脂若在一旁笑嘻嘻地说:“行了行了,郡主现在想后悔也来不及了,咱们路上就好好玩儿吧!看见顺眼的就帮一帮,不顺眼就揍一顿!走喽,睡觉去!”

累了两天,我一沾枕头就睡着了,睡得正香,就被脂若摇醒:“快起来,有人来找我们晦气。”

我一骨碌爬起来,脂若指指窗外,我过去一看,只见夜色中一群家丁拿着火把站在客栈门口,客栈老板正低声下气地求情,不用说,是宇文家的人来报复我们地。盈袖穿好衣服,问道:“脂若,现在怎么办?”

脂若说:“这几个我还不放在心上,你们两个看着。”说完飞身下去,只听院子里一阵喧哗,那个挨打的宇文指着脂若说:“就是他!”

家丁立刻一拥而上,我开始数:四、五”刚数到五。世界就安静了!

脂若拍了拍手,整理了一下衣服,不屑地说:“下次带些功夫好的出来。小爷我还没打够就都趴下了,真没意思!”然后就见她大摇大摆地上了楼。笑嘻嘻地对我们说:“睡觉!”

第二天一早,宇文家地人又来找我们,这次带来好多礼物,说是要重金聘请我儿子当他们家保镖,当然。被我们严词加痛斥地拒绝了。接着上路!这一路上,有了这么个暴力加暴躁的大儿子,生活真是多姿多彩啊!

汗!我从没想过马车也可以跑成这种速度,我们一路飞驰,没几天就到了一个叫陌桑地小镇,再往前就是大宋和北汉地边关,HOHO前进,向前进。我们的朗朗就在前方!

我挑开车帘向外望去,这镇子里地人都很朴实,忙着劳作。嗯!看来都是良好市民。

正想着,路边一个人突然被人一撞。那撞人的人急忙跑走。这时路边一个要饭地五六岁的小女孩站起来指着那人说:“他偷东西!”

脂若把车停住,说道:“有意思。看看再说。”

被撞的人一把拉住那人:“我的钱袋没了,交出来!”

那小偷辩驳道:“我可没拿你的钱袋!“

看热闹地又围了一大堆,丢钱袋的人问:“你没拿,那我的钱袋到哪里去了?”

小偷一把拉起路边的小女孩儿:“是她偷的,赖在我头上!”说着不由分说地在小姑娘身上一翻,哗啦一声,还真就掉出个钱袋来。

丢钱袋的人揪住小姑娘的衣领:“小兔崽子,明明你偷了东西,还要栽赃到往别人头上!”说着抬手就是一巴掌,小女孩呜呜哭了起来。

我气不过,对脂若耳语了几句,然后我高声喊道:“住手!”脂若扶着我和盈袖下了车,我说:“我们在车上看得清楚,明明不是这小姑娘偷的。如果是她,又为什么出言提醒,这道理还想不通吗?”

那偷儿理直气壮地说:“东西在她身上,这又怎么解释?”

我连忙做出大惊失色的样子:“哎呀,儿子,我地玉佩怎么不见了?”盈袖连忙说:“刚才还戴在身上的,怎么一下车就没了?那可值钱着呢!”

于是我们在身上一顿翻找,也没找出个什么结果,那偷儿见状,慢慢地向后退,哼哼,想偷偷溜掉,没门儿!脂若一个箭步上去,扣住偷儿手腕:“别走啊,我看就在你身上!”说完几拳挥上去,那家伙被打得趴在地上,然后身上如我所愿地掉出个玉佩来。

“啊?”我几步上前捡起来,“果真是他偷的!刚才在众目睽睽之下就拿走了我地玉佩,随手把钱袋塞到小姑娘身上又是什么难事儿?唉!”我拉起小女孩儿,“宝贝儿,你真勇敢,可惜有的人恩将仇报呀!”

不用说,那边脂若又开始动手,周围地人也忍不住上去揍了两下,偷儿痛哭流涕,那丢钱袋地人红着脸,赛给小姑娘几文钱,我伸手挡住:“不要!这个时候才知道感谢,晚了!”

说着拉着小姑娘就上了车,喊了声脂若,我们又飞驰而去!

路上,我给小姑娘买了干净衣服,一路表扬她,小姑娘叫小风筝,才六岁,早就没了父母,一路要饭到陌桑镇。我和那两只开了个小会,这孩子年纪太小,可别被人伢子拐了去。我坚决表示,小风筝的性格我很是喜欢,要先带在身边,脂若和盈袖哈哈笑着,说英雌所见略同!

