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自己随手做出来的一个极为普通的扇子就讨好了族长夫妇,这让程依惊讶的同时也感到欣喜,第一步她迈得不算好,但第二步在她无意间到是成功了,真是无心栽柳柳成荫啊。

又过了一会儿,外出打猎的族人们陆续回来了,到了吃晚饭的时间阿蛮将程依带出来,部落大族人多,是以空地上摆了好几个火堆,族人们无法围在一圈进餐只能分成好几拨来。

程依与阿蛮跟族长他们围在一大圈里,每一大圈大概有七八十人左右,总共五圈,猎物都是今天族人们新打回来的,各种各样的猎物,她发现这里在吃食上没有身份高低之分,猎物种类众多食物也充足,谁饿了想吃什么自己上去拿就行。

在族人们都忙着烤肉时,阿蛮拉着程依的手走到一个打扮比族里其他女人要保守严肃许多的老女人身前,恭敬地对她说些什么。

老女人有五十多岁,眼角好几道皱纹,脸颊看起来很沧桑,没有半丝笑容的脸看起来有些阴阳怪气的,听完阿蛮的话后冷淡地扫了程依一眼,示意她坐在。

程依不知这老女人是什么身份,见阿蛮对她尊敬想必身份不普通,于是顺从地在她面前坐下来,看着老女人垂眸将两只干瘦得像是鸡爪子般的手放在她肚子上轻轻按了两下,这画面很诡异,程依不自觉地打了个寒战。

感觉到程依的紧张不自在,老女人淡淡地瞄了她一眼,脸上看不出喜怒,抬头对等在一旁的阿蛮摇了摇头,语气淡然地嘟哝了几句。

阿蛮听完后大喜,冲老女人大声道了谢后拉起正云里雾里的程依回到座位处,他并没有坐下,而是握着阿依的手大声冲族人们高喊了一声,在所有人都停下手中的事情望过来时,阿蛮转过身面向程依,将程依的身子也半转过来面向他,在所有族人们的见证下拿出那串用动物牙齿串成的项链珍而重之地轻轻挂在程依的脖子上…

作者有话要说:昨天没更新,今天更新了很肥的一章来弥补哈~

下章就会解释阿蛮为啥关键时间停下来了,这章尾巴这处应该有些亲能猜出为啥他这样了嘻嘻,若无意外的话下章应该会有肉,如果被其它情节绊住了,那就下下章再有肉了嗷嗷~~

21

21、21

几百个人同时望过来,场面一下子变得安静下来,这样的气氛让程依不自禁开始忐忑起来,阿蛮的表情很正式,族人们的表情同样很严肃,摸着挂在脖子上的项链,程依不禁猜想着这项链是否与现代的戒指具有同样深刻的意义,此时的场面与气氛让她觉得自己是正参加婚礼的新娘,而阿蛮是新郎。

突然间,族人们对着阿蛮和程依的方向热烈地鼓起掌来,男人女人们一起嚎叫了几声,然后停下来不再理会他们继续烤起肉来。

“婚礼”结束了?程依一头雾水地被阿蛮拉着坐下来,看了看周遭的人,就刚刚鼓掌时他们的情绪高涨了下,现在没动静了,若非脖子上正挂着那串项链,她会怀疑刚刚的画面只是她的空想。

程依手里也拿着一小串肉放在火上烧着,烤得差不多时她看到一对情侣携着手走向那个老女人,男人扶着女人坐下然后对老女人说着什么。

老女人就像对待程依一样将两手放在女人肚子上按了两下,抬头对紧张地等在一旁的男人说了句话,程依看到老女人说完后男人和女人的表情都变了变。

女人捂住肚子有些抱歉地望着男人,而男人虽然不太高兴的样子,但还是很安慰地拍拍她的肩膀,握紧她的双手给她打气。

不多时,一个年轻的女人从屋里拿出一个拇指大的小药丸,面无表情地递给还坐在地上的女人。

女人满眼爱意地望了眼身旁的男人,然后义无反顾地吃掉了药丸,没多会儿就捂住肚子开始难受起来,老女人就在一旁面无表情地看着,男人很心疼,紧紧地抱住女人不停地说着什么。

