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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收收脸上的笑意:“有个认识的人对我说过一句话,男人都爱把自己当成救世主,我真觉得挺有道理的。”严寒话里的过得好,应该指我在国外交的男友,我寻思了下这个问题,如果交男友的数量可以当做成幸福指标,我过得还真不算糟糕。

边疆说要过来,但是我没想到他是坐凌晨的飞机过来,当我在凌晨三四点接到他的电话,睡眼惺忪地睁不开。

我给他开了房间的门,实在没精力招待他,重新爬回床上睡觉,我虽然没有什么起床气,但是深睡中被叫醒,心情绝不会有看见到男朋友时的愉悦成分。

边疆洗漱好爬上的床,长臂一拉,把我搂进他怀里,低着声音问我:“很困?”

我打着哈气连连点头:“很困。”

边疆搂紧我,下颚搁在我的肩膀上:“那我再陪你睡会。”

第二天睁开眼,就看见边疆好整以暇地歪头看着我,一只秀致雍洁的手正玩弄着我秀发。

我半晌反应不过来:“你怎么在这里?”

边疆悠悠地回答说:“昨晚可是你给我开门的。”

我:“…”

突然,我“啊”地叫了一声,忙不迭地推开边疆:“真恶心,你怎么不穿衣服睡觉?”

边疆笑意吟吟地看着我,然后猛地一个翻身,将我擒在身下。我们鼻尖对着鼻尖,零距离的接触,我嗅到空气夹着从边疆身上传来的男人气息。

边疆只穿着一件内裤,而那烙人的东西搁在我的小腹上,温度也越来越高。

边疆定定地看我一眼,双手慢慢地从我睡衣下方伸进去。他的手直接覆上我的胸脯,然后开始揉捏着,动作时而轻,时而重。

体内仿佛一把火被点起来,我喘着气推了下边疆:“这里没有备那东西…”

边疆的手往下移去,他每移动一寸,我便忍不住颤抖,放在被子里的手陡地覆上他的手背:“边疆…我…”

边疆的手不往下,而是搂上的我腰,闷声说了句:“小薇,很难受,帮帮我。”顿了下,“不进去也可以…”

我僵着身子,没有经验的痛苦让我不知道该怎么开口。过了会,边疆突然拉上我的手,然后慢慢地往下移去,直到停在一个地方。

“握住它,然后熟悉它…”边疆的呼气越来越粗,好看的额头冒着密密的细汗。被窝里的温度越来越高,我觉得自己现在也正全身都是汗液。

我狠狠心,深吸一口气,握上了那东西。

“哦…”边疆痛苦地哼了一声。

我忙松手:“对不起,是不是我太用力,弄疼你了。”

“没,这样很好…”边疆扣住我的手,不让我离去,顿了下,说,“摸摸它,跟它打招呼。”

时间一分一秒都过得难熬,手中的东西是一块烫手的山芋,握在手心里面,可以感受到上面跳动的脉搏。

我长长地呼出一口气,等手心适应上面的温度和脉搏,开始慢慢地撸动它。

边疆又发出一声长长地闷哼声,过了会,他掰开我的双腿,将它那东西放在我双腿内侧,然后开始狠狠地磨蹭着。

我差点停住呼吸,问:“这样行不?”

而就在这时,门外传来的敲门声,是白霞和小张的声音。

“小薇,起来没,我们一起下去吃早饭吧。”

“小夏主管?”

“…”

第四十二章

我不敢喘粗气,看向压在我身子上方的男人,他依旧没有想停下来的样子,直到我听到一声愉悦的呼气声,边疆才停下了动作。

□好像粘上了什么热乎乎的东西。我用手稍稍一碰,是黏湿湿的液体,还带着一股淡淡的腥味。

“真恶心。”

边疆没有反驳,摸摸我的额头,然后从床头抽了几张纸巾,擦拭干净后,掀开被子抱着我向盥洗室走去。

吃早餐的时候,白霞盯着坐我身边的边疆看了数秒,才悻悻地挤出个笑容:“小薇,你男朋友不是今天才来么,怎么昨晚就到了?”

