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忽然冒出了一句:“你看上我哪点了?我改还不行吗?”

轩辕隐一听这话,顿时又动了怒气,好像跟她在一起,他就十分容易动怒。

这个女人不怕他,还会不怕死地突然冒出几句能气死人的话来。

他低头狠狠地覆上她的唇瓣,不管这里是不是会有人经过,也不管会不会被人看到有损于他英明神武的宫主形象。

傅云若膝盖一弯朝着他腹部狠狠捣去,他却仿佛长了三只眼似的捉住了她的腿,狠狠一掐。

这死混蛋根本不知道什么叫怜香惜玉,她的腿一定被他掐青了。

而他又故技重施,再度点了她的酸麻穴。

傅云若死瞪着他:“你就不会别的招数吗?”会点穴很了不起啊?

她一定要学,学了就点他个三天三夜。

但她没想到的是,这家伙居然就在这种地方掀起了她的裙摆,拉下了她的亵裤,长指探了进去。

“你疯了,这里是走廊!”

随时都可能被人看到的走廊啊,这家伙有暴露癖不成?

“我就要在这里要了你。”他强悍地分开她的腿儿。

“女人都是口是心非的东西,你不也很想要么?”他低哼,在她尚未准备好时狂猛地进入。

傅云若从来没有在这种环境下跟人欢爱,因为担心被人看到和暴露在外面的不安,她的心理和生理都在他狂暴的动作中拔尖,抵达了崩溃的边缘。

“你丫的变态!”强烈的快.感让她抬头呻吟,又怕太大声真的把仆人吵来,赶紧咬牙忍住,可微微的细吟仍忍不住泄出。

“你不是也很舒服吗?”他故意用力撞击。

“啊…舒、舒你个头,呜…你这个暴露狂…”将脸埋进他颈间,她咬牙闷哼,然而心理防线的崩塌让她的身体更为敏感,在这种随时都可能有人经过的地方,她竟然产生了更为剧烈的快慰。

“不…不行了…”她再也忍不住呻吟,那快慰是如此迅猛,如夏日的山洪一瞬间冲垮所有抵挡的堤防,让她受不了地直摇头。身子一紧,手指紧紧陷入他的肩肉,在他背上划过激情的划痕。

细微的疼痛让他更为狂野地进入,傅云若被他狂风暴雨式的冲击带进了几近死亡的高.潮漩涡之中,双眼迷蒙地喘息着,浑身都仿佛虚脱了一样。

就在这时,一阵细微的谈话声引起了她的注意。

有人!

她一阵紧张,这男人还有没有半点羞耻心?“有人!”

他并未停止,而是咬住她的耳垂,低喃:“有人在,你好像更愉快?”

傅云若捶在他的胸口,“放开我!”

疯了!

耳听着远处的脚步声越来越近,而他甚至没有半分要离开的意图!

她心里狂呼,几乎无法承受这种冲击和凶猛,只能拼命咬紧贝齿,忍受着体内那种交织了罪恶和羞耻的逼人快意。

精神和理智的双重折磨几乎要把人逼疯,就在远处的人即将转过弯时,他忽然抱着她就这么飞身而起,越过墙头,落在了回廊的另一侧。

这里,是大片茂密的花丛。

高大的灌木和花丛遮掩了他和她的身形,更方便寻欢。

他抵住了她虚软的身子,狂暴的冲顶,回廊一侧,有丫鬟说话的声音传了过来。

“咦,这鸽子馄饨怎么打翻了?”

“不知道呢,不会是出了什么事情吧?那个傅小姐不是做了馄饨要给谁送去的么?”

“送给宫主的吧?奇怪,咱们走吧。”

两个丫鬟的脚步声渐渐远了。

傅云若只觉得整个精神一松懈,却在他最后的疯狂之中尖叫了起来。

极致的快慰让她失神地咬住了他的肩膀,颤抖着身子紧紧抱住他。

“呀,你听到什么声音了吗?”刚刚的两个丫鬟又跑了过来。

“好像是有什么声音,是女人的叫声。在那边,我们去看看。”说罢,便传来她们跑动的声音。

傅云若清醒过来,懊恼地瞪着他:“你想被人发现吗?”

轩辕隐抽出身来,整理了一下衣袍,将她的裙子放好。

傅云若腿软地几乎站不住,她整理了一下衣服,眼见两个丫鬟远远地看到了他们。

“奴婢参见宫主!”她们连忙行礼。

“嗯。”他挥挥手,示意二人离开。

两个丫鬟对望了一眼,随即转身离开。

直到她们走了,傅云若才靠住墙壁喘息着。

轩辕隐垂眸,抬起她的俏脸,“傅云若,你该明白你要做什么选择了吧?”

