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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同…你这么懂事,你妈妈一定会好起来的,但是现在你和姨姨一起吃点东西好不好?要不然妈妈醒了看到非同瘦了,又要心疼了…”

非同使劲摇头,眼泪直往下掉:“我不要吃饭,我要妈妈醒过来,我不要吃饭,我要妈妈,姨姨…妈妈是不是不会醒了…”

“你别胡说,会好的,只要你乖乖的,妈妈想到非同这么乖这么小,就一定不舍得丢下你的…”

苹苹这样说着,但实则心急如焚,她几次想给二少打个电话,却又担心静知醒来生气,但现在安城不在国内,展小姐那边也是一团糟,她听说,沈北城已经搬出去住了,展小姐也一病不起了,而相思那边更是一团乱麻,孟绍轩又联络不上,静知又病成这样,再这样下去,她真是不知道该怎么办好了!

“姨姨,爸爸怎么还不来看妈妈?”非同趴在妈妈的身边,小小的孩子问出这个问题,要苹苹一时之间不知该怎么说好了。

“爸爸很忙…”苹苹自己都说不下去了,心里忍不住埋怨,不管发生了什么事,人命关天,孟绍轩你就不能先放一边回来看看她?

“以前妈妈病了…伯伯就不去上班,爸爸为什么不这样?”

非同眨着大眼睛望着苹苹,满眼的希冀,苹苹不知说什么好,正在支支吾吾的寻找措词,却忽然听到昏迷不醒的静知低低叫了一声什么,她一喜,赶忙凑过去,“静知姐,静知姐…”

“静园…绍霆…带我回静园…”

她断断续续的说了几个字,却又沉沉无声的睡了过去,苹苹一下子捂住了嘴,再也忍不住的拿出手机拨了安城的电话,她不管了,三少爷不管她的死活,那就让二少来管!她总之不能眼睁睁看着静知姐就这样死了!

更何况…她的心里也在想着二少吧,但她这样心思缜密而又善良的人,选择了绍轩,就必然再也不肯和二少有纠葛,若不是昏迷不醒,病成这样,她一定一辈子都不会说,一辈子都不会再提起二少的名字…

苹苹想到这些就觉得难过,以前他们在梅园的时候,在西郊别墅的时候,虽然静知姐总是不待见二少的样子,但谁看到他们在一起,都会觉得两人是一对儿,静知姐也只会在二少面前才肆无忌惮的发脾气,耍小性子,二少总是纵着,宠着,她还以为,总有一天,能修成正果的吧,谁知道…谁知道弄成今天这个地步!

若是三少能对静知姐好,她也就认了,可是现在,她真的忍不下去了,他连她的死活都不顾了!

“苹苹…二少这边正着急上火,公司一堆烂摊子,跳槽的跳槽,落井下石的落井下石,二少愁的都几天没合眼了,你现在让他回去,公司怎么办?”

“公司重要,还是人命重要?你就对二少说,我静知姐昏迷不醒还叫着他的名字,还说要他带她回静园,你对他说!他若是还不肯回来,就当我没打这个电话,我什么都没说!他也就不配跟我静知姐在一起!”

苹苹气的火冒三丈,狠狠的挂了电话,安城这个混蛋,他什么时候变成这样了?是不是有一天她要死了,他也会说,哎呀不行我现在有急事不能回去!男人果然靠不住!

苹苹气呼呼的往病房走,手机却忽然响了起来,她看也没看接起来;“安城,你又要说什么?”

“是我,苹苹拜托你先好好照顾她,我立刻就坐最快的飞机回去,一定好好照顾她,苹苹,别让她出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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戒不掉的你

“是我,苹苹拜托你先好好照顾她,我立刻就坐最快的飞机回去,一定好好照顾她,苹苹,别让她出事!”

