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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子啊…..”我无语了。

宣华夫人道:“听我说个故事吧。”

她放下梳篦,在我床沿坐下:“很久以前,在还没有大历的时候,九州四国,分别是陈国,燕国,赵国和楚国,其中又以燕国最为强盛,渐渐不满四国平衡的局面,意欲扩张,首先吞并的就是积弱的陈国。当时的燕国皇帝有两个儿子,大儿子萧翼是太子,次子萧励是个亲王,太子在朝中坐镇,次子萧励则被派出去征伐,就是那一年,陈国公主遇见了萧励。”

“萧励骁勇善战,陈国军队如一盘散沙,在他眼里根本就不值一提,只不过用了几天时间,就长驱直入,攻破陈国的都城,皇室宗人为防受辱,选择在宫殿的后庭里集体自尽,其中陈国的小公主最年幼,当年只有十二岁,胆子太小,迟迟不肯动手,眼看亲人在她跟前一个接着一个死去,自己的母亲又拿剑指着自己,已经快要割到了脖子上了,是萧励眼疾手快,一箭射穿了她母亲的后心。”

“好惨啊……”我感慨道。

宣花夫人苦笑道:“照理说这是她的杀母仇人,不,确切的说,她所有的亲人都是间接被他杀死的,可同时又是她的救命恩人,她心里也很矛盾,到底是该杀他报仇,还是该亲近他报恩?!谁知他告诉她,其实他原本就没有打算杀死皇室,是他们想太多了,他们大燕一向秉持着降者不杀的原则,所以让她不要怕,好好的跟着他,以后他就是她的依靠。”

“小公主相信了他。”我道。

这样说虽然有点武断,但基于故事发展的原则,如果公主没有相信他,这个故事就结束了,不存在以后。

果然,宣华夫人点了点头,“小公主年纪尚小,没见过大风大浪,被萧励的花言巧语迷惑不算,还芳心暗许。她在他身边跟了三年,随他四处征战,一直到了十五岁,以为自己终有一天会嫁给他的,可谁知道……呵呵!”

宣华夫人说到此处眼中尽是凄凉:“谁想到啊,萧励几年来的军功太大了,太子愈发的不显眼,老皇帝又上了年纪,成天疑神疑鬼的以为儿子会逼宫,就想试他一试,对他说,‘我见你身边的女孩儿品貌端正,很是喜欢。’萧励一听就明白了,为表忠心,立马把公主送给了老皇帝。”

“什么!”我蹭的从床上跳起来,“忒不要脸了!是不是男人呀!”

宣华夫人哼了一声道:“一个七老八十的男人啊!他就这样把她丢到了那个老男人的怀里,受尽屈辱和折磨,如此还不够,弑兄逼父,他没一样落下的,最后夺得了帝位,公主应该要随着老皇帝的那些太妃们一起去庙里吃斋念佛了,可他倒好,又把公主给强占了,圈禁在鸳鸾殿里,沦为世人的笑柄!”

我不可置信的看着她:“你的意思是说……他抢了自己的小妈……”

“对他来说,哪有什么伦常,只不过是一个女人而已,想要了就夺回来,不要了就丢出去,可以利用就最好,那个女人就是我,从他爸这辈,到他,我的封号都是宣华,可我的悲惨日子还没有结束,他死了还有他的儿子,如今他的儿子们又要把我当做礼物贡献给你的师父,你说我能同意吗?”

我无言以对。

宣花夫人叹了口气又道:“历史会记住他们男人的功勋,但我这样的女人,历史只会记住我是一个贱女人。”

“你别这么说。”我懊恼的抓住她的手,“对不起,我刚才是气急了胡说的,不是针对你,你不要生气,也不要难过。”

她自嘲的一笑,“无妨,我被人骂惯了,他在世的时候,皇后也这么骂我来着,可却不能拿我怎么样,你知道是为什么?”

