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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今天下午去找她,她嘴上说跟你不可能,可是看着她那么没精打采,任谁都知道她没有忘了你,大哥,你就去好好哄哄她,把话说清楚了能怎么样?对自己喜欢的女人说出自己的心里话又没有人会笑话你,你干嘛就不肯让她知道你的心意?现在她都要出国了,你憋一肚子话等着说给下个女人听吗!”

丢下那张纸,他没好气地举起瓶子喝了口酒,烦躁地说,“要走的拦不住。”

“你气死我了!”傅心礼拿他简直没法没法,赌气地说,“活该你讨不到老婆!活该雨眠不要你,我要是她,我也走!我也去找对我更好的男人,谁要跟着你受罪!”

听着门被摔上,他慢慢放下酒杯,看了眼那张纸,伸手拿过来,上面写着,交换年限是两年,结束后可以申请继续往上念,也可以直接就留在那边工作,待遇条件都挺不错,友校也是个名牌大学…

坐了会儿,酒越喝越清醒,也越喝越发涩——外面雨声沙沙,他坐在那里,如坐针毡般难受,终于,他霍地起身,伸手抓过沙发背上搭着的外套,飞快往门外走去。

趴在窗台上,乔雨眠看着外面的雨景,天一点点黑了,昏黄的路灯亮起来,每一丝雨都可以看得很清楚。

肚子有点饿,刚要走开去找吃的,忽然看到下面立着一抹熟悉的身影——她心头一跳,正以为自己看错了,手机就响了起来。

看到那个名字,她一阵口干舌燥,接起来,组织好的语言都没来得及说出口,那边人就直接扔给她几个字,“我上去,开门。”

正犹豫着要不要理他的时候,门就被敲响了,她心头扑通乱跳,飞快的将几件乱扔的脏衣服脏袜子卷起来塞进柜子里,整理了下头发,她走过去故作平静的开了门。

看到傅斯年的一瞬,她有点没出息,差点就哭了。他推开门大模大样的走进来,还回手就把门给关上了。

两个人立着相望,乔雨眠怨恨他的平静,哼着,“你来做什么?”

他顿了一下,目光不着痕迹地离开她明显瘦下来的脸,淡淡道,“听说你病了?”

“哪有?谁说的?”乔雨眠疑惑了一下,马上反应过来,也掉进了他的坑里,“——傅小姐是吗?她骗你的,我没事。”

“她真无聊。”他大言不惭的诬陷妹妹,假意不是很高兴,负手四处看了圈儿,皱眉,“你还能把房子弄得更乱一点吗?猪窝都比这个干净。”

乔雨眠被气到了,瞪他,“谁请你来了,我就是病死了也跟你没关系好吧。傅先生请离开!”

傅斯年淡淡掸了掸袖子,坐在沙发上,“我妹妹说你有重要的事情跟我说,什么事,说吧。”

“我跟你能有什么事?好笑!”乔雨眠没好气,“你妹妹骗你呢,你走吧!”

他故作平静地看了眼外面的雨幕,老天爷很给面子,就在下一刻,一个闪电骤然在天空劈开,瞬间,大雨伴随着雷声狂烈地浇了下来。

狂风骤雨着实吓人,乔雨眠急忙跑去关窗子,外面闪电交错,雷声滚滚,她吓得急忙拉上窗帘,脸色有些苍白——见鬼,搬出来这么久都没有遇到这么恶劣的天气,这家伙一来怎么就变成这样?

“没事就好。”傅斯年淡淡起身,转身往门口走,“不打扰了,再见。”

乔雨眠听着那恐怖的雷声,吓得有些腿软——

看着他伸手拧门,她急忙出声叫住,“那个…你等会儿!”

他故作不耐,侧头看着她。乔雨眠眼珠滴溜溜转,搜肠刮肚的想,最后找了个很瞎的理由,“我浴室的水龙头坏了,你帮我修一下好不好?”

