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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是女尊国家贵族女子的可怕之处,每天晚上都有一堆男子等着盼着要上你…

咳咳!

我虽然喜欢坐拥美男,但是…我也不是来者不拒的,好歹也要挑几个自己喜欢的吧?

舒实瑾是个非常有分寸的人,而且他的识趣,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慕桐这样独自前来求爱,他已经按我要求帮我推辞了一下,见慕桐还是不死心地巴了上来,他马上低垂着目光,似乎想静静退下。

“嗷嗷——”我挣扎着从慕桐身边跳开,这回头上的簪子全部掉了,头发也披散下来,我不管自己现在多么像梅超风,一把就抓住了舒实瑾,迅速躲到他身后。

舒实瑾明白了我的意思,后退一步,右手绕到身后像母鸡保护小鸡一样护住我,和善地微笑着对一脸惊异不解的慕桐说:“慕公子还是回房罢。”说着,却对门口的侍卫使了个眼色。

慕桐被猛男侍卫拖下去的时候还哭着高喊:“公主啊公主!!您不喜欢慕桐了吗!!慕桐不想失宠!不想失宠啊啊啊!!”

我舒了口气,一屁股坐在椅子上。

“实瑾兄,以后那些几品夫像这样跑过来找我,都不要放进来。”我思量着,以前那个公主的老公们,我最好还是一个都别碰的好,最好趁着我还没被发现是冒牌货之前,把他们统统赶走,再找一些自己喜欢的进来,啊哈哈哈!

舒实瑾怔了一下,一时都忘了回答我。这家伙,温和有礼之外,貌似还有点天然呆。

“怎么了?”我一边扎头发一边问。

舒实瑾回神,上前帮我梳理着头发,他的声音如同缓缓的流水,在我头顶上方响起:“微臣觉得,公主跟以前不太一样…以往,公主从不阻止公子们自荐侍寝。微臣以为公主只是失去了记忆,却不想连性子都变了如此多。”

他的手指很是灵活,不一会儿就绾了一个普通圆髻在我头顶,用一根金簪固定。

听他这么说,我干脆把自己的想法说了出来:“这样吧,你替我把那二十几个丈夫都遣送出宫,我以后都不需要他们侍寝了。”我打着小算盘,然后我再出去选几个美男回来,以后每天就…嘿嘿嘿。

话音刚落,我看见舒实瑾手中的梳子掉了,他竟不顾我让他不要下跪的命令,忽然跪在我面前。

作者有话要说:咋地,满分回到凤栖过上好日子之后,看的人留言的人越来越少果然是见不得她好么??要虐一虐?

忠犬攻

话音刚落,我看见舒实瑾手中的梳子掉了,他竟不顾我让他不要下跪的命令,忽然跪在我面前。

他这么跪在冷硬的地板上,膝盖都不会起茧子么?我慌忙站起来,只见他皱着眉头,十分为难地说:“恕微臣不能从命。您的丈夫除驸马外,皆由当年入宫的选侍中挑选而来,有几位为圣上钦定,不可随意遣送出宫。”

“什么叫选侍呀?”我真是个好奇宝宝!

“公主成人之日,贵族家的适龄公子皆会入宫成为选侍,被公主挑中之人就能成为公主的丈夫,不中者成为内官,如微臣一般服侍起居。”

我答应他不把那些男的遣送出去,让他起来说话。他今天穿着一身雪白,只有袖子上有些孔雀尾装饰,站起来的时候,膝盖沾着灰尘,我下意识伸手给他拍了拍灰,他受宠若惊地看着我,跪谢也不行,站着也不行,只能拱手说谢,耳根子都红了。

我忽然觉得他也蛮可爱的,于是问:“你这么好的一个人,当年怎么没有被公主…呃,被我挑选成丈夫?”

我这么一问,他似乎有点尴尬,“微臣家族并不显赫,不是以选侍身份进宫成为内官的,而是…自请入宫服侍公主。”

“你为什么自请入宫?”