正议论着,小风筝奇怪地问我:“伯伯,你现在说话,声音怎么这样好听?”

我们哈哈大笑,我说:“宝贝儿,以后当着别人叫伯伯,私下里可以叫姐姐!”

晚上到了客栈,帮小风筝洗干净换上衣服,还真是个清秀地小可爱,带她吃了饭,我们几个也洗干净了脸,小风筝惊讶地说:“姐姐,你们生得这么好看的。”

我笑着拉住她的小手:“小风筝,以后跟着姐姐学跳舞,愿意吗?”

小风筝摇摇头:“不学。我以后要像那个姐姐一样,去打坏人!”

脂若哈哈大笑:“好!以后有时间,姐姐就教你武功,把坏人统统打倒!”

小风筝兴奋的点点头,我心里暗暗总结,出走的第六种结局,是路上可以捡个小女孩!只是我到了后来才知道,我们捡的这个小风筝,居然也是个名人!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者,支持正版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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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友上传章节 一六二 大家都随便!

第二天起床,我们几个装扮好,看着镜子里的老伯伯造型,心里实在是不喜欢。于是我把扮靓的心情都寄托在小风筝身上,我把她喊过来,给她的头上做了几个可爱的小发髻,配上粉色的丝带,盈袖见了先是愣了一下,然后说:“姐姐真会打扮,小风筝现在就像是从宫里跑出来的小公主。”听了这话,小风筝也美滋滋的,挽着我的手跟我们上了马车。

马儿啊,你慢些走吧,虽然我还年轻,可是天天这样颠簸,铁打的腰也受不了啊。不过现在我可不敢让脂若慢下来,要知道,马车上还有一个巴不得马上就飞到太原的小妞儿,我还是忍着吧。

旅途劳顿呐!我翻出我的包包,找出前两天刚从石沐风那儿要回来的东西,摇着发电筒给MP3和电话充上电,一边听着音乐一边想,这电话是没什么用了,不过当成照相机拍拍沿途的风光也好。

盈袖和小风筝都觉得我怪异,我笑笑,把耳机塞在小风筝耳朵里,问她:“好听吗?”

小风筝摇摇头:“不好听,这些东西有什么用,我还是喜欢学武功。”

算了算了,人各有志,我只好拿给盈袖听,盈袖惊喜地说:“姐姐,这东西是从哪儿弄来的,这里面都是些什么曲子?”我神秘地笑笑,盈袖又感慨道:“此曲只应天上有,人间那得几回闻!”确实,这些音乐他们上哪儿“闻”去?

这时,脂若回头对我们说:“小心了。后面有一辆马车,一直跟着我们,看我把他们甩掉!”只听一声“驾!”。马车狂奔起来,我抱住小风筝长叹。颠到什么时候是个头啊!我深深地怀念柏油马路。

呜呜甩在后面的,不会是我老公吧?

晚上,我们投宿在黄叶镇的悦来客栈,今天脂若格外小心,吃的东西都用银针试过。房间里也前前后后查看了一番。小风筝对这些举动十分感兴趣,跟在脂若身后翻翻这儿动动那儿,还要过银针戳戳食物,这孩子,大概不是块跳舞的材料,她喜欢当江湖儿女。

脂若在房里检查完毕,最后说:“白天跟着我们地不知是什么人,今晚都不要洗脸,穿着衣服睡。夜里都警醒些.”

我和盈袖依言躺下,小风筝想了想,躺倒脂若身边。这小丫头。白天给她梳头的时候还缠着我呢,现在就围着脂若转了。因为不知道来的会是什么人。大家都睡不安稳。生怕会出什么事儿。果然,到了半夜。脂若突然塞给我们一人一颗小丸:“都吃下去,隔壁客房有人下迷烟,说不定一会儿就会过来。”

小风筝无限崇拜地说:“姐姐,你地耳朵是什么做的,怎么比猫还灵?”

我笑着说:“你脂若姐姐不仅耳朵比猫灵,爪子也比猫厉害,脾气比老虎还暴躁。”

小风筝点点头说:“对!力气比熊还大!”

这时,窗上映出个人影,哼哼,果然来了!那人小心弄破了窗纸,虽看不清具体在做什么,但也能想到是伸进来个空心小棍儿,向屋里吹迷烟。我们几个都躺着不动,一会儿,那人轻手轻脚地推门进来,往床上看了看,就开始翻我们地东西。

脂若一跃而起,两下把来人打翻在地,那人连连求饶:“壮士饶命!”脂若一脚踩在他头上,十分威风地喝道:“说,你想干什么!”

