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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亦修不一会儿便到,对于云止的一大早传唤,面无表情的疑惑问道,“不知左相你找我,所为何事?”

云止将手中的那一封信函往桌面上用力一放,“封将军自己看吧。”

封亦修皱眉,走过去打开。

信函上,乃是云浅止的消息。并且,还明确说了云浅止此刻所在,让云止派人马前去支援、救出云浅止。

云止随即开口,对着封亦修命令道,“封将军,本相眼下有事脱不开身。既然义妹还一心想着封将军,那封将军便亲自走一趟、将本相的义妹安然无恙带回来吧。否者,你也别回来了。”一句话,威严自成。

封亦修沉默了一下,“我一定会将她安然无恙的带回来。”话落,一个转身便头也不回的出大厅而去。

云止看着,立即吩咐暗中的影卫按计划行事。在封亦修到达之际,直接扣了封亦修,然后将他囚禁。

在封亦修离开后不久,宫内来太监来传旨,东方卜想请云止进宫去,说是有要事相谈。并且,到来的太监还送来了一份礼物,亲自交给云止。

云止打开盒子,眯了眼的低头望去。

旋即,将盒子用力一合,‘笑’着对着太监道,“本相去换一件衣服,公公稍等。”

太监躬身应‘是’,将手中捧着的那一个木盒子放在桌面上。盒子里面装的,乃是一套衣服,云泽天死那一日所穿的衣服,云止如何能不认识?

皇宫,御书房中。

云止普一踏入,殿门便被身后的太监给合了回去。

坐在御桌前的东方卜,在听到声音的那一刻抬起头来。面容,在明亮的光线下阴沉一片。

云止似乎丝毫未看到,对着东方卜拱了拱手道,“见过皇上。”

“在左相心中,朕还是皇上吗?”

东方卜反问。一句话,语气说不出的嗤嘲,握着信函的手忍不住收紧。

云止闻言,一脸的不明所以,显得有些说不出的‘无辜’,“皇上,你在说什么,本相怎么一点也听不懂?”

“那不知朕此刻拿在手中的这一份信函,左相又看不看得懂?”伴随着冷嘲热讽的话语,东方卜将手中握着的那一份信函用力扔到了云止脚边。

云止弯腰捡起来,信函中白字黑字的内容…

一时间,云止心下微微一惊,没想到东方卜这么快就知道她与南灵国和西楚国合作之事了。

“云止,朕自认一直以来都对你不薄,你为何就是要站在宫宸戋那边来反抗朕?”东方卜随之站起身来,步下御座,一步一步走近房门口处的云止。高大的身躯,直带给人一种说不出的压迫感。

云止见此,也不再伪装什么,对着东方卜淡声冷漠说道,“东方卜,我们之间,根本谈不上什么‘薄不薄’的问题。从头到尾,不过只是合作罢了。本相助你登上皇位,你提供消息给本相、让本相查出害死本相父亲的凶手。可是,你知道了那人是谁、并且还见到了那人,却压根没有告诉本相的意思。甚至,还拿本相父亲的尸骸来要挟本相。我们之间的交易,自然就此作罢。”

“朕违反合作?那么,云止你告诉朕,是朕要挟你在前,还是你帮助宫宸戋、要封亦修和亲在前?”面对面而站,东方卜望着云止面无表情道。

云止没有说话,若真算起来,确实是她违约在先。

而东方卜的这一句话,牵扯到了一个‘封亦修’。难道,东方卜已经知道自己是用封亦修做威胁才与南灵帝合作的吗?如此一来,一切的计划似乎要被全盘打破。东方卜断不可能再上当,她也不能再将计就计的引东方卜上钩。

想到此,云止突然想快些离去再说。

当,来都已经来了,东方卜自然不可能让云止轻易的离去。忽然,只听东方卜话题徒的一转,一字一顿问道,“云止,朕上次说的话,朕说想要让你进宫为后的话,此刻依然作数。云止,朕现在再问你一句,你到底愿不愿?”

“不,本相不愿意。”云止摇头,毫不犹豫的拒绝。

“为了宫宸戋?”