身为医者,看不得有人在她面前那么难受而无动于衷,程依几乎是立刻便站起身要往那个疼得脸色发白的女人走去,结果被阿蛮拉住了,他的力道很大,摆明了不让她过去。

程依着急地指着女人的方向看着阿蛮,她不明白老女人为何给她吃药丸,吃完后难受成那个样子,怎的这些热情又很团结的族人们此时都变得这么冷淡?

阿蛮攥紧程依的手,皱眉对她摇头,无论她有多急都不让她过去,将烤好的肉递过去强迫她吃肉不让她管别人的事。

程依发现离她近的几个人都对她流露出些许的斥责或是不苟同之意,族长夫妇也在对她皱眉,面对一个接一个人的不满,程依不得已只好打消了“救死扶伤”的念头,猜想事情应该并非她想像得那么简单,若冒然去帮忙最后也许会遭到整个部落的嫌弃和不满,到时麻烦就大了,想通后便老实坐着吃起烤肉不再多事,出于担忧,她一直注视着那个女人。

女人疼了一会儿后,下/体开始往外流出血来,男人看到血流出来脸上流露出一丝轻松,揽着刚刚小产虚弱无力的女人轻声安慰了下她后便仰起头大声嚎了一下,在族人们的视线均望过去后站起身,指着女人流出来的血大声说了些什么。

族人们看见血后满意地点头,望向那个女人时眼里均多了几分暖意。

男人说完了要说的,便拿出与阿蛮拿的类似的动物牙齿做的项链,蹲在虚弱的女人身前郑重地将项链戴在女人脖子上,然后族人们热烈鼓起掌欢呼了一会儿便又各做各的事去了。

程依看到那个男人从身边几人手中拿过几串烤肉,随后抱起刚小产过的女人回房去了。

这情景程依越看越觉得诡异,众人的反应令她理解不能,起先是那个男人,他看起来很重视甚至很爱那个女人,可是他却眼睁睁地看她小产,不但不难过激动反到还有种松口气的感觉,在乌托部落里生活了一阵子,她知道对于一个部落来说,繁衍后代对于这里的人来说是件非常重要的事情,每个族人都巴不得后代越来越多让部落强大起来,根本不可能主动去打掉胎儿!

可是刚才,女人吃掉老女人的药丸后流产了,族人们居然还欢呼鼓掌,仿佛女人流掉的根本不是孩子而是病毒般。

难解诡异的画面一直在程依脑子里转着,老女人摸过她的肚子后对阿蛮摇了摇头,结果阿蛮很高兴,还给她戴上了项链。老女人摸过那个女人的肚子后结果给了她一个药丸,这点让程依明白老女人摸她肚子应该是在查看她的肚子里是否有孩子。

阿蛮很高兴的样子令程依觉得很可疑,若说老女人是在摸她有没有孩子的话,那阿蛮应该是在得知她没有怀孕而感到高兴。他根本没有碰过她,然后在知道她没怀孕后立刻高兴成那个样子,这说明了在这之前他是怀疑她肚子里有孩子的,很显然这个孩子是别人的,他带走她之前她曾在别的部落里生活过…

想通一个环节后,后面的所有环节就不难想了,将一件件事串起来后程依便豁然开朗。

一:阿蛮一直没有碰她应该是怕她肚子里有别的男人的孩子,为防他的后代血统不纯而强忍着不碰她,直到回到部落里让老女人摸她的肚子检查。二:老女人摸完肚子后若是发现怀孕了,那就要立刻打掉这个孩子,打完了孩子才能在族人们的见证下“结婚”,这样才能保证女人以后生出来的孩子血统纯正。