那人带着哭腔说:“壮士,我是进来随便看看。”

随便看看还用下迷烟吗?既然你随便,那我也随便,于是我过去随便就是两脚,小风筝上前也“很随便”地踢了两脚,我抬头问盈袖:“你不来随便踢两下吗?”

盈袖哭笑不得地摇摇头,我说:“即是随便看看,那可怪不得我们了,儿子,随便把他从楼上给我扔下去!”

那人吓得直发抖,脂若提起他真要往楼下扔,他赶忙说:“我说,我说,我全都说,我是黄叶镇的人,今天晚上看你们住进这悦来客栈,而且出手豪阔,就想晚上劫些钱财,这不就来了。”

脂若加重了脚上的力道:“就这些?”

“壮士饶命,确实就这些。”

“白天跟在后面的马车是不是你?”

“不是呀,不是呀。啊——”一声惨叫后,来人继续哭:“真的不是呀!”我突然觉得,脂若浪迹江湖可惜了,她随便一出手就能让人吓破胆,实在应该做个捕快什么地,估计马上就会名声鹊起,而且绝对是个出手狠辣的酷吏!

“说!有没有同伙?”

“没没有!”

“不老实!”脂若狠狠在那家伙头上踢了一脚,那人眼泪都流出来了:“确实确实没有我问:“那你刚才在隔壁客房也随便下了点儿迷烟吧?”

“什么都瞒不过您,刚才,我确实刚拿了隔壁书生身上的钱财。”

脂若一伸手:“交出来!”“藏藏在房顶上了。”脂若手脚麻利地把人捆好,想了想,还在那人嘴里随便塞了个袜子,真是便宜了这恶贼,脂若的袜子是很香的。

接着脂若又到了隔壁客房,一会儿领回来个俊俏书生,那书生一见这阵势,连声称谢。脂若又跃到房顶上,把书生的东西取回来让他检查,嘿嘿,好大的一包,衣服不错,钱财不少,这书生不穷啊。

接下来上演的是把盗贼扭送官府的戏码,咱们青天大老爷半夜三更被我们吵醒很是不愉快,所以他为了快点儿回去睡觉,审案速度相当之神速,大概不到一刻钟就随随便便宣布把犯人收监,甚至连我们这些当事人地姓名都没问。旁边的衙役押送犯人时还没忘了都补上几脚,活该,谁让这盗贼半夜打扰大爷们睡觉来着。

折腾了一晚上,等回到客栈的时候,天也快亮了。小风筝早在回来地路上就趴在我腿上睡着了,我把小风筝抱到床上,和盈袖满身疲惫地倒在枕头上,脂若倒是精力充沛地又检查了一遍房间,我服了她了,白天辛苦驾车夜里忙着英勇,居然还能这么意气风发斗志昂扬,真是我们学习的典范!

迷迷糊糊地睡到早上,起床地时候,竟然听说昨晚地盗贼从牢里逃跑了!这是什么破官府,这是什么破牢房,一个只会用迷烟的第九流小贼都关不住!为了黄叶镇地良好治安,绝对有必要整顿一下。

一大早,隔壁书生就来拜谢,我们把他让进屋,虽说男女授受不亲,但是都扮成老伯还能不让人进房吗?

那书生作了一揖:“晚生曹肃谢过老伯,婆婆,还有这位少侠。”

小风筝撅起嘴:“那我呢?我昨天还踢了那贼人两脚!”

曹肃连忙也是一揖:“谢过这位小妹妹。”

我拿出一家之主的派头,摆摆手说:“不必客气,身在江湖,互相帮助,这是我们应该做的!”

脂若瞪大眼睛看着我,显然对我的江湖切口极为不满,怎么了?做了好事不是就应该说这句吗?“这是我应该做的!”说这话多么内敛,多有素质!

曹肃问道:“敢问老伯去往哪里?”

我说:“老夫全家要赶往太原去探望朋友。”

“那正好,晚生家就在太原,这次是回家探亲。即是同路,晚生就与几位结伴同行,如何?”

不会吧,刚捡个小姑娘,再捡个书生?这旅途中的插曲也太多了吧!可人家那么诚恳,还要给我们带路,就算我不想要这种结伴同行,我能说不可以吗?盈袖压低了嗓子问曹肃:“太原有一家姓刘的,是北汉朝中虎将,是吗?”虽然这妮子没忘了扮老婆婆的本分,但是声音还是掩饰不了她的兴奋啊!

