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瑜言还飘飘然等着羊入虎口,哪晓得她不仅没亲热扑上来,反而在他胸前戳戳点点,伤口已经愈合了,只余淡粉疤痕,倒也不痛,就是被她挠得心痒难耐。

脉脉戳两下伤口,看见茱萸就挺翘在那儿,顺带揪着捏住,两指用力:“叫你欺负我,坏蛋!我等你好久,你这么晚才来,讨厌!”

她现在说话顺畅了很多,只是偶尔才断句不顺,但遇上生气的时候语速就特别快,噼里啪啦像放炮仗:“我坐船你不在,我被关进大宅子你也不在,我出疹子痒得哭你还是不在!我都好想你的,我以为你也想我,但你见面就凶我…辛复哥哥说喜欢我要带我走我都没答应呢,我对你这么好,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坏!你就是坏!”

司瑜言本来还有些失望,可一听她抱怨这些即刻又心花怒放,在他看来这分明是脉脉冲他撒娇来着。他本欲出言哄她,不过眼珠一转,顿时捂住胸口往后倒下去,口中哎哟呻唤。

脉脉吓坏了:“怎、怎么了?”

“疼…”司瑜言紧蹙眉头,阖眸有气无力地出声儿。

“哪里疼?这里?这里?”脉脉一颗心都悬到了嗓子眼儿,她以为把他戳坏了,赶紧趴下去检查伤口,体贴地给他把脉。

伤口没裂,脉搏除了跳得有些快,并无大碍,脉脉红扑扑的脸蛋骤然凑近司瑜言:“言哥哥,你好些了吗?”

“痛死了,喘不上气,我浑身发软,还没力气…”他病怏怏地说。

脉脉给他按揉胸口:“扯到伤口,所以疼,我给你揉揉。对不起…刚才不该打你,我错了。”她愧疚极了,服侍起他愈发尽心尽力。

柔若无骨的小手在他皮肤上游走,就像拿着火苗在干柴上乱窜一般。司瑜言觉得再这么下去他就要化身为狼把脉脉啃个干净,但他不想吓着她,于是又恹恹开口:“光是揉不够,你吹吹气儿。”

脉脉低下头去,努力吸气呼气。司瑜言趁她没注意,自顾自哈哈大笑起来,不料笑得太猛不慎呛着了,又是猛地一阵咳嗽。脉脉赶紧给他抚胸顺气,担忧极了:“言哥哥,还难受吗?”

“嗯,难受。”司瑜言抬手牵住脉脉,让她往下摸,“那里也难受。”

她的视线跟着手看过去,裤子底下鼓起一个包。她立马儿羞红了脸:“尾巴为什么会难受…”

“它难受是因为你。”司瑜言眨了眨漂亮的眼眸,嘟着嘴表情委屈,竟然耍起无赖来,“反正是你让我难受的,你得治好我,你摸摸它,像刚才一样,还要吹气儿…”

“我不要!”脉脉羞赧甩手,“我才不要、摸尾巴呢,它难看。”

被拒绝的司瑜言十分“伤心”,抬手搭上额头遮住眼睛,不言不语一副受到伤害不想活了的样子。脉脉偷偷瞟他,见他保持姿势不动,没有起身的打算,也不说话,不禁心里发虚。

她手脚并用爬到他面前,拉扯他的手:“言哥哥…”

“我难受死了你都不心疼,还来管我作甚么。”他赌气,转过头把脸别过去。

脉脉纠结一会儿,终是彻底妥协了,不情不愿地答应:“你别生气,我、我帮你揉尾巴…就是了。”

“说话算话!”

