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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明天陌以翔回来,她又要用什么理由解释不能回去呢…

叹息着,她在睡梦里也幽幽的流着泪。

危险总裁:丫头,敬业一点!157这几天,他们一直在一起[VIP]

浪漫的热带海滨,处处是椰林鸟语,金灿灿的沙滩映着远处的蓝天白云,一切美的如同画中。

鲜花编成的拱门底下,一对穿着白纱的新人一起开心的摇着香槟,砰地一声,冰凉的液体飞溅出来。

底下的人鼓掌表示祝贺,台上的新人在众人的祝福里将香槟注入水晶杯子堆砌的高塔上。肋

气氛浪漫唯美,幸福的喜悦着实感染人,底下的几个小女人已经偷偷抹泪。

着黑色竖纹修身西服的陌以翔抱臂站在一边,剪裁良好的衣型勾勒出他完美的身段,俊脸轮廓线条硬朗干净,耳钉在阳光下随着他的动作而散发出璀璨夺人的光芒。

喝着香槟,他看着不远处的白纱飞扬,只想起那天,在设计师的工作室,有个女人也为他披上过嫁衣——

说到底,还是他太心急,他没有好好问过她的意思就擅自做主,以为她一定迫不及待嫁他的,谁知道逼的她一走了之。

转转指头上的戒指,他目光深远,很想娶她,如果马上就要出国,他希望在走之前办一场热闹气派的婚礼给老头子添点喜气,他有病也守口如瓶,还和以前一样拼命赚钱。

而且,他也想结婚,想像那对新人那样接受所有人传递来的艳羡和祝福,想绑着她,想成为她一生一世唯一合法的拥有者。镬

想到迫不及待马上想回去见她…

看着陌以翔站在一边发呆,傅心礼摇着轮椅慢慢靠近,她摆弄这东西还是有些吃力,她人瘦弱力气小,没一会儿,轮椅陷在沙滩里,任凭她怎么使劲转动也是寸步难行。

“阿翔!”她无法,只得咬牙求助。看着那蹙眉走过来的男人,她有些懊丧,打着自己的腿,“我真没用!”

陌以翔把她从凹地里推出来,停在摆着自助餐的桌边,递给她一杯果汁,“喝点凉快凉快,别火气那么大,不是正在康复吗,有点耐心。”

傅心礼看着他,他竟然会劝人了,以前他的耐心可没这么好。

盯着他,傅心礼的目光渐渐融化成水,这男人真好看,俊逸帅气,在场这么多有型有款的年轻人,没有一个能比得上他,单纯的论样貌,他也是鹤立鸡群的优秀。

瞥了她一眼,陌以翔屈指在她额头弹了一下,哼着,“看什么看,我可是有家室的人,不要用目光非礼我。”

听的辛酸,傅心礼难过的看着他,“你非要把我往死里打击吗?你不再接受我了,我连欣赏你的资格都没有了吗?”

她泫然欲泣的样子让陌以翔有了罪恶感,四处看了看,他低声恳求,“小姑奶奶,你小点声,还以为我怎么你了呢!”

“你就是怎么我了!”傅心礼说着嚷起来,真的哭起来,打他,“你凭什么说求婚就求婚,我事业刚刚起步,你有没有为我想过,我要怎么权衡你家里和我工作的事情!你又凭什么说结束就结束,我已经决定了要为你放弃唱歌,可是你为什么不等我!你为什么要这么自私!”

陌以翔四周围看看,许多人都在对着他们指指点点窃窃私语,他头都大了,想跑又放心不下这个情绪激动的女人,他挠挠头,俯身哄着她,“行了行了别哭了,我是自私,我是混蛋,我可讨人厌了,我有很多恶习,说了你肯定嫌弃死我了,还欣赏呢,跑都来不及。”

“少打岔!”傅心礼擦着眼泪瞪他,“这种理由拙劣死了!我不要听!”

“别吵…嘘,你小点声!这可是人家的婚礼…”陌以翔左顾右盼,心里念着,神啊,谁来救救他!

