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有人敢抱怨,女皇连自己的登基仪式都给取消了,你敢和女皇比吗?

甚至都没有大臣敢在女皇面前说什么“礼不可废”,因为一旦有人说了,女皇就敢用一大堆天文数字一样可怕的财政问题来吓死对方。

勤俭持家,是女皇有一个之前不为所人所熟知、之后必然铭记于心的特性。

有时候女皇对自己苛刻的让大长公主都有点看不下去了,大长公主虽然不是那种享受派,但多少也是有点放纵的,要不然她弟盆子和儿子谢介也不会养成那样花钱如流水的纨绔性格。

“人就活这一辈子,你省下的钱自己也享受不到,何必呢?”

“我省钱本就不是为了自己享受,而是为了军费。”大启收入高,消费也高,这不只体现在普通百姓身上,连朝廷也是如此,“一旦开战,我总要保姑娘与将士后顾无忧。每攒下来的一分钱,都是为了日后战场上能够更加宽裕一分。若我这边断了粮,姑娘在战场上该如何?让我开度牒给你吗?”

度牒是和尚的“营业执照”。

在大启,只有国家允许你出家了,你才是被国家认可的和尚,可以持证上岗。如果没有度牒,那就只是还在修行的人,是享受不到和尚该有的待遇的。

也因此,有了需求,也就有了市场,度牒被成功商品化后流入市场。

这是从唐朝就有的事情。

大启也无力改变这种局面,但朝廷还是必须压制对和尚这种特权阶级的管束,类似于拥有一百个僧众的地方才方可有一人剃度,比科举都难。

朝廷又不甘心度牒这么一大笔收入外流,索性就发挥特长,再一次把赚钱的生意收归了国有。由朝廷牵头,真金白银的卖度牒。在苏太后带着谢介做的那些“小买卖”里,就包括买卖度牒。

可惜,这依旧遏制不住空名度牒的疯炒,到了女皇时期,一张度牒的官价是一千贯(约等于人民币一百万)。

用度牒资的说法,则来自文帝与谢介当年的一个独居。

当时谢介还小,他不是没有接触过赌博的,只是被文帝一招就给制服了。文帝哄谢介与他赌,赌的谢介把全部家当都压上了还是不够。谢介最后也反应过来了十赌九输的道理,指天发誓再不赌了,可文帝还是与他要钱,他没有办法,只能耍赖,喊的就是,要钱没有,要命也没有,实在不行我家还有两百度牒,都给你!

女皇记到了今天,想起一回,笑一回,总觉得谢介这个表弟有趣。

大长公主也想起了这段过去,无不感慨:“还是尨儿教的好啊。”

话题就这样戛然而止。提起文帝,总是让人无法言说。

***

与此同时的李山长家,他看到了有人通过他小妾,秘密送到他别庄的金银。

“这是何意?”李山长叫来了自己的小妾,和小妾的弟弟。

“一点支持。”小妾的弟弟笑的再谄媚不过,又带着莫名的蛊惑,“谁人不知姐夫的青名?房朝辞之流的小儿,不过是在胡闹,他们又怎么会懂姐夫的一心为公?不过逞匹夫之勇。我和有志之士听到之后都深感痛心,又恐姐夫多有不便,特送来小小心意,不成敬意。只求姐夫能够周转。”

李山长看着眼前那一箱箱的黄白之物,又看了看眼前不知本来就是这样还是后面变成这样的妻弟,什么都没说,只是默默让人拿走了金银,然后就带着小妾回了真正的落脚之处。

正值彦升来求见。

通过参房朝辞,彦升搭上了李山长的这条线,如今也算是亦师亦友,关系极佳。

李山长让小妾先回了后院,这才招来了彦升,开门见山的问了他一件事:“你对我说实话,你觉得这个时候当战,当和?”

按理来说,彦升是应该顺着李山长的话说下去的,这样才能取信与这位老爷子,进一步探听到主和派的幕后之人。虽然主和派看上去以李山长马首是瞻,可都不需要经过彦升的观察就能够知道,李山长根本撑不起一个祸国殃民的能力。

所以,惯爱多想的彦升和房朝辞都怀疑,这么一股松散的力量背后,应该还有什么没有出来的人,在微妙的维持着他们。

但当彦升抬头,看向李山长之后,那双眼睛里不是想要寻求支持的鼓励,而是迷茫。

这辈子与上辈子最大的不同,就在于这个时候,连主和派其实都在暗暗觉得,也许他们还有翻盘的机会。只不过主和派觉得他们不应该急于求成,不应该现在就想着要打回雍畿,要稳中求胜,应该从长计议。因为他们真的输不起了。

这么说吧,这个时候的主和派,也还没有被打的彻底吓破胆子,他们也想要回到雍畿,并不甘心偏居一隅。

审时度势的彦升,最终还是决定赌一把,他对李山长道:“此时不战,最高兴的会是谁呢?”