舒实瑾开口刚要答,夏奏不经通报就从门口走进来,见我们这一问一答的架势,不怀好意地勾起一边唇角,“公主越来越有皇家气度了,连坐姿都如此不凡。”

我一愣,发现自己不知不觉正盘腿坐着。死夏奏,一进来就讽刺我有什么皇家气度,他明明知道自己刚见到我的时候,我穿着皱不拉几的衣服,住在破屋子里,差一个破碗就能领乞丐资格证了。

“夏大人。”舒实瑾本来还把背绷得直直的,见夏奏来了,就放松了些,端了个两个茶盅放在我手边,对我略欠欠身,退出了大厅。

“需要我行礼吗,公主?”夏奏站在我面前。

见他一脸戏谑,想到上午在皇帝寝宫他踹我的那一脚,我脸一拉,“给我行正式礼!哼!”

夏奏挑一挑眉,潇洒地一拉衣衫前摆,作势要跪,我连忙跳起来,嘿嘿笑着,狗腿子一样把他请到椅子上坐下,因为动作太大,我的袖子扫过桌面,打翻了茶盅,弄了他一袖子水。

“哎哟不好。”我在他身上噼噼啪啪拍着水珠,见水已经浸透了布料,直接用袖子给他擦,擦到他小腹处,我眼睛一亮,死命用袖子磨蹭着,嘿咻嘿咻。

“那儿有水吗?”夏奏一头黑线,袖子滴滴答答都是茶水,其实身上一点都没溅到。他哪里会不知我的猥琐心思?

“没水,擦一擦就有了。”我是个著名女流氓。

“还是没个正经。”夏奏轻斥我,右手一挡,护住了正在被我狂轰烂炸的地方。

我撇了撇嘴,悻悻收回手,叫侍从过来收拾了桌面,拿了干布给夏奏擦手,就让他们通通退下。我压低声音,“夏奏你知道的,我是从别的地方呱唧一下掉到这里来的,我不是你们的公主。”

“以前我由着你这种说辞,现在…”夏奏敲了一下我的脑袋,“不准你再胡闹。”

我仰天长啸,“你怎么也不相信我啊。”

“我不知你从凤栖皇宫偷偷溜出去之后发生了什么事,怎么去的大苍,又如何失去了所有记忆,好像变了一个人,但是你记住,你是诸葛满分,也是凤栖公主。”夏奏压低声音凑近我的脸,一句话就抓住了关键——“难道你不想以后每天都山珍海味的吗?”

我一听有好吃的,就马上点头如捣蒜,“是是是,我是凤栖公主!”

“你失踪之前,我与你接触不多,但恕夏某直言,你并不是一个讨人喜欢的公主,趾高气扬不说,脾气也坏得可以。”夏奏眯着眼,“无论是宫中内官,还是朝廷外官乃至百姓,都对温和娴静的二公主喜爱有佳,对你…”他惋惜地笑笑。

我心彻底凉了,怪不得舒实瑾一再说我跟以前不太一样,原来这个公主是这么个玩意儿,亏舒实瑾还能忍受她这么久。我抓着夏奏的袖子,“那你呢?你是不是也很讨厌我??”

“不是很讨厌。”夏奏摇摇头。

我放心下来,刚要发表一番痛改前非、重新做人的言论,却听他咬牙道:“是极度讨厌。”

“不带你这样的呜呜呜…”我沮丧地捂住眼睛假哭,一边哭一边用脚踹他,“怪不得你给我吃什么豹胎易经丸,说什么不吃解药就痛苦非常,身体还会有意想不到的变化,我快被你那破丸子害死了呜呜呜…”

“豹胎易经丸?”夏奏挑高一道眉,“我何时说过不吃解药就痛苦非常?”