他的声音,嘶哑而又带着浓浓的疲惫,但却斩钉截铁,只不过只言片语,却让苹苹立时就安定了下来,但却催逼的眼泪忽地就涌了出来,哽咽开口:“二少,您,您公司那边…”懒

“公司没了就没了,以后还可以再重新开始,她如果有事,我这辈子都没办法原谅自己…”孟绍霆默默的说了一句,就轻轻挂断了电话。

苹苹怔仲的拿着手机,不知是怎么回到了病房里,她望着躺在床上形容枯槁的静知,忍不住的又是一阵心酸,却又夹杂着替她高兴的心情,终究二少还是真心对她,也不枉她梦里还念着他不忘…

“姨姨,是爸爸的电话吗?”非同见她拿着手机不放,忍不住还是开口询问。

苹苹愣了愣,不知怎么回答孩子这个问题,只得搪塞过去:“不是,你爸爸现在在国外,没有办法回来…”

“那…伯伯呢?伯伯也不来看妈妈?”

“伯伯,伯伯没有办法来,因为妈妈现在跟爸爸在一起。”苹苹小心翼翼的说着,望着非同的表情。

“妈妈好可怜。”非同又紧紧拉住了静知的手臂,小脸贴上她的掌心:“非同不离开妈妈。”虫

“非同真乖,妈妈醒了一定很开心的。”苹苹摩挲着他柔软的发顶,却是渐渐心间泛酸,如果非同是二少的孩子,这该有多好啊…

但偏偏,这造化弄人…

加州。

整整八层楼都安安静静,一地的纸张文件散乱无章,间或有人行色匆匆的走过,脸上神情却是惶急不安,孟绍霆背对着门而站,手中的手机捏的紧紧,差一点都没有控制住自己,将手机给扔到地上摔碎!

方才爸爸打来电话,将他狠狠的训了一通,他顾及着爸爸病中,没有将维恒的事情说给他听,而是默默的忍了这一切。

如果爸爸知道维恒地产是大哥的私产,如果爸爸知道他们兄弟已经搬到了台面上斗的不可开交了,他老人家怎么能承受得住?就算是骂他没用,骂他丢了孟家的脸,他也打落了牙齿和血吞,一个字都没有说出来!

只是心中憋屈的怒火还有对她的挂念,要他心乱如麻,豪霆这边他是没有办法再顾及了,静知病成那样,身边没有一个人,他无论如何也放心不下!

可是,绍轩呢?绍轩为什么没有陪着她?他退出,他忍痛割了自己的爱,却不是为了要她过这样的生活!

“二少,机票买好了,一个小时后出发…”安城推门进来,欲言又止的望住他:“二少,您真的就不管了?公司员工怎么办…”

孟绍霆无力摆摆手:“留下来的人,每个人多发两个月的薪水,想走就走,愿意等就可以暂时先留在公司打打杂,等我回来再说。”

“您现在这紧要关头离开,底下的人肯定要胡思乱想,人心必然大乱啊…”

“这些都是身外之物,我现在顾不上了,安城,收拾一下跟我回去吧。”

“是,二少,对了,您的车子送去保养了,您要开哪一辆?”他对车子向来不算挑拣,但也有几辆不同款的名车,平日最爱的就是那辆黑色宾利,现在送去保养,倒是不知道开哪一辆好了。

“随便就可以了,车子送回来再换回来。”

安城点头答应,心中却想,二少还真是念旧,那车子都开了两年多了,像他这样身份的,有谁一辆车子开两年多还舍不得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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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诶…三少,再来一口,再来一口…怎么样怎么样?”魏二口中涎水直流,却还是殷勤的伺候着孟绍轩,见他过了瘾,这才凑过去也解了馋,方才说道:“金老五一听主顾是您,货一到手就把最好的要我给您送来了,您现在可是他的大财神!还是三少面子大,要兄弟也跟着沾了光!”

孟绍轩正是飘飘欲仙,懒得理他的奉承,只是胡乱的摆摆手:“跟他说,谢了!”