“对,我明白了。”她明白了要坚信离开这个变态的选择。

他在她唇上吻了一下,“你明白就是最好,至于贺兰鹰,你最好再不要跟他碰面。”

第一卷:祸水的开始 枝头红杏总缱绻(十一)

说完,他这才满意地解开她的穴道,转身离开。

切,男人的嫉妒!

傅云若靠在墙上休息了半晌,这才缓过神来。

想到她那做得香喷喷的馄饨,她一阵懊恼,转身回房。

等回到房间,她刚一进来就看到贺兰鹰坐在桌前吃着一碗鸽子馄饨。

“云若,刚刚厨房里的人送来的,说是你准备的,味道不错啊。”他一边吃一边咕哝着。

傅云若一怔,她做的不是被打翻了吗?

是轩辕隐!

他让人送来的?

她微微一震,这家伙,哼!

以为他叫人送碗馄饨,她就会原谅他吗?

休想!

不管他了,他爱怎么就怎么着,她反正是要走的,她可不是被吓大的,难道因为他的恐吓就留在此地不回睿亲王府了吗?

南宫昕怎么办?

傅云若想到这儿,愁眉不展,转身去浴室沐浴,洗去一身的粘腻。

刚洗完澡回到房间,她发现一个女子背对着她在给贺兰鹰看诊,“伤得有点重,外伤就用我给你的药擦一擦,内伤你要吃我特指的三花玉露丸,再疗伤半月方可痊愈。”

贺兰鹰见她回来了,笑道:“云若,我给你介绍,这是隐宫的医女雪歌。”

“你好啊。”傅云若笑眯眯地走到她面前,忽然脸上的笑在看到雪歌的一瞬间渐渐收敛了起来。

这女子容貌清丽端秀,宛如夏日一朵清莲绽放。

只是——

她就是早晨那个要拿匕首杀她的女人!

傅云若美眸微眯,她没认错,是她没错。

这个女人是隐宫的医女?看这一刻她娴静的样子,让她一时不能喝早晨那个凶狠的女人联想到一起。

雪歌淡淡扫了她一眼,那样子倒像是不认识她似的。

她愿意装,她也陪她装。

等到雪歌起身要离开,傅云若送她出去。

到了门口,雪歌回眸:低声道“傅云若,你若是有意,今日子时到我的药殿里来,我送你出去。”

傅云若心头一喜,点头。

果真是她。

管它的,今夜她就要走!

“我不认识那里。”

“会有人来带你去的。”

雪歌离开了,傅云若心中高兴,一边哼着小曲儿,一边愉快地叫人准备早餐。

吃好,喝好,晚上走好。

轩辕隐一定想不到,她会通过雪歌离开吧?

这一天傅云若都乖极了,晚间贺兰鹰回自己房间疗伤去了,轩辕隐也并未来找她。

她躺在床上假寐,等待子夜的到来。

直到午夜渐渐到来,她这才推开门,刚出来便看到一个蒙着面纱的小婢站在阴暗处:“傅小姐,请跟我来。”

傅云若随即跟在她的身后,从小道蜿蜒而上,过了半刻钟,方才到达药殿。

这里是医女雪歌制药和住宿的地方。

小婢将她引进殿中,这里弥漫着一股淡淡的药香,装饰简洁,到处是药材。炼药的丹炉正燃烧着熊熊火焰,不知道是在熬制什么药。

“你来了。”雪歌从侧殿走了出来,向她招了招手:“跟我进来。”

“你打算怎么送我出去?”她走进侧殿,雪歌拉着她的手到了墙边。“这里有一个地道,你从这里出去,即可离开隐山,出了隐山,五里外有个小镇。”

到了镇上她就可以去官府求助,让官府的人把她送回京都去。

“好了,我也不多谢你了,你我各取所需,对吧?”她微微一笑:“你好自为之吧。”

雪歌低眸,陷在阴暗中半明半暗的脸庞有些阴沉,不见半分喜悦。

“我若是走了,你怎么办?”傅云若挑眉,虽然在喜悦之中,她也并没有丧失警惕,此刻,她隐约感觉有些不对劲。

太——顺利了。

她真的就能这么容易离开隐宫吗?

雪歌又真敢冒着风险放她走吗?

雪歌抬眸,淡淡道:“这你就不用管了,快走吧。”她催促道。

“不急。”傅云若动也没动:“轩辕隐大概会察觉到是你做的,我知道那个疯子,他不会饶了你的。”

雪歌眸光一冷:“哼,宫主就这么在乎你吗?”

傅云若勾唇:“他当然在乎我,今天他还跟我说,要杀尽所有我在乎,在乎我的人。”

雪歌握紧了粉拳,忽然推开她移动了墙上的机关,顿时出现一扇石门缓缓打开。

她斜觑着她:“你走不走?”

傅云若低眸:“当然要走了。”

她往前迈了一步,忽然揽住雪歌的手臂,狠狠将她推了进去。

雪歌猝不及防,未料到她会来这么一招,而这时傅云若忽然关上了机关,石门顿时关闭。

唯有一道透风的小孔可以穿出话来。

对面,传来了雪歌惊恐的声音:“放我出去,你这个贱人!”