曹肃回答说:“婆婆是说刘继业将军吧,我们家和将军府临街,离得很近的。老伯要到将军府,曹肃必当亲自带路。我知道有一条近路,咱们很快就能到太原。”太好了!看来捡个书生还是很划算的!

唉!又要出发了,看着我们那辆马车,我心里这个不情愿啊,我发誓,到了太原以后,再也不坐脂若赶的马车,我,我晕车!

杨业当时还叫刘继业,前面涉及的部分都已经改过来了,对不起大家,舞月的疏忽给大家带来不便啦亲爱的筒子们,你们的留言让舞月很感动,是舞月码字的最大动力!谢谢大家,挨个么么精华有的是,都来领哈还有猜剧情的高手,那个,实在是高手啊

偶明天比赛,可能要下午更新啦。还有还有,《一舞》大概下个月末完结,关于下一本书的构想,大家给点儿意见,都去拿0.1汗天话真多,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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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友上传章节 一六三 只剩我一个

有了曹肃的指点,我们换了一条路走,据说可以早几天到达太原。曹肃这人还不错,尊老爱幼,从不跟我们一起挤在马车里,他一直坐在脂若旁边的“副驾驶”位置,不怎么说话,只是自己沉思,这年轻人还挺有深度的。

其实,他这样我们也不太好意思,毕竟天寒地冻的,总让人家在外面坐着也不好,可他还是坚持不到车里来,我们也不再勉强了。

盈袖脸上挂着满满的喜悦,我看着高兴,又有些不是滋味。人家的爱情满是憧憬,而我的为什么那么多难呢?是我太倔强,还是我根本不适应这个时代?

脂若的心思,我更是不能了解,感情对于她来说意味着什么呢?她是性情中人,敢爱敢恨,所以她可以死缠烂打,也可以那样决绝地离开,或者,尊严对于她来说更重要吧。而我,又何尝不是?

这一天,到了一个叫云州的地方,看上去比较繁华,可是看当地的人,似乎不全是汉人。曹肃说,这里住了些辽人的,不过很安全,从这里绕过去就是太原了。

盈袖一听马上就要到太原,就提议说应该给刘家和朗朗带些礼物,对啊,大老远找去了,总不能空着手吧。于是我们下车开始购物,我发现集市上出售的货物除了汉人用的日常生活用品,还有好些是辽人用的短刀和配饰。看来云州是个辽人和汉人混居的地方,不过这里应该是北汉和契丹的交界处,应该是正常的吧。

盈袖可真够神速地,我一个看不见。这丫头就提了一大堆东西,我也赶紧买了几样,我还要去抱六郎呢。空着手他可不一定理我,啊呀不对。当年六郎只有十岁,现在两年过去了,他十二了,还能让我抱吗?不过还有七郎,呵呵。想起来就流口水。

我们认真挑选完礼物返回马车,盈袖突然拉住我,小声对我说:“姐姐,我是不是还需要几件首饰,等到了太原换上女装的时候戴。”

真是服了她了,要见老公的激动心情无法比喻呀!我说:“那我陪你去,我也挑上几件.”

盈袖笑着说:“最近奔波劳顿,姐姐身子恐怕受不住,还是回马车上去。我帮你一起挑几件不就成了。”也好,反正要见公婆地又不是我,有几件就行了。

小风筝一听盈袖还要去买东西。欢呼着说:“我也去!”说完可怜兮兮地望着盈袖:“刚才看见一把短刀,好喜欢。可是没敢要。”

盈袖笑着拉住小风筝的小手:“小鬼头。走吧,给你买去。”

我们在这边小声说话。曹肃走了过来,我和盈袖马上又恢复了老翁老妪地状态,曹肃问道:“老伯,我们是否现在上路?”我说:“老婆子还有件东西没买,咱们到车上等一会儿吧。”

曹肃应了一声,回到马车那里,我对盈袖说:“街上有好多辽人,你可要快一点儿,要不还是让脂若陪你去吧。”

盈袖说:“不用了,离得这么近还能有什么事儿,我马上就回来。”

等了大半天,也不见盈袖回来,脂若开始有些着急,再等等,还是没有音信。脂若说:“不行,我越想越不对劲,我们下车去找找。”

我顾不上老翁的形象,连忙跳下马车,让曹肃等在车上。我边走边说:“脂若,我怎么觉得怪怪的,我们听曹肃的话换了一条路走,可这里真是往太原去的路吗?这里辽人这么多,难道走进了契丹地境内?”