他像又活过来似的,猛然坐起来,抓住她的手怕她跑了似的,恬不知耻地进一步要求:“不仅要揉,还要抱,还有让我亲。”话音一落,他已经抱住她狠狠亲了一口。

脉脉被他缠上还能怎么样呢?羞答答地点了点头。

她被他抱在腿上坐着,两条嫩腿分开搭在两侧,衣裳刚才已经被扯得七零八落,她如今春-光半露,雪白的肌肤上残留着浅浅红疹,像极了一朵儿粉白美人花。

他也直直坐着,跟她面对面,大方利落地把裤腰拉开,让她把手伸进去。她犹犹豫豫磨磨蹭蹭,好一阵才怯怯地摸到了那物件儿,它在她手中颤了颤,半疲的柱身一下就立起来。

“以前教你的没忘吧?快动动。”

他催她,她只好慢慢圈住那-话,轻轻来回套-弄,一张小脸儿红得能滴出血来。他渴了半天终于饮到了水,但是还没过瘾痛快,抬眼看她怯生生的惹人怜爱,便伸出一只掌去拨开虚掩的衣襟,握住嫩-乳把玩。她一双玉-峰生得好,小巧饱满,莹圆挺翘,平素藏在衣裳里未见春-色,这青天白日地露出来,颤巍巍地抖,两颗粉珠也凸-起了。他捏着一只揉搓,但冷落了另一只又不尽兴,于是张开五指狠狠挤压,把两边都聚拢一堆,肆意捏着白玉豆腐般的柔软,不一会儿就弄得红通通一片。

脉脉吃痛,蹙眉娇呼:“言哥哥,弄疼我了。”

司瑜言这才恋恋不舍地松了手,摸着她纤细的腰徐徐滑下去,手指探到腿根处。再往里走几分,指尖就到了桃源之外,他摸到两瓣嫩-蕊,使坏的按住揉捏了一番。

“啊!”脉脉惊叫,下意识想闭拢双腿,可她还跨坐在他腿上,被他按得死死的,如何能逃?

他不顾她的挣扎,愈发用尽手段逗弄两片嫩瓣儿,不一会儿指尖沾到丝丝黏滑,他便借着这份润泽伸进了一根手指。她都不弄尾巴了,抽-出手来推他搡他,气喘吁吁:“别…不要…”

他怎会让她有机会反抗?俯首就衔住了她的唇儿,狠狠亲咬攫取。

上下两处的唇都落入他手中,特别是手指头在的那处,就像挠痒痒,在里面不疾不徐地动,折磨地她直哼哼。

男人在这方面天生就有本能,他玩着她,看她娇喘习习春透妩媚的模样儿,反倒没有那么急迫了。他忽然拿出了手,乜斜含笑,道:“刚才那样,喜欢么?”

脉脉才尝到些甜味,好比糖还没抿化就被人抢了,有些不高兴:“喜欢的…你别走啊。”

司瑜言抬手,指上还亮晶晶的,他摸上她的唇,笑着哄她:“张嘴。”鬼使神差,她真的听话张口,他便把手指放进去,还让她含住。

她咬着手指,张嘴喃喃:“言哥哥…”她好像是不知道怎么表达自己的感受,干脆扭着腰蹭了蹭他。

“想舒服一点是不是?”他就像阴险的猎人设下圈套捕获小鹿,诱她步步走进陷进。

“帮我脱裤子。”

她拽着他的裤腰扯下,那-话儿直楞楞一大根跳出来,犹如猛兽出闸。

“亲我。”

她松开唇,他的手放下来搭在她腰上,她毫不迟疑地就凑过去吻他,眉眼鼻子,最后俩人唇舌纠缠。

“坐上来。”

他微微后仰,特意露出腰腹以下的地方,脉脉喉咙干渴,脑子晕晕的,看着大尾巴竖在那儿,好像也没那么讨厌的。咽了咽口水她掀起身子迎上去,握住了尾巴。

“粗粗的,好烫。”她咕哝一句,撅嘴略有胆怯,可是桃源里不知怎么回事,难受劲儿越来越强,她都怀疑司瑜言刚才是不是让自己生病了。她虽害羞又单纯,但正因有着孩子般的率直天性,努力探索自己身体的秘密。

司瑜言噙笑问她:“要放进去吗?”

“要的。”脉脉想都不想就肯定了,埋头扶住那-话,顶端对着自己难受的那处,缓缓落□子。

挤进去一个头,脉脉眯着眼仰起脖子,舒服地哼唧。司瑜言也偷偷大口喘气,忍着一冲到底的渴望,故作镇定地等她继续。她缓了缓,觉得还能容纳,又没耐心慢慢来了,干脆一坐到底。

“唔!”脉脉这会儿觉得略微疼痛了,咬住唇轻呼一声。

司瑜言满头大汗,道:“你怎么那么爱咬人?”