他嘴角一挑,边挽袖子边皱着眉头转身走回来,念着,“麻烦!”

乔雨眠朝他撇撇嘴,心想等会儿不打雷就和他再狠狠吵一架出出气!

【明天继续~嘿,暴风雨中的小宁静~】

危险总裁:丫头,敬业一点!千帆之后,我在等你31[VIP]

浴室里.

傅斯年坐在浴缸边上,边拧着水龙头,边噙着轻笑看着那流畅的水流。门外,乔雨眠喊着,“我找不着工具箱啊,你先坐会儿,千万别开水龙头!会喷水的!”

她嗤笑一下,关了水,坐在那儿看着小小的浴室,她的东西摆满了其中,可是只有一份的牙刷和毛巾,看起来怎么有些孤单。

在外面假装翻了会儿,乔雨眠关上柜子走回浴室,看着他坐在那儿发呆,咳了咳,“那什么…我没找到工具箱,要不算了吧,等会儿雨小了,你再走吧。”

傅斯年抓过毛巾擦擦手,淡淡道,“也好。累”

她站在那里傻傻的,不知道该说什么——虽然两个人之前吵得不可开交,可是这会儿又不敢开口骂他让他走。外面狂风暴雨的,她一个人在家害怕是一方面,另一方面,也不放心他就这么走。

她晃了晃,怕他察觉出自己的意图,走过去,故作艰难地拧了下水龙头,叹气,“你看看,这破东西锈住了还是怎么着,根本拧不动——”

傅斯年看着她在那演戏,伸手过去,“我看看。萌”

“唉!不要!”乔雨眠立刻按住他的手,“会喷水的!”

傅斯年一挑唇,放下手不再吓她。

乔雨眠感到自己表现的太夸张,急忙安静下来,往浴缸旁边一坐,“那个…我们,不要吵架了,有话平心静气的说吧。”

“是吗,我有吵过?”他侧头瞥她。

乔雨眠干咳两声,“我有话想跟你说…我父母骗你说我怀孕的事情,我之后有跟他们严肃的说过,叫他们再也不要用我去骗你,他们答应了,所以,以后不会出这种事了,你也不要再相信他们所说的关于我的任何事情。这整件事都是我们家人的不对,我不该冲你发脾气,那天对不起,我太激动了…”

她说得有些怅然,“我代他们,也为我自己,跟你说声对不起。”

“你有什么可说对不起的,发了通脾气?这事你不是经常做。”傅斯年盯着她。

低着头,乔雨眠抓着手指头,“这个骗局里,我也是帮凶之一,我其实没资格去指责你什么,所以,这些日子我对你发的脾气一点道理也没有,是我太任性太冲动,我不该把所有问题都赖不到你头上,对不起。”

“如果是我员工对我说这三个字,我会给他一笔遣散费请他回家——这是世界上最无用的三个字,说它干嘛?”傅斯年脸色不是很和善,她不明白一个没资格怎么会惹怒他,有时候,否定自己就是否定别人。她的不该不能,让他很是不快。

她以为他不肯原谅父母骗他,叹道,“我也不知道说来干嘛,你心里不痛快,就去用你的方式去和他们争取利益吧,我没有钱,我拿不出补偿给你。我也只能说句没什么用的对不起。”

“我说了不想听!”傅斯年有些不耐烦,冷冷盯着她,“补偿?你以为几个钱就是我想要的补偿?我要是想要钱,老早就不会理会你父母的圈套!你脑子还可以更不灵光一点!”

“我说了不要跟你吵架,你干嘛一直骂我!”乔雨眠瞪他,“还说你不吵,你要是不总是这副高高在上的样子,我会跟你闹到分手的地步吗!你太讨厌了!”

傅斯年脸色一变,刚要张口说回去,忽然忍住了,长长吐出一口气,闷声说,“我晚上没吃饭,去煮碗面给我。”

“我为什么要给你煮面?奇怪!”乔雨眠斜他。

傅斯年蹙眉看着她,“如果不是听说你有急事找我,我会冒雨过来?”