“是。”

“你告诉朕,他到底有哪一点好,值得你这般为他?”

“本相也不知道。”那一个人有哪一点好,关于这一点,云止一直以来倒真没有认真去想过。宫宸戋狠绝毒辣残忍…似乎,找不到什么好的地方,可是,心之所系有时候往往没得解释。如今,她的心中,只有一个他。

“好好。”东方卜听着,不怒反笑。随即,语气再徒的一转道,“云止,若想见云泽天的尸体,就跟朕走。”

“你究竟想怎么样?”早在看到云泽天衣袍的时候,云止便已经料到了东方卜今日定会拿云泽天的尸体来做威胁。只是,不知道东方卜会威胁自己什么?此刻,听得东方卜的话,微微拧了拧眉,没有立即作答。

“你去了不就知道了吗?当然,你也完全可以选择不去。如果,你此生都不想见到云泽天尸体的话。”东方卜说着,转身就走向御书房的一角。然后,不知按了哪里,只见东方卜足下前方的那一块地砖忽然一转,一个洞口便露了出来。

东方卜收回手,回头淡淡的望了一眼云止后,便直接踏了下去。

云止略微犹豫了一下,也跟着踏入。

洞口,随即合上。

御书房内,立即恢复平静。

洞口下去,乃是一阶一阶的阶梯,直通下方。

步下阶梯后,乃是悠长阴森的密道。不管是左还是右,皆一眼望不到尽头。

“随朕来。”东方卜对着云止说了一句,便直接往前走去。

一步一步,脚步声清晰回荡在密道之中。

密道两侧的石壁上,每隔一段距离便燃着一盏烛灯。一路走去,光线皆明亮如白昼。

渐渐的,也不知具体走了多久,前方被一堵墙挡住了去路。

东方卜按下机关,打开石门进去。

云止跟着走进去,目光冷静的环视间,只见病态的琳琅靠坐在石床上。

琳琅见到云止,诧异之下,欣喜的立即站起身来就要走近。但动作太快间,一个头晕眼花,整个人便向着地上倒去。

云止站在未动,冷漠的任由琳琅跌倒。心中疑惑不解,琳琅怎么会在这里?但随即,待看见从另一道石门缓步走进来的花千色时,一切已然明了。那一日,琳琅在山上看到了花千色,而花千色还不想花千叶知道她活着之事。如此,一旦她消失不见,琳琅担心之下说不定就会说出那日之事,所以花千色便将他也一道掳了来。

想到此,再看着倒在地上起不了身的琳琅,云止缓步走过去,搀扶着琳琅在石床上落座。

“左相,我们又见面了。”花千色缓缓一笑,一袭红衣蜿蜒拖延在地面上。

“花宫主,别来无恙。”云止也缓缓一笑,神色波澜不惊。

“花宫主,人已在这里。但是,你别忘了答应过朕的。”东方卜随之开口,望向花千色。

“本宫答应过的事,自然会说到做到,东清帝无需担心。现在,时间已不早,东清帝可以先回去了,人交给本宫便可。”

东方卜颔首,转身便准备离去。

云止看着,忽然,一个快步上前,便伸手拦住东方卜的去路,严声道,“你说过,让本相见本相父亲的尸骸。”

“若是你想见,去见就可。他就在那一间密室。”东方卜停下脚步,伸手指了指左侧的一扇石门。

云止顺着东方卜所指的方向望去。下一瞬,在谁也不曾料到的情况下,眼疾手快、出其不意的一把点了东方卜的穴道,迅即将一颗不知何时藏在指缝间的药丸快若闪电的送入了东方卜的口中,再一把扣住东方卜的下颚往上一抬,迫使东方卜吞下去。

所有的一切,发生之快,不过短短的一转眼时间。

东方卜防备不及,在云止松开手后,一个后退伸手搀扶着身侧的石壁便止不住咳嗽了起来。

云止抚了抚自己的手,来之前,她当然是有所准备,“皇上,本相下的药,你可以让花宫主为你看看,看看是否解得了。若是本相能够安然无恙的离开此处,皇上你自然也会安然无恙。但反之…”剩下的话无需说出来,相信任何人都听得懂。随即,让东方卜亲自去开刚才他所指的那一扇石门。

