得能红,傅离便道:“歌儿的心意,夜知道了,不过生完孩子三个月内不能有**,否则对歌儿不好!”

傅离话音一落,却听长歌道:“长歌不想大世子不舒服。”

“小姑奶奶,不带这样引诱你男人的!”傅离搂紧长歌,好一会才把气出均匀地道:“来日方长的事,歌儿也不必急于这一时。”

长歌却固执地道:“长歌现在就要。”

傅离抱着长歌的头狠狠亲了一下才道:“我比你还想要,但现在不行。”

长歌看着傅离定定地道:“大世子喜不喜欢长歌的嘴?”

好不容易平息的傅离再一次热血沸腾起来,只觉得浑身的血液全都冲身体最敏感的地方,巴心不得立即点头,却又假假地问了一句:“歌儿不是不喜欢?”

长歌脸一红,怎么也想到自己今日的举止不止是**还有些疯狂,见傅离一直都拒绝,脸面终于放不下了,放开傅离想爬出池子,傅离一伸手坐到浴池边上,把长歌拉回水里道:“怎么会不喜欢,是怕歌儿委曲。”

长歌一落到水里,便见傅离那张扬的利器就在眼前,甚至还擦到了脸,长歌张口就含到嘴里才充分感到这个糟蹋过她的利器很有分量,稍一用劲就没到了喉咙,长歌险些没站稳,傅离忙用手扶住了她,否则准备引诱傅离一番的长歌当场就得现丑。

傅离笑了一下,其实就这种技术,长歌比起流苏来差了不止十个档次,说是享受,还不如说是舍身给长歌练技术,不过傅离喜欢,就是长歌没一点技术含量还磕磕碰碰地,他也喜欢,而且还很快地交了差,以长歌的水平,自是弄得满嘴满脸都是,长歌有些惜愕地看着傅离,傅离笑着把长歌拉到怀里,用水给她把脸和嘴洗了,正要开口,长歌却先开口问:“大世子,是不是很糟?”

傅离摇摇头把长歌的头搂到怀里道:“怎么会?”

长歌有些脸红,立刻把身子又浸回药水里,忽又露出头道:“大世子,你教长歌游泳好不好?”

在心里上非常舒爽傅离在这个时候,长歌就是想天上的太阳,他都会去给她摘下来,但长歌想游泳以,却是桩让人头疼的事,傅离私下并不认为学游泳实在不是长歌的长项,于是便道:“今日才出月子,在水里待的时间太长了,起来吧。”说完起身穿上衣服,然后取了一件寝衣将长歌从水里捞出来,擦干换了干爽的寝衣才走出了汤池室,长歌还没玩够,有些心不甘不情不愿的,但身体还是虚,所以最终还是傅离把她抱到榻上的。

长歌趁傅离不在时,终于穿着雪褛走出了她待了三十多天的奢华房间,才发现外面真的不是一般的冷,空气中似乎还带着牛羊的味道,刚想重新缩回去,却见江婶抱着永夜也在院子里散步,忙把缩回去的脚重新放了出来,江婶看见长歌便道:“小主子,北方这三月初的天还是冷得厉害,回屋去吧,这时候冻着可不是闹着玩的。”

长歌便道:“大世子讲了,长歌只要躺三十天就可以下榻了。”

江婶把永夜递给长歌道:“主子是讲了,但没说可以出门呀,小主子就依了主子吧,这个时候不出门对小主子好。”

长歌只得笨手笨脚地抱着永夜往屋里走,又忍不住问:“江婶,大世子呢?”

“那吉鲁的王子府被主子爷给炸了,他怎么肯善罢甘休,隔三岔五就到‘落玉坞’来找事。”江婶怕长歌抱不动永夜忙伸手接过来,长歌一听便问,“那我们现在住在哪里呀?”

江婶便道:“自然是住在‘落玉坞’的后花园!”

长歌一听住在这花花世界里立刻就兴奋起来了道:“江婶,这里有没有赌局?长歌想去赌一把!”

江婶便笑道:“看小主子怎么一时就兴起了,现在‘落玉坞’都快被吉鲁封了,哪里还有赌局?”

长歌有几分失望地问:“那吉鲁为什么一直没封呢?”

