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苏矜提起逐鹿王晏楼魂,晏岑一愣,而后才反应过来,定是有人告诉了苏矜关于他和晏楼魂的事情,心下虽然觉得难堪,又怕苏矜看不起他,转过目光,放下了刚刚牵起的苏矜的手,走到软榻茶几上的另外一边坐下,扶额说道:

“逐鹿王的计是什么,苏儿知道多少?”

苏矜估量着晏岑这句话是什么意思,生怕他以此为引,问她干涉之罪,她倒没什么,只怕连累了冷月殿众人,心下担忧,口中便也不敢乱说,摇了摇头,对他扬了扬眉,说道:

“呃,臣妾怎会知道逐鹿王的计划?”

晏岑知道苏矜是刻意不说的,自嘲的弯起一抹笑,知道事情归根结底,还是因为,自己没能给她一个安全感,让她有所顾忌,才会如此。

虽然他不知道如何给一个女人安全感,但是,他知道想要一个人的心,那就必须先奉上自己的真心,从前的事情对于他来说,是耻辱,如果可能,他不希望世上多个人知道,但…若这个人是苏矜的话,他发现自己好像并不是十分排斥。

因为,她能够用最简单的方法,为他止住噩梦;因为,她能够用最直接的行动,为了他拼命对抗一个她根本无可能战胜的人…因为,她能够把自己的命看得比在宫中最低贱的奴才还要高,宁愿自己受苦,也不愿连累身边的人。

“逐鹿王的计划…是扶安王上位,苏儿何必隐瞒,他的狼子野心,在朝之人没有不知的。”

苏矜挑了挑眉,没有说话,只听晏岑又道:“从小的时候开始,他便想扶安王上位的。因为安王是陇太妃之子,而陇太妃则是他此生挚爱…”

说到陇太妃是晏楼魂此生挚爱的时候,晏岑忍不住看了一眼苏矜的侧脸,暗暗又加了一句:

“也许…是前半生的挚爱。”

没等苏矜反应过来,他又接着说道:

“先皇还在位之时,他的这个野心便昭然若揭,对可能会成为安王登基障碍的孩子,他都要铲除,明着不行,他就暗地里来,无所不用其极。”

晏岑对苏矜露出一抹苦涩的笑,像是豁出去了所有颜面,对苏矜毫无保留道:

“我的母妃,在所有有皇子的妃嫔中,地位最低,所以,晏楼魂便没有悬念的从我下手。”

苏矜转头看了一眼晏岑,只见他一只手撑在茶几上,一只手抚着衣袖,看起来好像心不在焉的,其实,从眸子就可以看出来,他此刻的心情,苏矜只觉心中一酸,终究还是克制住了想要安抚他的手。

因为她曾经也是男人,她知道,当一个男人对你示弱的时候,想要得到的是认同,并不是同情,而她如果对他伸出了抚慰的手,那就说明了,她在同情他。

暂时的同情,也许会让人好受些,但却会在倾诉之后,让人自尊受损。

“我记得,噩梦是从九岁开始的,他让我去他的王府,背论语,一天要全部背完,背不完,十鞭。”

苏矜听着晏岑娓娓道来,虽然也感觉晏楼魂很渣,但却不知道说什么安慰的话好,幸好,晏岑此刻并不是那么需要安慰,而是想倾诉,又道:

“过几天之后,再背,背不好,再打。在挨了几顿打之后,我终于全部背出来了,一字不差。在太学院中,父皇嘉奖了我。晏楼魂那个时候才发现,他的方法是错误的。”

苏矜点头:“嗯,他肯定发现了,用那种方法,就不是惩罚你了,是在栽培你。”

晏岑勾唇一笑“后来,他就不让我背书了。转而让下人们跟我玩。”

苏矜蹙眉:“玩什么?”隐约有种不好的预感。

果然,只听晏岑说道:“玩很多啊。比如戏狗,让饿了很久的狗追着我咬,让下人们把我吊起来,脚下放一只会活动的球,让我踩球玩,球若滚了,脚下就空了…玩很多…我从前听都没听过的东西。”

苏矜努力不去想象那样的画面,蹙眉问道:“那皇上呢?皇上和你母妃难道不管吗?”

晏岑摇头,笑道:“父皇常年缠绵病榻,而我母妃…人微言轻,根本阻止不了。”

“那样…过了多久?”苏矜只觉胸口闷闷的,听了这么多,懊悔的情绪已经完全笼罩了她。

“五年。”晏岑无所谓的说道。

苏矜倒吸一口凉气,凝眉问道:“五年?”