东方卜面色冷沉一片,半响,终走过去,将石门打了开来。

云止站在石门门口处往里望去,只见云泽天静静的躺在石室的石床之上,竟好似不过沉睡着一样。

“云泽天的尸体,本宫用药物做过处理,一年半载内都不会腐烂。若是左相父女情深,倒是可以多留一段时间。”站在那里未曾动弹、一直冷眼旁观的花千色,在这个时候笑着开口,一副‘好意’之色。

云止站着不动,没有走进去。那不过只是一副尸骸而已,到时候安葬了便是。之所以会受东方卜的威胁,只是担心东方卜连一具尸体都不放过,“花宫主,本相很好奇你上一次出现,究竟为什么?还有,云泽天与你无冤无仇,你又何必对他下手?”

“本宫为何会出现,这自然是要让宫宸戋以为你今日的消失,是被本宫掳劫。至于云泽天麽,你不觉得本宫是在帮你麽,那一日,若是加上一个云泽天,你与景夕可逃不出去。”

“没这么简单吧?若想让宫宸戋知道本相今日消失是花宫主你所为,又何须如此麻烦?”是的,一切绝不会如此简单,云止止不住凝眉,可一时半会儿却又想不出个所以然来。

“左相不信,那本宫也没办法。今日,本宫还是那一句话,想请左相谁本宫走一趟,去一个地方。”

“若本相不想…”去…

“不,你会想去的。”说话间,花千色双手何时一拍。

音落,只听一道石门开启声忽然响起。随即,东玄绪的呼救声自石门后传来,“云哥哥,救命…云哥哥…”

云止不料,快速的侧头望去。而,紧接着向前的脚步,被花千色一把揽住。随即,开启的石门缓缓合上。安放着云泽天尸体的石门也缓缓合上。

“你想要怎么样?”云止凝眉,面色的神色不变。心中懊恼,宫宸戋到底是怎么照顾东玄绪的?怎么会让东玄绪落入花千色的手中?

“本宫说了,本宫想请左相谁本宫走一趟,去一个地方。”

云止扶着琳琅,跟随在花千色的身后。

大约走了一个多时辰后,终于出了密道,身处在一片群山环绕之中。

若是云止没有看错,此处因该是皇城城外的那一片山岭。毕竟,才一个多时辰的时间,也走不了太远。

琳琅身体弱,一路走来,几乎都是靠着云止。

一辆马车,在这个时侯到来,时间不早不晚刚刚好。

马车内。云止松开琳琅,面无表情对着花千色问道,“绪儿现在在哪?”

“左相倒是挺关心他的。别急,等到了一定的时候,你自然会见到他。”花千色闭目养憩,因为常年沉睡在冰棺之中,周身都时刻散发着一股阴冷的寒气,在马车狭小的空间内,尤显明显。末了,不紧不慢的衔接一句,“你知道东方卜与三国合作,所以,便想要将计就计的暗中与南灵国与西楚国合作,反过来对付东方卜。如今,你说此计用在宫宸戋身上会如何?你以为,南灵国与西楚国真的与你合作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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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还是在网吧发的文,家里宽带需要几天才好。此章,原本有一万七的,中间一段内容因为时间紧迫,迟一点就过12点发不了了,所以我也没办法没时间一遍遍去修改后再审核,于是一次性删掉了两千内容,亲们先看正文内容,更新晚了,抱歉。最后,推荐一亲亲的文,她前几天请风华题外话来着,可我最近记性不太好,一直忘记,抱歉了。文明《血宠一尊主你不行》作者舞月离殇。有月票的亲亲,给我吧哈哈,删掉两千字比较悲剧,到时候将删掉的内容发出来么么

第七九章 (求月票)

“…你以为,‘南灵国’与‘西楚国’真与你合作了吗?”缓缓行驶的马车内,花千色闭目说着。红唇轻扬起的那一抹弧度,带着一丝淡淡嗤笑。

云止闻言,一刹那,面色一变,“你…”

