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刚刚脱口而出,他突然阴冷一笑,寻衅般隔了衣衫捻揉我的胸.乳,衣料的摩擦以及他忽轻忽重的力道使得我的乳.尖敏.感得在他的掌心下变硬,凸出。

我扭身避开,却惹恼他抬高我的腰,单手解开我腰带,剥去下身裙裤,纵使襦衫勉强遮掩臀胯以上,但一双雪白长腿已在水里若隐若现。

“待会,我要听你的声音。”程玄佑略略弯腰贴近我,手顺势往下移,报复性揉按我两腿之间敏.感之处,弄得我咬唇吃痛出声。

“萧奕安也这般对你?”他咬住我的耳珠,突然一下将长指插.入.花.径。

哽住,思及梦魇里那幕混乱景象,我自知插翅难逃,索性放松呼吸慢慢地道,“你如此对待素柔,才哄得她乖乖入宫,晋升骠骑大将军之职?”不待程玄佑答,我莞尔浅笑,“看来,程将军得感谢开封府尹。若非囚困于地牢,你怎懂得安抚女子、慰藉男人?”

预料中,他抬手重重赏了我一记响亮的掌掴,“贱妇!”

头晕眼花之际,程玄佑欺身抵过来,宛若雄师捕捉到猎物般将我牢牢圈箍,没有任何前戏直接挺身上前,借潺潺流水把蓄势待发的欲.望深深地送入我的身体。

褥衫,不知何时被完全剥除。他张开嘴,用力吮咬着我的乳,同时抓住我的腿搭在他腰间发泄般强势进出。

疼痛,连同眩晕感一阵阵蔓延全身,我咬紧牙关不让自己因为疼痛哭叫出声。悲哀闭上眼,再睁开之际时,我却主动伸出手搂住程玄佑的脖颈,沙哑了嗓音幽幽低唤,“奕安,夫君,爱我,再多爱我一点…”

程玄佑身子一晃,猝然僵住。

没有掌掴,也没有怒喝,他直勾勾盯视我,一字一顿嘶哑道,阴鸷语气里透露出即将失控的羞恼忿恨,“林婉之,你刚刚说了什么?”

我微微往前倾了身子,颤颤地,用乳.尖轻点程玄佑的胸膛,笑靥灿烂,“奕安,我亲爱的相公,婉儿是不穿衣裳好看,还是半遮半掩更能诱.惑你?”

“贱妇!”程玄佑咬牙切齿咒骂一句,旋而握住我的腰,迫使我整个人贴在他的胸前,再猛地向前一冲,顶入花心最深处。

钝痛感,让我的神智有些迷惘。晃晃混沌的脑袋,我咬了咬唇,憋屈隐忍着唤出声,“奕安,抱紧我,别离开我…”

预料之中的第二记掌掴,狠狠抽在我的右脸。

下一瞬,程玄佑突然抽身而去,直至上岸穿回衣袍,他才转过脸,红着眼怒视我,“林婉之,你在自找麻烦——带他上来!”

不明就里,浑身酥软的我倚靠着岸壁,忍痛费力喘.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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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刻功夫,一个男人被两位士兵推至溪边,步履不稳的他刚刚迈出一步,却不堪负荷沉重铁镣而踉跄摔倒在地。就在这短短一刹那间,我清晰瞧见他眉间一道道深红色血痕、以及前额好几处暗紫撞痕。

更甚,他沾染血污的衣衫包藏不了整个身躯,裸.露在外的皮肤遍布鞭痕,而股间汨汨涌出的血渍,令我瞠目结舌。

死一般的寂静,我愣愣地看着惨遭酷刑的他,泪水,倏然夺眶而出。

“李玄琛!你这个没人性没血性畜牲禽兽不如狼心狗肺的东西!天煞的,你必遭报应!”一个激灵从水中站起,我拾起被抛弃一旁的外衫覆于身,顾不得自己春光大泄,连滚带爬至萧昭煜身旁,将他紧紧搂入怀。

程玄佑居然、居然把他以前在开封府地牢遭遇的种种暴行加诸于萧昭煜!

