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危险总裁:丫头敬业一点上一章:第 51 章
  • 危险总裁:丫头敬业一点下一章:第 53 章

她伸手触了触他冰凉的手背,低低叫他,“阿翔,相信我…我们回家再说吧…”

软软的手碰到自己,陌以翔低头看着她的手,脸上的坚硬有些微松动。

这时,傅斯年瞥见她光着脚,回身去门口拿了拖鞋过来,俯身放在她脚下,“不要受凉。”

听到这话,陌以翔的愤怒再次喷薄而出,回手去揍傅斯年,怒火冲天的吼,“你算老几!傅斯年,你别给我癞蛤蟆想吃天鹅肉!这女人是我的!玩剩下也轮不到你捡!”

傅斯年也积怨已久,和他又缠在一起打起来,他狠狠的打过去,“就你这种不负责任的家伙,不配和她在一起!”

“我不配?我不配我也把她睡了个够!”陌以翔像要撕碎猎物的狼,面色狰狞的恨不得要生吞活剥了傅斯年。

“你简直是不折不扣的混蛋!枉费她为了你吃了那么多苦头!”

“为了我在你的床上吃了很多苦头?”陌以翔气到冷笑,悲绝的嘲弄,“你们他.妈要不要这么搞笑!狗.男女!”

在一旁的青姨听了这话,不解的看着旁边脸色发白的童曼书,犹豫着,“这…怎么回事…童小姐,要不要报警?”

童曼书眼珠发烫,摇摇头,上前一步,哑着嗓子喊那两个失去理智的人,“别打了…陌以翔!傅先生是借我一个地方落脚的,我们没什么的…”

“你给我滚远点!”陌以翔一把推开她,厌恶和憎恨明明白白写在眼底,“你他.妈脏不脏!”

傅斯年见童曼书被推着摔倒,大怒的挥拳打向陌以翔,大骂,“混蛋!她刚为你流掉了一个孩子!”

陌以翔被打的鼻子流血,怔了怔,侧头看着傅斯年奔过去扶起软弱无力的童曼书。

她哭着靠在傅斯年臂弯里,看起来受了天大的委屈,可是他却觉得无比的可笑。

她的女人,流掉了他的孩子,借住在其他男人家里不清不楚,而作为当事人,他竟然从头到尾一点也不知道!

看着陌以翔冷眼旁观,傅斯年恨的牙痒痒,指着门,“出去!你不配站在这里!”

看着童曼书含着眼泪看着自己,陌以翔倒是笑了,青紫的嘴角轻蔑的挑起来,两手慢慢滑进裤袋里,“别演戏了,你的话我从现在开始一个字也不信——孩子是我的?你敢肯定吗?”

傅斯年气得又要上去揍他,童曼书却连忙拉着他,摇着头,泪水扑簌簌掉落下来。

陌以翔看着那两个人亲亲密密,眼底藏着痛意,笑容早已经扭曲,“既然这么爱找他帮忙,那就继续呆在这里吧,永远都不用回去了。”

他蔑视的瞥了他们一眼,转头离开了公寓。

门被狠狠摔上,童曼书的心也跟着剧烈的一痛。

看着她光着脚就要往出走,傅斯年伸手拉住她,皱着眉头,语气恶劣,“那种混蛋还管他干什么!进屋休息去!”

童曼书只是机械的摇着头,一副六神无主的样子,推开傅斯年,她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惹怒陌以翔的睡衣,扭头进了卧室去换掉。

出来时,她已经换上了自己的衣服,径自走到门口去换鞋子,她抽泣着,“傅先生,对不起给你添麻烦了…改天我和阿翔请你吃饭道谢…”

傅斯年追过来,看着她,“他那么对你,你还是要回去?”