“我什么时候、又咬你了。”她不承认,“刚才咬你,是你坏。你不坏,就不咬了。”

他呵呵笑,挺了挺腰:“你现在不是把我咬得死死的?”

她还是不承认:“才不是。是你把我、塞满了。”

本来是再正常不过的解释,被她说出来就变了味儿,成为有意的勾引挑逗。他忍到极致的火焰“砰”的喷发了,不等她琢磨学习着怎么动作,他搂住她就翻了个身,把她压到身下,手掌压住嫩腿分开。

他往里面顶,狠劲儿地顶,然后又完全退出来,重新抵住翻红的桃瓣儿,卯足力气刺进去,继而大抽大送。

脉脉又快乐又痛苦,好像喜欢他这样好像又不喜欢,在他抵着深处蕊-芯的时候,终于失声吟啼:“言哥哥!那里——不要…唔!喜欢…好喜欢…”

他被她搅乱了心神,没多久便腰眼发麻,一抖身子伏了下去。

第58章

58、莲苞

司瑜言伏了半晌,才依依不舍地松开脉脉,他也自觉狼吞虎咽了些,囫囵吞枣似的吃了一回,滋味虽然美妙,但来不及细细品咂就过了,不太尽兴。

他低眉看向怀中那人儿,见她红着脸蛋儿双目迷离,飘乎乎踩在云端上似的,八成还没回过神来呢。他凑上去吻她,“起来了,等会儿有人来。”

脉脉使劲喘气,良久才微微魂魄归位,一张口就问:“尾巴,为什么不动了?”

她吃糖正吃在兴头上,他却戛然而止不喂她了,好扫兴!

“我要尾巴。”

她不依了,伸手朝他小腹下方抓去,捏住还没来得及软下去的那-话,拉着它要回原先的位置。

“不许走,尾巴回来。”

被她一抓一挠,他浑身一激灵打个颤,刚灭掉的火又像被添了柴,轰轰烧起来。他艰难地吞咽,道:“不行,宋西他们…”他直起身,大有落荒而逃的架势。

她压根儿没心思看他,也不知他说了什么,浑身难受劲儿还没过,仿佛只有那条“尾巴”能纾解,她不管不顾,就是抓着那-话不放。

“嘶嘶…”

他连连倒吸冷气,也不知是难受的还是舒坦的。他身高腿长,现在是直立跪姿,而她手脚并用爬过来像只小猫儿,软哒哒趴在针叶上,小手握住战兽,脑袋正好凑在他小腹下方。

他心头一跳,猛然钻出个不怎么正人君子的念头。

“想要…尾巴?”他轻轻捏着她下颔,让她抬起头看自己,鼓起勇气出口询问,还模仿了她对那-话的称呼。

脉脉抬眼迷蒙,眸子里全是还没散去的春-情,诚实地点头:“要尾巴,喜欢尾巴。”

他的视线落在她一张一合的小嘴儿上,唇瓣儿被他吮得殷红水润,贝齿间钻出的香舌又滑又软。他邪念一起再也收不回去,挺了腰把那-话往她嘴边送,“循循善诱”。

“乖脉脉,尾巴也喜欢你,你亲亲它。”

方才释放过一次,那-话却依旧贲张狰狞,粗壮的圆头抵上了她的娇唇,顶部还挂着浓稠的黏液。

她有些怔愣,无助地望着他,他含笑引诱:“舌头伸出来,舔一舔。”

她总是乖巧听话,开启檀口伸出舌尖,朝着那流涎的圆顶舔了一下。他骨头都酥了,仰起脖子吟吼一声。

“呃——”

她咂咂嘴,尝到淡淡的腥味儿,但他身上总是香喷喷的,所以尚能接受,她费力仰起脑袋,看他阖眸享受的模样,估计他是喜欢的,于是又舔了舔。

他舒坦极了,嘴里不断重复着她名字,然后低头看她,又道:“含住。”