江婶神秘地一笑道:“主子爷与这苍邪的两个王爷和几个王子交好,那吉鲁是势单力薄,又有不少对头,不仅没封得了,这两日,又照旧开门做起了生意。”

长歌没想到傅离这么厉害,把吉鲁得罪翻了,还把德州城炸成这样,居然还可以照旧做生意。

江婶将永夜放到榻上,屋里暖和,她就打开了锦面貂皮小被子,放永夜在榻上,长歌爬到永夜身边用小拨浪鼓逗永夜,永夜看了一眼就不耐烦了地打了个哈欠,长歌气坏了,江婶看长歌总跟永夜较劲,忍不住在一旁笑。

长歌扔下泼浪鼓道:“不要理他了,我自己出去玩了!”

江婶忙伸手拉住长歌道:“别去了,主子爷现在暗地里跟吉鲁交手,如果你让吉鲁发现了在这里,又给主子爷生出事来怎么办?”

长歌一想也是,只能狠狠瞪了永夜一眼,做了个怪相才觉得解气了,永夜却冲长歌蹬了一下腿,长歌又做了个怪相!

长歌正在与永夜用眼神和腿交战的时候,傅离走了进来,一伸手把永夜抱了起来道:“儿子,来,爹好好抱抱,哟,这小东西满月了,起码长了五斤,挺实沉的。”

长歌便道:“说得跟小猪一样!”

傅离笑了一下用手指逗逗永夜道:“你娘真差劲,哪象你娘,最多算是你姐吧,以为别叫她娘,叫她姐。”

永夜不知是听懂了,还是被傅离逗舒服了,格格地笑了起来,很应衬傅离讲的话,长歌气得又坐回榻上去了,傅离便道:“江盈,收拾一下,准备回建郢,那五个奶娘选永夜喜欢的两个带在路上就好了,剩下的全打发掉。”

长歌一听要回建郢了,等江婶一走立刻又高兴起来忙道:“大世子,什么时候走?”

“明天!”

长歌有些紧张地问:“那怎么走?”

傅离用手刮了长歌的鼻子一下道:“当然是光明正大地走,我要回风风光光地赶回建郢,给我的儿子办个百日。”

长歌有些不解地道:“人家都不知道你有儿子了。”

傅离笑了一下道:“就是不知道才要越风光越好,让他们都知道我傅离有儿子了,我家歌儿已经委曲了,我的永夜可不能再让他委曲了。”

长歌忽想起什么道:“凤丫呢,凤丫有没有到‘落玉坞’?”

傅离哼了一声道:“她肋骨让吉鲁的人打断了三根还能来什么‘落玉坞’,早送她回建郢了。”

长歌替凤丫叹了口气,想想凤丫可是为了救自己才受的伤,不过又觉得凤丫真的是蛮笨笨的一个丫头,而且傅离并不十分相信她,只要傅离在,凤丫就不能在自己的身边,不过就算凤丫多笨,但凤丫对自己真没讲的,长歌心里便盘算着用什么法子,才可以把凤丫保下来,当然这一切都得自己回到建郢见着凤丫才能实施。

长歌又想着傅离给永夜办百日会怎么办,如果办,算不算承认他就是夜无边了,按长歌想,自己所怀的这个孩子在众人心目中应该是夜无边的儿子才对。

长歌接下来又想到更实在的问题,自己和傅离一起回建郢,以后住在哪里的问题,如果傅离那妻妾不能容忍自己怎么办,自己连王府都进不了怎么办?于是急忙伸手从榻边的小柜里翻出当初出怀着永夜出逃里的胭脂、水粉。

一行数人坐着马车到了城门口,腊八从衣服里掏出了一样东西递给了守门的首领,那人一看居然是苍邪皇亲签的御批,立刻挥手放行,车子正要走时,却听有人道:“前面的马车停步!”

长歌刚松了一口气,又不得不紧张起来,那声音分明是赵越发出来的,腊八不慌不忙地停下了车,赵越带着人立刻挡在马车前道:“车上有逆贼!”

那守城的有几分不悦道:“赵将军此话是什么意思,这有皇上亲笔御批,难不成你是讲皇上纵容逆贼吗?”

赵越便道:“反正不能放了这几个人!”