她回想自己的前世,尽管被父母遗弃,但最起码在孤儿院中得到了很好的教育,社会也给了她很大的帮主,除了孤独,生活上并没有多少困苦。

可是,晏岑虽然身为皇子,却是在这种猪狗不如的环境中生存下来的,他当时那么小,身边的人可能都知道他在被这样对待,可是却没有一个人站出来帮他,那样的感觉是否比被父母遗弃还要来的孤独?

“那五年之后呢?你就登基了吗?”苏矜急于想知道后面发生的事情,她发现,自己现在对那个晏楼魂的态度,已经不能用愤怒来形容了。

她简直就是在懊悔,懊悔自己前天晚上没有干脆弄死他!

晏岑的神色有些微怔:“登基?哪儿那么快!五年之后,他就不再打我了。因为我大了,说的话有人相信了。”

苏矜想想,也对,五年之后,晏岑已经十四岁了,一个九岁的孩子说的话,可能没人相信,但十四五岁的孩子,在这个时代,已经是可以娶妻的年龄了。

“然后,他是不是开始从你身边的人下手?你越是在乎什么,他就越是毁什么?”

晏岑深吸一口气,看了看苏矜,点头说道:

“没错。”

苏矜想起德妃娘娘的遭遇,顿时对晏楼魂的恨又多了几分。

“他从我身边的人下手。先是伺候的太监宫女,不管衷心的,还是不忠心的,一个一个全都被他弄死了,他让我亲眼看着他们的一点点死去,然后用血腥的事实告诉我,我是个多么没用的人!就连身边的人,都保护不了。”

苏矜知道,这种方法是最摧人心智的,一个男人如果没了胆色与自信,那么就算身上有再多才华,都是无用的。

“我母妃身边有一个婢女,她是跟我一同长大的,我很喜欢她,她也很喜欢我。母妃在世的时候,她还很安全,可是我十五岁那年,母妃去世了。她便被调到了我的身边,与我日夜相处,过了好几日温馨甜蜜的日子。可是…”

晏岑的话没有继续说下去,而是停住了。

苏矜隐约知道,他是想说德妃娘娘的事情,那个万幸又不幸的女人,她所遭遇的却是身为一个女人的灭顶之灾。

当着自己喜欢的人的面被多人糟蹋,弄坏了身子,之后虽然得到了心爱之人的独宠,但再好的东西,再专注的爱情,都无法弥补一个女人无法生育的事实。

晏楼魂那个禽兽!竟然用这种丧尽天良的手段,来打击晏岑的信心。卑鄙无耻的程度,足够万箭穿心!

第63章《一品皇贵妃》

“是我没用,才让她遭受那样的屈辱,我只能眼睁睁看着她,什么都做不到。”晏岑的目光中透着股子无奈的绝望。

就算是天子也有属于自己的悲伤,那种悲伤无法逆转,无法挽回,如一半人那般,永远的将痛苦植入心头,在今后的岁月中,任何时刻都有可能跳出来扎你一下,让你重温当时感觉。

尽管现在是女人,但对男人的心情,苏矜是很清楚的,一个男人如果真的爱那个女人,那就算是自己受尽风霜,吃尽苦头,都不愿女方受一点伤害的。看样子,晏岑当时很爱德妃,让她在自己面前受辱,看着她无力的挣扎,那种冲撞简直比惨烈的车祸还要严重。

只是不同的是,车祸撞的是人的身体,而这种却是直接撞击的心灵。

兵法者,攻心也。是为上乘之法,不费一兵一卒,便能令敌人缴械,彻底失去斗志。

“我与她经历了那么大的痛苦,才等到了今日相聚。我以为一切的噩梦都已过去,我不再是从前那个无助的小皇子,而她依然是从前温柔体贴的小婢女,可是…”

晏岑的唇角泛起一抹苦涩的微笑,终究是停下了,没再说下去。

苏矜抬起素手,搭在晏岑的肩膀之上,温柔的说道:

“嘿,你知道昨晚发生了什么吗?”

晏岑抬起失了精神的目光,看着苏矜近在眼前的娇媚脸庞,握住她的手放在脸颊边上轻蹭,强迫自己勾起了唇角,问道:

“发生了什么?苏儿先前不是告诉过我了吗?”

