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手沿着她线条美好的脊背往下游走,锦裂声响起,原本只是胸前失守,如今整个美背都出现在花绣锦的视线里。

“啧,欺霜压雪,这肌肤可真不错,可惜上面有雪侯的痕迹。”花绣锦蔷薇色的唇,贴着她的肌肤游走,在杜雪留下的痕迹上,狠狠*。

“请你…帮我找医生…”杜雨青颤抖的更厉害,纤细的脊背像是筛箩一样,幅度大的让她几乎完全趴在了锦被上。

“不是说我就是大夫?”花绣锦另一只手,从她锁骨游离而下,往那粉殷殷的胸前探去,突然,他的手指微微一顿,抓住她胸前一个微凉的东西。

作者的话:同志们,打劫票票和留言了,不准潜水啦,出来狂欢吧!

大闹天朝 四侯 王姓

掌心是一个金玉葫芦,透着淡青色的温润光芒,不知是用的哪位工匠,有一双巧夺天工的手,在葫芦里面雕刻着篆体――杜。

王姓。

花绣锦盈盈笑意的脸上,蓦然一沉。

王城四侯,个个年少风 流,花绣锦最厌恶杜雪。

因为身份的不同,他是太后的侄子,而杜雪,先帝的侄儿。

花与杜,一字之差,喊起来都是侯爷,可其中的微妙区别,大家心里很清楚。

这个金玉葫芦,乃是先帝在杜雪八岁随驾狩猎时,在一群侄儿外甥中,表现最为突出,到手的猎物最多,而被先帝嘉奖,笑道:杜家均好男,人人皆英豪。

然后,御赐金玉葫芦,指着他们这帮孩子笑言:见此葫芦,便如见我杜家子嗣,天朝神威。

那年,他十一岁,王亲国戚,早知人情世故,看着先王如此厚待杜雪,心中自然埋下嫉妒和敌对的种子。

从那场狩猎到如今,已经过去了十年。

先王退位,新帝登基,他们少年封侯,春风得意。

王城四侯,只有杜雪,是王姓。

用力握着那金玉葫芦,花绣锦突然一伸手,将杜雨青身上衣物尽数拽去,只剩下蓝色肚兜与白色的亵 裤。

别人见到这玉葫芦,一定会跪拜畏惧,可他是谁?花绣锦,四侯中最不拘礼数,也最得太后宠爱的锦侯。

杜雨青觉得不妙,不…她一直就觉得不妙,只是因为臀上的伤,让她没法动,想逃都逃不掉,只能任人鱼肉。

那个小侯爷给她玉葫芦的时候,说只要别人看到这个,都会给她几分薄面,可是这嘴唇颜色艳丽的男人,怎么似乎还怒了起来?

害死人了,她要被害死了!

想到苏齐欢在天牢中为自己求情,杜雨青心中更是没底,这个侯爷虽然没有杜御熙看上去可怕,但是这男人对自己有很重的煞气!

虽然表面上看去笑语妍妍。

花绣锦的手,来到她的亵裤上,毫不留情的撕开。

受伤的臀部接触到微冷的空气,颤的更离开,杜雨青想躲,想逃,想立刻穿越…

“王下手真狠。”貌似怜惜的说着,花绣锦轻轻拍拍着她有些红肿的臀部。

真漂亮的身体,又圆又翘的屁股,表皮没有一丝的伤痕,这种打法最无情,因为全是内伤。

“好痛…”抓着被子,杜雨青因为疼痛和害怕,吧嗒吧嗒的落下泪。

她离开那些公式和仪器,在这种地方,毫无用武之地。

早知道,自己就不学什么钢琴芭蕾,化学物理…去嵩山少林练武去,至少在这里还能稍微自保。

“对不起,弄疼小姐了。”

大闹天朝 疗伤还是下药?

“对不起,弄疼小姐了。”

温柔好听的声音,却没有一丝的歉意。

花绣锦甚至手上更用力了,蔷薇色的唇,露出一丝勾人的笑。

苏将军的小女儿,居然落在了他的手上,他岂能放过?