她张嘴把它包裹进去,但被撑得难受,于是只衔住了顶端一小截。她像吃糖一样,不断吮着吸着,刺激得他不断低吼。

“不亲了。”忽然脉脉一扭头,把那-话吐了出来,她不悦地揉着腮帮子,“嘴巴酸,放不下。”

司瑜言哄她:“再亲亲,就亲一下,好脉脉,就一下。”

她迟疑,他干脆掐住她的下颔让她张开嘴,直剌剌把那-话伸进去,顿时顶到了她的喉咙。她眼眶里蓄起泪水,嘤嘤呜呜叫着又闭不拢嘴,只能任他来回冲撞。

他低眉见到她被欺负的可怜模样,肆虐之心大盛,狠狠冲刺了好几回,这才缓缓撤了出来。

她抽嗒嗒控诉他:“坏蛋!讨厌!”

他俯下去把她抱住,厚颜无耻地笑:“刚才不是还说喜欢我的…吗?”他拿硬得像铁的那-话顶了顶她臀-缝。

“我是喜欢、尾巴,但不是刚才那样。”脉脉解释,抬腿环住他的腰,不满地扭动身子要求,“要尾巴要尾巴!”

他抿唇低笑,把还挂在她身上的衣裳都剥了垫在针叶上,扳着她两条嫩腿儿分到最开,仔细打量那处销-魂密缝儿。只见两片莲瓣儿粉软细嫩,此刻微微张开,像是初绽的荷苞,只溢出点滴蜜津,还混杂着他留下的浊-白。

他捧着她,让她上半身稍微直立,好让她看清他的动作。他故意拿那-话在嫩瓣儿外研磨,欲入不入:“是这样么?是么?”

她痒得难受,哼着道:“嗯…还要。”

他故意使坏,想听她说些与众不同的话儿:“要怎么样?你说清楚些。”

“不在外面,要进来。”

“什么东西别在外面?进哪儿去?”

“尾巴…大尾巴,进、进…”

她不知道怎么形容自己那处,他又故意逗弄她,急得她都快哭了。她掀起身子相凑,哭啼啼喊,“就是要进来!进来进来!”

他见把她惹急了,赶紧挺腰,顺畅地滑入狭窄香径。她满意地哼哼,就像终于吃到糖的小孩儿,转眼嘻嘻笑了。可他继续使坏,进去就不动了,眉眼含笑只顾看她。

她又难受了:“言哥哥,要动,动——”

“怎么动?”他不怀好意明知故问。

她带着浓厚的鼻音娇滴滴说:“就、就是摇、摇动。”她听不见口语,会的只是认字看唇形,碰到很多词都形容不贴切。

他低低发笑,自个儿摇了摇身子,挑眉问:“这样摇动?”

“不对不对。”她拨浪鼓似的摇头,这样动根本不能让她舒服,她凝眉再想,“不要左右,要前后…抽动。”

他一听就退了出去:“这样?”却留在外面不动了。

她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也不对,还要进来。”

“怎么进呢?”

脉脉词穷,想了好久才结结巴巴:“扎、扎进来。”

扎什么扎,他又不是针!见过这么粗的针么?!

他不高兴了,腰腹用力挺进去,彰显他的阳刚气:“这叫什么?嗯?什么!”他气恼地揪住嫩-乳上的粉珠,搓弄揪夹。

她被顶得吟哦乱叫,胸脯敏感处袭来阵阵异感,嫩-蕊儿里面的软-肉也刚好被抵住,快慰得全身哆嗦,玉肌变得粉透一片儿。她愈发绞紧了小腹,把那-话死死咬住,春眸含雾地看他,软糯糯喊他言哥哥。

他“惩罚”了她一会儿,停下来喘着粗气,咬牙又问:“还是扎吗?”

她连连摇头,暗自摸了摸小腹,有些抱怨:“大尾巴会戳人,痛。”

这个字眼儿明显更能讨司瑜言的喜欢,他心满意足了,抱起脉脉要她翻过身去,又是不怀好意地含笑哄骗:“你想要我做什么?”

那意思是她不开口,他就不动,非要她出口哀求不可。

她跪趴在柔软的针叶上,回头嗔望他一眼,然后乖乖翘起雪-臀,像只摇尾乞怜的小兽,眼巴巴地看着他胯-下的巨物,满眼渴望。他明知故问:“什么?”