“哎呦,这他可不敢当,全指着三少您混饭吃呢!”

孟绍轩睁开眼冷笑一声:“怎么着,以前我没吸这玩意儿时,他就饿死了?”

魏二见他神色不虞,慌忙赔笑又拿了白粉过来:“不说他不说他,三少再来几口?”

“你他.妈给我滚开,敢当我芦笛的路!我倒是要看看谁有这能耐!”包厢的门忽然被人撞开,一个侍应生慌忙去拦,芦笛却已经劈手一耳光打了过去,她径直冲进去,正见到魏二手里拿着白粉递过去一个人面前,定睛一看,不是孟绍轩又是谁?

一时之间,又是欣喜,又是心酸,却又忍不住的愤怒,挥手一巴掌将那东西打掉,她一下子揪住了孟绍轩的衣领死命将他拉了起来:“孟绍轩!你给我清醒清醒!看看你现在的模样!你知不知道你碰的是什么玩意儿?那是毒品,毒品!沾上就是死!”

他意识涣散,朦胧中看似认出面前浓妆艳抹的女人是谁,微微一笑,苍白的脸上却是有了淡淡温和的光晕,就那样看着她,眉眼温暖,轻轻开口说道:“是你啊芦笛。”

芦笛一怔,哗啦一声眼泪却已经落了下来,时隔三年,他却可以毫不犹豫的叫出她的名字,就算是此刻为了他死了,她芦笛也都不会眨一眨眼!

“我们走,我们去戒掉,我们不吸了,不碰这玩意儿了!”芦笛哭着拉着他向外走,孟绍轩被她拽的跌跌撞撞的却也不恼,见魏二想要拦她,还阻止了一下,笑嘻嘻说道:“别,我这妹妹脾气大的很,你们别和她计较。”

魏二讪讪的笑着,却还是不甘不愿的退在了一边,芦笛拉着他直接冲出包厢,却没有人注意到魏二站在阴暗的包厢里,一双眸子带着阴毒,死死的盯住了她的背影。

芦笛一口气把他拉出了夜店,冬夜的风冷的彻骨,他衣衫单薄,大衣落在了包厢里没有来得及拿出来,芦笛身上还穿着裙子,两个人一时之间都瑟瑟发抖起来。

冷风一吹,孟绍轩似乎清醒了一点,他见芦笛衣衫单薄,就脱下了自己的外套给她披在了肩上:“小笛,你怎么还在这里做这个?”

话一出口,就隐隐后悔起来,当初芦笛的钱都给了他,他一走了之,把她忘记的干干净净,现在说出这样的话…

芦笛却是粲然一笑,双眸亮晶晶的,竟是如水一般的干净,她脱了外套重又给他披上:“你披着,我不冷,我都习惯了。”

他执意不肯,她的眼泪就又落了下来,带着他的味道他的温度的外套紧紧的包裹住她,她幸福的只想死去,如果就这样死去,她也没有遗憾了吧!

“你怎么会沾上这个了?对了,你和傅小姐…你们,你们还好不好?”

她忍不住的去问,心里却有小小嫉妒涌起,但那嫉妒转瞬即逝,化作清清淡淡的笑意和真挚的祝福,妓.女不配拥有爱情,但不代表她不可以将爱情藏在心底…

孟绍轩却是笑了,他面色越发苍白,几乎要和地上晶莹的雪都融在一起了,笑着笑着,他低了头,声音几不可闻:“别提她了,我心里不舒服,吸这个,我能好受点…”

“这东西沾上就戒不掉,你会死的!”芦笛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臂,心慌意乱的哀求:“三少,求你了,戒了吧,别来了,以后都别来了!”

“我不想戒,小笛,她不要我,她变心了,我心里难受你知道吗?我吸这个,就忘记她了,忘记她,我心就不会痛的难忍了…”

他的头低下来,抵在她的肩上,却有冰凉的泪水一点一点的滴入她的颈窝…

芦笛的眼泪忍不住的直往下掉,她心疼的要命,“她不管吗?她为什么不管你,不阻止你?”