苏矜摇了摇手指头,精灵一笑,仿佛想要将她与晏岑之间沉重的气氛打破般,像小孩子一样邀功道:

“昨天苏贵嫔命人送来了银桂胶,青英丫头向内务府要了普通燕窝,可后来内务府却送来了血燕,汐容姑姑看出了其中门道,知道银桂胶与血燕相混会使人情动,然后…”

看着自己的话成功将晏岑的注意力吸引了过来,苏矜觉得很有成就感,不知道从何时开始,她竟然有些心疼这个男人,按理说,她与晏岑只是明里暗里的床伴,她生在由他控制的大职场里,每天和其他同事勾心斗角,被他的其他部下欺压,应该会很讨厌他才对,可是苏矜却知道,自己仿佛已经开始沦陷,她开始舍不得他难过,舍不得他伤心,对于他与德妃的爱,她竟然也小小的生出一点点嫉妒,如果不是因为德妃曾遭受过那种磨难的话,她估计会不顾一切对他出手了吧。

苏矜的前世是个行动力十足的男人。

什么叫行动力十足,就是那种确定了目标,就一定会找准时机下手,不管对方对她的态度如何,他总能想方设法,想尽一切办法将之拿下,然后,心满意足的享受自己的劳动成果。

虽然这次不靠谱的穿越,让他从男人穿成了女人,但却没有改变他潜在的掠夺性格。

从前对晏岑爱理不理,见招拆招完全是因为她那时对晏岑还没有意思,可现在却好像有了一点不同。

她不确定这种不同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也许是在他第一次拥她入怀,也许是他第一次被噩梦惊醒后,紧紧抓住她的手,给了她一种前所未有的被需要感。

她是孤儿出身,小时候走到哪里都是人嫌狗避,上学除了几个要好的,其他同学一旦知道他是孤儿,没有父母,总是不可避免的用有色眼镜看他,好不容易走上了社会,他想赚钱,于是又是做从销售开始做起的。

销售这个职业,几乎也是一路被客户嫌弃过来的。他的隐忍,给他带来了生活的财富,可是却在一点点消磨着他的自信与尊严。

不管怎么说,她也是人,也需要受人尊重,被人依赖,她也…有想要好好保护的人。晏岑已经用他实际上的示弱行动,渐渐的让自己渗入到了苏矜的保护范围之中。

将昨晚如何如何擒敌之事,苏矜用轻快的语调叙说出来,晏岑虽被她有些用词逗笑,却也能够想象得出当时情况的危急,只听苏矜一击掌,发表最后总结:

“就这样,我让小福子把被花椒呛得要死,又被打瘸了一条腿的晏楼魂丢到了冷月殿后边的湖里。只可惜,没让人在他身上绑上石头。”

晏岑挑眉:“绑石头干嘛?”

苏矜理所当然的说道:“沉他呀!我就不相信,被捆了手脚,还绑了石头,他还能爬出来?”

晏岑恍然大悟,看着苏矜故作调皮的模样很是无奈,摇着头说道:“你呀,幸好你没绑石头。要不然,你就完了。”

“为什么?”苏矜不耻下问。

晏岑看着她的手解释道:“一个手握兵权的王爷在宫里受了伤,那是他咎由自取,可如果死在了宫里,那就难办了。到时候若是他手下的兵造反,逼我调查的话,那很可能会伤到你。”

苏矜点头,表示明白晏岑说的是什么意思。

如果晏楼魂真的昨晚被她办了的话,事情一番调查,最后矛头肯定是指向她冷月殿的。到时候晏岑就是相保她也无从下手,就好像唐朝的杨玉环,在军国大事面前,杀一个女人就能平息众怒,何乐而不为呢?

苏矜可不想做那个倒霉的炮灰。可心里又禁不住想,如果晏岑遇到那样的情况又将如何对她呢?

想到这里,苏矜不禁自主性的坐到晏岑腿上,勾住他的脖子,甜甜的问道:

“皇上,如果晏楼魂的手下造反,说要杀了我,你会怎么办?”