想通后程依也不知心里是什么滋味,她庆幸自己以前没有与贤发生关系,否则如今面对她的就可能是残酷的流产,不知刚刚那个女人是否和她一样是男人自外面“抢”回来的,所以才被族人们排斥她肚子里的孩子。

吃完了烤肉,天色还早,于是族人们围着火堆开始唱歌跳起舞来,小孩子和年轻小伙闹得最欢,上点年纪的就在一旁笑着看,这个情形与程依刚去乌托部落一样,由于处在食物充足的季节,又没有战事,所以族人们吃饱喝足后都有心情唱唱跳跳的。

程依看了会儿后便被阿蛮拉着去人群里跳舞了,其实他们跳的根本就不是舞,只是在围观的一些人的歌曲或吆喝下随意扭动□体而已,由于人太多,程依开始有点拘束,后来在阿蛮的带领下渐渐的放开了拘束,也开始跳起来,她跳的自然不像这些人似的毫无章法,当气氛达到高/潮时情绪被带动了起来,程依开始跳起了街舞。

场地问题,再加上时代所限,程依没敢跳尺度特别大的,只选普通难度的动作跳,而且尽量不让自己跳得跟街头混混似的吓着朴实的远古人,在心里默默地哼着曲子,随着曲子的韵律变幻各种动作。

程依到是不怕她跳这种舞丢人,刚才她看了,很多人根本就是胡跳,有些人甚至不在乎被人笑话故意瞎跳,一会儿扭屁股一会儿把手支在头上扮兔子做鬼脸逗人玩,这样她就算跳得另类些,被这些没见识过街舞的远古人嫌弃笑话也不怕。

猛然跳起了现代舞,令程依感觉很亲切,她想起了现代的父母、弟弟还有朋友们,酸气直冲眼睛,强烈的思念令她一时跳得更为投入了。

不知过了多久,程依气喘吁吁地停下来,眼睛是红的,眼泪在眼睛里打转没有掉下来被她逼了回去,逼回眼泪才发现原来周围的族人们都已经停了下来在傻愣愣地看着她。

难道她跳的舞让他们接受不了?程依担心了,望向阿蛮,结果他也是瞪大眼吃惊地看着她。

就在程依想着要不要笑笑然后对他们道歉吓到他们时,不知是谁先拍了第一个巴掌,然后第二个、第三个…无数个人全鼓起掌来,有些人还大声嚎两嗓子,族人们望向程依时眼神都是佩服的,因为她跳的舞他们没有一个人会跳,而且还见都没见过,虽然不好看,但新鲜。

他们喜欢她的舞!程依松了口气微笑起来,族人们脸上开心、崇拜的视线令她心中渐暖,前一刻因思念家人和朋友而涌起的涩意因为这些个族人们的善意而消散,看向正一脸骄傲地望着她的阿蛮,程依第一次觉得远古是自己的家,身边的男人是可以依靠终身的良人,为防旧事重演,她下定决心以后要与这里的族人们搞好关系,就算发生冲突也不要防卫过当伤害到对方,她要尽快让自己融入他们的生活,将这些陌生的族人们当成自己的家人和朋友!

玩闹了一番后,族人们开始分拨散去,阿蛮和程依是最后散去的一拨人,阿蛮兴奋地拉着程依的手跟在一同散去的族人身后往河边走去。

吃完烤肉又跳了舞,程依感觉很热,洗个澡是最好不过的事,可是与一群人一起洗,尤其这里还有不只一个男人在,她是无论如何都不想下水的,眼见着前面的几十个人一个个地跳入河中,她死死拉住阿蛮的胳膊不让他下去洗。

阿蛮现在心情好,很听话,没有下水洗澡,而是陪着程依一同蹲在离岸边二三十米的地方托着下巴看星星。

过了好一会儿,族人们才洗完澡陆续离开,等河边只剩下他们两人后,程依站起身拉着阿蛮向流动的河流走去,她庆幸她接触过的河流都是流动的,这样就算他们最后洗,河水也不脏。