妩媚的桃花眼,闪过一丝冰冷的恨意,花绣锦突然高高的扬起手,一掌狠狠落下。

口上的语调却极尽温柔:“苏小姐,将军府的人,不该这么怕痛啊?不过似乎伤的真严重呢,里面全无一块好肉。”

呜咽一声,杜雨青疼的眼前一黑,差点就晕了过去。

什么羞耻,什么自尊,在疼痛面前都消失不见,她脑中只有一个强烈的念头,快点找医生止痛…或者穿越回去…

瘫软无力的细美腰肢,被身后的男人捞起,花绣锦发现她的身体柔韧性很好,却和练武之人不同,她的身体,每一寸,都极美,隐隐带着力量…

花绣锦并不知道,这是学芭蕾和跆拳道的原因。

伸手从床头取过一个青瓷瓶,花绣锦慢条斯理的从里面倒出浓稠的粉色液体,温柔的说道:“忍一忍,我给你上药。”

杜雨青疼的头昏耳鸣,隐约听到这句话,差点没痛哭流涕,她、她、她终于遇到一个好人了!

花绣锦将大欢大喜露倒在她红肿的臀上,手指蘸着那粉色的液体慢慢的画着圈,直到涂满她的小屁股,然后往下移去。

杜雨青忍着难过的刺痛,她尽量的说服自己,身后的人只是妇科医生,所以不必害羞,要感激…

而且即便逃也逃不掉嘛,她现在伤成这样,有人愿意帮自己疗伤就已经万幸了…

不断的在心里安慰着自己,杜雨青眼含着热泪,怎么觉得屁股疼痛中夹着痒?而且那个人的手,越来越不安分的往某处移去。

杜雨青脑中轰然一声,不对…她只是屁股受了伤而已吧?

不对,不对…

她想开口说住手,嘴一张,却逸出让她自己也吓了一跳的哼哼:“嗯…啊…”

到底怎么回事?屁股火辣辣的疼痛中,夹杂着噬骨的痒,让她汗如雨下,神智也开始不清晰。

“苏小姐,求本侯。”温柔的耳语响起,花绣锦将春光尽收眼底。

真漂亮的下身,鲜嫩的根本看不出被人用过。

看来杜雪太温柔,或者说太偷懒,昨天晚上根本没舍得用力。

修长的手指上,沾着反射着妖异光芒的液体,花绣锦沿着她的臀,滑到私密处。

杜雨青昏昏沉沉中,知道应该躲开,但是没有力气,她动都不能动,只能任他肆意妄为。

大闹天朝 她是处子?

以为他是个好人,她太天真了!

杜雨青要是知道这个男人,居然狠心无耻的在她重伤的屁股上抹春 药,估计一定吐血而死。

可惜她现在意识模糊的很,紧紧贴在微冷的床单上,想借用稍微低点的温度,来缓解全身的不适。

“苏筱筱,求我。”花绣锦唇边的笑容越发邪恶,他的指尖,轻轻碰触到那惹人怜爱的地方。

她的下身,没有芳草遮掩,不知是否因为年幼,或本就是“白 虎”,腿 根处,一眼望去,如粉色樱花,越发的娇美可怜。

见她已经无意识的抓着微凉的被单蹭着脸,如猫儿般发出低低的呜咽,花绣锦的长指沾着欢喜露,往她体内试探而去。

但是下一刻,他脸上笑意凝结,露出一丝惊骇。

她…她居然还是处子!

花绣锦倏然收手,额上冒出冷汗来。

龙意难测,王是有意在试探他?

昨夜明明送去雪侯那里,为何她还是完璧?杜雪从不会违抗圣旨,难道是因为他知道王上别有用意,所以没有吃了她?

杜御熙的心思很难揣测,花绣锦不能不多想,万一明天苏筱筱送回宫中,然后一道圣旨下来给他安个什么罪名,那就麻烦了。

杜雨青难受死了,屁股*两重天,而且那痒,顺着腰肢往脊背爬去。

花绣锦正在一身冷汗的猜测圣意,突然手被抓住。

低头一看,小丫头正迷蒙着带着雾气泪水大眼睛,脸蛋通红的往他身上费力的蹭去。

有个东西抚摸身体,会缓解很多不适。

杜雨青完全失去了心性,她什么都不知道,只能感觉火辣辣的疼和万蚁噬骨的酸痒。

从未有过的折磨,让她眼泪像闸门一样,唰唰的往外冲。

也不知道自己想要什么,她就死命的揪着花绣锦的衣袖,往他身上蹭,带着嘤嘤的抽泣和不自知的乞求目光。

水眸如丝,红唇微张,眼神天真无邪中带着迷茫,衣物尽褪,玉 体横陈…花绣锦当即汗如雨下,他可不是什么正人君子,若是平日见了此番美景,早就吃干抹净。

可是…可是王上给他送的人,还是处子。

是杜雪有什么阴谋,还是王上想借苏筱筱试探自己的肚量?