“你…”我想起来了,是我自己说的。

“豹胎易筋丸是普通的补气丹药,为防止自己在大苍遭遇不测,我故意放了一个在菩提城外的树洞里,本意是如果一年后我没有回去取走,驻守在边境的手下们也好回来禀报皇上我已经死了的消息,让她另派高手去大苍寻你。”

我被这颗莫名其妙的丹药害得好惨!!我怒了,跳上去捶打着夏奏,十分凶狠,可是对他来说就跟雨点落在身上一样,没什么感觉。我一边装可怜,一边将风凝夜、凉修烈怎么用解药诱骗威胁我掉进他们设下的陷阱的事告诉夏奏,他静静听着,脸色凝重。

他现在是百分百知道当时我肚子里的孩子是谁的了。你看,他一听到凉修烈的名字,拳头就开始握紧,一副恨不得马上冲到大苍去狠狠揍他几拳的模样。

“你现在还讨厌我不?”我蹲在他脚边,讨好地给他捏腿。

“如果,你真是个冒牌货…”夏奏望着远处慢慢说,“我希望长公主她——永远别出现。”

我眉开眼笑了,扑进夏奏怀里,真不愧是我的忠犬攻,嗷嗷嗷。

“满分…”夏奏柔声唤了我一声,我刚抬头,他就用力将我的头一按,我不偏不倚吻上他的唇,他灵活的舌头钻了进来,在我口中翻云覆雨的,搞得我手心都出汗了,紧紧抓着他的肩膀。

过了一会儿,“不亲了,不亲了,一会儿被他们看见了都。”我听见有脚步声,慌忙拉好被夏奏扯开的领子,从他身上下来,小媳妇一样坐到一边的主位上。

夏奏故作正经地清了清嗓子,端起茶盅喝茶。

一个侍从出现在门口,弯腰拱手道:“公主万福,午膳已经备好,请公主与夏大人移步。”

夏奏先一步站起,伸出左手做了个“请”的手势,“公主请。”

我站起来往外走,路过夏奏身边的时候,我伸手捏了一下他的屁股,是的,捏了一下——我原以为那里跟他的手臂肌肉一样硬硬的,竟没想到居然…如此有弹性!

我走在前面,似乎能感觉到身后夏奏鄙夷加无奈的目光。

☆☆☆

皇宫里的生活,真是好之又好,天是那样的蓝,云是那样的白,鸟儿的歌声是那样的好听。我在这儿住了才一个星期不到,就感觉浑身上下都光亮起来。

傍晚我吃晚饭去泡了一个玫瑰花瓣澡,两个年轻点的嬷嬷给我用什么中药润肤膏做了全身的按摩,我的皮肤就像是剥壳的鸡蛋,嫩嫩滑滑的,都可以去拍广告了。

天气开始变暖和起来,我的衣服也轻便不少,腰带一扎,我打发了侍从,在宫里走啊走,来到舒实瑾的房间门口。他开着窗,卷着袖子,很认真地拿着支毛笔在画画,没有发现我的到来。

他的房间很清爽整洁,东西收拾得很干净,连被子都叠得像模像样的,青色的床单纹丝不乱。我特不能理解这种把被子床单都整理得清清楚楚的人到底是怎么想的,晚上不还得摊开来睡么?(我们也特别不能理解这些男人到底喜欢你哪一点)

我轻手轻脚走进去,看见挂历一样大小的纸上画着一个女子在花园里,拿着扇子45°角仰望天空,仔细一看,眉眼似乎跟我有点像。

“微臣画艺不精,公主见笑了。”

我本想吓他一跳,没想到被他忽然的开口吓一跳。

舒实瑾从容地放下画笔,拿了块硬木压住纸,才转身对我微微一笑,“还请公主指点一二。”

“看来你的心思也并不是全部用在画画上,否则怎么知道我进来了?”我随口问着,站到书桌前面端详着。

“公主一进来,微臣就嗅到了一阵清香。”

“哎哟,是么…”我不好意思地抬手闻了闻自己的袖子,没想到我也跟那些穿越女主一样,身上有一股迷人的体香了?真是越混越好了呢,感动ing。

舒实瑾点了一下头,沉吟许久,“微臣有句话,不知公主是否愿意听。”

“你说。”难道那天午饭时我跟夏奏眉来眼去被你发现了?