程依脱掉衣服,现在她在阿蛮面前没那么拘束了,何况现在是晚上,借着昏暗的月光脱光光到不会有多不自在,若是在白天她就不这样了。

洗澡时程依没有将阿蛮送的项链拿下来,这东西意义重大,所以就算它看起来真的很不好看,但还是不想随随便便就摘下,就好比结婚戒指戴上就一直戴着了一样。

两人没有洗多久,程依想多游会儿,结果阿蛮就像是有什么急事没做似的一直催促她,最后见程依不听话还想游后,他不高兴地大吼一声,然后再次化身为土匪野蛮地揽住程依便上了岸,匆匆给她套上衣服不顾她的尖叫,拦腰抱起程依一边兴奋地大叫着一边飞速向他的屋子跑去…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很不想码字的,后来不码字总是有愧疚感,于是就来码了,结果过了凌晨才来更新,亲们大多都睡了吧?哎,太晚更新很影响的留言,正爬榜的猫苦逼了呜呜。

PS:俺不是故意没在这章写肉的哈哈,真的不是故意的,不是故意的,非故意的,真的!

这是程依和阿蛮,幸福不?

22

22、22

奔回了房里,阿蛮将程依轻轻放在兽皮上,转身出去将屋外角落里放置的一块儿暗色椭圆形石头摆在门口,做完了这事才放心地掀开兽皮做的门帘子进屋。

程依还在气阿蛮的野蛮,瞪着眼抿着唇,腰板儿挺得笔直地坐在兽皮上,将自己的不悦毫无保留地在他面前表现出来。

“呵呵。”阿蛮见状愉悦地笑出声,走过来贴着程依坐下,揽住她的身子嘴巴开始不老实地往她脸上凑。

“一边儿去!”程依侧头躲过阿蛮贴近的嘴巴,板着脸使劲儿瞪他,提醒某人她还在生气。

屋内光线很暗,在这等暧昧的气氛中,暗淡的光线反到更具魅惑力,程依的“欲拒还迎”立刻挑起了阿蛮潜藏的欲望,急喘着搂紧程依的身子往侧一倒两人滚在了兽皮上,他的身子紧紧贴着程依有些单薄的身体,将不停捶打怒骂个不停的人压在身下,为防压坏了她,阿蛮不敢将全身重量都放在她身上。

感觉到阿蛮身上越来越高的温度,程依呼吸渐渐急促起来,已经顾不得还在闹脾气,羞涩紧张迅速占据了她的思绪,女人的直觉令她感觉到今晚他们的关系将会有实质性的进展,虽然她已经做好成为阿蛮女人的准备,可是这一刻真的来临时她还是忍不住心慌意乱,双手不自觉地推拒着阿蛮的身体,女人的第一次不紧张才怪。

阿蛮大手摸向程依的牛仔裤,手一拉一扯很快地便将她裤子脱了下来,这种事已经做过好几次,所以现在脱起程依衣服来动作很利落,连程依的内裤也很快脱掉了,脱完下半身的然后开始脱上半身,阿蛮将手伸进程依的背心抚上她的挺起,隔着内衣在上面轻轻揉捏起来。

“嗯。”程依嘤咛出声,身上被阿蛮的双手点着火,感觉浑身燥热,双颊泛红,娇喘着身子开始扭动起来。

程依的动作更是刺激了阿蛮,他低吼一声不再逗弄她,一手托起她的后背一手迅速脱起她的背心来,在程依的半推拒之下背心脱得很不顺力,背心带子挂在她胳膊上弄不下来,阿蛮一着急,大手使坏地在她挺俏的地方捏了下,这才让她“乖乖就范”将背心顺利脱下。

这内衣如何脱阿蛮研究过几次就是不得其法,摸到内衣时喉咙里发出一阵焦急懊恼的咕哝声,双手胡乱地鼓捣就是没能将它顺利脱下,急得他也不脱了,直接将内衣往上推去,美景瞬间映入眼帘,阿蛮的双眼暗沉下来,低吼一声将头埋了进去…