“她不知道,她病着,病的很重…我把她丢下搬出来了…”孟绍轩茫然的说着,大片大片的雪花纷纷扬扬的落下来,他仰着脸,只感觉那冰寒难忍,心像是被人用手攥住了一般,痛的他喘不过气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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陪你一整夜

孟绍轩茫然的说着,大片大片的雪花纷纷扬扬的落下来,他仰着脸,只感觉那冰寒难忍,心像是被人用手攥住了一般,痛的他喘不过气来…

“三少…你,你不能这样下去了!”芦笛狠狠心,将他冻僵的身子轻轻推开,“你现在打车回家去,回去看看她,不管你们发生了什么矛盾,把话说开,不要这样互相折磨…”懒

“没用了…”孟绍轩轻轻摇头,他一脸灰败神色,脸颊微微有些浮肿,整个人看起来和三年前,完全不同,芦笛从不敢想,在她心中如神似仙的孟绍轩会有这样的时刻,纵然是三年前他失意眼盲之时,他也未曾这样颓败,她也曾在他的眼中看到过希望和光芒,但此刻,那一双美丽的眸子里所有的,却只是浓浓的黑暗和空洞。

“她不要我了,她爱上别人了。”孟绍轩忽然一笑,伸手将芦笛轻轻推开;“很晚了,小笛,我走了,你好好保重,对,你不要再继续留在这里了,小笛,我会帮你辞了这工作。”

“你别管我,你去哪?是回家吗?”芦笛追了两步,却见他步伐踉跄而又坚定,竟是跳下路基伸手拦了车子,她捏紧了他的外套,站在那里望着他的背影,在银装素裹之中,她唯一能看到的,也只是他的背影。

如果还有下辈子,就让她做一个清清白白的小家碧玉,然后,她也好鼓足勇气的爱他一场。虫

“回家…”他的声音像是寂寂夜空之中远远传来的梵音,清远而又飘渺,芦笛怔仲的站在那里,手指缓缓的松开,他的外套滑落在了地上,她却不知道。

“我哪里还有家?从我出生那一刻起,这世上就只有我一个人,到现在,还是只有我一个人…”

“你,你还有…”

她想说,你还有我,可是话到嘴边,却只能生生咽下,她不配,她说出这句话,对他都是羞辱!

“我知道,我还有小笛。”他对她微微一笑:“你做我妹妹吧,我把你当亲妹妹看待。”

芦笛心中涌上大片大片的暖意,她使劲点头,噙着泪对他粲然的微笑,忽然又蹲下来捡了外套追过去硬塞给他:“哥哥,我很开心,这是我一辈子最开心的一刻!”

她从不敢做梦自己会和他有交集,就算是做他的妹妹,她都不曾敢去想,但这一刻,她心中无限的欢喜,只觉得一直沉寂毫无生机的生命,似乎都璀璨了起来!

孟绍轩伸手在她头发上揉了揉:“快回去吧。”

“哥哥,你答应我,不要再吸毒了,别碰那东西了。”她像是小姑娘一样拉着他撒娇,有多少年没有这样过了?好似从记事起,她就开始帮着家里的父母操劳,她从来没有,像是娇娇弱弱的小女孩一样撒着娇,甜甜蜜蜜的笑着…

孟绍轩并未点头,却也未曾摇头,芦笛看了心慌,死死拽了他的衣袖:“哥,你想一想,你现在不趁着毒瘾不深戒掉,以后怎么办?如果命没有了,就什么都没了,哥,你得活着,好好的活着,你看看我,我整天过着什么样的生活?却还不是一样挣扎着痛苦的活着?人死了才是最愚蠢的事情,死了就什么都变成一场空了!”

