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父无犬子,将军的儿子,傲骨铮铮,几天的酷刑和施压,还没有让他失去心智。

相比身体的顺从,杜御熙更喜欢操控人心。

不过才几天而已,苏齐欢不会坚持太久,就会变的和那群目光呆滞怯弱的犯人一样…

杜雨青听到打开牢门的声音,发觉荀玉琴颤抖的更厉害,很显然,将军夫人不知道被杜御熙用什么手段,已经沦落到,看见杜御熙,就会吓的想找个地方钻进去躲起来的程度。

“齐欢,这两天感觉还好吧?”温和的声音,悦耳动听,杜御熙走进来,看着苏齐欢,像是在拉家常。

“好的很,一时半刻死不了。”苏齐欢咬牙说道。

这是他被拘天牢后,第一次看见杜御熙出现。

“怎么可以提‘死’呢?你要是死了,这其他人就得代你的罚。”杜御熙微微一笑,俊秀的脸倾国倾城,语气也更加温柔起来,“苏家,可只剩下你一个男人,女眷们怎受了下这苦?”

苏齐欢的表情如被雷劈,是呀,看看小妹,受了二十杖责,便只剩下半条性命,若是换成年过半百的母亲,岂不是要送了命?

“放过他们…至少,我娘和我妹妹都是无辜的。”苏齐欢披头散发,凶狠的目光,渐渐的变得悲切。

“小将军是在求本王?”杜御熙淡淡的问道。

苏齐欢用力收紧拳头,半晌才挤出一个字来:“是。”

“求人可不是这个态度。”杜御熙再次笑了起来,一张脸,犹如破冰的梅花,清俊秀和。

“王上,求您放过罪臣的家人…”苏齐欢跪在地上,伏下身,嗓音沙哑的说道。

杜御熙并不会理会他,而是看着紧紧抱着杜雨青的荀玉琴:“苏夫人,天牢阴寒,你老人家住的不是很习惯吧?”

大闹天朝 装死

荀玉琴听见他和自己说话,立刻往后缩了缩,牙关都开始颤抖,可见对这个年轻的王,是多么的畏惧。

杜雨青却一直在纠结一个问题:这次又没能跪拜,会不会再打二十棍?

唉,被打了一顿之后,她又认清不少现实…

要不要拜呢?她屁股疼的动都动不了,怎么拜?

算了,还是装死比较好。

可是,总感觉后背发凉,好像有双锐利冰寒的眸子,在她后背上一刀刀无声无息的划着。

“王,请放过罪臣的家人,尤其是母亲,她身体…”

“本王没有问你。”淡淡的打断苏齐欢的话,杜御熙没有看他一眼。

荀玉琴拼命的想往后挪,趴在她膝上的杜雨青终于忍不住“哎哟”一声。

受伤的屁股被这个“娘亲”狠狠抓到,疼死了。

杜御熙的眼神,终于落在吭了声的杜雨青身上。

他今天特别恩准将军府一家三口在此“相聚”,没有人知道,剩下的四个活口,他留了谁。

就连苏齐欢,也是今日才知道,小妹和母亲并没被杀。

只是,没有被杀,却活得更加屈辱。

他听狱卒私语,受了杖责的小妹,每夜会被送去不同的府邸,以身偿“罪”。

“来人,将苏筱筱带出去,送到锦侯府。”杜御熙唇边浮起一抹若有若无的笑容,说道。

“不要!”苏齐欢浑身一震,立刻伸手,想要抓住那明黄的衣袍。

锦侯可不是善类,且与将军府素有过节,重伤在身的小妹被送入锦侯府…他不敢想会发生什么事情。

苏齐欢的手还未触到明黄的衣角,就被人按住。

杜御熙微微侧过身,让人把一动不能动的苏筱筱带出去,又将苏夫人带去女牢。

杜雨青后面一直没有吭声,她决定装死到底,被送去哪里都无所谓,只要不用看见杜御熙这个瘟神就行!