这石门的里面,没有开关,怪不得她出不来了。

傅云若听她的声音,立时感觉到不对劲。“告诉我,你今天叫我来的真正目的是什么?放我出去,不是真的吧?”

“当然是真的!你快放我出去,难道你不想回家了吗?”

傅云若懒懒地挑眉:“不想,在这儿有美男,有锦衣玉食,我回家也是这些,干嘛要回去?”说着,她转过身去:“算了,我不回去了,我去找隐去,告诉他,我要做他的女人,一辈子跟他在一起。你嘛,就呆在地道里好了,对了,反正你也可以走出地道再回来的不是么?”

“傅云若,你放我出去,我告诉你!放我出去!”她的声音有些不正常的惊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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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祸水的开始 枝头红杏总缱绻(十二)

傅云若蹙眉,她挪动了机关:“好,我放你出来,你要告诉我实情。”

她刚一打开石门,就见雪歌一脸苍白地、连滚带爬地跑了出来,抢在她前面把石门关上了。

她好像很害怕。

“里面有什么东西?”

雪歌松了口气,瞪着她:“你这贱人,对,我是根本没打算让你逃走!地道里藏着一条巨蟒,没想到你倒是警觉,不然现在你进入没多久一定会碰上它,到时候——”

傅云若脸色一变,忽然上前就是一耳光扇在她脸上:“你丫的也忒毒了吧?巨蟒?好啊,我说今天你怎么这么好心要放我出去呢,敢情是急着送我去死啊。要不是我够警觉,岂不是死翘翘了?哼,我走了对你更好,你非得赶尽杀绝?”

雪歌捂住脸,怒道:“你走了,宫主还会去找你,只有你死了才能一了百了。只要你死了,这个世界上就只有我一个不怕他的女人了,他会跟我在一起…”

什么谬论!

“我看就算天下的女人死绝了,他也不会要你。”傅云若嗤笑道:“你真是让我觉得可悲。”

雪歌狂怒:“你胡说,才不是这样的。你知道什么,我跟他从小就认识了,我跟他的感情哪里是你能懂的?”

“呀,青梅竹马,可惜是兄妹情深。”她掏掏耳朵,闲闲地一语中的,把雪歌一时气得语塞。

正在这时,一阵轻笑声传来“没错,我也觉得她很可悲呢。”

傅云若抬眸一看,只见贺兰鹰大步走了进来,此刻的他依旧一脸淤青,但是看不出半点虚弱的痕迹。

“贺兰鹰,你来做什么?”雪歌低哼了一声。

他笑着走了过来,俯身望着雪歌:“我来啊——”忽然扬起一个手刀将雪歌劈晕在地。

傅云若一怔,“你这是做什么?”

贺兰鹰忽然变了语调:“云若,是我呀!”

傅云若一愣,忽然见他将脸皮扯了下来,露出一张桃花春水的脸来。

此刻,他一双桃花眼微微上扬,“是我,怎么,吓着啦?”

是风寂!

她整个紧绷的身心顿时松弛下来,扑上去抱住他:“你这死家伙,怎么混进来的?你怎么找到我的?”

风寂呼了口气,看看她并无大碍,这才道:“我一听说你出了事,就出去打听了,查到了那些黑衣人和青衣人的身份,后来我从铁手帮之人的口中得知当天隐宫宫主出现,猜测可能是他带走了你。所以,我今日就易容潜入隐宫来寻你了。”

傅云若蹙眉:“他们说隐宫很难找到,你倒是神通广大,贺兰鹰受伤是早晨的事情,你是怎么知道的?”

风寂笑道:“我以前跟我师父一道来过一趟隐宫,见上任的宫主。隐宫虽然神秘,但也不是只有隐宫中人才找得到。只要它一天仍然存在世间,终究会被人找到的,不是么?我没见过轩辕隐,但见过贺兰鹰。至于贺兰鹰受伤的事情,我还真是不清楚,我混进来时是在早晨,守卫还不知道里面的事情,见我从外面进来,他们还莫名其妙呢。我是进来之后又做了番手脚才弄成现在的样子。”

“你懂五行八卦,还懂得易容?”

“媚天派所学甚多,这些都是我跟师父学到的。若是不懂五行八卦,我可不能擅闯此地。云若,你在这里有没有受伤,被人欺负?”风寂问着。

傅云若苦笑:“你觉得呢?那个死轩辕隐,他想留我在隐宫陪着他。”

风寂脸色微微一凛,他的手微微拨开她的衣领,顿时看到了她身上青青紫紫的印记。

“这死家伙,居然这样对你!”风寂恼怒地叫道:“他懂不懂什么叫怜香惜玉?”

傅云若翻个白眼:“你以为谁都像你一样懂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