“你说的很对,小笛,这些道理我都懂,你让我想一想,让我一个人好好想一想。”

他转过身去,向出租车那里走,芦笛忽然扬声叫他,孟绍轩停住脚步,转过身来,一片一片的雪花像是轻盈的纱帘,遮挡住两人的视线,但芦笛的眼睛璀璨如同星子,不管过去多少年,他都无法忘记,无法忘记那个如此肮脏却又如此干净的女孩子,她在那一个大雪纷扬的夜晚,笑着挥手和他告别,她的笑脸,像是向日葵一般温暖而又璀璨,他怎么都忘不掉也想不到她曾经这样爱过自己,爱到视若生命一般。

“哥…再见!如果你想好了,就来找我,我等着你!”

他笑着点点头,弯腰进了车子,出租车缓缓的开走了,她单薄的身影就在漫天的飞雪中变成了一片小小的雪花,再也,看不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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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嘘,苹苹,你先抱非同出去,我在这里照顾她。”他站在病房门口,一身风尘,头发微微有些乱,眼底却满是红血丝,安城站在他身后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苹苹狠狠的瞪了安城一眼,这才点点头转身抱了熟睡的非同去休息室。

夜已降临,积雪却将天地之间映出大片大片暗蓝色的光晕,因她病着,房间里灯就开的很暗,厚重的窗帘拉紧了,微微有细小的缝隙中透出暗色的天光,临窗的一张桌子上,依旧搁着小小花瓶,插了一束半凋零的梅花,房间里就隐隐有暗香浮动,他在门边站了许久,方才轻轻推门悄悄的走进去。

她依旧昏沉沉的睡着,瘦的青筋鼓起的手背上插着输液的针头,似乎回血了一点,针管里有一小截鲜红的血,他心底一阵的刺痛,只觉得太阳穴突突跳了几下,眼窝中就有了酸涩。

一头青丝凌乱在枕间,映着一张惨白惨白的脸,眉如黛,睫毛长长垂下来,在巴掌大的小脸上映出大片大片扇形的阴影,唇也是白的,几乎看不出一点点的血色,颧骨高高耸着,脸颊已经瘦的凹了下去,他心底疼的难受,强咬了牙关逼自己冷静下来,在她床边坐定,轻轻握住了她的手。

苹苹给她在手下垫了一个小小的电暖宝,害怕她输液的时候冷,但他握住她的手的时候,她除却掌心有微微的热度,除此之外,一片的冰凉。

他将她的手小心翼翼的攥在手中,轻柔的在她手背上不停摩擦,她睡的不安稳,间或会紧紧的皱眉,间或又会突然涌出一点眼泪,他瞧着心里就难受,他把她交给了别人,如果她过的好,那么他一个人随随便便凑合着下辈子过去也就过去了…

但看到她不好,他就无法原谅自己,自责在心底浓重的开始蔓延,他不该招惹她,三年前就不该再招惹她,如果他不是那样自私的在她婚礼上强占了她,她现在和绍轩必然是和和睦睦吧,是他给了她两难的选择,是他把她逼到了这样的境地!

他不怪她放弃他,也不怪绍轩再一次出现要她动摇离开,他只恨自己,恨自己爱她爱的太自私,太自私!

如果他知道会将她逼到这样的地步,他一定早早就放开她的手,不是不爱,而是舍不得看着她难过,舍不得看着她吃苦。

“静知…”他倾下身,想要再摸一摸她的脸,手伸出去,却又凝固在半空中,他现在和她毫无关系,就算是情到浓时无可自拔,却也只能硬逼着自己忍住。

这一夜,她几次烧的迷迷糊糊或是叫着静园,或是念着他的名字,他就一声一声的应着,握紧了她的手从不曾放开,待天到黎明,她的热度终于降了下来,也睡的安稳了,他才轻舒了一口气,却半喜半忧,她好了,他也该离开了。

苹苹起床的时候,就看到他坐在她的床边看着她的睡颜,她忍不住的心酸,刚要开口,孟绍霆却忽然扬手制止,极轻的声音开了口:“方才睡的安稳了,别吵她。”

苹苹点头,预备出去准备早餐,却见孟绍霆也站了起来,他拿了风衣,一副要离开的样子,苹苹不由得吃惊起来:“二少,您,您要出去?”