“奇怪,又不是我告诉你我有急事!你来了干嘛要推到我头上?”乔雨眠瞥着他,“你妹妹这样说,你也没有分辨能力的相信吗?你不是很聪明,你怎么会看不出她是故意骗你的?”

“我为什么要去分辨我妹妹说的话。”某男人脸不红气不喘,看看手表,“我很忙,我路过正好过来看一眼——你要不要煮面,不煮我走了。”

“走啊你!有人拦着你吗?”

暗暗恼火,傅斯年起身盯着她,却不是要走,而是伸手掰开水龙头,顿时,水流哗哗地响起来。乔雨眠看着顺畅的水流,脸顿时一红,心虚地上前去看,拍打那水龙头,“咦?怎么又好了?刚才还是拧不动的啊,你不是也看到了?真奇怪!”

换来的只是他无情的嘲弄,他冷嗤,“拧不动?”

“我发誓…是拧不动…”心虚的不敢看他,乔雨眠装作很费解地去掰那水龙头,使劲捶打,“怪了,它自己就好了…”

那边,傅斯年已经抬步走出了浴室,乔雨眠心里憋气,什么嘛!他是早就知道水龙头没坏?那他心里不定怎么笑自己呢!丢脸丢到家了这次真是…

正郁闷着,她只听见咔嚓一声,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是用了多大的劲儿,竟然把水龙头给掰掉了,水噗噗喷射出来,顿时湿了她一脸。她急忙将水龙头往回按,可是身体一歪,惨叫着就摔进了大浴缸里。

狼狈的在里面扑腾,她恨不得大哭一场,水把她浇得跟落汤鸡似的,眼睛都睁不开了。正欲哭无泪的用毛巾去堵水管,水忽然就停止了,她脸上滴着水,样子惨不忍睹,转头,看见拿着毛巾走过来的傅斯年。

他神色淡淡的,似乎眼角带着一抹鄙夷,盯着她,“我关了水闸——你这里的设施都太老了,水闸都生锈了。”

乔雨眠吐出几口水,苦着脸接过他递来的毛巾,擦了下眼睛,“我就说,这破水管有问题…呜呜…”

懒得戳穿她,傅斯年看着被她掰掉的水龙头,皱眉,“这下不修都不行了——”

乔雨眠往浴缸外爬,头上盖着毛巾,嘀咕,“这下不找工具箱都不行了…”

傅斯年瞥她笨拙的样子,眉头禁不住皱的更深。衣服都湿了,她边拧水边往外跨,结果脚下一打滑,拖鞋飞出去,人又失去平衡往后栽下去。

傅斯年急忙伸手把她拎回来,她身上的水顿时沾了他一身,衬衣湿了一大片,他忍怒盯着她,“你是故意的是不是!”乔雨眠搂着他脖子勉强平衡住身体,贴着他,吓得腿软,刚才要不是他抓住自己,她脑袋撞在瓷砖上准开花了。用毛巾擦擦自己的脸,又擦擦他的衣服,她狼狈地说,“我干嘛故意!你看你,一来我这里就乱成一团!你是不是我的克星!”.

他低头紧盯着她,她身上就一件小T恤,早都湿成了透明贴在身上,里面是小碎花的内衣,蕾丝花边都看的一清二楚。她抱着他脖子蹭来蹭去,没有注意到男人早就紧绷僵硬,还在那冲着他脖子吐热气,简直让他想发火把她丢到一边去。

“放开。”傅斯年掰着她手腕,目光隐隐聚着火光,“听见没有!”

乔雨眠刚才一摔,脚踝疼的厉害,站着有些没力,脚上也有些胀痛。她听他不耐烦的语气,有些不乐意,“你以为我想抱着你啊!刚才不是扭了脚吗!”