“那总要让大家过个好年啊。”

国人对过年总有一种蜜汁信仰,不想在过年的时候大动干戈。

彦升只用一句话就回了李山长:“蛮人也是这么想的。”

李山长不由自主的想起了那一箱又一箱的黄金。如此大方,如此的不顾一切。金子到底来自于谁,李山长和他的妻舅都心知肚明。反过来想,蛮人为什么要给他送礼?日行一善?不,绝不可能。蛮人想求的就是拖延。连他们的敌人,都想要他们能够继续争执下去。

换言之,他们已经没有下一次了,这就是最合适的机会。

李山长提前送客,把自己关在书房一夜未眠,辗转反侧,左思右想,到底怎么做的才是对的。黎明破晓,他双眼充血,最终做出了决定。

作者有话要说:*文中诗人的经历,说的是辛弃疾大大,生在沦陷区,却在祖父的影响下,反了金国,一心想要回归南宋。

*度牒抵军费,这个是历史真实_(:з」∠)_就发生在岳飞大大还在的年代,宋高宗给不起军费,给了岳飞大大两百度牒。估计岳飞大大的内心也是日了狗了。

开新文啦,开新文啦~求支持~(づ ̄3 ̄)づ╭?~

文名:《今天也要亲一下再死》

一句话简介:脑残志坚也要谈恋爱。

文案:

夏仁的人生最近出现了一些小变化:

一,有个多金腿长但疑似罹患妄想症的大帅比,非要坚称他俩早就结婚了。

二,他非自愿的和这个大帅比组队,参加了一个仿佛没有尽头的、推理向杀人游戏,输了就真的死了。

受:我可以申请一开局就杀了队友吗?

攻:QAQ

剧透一波:其实是受失忆了而不自知。小攻没病,就是个吃可爱多长大的戏精。这次准备写一个特别传统的“失忆病人思路广,戏精青年欢乐多”、脑残志坚也要夫夫联手破案的感人故事。此处应该有掌声。【喂】

失忆人狠受X深情戏精攻

传送门:

☆、第113章 第一百一十三份产业:

被后世命名为“凤凰山会”的书院会谈, 最终还是如期举行了。这一场布置简单、但历史意义悠远的盛会,在这个年代就已经引起了广泛的关注。

人人都以能够参加观礼为傲。

谢介和神宗这种凑热闹积极分子, 自然也是要跟着一起去的。只不过神宗是以太上皇的身份作壁上观,而谢介却还在纠结到底要不要当参赛选手。

不是他纠结, 是别人纠结他。

作为陈老最小、最得意的关门弟子,所有人口中的小师叔, 谢介也算是成名已久的文坛鬼才了。陈老自然是很想让谢介上场, 去给他增光长脸, 大放异彩的。但是抱拙书院的学生和太学生却都不太想答应让谢介代表莫寻书院出来以大欺小。

“以大欺小?我才十八好吗?”谢介在短短的十八年间已经经历了太多别人也许过了一生都不曾体会的跌宕起伏,但那并不能掩盖他还不及弱冠的事实。

陈老也很生气, 吹胡子瞪眼的拍桌子,在一边给谢介摇旗呐喊:“就是,就是,我们豚儿怎么就以大欺小了?我还觉得他们是以大欺小呢!都这么大了,还没考过科举, 自己到底有没有能耐,心里没点数吗?看看我们这边,最小的顾观还没断奶!”

顾观:“”我不是,我没有!