“公主回宫已有五日,每晚独寝怕是不妥。几位公子遣人来问了几次,我只推说公主身子不适。”

我想起头两日他总拿牌子出来给我选,但我总拒绝,他就不再端出来了。没想到今天他又提起,我顿时觉得百般不情愿,感觉自己非得被轮X一样。

“侍寝么?可以啊。”我想了想,“我要夏奏侍寝。”

没病走两步

舒实瑾清澈的眸子里闪现少许波澜,半天没有说话,似乎在考虑措辞。

我把目光移向他的画,也不知他画了多久,画中的我怎么这么明媚忧伤?我什么时候站在院子里仰望天空,让悲伤逆流成河了?我脑中忽然“咚”地一声,这小子该不会暗恋公主吧?我疑惑地看向舒实瑾,他很少失态,对谁都是温和有礼的,即使心里喜欢什么人,也不会暴露出来才是。再说,哪个男人喜欢一个女人,还拼命劝这个女人去跟别的男人睡觉?太虐心了,我都要替这个男人掉眼泪了。

“外臣不能为公主侍寝。”舒实瑾想了很久,最后很简单地回答。

“内官才可以么?”强X居然还分内外!

“按照我朝律制,只有皇上才可不分内外臣,按照喜好召臣子侍寝。公主可在内官中挑选侍寝人选,召其为丈夫,再授予品级。”

当皇帝就是好,全天下的男人都是她的。怪不得这么多人不顾一切不择手段想当皇帝呢。(人家想当皇帝不是为了这个)我在心里腹诽,这个舒实瑾也是蛮厉害的一个人物,说话竟然也是拐着弯儿的,他这话的意思其实是告诉我“你丫的还不够资格,美的你了,滚一边凉快去吧。”╮(╯_╰)╭

“你也是内官吧?”我狞笑了一下,双手叉腰,“今晚你侍寝。”

舒实瑾,这个十六岁就以医术名扬凤栖的皇宫特招生,被我短短五个字给镇在原地,深棕色双瞳抖动着,一抹红潮从耳根渐渐蔓延至鼻尖,好像一下子灌了一瓶伏特加一样,连指尖都泛着红色。

我心里暗爽着,瞥见他泛红的指尖和身后纹丝不乱的床单,忽然想知道——他这样一个温和有礼的人,晚上打不打飞机?是左手党还是右手党,或者干脆就是左右互搏党?(拜托你正常点!!)

“公…主…”舒实瑾说话都吞吞吐吐的,“我…不!微臣…”

“开玩笑的啦,你别往心里去。”我达到了报复的目的,就开始过河拆桥,翻脸不认账。

舒实瑾脸上的红潮渐渐退去,抬眼飞快地看了我一下,又垂下目光,眼底似乎有五分庆幸,五分失望。

失望?

我似乎找到了自己究竟是不是长公主的决定性证据突破口,“我从几岁开始有人侍寝?”

这个问题同样把舒实瑾给问住了,他眉头忽然皱紧,好像想起了什么往事一样,最终好似下定什么决心似的,“…十四岁。”

擦!强X未成年啊!我倒吸一口气,更加向往帝王骄奢淫逸的生活了。好吧,我果然是身穿过来的,因为我的初*夜在稀里糊涂晕了吧唧间给了项澄音那个混小子,我就不相信那个长公主跟一堆如狼似虎的美男睡了五六年还是个处。想到这里,我八卦心起,拽住舒实瑾的袖子,厚着脸皮问:“当时谁侍寝的?”

舒实瑾躲闪着我八卦的目光,别开头,“微臣…忘记了,公主恕罪。”

我失望地叹口气。

“公主上次与微臣提起想要去探望驸马,微臣斗胆替公主做了安排。”舒实瑾不动声色转移了话题,“暂定于明日,若天气晴好,微臣随公主去驸马所居的景程殿探望。”

是哦,我差点忘了正事。我忙不迭点头,“就这么定了吧!”