那守城的立刻大怒道:“赵越你是不要反了,来人,给本将拿下!”

于是城门口一阵混乱,赵越的确是厉害,但却不敢真的伤了守城的人,而且他带的人明显少,不一会就只剩下赵越一个人还在负隅顽抗,那领头的便道:“公子请出城吧!”

赵越大急,傅离掀开车帘冲赵越笑了一下,真是当着他的面,大摇大摆地离开了德州,一出德州,齐征早就备了快车快马,大家换车换马后,然后直奔建郢。

吉鲁拿到苍邪皇的圣旨追到城门时,傅离已经扬长而去,他立刻派人追赶,但傅离快车快马凭着苍邪皇的御批一路抢先他一步,终是比他先一步到了吉太城。

十几日的急赶,长歌不太明白一直急得要命的赶,到了吉太,怎么突然停了下来,不过她毕竟刚生下永夜,才出月就这么奔波,早也累得散了架,平日的玩心一成也没有,没看到傅离知道大约忙去了,一下了马车就懒懒躺在榻上,刚一躺到榻上,江婶便走了进来,长歌见了有点撒娇道:“江婶,长歌好累,永夜还好吧?”

江婶象有心事地道:“小小主子好扎实的,这会还不累,如果不是小主子累了就带过来了。”

“江婶,是不是这么赶路,永远受不了?”长歌有些急了,江婶忙道,“没有,如果小主子有什么不好,老身要是敢隐瞒不报,那不是死罪!”

“那江婶看上去象有心事!”长歌听了放心地问,江婶才小声道:“小主子,有件事老身想求你帮个忙。”

长歌愣了一下,在她的心目中江婶是个很有能耐的人,怎么会求自己帮忙呢,江婶便道:“许多年前,我在南疆时有个挺好的老姐妹,这会犯了点事,想求小主子帮个忙开脱一下。”

长歌有些好奇地问:“江婶,长歌如果能帮上忙,定不会推脱,只怕长歌帮不上忙。”

江婶犹豫一下才道:“不管怎么样,没人比小主子更合适了。”

长歌便坐直了道:“江婶,什么样的事,你只管讲来。”

江婶才道:“老身那老姐妹后来跟一个男子私奔了,来到了大昭。”

长便拍手道:“江婶,你那老姐妹可真有胆量,长歌很佩服她呀。”

江婶苦笑了一下道:“她私奔的男人叫松山鹤!”

长歌吃惊地“啊”了一声,江婶又继续道:“小主子,那鹤老曾经对小主子多有得罪,但也无坏心,现在主子爷拿了他,要剥他的皮抽他的筋,小主子,鹤老要是真被剥了皮抽了筋,老身那老姐妹不就守寡了?”

长歌才知道江婶的老姐妹竟是瞎老头,一听那个瞎老太要守寡,真是从心里高兴到了脸上,一拍腿道:“她不守寡谁守寡,这老天爷看来还真是公平的!”

江婶愣了一下,好一会才道:“她也是个苦命的人,遇人不淑呀。”

长歌哼了一声,压根不相信瞎老太会遇人不淑,看她蛮开心地帮她那不淑老公聚敛财物,就知道她有多喜欢她那个不淑老公了,于是什么也不知道就信口开河地道:“江婶,别的忙都还好帮,唯独此事帮忙有些困难,你也知道大世子为这事正在火头上。”

江婶忙道:“老身那老姐妹许了好处,如果小主子肯帮这忙,她愿意给小主子奉上白银万两。”

一听白银万两,长歌这个常因银子发愁的人,两眼一下贼亮,当初那瞎老太可没少从她这儿收刮走银子,那可算是心头大恨了,长歌除了对巨额的银子感兴趣,还有种报复的快感。

江婶一见长歌的眼光,就知道有戏,没想到她那老姐妹还真会投长歌所好,果然见长歌合上嘴立刻道:“见银救人,不过救不救得出来,我可不敢保证。”

江婶心想:这会主子爷一见着你就软了,就算不放人,也会让那几个人死得痛快点,其实象他们这种在刀口上舔血的人,倒不怕死,最怕死不了!