傅心礼只是难过的哭,他抽身的太过彻底,她无论如何都跟不上他的节奏。他说爱的时候,她还没有进入状态,她发现自己需要他的时候,他却已经找到了另外一个出口。

“你就不能再给我一次机会吗…”边捶着他胸口,傅心礼边哭泣,甚至开始哀求,“我都承认了…我不能没有你…阿翔,我们一起玩到大,彼此的感情不是别人几个月就能替代的,我们彼此了解,兴趣爱好生活方式全都一样,我自问没有人比我和你更合拍。”

陌以翔低着头,把手里的杯子放下,正色看着她,认真的说,“你说的不假,我们四个人相处了十几年,所以才会有一样的兴趣爱好。可是心礼,你要明白,能一起去唱歌泡吧打桌球到天亮、在餐厅和人争位子输掉后偷着卖掉家里的古董也买下那餐厅出气,能一起疯一起胡闹的,那只是朋友,只有朋友才会一起这样做。”

傅心礼一脸不服气的摇着头,“这样只算朋友?那什么才能算是妻子爱人!”

陌以翔淡笑着看着她,目光温柔深邃,带着鲜见的柔软宁和,“知道我和朋友在外面唱歌泡吧打桌球,会不停打电话催我快点回家提醒我喝酒不能开车的,才是老婆。因为我在拍卖行上多花了几千万买了宝石项链而拉着我厚脸皮的嚷着要退钱的,才是老婆。阻止我去疯去胡闹的,时时刻刻挂念我身在何方的,永远在我身后默默为我洗好脏衣服煮好香喷喷热腾腾饭菜的,才是老婆——”

傅心礼泪如雨下,伸手抱着他,他的话让她害怕起来,“我也可以做到的,我也可以给你洗衣煮饭,生孩子也可以的…你不要放弃我,我什么都可以为你做…”

拍拍她的头,陌以翔叹息,“不用为了我委屈你自己,你的魅力是属于舞台的,在上面你光芒四射,你不属于小小的琐碎的家庭。”

她不撒手,只怕一松手再也寻不回他,“阿翔…你不要在自欺欺人了,童曼书她不爱你,连我一个外人都看得出来!她只是在履行职责,她对你,没有感情的!”

陌以翔闻言顿时焦躁起来,拨拉着她的双臂,蹙眉,“适合而止,我不想闹的太难看。”

“你是个傻瓜!”傅心礼大骂他,指着他,“你知不知道,这几天她一直和我哥在一起!他们早就对彼此有意思了!如果不是碍于身份暂时无法改变,她只怕已经是我的嫂子了!”

陌以翔眼睛顿时瞪大了,声音凛冽的逼问,“你再说一遍?!什么早就在一起了?”

擦擦眼睛,傅心礼仰头看着他,“我哥!和童曼书!他们早就…”

话音未落,面前的桌子整个被掀翻,杯盘狼藉的摔翻在地上,昂贵的红酒倾倒出来,迅速的渗入沙地消失不见。

傅心礼被眼前盛怒难平的男人吓到了,以前也见过陌以翔发火生气,但是那时候一面仗着感情好,一面也是他所生的气都是小打小闹,无关原则痛痒——这是第一次,她看到他气得眼睛都红了,肩头不停的颤动,鼻子里喘出的粗气像野兽一样低沉可怕。

她咽了咽跳到喉咙口的心脏,手掌紧紧攥在扶手上。

那边的穆影和隋棠听到声动,马上跑过来,看着桌子都翻了,又见陌以翔那要吃人的样子,诧异的问,“出什么事了!好好的闹什么!这是人家的婚礼!”

“你——”陌以翔忽然伸手指着坐在轮椅上的傅心礼,阴森的语气和凶狠的眼神吓得傅心礼往穆影身后躲了躲。

“为你说过的话负责。”陌以翔边说边往后退,脸色早已降至冰点,“真的,你哥倒霉,假的,你永远别再我眼前出现。”

看着陌以翔头也不回的走掉,穆影大声的叫他,可是他一转眼就坐上车子离开了海边。

看看傻愣愣的傅心礼,穆影伸手在她眼前晃晃,“说话啊!出什么事了!阿翔怎么了?”

傅心礼有些发懵,茫然的拉着隋棠的手,“怎么办…我不是故意说那些话的…我哥…陌以翔一定会去找我哥麻烦的!”