边疆搂过我的肩膀,笑着对白霞解释说:“是凌晨的飞机。”

白霞做了一个不可思议的表情:“天哪,你们这对情侣真是太腻人了…”白霞的声音有些大,引得邻桌几个老外纷纷侧目。

我瞪了眼白霞,白霞吐了下舌头,然后抬头跟迎面走过来的严寒打招呼,问:“严律师,需不需要一起去游玩?”

严寒笑了下,歉意地说:“今天要写一份临时委托书,恐怕不能和你们一起去了。”

白霞可惜地叹气:“难道我只能跟小张一起去了?”

大阪游玩的地方挺多的,最终我和边疆选择区四天王寺游玩。寺庙修建风格典雅大气,越过条条石板路,寺庙里有一个水池,池里面搁着一座石像,往来的行人把写了祝福的纸条扔进水里面,双手闭合着在祈祷。

边疆问我:“信佛吗?”

我想了下,说:“我不信,而且觉得那些禅修高僧者十有八九是骗子,每当他们面对难以解决的事是孽缘;一些说不出来或者不愿意回答的事回答是天机,看不顺眼的事就说是罪过。”

边疆笑着摸了下我的头:“我外公是一位佛学研究者,因为信佛,在我很小的时候就带我认了一个禅修大师为师父。”

我张张嘴,问边疆:“男朋友,你皈依了么?”

边疆嘴角漾着笑意:“别担心,只是俗家弟子而已。”

我揶揄说:“难怪我刚刚还挺好奇的,像你六根那么不清净的人,佛主怎么会要你。”

边疆不以为然地笑笑,掏出相机,扳过我的脑袋凑到他的跟前,然后对着相机快速地按了快门键。过了会,他查看照片,发出了一声叹气

我问他:“拍得很难看吗?”

边疆拉我坐在前方的石凳子上,对着里面的图像说:“我照得还行,但是你不好,感觉像傻妞儿似的。”

我抢过边疆手里的相机看了眼,说:“你整就是个傻大个。”

从天王寺回来,边疆带来到一家山间酒吧,说是见他一个朋友,我赞叹他交友宽泛,边疆解释说他是在旧金山认识的朋友。

山间酒吧的装修很特别,与其说是酒吧,给人的感觉更像是一个茶馆,黄梨木的雕花门,复古的镂花壁灯…从门口进去,里面就坐着几个盘膝而坐的客人。

边疆愉悦地跟酒吧老板打了声招呼,介绍我时直接说我是他的未婚妻。

酒吧老板是一位三十多岁的男子,说了大堆祝福我们的话,然后就拉着我们去内室喝酒。

桃木小桌子放着一套铜质的煮酒的工具,酒吧老板一边煮着酒,一边跟我们说:“这是花雕酒,我前年去绍兴玩的时候,他们介绍给我的。挺普通的一种酒,但是煮酒的火候不一样,口感差别会很大。”

花雕酒,口感甘洌而香醇。除了喝酒,酒吧老板又准备了丰富的晚饭招待我们,直到饭后,准备了榻榻米的房间,请我们留宿这里。

边疆笑着拒绝说不用麻烦了,不过等我们俩准备下山回去的时候,外面已经下起了倾盆大雨。大阪这里的鬼天气啊,果然说下就下。

第一次睡这种榻榻米的床,我特别不习惯,辗转反侧合不上眼,透过雕花窗户,可以看见外面打雷下雨的糟糕天气。

我开口问边疆:“你睡得着吗?”

边疆转过头看向我,一双眸子在这个雷雨夜里亮得吓人。

我:“你别这样看着我,吓人。”

边疆闷笑了声,替我拉了下被子,开始说故事:“这酒吧的老板是我大学时候的辅导员,因为女朋友去世后就来到这里开了家酒吧。”

我唏嘘地问:“他女朋友是日本女人?”

边疆点点头说:“他女朋友是武士世家,不过却得了白血病。”

我问:“你这朋友姓赵?”