程依身体敏感得脚指头都蜷缩起来,一连串细碎的呻吟自她口声溢出,声音又软又媚,她都不敢相信这声音是她发出的,咬着下唇,难耐地扭腰想躲开,可一扭腰,大腿根就碰到一处感觉在凸凸跳动的东西。

阿蛮立刻愉悦又不满足地叹了口气,程依身体一僵,立刻抬眼看向阿蛮,阿蛮这时连双眼都隐忍得发红,紧紧盯着程依光洁赤/裸的身子,双手迅速脱掉身上的兽皮,失去了遮掩,双腿间的“昂扬”立刻弹跳出来,俯□挤进程依两腿间。

“程依。”阿蛮嘴巴在程依身上不停地舔着吮着,口齿模糊地唤了声。

看到阿蛮砾大的“某处”时程依吓得心跳都快停了,她容纳不了他!本来已经做好心理准备的程依顿时改变主意,她害怕!被阿蛮双手大力拉开察觉到不妙,瞪大眼睛慌乱地反抗起来,用尽全力蹬脚喘要“进入”的阿蛮。

阿蛮见程依反抗得厉害,意识到她身材过于娇小,这么冲进去会伤到她,于是忍入叫嚣的欲望,身子往后退了一点点,耐心地抚着她身上敏感的地方助她放松,等到程依身子渐渐柔软下来并且感觉“那里”已经湿润之后,阿蛮重新压回程依身上,手一用力抬高软成一滩春水的程依的臀,然后…

在他抵过来时程依就察觉到了,但根本来不及说什么,尖锐的疼痛立刻传来。“停下!停下!”程依疼得脸色发白,不停地挣扎要将他推开。

这个时候的阿蛮哪里还停得下来,冒着汗继续往前探进,强烈的刺激令他耐性尽失,立刻控制不住地朝前一用力,穿破了一层薄薄的阻碍将欲望完全埋入。

“啊!…”剧烈的疼痛感令程依双手紧紧抓住身下的兽皮,惨白着脸喘气,一动都不敢动,眼泪刷的就流了下来。

这根本就不是做/爱,而是行刑!

看着程依的惨样,阿蛮也被吓到了,愣愣地看着两人连续处流出的鲜艳的血结结巴巴的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好半响,脑袋才清醒一点,吃惊地看了眼疼得俏脸全皱在一起的程依后动腰就想退出来。

“别动!”他一动程依就有种要被撕裂的感觉,立刻惊叫了一声。

阿蛮立刻就保持着半弯腰的动作,当真一下都不敢动,两眼又惊又喜地盯着程依的脸咕哝着几句,随后双手在她身上的敏感处游移起来,汗一滴滴往下掉忍得很辛苦,但看程依难受的样子他便又继续忍了。

渐渐的,程依身体开始放松下来,体内的疼痛感转淡,她难耐地动了□体。

阿蛮见程依动了,眼睛一亮,再也忍不住开始动起来,起先几下动得很小心翼翼,后来再也承受不住甜蜜难耐的折磨,不顾程依的感受加速动了起来。

程依疼得呜呜直哭,阿蛮抱歉地擦她流出的眼泪,眼神也充满了无奈与歉意,动作有愈来愈快的趋势,没有如程依所要求的那样停下来。

阿蛮的体力极好,做了很久都没有完,程依一点快感都没有感受到,疼得浑身都僵硬了,就在阿蛮快达到高/潮加快速度时再也忍不住晕了过去…

第二天程依醒来时天已经大亮,外面听起来很热情,想来族人们差不多都起来了,只她刚来一天就睡了懒觉,程依感到羞愧,摸了摸身上,背心已经穿上了,□没有穿上衣服,而是被一件兽皮盖住了,前一晚她被阿蛮累得连话都没力气讲了,这衣服是谁给她穿上的不用想也知道。