我摇头,她神秘莫测的笑笑,从兜里掏出一个袋子,里面装了三根针,细如发丝。

她道:“我们陈国的遗址就是今天西邪王的封地,那里最出名的是什么?——是我们祖祖辈辈留下来的巫术。我用这三根针,封住了他的心,他一辈子都听命于我。其实我早在最初就该这么做,要不死在陈国,我母亲的手里,要不就该一早把这针对他扎下去,也能少了后面那么多波折。”说到这里,她顿了一顿,把袋子放进我手里,“好了,现在我把这东西送给你。”

我不解的看着她:“你送给我有何用?”

“帮你绑住你的师父呀!”她答得理所当然,“我才不会嫁给你师父呢,我一辈子受他们家摆布难道还不够?我也不会去庙里吃斋然后给那个老不死的念经,我会回到我们陈国的皇陵,一辈子守着我的先人。”

“可是……”我嘀咕道,“这个对身体难道不会有伤害吗?”

“俗话说是药三分毒,这话是不假,可这又不是药。”她解释道,“不过就是三个金针,你记得找个合适的机会分别插在你师父的耳门,肩井,和膻中穴。晓得了吗?顺序可不能错,错了要出大事的。”

“哦。”我重复了一边,“耳门,肩井,和膻中穴。”

她笑起来道:“聪明。放心吧,他逃不出你的手掌心,虽然我不知道你和你师父之间到底是什么问题,但是要抓住男人的心,这点你信我的没错。”

我道:“其实也没什么大问题,就是我这师父他没有心。”

“没心?”宣华夫人狐疑的看着我。

我沮丧道:“也不知道你能不能明白,但是你的法子不错,我姑且试试。”

她笑道:“成吧,那我走了。”说着,向外间走去,吩咐几个侍女明日给我准备几套好看的衣裳。

我觉得宣华夫人果然是个真女人,又要帮我绑住师父的心,还把我打扮的漂漂亮亮的,看来我之前真是冤枉她了。

作者有话要说:

☆、师父的表白

作者有话要说:听说今晚上范爷的武则天首播,虽然咱们这文也没什么收视率,不过考虑到晚上更大家都去看电视了,我还是早点更吧~~~╭(╯3╰)╮

然而我仍是不能就这么随随便便的把这些来历不明的东西塞到师父身体里头,如果只是吃两帖药便罢了,哪怕是毒药,我也权当是给师父清肠胃,顺便帮自己出气罢了,可问题是这针若是下的不好,我又不懂什么奇经八脉的,天知道会给师父造成什么巨大的影响,万一弄死他的话,以后逢年过节,清明冬至,我还能给他上柱香,就怕弄不死他反而把他给弄残了,那就比较麻烦了。

因为按着我师父的秉性,我估计他会把我带回昆仑山用最厉害的招数惩罚我,比如说把我关到他修炼的洞里再也不许我出来玩儿,又或者不许我吃东西什么的,那真是比死还难受。

所以权衡再三,我还是下不去手。

但这并不代表我不伤心。

虽然宣华夫人主动表示他不会嫁给我师父,可师父之前可是当着我的面金口玉言的说过宣华夫人是个很好的陪伴,对于和她成亲他完全可以接受,没什么大不了的,由此可见,我在师父的心目中一来没地位,二来就算有地位也是随时随地可以让人取代的那一种,亦或者就像丹砂说的那样,师父对我仅仅就是普通的师徒情意。

一想到此,我心尖上疼的就像被毒蜂给蛰了一口,还肿了一个大胞,这个大胞一时半会儿怕也消不了,只有持续发炎着,溃烂着,令我觉得此刻比关在山洞里不能出去玩儿不给吃的还难受,一难受我的眼泪就刷刷刷的流个不停,如果不是外面雨声霖霖,我估摸着在我的房间里大概就能听见自己流泪的声音。