强忍着欲望,花绣锦现在哪敢碰她。

可杜雨青被他涂上那么多的欢喜露,此刻早就神志不清,只想着云 雨之事,爬到花绣锦的身边,没头没脑的哭着蹭着,想缓解身上的不适。

“爷,雪侯来了。”外面突然有报。

大闹天朝 隔岸观火

“可是…”那小厮还想说话,却被打断。

“花绣锦。”清冷的声音传了进来,杜雪听见里面少女嘤嘤的哭泣声,心都碎了。

顾不得那么多,他闯了进来。

小厮其实很想报:雪侯闯府。

杜雪的身份,在锦侯府也几乎是畅通无阻,如果强闯,花绣锦没有亲自出面,谁都没法阻止。

杜雪看见薄纱内满面潮红,浑身赤 裸,抓着花绣锦衣袖哭的没个人样的杜雨青,心脏猛然抽紧,钢牙咬紧。

今日原想早点来锦侯府,谁知被王上派去点兵,准备北伐事宜,耽误了时间,让她受此屈辱。

“雪侯今日不是要去点兵,准备出发吗?怎么有时间来找哥哥,是舍不得我了?还是怕以后再没机会见面?”花绣锦见他闯了进来,脸上并没有一丝的恼怒,反而带着盈盈笑意,伸手抚着身边的幼 白身体,问道。

“你给她吃了什么?”杜雪虽然不解风情,但是见杜雨青那副春 潮毁了理智的模样,也知道花绣锦定是喂了她什么东西。

“哦,只是想让她忘记疼痛…”花绣锦眼神一闪,突然推开杜雨青,撩开纱帐,下了床,走到杜雪身边,笑着说道,“王今日的杖责可丝毫没有留情,苏小姐痛的厉害,本侯也无能为力,只好上了些药膏,既然雪侯来了,就请小侯爷为她消消痛楚。”

说完,花绣锦随意整理整理自己敞开的衣袍,眼里笑意颇深的离去。

杜雪来的正好,他下了药,正不知怎么办才好,现在烂摊子丢给他,自己去隔壁寻 欢,不管出了什么事,都是他杜雪兜着,王不会怪罪到自己身上。

而且正好可以隔岸观火,看看杜雪和王到底在演什么戏。

不过真有点可惜,那么鲜嫩的身体,没有亲手采下来。

杜雪没有想到花绣锦说走就走,将被欢喜露折磨的神智尽丧的杜雨青留给自己。

他来不及多想,看着大床上痛苦哭泣的少女,心如刀绞,却又不知道应该如何去安慰。

杜雪走到床边,伸手掀起被子,将她身子紧紧裹住,想带她回府。

可是刚抱着她没走两步,突然想到自己不能带她回去,否则杜御熙怪罪下来,受罚的可不止他一人。

王对自己早有芥蒂,若是惹怒王,他的处境会很不妙。

想来想去,杜雪只得再把杜雨青放回床上,伸手点了她的麻穴,见她憋得小脸快发紫了,虽然不能再动,可一双明亮的眼睛里满是泪水,不停的滑落,让他难受的恨不得是自己挨了打、中了毒。

大闹天朝 媚 药禁忌

“马上就好了,我去给你找大夫。”杜雪比她还着急,清眉秀眼满是紧张和心疼,也不管安慰她是不是能听到,说完之后,就往外冲去。

“花绣锦,解药给我。”杜雪踢开一扇雕花木门,脸上满是愠怒。

“什么解药?”花绣锦正抱着一个美人,锦袍半褪,敞着怀,无辜的反问。

那群美人一见雪侯满脸愠怒的闯进来,急忙整理好衣衫,恭敬的施礼。

“筱筱被下了什么药,你自己知道,最好快点把解药给我,否则…”

“哦,小侯爷说的是那个呀,”花绣锦蔷薇色的红唇微微扬起,笑的晶莹剔透,“苏小姐臀上有伤,我便给她抹了点止痛的药膏,让她舒服点而已。”

“若是止痛药膏,她怎会如此难受?点了她穴道,也不能缓…”