怕人家笑话她是懒婆娘睡到日上三竿,程依赶紧坐起身,结果刚一动腿间立刻传来尖锐的酸疼感,痛得她又跌了回去。

她昨晚是第一次,阿蛮又人高马大的,她根本吃不消,而他还是忍了好几天明显快“憋”疯了,昨晚一解禁就不知道什么叫适可而止,一晚上一直折腾她,就连晕过去后迷迷糊糊地疼醒时发现他还在她身上驰骋着…

不用看也知道“那里”出血了,不仅是处女膜破裂流出的血,还有甬道被磨破而流出的血。很疼,一动就疼,程依不敢起来了,阿蛮已经不在房里,不知去了哪里,把她弄成这副鬼样子他居然不知所踪,这点让程依大为不满,哪个女人不希望交付身体之后第二天一早能看到男人怜惜体贴地陪在身旁?

程依望着屋顶埋怨阿蛮昨晚太不怜香惜玉时,肚子咕噜噜叫了起来,已经日上三竿,昨夜又“运动”了大半宿,她饿得厉害想吃饭,可是这副样子连坐起来都困难呢,更何况是走出去找饭吃了,摸着扁扁的肚子欲哭无泪起来。

没多会儿,阿蛮满头大汗地回来了,一手拿着个装满清水的陶盆,一手拿着几株颜色鲜艳的红色小花。

看到阿蛮就有气,程依别开眼冷哼一声不理他。

阿蛮没去注意程依的冷脸,将一小块儿四方的兽皮放入水中浸湿后拿出来开始给程依擦起□来,见到那里不仅流了不少血还肿得厉害后,眼中不禁流露出浓浓的自责来。

“不用,我来。”就算发生了亲密关系程依也不好意思被男人这般伺候着,伸手要去抢兽皮。

阿蛮挡住了她伸过来的手臂,坚持自己为她效劳,将沾了血渍的兽皮放入水中又投了一下然后再擦,擦了有两遍程依的腿根处的血已经擦干净。

将兽皮扔进陶盆里连同盆子端到一边去,阿蛮拿起大早上便跑老远处的悬崖峭壁上采来的红花放入嘴里嚼起来,然后将汁液吐在手中,用沾了汁液的手指伸进程依的腿间…

程依仰躺在兽皮上用手捂着眼睛,任由阿蛮用手指一遍又一遍地用嚼烂成汁的红花给她涂药,脸红得都能煎蛋了。

那红花她没见过,能猜到对她受伤的地方有好处,反正可以肯定此红花非彼红花,这只是她根据颜色随意取的名字,与中国古代时期用来打胎避孕的那种红花不是一个东西。

涂完后阿蛮安抚地对程依说了几句话,然后就端着脏掉的兽皮和陶盆出门了,他走后没多久有个六七岁小男孩端着个陶碗吹着热气走进来。

这小男孩儿昨晚吃饭时她见到过,与阿蛮很亲,吃饭时总在族长夫妇身边淘气,他们对这孩子也很宠爱,男孩儿的阿母看起来比阿蛮大些,不知道是不是阿蛮的姐姐,反正程依猜她和小男孩儿与阿蛮有很近的亲戚关系。

男孩儿将热气腾腾的野菜粥放到程依身边的地上,然后蹲□双手托着下巴认真地端详起程依来,眼中夹杂着一丝不解,仿佛在不解她这么大一个人了,怎么这么晚还不起来。

程依对小男孩儿友善地说了句:“你好。”

小男孩儿闻言笑起来,回了句“你好”后又叽哩咕噜说起其它话来,说到兴高采烈的地方发现程依一脸无奈的表情后突然停下来,懊恼地抓抓头,不好意思地程依笑了笑然后红着脸跑了出去。