边疆“嗯”了一声。

我反应过来:“他跟赵家敏什么关系?”

边疆闷了半晌,说:“家敏是他的妹妹。”

我闷了半晌,转了个身。

边疆扳过我的身子,语气里有些讨好:“我跟家敏没发生什么…”

我:“那你解释什么,今天把我叫到这里来,不是特意要告诉我你和家敏的事情吗?”

边疆“嘿嘿”地笑了两下,开口说:“前两年我母亲动手术,手术成功率只有百分之40,而她一直盼着我领女朋友回去,所以我就把家敏给领了过去。”说到这里,他闭上眼睛开始假寐,过了会,猛地睁开眼,话锋一转,恶毒地说:“我倒是想把你领回去,可是你呢,那年你是跟第三还第四男朋友交往啊?”

什么是倒打一把啊,这就是。我翻了个身,顺带卷走了他身上的被子,闷声不响。

边疆用手肘推了下我:“小薇…”

我没理人。

“对不起…”

我扭过头,阴阳怪气地说道:“不用道歉,是我小心眼而已。”

边疆立马找了个台阶下,重新把我圈进怀里说:“我也小心眼啊。”顿了顿,“小心眼对小心眼,最合适不过了。”

第二天清晨,我们和这位赵先生告别后,就下了山,坐在回去的的士上,我接到白霞发来的短信,说夏总过来大阪了。

而我回到酒店,发现夏悠也跟着夏盛泉一道过来了。边疆看了眼夏悠,笑着在耳边说了句:“她过来的性质跟我差不多,都是来查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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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直认为严寒和夏悠很登对,所以高中那会和严寒搞对象的时候,最忌讳的人就是夏悠,女人忌讳一个女人,原因有很多,表面上有美貌、身材、穿衣品味,稍微深层次一点,就是学识、才艺及修养什么,如若还要追根追底,就上升到精神层面,比如一个人的情操和品质。

我以前忌讳夏悠,坦白点说,就是她在很多方面都比我强点,尤其是在口碑上面。

举个列子,以前上学时候学校如果有什么捐款活动,她准是遥遥领先的那种。记得那时候捐款金额多的同学还会发一个表彰的红本子,从小到大,夏悠每年都能领这样一个红本子回去,上面白纸黑字地写上:XX班的夏悠同学在本次捐款中获得积极分子的殊荣。

严家和夏家是多年的邻居,每当严家父母来夏家坐坐的时候,夏悠变着法子表现自己,有时是弹一首刚练好的钢琴,有时是把自己的手工作业给严母看。

严母是非常喜欢夏悠这孩子的,除了一部分原因是夏悠的勇于表现,另一方面是王妈跟严母的每次闲聊,她都会对严母说几句夏家大小姐是如何乖巧懂事。

我在跟严寒交往后,也有了在严母面前表现的心思,不过事实是非常严酷的,先下手为强的最大好处就是能先入为主。

这些往事,现在想起来总觉得格外有趣,一路走过来的同时一路否定自己,在觉得以前自己滑稽可笑的时候,多少还觉得有几许感慨。

夏盛泉过来大阪是请吃饭的,先请这次赴日来的夏氏员工,然后请这家日本高层的领导人吃饭,最后又搞了一个小型的家里人聚会。

这个聚会的地点是高经理订的,在大阪的天守阁附近的一家饭店里吃火锅。

我长那么大还没有跟夏盛全吃过火锅,所以难以想象那画面,也特怕自己会笑场。我问高经理,怎么就选择火锅店了?

高经理笑着解释说:“是夏总的意思,说挑的地方一定要有其乐融融的亲切感。”

我琢磨了下高经理话的意思,觉得夏盛泉是犯抽了。

大阪风大,出门之前,边疆又给我添了条红色围巾,满眼笑意地说:“这样子穿去吃火锅好,喜气。”

我把手放在边疆的口袋里取暖,皱了下眉头说:“边疆,我觉得慎得慌。”

边疆想了下说:“你这倒霉孩子准是有心理压力了吧。”

我反驳道:“你觉得我压力大没处使是吧?”