长歌没想那江婶立刻就从身上取出递过一张宋氏钱庄通兑的万两银票。

银票,长歌喜欢,但拿着银票就得考虑如何才能帮上忙,这才觉得那张银票有些扎手。

江婶见长歌没动作,张嘴还想讲什么,但想到傅离的话,终是把嘴闭上了,只求长歌能多个出些心思,于是小声道:“那老身就拜托小主子了,小主子还是早些找主子爷求个情。”

“知道了。”长歌有几分不耐烦地,大约银票数额巨大,想到自己办不妥这事可算丢人丢大了,一急连永夜也不放在心头了。

等江婶一退下去,长歌从枕边抽了把白玉小扇立刻从榻上翻身起来,猫着腰走出房间,看见腊八背着手站在回廊旁边,也不过两年,腊八的骨架子完全长开了,竟然已是个俊朗的男子,在傅离面前是毕恭毕敬的,在别人面前却是一种人上人的气势,就比如他现在这么背着手阴沉地在那里一站,周围的护卫也好,丫头也罢,连个声也不敢发出来。

长歌非常仰慕这种气势,只想自己长到腊八这岁数,能有这种气势,不过她知道如果让芝麻突然长成青豆那么大,好象是不太可能的。

腊八头顶的几盏红灯笼把腊八的脸衬得更冷,长歌抓抓头绕到腊八后面,腊八听到声音,一见是长歌,那张本来寒着的脸立刻温和下来问:“小主子,夜里寒凉,主子不许小主子出门。”

长歌摇着把白玉小扇道:“这都三月阳春的天气了,怎么还寒凉?”长歌说完三月阳春的天气,忽想到什么问:“腊八,今日是三月几日?”

腊八的脸色暗了一下道:“回小主子,今日是三月十五!”

长歌立刻抓住腊八的手道:“那大世子呢,大世子在哪里?”

得了腊八的回答,长歌几乎是跑到后院的那个房间的,远远就见齐征在门口烦燥地走来走去,长歌走上去,齐征刚要阻拦长歌,长歌伸手推开齐征,长歌从没想到齐征是这么容易推的,一推就让到一边去。

屋里没有烛火,所以极是阴暗,推门而进的长歌只能凭耳朵听。

终于听到墙壁的一角传来一声低低的呻吟声,长歌忙摸了过去,却听到傅离冷却有几分气弱声音恨恨地道:“齐征,怎么放人进来了?”

傅离的话声还没落,长歌已经扑到他怀里了,长歌一摸傅离浑身都让汗水打湿了,忙叫了一声:“大世子,长歌…”

傅离听到是长歌的声音才温和了起来道:“歌儿,怎么到这里来了?”

“长歌要给大世子解蛊!”长歌急着解开傅离的腰带,却听傅离急道,“歌儿,这次就不用了,为能熬过去的。”

“长歌知道那是种什么滋味,长歌舍不得大世子熬。”长歌手忙脚乱了把自己的衣服也扯了,却听傅离幽幽道,“这是我自做孽,你生了永夜还不到两个月,这时候不能行房。”

“长歌不知道当初大世子为什么在那么对长歌,但长歌不怕不好。”说完有几分霸道地压到傅离身上。

傅离混身都痛,就象骨头被拆成了一段一段,又象百蚁噬心,偏人还清醒之极。

长歌温热的小口递上来的时候,傅离真的没有一丝力气了,只能任长歌在自己身上胡作非为、畅所欲为,折腾得一丝力气也没有的傅离也放任自己躺了下去,享受着长歌实在算不上好吻技,身上的蛊虫似乎折腾得更欢了,长歌不在眼前他还能拼命忍受,现在在自己的眼前,身体的蛊虫就象发了疯了,傅离也顾不上对长歌的身体有多不好,一抬腰进入长歌的身体。

说来也奇怪,傅离立刻感到自己身上那蛊虫似乎也没那么闹腾,痛觉立即去了一大半,想江盈下的这两只蛊是不是每年到了三月十五也要交合一次,它们如此交合不了就折腾两个蛊体,尤其那只雄蛊到这个时候就跟疯了一般,只有两个蛊体交合了,它们才能得到交合。

傅离松了口气,没那么痛了,就开始意淫起身体里的两只蛊虫是通过他与长歌如何交合的,实在让他兴奋。

长歌刚开始还有些不好意思,手忙脚乱、慌慌张张的,但到底跟着傅离的时日不短了,被荒唐的傅离带得在骨子里学了不少荒唐,少了这世人的迂腐,知道女人也是会快乐的,知道傅离是爱自己的,知道自己这么做是自愿的,是对傅离好的!