花千色不再说话,静静休憩、淡然无波的神色似已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之中。

琳琅因着马车的不断震动而抑制不住的一个劲轻轻咳嗽着,目光,一时止不住有些担忧的望向对面倏然变色的云止。

云止随即转开视线,不再看闭目的花千色一眼。衣袖遮掩下的手,无声无息紧握成拳。其实,早在之前在御书房中知道东方卜已知她是用封亦修来威胁南灵国太后才与南灵帝合作的时候,便已经可以想到这一点。一直以来,她想要来一个将计就计,但原来对方亦是将计就计…

一时间,整一车厢不知不觉陷入了沉静之中,可清清楚楚听到车轮转动声。

右相府内,昨天傍晚当宫宸戋回去之时,东玄绪刚好不见。戒备森严的右相府,一直躲在房间中不出门的小人儿,竟突然间凭空消失了。侍卫,正要将此事禀告给他。

宫宸戋顿时恼怒,当即便冷绝下令,直接处决了所有看守东玄绪的侍卫与一干影卫。

而此事,并没有告知云止,也没有传出去。一来,是不想云止为此担心。二来,自然清楚知道东玄绪的消失不见与什么人有关,他自会处理。

一夕间,当云止进宫的消息传来,当云止消失不见的消息传来…

马车,一路沿着官道驶离皇城。花千色行事小心谨慎,未避免被人追查到,中途曾更换了数次路线与数辆马车。并且,还走过数次隐秘的密道。

十日后,中午,一行几人终于到达了四国的交界处。

琳琅患病,连日来的赶路令身体愈发虚弱。若不是途中云止几次输真气与施针,恐坚持不到此刻。

西连城,四国交界处位属于西楚国的一座城池。城中,一座普普通通的府院内,花千色一边吩咐人‘好生照顾云止与琳琅’,一边踏入房间休息。有东玄绪在手,一点也不担心云止会逃离。

琳琅的房间内,云止扶着虚弱、面色苍白的琳琅在床榻上坐下,再为琳琅把了把脉。

琳琅身体无力,整个人倚靠在床棱之上。半响,对着云止咳嗽喘息道,“左相…你…你别管我了,我…”

“好好休息,其他事不用你多想。”云止收回把脉的手。这些日子,几乎每天要为琳琅把上数次脉。琳琅的身体,真的非常非常不容乐观。先是梅佛山上受了内力波及,后又日以继夜的连续赶路…片刻,云止再道,“本相出去一下,让人煎药给你喝。”说着,起身便迈步离去。

“左相…我…我没事…不用…”

琳琅见云止离开,急忙开口,但一连串紧接着而来的咳嗽却令其连一句话都说不完整。

云止停下脚步回头望去,平静的话语含着一丝命令,“你别说话,安心在房间内休息便好,本相去去就回。”话落,重新迈开脚步,头也不回的步出了房间。

琳琅望着那一袭白衣离去的方向,一时久久难收回视线。

云止步出琳琅的房间后,独自一个人在院子中站定脚步。目光,冷静环视起眼下所在的这一座府院。

百花宫的婢女在院子中来来回回穿梭,或准备午饭,或忙碌其他,在见到云止之时无一例外皆停下脚步对云止礼貌的行了一礼,唤了一声‘左相’。

云止颔首,不动声色望向花千色所住的那一间房间。

东清国皇城的左相府内,得知云止‘消失不见’这一消息的花千叶,思量之下亲自进宫。

夜幕降临,‘西连城’的府院内,大厅之中,一行百花宫婢女鱼贯而入、将刚刚做好的饭菜一一送了上来。之后,全都安安静静的退了出去。

一时间,整一灯火通明的大厅内,便只剩下云止与花千色两个人。

中午时分,花千色并没有起身吃饭。此刻,云止坐在花千色的对面,拿起筷子便慢慢吃了起来,并不担心花千色会在饭菜中下毒。不过,尽管如此,小心谨慎还是有的。

花千色并未动筷子,只是坐着品茶。沉睡在冰棺之中多年,竟已吃不惯热的食物。

片刻,云止似突然想起什么,将手中的筷子轻轻一放后,对着花千色道,“花宫主,琳琅有病在身,再加上身体过度虚弱,本相需要几位药再为琳琅施针。不过,婢女说,要这些药材必须先得到你的许可。”说话间,云止将衣袖中的那一张药方往桌面上一放,再指尖推到花千色的面前。