孟绍霆却不答话,待和苹苹走到病房外,他才缓缓开口:“她病情已经有些好转,我也放心了,还有很多事等我去处理。”

“可是二少,您不陪陪她吗?她一直都很想你…”

孟绍霆转过身,隔着病房门上小小一块玻璃望着屋子里,憔悴的神情让苹苹看了都觉得难受,但他却忽然笑了笑:“她好了我就放心了,我也不留在这里了,毕竟,她现在,现在和绍轩在一起,我在这里总归不好,也是给她凭惹麻烦,你费心好好照顾她几天,我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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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这样爱他VS放手

苹苹的怒气终于发泄了出来,忍不住气呼呼的抱怨起来。

蜷在腿边的手指忍不住就攥紧了,似有酸涩苦痛的感觉齐齐的往心头上涌来,他艰涩的伸手拍拍苹苹肩膀:“两个人相处…闹点小误会,也是有的…”懒

这句话说的饶是艰难,他几乎是麻木的任由自己一字一句的说出来,待到最后,又交代了苹苹几句,终究还是狠狠心离开了。

苹苹气的直跺脚,这两个人究竟是想干什么?明明都放不下,还装豪爽装大方的把对方给推开!然后再痛苦的死去活来,何苦这样自己折磨自己?

转身进了病房,却见静知已经醒了,她一双眼睛因为消瘦而更显的大,有些疲惫却是明亮的望着门口的方向,待看到苹苹进来,她似微微的松了一口气,却又似眼底有了失落。

苹苹看在眼里,赌气不说话,只等她问,孰料过了许久,她方才缓缓的开了口:“苹苹,非同呢?”

苹苹立时颓丧的叹了一口气:“在睡着。”

“哦。”静知眼波不动,只是微微垂了眼帘:“我有点饿了苹苹。”

她声音轻轻柔柔的,要苹苹对她这般不争气的举动想生气也没办法了。

“早餐一会儿就送过来了,静知姐,二少…”

静知忽然抬起头来打断了她的话:“苹苹,你给绍轩打电话,要他回来。”虫

“静知姐!你病了这么久,他一眼都没来看你!你还惦记着他…”

“我有些话,想和他好好说说。”静知久病虚弱,说了几句话就喘了起来,苹苹见她这个模样,也不忍心说什么,只好气鼓鼓的拿了手机;“好嘛,我去打。”

过一会儿回来:“还关机着。”

静知闭上眼叹了一口气:“算了。”

“静知姐,你以后准备,怎么办啊?”苹苹按耐不住询问,她都急死了,这两个人都没有一个主动的!

“能怎么办?非同总要有爸爸妈妈的。”静知声音都在发抖,藏在被子下的手指亦是哆嗦起来,原来,她早已明白了自己的心。

“可是他连非同都不管了!”

“不会的,他只是生我的气了,他很疼非同。”静知急急的为他辩解,苹苹气的说不出话来,好半天才咕哝几声:“什么很疼?你病了他不管不问,二少一听说立刻就飞了回来,他公司都要垮了都不管…”

“你说什么?什么公司要垮了?”静知一听就急了,惶惶的追问。

“二少公司出了大事,但他一听说你病着不醒立刻就回来了,公司都不管了,现在也不知道怎么样了,二少现在什么都没了,就那一点产业,要是都保不住,可怎么办啊…”

“他,他不是和苏灵在一起吗,苏灵家里有权有势,不会坐视不理的吧,苹苹,你赶紧去问问安城,他现在,到底怎么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