然而,没等这边纠结完, 谢介就彻底去不了了。

因为六郎和谢小四失踪的消息终于被确定了, 他们没有去茶树城,也没有回江左,就像是凭空消失在了路上一般。

谢家四缺一的四生子, 每个人都面色凝重,老二更是懊悔万分,总觉得是自己害死了自己的弟弟。

“要是我当时坚持带他们回来,或者跟着他们一起走就好了。”谢二郎这样道。

谢介却打断了二郎,懊悔的不必二郎少,他要是早一些知道上辈子的事情,他是打死不会让谢小四和六郎去冒这个险的:“要错也是我,就不该让你们去。”

“这怎么能是郎君的错?”三人异口同声,焦急又不知所措,他们很不想听谢介说出这样的话。

是谢家当年救了他们,信任他们,还不嫌弃他们四生子的身份。他们无以为报,唯一能为公主与世子做的就是一膀子蛮力气,他们真的很庆幸自己对谢家还是有用处的。谢介下了命令,他们就是拼死也一定要完成的,肝脑涂地,绝不含糊。

“小四没有完成郎君的嘱托,不怪罪我们,已经是郎君心善了,我们又怎么能反过来怪郎君?”四生子中最能言善辩的谢三儿道。

这事本就是如此,谢介发号施令,他们领银子办事,事情却办砸了,哪好意思来的脸和谢介要说法?

“我们来,只是想与郎君商量,让老二再出去一趟,去路上打听一下,找找小四和六郎有没有留下什么蛛丝马迹。”谢大郎转移了话题。他看着老实,实则性格里却藏着那么一丝狡黠。

“不,还是我去!”谢三儿最有主见,“二哥不够理智,大哥要护在郎君左右,只有我最合适。”

三兄弟就这样争吵了起来,因为他们谁也不能确定,这一去会不会就再也回不来了。现在的局势如此动荡,天知道下一刻会发生什么。

谢介听了一会儿,这才幽幽道:“你们知道恐怖故事里,主角团是怎么灭的吗?”

三人同时一愣,回看谢介,不明白他要说什么:“恩?”

“一个一个送。”谢介挨个敲了一下四生子四分之三的头,“你们是要葫芦娃救爷爷吗?哦,不对,你们没听过葫芦娃的故事。总之就是,要去就一起去,多带点人,中途谁也不许和谁分开。怎么一起去的,就怎么给我一起回来。不要想着我,我这里这么多人,能缺什么?”

不等三人在说,谢介就替他们拍板决定了,并去找了大长公主借人。

大长公主听后,也很大方的表示了同意,上辈子四生子已经为谢介死过一次了,没有他们的忠心耿耿,谢介根本等不到房朝辞救他。这辈子她是不可能再让四生子死上一回了!

只是,大长公主对谢介提了一个附加条件:“你得答应我,带着念儿和梦梦躲去房朝辞的那个什么什么船上,一边监督两个孩子治病,一边等我们打赢了去接你。”

谢介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他娘的意思,这自然是要严词拒绝,激烈挣扎的:“我不!”

“我也有用!”

“你不能把随随便便扔到什么地方。”

“凭什么啊?!”

“凭我是你娘!”大长公主根本不听谢介在那儿跟她瞎瘠薄扯淡,她意已决,不容置疑。

一听说四生子之一的谢小四,还是像历史上那般失踪了,大长公主就是心头一跳,再没有办法平息。她害怕的厉害,脑海里正在一遍遍回放儿子被四生子带回来时奄奄一息的样子,她不想再经历一遍那日的锥心之痛了,绝对不要!

所以,哪怕谢介觉得她不近人情,她也是这话:“要么三生子都别走,要么你就给我乖乖的去船上待着,没的商量。”

说完,大长公主就拂袖而去,不是真的生气了,而是去找房朝辞来帮忙了。

不得不说,在这种事情上还是房朝辞更有办法。

大长公主要么压不住自己的火,要么就顶不住谢介的眼,很容易妥协心软。

房朝辞也很无奈,大长公主做不了的事情,他就能做成了?他也不舍得谢介难过的好吗?但谁让他看上的是大长公主家的儿子呢,他只能心甘情愿的为大长公主驱使。

房朝辞去找谢介的时候,谢介还在房里生闷气呢,他与他娘总是这样,好一阵恼一阵的。

连特别爱学大长公主说话的二爷都被谢介迁怒,赶去了西厢,单独一个鸟住。飞练现在是小太子形影不离的小“手炉”,走哪儿都不愿意放开。飞练也就没有办法来陪二爷了。毕竟爱护幼崽,人人有责,二爷这个老流氓必须得靠边站。

二爷因此学会了一句新词:“只闻新人笑,那闻旧鸟哭。”

众人:“”

谢介一看房朝辞,就知道这是他娘请来的救兵,很生气的用力戳着房朝辞的肩膀道:“你到底哪儿头的?”