被她蹭了几下,他身上衣服算是彻底湿了,傅斯年咬咬牙,一脸嫌弃的把她从浴缸里拎了出来。把她半抱半拖地送回卧室,他把她很粗暴地扔到床上,皱眉道,“赶紧换衣服!”

乔雨眠揉着脚,很气愤的看着他,“脚都断了!你就不能轻点吗!”

看着她一身透明,他心情愈发烦躁,转身刚要出去,就听见她在那里边呻.吟边说,“我的衣服在柜子里,你能不能帮我拿一下。脚好痛。”

傅斯年不耐烦的回头瞪她一下,见她捂着脚低着头装可怜,他虽然老大不乐意,可是还是走到衣柜那,开了门拿东西。

“底下…有成套的睡衣裤。”乔雨眠看着他,“对,对,就是粉红色小草莓的那一套。”

傅斯年拿出来,刚要起身,她就弱弱地说,“还有…下面的收纳盒里…有那个…”

他等她说完,可是好一会儿等不出后半句,回头看了她一眼,就看她脸色不自然的红着。他顿时明白了,转过头拿出收纳盒,里面放着小内裤和花花绿绿的内衣。

“随便拿一套就好了…”乔雨眠干咳两声,羞愤地坐在那里。

飞快的抽出一套,傅斯年面色平静的关了柜子,走过来,把睡衣裤和内衣裤都放在了她身前。

乔雨眠看着他,有些想笑,可是又觉得有几分心酸。这是曾经和她最亲密最要好的男人,可是却要走到陌路走到决裂。她不愿意,可是又无计可施。他们之间,美好那么短暂,痛苦那么漫长。

到底不太好意思,乔雨眠没敢看他,低着头,“好了…你去用吹风机吹一下你的衬衫吧,应该很快就干的…”

傅斯年低头看着她的脚踝,本来以为她是装的,可没想到真的肿了,而且还肿的蛮严重。

他没说话,扭头走出了她房间。

乔雨眠揉揉脚踝,立即疼的嘶嘶吸了口气,拿起小草莓内裤,想起他刚才故作镇定的样子,她实在想笑,想到是他拿过来的,心里面顿时甜了一下。

换了干净的衣服,她拖着胀痛的脚下地,真是不争气,好端端的就瘸了腿儿,是她太倒霉还是她太笨了?

正郁闷着,她一走出去,就看见一片白花花的肌肉刺得她眼花。定睛看去,就见傅斯年正站在床边衣架旁吹衬衫。他赤着上身,肌肉结实又漂亮,皮肤很富有光泽,微微泛着性.感的蜜色。

已经不知道多久没见过他的身体了,她靠在那里,眼都不眨的直勾勾盯着他。一个背影而已,已经足以叫她神魂颠倒了。

“去找一下工具箱吧。”傅斯年边吹衣服边侧头看着她。

乔雨眠连忙点点头,毫不费力就从柜子里拿出了工具箱,傅斯年看了一眼,都懒得嘲笑她。乔雨眠挠挠头,才想起来自己好歹要装一下找不到的。

看他吹衣服,她走过去,他的衬衫都是价值不菲的,她蹭的乱七八糟,也不知道会不会留下水渍什么的,她走过去扯了扯衣服,仔细看着,“哦还好,没弄脏——这里,你吹下这边。”

吹风机随后吹过来,热气落在光裸的手臂上,有些酥痒难耐。

乔雨眠时不时偷瞄他一眼,他身材真棒,想必是时常有锻炼的习惯,不像她,好懒惰,有时间宁愿去睡懒觉也不愿意动一下,比一下,她枉为年轻人…

“行了,差不多了。”傅斯年关了吹风机,“我去看看水龙头。”

“还没有完全干啊,还是有点潮湿,再吹一下吧。”

“不用。”傅斯年断然拒绝,她都要贴在他身上了,怎么有心思吹?!