察觉昭煜的全身火烧火燎般灼烫,定是随军北上期间吃了不少苦头。惶恐不安地抱住气息虚弱的他,我泪如泉涌,“对不起,是我连累了你,连累了临儿,对不起…”

似从我眼中读出什么,萧昭煜缓慢且艰难的摇了摇首,似无言安慰。

我吸吸鼻子,强作镇定拭去眼角泪痕,不容自己胆怯抬首与程玄佑四目对视,“我知道你一恨我害死上官紫儿;二恨我从中作梗削了你的兵权;三恨我顺从萧奕安毁了你的春秋大梦。你直说无妨,接下来,打算如何折磨我?”

程玄佑没有说话,仅仅投以身侧两位兵士一个冷漠眼神。

眨眼须臾,这两个男人尴尬了表情,亦不约而同解开腰间束带,拉下长裤,露出胯间的挺立之物,峥嵘吓人。

惊悚得瑟缩了一下身子,我瞪视着面无表情的程玄佑,语不成句,“你,你该不会是想…”

他挑了挑眉,唇边泛起一丝森寒笑意,“林婉之,你仅凭一张利嘴,便能打动太子赵延卓、笼络刹、得获萧奕安…殊不知,女子无才便是德。”话锋蓦转,他朗朗吩咐道,“今夜,劳请堂堂萧夫人,用你的嘴,好好服侍本将麾下两位生死追随!”

彷佛预见我即将哭闹撒泼誓死不从的忠贞表现,程玄佑抿直了唇,不再多言。

感受到怀里的男人攥紧了我的胳膊,我垂眸,仔细凝视着他面容间的血痕,轻轻叹息道,“昭煜,复仇所带来的感观享受,究竟是自赎?还是自虐?”

萧昭煜握住我的胳膊,握得更紧,似乎是绝不准我为他做出如等卑微之事。

苦笑,我摇摇头,“听二婶话,等会儿闭上眼。”回眸,我冲那两位身形壮硕的士兵嫣然一笑,“你们,谁想先来?”不待回应,我朝左边较高个颔首,“行,就先伺候你。”

伫立一旁的程玄佑蹙起眉。

缓缓将萧昭煜放平躺,我慢悠悠站起身。

湿透的衣衫正紧贴于身而导致曲线分明,任由呼吸稍显急促的士兵目光贪婪地攫住我,我双膝跪地俯首凑近他的昂.扬之物,顺从地握住,小心翼翼套.弄着,且力图让自己的嗓音显得漫不经心,稀松平常,却又隐隐透露出一两分沙哑,“兵哥哥,舒服么?”

呼吸粗重的他居高临下瞥着我松垮的衣襟开口,突然双耳泛红,却什么也没说。

手上的动作在继续,随着一触一发间的男性慵声低喘,我寻衅地朝程玄佑眨眨眼,下意识伸出舌头轻舔唇角,旋而慢慢地,极慢地张嘴…

“都给我滚!”

一声恼火的怒喝,我的发丝猝然被野蛮力道揪住。而第三个沉重的耳光,亦赏赐在我红肿不堪的脸颊。眨眼须臾,我整个人被程玄佑提站起,径直扔到了地面,“下贱!”

天地顿时旋转起来,神智愈发混沌不清,而万籁皆静的茫茫人世间,除了嗡嗡耳鸣,还有一声阴鸷吩咐,“拿马鞭来!”

瞬时,沉重的鞭子抽打在我的背上。

痛,是尖锐且铭心刻骨的疼痛,而血,滴落在地上却是嘲讽的叹笑。我死死咬住唇,尽管,朦胧视野里一片血红。

伴随着不断落下的鞭子,疼痛在攀延加剧,蜷缩着,战栗着,我不堪忍受开始尖叫哭喊,虽听不清自己在诅咒谩骂些什么,然而,每一次的浅浅呼吸,都能让我察觉到喉咙深处一片火辣辣的疼。

知觉,在历经坎坷沉痛后悄然麻木了。

而天地,亦不知不觉失去斑斓色彩,仅剩无边无际的黑暗——宛若,万丈深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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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的韶华(中)

正文 我们的韶华(中)