“我当然是站你这边的啊!”房朝辞立刻表忠心道。

谢介狐疑的看向房朝辞:“所以你不打算帮我娘说服我了?”

房朝辞摇摇头:“只要你开心,我就开心。哪儿需要管什么咱娘会不会害怕啊,会不会分心,会不会再被上辈子的记忆影响?更不用管什么幕后之人见一计不成,会不会对太子殿下下手。他们都没你重要!真的,对于我来说,只要你还活着就行。”

谢介:“”他明知道房朝辞说的是反话,却还是诡异的找不到任何辩驳的点。

是啊,他可以一意孤行的待在这里,与他娘同进同出。但是,他不走,谁来处理念儿和梦梦身上□□一样的血统?把孩子交给谁去办,能让谢介觉得放心?这关乎的可是房朝辞最大的秘密,和两个孩子的生命安全。若所托非人,他们又要如何收场?最重要的,上辈子他娘已经因为他大受打击,这辈子他还要成为他娘的拖累吗?

最后的最后,谢介越想越气,成功把自己给气哭了,连他自己都觉得自己这个样子有点丢人,可眼泪就是控制不住。他变得越来越娇气了,这怎么想都是房朝辞的错。

“对对对,我的错,我的错。”在房朝辞这边赶忙安慰,什么锅他都可以来给谢介背。

谢介一边大开大合的擦眼泪,一边道:“我也想对你们有点用,我明明那么努力了,为什么就排除我一个?我也是个大老爷们啊!是家里的顶梁柱!”

“你必然是个爷们,还有谁能比我更清楚?”房朝辞摸了摸谢介的头,忍不住暗暗开了个低调的车,用以转移谢介的情绪,“你对我们当然很有用。就是因为太有用了,反而不敢把你放在危险的地方。若上辈子被毒杀的是我,我一定不给你添麻烦,自己就乖乖去飞船上待着了,免得你担心。”

谢介不是想不通这个道理,他一辈子致力于吐槽那些小说话本里,明知道有危险还要上去给人添麻烦的主角,自己自然不想变成这样的人,他很有自知之明。

但,只有真到了这份上才会明白那份挣扎,他不是不懂自己留下有可能只会添麻烦,可

内心还是有那个万分之一的侥幸,就像是明明在考前连复习都没复习过,却总怀揣着自己说不定就能蒙对,可以一鸣惊人的不切实际的想法。谢介总忍不住想,万一有用得到他的地方,他却不在,这可怎么办?

“我会连着你那一份一起努力的,好不好?”房朝辞注视着谢介,眼睛里写满了心里的柔情蜜意,“我会让天石连接到我这边,让你随时看到具体的情况,恩?”

“我怎么看到?”谢介根本无法理解,“你们神仙都这么厉害的吗?千里传音?”

“传的是画面。”房朝辞已经放弃去纠正谢介了。

“那我能不能和你对话?”

“只要你想,就可以。”房朝辞的一切原则和坚持,在谢介面前就什么都不是了,他付出全部,只求谢介能够展露欢颜。

突然的,房朝辞觉得周幽王为了博褒姒一笑而做的那些荒唐事也不是不可以理解。

他就是他的命啊,做什么都不过分。

谢介不太理解房朝辞形容的那些东西,只能依靠自我理解,这种自己能看到、听到,又能说话的环境,和他在好像也没什么区别,还更安全。是个两全其美的好办法。

于是,在后世的历史书上,就有了这么一段极其不科学的描述:凤凰山会前夜,天降异象,声势浩大,似银盘,如月宫,使山亮如白昼,梵音唱响。女皇携大长帝姬亲临,得仙人感悟。真邪?假邪?

没有人知道真假,除了当事人。

房朝辞的飞船太大,停靠在月亮旁边,降到地球的并不是本体,而是类似于接驳船的运输船。但已经足够震撼到没有见过这些的古代人。

“为什么那个硬邦邦的东西会在飞上!”胆子大如梦梦都懵逼了。

更不用说其他大人。

女皇在一开始听到房朝辞的身份时,还觉得自己幻听了,直至她看到了实物,再坚韧的心脏也承受不住这样的庞然大物。运输船在停下后,把凤凰山后山给挤了个满满当当。

女皇还在回忆那个像是铁皮怪鸟的东西,从月亮上飞下来的一幕。一开始只有一个小黑点,直至越来越近、越来越大,伴随着飞沙走石与各种怪叫轰鸣。这可比那些志怪小说里描写的还要光怪陆离,这真的是人类可以造出来的东西吗?房朝辞果然就是神仙吧。

“不知陛下是否可以安心了?”