傅离讲过这跟**是没有关系的,于是长歌亲吻傅离大胆了一些,身体还有了轻微的快感,听到傅离轻轻吁了口气道:“歌儿此时别贪欢,伤了身!”说完傅离却一把抱紧长歌把自己的快乐和痛苦同时释放到长歌身体内,身上的蛊虫也安分了,折磨也消失了。

长歌气坏了,在这种事上,傅离极少不管她的,想想自己大义凛然,舍生取义,傅离居然不顾她的感觉,气败急坏的长歌抓起衣服胡乱穿上,也不管还躺在地上的傅离,站起来便要走,只是腰酸得差点没站起来,傅离忙伸手扶了她一把道:“人家讲女人生个孩子是被拆了一次还真不假,我这么护着你、管着你,这腰还是这样,也不知道是不是刚生完时冻着了还是生孩子时的卫生条件太糟糕了?”

长歌没明白傅离讲的“卫生条件”是什么意思,等了一会,腰没那么酸了,才气哼哼地走了。

傅离慢慢缓过来才坐了起来,想想刚才的滋味,如果蛊虫还没发作,就和长歌这样那样恩爱起来,说不准这是这一世上最美妙事情。

江婶见衣衫不整,嘴噘得比天还高的长歌进来时,吓了一大跳,然后一喜,小声地问:“小主子办妥了?”

长歌才想江婶托自己的事,刚才分明是极好的机会,自己竟只想寻欢作乐,全忘后脑去了,拍拍头,有点不好意思地道:“江婶,这个…这个忘了?”说完有些舍不得地掏出银票递回给江婶,江婶一边接银票一边小声地问,“主子爷没事了?”

长歌一下转过头看着江婶,伸手把银票抢了回来道:“好你个江婶,原来是哄我去给大世子解蛊。”

江婶一听这话,知道傅离的蛊已解了,放下心来,刚要讲话,傅离也进来了,江婶忙把话咽了回去,傅离吩咐她一句,江婶忙退了下去,长歌一看傅离进来赶紧把银票藏了起来。

傅离刚要伸手搂长歌,长歌却一转身爬到榻上去了,这会儿长歌的心思全到那张银票上去了,生怕被傅离发现了,倒忘了没有寻欢作乐还生气的事。

傅离刚在榻边坐定,江婶就端着一碗药进来,傅离把长歌扶了起来,才伸手接了碗道:“来,歌儿把药喝了!”

长歌想着银票,也没反抗乖乖地把药喝了,喝完才想着问:“大世子,这是什么药?”

傅离温和地道:“是毒药!”只是不太明白,本来不高兴的长歌怎么突然心情好了起来,自己想了半肚子的科学道理似乎也用不上了,长歌一听是“毒药”,立刻伸手去捂着肚子,傅离伸手把长歌的手拿开说,“逗你的,为夫怎么舍得给你喝毒药,是避孕的药,这个时候可万万不能再怀孕了。”

长歌脸一红,不过更怕傅离发现了自己的银票,红完脸便往榻里滚了过去,自己生下永夜跟没生时没什么区别,傅离给永夜安排了五个奶娘,四个嫫嫫,四个丫头加上江婶照顾,虽路上减了一半的人,那永夜还是轮不到自己伸手。

按傅离的要求,江婶等人每日有大半的时间不能抱永夜,因为得让他自己在榻上、地上玩,说什么养成了习惯娇气,想想江婶都抱不够,别人大约也都轮不到抱了。

最近吃好喝好睡好的长歌容易失眠,摸着那张银票居然是难得的好睡。

傅离见长歌变得那小心冀冀,不知道她又发生了什么状况,毕竟被蛊虫折磨得没有力气,见长歌睡了,便在长歌身边倒了一下,躺下去时还听见长歌发自内心地格格笑声,傅离摇摇头,伸手捏了长歌的鼻子一下道:“你捡了金子呀?”