她点点头,开了门出去。

“童小姐,你还没有好,不可以到处走动的!”青姨也跟出来,在后面喊她。

她只是哭着进了电梯,不停的说着对不起。

傅斯年冷眼站在门外,看着电梯门缓缓合上,拳头攥紧,骨节发出清脆的声响。

----------------------------------------------------

回到陌家,一进门就看到一屋子战战兢兢的佣人,地毯上零碎的都是碎片,台灯茶杯水晶茶几,无一幸免。

坚叔看到她回来,又看着她一脸的惨白和哭过的痕迹,暗叫不好,“童小姐,要不要叫老爷回来…少爷今天不对劲,你还是不要过去了…”

她摇摇头上楼,“没事…我去和他谈谈…”

坚叔担心的看着她,刚才陌以翔进门就一通乱砸,他以前也会在心情不好的时候砸东西撒气,可是这次看起来很严重,陌以翔愤怒的同时,眼底还有着深深的绝望和痛苦。

想了想,坚叔快步走到电话旁。

上了楼,童曼书走到陌以翔房门口,定定的看了会儿房门,她吸吸鼻子,推门进去。

屋子里,陌以翔背对着她坐在床边,低着头,好像在看着什么东西——

危险总裁:丫头,敬业一点!160分手

走到他身后,童曼书不远不近的看着他背影,心里一阵阵发酸。

听到她进来了,陌以翔好半天才侧头看了她一眼,见她红着眼,他面无表情的嗤笑了声,“别装可怜行吗?回来干嘛,不是和傅斯年在一起挺好挺乐不思蜀的吗?”肋

童曼书走近一步,伸手想去触碰他,可是却被他冰冷漠然的语气逼得不敢靠近,她摇着头,“阿翔,你听我解释好不好…我回到家之后,晚上得了急性肠炎,正好傅先生联系我,医生告诉他他就过来了…我那时才知道自己怀了孕…之前我吃过几次避孕药,医生说,最好停药半年才可以要孩子…我…告诉你怕你难过,所以…”

陌以翔听的只是冷笑,背对她不看她,“呦?他早就知道你的电话?比我强多了,难怪有事只找他,找我也没用是吧?”

她摇摇头,“不是的…他帮过我几次,我只是感激他…那次请吃饭,为了方便联络才留的电话…阿翔,没有别的事情,我做了手术之后需要地方休息,我不敢回来,才在他的公寓落脚,他只是白天会过来送些东西,晚上没有在的…”

陌以翔定定的坐着,翻着手里的几页材料,脸上笼罩着浓重的乌云,冷涩的笑笑,“童曼书,你继续撒谎,继续拿我当傻子耍——你有了我的孩子你会不生下来?那是什么,是陌家的长孙!生了他就算他是残废是傻子也一样可以继承大笔的财产,你会舍得把他拿掉?”镬

他侧目瞥着她,“以你的风格,不会舍得拿掉他的…最合理的解释,就是那孩子不是我的。”

他说的轻松,听的童曼书却一阵发抖,鼻子一阵阵酸涩,“陌以翔,孩子是你的…有不满冲着我,不要让他走的不安心。”

“现在死无对证了,是不是我的我也得认不是吗?”陌以翔冷眼看着她,“好,当你说的原因都成立,你迫不得已,你无可奈何——这个,你给我解释解释!”

他扔过去一沓材料在她身上,纸张哗啦散开掉在床上。

童曼书伸手捡起来,是几份传真。

翻了翻,她紧紧咬住嘴唇。

有她在银行兑现陌臣翔开出支票的记录,有他递交的一众出国手续申请,也,独独只有他一个人的。

“我回来的路上就在想,既然那女人压根没拿我当回事,那怎么会愿意和我一起出国?”他笑的心在滴血,木然的坐在那里,“果然,我一查,就我一个人要走,童曼书,你究竟哪点儿不满意,我哪点儿对你不好了,你就没有一句话是真的是吗?”

把几张纸放下,她看着他,眼底噙着眼泪,“对不起…我为欺骗你的每句话道歉…孩子的事情我有伤害你的地方,但是我有必须那样做的理由…”

陌以翔冷笑,“不是我的种你敢生下来吗?可笑!不过你也厉害,同时周旋在两个男人旁边,是傅斯年派你过来当间谍,还是你后来才和他勾.搭上的?”

“我以前不认识他!我和他是清白的,孩子是你的…”她说的无力,他再也不肯信她了…

“哦?后来勾.搭上的?”陌以翔完全不理睬她说的话,说着压在心头的苦闷,“我自问给你的不少了,我的那么多女人,我对你最好,可是换来这么个结果…你狠,我真的是连自己都觉得自己可笑可怜,你拿了我大哥的钱决定骗骗我到我走是吗?你真有良心…”

她站在他旁边,听着彼此间的维系一点点破碎瓦解,也许,就这样结束吧,再纠缠下去也不会有好结果。今天闹到这样,是不是上天也看不下去她的左右摇摆,替她选好了路。

“说话啊!”陌以翔阴沉着脸回头看她,眼底隐隐浮动着愤怒的火焰,“现在你不是该哭着求我哭着解释吗!求的我心软可能还留下你。还是你已经从我这捞够了,决定投奔傅斯年了?”