身体彷佛被车碾过般痛苦难耐,但清凉的触感传来,奇迹地减轻了似被火烧的灼热感。我暗暗喘息著缓口气,岂料下一瞬,浓稠苦涩的味道递入唇舌间,令我胃里一阵翻腾搅动,连带剧烈咳嗽起来。

迷惘撑开重若千斤的眼睑,我发觉自己置身于营帐,伏躺在软软的厚垫里。目光流转,竟对上一双亮晶晶的黑眸。

“小婶婶!”带著哭腔的怯怯呼唤,满腹委屈的稚子钻入我怀里。伸出肥肥小手紧抱住我的腰,他眸子里氤氲了薄薄水雾,“小婶婶,你昏睡了两天两夜,临儿怎么唤你都唤不醒。”

我虚弱地弯出一抹歉疚笑,伸手去拭昭临眼角的泪痕,“婶婶最近困乏得厉害,才睡得深沉了些…”感受到掌心下的肌肤体温,我慢慢道出口,“临儿,你退烧了?”

小人儿抖了两抖,往我怀里瑟缩了脑袋,“药…他、他逼临儿喝很苦很苦的药。”

经提醒,我这才挪移视线,慢悠悠对上毡毯那端盘腿而坐的程玄佑。他面容稍显疲惫,但那双布满血丝的眼睛仍然犀利且执著。他一只手端了空碗,另一只手则提起火炉的砂罐,重新倒了一碗热气腾腾的中药,递至我唇边。

方才唇齿间的苦涩滋味,竟是程玄佑为我喂药所至?

我艰难翻了个身,有一下没一下拍抚著怀里的小人,别开脸找了个藉口,“苦,不喝。”天知我心,不惧死,只怕痊愈之后继续受虐。

话音刚落,我的下颔骨被程玄佑粗鲁捏住,一碗苦不堪言的浓稠药汁瞬间灌入,令我不得不大口吞咽以避免被活生生呛死。

“坏蛋,你放开小婶婶!”短短一刹那,昭临竟张开嘴狠狠咬住程玄佑的左腕。

我吃了一惊,生怕睚眦必报的程玄佑对六岁孩童做出什么暴力行径,慌忙抱住昭临,“快、快放开。”

彷佛憋了一肚子怨气,无论我怎么劝,他坚决不妥协;而手腕伤口开始淌血的程玄佑,脸色愈显阴霾。

拉拉扯扯间,竟牵动背部伤口。呼吸不畅的我欲劝和,却见程玄佑轻轻一推,昭临连躲避的机会都没有,径直从我怀里滚了出去,一头栽倒毡毯,动也不动。

“李玄琛,你疯了不是?!”我惊愕,“昭临是上官紫儿的心肝宝贝,你居然连她的骨肉也舍得杀?”

“我没伤他,仅点了他的昏睡穴。”话语冷冷飘来,“哭哭闹闹,不如睡上一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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执意不肯让将士抱走昭临,我拢了拢身上的厚实毡毯裹住他,凝视著昏睡之中的小人仍嘟起的嘴,我苦笑一下,凑近脸轻吻一次他滑嫩嫩的脸颊。

为自己找了个舒适位置,我刚想闭眼歇息,第二碗药汁却突然出现在眼皮底。

没好气瞥程玄佑,我默默问候完李家祖宗十八代,才接过碗一饮而尽。皱眉咂了咂舌,我将空碗递还给他,按捺不住小声嘀咕,“好苦…”

一包肉干递了过来。

诧异地抬眼睨程玄佑,他神色坦荡镇定得似乎早已忘记我昏迷不醒的根本原因,而顺手给病患送吃食,仿佛是一件最稀松平常的事儿。

嗤之以鼻,我搂了昭临躺好,准备酣然入梦肚子却不争气‘咕咕’作响;程玄佑亦未强求,掀了毡毯睡在小人的右侧,与我四目对视。

深邃眼眸里流光涌转,绝对不是深情,而是沉浸在对往事的无限追忆中,“没料到,萧昭临如此维护你…”‘萧’字,从程玄佑的牙缝间迸出,掩藏了怒气。

我气定神闲答,“亲亲相庇,该感激四嫂上官紫儿教导有方。”