穆影和隋棠两人面面相觑,虽然不太明白,但是也知道那两个人呛上定然不是什么好事,能让陌以翔这么激动的,难道…

隋棠抚摸着傅心礼的头发,低低的叹气,“心礼啊,我不是劝过你了,阿翔现在是对小童来真的了,你不要去蹚浑水,心不在你这里的人,不要去争,争到了,受苦的也还是自己。”

傅心礼捂着脸哭着,“可是他原本就是我的啊…他是我的啊…”

看着她哭,隋棠微微发呆,目光复杂的叹气。

危险总裁:丫头,敬业一点!158跟他斗,还太嫩

公寓里,青姨用热毛巾给童曼书擦了擦身体,给她换了干净的睡衣,马上让她躺好休息。

屋子里暖暖的,她被照顾的很好,自小到大,第一次有人这么细致温柔的照顾她的一切。

青姨拿了补汤给她,监督她喝光,在一旁盯着,“对嘛,大口的喝,多吃多喝好的就快,争取一星期内胖个十斤八斤,童小姐,你太瘦了!女人要有点肉才有福气,男人也爱抱爱稀罕。”肋

她抿嘴笑笑,喝着鲜美的鸡汤,拍着肚子,“肯定能胖,青姨你的汤太好喝了,我要和你学。”

青姨得意的笑,拿过她的空碗,高兴的去给她又盛了一碗,虽然有些撑了,可是不忍心让她失望,又希望借着疗补能真的快些好起来,童曼书还是乖乖的喝了第二碗。

喝完了汤,青姨去收拾碗筷,童曼书在房间里把手机拿出来,开了机,准备给陌以翔打电话交代一下这几天回不去的事情。

开机音乐刚响完,她的手机就有电话打进来,她定睛一看,竟然是陌以翔——

她有些诧异,接起来,那边人的呼吸有些急促,声音阴沉的问,“你在哪儿?不是说今天回来,坚叔说你没回家。”

她坐在那里,心底因为自己一个接一个的谎言而感到愧疚,揪着被角,她不安着,硬着头皮骗他,“姨妈的事情还没有结束,对不起阿翔,我今天也不能回去了,我在乡下,姨妈要回祖坟下葬,我要再留几天…”镬

那边人不说话,她听到发动机的声音,时不时还传出焦躁的喇叭声。

她蹙眉,有些担心的问,“你在开车?回来了吗?路上不要打电话了,注意安全。”

“什么姨妈,在哪个乡下,我正好有空,我去帮忙。”陌以翔的脸色阴沉,路上的灯光一晃而过落在他脸上,却没有驱散他眼底的冷暗分毫。

“很偏僻的…你不要来了,又没有浴室和卫生间好用…”她搬出老套路。

“没关系,大不了不洗澡,公共厕所是吧,旱厕是吧?我去见识见识。”

童曼书一头汗水,不停的搜索着拒绝他的理由,“不行的,我们这边的风俗,不是家族里的人不可以参与葬礼,我们…没有结婚,你不可以的…”

“反正都住在一起了,差一个证的问题!”陌以翔烦躁起来,不耐烦的道,“你那家人哪那么多事儿!我要去他们还能赶走我不成!我还偏要接走你!他们跟你什么关系!给你吃还是给你穿了,凭什么你要呆在那里这么久不回家!”

童曼书气他胡搅蛮缠,硬着语气,“给我吃给我穿就可以剥夺我所有自由吗!陌以翔,我又不是你的宠物!”

“搞清楚,你就是!”陌以翔怒起来,不顾是否会伤害她,咬牙,“你马上去车站坐车,今晚必须回来!”

童曼书握着听筒,后悔打这个电话给他。

“说话!听见我说的没有!你不去坐车也行,在车站等着,我去接你——”

“陌以翔。”她受不了的打断他,“你能不能讲讲道理,我走不开,你那么闲去准备一下留学的事情,我晚几天回去又不会怎样!”

“今晚不回来,以后永远别回来!”陌以翔失控的大吼,拳头砸在喇叭声发出短促刺耳的一声响,傅心礼的话在耳边盘旋,刀子一样的割下来,他近乎咆哮的对着听筒,“我要见你,马上就见!”