房朝辞的本意是让运输船秘密降落到谢介位于郊区的山庄的,但毕竟谢介要带走太子与公主,不和孩子的母亲交待一声,根本不可能。但如果他们只说要带孩子去安全的地方,而不说具体地址,女皇又不太放心。

最终只能说实话。

女皇但凡有点脑子就不可能信这个东西,但如今她还是不得不信了。她怔怔的转向房朝辞,颤抖着唇瓣,想要问些什么。

谢介已经先一步想到了女皇想问的,他对女皇摇了摇头:“我已经问过了。”

不可能起死回生的。

女皇说不上是失望还是怎么样,很努力才挤出笑容,最终认命,朝着房朝辞点点头,然后就转身交待两个孩子:“此行离去,没有办法带上人去照顾你们,你们要乖,不要给表叔添麻烦,知道吗?”

事关重大,不管是嘴巴再严的人,谢介也不放心带上。所以这一次去飞船上的人选只有人和双胞胎。对外,极会模仿人的九术,会在需要的时候扮演一下谢介。

两个孩子十分懵懂,对发生的一切都模模糊糊,只知道自己是要去治病,连具体治什么病都不知道。

但太子还是绷着一张小脸,对他娘保证:“再苦的药,我都不怕的。”

“念儿可真厉害啊。”女皇难得在孩子面前展现出了属于母亲的温柔。

“我们是要去月亮上吗?”梦梦已经过了懵逼期,开始扩散脑洞,跃跃欲试了,激动的不要不要的,“我们能看到嫦娥吗?有玉兔吗?有吴刚吗?”

一连串的问题,问的女皇都有点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其实她也挺好奇的。

还是谢介出马,解释了一下:“这你得自己去看啊。”

因为谢介也不知道月亮上都有什么,房朝辞只是一再告诉他,不要期待,会很失望、特别失望的。

“对哦。”梦梦的心已经飞到了飞船上,飞到了月亮上,但她还是克制住了那份激动,对她娘说,“我会照顾好阿弟的,我已经会自己穿衣吃饭了,若阿弟不会,我可以帮他。等我回来,就给阿娘讲我看到了什么。”

大姐姐样十足。

女皇再也遏制不住情绪,俯下身抱住了两个孩子,再多的苦难与挣扎,在这一刻都值得了。哪怕知道文帝会英年早逝,她也不后悔嫁给他;哪怕知道生这两个孩子她会吃尽苦头,她也不会不生下他们。他们就是她全部的奔头啊。

“放心吧,飞船上什么都有,也有育儿机器人帮忙照顾孩子。”房朝辞也会跟着谢介一起离开,等安顿后谢介三人之后,他会再次悄然回来。

机器人是什么人,谁也不懂,但不明觉厉。

小太子紧张的摸了摸怀里的飞练,齐国公主在一边感慨:“飞练是第一只到月亮上的狸奴啊,超厉害的!我是第一个到月亮上的小公主,嗯,我也超厉害的!”

作者有话要说:8号堂姐结婚,奶奶家这几天人来人往,简直要忙的死过去_(:з」∠)_

码字都是见缝插针,抓紧一切可以码字的时间码字。但是会尽量保持日更哒~

我当初到底是哪里来的自信,觉得自己可以一边兼顾婚礼帮忙,一边同时更新两个文啊啊啊。

PS:霸王票等忙完了再统一感谢,么么哒~

☆、第114章 第一百一十四份产业:

在谢介一行四人搭乘运输船腾云驾雾, 冲出地球,飞往月球的时候, 凤凰山会也如常举行了。

人人都在讨论着昨晚的异象,只要不是瞎子, 就不可能看不到昨天晚上发生在凤凰山上的事情。朝官已经连夜进宫,对女皇表达了他们对这种异象的猜测与见解。有说是祥瑞之兆的, 也有说是上天警示此时不宜大动干戈的, 基本都在联系最近发生在朝堂上的大事, 个人所站的立场也异常分明。

他们也不知道是真的相信,还是在演戏, 激烈讨论的像模像样。若不是女皇很明白那到底是什么,说不定还真要被这群神棍给骗了。

女皇有点哭笑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