程玄佑炯炯有神的目光黯淡了一下,“紫儿…”他陷入思忖,良久,眉宇间隐约浮露出一抹晦涩,“如果她没死,如果…”

“如果能重新选择,你愿不愿为她放弃复仇,饶过萧府?”鬼神差使地,我脱口而出道。

他的胸膛震动了一下,表情僵住。

恍然忆起李玄琛是个睚眦必报的小人,我嗤笑着摇摇头,“罢了,当我什么也没问。”

“如果她像最后一日那般哭着求我…”短暂沉默后,幽幽话语飘来,他的嗓音有着奇异的绷紧,“我愿意放弃。”

心弦猝然颤动,竟带来一丝莫名酸涩。

“但是紫儿没有求我!”程玄佑的语调突然变得阴鸷,“因为她受你唆使,不惜以色.诱人,以己伤人…”鹰一般的冰冷目光紧紧攫住我,他伸出手狠狠掐住我的脖,“林婉之,你毁了她,也毁了她与我十几年的感情!萧奕轩算什么东西,根本配不上她!”

呼吸哽在喉间,缺氧导致脑中一阵眩晕,求生的欲.望驱使我奋力推挡着手劲越来越狠决的他。

耳畔,是程玄佑粗重短促的呼吸,他瞪着遍布血丝的眼瞪我,一字一顿,“林婉之,该死的人,为何不是你?”

那、是、因、为、你、刺、偏、了!

怎么也提不上气,被程玄佑眸子里的怒火慑得头昏脑胀,我眨了眨眼睫,豆般大的泪水竟挤落一滴。

他忽然松开了手。

从鬼门关溜达一圈的我,咳得眼泪哗哗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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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是彼此两相厌,又或者各怀心思,我与程玄佑一夜无话。

也不知辗转反侧多少次,直至天渐破晓,睡意缺缺的我忽然察觉背部一阵轻微触感。刚睁开朦胧的眼去瞧,原本躺在昭临右侧的男子不知何时贴上来,反翦了我的双手。

耳畔,是衣料摩挲时发出的窸窣响动,我仅穿的一件亵衣被程玄佑褪除,曝.露出鞭痕累累的裸背。

打算继续折磨我了?脑子一个激灵,我哆嗦了身体。

清幽的药香味飘入鼻端,细致触感从他的指尖传来,且延着我的背部肌肤一寸一寸悠悠往下划,“她…她居于萧府时,常笑么?”

问询,听不出情绪波动,想必他已恢复理智?。

药膏适时减轻了背部疼痛,我舔舔干涸的唇角,摇首,“不常笑。”

“为何?太师府有人为难她?”他的指顺着我后腰凹下曲线慢慢游移,所及之处皆带来清凉舒适之感,却让天性怕痒的我再次颤抖了身子。

“谁敢为难萧四夫人?”我慢慢答,“只叹上官紫儿她在世时心眼浅——该珍惜的夫君,不曾回眸多留恋;该忘却的故人,始终牵挂舍不得。”

彷佛等了很久,才能到一声淡淡的,“妄言。”

妄言就妄言,姓李的你就继续自欺欺人罢!前车之鉴尚存,我撇撇嘴,不愿再多做解释。

“怎么不说了?”一句幽幽问话,程玄佑忽然抚上我的臀,指尖稍动,不怀好意触到连萧奕安都不曾尝试的部位,话锋蓦转,“这儿…有没有你与他的回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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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情是什么(未完)

正文 爱情是什么(未完)

我不知是过了一天一夜还是两天一夜、也不知萧昭临何时被人抱出营帐、迷糊间亦不确定自己主动折腾与被动承受了多少回,然而困了乏了有亲密的臂弯与怀抱,黏了腻了有温暖的热水拭身,渴了饿了更有凉水与肉干饱腹。