童曼书不明就里,只知道他实在情绪化,好言哄着他又这样不讲理,她不知道还能说什么好。

“听见没有!我叫你马上滚回来!童曼书,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敷衍我,你在外面做什么这么舍不得回来!是不是和男人在外面风.流快活!”他恶毒的开始攻击她,每想到一次她和其他男人在一起的画面他就快要崩溃。

听到这句话,童曼书心头一扯,挂了电话,迅速的关了机。

她歪在枕头上,酸着鼻子发呆,她在这种时刻,从他那得的就是无情的侮辱谩骂。

他这样,她要怎么依靠他信任他…

苦笑着,她为自己打算将事情全部告诉他的想法感到后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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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超市出来,傅斯年两手提着大大的购物袋,开了锁,他把那些东西折腾到车上着实费了一番力气。

关了后备箱,他抬步往副驾驶走去。

车门刚打开,他就看到前面站着一个正抽着烟的黑西装男人,透过迷蒙的烟雾,一张清冷帅气的脸庞浮现出来。

关上门,傅斯年蹙起眉头看着那人,试探的问着,“陌少?”

丢下烟头踩灭,陌以翔双手放在裤袋里,大步走过来,盯着他,语气冷冰冰,“童曼书呢?”

傅斯年闻言倒是笑了笑,反问他,“请问陌少爷,为什么向我来要你的未婚妻?”

陌以翔顿时激动起来,伸手揪住他的领口,警告,“你知道她是我的未婚妻就好!敢碰她我宰了你!她在哪里!”

傅斯年只是扯起嘴角,笑得轻蔑,摇摇头,“陌少爷也说,你的未婚妻不能碰,我怎么会知道她在哪里呢?很荒谬是不是?”

“少打太极,你在超市里买了那么多女性用品,别说你要留着自己用!”陌以翔阴狠的逼问,可是每问出一句话心里都滴血一样,如果是真的…傅斯年竟然给她买这些东西,他们到底亲密到哪种程度了…

“我给女朋友买东西需要向陌少爷解释报备吗?”傅斯年冷笑一声,隐隐动怒,推开他,“如果女人是你的,你该有信心她不会被人抢走,而不是捕风捉影的找他人麻烦。”

“我再问你一遍,童曼书有没有在你那里!”陌以翔咬牙切齿。

“我也再回答一遍,陌少爷,你的女人,请你回家去找,不要来责问不相干的人——”傅斯年看他一眼,脸上的疲惫明显刚经过长途旅行,问不出什么,他显然沮丧又不甘心。

车子一路开出停车场,驶入大路,没多久,他就从后视镜里发现了一辆黑亮的跑车相随。

他摇头笑笑,这个男人一点事情也藏不住,冲动,不理智,跟他斗,真的太嫩了。

车子驶入停车场,傅斯年提着大包小包东西上楼,一路淡然,他扫过指纹进门,屋子里一片浓香。

青姨解着围裙忙着收拾餐桌,和他打招呼,“先生来的正好,这就开饭了!你怎么又买这么多东西过来,我不是说了吗!够用了够用了!童小姐要用多少个月才能用完这些!”

傅斯年不好意思的抓抓头,有几分不自然,低低道,“今天去超市碰见新品推荐,导购说,这是无菌保健型…你问问她哪款用的舒服,我以后就买那种。”

青姨拍拍他,笑得够呛,“你这个小子,痴情,脸皮也厚!”

他坐着,把所有东西各自归类放好,收拾了一下,他起身去房间看童曼书。

屋子里有了烟火味不再冷清,那女人脸色也红扑扑的很是好看,只是没精神,人蔫蔫的躺着不是发呆就是睡觉。

傅斯年把手里的几本大册子放在她手边,笑笑,“很闷对吧,买了些书,你看看喜不喜欢?”

童曼书往起坐了下,傅斯年连忙给她立起枕头靠着。

他如此体贴细致,她心里叹气,打开册子,她惊叹不已,“是勃多朗的自传画册!”