没注意到他脸色难看,乔雨眠忽然发现他胸口有一颗淡红色的印记,以前没有发现过,她一时忘乎所以,伸手,用微凉的手指去摸了摸。她的手一碰上来,傅斯年立刻一绷,伸手紧紧攥住她的指头。

吓了一跳,乔雨眠抬头看着他,这才发现他脸色已经阴沉的吓人,看着他冷冽深沉的眼神,她吞了下口水,讷讷道,“我…我只是想看看…我没有别的意思…”

他只是低头盯着她,脸色凶得像要吃人。乔雨眠紧张不已,用力往回缩手指,他捏得有点疼,她都怕自己手指头被他拽断,着急地往后缩,“放开啊…我又不是存心的,看一看能怎样,你放开啊!”

她喋喋不休,他的脸色越来越凄寒,忽然,他一手钳住她的肩头,带着她一个旋身,天旋地转间,乔雨眠就被他给按到了沙发上。

她盯着他近在咫尺的俊脸,又紧张又迷乱,心怦怦直跳,没底气地说,“干嘛,你要干嘛…”

盯着她润红的唇瓣,他眸光里的火焰愈发旺盛。见他不说话,她紧张不已,“走开啊你,傅斯年!”

外面仍旧雷电交加,看着身上目光灼热的男人,她有些害怕,脑子里一股脑的浮现出电视里常演的,狂风暴雨***夜…

抓了下他手臂,乔雨眠挣了挣,“放开我,听见没有…”贴的太近,彼此胸膛严丝合缝,她无意低头看了眼,自己胸脯都被挤出弧度了…真是窘迫,她扬手去打他,他却一把按住她,大手抚摸她的手臂,叫她哆嗦成一团.

“有别的男人来这里陪过你没有?”他忽然低头问。

“你什么意思?哪有别的男人!”她恼怒辩解。

两人紧贴着,近的彼此呼吸都混为一体,乔雨眠看着他眼神越来越水一样溺人柔软,喉咙发干的发现那距离越来越近。最终,那唇如盼望的那样紧紧贴了起来,热度真切的传来,她没出息的忘了反抗,而是主动张开小嘴迎接他的深入。好美妙的滋味,他的吻炽热而缠绵,吞着他的味道,就好像是聊以慰藉一般,她再这一刻尽情的放任自己去迎合亲近他。

辗转厮磨,他的唇带着高温碾过她的唇,彼此的味道再一次混为一体。像个贪吃的小孩,她大口大口的吞着他的舌尖,一切那么突然,却又那么自然,他的手打开她的睡衣,轻抚她胸口的柔软肌肤,她脑子哄哄响,虽然知道这样不对,可是没有理智可以出来阻止一下她。

他狂热的吻着她脸颊和耳朵,没有人排斥这样的亲密,因为太迷恋彼此的身体,以至于一碰到一起就强烈的如同火山喷发。他吻到胸口,乔雨眠直发抖,他拉开衣襟,她竟然已经开始期待…

就在他吻到她细腻胸脯上方的时候,门忽然被敲响了——

两个人毫不理睬,他有些急迫地去拉扯她的睡裤。乔雨眠一阵颤抖,仿佛已经感受到他强有力的深入。

“乔同学!今天打雷,我特地来陪你!”门外的人找死一样的不停敲门。“我买了你最爱吃的糕点,小猪妹,开门,岑大哥今晚就在这陪你了,不用怕!”

乔雨眠很是懊恼,有些慌地看着身上的男人,果然,他眼里的狂热转瞬熄灭,知道他不高兴了,乔雨眠急忙伸手去拉他,可是他已经大步走到窗边,飞快地披上衬衫和外衣,冷冷瞥了她一眼,什么都不需说,可是眼神里已经带了浓浓的失望和愤怒。

乔雨眠瘸着腿想追上去,他却已经拉开门走了出去,外面的岑程险些栽进来,看着傅斯年怒冲冲离去,他探头看了眼乔雨眠,惊诧又尴尬不已。

已经从冲动中走出来,乔雨眠拍拍脸,万幸岑程来了,不然这种情况下不清不楚的发生了关系算什么…她难道还好意思叫他负责吗,他要是因此而重新跟她和好,她反倒更加难过了,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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危险总裁:丫头,敬业一点!千帆之后,我在等你32[VIP]

外面下着大雨,小屋里一片温暖.