高经理挑的火锅店极具有本土的名族风,服务员小姐全部穿着厚重的日服,举止优雅而秀气。带我们来到七楼的包厢后,漂亮小姐们对我们鞠了个躬后才离去。

推开包厢的门,夏盛泉他们已经先到了。

边疆搂过我的腰身,笑着对里面的人解释了声:“道路有些堵,所以晚了。”

夏盛泉点了下头,然后让我和边疆坐下。

严寒和夏悠坐在夏盛泉的左边,我和边疆坐在左边。围着的火锅桌是大圆桌那种,面积还挺大的,彼此距离都拉的停开。不过可能是我眼神好使,还是天花板的灯光太明亮,我坐在夏悠对面这里,还能看到她那双故意用眼影遮掩的红肿眼睛。

我觉得夏盛泉也不擅长吃火锅,瞪着海鲜锅看了半晌后,才夹了一片冬笋进去。

“工作还顺手吗?”夏盛泉问我话。

我应了声:“还好。”

夏盛泉又问坐我身边的边疆:“边少怎么也有空过来大阪,平时工作不忙吗?”

边疆笑着回答:“前阵子刚忙完工作,所以就给自己放了个假,顺便就过来看看小薇。”顿了下,他又加了句,“而且很多工作可以通过因特网完成的。”

夏盛泉把碗里的笋片夹了出来,然后又问了严寒在这次合同上面的一些问题。

吃火锅的场面有些冷淡,虽然选了一个利于大家其乐融融的环境,但是并没有其乐融融起来。

我用筷子去夹锅里的一个海鲜丸子,还没用小碗去接的时候,头顶便飘来一声带笑的声线:“长那么大还没吃过火锅么,留着熟的去夹那生的。”

我把夹出来的生丸子放在边疆的碗里,再去夹熟的。边疆看了我一眼,竟笑着吃下了碗里这个生丸子。

大阪出名的是螃蟹,不过我不爱吃这东西,觉得搅和它们很麻烦。

“严寒,帮我取些蟹肉。”夏悠推了下严寒的胳膊,然后抬头问我和边疆,“你们的事应该定下来吧?”

边疆笑看着夏盛泉说:“我和小薇商量了下,这事还是交给伯父和我父母决定的好。”

夏盛泉微微愣了下,说:“如果你们已经定下来,两家父母是该见见面了。”

夏悠笑了下,突然问我:“办婚礼的时候,小薇是不是要去请你的养母过来一趟?”

我没有理会夏悠的话,而是对边疆说道:“养母帮我置办了嫁妆,你回国抽空的时候去下个聘。”顿了下,“我们那里还挺讲究下聘的礼仪,你得郑重点。”

边疆好看的眉目染上了满满的笑意,转脸对我说了句:“你得陪我去。”

“呵呵。”夏盛泉扯笑了声,开始冷下脸来。

其乐融融的火锅宴结束,时间还挺早的,夏悠和严寒先送夏盛泉回宾馆,而边疆则陪我逛逛再回去。

其实也没有什么好逛的,我走了几步就没有兴致,兴趣怏怏地地坐在繁荣中间的广场上看音乐喷泉。

边疆把我罩在他的外套里面,问我:“暖和不?”

我点点头。

广场上情侣很多,路过的笑脸双双动人。

我扭过头问边疆:“我们的事真的要定下来了吗?”

习习的冷风吹在边疆的脸上,他扯起一个淡淡的笑意,然后扭过头来问我:“定下来不好吗?”

我摇摇头,说:“会后悔吗?”

边疆:“指你还是我?”

我看向边疆:“你。”

边疆默了会,然后伸过手捏了下我的脸颊:“你别让我后悔就好。”

我低声骂了句:“奸诈。”

边疆貌似心情愉悦,用嘴巴碰了下我额头,然后紧紧地将我抱在怀里。

收购案处理得很顺利,三天后就签下了合同,除了高经理和白霞留下来处理剩下的事宜,大家都坐同一航班回去。