傅斯年颇为得意,“我就猜到你喜欢。”

见她惊奇费解,他慢慢解释,“你请我吃饭的那次,餐厅墙上挂了许多幅勃多朗画作的复制品,你的目光经常落在那上面,我就知道——”

童曼书眼角有些热,这是个什么样的男人啊…她不过多看了几眼装饰画,他就能猜出她喜欢这个画家…

被这样对待,她实在无以为报,摩挲着精装画册的镂空雕刻,她轻声的道,“谢谢你…你是个好人…”

傅斯年觉得好笑,嘴角弯起,俊逸宽和,“好人通常没好报,我要当坏蛋。”

她笑笑,久久摩挲那画册。

门口,叮咚的钟声音乐响起,青姨连忙去开门。

傅斯年看着对着画册爱不释手的童曼书,嘴角噙着似是而非的笑意。

“这位先生!你找谁!你不能进去!”

青姨的声音响起来,童曼书抬起头望着门的方向,傅斯年则拍拍她的肩膀说没事,他阴着目光起身出去。

危险总裁:丫头,敬业一点!159狗男女[VIP]

公寓门口,两个男人气势汹涌的对峙着。

青姨看着冲进门的陌以翔样子可怕,拦着不让他往里走一步。

傅斯年朝着青姨扬了扬下颌,示意她进房间去。

担心的看了两个人一眼,她相信他有办法应付,转身进了厨房。肋

沉闷的对峙里,陌以翔四周围看看,简约的格局之下,一眼就将客厅看个大概——

地上有粉色的棉布拖鞋,茶几上有花朵图案的陶瓷杯子,这屋子里有女人是肯定的。

立在门口,陌以翔脸色如同冰冻的雪山,冷睥着傅斯年,声音阴沉,“叫她出来还是要我亲自进去?”

傅斯年微微眯起眸子,冷冷笑了笑,盯着他,“陌少爷,你该知道擅闯民居犯法的吧?不管我房里有谁,好像你都没有搜查的权力。”

懒得和他废话,陌以翔迈开大步往里走,傅斯年退一步挡住他,语气凌厉的警告,“陌以翔,我已经给足你面子,别把我的退让当软弱!”

“少废话!”陌以翔恼火的推了他肩头一把,傅斯年顿时恼了,扣住他手腕,阴沉警告,“陌以翔,不想闹到无法收场,马上出去!”

被激怒到爆发边缘的陌以翔人慢慢的攥起拳头,混身上下散发着阴厉危险的气息。

门里,童曼书站在那里听着外面的争吵,心里面七上八下——镬

陌以翔竟然找到这里来了,那么刚才打电话的时候他发脾气,是因为已经知道了她在傅斯年这?

他怎么会知道的…是有所怀疑还是证据确凿?

她脑子里一团乱,出去的话,他不一定会把事情想成什么样,他的生气已经很显然的说明他已经把事情往歪处想了——

正焦虑着,门外忽然吵闹起来。听着拳脚相向的声音,她再也不能冷静隐藏,拉开门跑出去。

门外,陌以翔正挥拳打向傅斯年的嘴角,后者闪身躲了下,却还是被他强悍迅速的动作擦伤了外皮。

傅斯年眯起眸子,擦了下嘴角,飞快扯开领口的扣子,再也不忍他,坚硬的拳头用同样的方式和力道回了过去!

两个人你来我往,打的又狠又凶。

“住手!”在门口的童曼书看到这一幕心都焦了,朝着那两人有气无力的喊了声。

闻声,陌以翔立刻回头过去,脸上却结结实实的挨了傅斯年一下。

看到那女人穿着睡衣出来,陌以翔如同被雷击中,脑子里只想,她和傅斯年住在一起了,上.床了,背叛他了…

越看她,陌以翔的眼神越是阴暗,除了愤怒之外还有屈辱,不甘,费解,伤心…

童曼书错开他的目光,低了低头,“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陌以翔,我们好好谈谈…”

嘴角青着,陌以翔看看她,看看傅斯年,再看看桌上丰富的饭菜,忽然嘲讽的笑起来,点着头,“不是我想的那样?那是哪样?你是要好好编一编,你的姨妈不是要下葬吗?你怎么会穿着睡衣在别的男人卧室里?还是他出手帮忙你快速解决了麻烦?不是没结婚不可以去参加葬礼?”

看着他那样子,童曼书心里难受,她说谎骗人是她的不是。慢慢走到他身边,他浑身气得直发抖,紧握的拳头上青筋都凸了起来,一身的疲惫和满脸被欺骗的愤恨掺杂在一起,是那样的落寞无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