脂若咬咬牙:“先找到盈袖和小风筝,回去我们再好好问问那个曹肃!找到盈袖便罢,找不到,我就要他的狗命!”

整个集市都快被我们问遍了,也不见盈袖和小风筝的踪影,脂若跺了跺脚:“盈袖不是个爱捣乱的人,绝不可能藏起来让我们着急,一定是出事儿了!”

我压住心里的恐慌,咬着牙说:“盈袖到太原的心比我们还急,会不会回到马车上去了?咱们回去看看。”

脂若带着我飞奔回马车那儿,只见车前面的几匹马老老实实地站在那儿,马车在,东西在,曹肃却没了!

脂若寒着脸不做声,突然从车上拔下一把小刀,刀上扎着一张字条,我们连忙打开来,只见上面写着:“要人,到定南王府。”

我们一定是早就被人盯上了,只是,来的到底是什么人?这种打招呼的方式绝对不是朋友,又会是哪一路地敌人?曹肃又是怎么回事?是和盈袖一样被掳走了,还是一直隐藏在我们身边的奸细?

脂若咬着牙:“敢跟我斗,姑娘我奉陪到底!”说着跳上马车,回头对我说了声:“上车!”然后一抖缰绳,马车飞驰而去。

我心急如焚,盈袖要是出了什么事儿,那我可真是最大的罪人,盈袖,你忍一下,我们马上就去救你,你一定要好好地,我们还要去找朗朗呢,你可千万要坚持住啊!

我和脂若一路打听,终于到了那个所谓的王府,这时已经是晚上了,借着王府门前地光亮,我们远远地看见门口有一队辽人守卫站在那里,脂若把马车停在隐蔽处,说道:“果然是辽人劫走了盈袖,看来硬闯不行,得先进去探探。”说完又看了看我:“你还是不要跟我进去了,我若是找到盈袖和小风筝,就带着她们逃出来找你。要是再带上你,可就没那么容易脱身了。”

我连忙答应,其实在这人生地不熟的地方,留我一个人在车上我也是很怕地,可我是个麻烦,脂若带着我一定会拖后腿,救不出盈袖不说,我们几个还不全都束手就擒。脂若看了看我,又嘱咐说:“我把马车再往远处停停,如果我一个时辰还不出来,你自己试着驾车逃走。”说着递给我一件东西,我接过一看,真熟悉啊,是剑歌的响箭。

脂若说道:“这是那个臭剑客以前求我保护你的时候给我的,危急时刻你就拉响它,附近若是有他的江湖朋友,就一定会给他传信,到时候三哥他们自然会来救我们。”

说完,脂若转身就要走,我伸手拉住她:“脂若,你一定要小心!”

脂若回头笑笑:“我是谁?我哪儿那么容易被抓到!”说着纵身一跃,立刻没了踪影。

黑夜里,角落里,我一个人孤零零地坐在马车上,心里万分忐忑。想起这一路上,先是我和盈袖的浊世公子组合,然后脂若出现成了铿锵三人行,之后又出现了小风筝,又遇到曹肃,虽然路上颠簸,但是很快乐。现在突然就只剩下一个我,我又怎么坐得住?

我看了看车上的东西,盈袖真是细心,大概是刘家上下全都想到了,买了那么一大包礼物堆在那里,前一刻她还对见到朗朗满怀憧憬,现在却唉!都是我不好!半个多时辰过去了,还是没有半点儿动静,脂若身手好,身上还带着那么多稀奇古怪的东西,她一定没事儿的,一定没事儿的!

这时,街上骚动起来,一队辽兵到了街上开始搜查,人们开始纷纷躲避,我跳下马车拦住一位汉人大婶,问道:“出了什么事情?”

“王府抓住了一个刺客,说是还应该有同伙,这不正搜查吗?老伯,你快些走吧,免得被捉住还要受皮肉之苦。”

脂若!脂若!!我忍着心里的痛,回到马车上,我苦笑一声,别说我不会驾车,就算是会又能跑多远?而且马车的目标不是更大吗?钱财乃身外之物,不要了也没什么了不起,关键是现在只剩下一个我,我要想办法把她们几个救出来才是真的!