所谓醉‘生’梦‘死’,也不过如此。

只是,当我在激烈的冲击下险些因为体力不支昏厥时,身上的男人突然抵死顶入一次,颤栗着,喘.息着,在我的深处爆发。

藉着朦胧晨光,程玄佑,不,是李玄琛单手支额在我身侧躺好,微光勾勒出一张完美的男性轮廓,以及,唇线微微上扬时弯出一道意义不明的弧度。

无需任何语言,他的表情告诉我,他从我身上获得了诸多满足,生理的,心理的。

“看不出,你的花样挺多…”李玄琛一只手抚触我左胸口处的剑伤,纤长的眼睫轻眨且在晨光映射投下一层阴影,令我辨不清他瞳眸里的神采。

纵.欲过度的代价便是气.虚,我慵懒地掩嘴打了个哈欠,随即拉过毯子盖在身上。

热乎乎的胸膛贴上来,似别有用心补了半句,“犹记往昔,东宫处所的你懵懂单纯。”

感受到李玄琛情绪上的压抑不平,我翻身回入他怀里。把脸颊贴在他赤.裸的肩,我在他耳畔浅浅呼吸,“笨。庆历元年七月,你领兵二十万奔赴边关之际,东宫事务繁杂,我身为侍从医官亦寸步不离承乾殿,服侍赵延卓。”

李玄琛出乎意料沉默,指尖却从伤痕处挪至淡粉色的乳晕,好半天才慢慢道,“赵延卓不去处理军政事务,反倒有空教你龙翻虎行之事?我胜仗归来,为何从未听你提及?”

我笑眯眯摇头,旋而又颔首,答非所问,“你返回长安没过多久便擢升一品骠骑大将军、忙着设宴庆贺素柔入宫侍奉皇帝;继而以使臣身份护送宁国公主嫁往北秦;之后更在含元殿叩谢赐婚圣旨——那时那刻,你岂有心思理会一个毫无用处的医官?”

无可奈何于我的暗讽,李玄琛抿直了唇,面容隐约透露出凝重。

莞尔一笑,我勾下他的脖颈,“笨!赵延卓是太子,是最具君子风范的皇嗣,怎会对我意图不轨?承乾殿外待侍无聊之际,我便禀奏太子殿下前去库房,查阅一些医典…”故意停顿半拍,我压低嗓音细细道,“《**经》乃房中事集大成者,我有责任熟读记牢,劝诫东宫女眷不可以色惑主。”

凝重神采褪去,一丝笑意从李玄琛眼底滑过,语气罕见柔和了几分,“劝诫?你方才怎么不自持自重?”

我张嘴,以七分力气咬他一口,“是谁叩关攻城,战志高昂?”

他语气倏转强硬,不失洒脱,“此乃武将本分。”

生生噎住,无心斗嘴的我第二度打了个哈欠,慵懒翻身离开李玄琛的怀抱,往右侧宽敞地儿挪挪。

但耳边,某人的呼吸与热气并不减少,“你刚在说谎…其实,萧奕安喜欢那些?”

历史生动地教导我们,当男人对女人的生活细节产生好奇心时,女人最应该做的,不是字斟句酌认真回答,而该选择充耳不闻——沉默,亦是撒谎。

“奕安?”啧啧叹两字,我慢吞吞垂下眼睑,选择装死。

合拢的双腿,却在长时间的沉默后被李玄琛推开,一股温热且黏稠的液体从私.密.处慢慢淌出,令我尴尬撑开眼。

什么话也不曾问出口,李玄琛用半湿的巾帕擦拭我的□,他的动作轻柔缓和,与咄咄逼人的武将身份相比,此刻的他目光柔静如水,不带任何负面情绪。

黏腻感一点点消褪,我呆呆愣愣凝视李玄琛,心思蓦然一动,竟不由自主诉说出声,“床笫之间,萧奕安不愿我主动。”更谈不上什么**九式、阴阳交.合之术。奇怪,明明是位花心大少,但偶尔表现出来的醋劲与占有欲,比任何人都明显。

李玄琛不予置评,手指微微一动,从花.蕊某处捻滑而过,羞愧和欲.望一刹那间同时向我涌来,逗引得我满面通红,软绵绵躺倒在他的怀里。

嘶哑的男性嗓音随即在耳畔响起,带了淡淡的报复意蕴,“萧奕安常去青楼,当然不喜好妻妾与千人枕万人睡的娼.妓一般,主动承.欢。”

咦,这话究竟是骂萧奕安风.流成性,或是在叱责我说一套做一套,不知廉耻?