“王上,求您放过筱筱…罪臣愿…”

“齐欢,你还不知道自己的处境吗?”有些怜悯的看着几日前还意气风发的小将军,杜御熙嗓音依旧温和如春风。

“王,求您,筱筱她身负杖伤…”

杜雨青和荀玉琴已经被带走,大牢里,多出一张雕龙刻凤的紫檀椅,杜御熙坐在椅子上,看着伏在地上不住磕头求情的苏齐欢,狭长的黑眸闪过着水光:“齐欢,今日本王来此,是想叙叙旧情,不用跪着了,起来吧。”

大闹天朝 洞里乾坤大…

相比天牢的阴森恐怖,杜雨青看见外面的星空,连精神都好了几分。

只是今日和“亲人”的相聚,让她心中对熙王,愈发的害怕。

而且,隐隐惦念着不知带去何处的老夫人,还有浑身伤痕的苏齐欢。

她自小到大都在蜜罐子里泡着,见不得别人受苦,自己也吃不下苦,这杖责,只因她少年心性,一时倔强叛逆,现在疼的连哭都哭不出来。

下一次,她一定会小心翼翼,忍气吞声的活着。

那个什么熙王,是全世界最坏的恶魔,她都伤成这样,居然把她丢到阴暗潮湿的天牢里,然后捞出来,打包送去什么侯爷府。

这个侯爷,不是雪侯,刚刚趴在床上被穿衣打扮的时候,看见宫女们的同情目光,杜雨青知道自己处境不妙。

软轿虽然很舒服,但是杜雨青屁股受伤不轻,又没有任何的医药处理,趴在轿子里,一上一下的着抽着冷气。

锦侯的府上,正上演着活春 宫。

三五个妙龄女子,在在锦帐内,正与一面容*倜傥的男人嬉戏调闹。

“锦爷,您好坏,奴家求饶了,真的对不上来…”一个女人被他一只手逗弄的气喘吁吁,双眸含春的说道。

“爷,王上的礼物送到了。”一个清秀小厮看惯了这风月场景,低着头跑进来禀告。

“啧,王上对我真够厚爱,听闻今日将军小女被杖责,站都站不起来,晚上还怎么享用?”锦侯亦生了幅好皮囊,眉目如画,眼角眉梢尽是*雅致,他的手从身边薄衫女人的下身收回,将指间的蜜津抹向另一个女子口中,笑吟吟的说道。

“侯爷,是不是应该…”小厮看向凌乱的大床,外面候着的可是王上的恩赐,其他女子应暂时屏退吧?

锦侯懒懒的将手从薄衫半褪的女子口中抽出,轻轻挥了挥。

这四五个女子,有些不情愿,却不敢多说什么,立刻稍稍整理好衣服,爬下床,福了福身:“奴家告退。”

是王上送过来的女人,她们岂敢多说半句话?

三五个女人结对退下,行至门口,开始私语:“锦爷今天的上联是什么来着?”

“洞里乾坤大。”水红衣衫的妹妹笑道。

几个女人纷纷捂嘴笑了起来,羞红了脸:“锦爷每次都要出这么刁难人的东西,洞里乾坤大, 谁对的上下一句嘛…”

“壶中日月长!”很清亮的声音突然响起,声音像是玉珠落盘,只是稍嫌中气不足。

众女纷纷回头,看着另一侧被两个宫女搀扶的小女娃,纷纷露出惊异之色。

大闹天朝 壶中日月长

这个便是将军的小女儿?模样倒是清秀讨喜,只是坊间传闻将军幼 女从小脑袋受了伤,精神失常,怎会随口说出这么工整的下联来?

果然是怪胎。

杜雨青随口应上,她可没觉得什么奇怪。小时候在《笑林广记》里看到这句话,然后就记住了。

只是到现在都不太明白,那个笑话的笑点在哪里。

她曾问过妈妈,结果被妈妈说,不准说流氓话…明明是雅致的对句,怎成了流氓话?

洞里乾坤大,壶中日月长…

花绣锦自床上懒懒的撑起身子,眼里的笑意一浓,看来王上赐给他的,并非不解风情的女娃嘛。

可惜被雪侯开了苞,他最喜处子,最恶被人先碰过的女人。

不过将军府的女儿,是例外。他一定不会辜负皇恩,好好宠爱她。

杜雨青被宫女搀扶到灯火通明的房间里,这房子非常大,四周镶嵌着夜明珠,蜡烛粗如儿臂,将房间照的异常明亮。

房间正中央,放着一张尺寸超大的紫檀木床,薄帐轻吊,轻纱飞扬,透着股说不出的艳媚。

杜雨青还没来得及看清纱帐内的男子,两边搀着她的宫女就松开手,对纱帐内的男子福身说道:“锦侯,人已经送来,王上有言,罪女虽有伤在身,锦侯也不必怜惜,但切勿伤她性命。”

杜雨青失去两个宫女的支撑,腿一软,扑倒在床边,屁股一阵阵的抽痛,让她呜咽出声。

“怎敢伤她一分?请王上放心,臣自会小心行事。”花绣锦嗓音愈发的温柔,他自纱帐内伸出一只手来,轻轻握住杜雨青扶着床,攥成拳的手,“苏小姐,你我之间,不必行此大礼,令尊若是看见,岂不是活活气死?”

