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手把容倾拥在怀中,闭上眼眸。试试吧!

翌日

容倾醒来,湛王已起身去了皇宫。从昨日回来,皇上已派人过来宣了不下五次。可惜,皇上急也是白急,因为湛王一点儿不急。

容倾起身,梳洗过后,叫来凛五。

自容倾上次在府邸门口被人劫持。凛五就被留在了府里保护容倾!而湛王身边,除了凛一,又调遣了一个暗卫过去。

“王妃!”

凛五走进来,容倾把手中那十多张画相递过去,“你先看看,可有觉得眼熟的?”

“是!”凛五接过,看的仔细。

能悄无声息把容逸柏带走的人,肯定不是一般人。不然,如那盗墓的一般,一下手就会被发现了。

而凛五跟着湛王走南闯北这么多年,所见的所接触的,非同一般的人居多。如此,以前或许有打过交道也不一定。

那画像上的人,也许有一个,曾经真的就见到过。容倾希望是这样。然…

凛五看完摇头,“画像上的人,属下并未见到过。”凛五说完,又补充一句,“不过,属下未见过。也许,有其他人看到过。”

容倾点头,随着从其中画像从抽出两张,看着凛五道,“死者一米八多的身高,再加上肺部曾受过伤。还有身体残缺之故。背部脊骨有些轻弯。所以,他应该是有些驼背。形态应该是这样。”

凛五看了点头,“属下会交代下去。”

“那就先从信得过的人打听吧!”

凛五听了,抬头。

容倾开口道,“在容逸柏未安全回来之前,不宜声张,一定要隐秘。”

“属下明白!”

带走容逸柏的到底是什么人,现在还不好说。所以,谨慎是必须。

“你去忙吧!”

“是!”凛五转身,刚走出两步。容倾声音从身好传来。

“凛五,我一会儿想回馨园一趟。”

凛五听言,转头,“属下一会儿护送王妃过去。”

“好!”

凛五办事很是利索。不过一会儿,既交代好了所有。回到正院,容倾也已准备好了!

“走吧!”

“是!”

***

“小姐,你看,那好像是湛王府的马车。”

又在街头溜达的舒月,听到丫头小荷的话,瞬时转头。看着,眼帘微动,确实是湛王府的马车。可惜,车帘子,窗帘子都遮的很严,什么都看不到,连一个裙角都没外露。

“小姐,要不要去请安呀?”小荷问。问完既后悔了。

懊恼!她这话说的真是没脑子。小姐被湛王驱离出府。小姐再过去请安…小姐心里难受,王妃也不会喜欢吧!而且,万一马车里只有湛王,没有王妃的话。那…

又惹闲言!

舒家舒月,被湛王赶离,心有不甘。时常在街头溜达,寻求机会偶遇湛王,做着请安的姿态,欲行勾引。意图再回湛王府。

此人,心思不正,行为不端,为人放荡…等等!肯定又是一大推的闲言碎语。

不过,也不怪世人会这么想。因为,如舒月这样被赶出府的妾室。正常来说,应该是缩着,躲着,藏着,没脸出来的。

可是,看看舒月,三不五时的就出府。在这京城街头,大摇大摆的晃的那是一个欢快。怎么看都反常,怎么想她都是必有盘算。

对此,只能说,他们真是想多了。小荷亦是。

舒月她是真的欢快。不过…她也真的不正常就是了!

舒月盯着湛王府马车看的入神。而这落在小荷眼中,即刻被解读为对湛王的痴迷。

“小姐,我们回府吧!”说着,心里后悔。刚才看到湛王府的马车,她真不应该多嘴说那么一句。搞得现在,徒惹小姐伤心了。

舒月听了,收回视线,“走吧,回去。”

既已离府了。对容倾,她还是不再见的好。对着湛王爷曾经的妾室,容倾心里也不会欢喜。更重要的是…

看着容倾,舒月很担心自己会说出什么奇怪的话来。

想着,舒月皱眉。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她越来越喜欢盯着女人看了。

女人在她眼中,各种妖娆,各种风情。而男人…纵然如湛王爷那样的,她看着只有一个感觉,一木头而已!