丹砂说的对,当断不断,反受其乱。

我决定给自己开刀,把那个大胞给戳出个洞来,那样血流尽了,时间一长,伤口结痂,就万事大吉,再也不会疼了。既然如此,我要走的第一步就是把师父送我的第一样东西,那根红头绳取了下来,就着拇指粗的蜡烛点燃了一头。

谁知就在这时,我感到身后一股寒气,像是窗户和门被人从外面给推了开来,冷意和湿意顺势凶猛的袭到我的背上,我回身一看,是师父冲了进来。

我看着他,默默无语。

他二话不说,用最快的速度先一步抢过我手里的那根红线,紧张道:“你一个人大半夜的在这里烧东西做什么?”说着,他细细的检查那根红绳,我还从没见他如此紧张过一件物什。

我道:“师父,我烧我的东西你也要管呀?”

他大言不惭道:“别的我管不着,可这是我送给你的,我自然能管。”

我撇了撇嘴:“难道不是说送出去的东西从此就归那人管了吗。”

“有这个道理?”

“……那刚才那朵翠玉海棠簪花你怎么不管,也是你送的?”

“你比较喜欢那个?”他愣愣道,“反正碎了嘛,也来不及了。”

怎么说反正他都能辩出一通的道理,我便只有‘哦’了一声,无话可说。

他坐到我身边,用手握住我的脸,拇指轻轻的拈去我眼角挂着的一串泪珠,柔声道:“有什么好哭的?是心疼那块玉?真有那么喜欢?那玉不值钱,我们昆仑山产玉,等回去了以后,师父亲自给你挑一块好的,然后雕上符咒送给你,好不好?”

“那样你以后出去玩或者历练只要把玉带上,就等于带上了一只瑞兽傍身,可以杀怪,还可以日夜兼程的赶路……”

他自顾自说着,我却一点儿也没听进去,只觉得奇怪:“师父,您大半夜来找我有何贵干?再说,你怎么一来就知道我在烧红绳?”

好像是他在前殿里感应到了我的动作,这才冲过来阻止的。

果然,师父的神色一滞,支支吾吾道:“呃…因为……那是因为……”

我愈加不解:“当初丹砂和我吵架,他可是从我手里把你送给我的那根红绳直接给抢了过去,然后当着我到的面一口气吞进了肚子里,这不是你送给我的第一根。”

师父捂着额头道:“这就是那一根。”

“怎么可能呢?!”我道,“他都吞进肚子里去了,你用什么办法弄出来的?”

师父得意洋洋道:“哦,说来也简单,就是趁他不注意,半夜偷偷地溜进他的房间然后一刀剖开他的肚子。”

我扶额看着他:“师父,我也不小了,你骗谁呢!”说着,我下逐客令道:“师父,夜也深了,我想歇了。”

师父拉住我道:“好好,为师告诉你实话,为师之所以不告诉你,不也还是为你着想吗?怕你听了太恶心,以后再也不敢往头上戴。”

我抿了抿嘴道:“没事,我很坚强,你实话实说吧。”

师父定定的望着我道:“哦,也没什么,你知道的,这绳子他是硬吞下去的,所以到了肚子里也消化不了,半夜里疼的厉害,为师怕他肠子都叫这根绳子给搅坏了,就给了他一剂清肠胃的药拉干净,然后……”师父说到这里停下来,呆呆地望着房梁。

我目瞪口呆:“什么……?!!!”

师父轻咳一声道:“然后嚒…就丹砂自己把这根绳子从那什么里面给挑出来洗干净,再给你送过去就是了。”

我‘嗷呜’一声哭晕在床上:“你们怎么能这样,师父,你居然还骗我说是新买的,让我天天顶在头上,呜呜呜呜呜呜——!”

我哭的丧心病狂,师父在后面轻轻拍着我的背道:“发泄出来吧,发泄出来就好了。”

我抹了把眼泪爬起来道:“所以这还是你送我的那一根?”