两名宫女对视一眼,立刻无言的退下。

而杜雨青刚才那么跪趴,疼的屁股快裂开了,只顾着抽气去,她听到男人磁性的声音,抬头看去。

纱帐内,妖孽般的容颜出现在她的视线里。

这张脸如桃花般,漂亮而邪气,眼角眉梢上挑,唇角有邪恶的弧度。

这便是当今太后的亲侄子,花绣锦。

比起五官端正俊秀的杜雪,他明显更有几分侵略的美。

似乎这个世界的水土格外的好,让每个人都长了一张明星脸。

哪怕是那群丫鬟宫女,一个个都是花朵般的容貌。

如果把这群人都拐回现代做明星,她做经纪人,得赚多少钱啊?

杜雨青乌溜溜的眼睛毫不避讳的打量着花绣锦,一点也不掩饰对他容貌的惊讶。

“喜欢这张脸吗?”花绣锦对自己的容貌相当自信,王室纯正的血脉,每个人都继承了父母优秀的血统,自然容貌艳丽俊秀,仪表不凡。

大闹天朝 天生媚骨?

“你涂了唇膏?”杜雨青看着他泛着蔷薇粉的唇,一时间忘记了自己的伤,好奇的问道。

花绣锦抿唇笑了起来,他的唇色很特别,鲜艳的特别,犹如盛开的粉色蔷薇。

不过唇膏什么?指的是胭脂吧。

“你尝尝便知。”语毕,杜雨青只觉身子一轻,不知怎么被他提到床上,因为臀部的伤,让她跌跪在柔软的被褥上。

杜雨青此刻稍微一动便痛的生疼,此刻,更是吃痛惊呼。

只是刚张嘴,一抹艳粉色便堵住她的叫声。

花绣锦在男女之事上,该怜香惜玉的时候怜香惜玉,该进攻的时候,也不会手软。

这可是王赐给他的礼物,虽然初夜给杜雪有些可惜,不过,杜雪那不解风情之人,定没有好好开发她的身体。

昨夜,对她而言,会很不愉快吧?太年轻的女孩身体,初夜很难尝到美妙的滋味。

舌灵活的在她毫无回应的口中掠取,年轻的女孩就是棒,似乎还带着纯洁的处子气息,让人着迷。

大手,顺着她纤细的脖子往下,若有若无的在衣襟上游走,将她的衣带挑开,一路往下,一气呵成。

耍流氓…

杜雨青在屁股的疼痛中,终于糊里糊涂的发觉自己被占便宜了。

她张口便咬在自己嘴里搅动的恶心东西。

只是在下口的时候,花绣锦的手突然在她臀上不轻不重的一拍。

“呜…”一声惨叫被肆意轻薄的男子吞入腹中,杜雨青眼泛泪花,疼的张嘴直抽气,正方便男人更加深入的吻。

等那阵让人晕眩的火辣辣的疼痛过去,杜雨青再次想咬他,屁股又挨了稍微加重的一掌。

当即,眼泪汪汪,头晕目眩,她疼得想喊妈。

如此反复三次,杜雨青就彻底没脾气了,她膝盖颤抖,死死的抓着面前男人的有力的胳膊,生怕自己一不小心跌坐在床上,引起刀割似的疼痛。

虽然察觉到这女娃对自己的吻无动于衷,而是将她全部的注意力都放在受伤的屁股上,但是花绣锦并不生气,这么小的女孩,情窦未开,对男人没多少感觉,要慢慢调教出来才够有趣。

而且,她吃痛时候张嘴挺胸,很方便他索取。

少女的味道,带着幽幽的甘香,而她眼泪汪汪的无助神情,更是让花绣锦小腹的火,越来越大。

欲罢不能的吸咬她细致的唇瓣,花绣锦低低的笑着:“年纪轻轻,还未懂得取悦男人,便已学会媚 惑引诱,将军府的小女儿,真是天生媚骨…”