她这样,是不正常吧!知晓不对劲儿,可又不知该找谁看。大夫应该治不了这病吧?

唉!别说看了,她连说都不敢说。

“湛王妃,湛王妃…”

陡然的声音入耳,舒月脚步瞬时顿住。转身,看到疾步往湛王马车前跑的人,凝眉。

凛五看着跑来的人,微抬手。

凛五动作出,两个护卫抬脚向前,伸手把突然冲出来的顾氏拦下。

“我是湛王妃的姨母。我有要事要见湛王妃,还请两个位小哥代为禀报一声。”

焦灼的声音入耳,无需禀报,容倾已全部听到。身份也无需问了,已自报家门了。

看一眼顾氏,凛五站在马车前。把容雨馨死,吴欣儿下毒,顾婷明知有异,却将计就计借由吴欣儿之后,毒死容雨馨的死,简单扼要的说于容倾。

容雨馨,顾婷在牢房中关着。但凡有大的异动,刘正都会禀报。所以,不待湛王府特意去打探。就已知道所有!

容倾听言,面色淡淡。

清官难断家务事。顾家,吴家,他们各自的事儿,他们自己看着解决吧!她不予搀和。

“吴夫人,王妃有要事要办。你先请回吧!有事可此后到湛王府说。”

这话,给了脸儿,也给了台阶了。只可惜…

“我不耽误王妃办事儿。就请王妃一句话:欣儿被冤枉现被关了起来。现人受到惊过度,已是病倒了。请王妃发句话,让欣儿先回来,先让她看病了,等到此后我们定会全力配合官府查问。”

连台阶都不下,这么急躁,当街就要把话说出来。她如此,恐怕也是清楚,去了湛王府更不能成事吧!

所以,街头求一求。以长辈的身份,让容倾多少有些顾忌。只是,这请求…呵呵…

后宫不得干政。连太后和皇后,对政治上的事儿指手画脚都要隐秘在后。她一个湛王妃,难道可以特别牛逼。可以明目张胆的干预官员办案?

“走吧!”

“是!”

马车刚启动,顾氏随着跪了下来。

这动作出,凛五眼底溢出一抹冷色。舒月眉头紧皱。

“王妃,欣儿她真的是冤枉的。呜呜呜…她现在病的真的很重。恳求王妃…”

顾氏话未说完,一道清润的声音忽而传来。

“许久不见,姨母还是那么喜欢难为人!”

那熟悉的,久违的声音入耳。凛五心头猛然一跳,即刻转头。

容倾心一颤,脑子空白,行动比脑子快一步。伸手拉开车帘,抬脚下去!

“王妃小心!”

脚下一空,一个踉跄,容倾却无所觉,只是怔怔的看着那不远处的人…

温润如月,轻柔如水,风光月霁,公子如玉!

嘴角那熟悉的浅笑,眼中那熟悉的温柔…

那想念的,以为只能在梦中看到,此生再无法得见的面容!

她亏欠的,她想念的,她想找回的…

她的哥哥!

才知道他还活着。刚着手要去找他,他就这样,毫无防备的出现在了她的眼前!

遂然不及的离开,又这样突然的出现!

心口紧绷的发疼,整个人却飘忽的厉害!

他是真的吗?是真的吧!

“容逸柏…”

看着容倾绷紧的小脸儿,泛红的眼眶。容逸柏缓步向前,走到她跟前,嘴角那温和的笑意,染上点点轻颤,心中波动清晰可见。缓缓伸手,把人拥入怀中,“安安,我回来了!”

容逸柏一句话,容倾眼泪滑落!