她费力转过头,又把臀抬高了些,两条白皙长腿分得更开,呶嘴娇求:“言哥哥,尾巴戳。”

他闷声不语,双手扣住白软的臀瓣儿,指缝间挤出细嫩的软-肉,他照准幽细的红窍凌空刺入,吃力挤绞进去,肆意驰骋起来。她的发髻都散了,柔滑的长发披落在后背,随着他的律-动滑到前肩,露出漂亮的琵琶骨。他俯身而上拥住她,滚烫的唇落在骨上,手掌从臀部徐徐而上握住晃荡的娇-乳,用力搓弄。

她看不见也听不见,感觉太强烈,咽喉发出尖叫,还有乱糟糟不知意思的话语,似乎在哀求他出去,又似乎在恳请他用力点。

他垂眸看见两片粉红的莲瓣被他凌-虐地殷红,犹如嘴唇紧含着他男性的粗壮,那-话在里面来回翻飞,软肉紧密,还淌出丝丝蜜-津,把俩人契合处都浸湿了。

他的兴致越来越起,不知猛捣了多少下,直到她嗓音都粗哑了才缓下来,然后伸出手指捏住了蕊瓣儿间的珠核。

“唔唔——言哥…哥…”她突然浑身哆嗦,莲瓣紧压裹紧了那-话,他猛地感受到一缕温热的丽水浇灌在圆头上,淋得他酣畅无比。

他受了刺激又一阵猛冲,男女胶合的地方伴着水润唧-唧作响,胯-下-玉-袋也打在她圆翘的臀上,发出啪啪声。

正要再次攀上失魂的顶峰,忽然旁边草丛窸窣作响,有什么东西踏过来了,脉脉自是听不见不知道,司瑜言闻声却是一惊,飞快退出来拿衣裳把脉脉一裹,倾身把她压住,警惕地扭头望过去。

第59章

59、泽兰

先是一个圆脑袋探出来,黑耳朵黑眼圈白胖脸,它晃头晃脑的,行动迟缓又笨拙,许久才从草堆里出来,露出了同样黑白相间的身体,圆滚滚一大团。

脉脉看见惊喜大叫:“滚滚!”

滚滚仿佛听得懂话,知道她在唤自己,慢吞吞朝她走过去,然后躺下来四肢朝天,把肚皮敞开露出来。脉脉推开压在身上的司瑜言,胡乱裹着衣裳就过去捏它抱它,甚至还捧起圆脑袋亲吻。

“滚滚滚滚…好想你哦,你长胖了!”

司瑜言黑着一张俊脸,仇恨地瞥了眼那只只会吃的笨重熊兽,低头再一看硬挺的小兄弟,还欲求不满地昂着头,打定主意要把脉脉拖回来“就地正法”。

她吃饱了就把他一扔,只顾跟小怪兽亲昵,那个胖家伙有什么好,回去让宋西剥了皮做成毯子!

他刚朝她伸出手,就听远处传来宋西的声音。

“公子——公子您在哪儿——公子——”

听着宋西的脚步声越来越近,后面好似还跟着兵马,司瑜言暗自嘀咕一句该死,提起裤子飞快过去帮脉脉穿好衣裳,然后他一手牵着她,一手夹住滚滚,走出草丛面对来人。

宋西在附近发现了他的坐骑,这才循着一路找来,老远看见他家公子带着一人一兽出现,兴高采烈地跑过去:“公子!小人可找着您了!”

不过他靠近了才发现司瑜言不对劲,铠甲没了不说,绢衫也乱糟糟的,还沾着几根杂草和泥屑,再看他的俊脸,泛着红潮呼吸急促…

哎呀呀!难道公子刚才在那个什么少奶奶!

宋西心跳噗通,大着胆子去偷窥脉脉,见她除了发髻散落倒没什么异常,衣裳穿得好好的,不过脸颊也有些红就是了。再看滚滚,小家伙扒拉着她的腿,一副小孩儿见到母亲撒娇的模样,她也只顾和小胖子玩闹,不怎么搭理司瑜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