师父点点头,跟着‘嗤’的一声笑出来道:“好了,为师跟你开玩笑的,这是后来我逼着他从喉咙里给硬抠出来的,绝对不是拉出来的,刚才那是在逗你玩儿。”

“你——!”我指着她。

又不能骂他,只能一个劲的抚心口,气的胸膛起伏。

师父摸着我的脑袋说:“主要是看你最近情绪波动很大,动不动又哭又闹,还爱发脾气,不过为师听丹缇和药君都说过,只要不过度,多哭哭对身体也有好处,可以排毒。”

我无语了,望着他手心里的红绳,心里万般不舍也说道:“既然如此,那这东西还是物归原主吧,师父,我不想要了,你拿回去吧。”

师父摇头说:“送出去的没有要回来的道理,来,师父给你戴上。”

说着,也不管我愿不愿意,径自开始替我绑头发,一边说:“刚刚泡过澡,头发犹未干,外面又正下着雨,凉飕飕的,现下若是睡着了以后恐怕要头风,对身体不好。”

我嗫嚅道:“可不睡觉我能干嘛。”

我讨厌自己胡思乱想,能睡着就好了,梦里总能梦见好东西,或者说半梦半醒的时候最开心,我可以自由支配我的意志,在梦里做任何我想做的事。一尝夙愿。

师父沉默了一会儿道:“你就没有什么话想和为师说吗?”

我点点头:“其实有的。”

师父没有接话,他静待我说下去。

我道:“是这样的,师父,咱们今天干脆把话说清楚吧。你对我到底是怎么想的,你要是……”

然而我话还没有说完,师父就将我的头揽到他的下颚前,轻轻的在我唇上舔了一下,有些不好意思的说:“我不太会说话,有些话也说不出口,所以我一直觉得做比说来的实际。”顿了一顿,“你能明白吗?”

我怔在那里,满脸通红。

他说:“或者,你觉得我做的还不够明显?”

我摇了摇头:“不是不够,事实上你做的很明显了……可即便是这样,我也还是不知道你的心意,你懂吗?我以前觉得你没有心也没什么关系,起码你对我有一个‘意’在里头,是情意,我若能有这份‘意’当中的一两分,我也很满足了,可这意不单单是情意对不对?也还有师徒之谊,我想的太简单了,特别是你刚才说你和谁成亲都无所谓,那我就不懂了,敢问师父,你对我的意到底有几分?又或者说……”我咬着唇,“是一点也没有?”

他歪着头道:“坦白说,为师也不解。”

我就知道会是这个答案,虽然已经有心里准备,但还是觉得很丧气。

他揉着我的脸轻声道:“可是我刚才说的是气话,并非是和谁成亲都无所谓的,我是意气用事,你看,能把为师逼得意气用事,可见我是很在意的。”

我睁大了眼睛看他:“真的吗?”

“真的。”他抵着我的额头,“很在意。有时候我会觉得自己很幸运,还好遇见的是你,在意的是你,你会给我耐心,会等着我,因为你知道我没有心,可若是换着旁人,大概早就走了。正是知道旁的人会走,会失去耐心,我就总是担心有一天你也会这样,方才见到你和丹砂那般亲密,我觉得丹砂之前说的没错,吃醋真是一件可大可小的事,起码他会叫人方寸大乱,患得患失,还会叫人发怒发狂,口不择言。为师几万年不曾像适才那般生气,所以盛怒之下说的话,你不要当真,为师并不是和谁成亲都无所谓的。”

我眼圈一红,觉得心上那个胞似乎渐渐的在缩小了,有痊愈的征兆。

真奇妙!就因着意中人的一句话,前后的情绪竟会有如此跌宕的体验。他见我似哭非哭,食指便轻轻搭在我眼皮上道:“不许哭,为师没有要和别人成亲,我刚才想,要是没有遇见你,我和谁成亲倒还真是怎样都无所谓的,即便是在天界,双修联姻也很平常,可我若不愿,没谁能强求的了我,然而现在我无比在意的是你,奇怪的很,就不想随随便便的和其他人成亲了。”

我破涕为笑:“师父,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知道。”他肯定的点头。

“你是在跟我表白。”

他呆呆地看着我:“这算表白吗?”