挑挑眉,我亦不是吃素长大,“大将军此言差矣,我夫君不喜女子主动,仅是不愿尝试女上位。远不如程大将军一晌贪欢,甘愿暂居婉之身下。”

“夫人话有偏颇,夫妻房中事理应偶尝新鲜,推波助澜以尽兴。何况先前,你娇声媚气婉转莺啼难自持…”李玄琛向来口才不赖,亦非善类,“萧大人无能,以至于娇妻常爱红杏出墙。”

红、红杏出墙?!

早些年,我就从没在斗嘴之事上占李玄琛的便宜,张嘴正欲反驳,猝然思及往昔一些破落事儿,我活生生憋屈得词穷。

意识到我的愠恼,李玄琛唇边的薄凉嘲笑敛去。他搂过我侧腰,迫使我翻身像小狗一样狼狈趴在毯上。

他双手握住我的腰,“似乎,你很反感蝉附之式?是萧奕安弄疼过你,还是刹不识温柔,不懂得怜香惜玉?”最后两句冷冰冰的质问,突兀得彷佛是从他唇舌间迸出。

当然反感!那是萧奕安最常用的……微蹙了眉,我波澜不惊道,“我都不介怀你的滥.交过往,你又何必计较我的过去?”历史坎坷地地教导我们,当男人对女人的生活细节产生好奇心时,女人若没本事圆谎,最应该做的,应实话实说。

“当然得计较。”清冷话语飘然而至,“婉儿,我已经让你试了一次女上位…怎么,也得换我尽兴一回…嗯?”

听出李玄琛诉说的语调不对劲,料想恶趣味十足的他此时必定精神奕奕,不愿承受折磨的我慌忙回眸,摇首惊呼,“不,不了…”

“程将军,北秦援军即将抵达恒谷口。”一声通传,突然从营帐传来,字字铿锵有力,“宇文昭则大人派来的贴身心腹,恳请您策马迎接。”

如获大赦,我闷声提醒道,“援军将至,你该动身前往。”

“不急。”话音未落,他倏然用力一顶,而我吃痛连连颤抖,却也无处可逃,仅能憋屈着眼泪忿忿咒骂,“李玄琛,你空有一身蛮力怎么不去奸.尸?往生者都能被你折腾得还魂返阳!”

“大将军,北秦援军即将抵达恒谷口,恳请您策马迎接。”通传翩然而至,杂糅了不易觉察的焦急。

彷佛也意识到行军打仗之事比折磨我来得更重要,李玄琛下一瞬退出我的身体,俯腰去拾散落在一旁的衣袍。

***,真当我是呼之即来挥之即去的娼.妓?!

心底猝然觉得苦涩万分,不曾多想,我双手捧住李玄琛的脸,俯身亲了过去。唇舌交缠的瞬间,李玄琛的身子微微一震,似有意拒绝,我却固执得贴向他,吮吻他,“别急着走,再陪陪我。”

毡毯自肩膀滑落,身无寸缕的我跨坐在李玄琛腰间,轻噬他胸前的凸起,手则径直探向他的昂扬。

“林婉之,让开。”

以舌舔去他额角沁出了薄汗,我凑近唇在他的脸颊亲了亲,“不。”

“滚开。”

我有意挺了挺纤腰,上下同时摩擦他的敏.感处,“就不!萧奕安半夜三更撇下我去书房处理公务,你也打算清晨天未亮丢下我去见什么泥潭沼泽?”笑眯眯蹭蹭他,“小玄子,不要走。”

“林婉之,别忘了你的身份。”李玄琛口气倏然变得强硬起来,强势警告我一番,他不留情面抽身离去。不顾自己胯.下.昂.扬未来得及纾怀,他随手从营帐内放置的水盆内挽了半湿巾帕擦拭身体。

凝重得近乎死寂的营帐内,衣衫簌簌声响起,而离开的脚步深沉执著得连我这个不懂武功的人都听的一清二楚。

体温,真是件奇妙的感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