“我和傅先生,是清白的…”她低着头,最后一次这样和他解释。

陌以翔只是鄙夷的冷笑,“清白的?在他家住了好几晚,他不碰你,他是不行还是怎么着!”

“不要这样说…”她摇摇头,哀戚不已,“你不肯信我,我离开就是…请求你,给自己和别人都留些余地。”

陌以翔站起来,盯着她,她只是目光淡淡的回望过去。

她用这样的语气和表情告诉他,你不肯信我,我离开就是。

他被耍了个彻底,扬起手,狠狠的甩在她脸上。

巨大的力量将童曼书打倒在床上,她扑在那里,发丝散乱,脸颊火辣辣的肿胀起来。

指着她,陌以翔咬牙切齿,额角的青筋跳动着,“要散也是我说,你有什么资格先提!甩了你这种恶心的货色我倒是值得庆幸!难怪要去验艾滋,我看你的那层膜也是假的!装,你他.妈是我见过最会装的烂货!”

她静静的伏在那里,心口钝痛的开始麻木,这样也好,羞辱的痛覆盖了其他,没有伤心,没有难过…

陌以翔最后看了她一眼,这是他曾经认真呵护疼爱过的女人,却狠狠一记耳光把他抽醒,所谓爱情,笑话而已,他再也不会碰那虚幻伤人的东西了。

俯身,他扯着她头发扳过她的脸,一瞬不瞬的盯着她,笑着,却痛不可当,“收拾你的东西,永远的滚出我的视线。劝你以后见了我绕路走,被我逮住了,我会加倍的把这些痛苦还给你——”

走到决裂的一步,她心里没有多少意外,只是看着他红着眼睛失去理智的样子,她心里却止不住的刺痛。

陌以翔见不得她一副怜悯的样子,丢开她,站起身,“其实我也没有多喜欢你,玩玩而已,什么喜欢了,爱了,不过是哄女人上.床的老套招数,你也没信是吧?”

她伏在那里,黑发散乱下来,遮住了泪水恣意流淌的脸颊。

“还要不要钱?”陌以翔抱臂,极尽恶毒之能,“陪了我这么久,又流了‘我的孩子’,要多少钱你才满意?给的少了你还不能轻易走呢吧?要不要把这件事闹大来勒索我一下啊?”

点点水渍在床单上晕开,童曼书难受不住他的刻薄,低着头起身,飞快的跑出房间去对面收拾东西。

陌以翔对着空房间默默站了会儿,佣人来敲门,叫他,“少爷,老爷回来了,在楼下请你过去。”

他毫无表情,好半天,才收拾起繁杂的情绪转头下楼去。

楼下,陌寂年刚刚进门,看着陌以翔游魂一样下来,顿时恼怒的举起拐杖打过去,骂道,“你又闹什么!不气死我你不算完是不是!”

陌以翔没躲,拐杖打在额头上,顿时破皮流了血。

陌寂年见他木头一样的不躲不知道疼,心知这次绝对不是小打小闹的矛盾了。

半天,陌以翔才抬头,眼神冷漠,“我不要她了,那女人,必须马上走。”

陌寂年皱眉头,“如果是赌气,小两口关起门自己解决,整天闹让人看笑话!”

“不是闹,是认真的。”陌以翔漠然回答,“不要她了,没有转机,结束了——你看着给她些钱叫她走,我不想在这个家看到这个人,她不走,我走。”

陌寂年抬眼看到拎着行李站在楼梯口的的童曼书,转头盯着儿子,“阿翔,你想清楚了没有?别现在为了置气闹的无法挽回,有你后悔的那天!”

“后悔?”陌以翔嗤笑一声,“还真拿她当宝了!比她强的女人多的是!”

“前几天不是还好好的!”陌寂年压低声音,“你怎么回事!到底为了什么这么闹!”

“还能为了什么!”陌以翔嗤之以鼻,真正的理由到底说不出口,别着脸,“不喜欢了,玩够了,我有别的女人了!”