晏岑没想到苏矜会突然问这个问题,看着她真诚的眼睛,良久没有说话,刚一张口,却被苏矜提前封住了。

苏矜搂住晏岑的脖子,缠绵悱恻的亲吻着他的唇瓣,拿出了从前很少浮出的真心,这是第一次,她想好好的亲一下这个男人。

先前问题的答案,她不想知道了。

因为无论晏岑怎么答,都是个错误。若说誓死保她,那绝对是个谎言,若说杀她,那…就太叫人伤心了。所以说,苏矜还是学乖一点,问错了问题就算了,可不能听错了答案,那就只能自己郁闷了。

暧昧的亲吻令室内的温度火速升温,晏岑一手按住苏矜的后脑,一手来到她的腰间,久违的炽烈焰火烧遍了两人全身上下。

晏岑一个反客为主,便将苏矜反压在身下,振臂一掀,苏矜的绸丝腰带便落在一旁,薄衫微敞,露出内里风光,衣衫半解的苏矜在晏岑眼中无疑是最漂亮的,一想到她的这片纯洁,昨夜竟引起了旁的男人觊觎,着实不可忍受。

于晏岑而言,苏矜就是那个能够将他从无尽地狱中拉出来的人,因为对德妃愧疚,因此在登基之后,容忍了她做的很多事情,他曾经以为,今后的日子将要在这种永无止境的折磨中过下去,可正是因为遇到了苏矜,这个仿佛换了一个人,用她的智慧与淡然教会了他爱的女人。

他在她身上,感受到了一种相近的气息…那就是孤独。

他从前在皇子中,地位是最低的,所以其他皇子都不会主动与他交好,而朝廷大员更不会站在他这一边,虽然也是因为他的地位,虽然备受折磨,但却不是最致命的,晏楼魂用各种方法折磨了他与其他兄弟,到最后真正撑下来的,却只有他和晏安,然后才有了父皇将皇位传给他的事情。

他不知道,这个女人为何骨子里也透着股孤独,只知道,很吸引,很能产生共鸣。因为她能够看透他的内心软弱,并安抚了他,在他绝望无助,打算孤注一掷的时候,及时拉住了他,并且,她是除了德妃之外,第二个肯冒着生命危险,站出来维护他的女人。

虽然承认起来很丢脸,但…由于长期缺乏安定,他多么想寻求一个完全安定的港湾,供他停歇。

将头埋在苏矜的胸前,反复揉捏舔抵,晏岑并不急着获取身下的这具诱人躯体,而是更多的想要取悦,似乎只要看着苏矜露出满足的神情,他就会特别满足般,取悦起来便更加卖力。

“啊,啊。”苏矜娇喘吟吟:“够,够了。你…为何还不进来?”

晏岑将苏矜最后一片遮羞布尽数揭下,将她的双腿盘在自己腰间,勾唇问道:“怎地?苏儿想要?”

苏矜不禁朝天翻了个白眼,心想:你丫不想要,你来干什么呀?

当然了,这个想法没有真实的表达出来,只听苏矜嘴上说道:“想,给我。”

身体里的热情已经完全被点燃了,现在苏矜只想要他来填满她空虚的身心,给她无与伦比的愉悦,其他一切,都是虚的,可以事后再去计较。

晏岑弯□子,再次吻住了苏矜的红唇,借着缝隙说道:“那就求我。”

苏矜深吸一口气,别过了脑袋,忽的挺身,反客为主,翻身坐到了晏岑身上,一把便将他的袍角掀开,拉下亵裤。

对于苏矜的主动,晏岑并没有很吃惊,因为这样的苏矜才是他印象中的苏矜,没有矜持,没有遮掩,想要的时候毫不遮瞒,不想要的时候也掩藏不住…

他喜欢她的率真,享受般眯起了双眼,苏矜按在晏岑的胸膛,对准枪口,缓缓坐下,口中发出一声舒适的娇吟,晏岑也因为这种姿势太过刺激而微微抬起了上身,将苏矜的娇嫩香肩微微拉下,一手来到苏矜背后,顺着她的背脊一路向下抚摸,来到了她挺翘诱人的臀部,流连忘返。

第64章《一品皇贵妃》

苏矜一声嘤咛,身子便软了下去,伏趴在晏岑身上,亲吻上他的唇角,芳香小舌勾画着他的俊美,沿着耳廓上下,以亲吻之名,行勾引调戏之实。

晏岑被她逗弄的心痒难耐,但又不舍苏矜这般的接触,虽觉得有些隔靴搔痒,但却别有一番勾人的味道。

苏矜解开晏岑的衣袍,露出精壮上身,苏矜从前就希望自己有这样一幅身材,穿衣显瘦,脱衣有肉,晏岑的身体,堪称男色极品。

黑乎乎的脑袋在晏岑胸口舔吻好一阵后,才心满意足的来到他的侧腰,经过多次亲密接触,苏矜早已摸清晏岑身上的敏感点,腰部就是一个,并且左腰比之右腰更加敏感,几乎只要一碰,他的身体就会微动,有时还会抗拒的缩起,像个虾子般,一弹一弹的,十分可*。