花千色余光瞥了一眼,对着外面的婢女吩咐道,“按着药方抄一份,再备齐药方上的药材。”

一直守在大厅外、随时候命的婢女闻声,立即步入了厅内。在对着花千色恭敬的行了一礼后,取过花千色面前的那一张药方便退了下去。

云止看着,拿起筷子继续吃晚饭,没有再说话。

片刻间,大厅再次陷入了安静之中。两个人,不管是吃饭还是品茶,皆未发出一丁点的声音。

饭后,院落之中。一张石桌、两条石凳、一盘棋、对坐两人。

皎皎月光,无声无息洒落下来。

“左相,反正闲来无事,不如与本宫对弈一局如何?”询问般的语气。

云止端起自己面前的茶盏,不紧不慢品了一口。对于花千色的话,片刻后抿唇一笑,点头、没有拒绝道,“能与花宫主对弈,本相乐意之至。”

“能与左相对弈,也是人生一大乐事。希望,左相不要让本宫失望。”

花千色说着,将桌面上装着黑子的那一小棋蛊移近了自己一分。而云止,也随之伸手,将桌面上装着白子的那一小棋蛊移近了自己一分。

只是,落子之前,云止抿唇缓缓一笑,显然有话要先说。

“花宫主,本相与人对弈,往往讲求一个胜负输赢。而胜负输赢若没有一个相应‘惩罚奖励’制度,又似乎没有味道。”言外之意不言而喻,那就是要设‘赌注’。

“如此看来,本宫与左相似乎‘意趣相投’,本宫也喜欢设赌注。”

云止闻言,脸上的笑意微微加深一分。语气不变再道,“既然如此,那不知若是本相赢了,花宫主…”

“若是左相赢了,本宫可以回答左相一个问题。”微微一顿,不紧不慢的补充一句强调,“任何问题皆可。而本宫定不会有任何谎言相欺,这一点左相自可放心。”

“本相自然相信。如此,若本相输了,本相也定回答花宫主一个问题,绝不相欺。”

云止浅笑着颔首。眼下,她最想知道的,便是东玄绪的消息、想知道东玄绪现在究竟在哪里?至于,花千色到底会不会欺骗,也要看她到底能不能骗得了她了,“花宫主,请。”

“左相请!”

一时间,两人在月光下的院子中对弈开来。

百花宫的婢女,没有一个上前去打扰。期间,顶多只偶尔上去轻手轻脚的送一送茶而已。

云止目光凝注在棋盘之上,神色认真凝眉沉思,一边品茶一边从容不迫的落子。每一步,皆以严守为主,并不急着想赢,想要从中先探一探花千色的棋路再说。而棋局如战局,通过一个人的棋路、每一步所落的子,往往能看出一个人的筹谋与布局。

花千色同样通过对弈来试探着对面的云止。十指纤纤,捻金樽一盏。指尖落子,沉稳难测。

时间,一时便在这样的安静对弈中缓缓流逝。天际的明月,无声偏移。

房间内,琳琅无法入睡,只觉是自己拖累了云止。

另一边,东清国的皇城内。

西飞扬得知云止回来了,于是,一大早便前往左相府找云止。但等了半天之后,却意外得知云止在皇宫不见了的消息,不由心生担忧。

第二日,旭日东升,和煦的阳光无声无息洒落大地,一寸寸覆上封闭府院那一院子中桌面上的棋盘、覆上那两个秉烛对弈之人的身体。

但见——

红衣妖冶如血,即便阳光下亦散发着一层寒气。

白衣纯净胜雪,绣边的银丝在璀璨耀眼的阳光下熠熠生辉,周身似踱了一层淡淡的流金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