拎着包,童曼书走下楼梯,陌寂年见她脸色不好,看就知道是自己的畜生儿子欺负她了,认定陌以翔真的有别人,举手要打过去。

“陌伯伯。”童曼书出声,走上来,给他微微鞠了个躬,“你好好保重身体,这阵子打扰了,我走了。”

“这是何必呢!有事冷静一下再说,你怎么也这么冲动!”陌寂年劝她。

“对不起,让你失望了…”童曼书看着他,又看看周围的坚叔和佣人们,挤出一抹笑,“谢谢你们的照顾,保重。”

她不想哭,却有些哽咽,身边的陌以翔扬着头看向别处,直到她出了门他才看过去,外面夜色降临,再也看不到什么人影。

“结束了…”他耸耸肩,喃喃的自嘲,转头上楼步伐虚浮。

危险总裁:丫头,敬业一点!161我和她并不合适[VIP]

从陌家出来,外面下起了小雨。

把背包背上,童曼书伸出手掌接了下细密的雨丝,掌心上凝聚了颗颗水珠,她看着,垂着的眼珠映出了夜灯的五光十色。

心情,一半是压抑后的释放,一半是茫然和心口莫名的缺失。肋

陌以翔的好和坏,所有恩恩怨怨,那些纠缠就不要带出这个大门,决定了放弃,那就不要再回头。

她正要走,身后忽然有人跑过来追她,她回头,见是司机老吴叔。

老吴叔喘着,把伞遮在她头上,叹气,“童小姐,怎么说走就走了!下雨呢,留一晚再说吧,少爷的脾气来的快去的也快,说不定明天早上就好了,就什么事都没了!”

她笑笑,“吴叔回去吧,我和他是结束了,他条件那么好,以后能为这个家找到更好的女主人。”

吴叔不相信就这么散了,要是送她一程,知道她住哪里,少爷以后要找也方便,看着她,“那…我送你一程吧,现在下雨,这里又不好叫车。”

“谢谢吴叔,不过不用麻烦你了,我的朋友替我叫了车,大概快到门外了。”童曼书笑的露出尖尖的虎牙,夜色中她神色仍旧清新淡然。

那画面,如同她刚来到陌家,他第一次送她去学校找陌以翔的时候,她也是背着双肩包,瘦弱的肩膀显得有些吃力,也是朝他笑着,一模一样的画面,只是,这次她要走了…镬

吴叔有些伤感,把伞递给她,“那好吧,童小姐,有空常回来玩,我们这些老家伙难得意见统一,都喜欢你喜欢的紧…伞你拿着,淋湿了该病了。”

童曼书笑着,眼底却翻起水光,她伸手握着伞柄,鼻尖发酸,怕自己哭,飞快的说,“好,吴叔快进屋去,我走了。”

看着她扭头走掉,吴叔长叹,他们家的二少爷实在没福气,这么好的姑娘不要,以后还去哪里找…

出了陌家大门,童曼书感觉下腹有些疼,她没有安心休养,跑来跑去又激动的和人吵架打架,只怕日后有的苦头吃了。

撑着伞,她快步的往山下走,说有朋友叫了车是说谎的,她似乎总在说谎,不知道这样会不会受到惩罚…

她知道吴叔的打算,送她走,看看她住在那里,这样一来想找她就易如反掌。

其实他们不知道,她走,对陌家未必不是好事。

走了一段路,路边停着的黑色车子忽然亮起大灯照亮她前方的路,她转头看过去,只见那车窗缓缓降下来。

“下雨了,我送你。”

捏了捏背包的带子,童曼书看着从车窗扭头望着自己的傅斯年,早知道会纠缠到今天,那么是不是当初第一次见面就该听陌寂年的话远远的躲开这个人?

见她不说话,傅斯年按了按喇叭,高声叫她,“不要淋雨了,你现在身体糟糕的要命,又是奔波又是受凉,你以后想不想好了!”