我道:“算的上是有诚意的表白,但并不是特别动听就是了。”

他一笑:“那就好,起码做到了及格。”说完,长吁一口气,还顺道抹了把额头的汗。

我问他:“你很紧张?”

他说很难形容,以前每当练功到了一个突破口,即将迎来飞跃的时候都是这样的感觉,既忐忑又兴奋。

我想,我怎么会相中这么一个呆兮兮的神仙呢?

他其实除了品相好一点,看起来很奸诈,实际上可以算的上是天底下最木讷最老实最无趣的神仙了。

我俯身过去抱着他,亲了亲他的鼻头。

师父搂着我的腰,抱我做到他腿上,我抚摸着他的脸颊,觉得他怎么看都好看。

人家都说女孩子要体现出矜贵,首先就要骄傲一点,尤其是命格老兄写的话本子里一再强调,太容易得到的东西,男人一般都不会珍惜,但我管不住自己,也委实是一件莫可奈何的事。

那边厢师父被我挑了起来,正吻得难分难舍的时候,我突然想起一件事,赶紧打岔道:“师父,我有件事要和你说。”

“嗯?”他停下来看着我。

“是这样的。”我从兜里掏出那三根针道,“这是方才宣华夫人来的时候给我的,当然了,她也是好心,她见我和你吵得厉害,说要授予我能捆绑住你心的一招,我觉着这玩意儿挺危险,就不敢用。毕竟凡人并不真正懂得修炼飞升之道,若是弄得不好,把你弄得终身残疾就罪过了。”

师父先是眉头一挑,说:“她传授的?”跟着又鼻子一皱道,“能绑住我的心?”

我恩恩的点头。

师父道:“如何用法可有告与你知?”

我重复了一遍宣华夫人的话:“她说要我把这三根针分别刺在你的耳门,肩井,和膻中穴上就好了。主要是次序不能颠倒。”

师父说:“哦,那容易啊,你来吧。”

我说:“啊?”一边伸出手去摸师父的额头,“您老脑子没坏吧?”

师父又回复到以往那副凡事成竹在胸的模样道:“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嘛!既然人家都把东西送上门了,不用白不用,试试看咯。”

我:“……”

“不过……”师父道,“不过为师怕疼,你可不可以扎的时候能稍微让为师分一下下神?”

我好奇的问:“怎么分神?”

“比如说这样。”师父亲亲我的耳朵,正是耳门穴上,道:“如此这般,师父心猿意马之下,肯定就不会觉得你扎针扎的很疼了。你也知道你手艺比起你几个师兄来,差的不是一点点。为师怕疼,怕吃苦头。”

我无语,嗯~~刚才谁说他老实木讷来着?

然而不待我分辨,师父就揽上来了,我轻声问:“真的要这样做吗?”

他信心十足道:“我又没心,谁爱捆谁捆,来吧,你权当陪师父玩一场游戏,好吗?”

我点点头,把针含在嘴里,亲亲他的耳朵,然后舌头用力一顶,一根针下去,接着是他的肩膀,我将他的衣裳朝下拉了一些,师父笑道:“嗯,现在给师父宽衣宽得很顺溜。”

我闻言,报复性的用舌头咬了他肩头一口,他‘嘶’的一声,又是一根针下去,他道:“有点儿麻麻的。好徒儿,你说是你亲的缘故,还是针的缘故?”

我认真道:“不晓得嗳。”

师父说:“这样吧,既然如此,不妨我们就再亲一遍,细细分辨一下。”

我觉得自己好像又中计了。

他绝对不是什么老实木讷的神仙!!!

最后是膻中穴,我委实是不好意思,干不出尺度那么大的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