------题外话------

推蓝牛新文——农门长姐

穿越的裴芩瞬间顶上了一大盆狗血。

秀才爹赶考遇害,大伯兼祧两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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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没大干一番奔小康,那个已经死了的秀才爹又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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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活如此艰难,还被逼死了娘。

裴芩看着骨瘦如柴的一堆弟妹,抖着手:上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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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5章 一团和气

湛王从走出皇宫,看到静候在外的齐瑄,脚步顿住。

“王爷!”齐瑄迎上前。

凛一看着齐瑄,神色微敛。府里出什么事儿了吗?齐瑄怎么在这里等着?

“王爷,容逸柏回来了!”

齐瑄话出,凛一不由一愣。王妃刚知他未死,他就回来了?

湛王眼帘微动,眼底划过什么,瞬时又消散无踪,淡淡道,“王妃见到他了吗?”

齐瑄点头,“已经见到了。王妃现在就在馨园。”

湛王听了,垂眸。她一定很开心吧!

容逸柏未死,容逸柏归来。现在看着他,心里一定感触良多吧!

抬脚走上马车,“回府!”

“是!”

马车驱动,凛一看一眼马车的湛王,随着放下车帘。还以为,主子会去馨园呢!

湛王坐在马车内,靠在车壁上,缓缓闭上眼眸。

喜重逢,她与容逸柏肯定有很多话要说。这个时候,不去是识相。去了,是多余!

多余!

一念出,湛王眼眸睁开,嘴巴微抿。容逸柏果然还是那么令人厌恶!

“凛一!”

“属下在!”

“去馨园!”

“是…”凛一应,心里无声叹一口气。都说眼不见为净。可是…看着王妃兄妹团聚,那亲近欢欣的画面。看着是烦!可不看…好像更烦!

纵然心情不好,湛王也没避着谁的习惯。

大肚能容。不过是写着好看而已。他可没想过要去做到!

容逸柏死而复生,人归来。在京城之内,引起不小的波动。

死了又活着了,这事儿太稀奇,想不引起关注都难。

无关的,当稀罕事儿看!

相关的,开始琢磨其中门道!

而容倾,只是看着容逸柏!

“倾儿,已经一炷香了。”

容倾听了,托着下巴,眼睛不眨,看的认真,完全没有移开视线,停下的意思,“我要把这些日子遗失的都看回来。”

容逸柏听言,移开视线,“你再这样看下去,我可能要害羞了。”

“想看你害羞的样子!”

“倾儿…”

“胖了,高了,好看了。不惦念我的证明,你占全了。”

“你呢?”

“我胖了,高了,漂亮了!不惦念你的证明,我也占全了。”

容逸柏听了,浅笑,眸色温和依然,“看来,湛王爷把你照顾的很好。”

容倾点头,“嗯!虽然凶的时候还是很凶。可是,已从真老虎变成纸老虎了。”

容逸柏听了,挑眉,“这么说你翻身了?”

容倾摇头,“没有!”

“哦!”

“翻身做主人我是不想了。不过,偶尔蹬鼻子上脸还是可以的。”容倾说着,视线终于从容逸柏脸上移开。随着伸手,握住他的手,拉起他的袖子。

左边胳膊平滑无痕,很好!

右边胳膊平滑无痕,很好!

看过视线下移,落在腿上。

容逸柏看此,不待容倾出手,自行报备,“双腿很好!”

容倾听了,视线又看向别处。

“除了长了点儿肉,浑身上下都很好。”

“真的么?”

看容倾不放心的样子,容逸柏正色道,“不管你信不信。反正我是不会脱。”

容倾听言,瘪嘴,“你脱我也不看!”

容倾话出,容逸柏满脸失望,“这样呀!本来你若是强硬要看,我都已做好了顺从的准备。”

闻言,容倾瞬时伸手。

容倾动作出,还未碰触到他衣服,容逸柏干脆挡下,“我就是说说而已!”

容倾轻笑,收回手,“我也就吓唬吓唬你而已。”

“原来只是…”容逸柏话未说完。在看到缓步走进来人后,不觉顿住。

“王爷!”

“相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