大闹天朝 天生媚骨

“你涂了唇膏?”杜雨青看着他泛着蔷薇粉的唇,一时间忘记了自己的伤,好奇的问道。

花绣锦抿唇笑了起来,他的唇色很特别,鲜艳的特别,犹如盛开的粉色蔷薇。

不过唇膏是什么东西?指的是胭脂吧。

“你尝尝便知。”语毕,杜雨青只觉身子一轻,不知怎么被他提到床上,因为臀部的伤,让她跌跪在柔软的被褥上。

杜雨青此刻稍微一动便痛的生疼,此刻,更是吃痛惊呼。

只是刚张嘴,一抹艳粉色便堵住她的叫声。

花绣锦在男女之事上,该怜香惜玉的时候怜香惜玉,该进攻的时候,也不会手软。

这可是王赐给他的礼物,虽然初夜给杜雪有些可惜,不过,杜雪那不解风情之人,定没有好好开发她的身体。

昨夜,对她而言,会很不愉快吧?太年轻的女孩身体,初夜很难尝到美妙的滋味。

舌灵活的在她毫无回应的口中掠取,年轻的女孩就是棒,似乎还带着纯洁的处子气息,让人着迷。

大手,顺着她纤细的脖子往下,若有若无的在衣襟上游走,将她的衣带挑开,一路往下,一气呵成。

耍流氓…

杜雨青在屁股的疼痛中,终于糊里糊涂的发觉自己被占便宜了。

她张口便咬在自己嘴里搅动的恶心东西。

只是在下口的时候,花绣锦的手突然在她臀上不轻不重的一拍。

“呜…”一声惨叫被肆意轻薄的男子吞入腹中,杜雨青眼泛泪花,疼的张嘴直抽气,正方便男人更加深入的吻。

等那阵让人晕眩的火辣辣的疼痛过去,杜雨青再次想咬他,屁股又挨了稍微加重的一掌。

当即,眼泪汪汪,头晕目眩,她疼得想喊妈。

如此反复三次,杜雨青就彻底没脾气了,她膝盖颤抖,死死的抓着面前男人的有力的胳膊,生怕自己一不小心跌坐在床上,引起刀割似的疼痛。

虽然察觉到这女娃对自己的吻无动于衷,而是将她全部的注意力都放在受伤的屁股上,但是花绣锦并不生气,这么小的女孩,情窦未开,对男人没多少感觉,要慢慢调教出来才够有趣。

而且,她吃痛时候张嘴挺胸,很方便他索取。

少女的味道,带着幽幽的甘香,而她眼泪汪汪的无助神情,更是让花绣锦小腹的火,越来越大。

欲罢不能的吸咬她细致的唇瓣,花绣锦低低的笑着:“年纪轻轻,还未懂得取悦男人,便已学会媚 惑引诱,将军府的小女儿,真是天生媚骨…”

大闹天朝 都是变态

若是平时来看,这张清秀端正的脸在一群美人中,倒也不显眼,可在床上,这幅惹人怜爱的表情,并不是每个人都能有。

眼泪蓄在微红的眼眶里,黑白分明的眼眸笼上雾气,想哭却又强忍着,眉宇间的稚气和天真,无论是哪个男人,看见了都想按在身下狠狠疼爱,让她哭出来求饶…

可惜她受了伤,不能尽情的玩弄,否则出了人命,他虽是王城四侯之一,太后的亲侄子,也未必能担得起王怒。

杜御熙那个心思奇深高深莫测的男人,他可不想去招惹。

杜雨青真想哭了,她在花绣锦放开自己的唇时,终于喘息着说道:“帮我…帮我找医生好不好?”

她要痛死了,而且屁股上的伤不及时处理,伤到坐骨神经,可是有很多后遗症…

花绣锦微微一愣,凤目盯着她的脸端详片刻,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苏清海的女儿并不笨嘛,还知道找大夫,还知道痛。

杜雨青看着他忽如罂粟绽放的面容,快撑不住的抓着他的胳膊,幸好以前每天坚持体育锻炼,否则,现在早去见阎王了。

“苏小姐,我就是大夫,来,让我看看你的伤。”笑了很久,花绣锦用诱哄的语气说道。

但是手上迅速的动作却和他温柔的语气不同,花绣锦手一撤,杜雨青失去支撑,像只小狗,趴在了床上。

然后她觉得身上一凉,那么多层锦衣华服,居然层层滑落。

“喂,你要做什么?不要…啊…”杜雨青这才觉得不妙,她的话还没说话,屁股又挨了一掌,立刻惨叫一声。

“筱筱小姐,本侯可是在给你看病,哜哜嘈嘈会打搅到本侯诊断。”花绣锦的声音在她的耳边响起,那蔷薇色的唇,轻轻碰到她如玉的耳垂,带来一阵*。

这个世界的人,一个个都是大变态!

杜雨青欲哭无泪,疼的颤抖,高高的撅着屁股,衣衫不整,并不知道这幅模样对男人有多大的视觉冲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