我把响箭收好,想了想,又把MP3,小发电筒和我那没用的电话放在身上,这些宝贝都是石沐风最喜欢的东西,说什么我也要给他带着!

然后,我下了马车,混在人群里,向着城门的方向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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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州的《越江吟》,书号是:77587,PK榜上分数很靠前的,喜欢耽美的朋友可以去瞧瞧PS:书皮是舞月做的,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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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友上传章节 一六四 原来是姓萧的

刚跑了几步远,一队辽兵从对面冲了过来,把百姓呼啦啦围住,为首的也不知道唔哩哇啦说了些什么,辽人开始挨个盘查,见到老翁或是姑娘都绑在一边,这阵势明明就是冲着我来的。我一步一步向后退,一个眼尖的辽兵突然看见了我,伸手一指,大声说了句我听不懂的话,马上一群人向我这边跑来。

我转身撒腿就跑,几步跳上马车,最前面的一个辽人伸手就来抓我,我一咬牙,抓起马鞭狠抽了他一下,然后大喊一声“驾!”马车冲了出去,顺便撞倒了几个辽人,然后我的马车横冲直撞,夺路而逃!

我不认得路,只能任由马儿自己跑,树丛,房屋,纷纷向后急速闪过,前面是一片树林,进去了恐怕马车跑不开,身后传来马蹄声,辽人一定是换了骑兵来追我,怎么办?!怎么办?!

我回头看了一眼,身后的追兵越来越近,前方的路口有一个转弯,我一咬牙,狠狠抽了一鞭子,马儿跑得更快,在一个急转中,我看准路边的一个矮树丛,咬紧牙关一闭眼睛,“嗖”地跳了下去!

这一跳,四肢着地,脚上传来一阵剧痛,TNND,好像是扭伤了。我奋力滚到一边,马车已经跑出很远,接着辽人的追兵从我身边疾驰而过,追马车去了。

伴着远去的马蹄,笼罩我的是无边的黑暗。我顾不上害怕,费力地把脚扳过来,一碰,是针扎一样的疼。我龇牙咧嘴地揉了一会儿,又摸黑在周围找了根棍子,拄着它咬牙站了起来。尚羽衣。坚持住!

到树林里,会更好一些吧。可是,里面会不会有蛇啊?咬我一口怎么办?不过我身上本来也有毒地,蛇咬我没准儿它先被毒死了,我这样安慰着自己。要不,吃上一粒解毒的药丸先?天哪。我不会把它弄丢了吧!

我连忙在自己身上翻找,还好,贴身放着呢,那小瓶硬硬的还在,我倒出一颗药丸吞进肚子里,管它好不好用吃了再说。接着,我拄着我地拐杖,一瘸一拐地向密林深处走去。

“哼哼!”突然传来冷笑声,我浑身一哆嗦。猛地回头,只见一个人从树上飘了下来,我定睛一看。曹肃!

“你倒是很机灵啊,不过。还是逃不出我的手掌心!”曹肃冷笑着向我逼近.借着月色,我隐约看见他穿着辽人服饰。见他这样。我反倒冷静下来,问道:“你不是被迷烟迷倒地书生吗?怎么反倒来害救你的人?你是辽人?究竟是什么身份?我的朋友呢?”

曹肃冷冷一笑:“想知道这些?那就跟我回去!那两个姑娘还有那个小孩儿都在王府等着你呢,你不会丢下她们不管吧?”

跑?大概是跑不了的!我突然伸手往他背后一指:“看,那是什么?”

见曹肃一回头,我马上抽出响箭,刚要用力拉,只听“啪”的一声,不知什么东西击中了我地手腕,响箭掉在地上,我刚想去捡,曹肃上前一脚把响箭踢飞。他冷笑着看着我说:“在我面前,别想耍什么花样!”

我又拿出对付小田田那招:“那个,曹肃,你妈贵姓?”

曹肃看都没看我,冷冷地说:“你要是再嗦,我就扭断你的脖子!”说完喊了一声:“来人!”立刻有爪牙现身:“王爷!”

“把她给本王带回去!”

TNND,又是个王爷!我见过的王爷里,除了从若,都TM是坏人!

一进王府,我就被丢在地上,曹肃大踏步走上中间的座椅,我这才看清了他的衣着,头上是不知什么皮的兽皮帽子,帽子边缘还垂下几条小辫儿,身上是紧身的浅绿袍,脚穿黑靴,腰间佩着缀有垂饰的蹀带,有名贵的翡翠和碧玺镶嵌在银鎏金地装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