“杜雪,你点了她穴道?”花绣锦脸上笑容一滞,糟糕,这次要闹出人命了。

罪臣之女要是死在锦侯府,龙颜一怒,估计太后都保不住他。

“怎么?”杜雪见他脸色大变,心中不觉也紧张起来。

花绣锦一向笑语妍妍,很少会大惊失色,看来情况很严重。

“你到底懂不懂媚 药禁忌?”花绣锦咬牙,推开身边的女子,飞速往杜雨青所在的房间赶去。

大凡*,只能疏,不能堵。欢喜露更是不可强行阻止…

冲到房间,看见床上的小人儿已经脸色发紫,陷入半昏迷状态,花绣锦掀开盖着她身子的被褥,只见原本幼白的身躯全都泛着淡淡的紫红。

杜雪也跟随其后冲了进来,看见这一幕,呆住了。

他文韬武略,从小就被按着将相之才去打造,怎懂什么*禁忌。

飞快的解开杜雨青的穴道,花绣锦沉声喝道:“准备一桶热水,一桶冷水,快。”

“黄连三钱,袖菊五钱,青鸢花一两,玉手观音两片…”

老大夫念着,小厮抓配着药,忙的满头是汗。

花绣锦顾不得和杜雪吵架,任他责骂,将杜雨青放在热桶里熏蒸,半柱香后,捞起她放到冷水桶中。

杜雪真担心杜雨青会被折腾的没命,这么娇弱的女孩,冷热水替换着泡,屁股还挨了板子,又中了*…

恨不得把花绣锦杀了。

“太过分,和一个小女孩斤斤计较,花绣锦,要不是送她来锦侯府的是王上,你早杀了她吧?”杜雪心疼的给热桶里的杜雨青擦着汗,愤愤的说道。

“君子?杜雪,你的哥哥要是被苏将军以乱军纪为由,斩杀在沙场,我看你还能不能轻松的说出这些话来?”花绣锦此刻站在屏风外,杜雪不准他再碰杜雨青。

“无论谁触犯军纪,都该受到惩罚,赏罚不明,如何领兵百万?”杜雪冷厉的反问。

大闹天朝 媚 药

“马上就好了,我去给你找大夫。”杜雪比她还着急,清眉秀眼满是紧张和心疼,也不管安慰她是不是能听到,说完之后,就往外冲去。

“花绣锦,解药给我。”杜雪踢开一扇雕花木门,脸上满是愠怒。

“什么解药?”花绣锦正抱着一个美人,锦袍半褪,敞着怀,无辜的反问。

那群美人一见雪侯满脸愠怒的闯进来,急忙整理好衣衫,恭敬的施礼。

“筱筱被下了什么药,你自己知道,最好快点把解药给我,否则…”

“哦,小侯爷说的是那个呀,”花绣锦蔷薇色的红唇微微扬起,笑的晶莹剔透,“苏小姐臀上有伤,我便给她抹了点止痛的药膏,让她舒服点而已。”

“若是止痛药膏,她怎会如此难受?点了她穴道,也不能缓…”

“杜雪,你点了她穴道?”花绣锦脸上笑容一滞,糟糕,这次要闹出人命了。

罪臣之女要是死在锦侯府,龙颜一怒,估计太后都保不住他。

“怎么?”杜雪见他脸色大变,心中不觉也紧张起来。

花绣锦一向笑语妍妍,很少会大惊失色,看来情况很严重。

“你到底懂不懂媚 药禁忌?”花绣锦咬牙,推开身边的女子,飞速往杜雨青所在的房间赶去。

大凡媚 药,只能疏,不能堵。欢喜露更是不可强行阻止…

冲到房间,看见床上的小人儿已经脸色发紫,陷入半昏迷状态,花绣锦掀开盖着她身子的被褥,只见原本幼白的身躯全都泛着淡淡的紫红。

杜雪也跟随其后冲了进来,看见这一幕,呆住了。

他文韬武略,从小就被按着将相之才去打造,怎懂什么*禁忌。

飞快的解开杜雨青的穴道,花绣锦沉声喝道:“准备一桶热水,一桶冷水,快。”

“黄连三钱,袖菊五钱,青鸢花一两,玉手观音两片…”

老大夫念着,小厮抓配着药,忙的满头是汗。

花绣锦顾不得和杜雪吵架,任他责骂,将杜雨青放在热桶里熏蒸,半柱香后,捞起她放到冷水桶中。

杜雪真担心杜雨青会被折腾的没命,这么娇弱的女孩,冷热水替换着泡,屁股还挨了板子,又中了媚 药…

恨不得把花绣锦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