乔雨眠从窗户往外看,看到那辆车开走,她才放下窗帘走回来。

岑程看到她失魂落魄的,连忙道歉,“对不起,我刚才打个电话再上来就好了。”

乔雨眠喝口饮料,摇摇头,“这哪能怪你,我还要谢谢你记挂我呢,你是个大好人。”

岑程摇头,“我可不要当好人——好人没好报,没听过吗?累”

撑着下巴,乔雨眠怅然不已,一叹,“谁说不是呢…我也没有做什么伤天害理的缺德事,可是却弄得有家不能回,初恋告吹,搬出来之后脚也扭了水龙头也坏了…还有人比我更惨吗…”

岑程一笑,“一般人是不能跟你比——乔同学,你明天请我吃顿饭吧。”

乔雨眠啊了一声,看着他,“你这话题够跳脱的——为什么要我请,我好穷,你又不是不知道。萌”

“因为我要去加拿大了啊。”岑程一笑,“我没打算在这里常驻,加拿大那边有派遣学习的机会,我就去喽,就当公费旅游了。”

乔雨眠吃惊不已,“怎么这么突然,不是呆的好好的,为什么要走?”

“正常的工作调动——”岑程笑笑,看着她,“既然你舍不得我,那不如跟我一块儿去吧。不是有交换生名额,你在这边又这么不顺心,换个地方换个心情多好。”

乔雨眠被这个提议砸中,脑子里微微炸开火花——是啊,既然这么烦闷,这么焦头烂额,为什么不尝试着换个新环境…父母那边,她一时半会儿也没法去面对,傅斯年那里,又没有个清晰的方向,爱情,亲情,都让她有种力不从心的感觉…

“我知道你舍不得你男朋友。”岑程一笑,“当我没说——他刚才是不是误会了,要不要打个电话解释一下。”

“解释什么啊,都分手了。”乔雨眠摆摆手,窝在沙发上听着外面的雨声,一叹,“男人不肯说爱,是为了什么呢?不爱,还是不习惯说出来。”

“我不具有普遍性,因为我在国外长大的,说爱是稀松平常的事情。”他一笑,阳光灿烂让人心头舒服。

乔雨眠斜他一眼,“那你觉得我需要他说爱我,是不是个过分的要求?”

“不算吧,我能理解一个没恋爱过的女孩子心里的热情和不安。”岑程举杯向她,“你是个可爱的女孩,得到赞美和肯定是应该的。”

乔雨眠看着他,心里叹息——这男人还可以更好一点吗?他说话简直句句到她心坎里,如果傅斯年能有他这样体贴温和,她怎么还会有那么多的不安和不确定。可是,好的又不是自己喜欢的那个,难道真的是因为唾手可得所以不会有珍惜的心情?

她一叹,窝在那里,也举杯,“岑老师,如果我没有先爱上傅斯年,我一定会回应你的青睐,可现在,我只能感到荣幸和感谢。”

“得了吧,说得好像这就要离别了一样——”岑程摇摇头,“放心吧,岑老师不走太久,你要是实在不放心,有访问团,跟我去个短期的散散心。”

歪在那里,乔雨眠认真的思考着他的提议。散心,她真的想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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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末很快到了。

和杨鸥相约了去逛园会,两个女人挤在一堆情侣中间显得格外悲壮。

咬着冰淇林,乔雨眠看着街道两边的各式稀奇玩意,兴致不太高。杨鸥看了眼旁边的女人,“喂,你的手续都下来了吗,真的要走啊。”

乔雨眠点了点头,“嗯,去那边看看,要是感觉不错,就留下也不是没可能,你也知道,我现在的处境很难熬,走,也是一种解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