她隔着雨帘隔着一条街看着他,淡淡的摇摇头,“我和陌以翔分手了,你们的世界我退出了…谢谢你为我做的事,我会记得你…”

傅斯年闻言开门下车,冒雨大步走过来,看着那气势凛冽的黑衣男人,童曼书紧紧攥住伞柄。

立在她面前,傅斯年紧紧盯着她,黑眸如同深邃的黑洞。

“听好,他的世界和我的世界没有一点交集,退出他不代表我也要一起被关在门外,童曼书,别以为我现在是在趁人之危,换了任何别的女人,刚刚做完流产手术身边又没有人照顾,我一样会借出公寓和家里的佣人给她。现在也一样,在雨天夜里,我在偏僻的地方看到有女人独自走路,出于公民维护治安的自觉性,我也会搭载对方一程。”

她忍不住笑起来,“你的觉悟还挺高——不过傅先生,你为我做的事情够多了,我没有能报答你的,请让我走的安心一点好吗?我不想带着太多对你的愧疚。”

“那你能不能也让我安心一点?”傅斯年蹙眉瞪着她,五官从夜色里浮现出来,格外的清晰分明,“不知道你有没有这么想过,如果那天晚上我没有去医院,没有擅自找医生为你准备好手术的事情,没有把你带回家害陌以翔误会,是不是你和他不会闹到分手?”

童曼书低了低头,有吗?她有这样想过吗…

“所以,我也不想带着太多对你的愧疚。”傅斯年走过街对面去,拉开车门,抬头看着她,“上来吧,不让我送到家,让我送你去车站,去能打到车的地方,这里太偏了,你身体又不好,别和自己过不去。”

她隔着雨看着他,如果问她活到现在有没有遇到过一个句句都能说中她心事的人,她会回答说有。不是亲人爱人朋友,而是眼前的这一位。

傅斯年见她只是愣愣的望着自己,大步走回来,弯腰把她横抱起来。

童曼书吓得挣扎,“快放下!”

傅斯年把她放进副驾驶,抓过安全带给她扣上,按着她双肩,“不用因为我送了你就怕我黏上甩不掉,放心,我知道你对这个所谓的上流社会感到厌倦,我不会再打扰你,不嫌弃的话大家就只是做个朋友,我不会在你身心俱疲的时候对你穷追猛打。比起和我在一起,我更希望看到你快乐。”

他这样说,童曼书反而怔住了,心里某处被触动,她看着他,“傅先生,你很好,可我们不合适…不好的人是我…”

看着她目光波澜起伏的看着自己,傅斯年笑笑,拍拍她的头,“我庆幸比你早生了十年,我可以早早经历你要经历的一切,提前就能懂得女人想要和不想要的一切,我也庆幸,在我不会像个毛头小子只会猜忌伤害你的时候遇上你,此时此刻,我为自己能让你肯定而感到高兴——童曼书,让我送你,不是追求者,不是异性,就当我是个热心的路人,这个路人想,这个女孩子夜里独自一人冒雨找车子,而我也刚好要下山,那么不妨送她一程。运气好,这位小美女也许还会和我交换电话。”

她终于笑着哭出来,低着头,抽噎着,“傅先生,你要是我的哥哥多好…”

傅斯年笑得有些无奈,捧起她的脸,用拇指温柔的抹掉她的眼泪,“别哭,你的人生还很长,日后找个对你好你也喜欢的人很容易——记住,真正疼你的男人不会让你哭,不懂疼你的男人不值得你为他哭。女人,生来就该被宠爱呵护。”

她的眼泪全都落在他手心,看着她哭的红着眼睛,傅斯年心里疼惜,俯首,轻轻吻了下她的额头。

“哭一下就好了,在下车之后要很开心的回到你的世界里去,如果能再见面,我希望看到的是你灿烂的笑脸。”摸摸她发梢,他起身,关上门从车头绕去驾驶席。

雨越下越大,夜晚的别墅区显得有些安静,大路周围都是茂密的绿树,车子的灯光转了个弯就看不见了。

雨滴沙沙的敲在伞上,在寂静的夜里更加凸显出那份被隔离在世界之外的落寞。

身材颀长的男人在那里站了许久,伞骨上的水成串留下了,渐在他矜贵的皮鞋上。

好久好久,身后有人走过来,他微微侧头。

“少爷。”吴叔叫他,“这样站着也于事无补,如果舍不得,去追回来吧,我们都看得出,你和童小姐喜欢彼此的…”

陌以翔嗤声笑了笑,声音很轻很平,“你也看到了,她有了好的去处。我还是不耽误她了吧。”

“童小姐不是那样的人,她肯定是被人缠住甩不开才让少爷你误会的!”

陌以翔定定的看着前方的雨夜,墨眸深处映着如星的光点,嘴角和脸上都是淤青也损害不了他的俊美逼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