当然,要用可*来形容一个男人,她真的是发疯了,尤其是当他露出包藏在亵裤中的终极武器时。

苏矜的动作停了下来,晏岑却双手垫在脑后,似笑非笑的看着她,那模样,就像一个正等待着享受盛宴的帝王,当然了,他本身就是帝王。

“宝贝,快坐上来。”

晏岑一手撩起苏矜的长发,看着她精致的面容,还有那勾的他心痒难耐的黑亮目光,只觉那双眼眸是他今生看过最好看的,如果说从前是钟*她的身体和容颜,那么晏岑不可否认,现在这个女人已经开始进驻他的心,使他思之成狂,半刻都不想分开。

苏矜勾唇一笑,眸中有些慧黠一闪而过,在晏岑还在晃神的时候,苏矜便探手抓上了这个皇朝的命根,轻柔的放在手中搓动。

晏岑发出一声舒爽的叹息,只觉得苏矜柔嫩的手抚上他的□,与之摩擦,很是销魂。

只听苏矜一边将身子凑到晏岑身旁,手中的动作却丝毫未曾停歇,贴近晏岑的耳廓轻声魅惑道:

“皇上,可舒服吗?”

晏岑捧住苏矜的后脑,身子略微上挺,苏矜看着他的样子就能想象出他此刻的感官,毕竟她对男人□这件事,有足够的经验,知道怎么样做,才会另他更舒服。

“舒服…小苏儿就别闹了,快给朕。”

苏矜再一次跨坐在晏岑的双腿之上,看着在自己手中越见越大的东西,缓缓凑近…

晏岑只觉一股冲向脑门的愉悦瞬间爆炸,口腔的温暖与湿润让他感觉整个人都快飞上天般,舒爽难耐。

这种感觉,和进入女人身体时完全不同,女人的身体是紧致的,而这…却是温暖湿滑,灵动的。他可以清楚的感觉到她,她正努力让自己愉悦,不是讨好,而是真心实意的想让他感觉舒服。

后宫的女人大多是矜持的,而受到他宠*的也都是一些王公大臣家的千金,虽然也是占有和侵略,但他却不得不顾及,就好像一开始对苏矜做的过分,一来是因为她的身体的确能够勾起他原始的兽性,还有一点却是因为她的身份。

从前的苏家只有苏宁那一个贵女,苏矜不过是苏清河在朝堂上犯了错,苏家送进宫来安抚他怒火的祭品,对于一个贵女,他不会,也没有心情对她施为,可若只是个祭品…那他又何乐不为?

因此,从前他对苏矜绝对算不上好,只是把她当成泄欲的工具罢,这也是所有人看待苏矜这个丫头的目光,都觉得她在宫里活不长,待皇帝玩腻之后,也就是冷宫的命了。

可是她用自己的智慧,在这个后宫中生存到如今,竟逼得各方势力都不得不正视这个小丫头的能力。

于私而言,他是不愿意所有人都看到她的美好,她的聪慧,但又抵不住内心对她的赞扬,一次又一次忍不住向她靠近,然后,越靠越近,直至如今泥足深陷。

苏矜对他,就像是多年前的德妃,虽没有那种懵懂初恋的感觉,却毫无疑问的,在他心里占据了比之更重要的位置。

苏矜忽的抬起了身,突然的凉意让晏岑抽回了神,只见苏矜颇为埋怨的掐着他说道:

“皇上,你不专心哦。”

晏岑看着她得意的模样,不禁失笑,无奈摇头道:

“是是是,朕错了。苏儿,轻一些,若掐坏了它,你今后可就舒服不到了。”

苏矜改用整个手掌握住,挑眉耸肩,做足一副无所谓的态度:“是吗?其实我无所谓,就怕后宫其他女人舒服不到了吧。”

晏岑没想到在这个时候,这丫头会突然醋意大发,只见苏矜再次缓缓靠近,毫无示警的将他抵在她的双腿湿润处,不怀好意的勾唇,猛的坐了下去。

“唔…”

晏岑弓起身子,差点一泻千里,看着苏矜,无奈的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