长歌哼哼嗯嗯两声,翻了个身继续做着她的黄粱美梦去了,傅离摇摇头,他没想到长歌这么快就睡着了,想叫长歌,到底忍住了,转身走出房间。

长歌睡得正香,忽然听到江婶在叫她,她真是十分不甘,百般不愿地睁开了眼,感觉周围还是黑麻麻的,借着烛光看清真是江婶,有些不悦地问:“江婶,干嘛叫我,天亮了吗?”

“小主子,天还没亮,现在才快到卯时。”

长歌不由得叫了起来:“人家寅时才睡,怎么不到卯时就叫人家。”

“小主子,主子吩咐立刻赶路,请小主子到车上去睡。”

长歌一听赶紧从榻上爬起来了,那个腰真跟断了一样,江婶赶紧把烘得暖暖和和的衣服拿来,给长歌穿上,扶着长歌下了榻走出了房间。

长歌出了房间一看才知道傅离、齐征、腊八都准备好了,只等她一人,长歌看见只有一辆马车,一边往马车上爬一边问:“江婶,另外两辆马车呢?”

江婶爬上马车才小声道:“主子怕出意外,已让人送小小主子走了。”

长歌“啊”了一声,江婶等马车动了,才小声道:“主子是让把小主子一起送走的,老身等人怕主子伤了元气,就私下做主把小主子留下了,回去都要受罚的。”

长歌又“啊”了一声,忙问:“那我睡这一觉是不是耽搁了不少时间?”

“主子怕小主子的身子受不了,无论如何让小主子睡一个时辰,才肯动身,小主子现在可以继续休息了。”

长歌一听立刻叫了一声“停”,马车一停,她立刻爬下马车,傅离等人没明白,长歌道,“长歌不要坐马车,长歌要骑马!”

傅离听了伸手把长歌抱上马道:“既然如此,就和为夫共乘一骑。”

虽然在吉太耽搁了两个时辰,但傅离带都长歌到底比吉鲁快了那么一点到了咸安,吉鲁望着进了咸安的傅离除了对苍邪皇失望,就是对傅离愤恨!

第036章 帝王枕边妾暗夜帝王枕边妾:胭脂惑

第036章帝王枕边妾

傅离到大湾渡口时已是四月了,因为怕近一个月的奔波长歌受不了,便在大湾的宅子里小住下来。

长歌才生下永夜,坐了半个月马车、骑了半个月的马,真是硬撑下来的,早就累得要散了架,一听可以歇,那真是发自内心地高兴。

也不知是傅离惯得娇气了,还是生了孩子体力没恢复过来,反正长歌这一歇就是好几日,一大早爬来腰还是如以往一般使不上劲,挺虚的,喝了一堆补品好象才好了一点,伸手摸到了那张银票,才想起江婶托的事,虽然心里万分憎恨这个收她银子的瞎老太,但是瞎老太对于松山鹤的感情,长歌还是推崇的,赶紧拿着白玉小扇就摇出了房间。

腊八见长歌摇着一把小扇子得意地走了过来,觉得这会的小主子怎么看都有点心怀叵测,但一时又摸不清这小主子有什么叵测,不好开口,只是长歌一走近便道:“腊八,辛苦哈!”

腊八更有黄鼠狼给鸡拜年的感觉,但还是毕恭毕敬地回道:“回小主子,腊八不辛苦。”

长歌摇了五六下扇子才道:“问你一个事,腊八。”

腊八一听果然是有事,连忙道:“小主子只管问,腊八知而必答,答而必详!”

长歌用扇子遮了半张面才问:“听人讲那个…,那个松老儿可是让大世子给捉住了?”

腊八愣了一下道:“小主子怎么突然关心起这事了?”

长歌左右张望了一会才道:“好奇。”

腊八等长歌张望完了才道:“小主子,松山鹤是被主子给捉住了。”

长歌一听,果真如江婶所讲的那样,忙又问:“大世子有讲要怎么处置吗?”

“这个…,这个不属腊八管辖范围,不过小主子如果好奇,腊八也可以去打听一下。”

长歌一听不属人家腊八管的范围,就有几分不太好意思了,但想着那张银票,还是忍不住道:“那就拜托腊八帮长歌打听打听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