好可爱!程依望着小男孩儿离去的方向嘴角不自禁扬起一抹微笑,不知刚刚他在与她说什么说得那么投入,后来停下来是突然想起她听不懂他的话了吧?居然还脸红。

程依很饿,野菜粥还没凉时她就迫不及待地端起来边吹边吃起来,碗很大,吃得有点急,一碗见底时差点儿没撑着她,也许是填饱了肚子而且那红花起了作用,现在感觉不那么疼了,坐起来或轻轻动动腿什么的都没事,“那里”涂着药,没法穿裤子,可是她想解手了。

正着急时阿蛮回来了,他带回来几个野果来,见到他进门程依已经顾不得自己还在生他气,急急地对他说要解手。

阿蛮愣了下,随后在房内看了一圈,拿起一个大点的兽皮来走过来将程依的下半身围住,然后打横抱起她走了出去。

被抱着出去还不得被人笑话,程依很不好意思,可是若下地来自己行走的话她不觉得以现在的状态能走几步,只能被抱着,出去时低着头不好意思看外面正在忙活着的女人们,怕她们笑话,抬眼悄悄望过去时才发现原来自己多虑了,她们都各忙各的事,有人看到阿蛮抱着她走出来也没什么反应,跟没看到一样。

程依感觉有点纳闷,在看到不远处有个男人正抱着一个女人上下抛着玩闹时就明白了,原来这里的男人当着大家的面抱着女人是常事。

阿蛮将程依带到一个空旷的地方,将她放下来要扶着她蹲下,被程依拒绝了,她一脸严肃地推着他,手指向不远处大石头的方向,见她要生气,阿蛮不敢再逗留无奈地向石头的方向走去。

这里很干净,不像乌托部落似的“茅厕”又臭又脏,显然经常被人清理,不仅干净异味也很淡。

程依一直看着,等阿蛮在石头处站好背对着她时才敢解下兽皮蹲□解手,开玩笑,解手时身边有个男人在谁还解得出来,拜阿蛮昨夜的疯狂所赐,她解手时那肿着的地方很不好受,咬着牙解决完,站起身将兽皮重新围好向阿蛮站着的方向走去。

听到脚步声,阿蛮回过头赶紧走过来再次抱起程依,没有直接回房,而是去了河边。

来到河边阿蛮蹲□,将程依小心地放在腿上,解下她身上围着的兽皮,然后分开程依的双腿,他开始用水清洗她沾着红花汁液的地方。

程依“轰”的一下脸又能蒸蛋了,自他们发生关系后,这阿蛮就像是没了廉耻般,行为怎么黄怎么羞人就怎么来,他给她清洗那里时眼睛居然眨也不眨地盯着…

“放开、放开,我自己洗!”程依通红着脸咬牙抗议着,结果没挣扎开俏臀还被惩罚性地轻拍了两下。

阿蛮皱眉像是在看不听话的孩子似的瞪了眼程依,蛮横霸道地禁锢住她的身体,不顾她的反对继续做未完的事。

阿蛮给程依洗干净后还很“热心”地将整个臀部都很认真地清洗了遍,包括“菊花”。

回去时,程依全身上下就跟煮熟的虾子一样红通通的,用手遮住眼睛不想看正笑呵呵一脸得意的某人。

这一天阿蛮没有出去打猎,一直陪着程依,给她红肿的地方上药、抱她去解手、给她清洗药汁、洗前一晚被两人弄脏了的兽皮等等,虽然没有出去打猎,但也不轻松,就连程依午睡时他都不闲着,拿着她用棕树做的扇子轻轻给她扇着风,扇得胳膊酸了也不在乎,望着程依的睡脸咧着嘴一脸满足地傻笑…

23

初次太痛苦了,就算涂了红花也肿了整整两天才好,连着三天阿蛮都没有出去打猎,很体贴地照顾着程依,知道她“那里”没有好晚上只搂着她睡,没有做别的。

这两天那个小男孩儿经常来串门子,程依从阿蛮口中知道了小男孩儿名叫石头,他妈妈是阿蛮的姐姐,阿蛮共有一个姐姐两个弟弟,她只对阿蛮姐姐和石头熟悉点,那两个弟弟大概是没在部落里,她没看到过。