舒实瑾欠身,一时气氛还挺沉闷的,我看他的画还没画完,毛笔也没收,就识趣地说:“要不我先走了吧。那个…以后你别问我侍寝的事了,我不需要他们,谁再迫不及待想往我床上跳,就把谁赶出宫去。”

“是…”舒实瑾答应着,如释重负似的,看我的目光忽然多了几分柔情,但又很快掩去了。

我提着裙子正要走,舒实瑾几步跟上来,送我回房。走在石子小路上,微风吹起他衣衫下摆,他身上一阵纸墨清香随风而来。

“过几日,帝师便会入宫授课,公主有空还是看看从前的笔记吧。”舒实瑾此时像个邻家哥哥一样与我闲话家常,知道我又会好奇什么是帝师,为什么要上课,他又解释道:“为将来继承大统,二位公主各有一个帝师入宫辅佐学习政务。公主离宫后,原先辅佐公主的帝师因病去世,由新帝师接任。”

“帝师能侍寝不能?”

“…帝师是外臣。”

我猥琐地直笑,就喜欢看他一脸窘迫的模样。

在我寝殿书房中,舒实瑾帮我整理着原来的笔记,还有上课用的书。我瞄了几眼,发现自己一个字都不认识,心想这下真是完蛋了,难道要跟一个小学生一样,从一二三四开始学起?

舒实瑾服侍到我睡下,才独自回去。我在黑暗中睁着眼睛,心里忽然闪过“其实让他整晚陪着我也没什么不好”的念头。唉,可怜啊,瞧,我宁愿独守空房,孤枕难眠,也不去染指真公主的美男丈夫们,可见我的品质是多么高洁。快鼓掌一下,啪啪啪!

第二天,舒实瑾早早就来了,陪我用完早膳,为我简单绾了个“8”字型的髻子在脑后,用四根玉簪固定,留下两缕头发垂在我胸口。他亲自帮我画眉的时候,目光专注而认真,周到服侍间却没有一丝奴相,不知他是如何做到的。

“公主请。”他撩开轿子的纱帘,引我坐了进去,自己在前面带路。

我前后看着自己的阵仗,再次觉得身居高位的好处就是多,怪不得那么多人想当大官呢,这种感觉就像吸毒,一旦体会过就欲罢不能了。(你吸过还是怎么滴?)

轿子摇摇晃晃的,我在里面胡思乱想天马行空。我与凉修岚是名义上的夫妻,我与他哥哥凉修烈是实际上的夫妻,而他哥哥心里一直念着的不是我,而是他。想到这里,我忽然有点小不爽,这是什么破三角关系!我与凉修岚又是夫妻,又是情敌,而且我们有个该死的共同点——被同一个男人上过!

我的表情扭曲了,我的脸色狰狞了,忍不住问候凉修烈他祖宗一百遍啊一百遍。我记得这个混蛋开始很不满我与风凝夜太过亲密,说我对不起他弟弟,后来这家伙用把我摁倒OOXX来教我什么叫专一,还让我怀上他的孩子,他就对得起他弟弟了?

他这到底是哪门子的逻辑,我当时怎么就没有质疑过他这匪夷所思的天雷逻辑,我对凉修烈这种双重标准的行径表示严厉谴责!

我在轿子里咒骂了凉修烈十分钟后,到达了凉修烈住着的景程殿。舒实瑾照例伸手接我,我一把握住他的手腕,“你如实告诉我,我与驸马的关系如何?”

“公主与驸马谈不上恩爱,只是相敬如宾。”舒实瑾悬手而立。

我想起凉修岚写给凉修烈的信,上面尽是诋毁,要不是紫楼出来帮我说话,质疑书信的真假,我早被凉修烈一掌拍死了。“我对他好不好?”

“微臣不知。”

我急了,“你怎么会不知道?!”

“如人饮水,冷暖自知。若此人不知满足,公主就算拱手江山给他,他不见得领情;若此人常怀感恩,公主哪怕赏他一顿板子,他也感怀在心。”舒实瑾对于我是否虐待凉修岚不作任何正面回答,他连这种议论道理的语句都说得那么温吞,绕了好久才说回正题,“驸马久病缠身,公主仍按正夫分例供给,银钱从不少一两,侍从从不减一个。公主待驸马如何乃驸马心中所感,微臣如何知晓?”

我快被他绕进去了,说了半天意思就是他又不是驸马肚子里的蛔虫,怎么知道驸马在想什么。我往前走了两步,忽然问:“那我又对你如何?”

“公主待微臣极好,微臣时刻铭记心中,没齿不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