程依不好意思总在屋子里白吃白喝的,想出去做点事,结果被阿蛮管着不让出去,闲来无事便使劲儿学习这里的语言,以前就她和阿蛮两个人,语言不好学,现在人多了就方便了,阿蛮和石头都知道她想学习他们的语言,于是便于她明白,对话时刻意放慢语速一边说着一边比划。

人若是真下大功夫要学习某件事那效率就很高,程依连学了两天会说了很多句话,一门语言不是那么容易能学会的,不过只要她坚持用心学习,多和人接触的话,相信用不了多久她就能与这里的人无障碍交流了。

阿蛮见程依因为天热没什么胃口吃烤肉,对野菜粥和野果的兴趣更大些,于是就每天早早醒来出去摘野果,每次摘的都有限,因为不方便带,每天要出去三四趟摘野果。

程依见他出去好几次觉得麻烦,于是就想若有个能装野果的兜子该有多好啊,可是这里没有,于是就想亲手做一个出来,她的线所剩不多了,以防万一,她要留着救人或缝治更有用的东西,于是便想入乡随俗用这里的骨针和藤线去缝,反正只是装野果,就算骨针大、线又粗都不怕,只要果子掉不出来就行。

趁阿蛮出去摘野果的功夫,程依去了石头家里问他阿母借骨针,骨针是女人用的东西,阿蛮以前是光棍屋子里没有,她要尽快缝个包出来,于是打算先借来用一下,正好可以趁借东西之际与大姑子交流一下感情。

石头家离阿蛮家不远,走了不到一百米就到了,经过观察她已经明白了,若哪一家屋子前正中放着一个深色石头的话,证明这家人有事(或是睡觉或是…)呢,不便人去打扰,若房门外没有石头挡着,那就可以进去找人。

“有人吗?”程依站在房门前用自石头那里学来的话大喊问道,石头来经常会问这句话,所以她很快就学会了。

“有,进来。”屋内传来石头的阿母——玛雅的声音。

玛雅很贤惠,对程依也很和气,见程依进来后站起身笑着迎上去用眼神询问起来。

“你有骨针吗?”程依边说边比划缝东西的动作,眼睛往屋内各处扫了眼,最后在墙上发现了挂着的两个骨针,那骨针比她的针要大多了,孔眼也大,她看着有点犹豫。

玛雅顺着程依的视线望过去眼中闪过了然,走过去将一个骨针拿下来递给程依笑道:“你先用吧。”

程依听懂了两个字,一个是“你”,一个是“用”,就算不全听懂也能知道大概意思了,接过骨针扬起一抹大大的笑向玛雅道谢,不敢耽搁过久,道过谢后就回了房。

以前在乌托部落里时程依曾看到女人们用骨针缝东西,那线是用藤线,有韧性不算细,缝包包的话勉强能用,现在手里没有,等阿蛮回来让他给她找线去。

屋子里摆着一摞兽皮,程依回房后翻找了下,最后将摸起来觉得最普通的褐色兽皮拿了出来,用剪刀剪下两大片来,两片长和宽大概都六十厘米长左右,她要将它们缝在一起,还要剪两条细长的兽皮做带子缝在兜口的位置,到时可以拎着包包去摘野果。

程依将兽皮剪好放在屋内的小木墩子上,然后坐在墩子房的干草上将两块兽皮贴在一起,想着从哪里下针好。

没多会儿阿蛮进来了,手里捧着用大叶子装的果子,用大叶子包每次顶多带回来**个桔子大小的果子,这果子个都不大但很好吃,他们两人吃的话一次吃完了还不够。

看到程依摆着的骨针,阿蛮疑惑地问:“做什么?”

程依兴奋地拿着骨针站起身走过去,将针眼递到阿蛮眼前比划起来,将他手中的野果拿过来放下,然后将他往外推让他给她找藤线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